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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沙-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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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反正就是背上的,蓝色的,一滩,像是流血了似的。”
虽然是凡间,但是如今这九州,凡间和仙界的交集颇多,想必关于仙界蓝血族的事情,这凡间的普通百姓也是听过一二的,这小二知道蓝色的血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不能是什么都没看清楚就随口说出来不必负责任的。
那酒馆的小二看见林延的反应,知道大概是自己的话说得太早了,怕有什么麻烦惹到自己这里,即忙改口说到:“您也别……不必这般震惊……兴许是我看错了,这种危急的关头,我也是冲动的,大概是没看清,我想着……”
林延才不管他这套说辞。“呼”地一下站起来,然后揪着那小二的领子:“你最好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猫腻。”
那小二吓得腿都软了,被林延这么一揪,差点摔在林延的身上。
“公子,我真的不知道了,不清楚了,就这么些东西了,我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了。”
林延没说话,抽出自己的目沙剑,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就这么看着他。
小二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之类的话无济于事,于是干脆闭了嘴,眼睛转了两下,使劲回想着,然后一拍脑门,带着几分快乐和高兴地对林延说道:“我想起来了!那个人手上拿着匕首!”
“谁拿着匕首?”
“背上没有流血的那个人。”
“拿着匕首做什么?”
“公子,公子,别难为了我,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林延拿着那把目沙剑的手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小二快哭出来了,对着身边看上去比较好说话的南清和彦一两位仙主求饶。
“林延。”南清仙主叫了一声。
林延听见师父的声音,不情愿地,慢慢放下了手里的剑。
“好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走吧。”彦一仙主对着酒馆的可怜的小二招了招手。
小二听见这句话,如获大释,抱起自己的托盘就跑了。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在那里,显得垂头丧气。
“冥王和这位苏先生到底是有什么样的交情,冥王才会把自己的身上最不能被人知晓的秘密让他知道。”
“匕首和蓝血?”
“光着身子……”林延的关注点又回到了奇奇怪怪的事情上面。
南清抬起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彦一仙主在一边,看这师徒两个人,捂嘴笑了一下。
“冥王这辈子,最看重的东西是什么?”南清仙主低头,像是在喃喃自语。
“天宫仙境里的那个男人——吉冲?”林延回到。
南清仙主点了一下头:“苏先生一个被贬了的凡人,会通过什么方式,得到冥王如此之多的信任呢?那也只能是猜想他,能解开冥王的心结,解开困扰了冥王一辈子的难题,冥王才会对他如此言听计从。”
林延和彦一仙主点了点头。
“苏先生,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都能帮助吉冲起死回生。”
三个人觉得这通分析很有道理。
三个人出门的时候,站在酒馆的门口,林延忽然停住了脚步,南清仙主疑惑地回过了头:“怎么了?”
“师父,你有没有发现,从接手这个案子以来,我们在调查的,不是马车夫的死因,而是苏先生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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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清仙主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他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彦一仙主在不远处叫了他们两个一声。两个人还没来得急交流什么就匆匆忙忙的跟了上去。
林延仍然低着头不做声,走路的时候,南清仙主拽着他的袖子,生怕他这样走丢了。
“等等!”林延忽然停下脚步。然后急急忙忙往回跑。
“林延!你去哪!”
“酒馆。”
林延回去的时候,差不多已经过了饭点了,小二也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去了。酒馆的小二看见林延折回来,吓得腿一软,急忙扶住了身边的柜台,额头冒出冷汗,哆哆嗦嗦地对林延说道:“什么时候!你是什么时候去送菜的!”
那小二吓得咽了口唾沫,林延才渐渐意识到,自己这个架势,搞不好吓得他什么都忘记了,干脆清了清嗓子,慢慢地松开了手:“你好好想想,你看到那一幕是什么时候?”那小二看见林延的反应,也渐渐地放松下来,看上去不那么紧张了,开始慢慢回忆起自己看见这一幕的时候的时间。
“大概是——约莫着是一年前,我记得真切,那个时候还是冬天呢……”
“一年前,一年前……”林延在嘴里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絮叨着,然后眼睛忽然一亮,抬起头来看着酒馆的小二,攥着他的胳膊:“有个人的身上是不是有伤?”
