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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囚:王爷请听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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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封消寒
马车离去带着滚滚烟尘,显得司尘所待的地方凄凉无比。
他撇了撇嘴,心里念叨着廖銮有异性没人性,边迈开步子朝着自己的小店德济堂走去。
出门在外,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好带的,最需要带足的东西便是银票了,有钱万事足这句话不仅在现代适用,就算是在古代,也是一样好用的。
因而林醉柳只给自己收拾了两件清爽的衣服,几个挽头发的首饰,便差不多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就靠在榻上翻开了自己新找到的话本。
这本讲述的是一个大家小姐和穷酸秀才的辛酸爱情故事,她最喜欢这种饱受波折的故事。
没想到刚看了两行,卧房的门就被敲响了,她还没来得及问是何人在敲门,廖銮清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阿柳,我的行李你忘了为我归置。”
她听到这话,眼皮下意识就跳了跳。
从和她成亲以后,廖銮便没有出过门,虽然丈夫的行李一向都应该由妻子看着下人门归置。
可是以他们俩现在这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平淡关系,万万不应该是她给他收拾行李啊。
林醉柳心里已经非常震惊不能接受了,她面上也如此表现了出来,十分惊讶的看着廖銮道“丫鬟们没为你归置行李吗?”
然后她只听廖銮道“本王身边没有伺候的丫鬟。”
其实原来他身边是有个崔荷的,然而林醉柳爹不疼娘不爱,嫁进镇南王府的时候居然连一个陪送丫头都没有。
因而廖銮只能把自己信得过的崔荷指给了林醉柳,这样不仅她的安全有了保障,也能有个人伺候她。
林醉柳自然不知道王府的这些弯弯绕,她听说廖銮身边一个小丫鬟都没有,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她缓了缓神儿,才放下手机的话本,刺溜一下滑下榻,脚步沉重的去打开了门。
门外的廖銮依旧那样君子如玉似的笑着,林醉柳看着兼职想撕了他的嘴。
她看都不想蓝昕这厚脸皮的厮一眼,转身喊了在小厨房煲汤的崔荷,一起进了廖銮的院子。
不知道是不是廖銮的私心,他的院子和林醉柳的院子离的非常近,只隔了一棵大石榴树。
林醉柳跟着廖銮的步子直接进了他的房间,整个眼睛亮晶晶的都泛光。
实在是他的房间非常好看了,那副她画的屏风直接挂在了床前的屏风处,原本放榻的地方如今换成了她给他做的榻榻米,看起来古今结合的怪异感。
林醉柳心里有点儿想笑,然而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抿着唇对崔荷道“快给王爷收拾行李。”
男人的行李比女人的还好收拾一点儿,无非就是里衣,外衣,配上香囊一类。
廖銮一向不喜欢佩戴太多事物,腰封上常年佩戴着一块儿通体雪白的白玉。
那白玉林醉柳摸过一次,哪怕是天寒地冻,那白玉也散发着微微的暖意,一看就是块儿非常不普通的玉佩。
既然他设施简洁,林醉柳也不会给他带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放了两根束发的冠钗,连一个箱子也没放满。
廖銮看着自己出这么远的门就带了这么点儿东西的行李,颇为讶异的看着林醉柳道“怎的就这点儿东西?”
林醉柳非常无辜,她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比廖銮的多多少。
她指了指廖銮问到“王爷有银票吗?”
