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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君笧-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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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商量,最后决定还是把实情告诉妙音,让她拿个主意也是使得的。
因此,当这日妙音从李太妃处回来的时候,顾女官就借故屏退了其他宫女,又站在殿门口望风,而严女官则笑着轻声对妙音说道:“您今日倒是得闲了,不如去拜会一下宫中其他主子可好?”
妙音听着话声不太对,似有所指的样子,便诚恳地说道:“姐姐如有指教,还请直言,妙音年幼见识少,怕是有什么疏漏也不一定。”
严女官望了一眼门口,悄悄地说道:“您有所不知,在您进宫之前,皇上可不太来这长寿殿。”
关键的关键看来在皇上身上,妙音踌躇着问道:“可是我得了皇上的宠爱,碍着谁的眼了?”
严女官见她一点就透,很是欣慰,也免得她绕着圈子说半天了,她答道:“您也别太担心了,这宫中虽说妃嫔众多,可得了皇恩的,只有昭阳宫北殿的那一位贵人娘娘,这位贵人娘娘心胸宽广,仁慈待下,只是极重规矩,听闻前几日还有几个小宫女因为在建主园内乱嚼舌根被她给杖毙了呢。”
宫中的弯弯道道比之宫外自是有增无减,这一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原先皇帝的宠妃张贵人已经知道了您的事情,她睚眦必报,您还是小心点为好。
妙音自是早就知道这位张贵人,没进宫之前,桓玄就曾告诉过她,宫中唯一需要注意的三个女人,一是李太妃,二是皇后王法慧,三就是这位颇得圣宠的张贵人。
她进宫已有多日,皇帝对她可说是千依百顺,但有所请无有不应的,她曾想过要不要帮桓玄说些好话,但进宫前桓玄就曾谆谆告诫过她,只要抓牢帝心,找机会离间皇帝和司马道子的关系就行,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因而她向来很听话,因而从未有少许违背。
只是她还以为桓玄也能时时进宫来看她,却失望地发现他根本就没有进宫的机会,反倒是司马道子那个肥猪,三天两头地偷摸进宫里来,还偷偷将她带出来与之私会。司马道子在李太妃的宫中可说是肆无忌惮,毫不避讳人言,李太妃宫中有不少宫女都知道这事,只是不敢去说给皇帝听罢了。
司马家的这两个身份高贵的男人都很喜爱她,虽然皇帝也可算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可她心中早已有了桓玄这个眉目比桃花更为妩媚的俊逸男子,又是怀着仇恨进的宫,因而这种日子对她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
要不是担心自己会给桓玄带来麻烦,她早就忍不住要退缩了。
眼前浮现了桓玄那张含笑的脸,温情脉脉的妩媚眼神,她叹了口气,问道:“张贵人可是要对我不利?”
严女官点头,恳求地说道:“您自是有皇上的庇护,可是我们这些奴婢的命运却是掌握在后宫主子手中的,若是主子吩咐我们做什么事情,我们当然无法抗命。我和顾姐姐商议之后,才决定来劝您,若是您有心长居这宫中,名分是至关重要的,趁皇上对您还……向皇上要个恩典,正了名分才是道理。”
妙音本是聪明伶俐的人,只是这几日被轮番折腾得浑浑噩噩,疲累异常,却还要强颜欢笑,情绪本就十分不好,也没心情为自己考虑这些事情,倒让自己身边的侍女难做人。
如今听严女官分说明白了,觉得很有道理,便点头道:“多谢姐姐指点,我领会得了。”
第二日一早,皇上便颁布了旨意,封妙音为“妙音仙师”,以国师之礼待之,居女官之首,晋封礼仪待遇都比照正一品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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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后宫(一)
消息传到昭阳宫,张贵人自是恨得咬碎了银牙,这小贱婢一跃成为仅次于皇后的夫人之位,三夫人中,名次还在自己之上,自己辛辛苦苦侍奉了皇帝那么多年,都没能挣到的位置,说封就封了。
这样明晃晃地打脸,让自己这个许久没见皇帝的“皇帝宠妃”还怎么做人?