小二知道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若是自己的说错了,或者谎报了什么,看这位公子的脾气,必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于是说得格外小心,在心里也是回顾了好几遍,才敢定下来,支支吾吾地对林延说道:“应该是的吧,你说说,那人都流血了,可不就是身上有伤吗?”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林延瞪大了眼睛,一溜烟就跑出去了,一边往外跑,一边嘴里面还念念有词。
“师父!师父!彦一仙主!”林延朝着南清和彦一仙主二人飞奔过去的时候,两个人也正在往回赶,隔着还有一段距离,林延就掩饰不住兴奋地大喊。
“怎么了?”
“酒馆小二说过了,看到这一幕的时间,大约就是去年的同一时候。师父好好想想那个时候冥王在忙些什么。”
“去年冬天——北荒之战?”
林延出世,把冥王所有的计划都给打乱了,或许这个禽兽本来隐藏的不错,但是因为林延的出现,他的伪装再也进行不下去了。自林延下凡,被他们的眼线抓到的那天起,冥王就开始自己在仙界九州无穷无尽,没有底线的作妖,原本九州对这位州主倒也算满意,可是这些好感也抵不住冥王这般的肆意妄为,无视仙界九州的规矩,肆意插手仙门世家们的家族私事,从他对望莫仙门下手的那一刻起,无数的纷争,无数的抱怨,无数的不解在仙界九州的各地纷纷而起,冥王做的其实就是自掘坟墓的事情,终于就是在去年冬天,差不多是冬至前一天的时候,冥王为了加强自己在北荒地区的管辖,干脆把那里驻扎的三四个小的仙门世家直接给踢走了,事情做的未免也是太绝,那几个小仙门世家,没什么名气,甚至还有人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收不公平的对待,自然也没人愿意站出来,替他们说些什么,身份简单,没什么后台,做起事情来的时候自然那些顾忌也就少了,看到冥王这种行为,心里愤怒,干脆挺身而出,直接就对着干了起来,虽然是小的仙门世家,但毕竟两三个联合起来,再加上有些爆冷的绝世英雄因为看不过那些大仙门世家的条条框框委身于这些小仙门世家,这么一闹,倒是真的闹出来了一些事情。当时冥王也在场,没有即使调遣兵力,通行护驾的士兵敌不过,就算是有些仙门世家来支援,也还是战得没讨到什么便宜,冥王何等人物,他的武功,在仙界九州,除了那几个确实厉害的活了几十几百万年的老仙人,几乎称得上是无人能敌,但是还是在这场战争中受了伤。冥王受伤可是个大消息,仙界九州都传遍了。后来人们就把这场战争叫做“北荒之战”。
“假设苏先生和冥王之间的关系的建立,确实是靠着苏先生可以满足冥王的愿望,救活吉冲。冥王想要找一个机会,试一试苏先生是不是有这个能力,且有没有这个诚意,所以才敢透露出自己的蓝血的秘密,请他来为自己的医治,一来,看苏先生的实力,二来看他是不是真心实意。若是苏先生的医治手法不好,或者说他透露了冥王的秘密,那冥王极有可能会紧接着处理掉他。”
“有理。”南清点头。
“这个老狐狸。”
“毕竟在州主的位子上坐了这么多年,有些想法和手段倒也是正常。”彦一仙主说道。
“先就这么想着吧……”
“那走吧,看来咱们还得去会会那位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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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站在苏先生宅院的门口,南清走上前,敲了敲了门,苏先生家里的小生现在对这四个人的看法可是大大改观,这四个人三番两次上门骚扰,每次离去的时候,苏先生的神色都不是太好,心里想,是不是这四个人又怎么欺负自家的主子了。
“南清先生近来可是不忙,这几天往苏宅跑得是不是也太勤了些?”那小生堵在门口,显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最近还是在处理一些案子,还请通融,帮我们通报一声。”
“先生公子们来的不巧,苏先生不在家。”
“不在家?那请问苏先生去了哪里?”
“南清先生,这就过分了吧,我们家大人是朝廷命管,一天到晚,要处理的事情可是多得很,现在先生问我家大人的去向,是什么意思呢?”
“我家公子也只是问问,这案子牵扯到你家大人,有些话毕竟还说清楚一些比较好,免得到时候因为苏先生不配合案件调查,使得这案子没盘清楚,脏了你家大人的名声,这可就不好了吧?”林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发霸道,看谁不爽,或者是谁对自己的师父说话稍微大声了一些,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职责,这职责,还是硬邦邦地叫人回不去的那种。
“你!”
“还有,守门的小生讲起话来最好还是客气一些,你知道你家大人一天到晚见的都是什么客人吗?轮得到你在这里撒野?”
“哼,你是不是以为我没见过比你家先生更厉害的?”
林延听见这话,心里又惊又喜:“我不信你见过。”
“嘿!怎么就不信了!我告诉你,再稀奇的人我都见过!”
“稀奇?什么稀奇?”
“就是……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那小生说到这里忽然挺住,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不再讲话了。转过身去,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林延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灰,好像是和这位小生说话侮辱了自己似的。
“这小孩,苏先生挺喜欢的,怎么脑子就这么不灵光呢?”林延看见那个少年决绝的把门一把扣上的时候,回过头来对南清和彦一仙主讲到。
但是两位仙主显然没在注意林延说什么。
“再稀奇的人他都见过——是什么稀奇的人呢?”南清仙主喃喃自语。
“你们不觉得他用稀奇这个词,就显得很奇怪吗?普通的人,也应该说是再‘厉害’‘尊贵’……或者什么别的形容,怎么会用稀奇呢?”
“又或许这个少年感觉出来了来到苏宅的某些客人是和自己平时见过的那些普通的客人是不一样的,所以才用稀奇这种说法?”
“少年已经感觉出来南清师父并非是一个凡人了?”
“难说。”
“比南清还要稀奇……他说的,是一个异于凡人,且又和神仙不一样的人——是蓝血人?”
“冥王?”
“快,要找到苏先生!”
“人不在府里。”
“能去哪?或许是那守门的小生炸我们的?”
“苏先生断然不会用这种拙劣的把戏。”
“他大概是——总要防止事情再深化下去!我们要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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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断更的罪人回来了
苏先生那是什么样的谋略,区区一届凡人,却能把仙界最厉害的神仙玩弄于股掌,仙界这百年,过得不怎么太平,那些骇人听闻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十有八九都是苏先生在里面掺了一脚,这为了复仇,为了自己当年在仙界圻川仙门受过的委屈,他这种睚眦必报的人,自然是愿意让那些和自己的悲剧相干的人得到远远大于应受的惩罚。或许从南清仙主他们第一次为了断肠山的那桩命案去找苏先生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杀死一个不相干的马车夫,要么他是真的自己的不小心死了,要么就是想通过他的死,而牵扯出谁的阴谋和骗局,可是苏先生,从不相信前者的可能性,就像是大海里对血腥味及其敏感的鲨鱼,当阴谋出现了仅仅只是那一角的时候,他就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他永远都是那个提前知道真相的人。