她更奇怪的是,当初自己还没熬出头的时候,皇后可是不管不顾地打压自己。而现在,对这个小贱人居然不闻不问,只当不知道。
这也太区别对待了,不由得她不郁闷。
她问蔡女史道:“那小贱人身边的人,为何这般不知趣,当面答应得好好的,背地里却根本没有下手。”
蔡女史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张贵人在宫中横行多年,从未有下达了命令下人敢不照做的,难道这宫中就要变天了?
连这些小鱼小虾都开始站队,不愿听从张贵人的指示了。
但此时张贵人情绪激动,还是不要去激怒她的好。
蔡女史只能安慰她道:“许是没有好机会吧,娘娘放心,娘娘吩咐的事情,哪有人敢违背?想来不久之后就会有好消息了。”
若不是蔡女史一直从旁劝慰,按照张贵人的性格,早就不管不顾地打上门去了,连皇帝都觉得纳闷,自家那头母老虎怎么改了性子,不再胡搅蛮缠了。
妙音进宫的第五天,身上有些不适,不便侍奉皇帝。司马曜才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宠妃张贵人,便带着一众内侍来到了昭阳宫。
张贵人正在自己宫中来回踱步,一边恨恨地咒骂着那个“小贱人”,又口中鄙夷地骂着皇帝这个“田舍奴”,连皇帝都不会做,只会躲在女人裙子下掩耳盗铃。
蔡女史眼尖,瞥到了屏风后皇帝黄褐色的衣角,连忙咳了一声,劝道:“娘娘,皇上心中还是有您的,不然也不会让您一个人住在北殿那么大的宫殿里了,这可是除了皇后,没人能有的待遇啊,说不定很快皇上就会来看您了。”
张贵人没看到蔡女史使的眼色,听她说这话心里更冒火了,骂道:“我才不像那田舍奴一般小家子气,便是整个昭阳宫都给我住,我的地位还是不如皇后,有什么用?如今不知哪里来的小狐狸精都能位比夫人了,离那田舍奴抛弃我的日子还远吗?”
这才是自己这位宠妃的真性情嘛,若是她装出一副贤惠样子,司马曜说不定还要浑身起寒战,他见张贵人气得脸色泛红,横眉冷对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不由得往前踏了一步,笑着说道:“爱妃,你便是这般思念我的吗?”
张贵人这才吓了一跳,怪嗔地白了蔡女史一眼,作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来,故意说道:“陛下,臣妾还以为您早就忘记臣妾了呢。”
司马曜拥着她的肩膀笑道:“这几日政务甚忙,我一得空便来看望你了,你也别使性子了,虽然你凶巴巴的样子也甚是可爱,不过我还是喜欢见你笑颜如花的样子。”
张贵人能走到这个高位,对皇帝的心思也是十分了解,她此时见好就收,依偎在皇帝怀里,红着眼睛幽怨地对皇帝说道:“陛下,臣妾甚是思念你……”
司马曜抱着她柔软的身体,两人曾是日夜厮守,寸步不离的。
如今许久未见了,自是小别胜新婚。
他看了看天色,犹豫了一下便还是抱着她朝内室走去。
蔡女史还没来得及露出欣慰的脸色,却见两个宫女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口中叫道:“娘娘救命!”
司马曜被惊到了,停住了脚步,放下张贵人,问道:“怎么回事,为何这般大呼小叫的?”
哪来的不懂事的小蹄子,坏我的好事!
张贵人很不高兴地问道:“何事如此喧哗,宫规都不顾了嘛?”
蔡女史却见那两个宫女正是侍奉妙音的两个女官,心里只觉不妙,呵斥道:“皇上在这里歇息呢,有什么话退出去同我说,惊扰了圣驾你们两个还要不要命了。”一边唤了张贵人殿内的嬷嬷来拉扯她们。
这两人正是冲着皇帝来的,见蔡女史要赶走她们,连忙大声叫道:“皇上,皇上,妙音娘娘真乃仙人啊。”
皇帝果然很感兴趣,挥手阻止了那几个婆子,问道:“出什么事了?”
严女官嘴比较巧,她便抢先说道:“奴婢死罪,还请陛下恕奴婢之罪,奴婢才敢说。”
司马曜心急听八卦,轻轻巧巧地便答应了,说道:“赦卿无罪,究竟是怎么了?”
严女官呼出一口大气,竹筒倒豆子地把张贵人派蔡女史来,命令她二人毒害妙音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连日期时辰何处见面都讲得十分详细,不由得人不信。
张贵人连忙反驳道:“不要脸的贱婢,我何时吩咐你办这伤天害理的事了,为何这般信口雌黄冤枉我?”
司马曜之前就听到张贵人咒骂妙音的话,觉得这事很可信,不去听她辩驳,而是关心地问道:“妙音仙师没事吧?”
顾女官此时凄凄婉婉地说道:“我们做奴婢的,怎能违背主子的命令,蔡女史又说了,若是我们不做,自有别人来做,只是我们的性命也是难保的。我与严女官也是被吓怕了,便在妙音娘娘的茶水中下了少许药粉……”
司马曜脸色发白,想起刚才自己都赦免了两人,不由得很生气,骂道:“你们俩怎么这般糊涂!”
严女官连忙说道:“所以奴婢才说,幸而妙音娘娘真的是仙人,她喝了那茶水之后先是毫无异状,之后神色一变,似是痛苦难受的样子。然而她并未召太医,只是坐下盘膝运功作法,半盏茶的功夫后,奴婢只见两股一黑一白的云雾从她口中吐出,而娘娘神色平和,全然没有中毒的迹象。”
顾女官补充道:“娘娘似乎还知道是我们下的手,对我们说,我们两个也是可怜人,因而不欲怪罪我们,只是奴婢两个自知得罪了仙人,又辜负了陛下的信任,便自行来请罪,今后奴婢二人必不敢对娘娘有任何违拗的,若是还有人要谋害娘娘,我们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护着娘娘,还请陛下恕我二人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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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后宫(二)
她说着还瞥了张贵人一眼,后者已是又惊又怒,急得说不出话来。
司马曜听她们说完才放下心来,笑道:“无罪无罪,你们以后更要好好服侍仙师才是,如今我才知道,原来妙音是真有神通呢。”
他注视着哑然的张贵人,似笑非笑地问道:“爱妃可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张贵人只能嘴硬道:“臣妾并没有吩咐她二人去作此恶事。”
皇帝是何等了解她,见她神色便知道她在狡辩,他也不再追究,而是淡淡地说道:“本来若是你的意思,我也不会过于苛责于你,最多训斥一番就是了。”
“既然不是你的指使,那便是蔡女官自作主张了,那我也只能按照宫规处罚了,来人……”
蔡女史已是吓得腿都软了,连忙跪下连连磕头,不敢再说话。
张贵人见皇帝要拿蔡女史开刀,神色大变,哀求道:“皇上,蔡女史是我宫中唯一的亲人了,您为何要这般狠心,臣妾与您之间的种种过往,您难道都不记得了吗,您曾说过,臣妾是您最爱的人呀。”
两人自是有那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的时候。
司马曜见她这样说,心下也是不忍,神色不免有些松动,问道:“那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此事究竟是不是你主使的?”
张贵人委委屈屈地望着他,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的蔡女史,只能轻轻地点了点头。
皇帝虽然早就肯定是她,此时见她承认,心中更是不豫,自己果然是太宠她了,只让她不知好歹,为所欲为。然而他还是不想给张贵人定罪,仍想放过她这次。
此时宫婢却传报道:“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王法慧衣冠楚楚,钗环整齐地款款而来,她身后长长的裙裾拖在地上,显得十分迤逦。
她已是近一个月未见皇帝了,望见自己夫君英俊的样子,一时有些恍惚,不过她还是把持住了自己的心情,恭敬地说道:“皇上您可安好?臣妾听说张妹妹这里出了点事,便过来看看,不管怎样,臣妾还是这后宫之尊,这种事情臣妾不能不闻不问。”
司马曜最不耐烦见到她,明明她的艳丽不亚于张贵人,却有一种高贵世家的倨傲之态,这是司马曜最不喜欢她的一点。她又是害死自己深爱的陈淑媛的罪魁祸首,自己却没有办法责罚她,这口气憋到现在,还都没有舒畅。
他见皇后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又不依不饶地要亲自处理张贵人,很不高兴,讽刺她道:“皇后真是消息灵通,坐在自己殿内就能尽知宫中之事,不如请皇后来代朕坐镇朝堂,那朕的天下可就全都掌握在你手中了。”
皇后听了这种诛心之言,也神色不变,嫣然笑着自顾自说道:“皇上说笑了,臣妾只是心忧后宫法度虚设,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而诸位妹妹们做错了事情,也自然需要受到宫规的制约,自是不能为所欲为。”
本来皇后不来,司马曜也会小惩大诫,教训一下张贵人。此时他的倔强脾气却发作了,下定决心怎么都不让皇后得逞。
他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一边,看看皇后到底要怎么做。
王法慧坐上皇帝身边的主位,居高临下地问道:“妹妹,我听闻你指使宫女谋害妙音仙师,可有此事?”