三个人就站在苏先生家的门口,明明心里清楚,这场赌局自己是要输给他了,可是仍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寻他,不知道自己应该通过什么样的方法及时止损。他们认识苏先生并不久,说起了解更是谈不上,如果他知道了背后有人在陷害他,苏先生会怎么做,是会逃走,还是在一切事情都水落石出之前揪出幕后的操纵者,还是因为恼羞,杀了谁,破坏什么,一切都未可知,明明知道猎物要逃走,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寻这猎物,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去云蜃仙境。”在妄虚仙门的云蜃仙境还有一位苏先生的旧友,他们只能在心里默默打赌,赌苏先生会和玄江仙主的感情足够深厚,深厚到玄江仙主会了解,在这种危机的关头,苏先生第一步要做的是什么。但是🈶又不得不期待,他们的感情没有那样深厚,因为在面对挚友和九州安危的时候,没有人会知道,玄江仙主到底会选择出卖谁——他是仙界九州九大仙门世家之一的妄虚仙门的仙主,身上背负着家族的使命,承担着要维护九州安危的责任,可是他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级有些大了,渴望温情和朋友的和蔼老头。
自己出事之后,好像就再也没有回过云蜃仙境了。记得上一次来,还是在二十多年以前,那个时候,青城云端刚刚被毁,曾经师父的二徒弟秦望川为了救自己,死在冥王军队子弟剑下,林延为了复活秦望川,跑去找子期仙人,在青城云端的时候,在子期仙人的染林仙窟的时候,前前后后,这个初出茅庐的少年杀了几千号人,当时九州对这个少年无比恐慌,甚至是把他想象成描绘成了九州千年难遇的杀人狂魔,抓捕他的告示在仙界九州贴了个遍。唯独当年在云蜃仙境,自己和师父,带着一个小婴儿——复活了的秦望川,没有受到一点的异样对待。林延自己也清楚,那是因为云蜃仙境的众人相信且尊敬自己的师父南清,才没有把自己赶出去,或者说绑起来送到冥王手里,并不是因为真的相信自己,但是林延还是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充满感激,甚至是这里随处可见的开得欢乐的桃花树,林延看着这个四周氤氲着粉红色的雾气的仙境,心里忽然一紧,然后慢慢的热了起来。
一切都是旧日的景象呢。
“南清拜见玄江仙主。”
“风月仙门彦一,拜见玄剑仙主。”
“望莫仙门林延,拜见玄江仙主。”
林延时隔二十多年之后再见玄江仙主的时候,不免在心里唏嘘,这几年,对于一个掌管着如此庞大的仙门的仙主来说,恐怕也是并不太好过的二十年,这仙界九州,难过的并不只是自己,生灵千千万,都有自己存活于世的难处。二十年对一个人神仙其实是弹指一挥间,可是玄江仙主,也已经老了好多了。
“哦……你们来了。”玄江仙主默默地站起来,好想并没有听见他们的自我介绍,慢慢走过来,走到林延面前。
这几年,南清仙主没事的时候,倒是常常来云蜃仙境做客。南清跟玄江仙主说自己又重新回到了望莫仙门的时候,玄江仙主很开心,特别是那次,南清和父亲南勉仙主一起来的时候,玄江仙主看到南清微微扶着南勉仙主从远处走过来的时候,竟然痴痴地站在原地,默默地流眼泪,南勉仙主知道自己这位老朋友的个性,但是看到他哭了的时候,免不了震惊,十分嫌弃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说:“老玄,丢人哦。”玄江仙主是最盼望着南家父子能和好的人了。
“你说,你叫什么?”玄江仙主站在林延面前。眼眶通红。
“林延。”林延低下头。
“哪里来的?”
“望莫仙门。”林延的头低得更深了。
“望莫仙门?好啊……好啊……”玄江仙主双目怒瞪,眼睛通红,脸上的五官扭在一起,喉咙里发出含混的,沉重的怒吼,然后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
“就是你!”