张贵人十分为难,她见皇帝面无表情,不知道他究竟是何心意,而刚才又已经承认过了,总不能当面欺君,于是她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答道:“是,是臣妾一时糊涂,还请皇上恕罪。”
她泪眼盈盈,梨花带雨的样子分外可怜,司马曜握住了拳头,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皇后很是高兴,便装模作样地问身边的掌事姑姑道:“宫中许久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却不知按照宫规,这种罪过究竟要怎么处罚?”
掌事姑姑是皇后的人,自然闻音知雅,恭恭敬敬地说道:“回娘娘的话,谋害嫔妃的罪过等同于谋害皇族,是谋逆之罪,理应处以凌迟极刑,只是张娘娘亦是皇室之人,因此只需要赐死就行了。”
皇后悠然地问道:“妹妹,你可知罪?”
张贵人说不出话来,惊恐地看着司马曜。
司马曜笑着问道:“皇后,难道你真想要赐张贵人死罪?”语中不无饱含深意,显然是要她见好就收。
皇后却执意不下台阶,反问道:“皇上,若任妹妹这样肆意妄为却不处罚,怎能正明宫规,我这皇后又怎能服众?”
司马曜厌恶地不去看她一脸正气的样子,倔强地说道:“恐怕要让皇后失望了,这毒,是我亲手交给张贵人的,只是同妙音仙师开个玩笑罢了,既然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收拾的后果,皇后何必如此较真?难道你还要把我处置了不成?”
皇后和张贵人一起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享受着两人惊异的目光,坚定地对皇后说道:“不错,正是我下的口谕,你待怎的?”
张贵人感激涕零,伏在皇帝脚下嘤嘤地哭泣,皇后气得脸色铁青,再也说不出话。
一边的蔡女史和严顾两位女官已经看呆了,严女官更是心中暗暗诧异,虽看着妙音得宠,这张贵人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却是丝毫没有降低,她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作为,只是现在事已至此,已是无法回头。
只见张贵人抱着司马曜的膝头,如一只温顺的小猫般依偎着他,而司马曜也安抚地拍着她的手背,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
王法慧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竟然张贵人与皇帝二人还是亲密无间,不由得心中气苦,不再言语,行了个礼便离去了。
严女官顾女官自然也不会留下讨嫌,两人一起默默地退下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殿内只有皇帝和张贵人两人,司马曜想着自己刚才帮了她这样一个大忙,便顺势说道:“你以后可不能这般任性了,若是每个我宠幸的女子你都去毒害,和皇后那恶妇又有什么区别?”