“伯伯!”南清仙主双手按住玄江仙主的身子,把林延挡在自己身后。
玄江仙主想说什么,南清仙主心里清楚,南清心里在想什么,玄江仙主也清楚。
林延再可怜,他也是罪人。二十多年前也好,现在也好。从子虚楼阁,到青城云端,再到星云港。所有的毁灭,都因他而起。南勉仙主是陪伴了玄江仙主几万年的挚友,南清仙主是挚友的孩子。二十多年前,南清仙主带着林延来到云蜃仙境的时候,玄江仙主没有想过,青城云端的被毁,不是林延带来的灾害的结束,那只是一个开始。玄江仙主也并不是真的不计较,也不是真的宽宏大量,慈悲为怀,只是那个时候,他心里,对于林延的悲悯要远远大于对于林延的埋怨和恨意。
现在就不一样了。
“南勉已经走了,现在,你们连苏先生都不放过吗?他只是一个凡人!”玄江仙主揪着南清仙主的衣领。
“玄伯伯……”
“别叫我伯伯,你这样大义凛然,六亲不认,我这个伯伯,又算得了什么呢?”
“父亲。先去休息吧。”玄然对着玄游使了个眼色,玄游点点头,把玄江仙主扶了回去。二十多年过去了,玄游也早就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爱玩爱闹的小孩,不再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考量。二十多年前,他还跟在南清仙主的身后叫他“清清”,还喜欢撩拨那些在府里打杂的小姑娘,“姐姐”叫得干脆又好听,还是崇拜着子期仙人,心里也没有太大的关于邪恶的概念,他看林延的眼神变得闪躲,不再是之前那样心疼和喜欢他的炙热。
他不能再看林延,他害怕那双闪光的眸子,会让他恨不起这个毁了太多东西的男孩。
招璋殿里只剩下南清,林延,玄然和彦一四个人。彦一仙主处在这些爱恨情仇交织的格外复杂的一群人之间,未免会有些尴尬,幸好他是个大人了,这种东西也会处理了,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站在一边,看着他们。
玄然坐在那里,看上去有些落魄。
“父亲多多少少的知道了关于苏先生的事情之后,就变成了这样子。”
“玄然……”南清仙主开口叫他,但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不用多说了,我分得清对错,父亲那边,你别太记挂。”
南清仙主点点头,眼睛垂下来,心里难受。
“林延,父亲失了挚友,难免心里不好受,若是伤到你了,还请你见谅,对不住了……”玄然站起来,走到林延身边,话说完,对他抬手做了个揖。
“不……”林延把他扶起来。
“南清,你们先去后院歇一歇,父亲那边,我再去劝劝,一会儿去找你们。”
“好。”南清仙主点点头,心里像是做了一件天大的恶事似的一般难受。
南清仙主,彦一仙主和林延三个人来到后院,在后花园里走走停停,忽然南清一惊,停下步子,手中忽然一道火符燃烧:“玄然唤我,我去去就回。”
彦一仙主和林延点点头,看着南清仙主离去,然后两个人继续在这后花园里逛游。
远处传来一个清脆的小姑娘的声音。
“小公子,小公子,天啦,要命啦,慢点,慢点!”
又有小孩子嬉闹的声音。
“是你跑得太慢了!快点跟上!”
“小公子,完蛋啦,你要是出了事,玄然公子可是要搞我啦!”
“快点!”
林延转身去寻这声音的来源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男孩子一下子撞到了自己的身上。
“啊呀,是谁?”那小男孩扶着额头抬头望过去。
林延心里一颤,慢慢低下了头。
两双眼睛,四目相望。
那小男孩的眉眼!分明是……
“这位公子,我可没把你撞的多痛,你怎么倒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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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穿秋水
三十多年前了吧,或许是,时间已经过去太久,这种如此煎熬地,不情不愿的,痛苦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哪里会愿意如此清晰深刻的记住自己活着的岁月呢,早就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三十多年前,在青城云端,一个白衣少年,瘦弱卑怯,跪在门口,请求南清仙人收他为徒,这一跪,已经打破了青城云端的寂静安逸。南清后来收他为徒,从此,这个十几年来冷冷清清的修仙之地,就有了烟火气。林延和他,就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两个人性格迥异,可是亲切有爱,林延为他堆起雪台子,免得他以后再练习御剑的时候从上面摔下来摔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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