张贵人虽是满心的欢喜,却也不爱听他说这样的话,嘴上虽然答应着,脸色却十分不豫。
司马曜又叮嘱道:“妙音仙师真是有神通之人,你还是不要同她相争为敌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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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后宫(三)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张贵人立刻停止了哭泣,怒道:“您如今心里只有那个狐媚子,何尝在意我的死活,您也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反正我是个生不出皇子的,多去看顾你那仙师才是正理。”
司马曜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觉得自己刚才硬是从皇后手里救下她,她却不知感恩,十足的无理取闹,他怒道:“你这不下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何曾嫌弃过你,既然你这般不知趣,那我走了,你别求着我来才是。”
他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故意又说道:“那我真的走了,你我就此恩断义绝也罢。”
张贵人若是个聪明的,自然要放软身段求他留下,只是她与皇帝性子一样,也是个倔强的,又被他说成是个“不下蛋的”,气得柳眉倒竖,当即又骂道:“你走,你走了就别回来,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司马曜十分尴尬,只是话已出口,他只能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一路乱走,不知道该去哪里好。
虽说古时皇帝有三宫六院,美女无数,可真正入了皇帝眼,能说得上话的也就那么几个。
司马曜一时无处可去,只能厚着脸皮回到长寿殿,只见妙音的屋子外一个侍女都没,他心中暗暗纳闷,走近了去,却听到自己弟弟的声音。
司马道子正搂着妙音甜言蜜语地哄着。
因皇帝多日来都住在这里,他没有办法进来偷香。
好不容易等到皇帝去了昭阳宫的消息,他立刻就赶来找妙音了。
他丑态毕露,满嘴的“妙音姐姐”“妙音仙姑”地乱叫,只想哄得妙音就范。
妙音本也得过桓玄的吩咐,不欲拒绝他。
只是今日实在是身上不干净。
她只能劝他道:“王爷还请自重,妙音如今是皇上亲封的道姑,不可行此不忠不义之事。”
司马道子却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他满不在乎地说道:“我那道貌岸然的哥哥自己天天来与你厮混,却又想不让旁人分一杯羹?哪有这种道理。你本就是我的人,若不是我把你送入宫内,他还不是一个手指头沾不到你的?”
只听得“撕拉”一声,妙音忙伸手掩住自己雪一般皎洁的肌肤。
司马曜躲在一边,惊得目瞪口呆,心中十分愤怒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若此时他派人来或者亲自去捉奸,事情都会闹得不可收拾。
妙音今日明明是不能侍寝的,倒是让司马道子自己退却还好些。
因此他并不做声,而是耐着性子继续听两人怎么说。
妙音心中着急,连忙实话实说道:“今日实是妾身上不好,您还是先回去吧。”
司马道子可不是个惜香怜玉之辈,他大笑道:“怪道我哥哥今日不守着你,原来却是这个道理。我却是个荤素不忌的,并没有那么多忌讳。”
妙音人小力气弱,怎能躲过。
司马曜再也无法忍耐,连忙进屋去,大声喝道:“还不住手!”
司马道子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皇帝那么快便来了,自己的丑态全被看光了。
又见他一脸怒气,不由得十分惶恐,连忙起身,说道:“哥哥,你怎的来了?”这完全是口不择言的话。
妙音连忙拉住自己的衣襟,挣扎着想穿起衣服。
这气氛十分诡异,司马曜怨恨的眼神瞪着司马道子,简直想要把他活吃了,却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处理这事。
司马道子此时已然回过神来,他嬉皮笑脸地劝司马曜道:“此女实在令人爱不释手,因想着皇上许是也喜欢,才将她送入宫来,谁知皇上竟然想要独占此女,实在是太过分了,既然是仙女,总得我们兄弟分享才好。”
司马曜又气又怒,更是说不出话来,这人已经无耻到一定境界了,竟然满口的什么歪理。
那些正大光明的礼仪礼法,来训斥这样的禽兽又有什么用?
司马道子又劝道:“您既然贵为皇帝,自然是能为所欲为的,不然这皇帝当着可还有什么滋味?”
字字句句都说道了司马曜的心底。
妙音以为司马曜是来救自己的,正松了一口气,不想被司马道子三言两语,皇帝居然也神志不清起来,忙推拒道:“陛下,臣妾此时不能侍寝呢……”
司马曜已然为她沉醉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司马曜和司马道子兄弟两公然同御一女的消息,在宫里就像是长了翅膀般地,飞到了每一个角落。
几乎每个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叹“不会吧!”
然而这消息确确实实是真的。
皇后王法慧终于觉得不能任由这般发展下去了,必须得管管自家夫君。
她身边的掌事姑姑程氏苦劝道:“娘娘万万不可,此事虽骇人听闻却与您无丝毫关系,皇帝和会稽王两人都不是您能左右的,所有的人都能明白这个道理,您更是需要装作不知道这事的样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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