廖銮第一次听到别人问他有没有银票这种问题。
他看起来很穷吗?应该也没有吧,虽然不是每天锦衣玉食,奢华的不得了,可是他的生活过的一向讲究。
他点了点头,看着林醉柳问到“阿柳可是有什么想买的,不用琢磨,想买什么直接去买便是。”
他这话说的简直感动人心,但是林醉柳是什么人,她顶天立地,无所不能。
因而她只面无表情,十分平淡的说道“此次出门烦请王爷多带些银票,这样路上也好照应。”
她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了,毫不拖泥带水。
身后廖銮满眼含笑,一脸宠溺的看着林醉柳,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第二天下午,林醉柳和廖銮上了马车,在崔荷和韶光依依不舍的面容中,离开了镇南王府。
到街口时,果然看见了正在那里百无聊赖站着玩儿垂柳柳枝的司尘。
他今日穿了一身嫩绿色的外袍,看着较之昨日更加招眼。
林醉柳见了她这么两日,实在是不明白他的审美为何如此清奇。
然而人这种生物都是看脸的,只要脸好看,怎样作践都无所谓,司尘的脸长的好看,因而即便穿了奇奇怪怪颜色的衣服,林醉柳还是觉得他好看。
他看见了镇南王府的马车,提溜着自己的小行李包就蹦跶着上了马车。
一路走着,林醉柳也慢慢和廖銮熟识起来,两人聊的热火朝天,倒是冷落了一旁不擅聊天的廖銮。
廖銮眼神幽深的盯着对面眉飞色舞的司尘好半晌,见那人面皮颇厚,毫无自觉的样子,只得气闷的深吸了口气。
他刚待说话,外面雇来的马夫忽然传来了一声喊叫。
廖銮一路上都在警惕,如今听到意外,立刻撩开帘子出了马车。
透过撩开的帘子和廖銮的背影,林醉柳看见马车外站着一个人,那人长身玉立,穿着一身灰色布衣,衣袖处空空荡荡,显然并没有胳膊。
这人自然就是封消寒。
然而林醉柳第一眼见到的并不是封消寒的脸,亦或是他的胳膊。
他第一眼看见的是他那灰扑扑的衣衫上,腰间别着的玉佩。
那玉佩通体雪白,她本应该同封消寒并不熟悉才是,然而见了这玉佩,她竟然觉得十分眼熟。
林醉柳眯着眼睛,皱眉思索着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这枚玉佩。
然而想了又想,她脑袋里也是混沌一片,完全想不出到底是在哪里看见过。
这边站在马车跟前儿的廖銮正一脸冷凝的看着封消寒,声音清冷默然。
“南诏国那些杂碎,果然是你带来的?”
他从之前就一直在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的人又遍布边关,那些南诏国的杀手根本没有机会进到京城来。
可是他们不仅进来了,而且还带着一个他完全没有收到消息的蛊人。
他没有收到消息,说明对方有意隐瞒,有能力藏匿且隐瞒这些的人,他这个师弟倒还真算一个。
封消寒听了廖銮的话,颇不在意的笑了一声,那清俊阴冷的面容里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
“挽挽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杀了这个狗皇帝,现在她没机会完成心愿了,我自然要帮着她。”
他的话说的颇不在意,好像自己根本不是北环国的人,也一点儿也不在乎北环国的死亡。
按理说他其实也是不在乎南诏国的,他在乎的人只是卓挽罢了。
廖銮眉头紧紧皱着,林醉柳离得近些,她看着廖銮紧握着的大手骨骼分明,青筋爆出。
她有些担忧的看着廖銮,刚要前去拉住他,身旁坐着的活宝司尘却忽然拉住了林醉柳。
他此时的表情较之平时看起来严肃很多,看着倒是稍微有点儿神医的意思了。
他拉着林醉柳摇了摇头,“他们自己的事儿,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林醉柳听着,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又屁股坐实,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他们两个人。
此时廖銮已经下了马车,径直走到了封消寒身边。
他眼神平静,深处带着些唏嘘,声音轻轻的道“消寒,何必闹到如此境地。”
封消寒讥讽了咧着嘴角,眼睛紧紧盯着廖銮,继而气急败坏的说道“廖銮!我的好师哥,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想挽挽吗?”
他忽然伸出手,拽下自己腰上的玉佩,眼中晶莹一片,他看着廖銮,神情凄凉。
“挽挽她临死之前还跟我说,叫我不要怨你。我是真的想不怨你……师兄,我原来那么粘着你,我真的不想。”
他声音凄凉,带着些许对廖銮的依恋和恨意,颓然的低下头,“你不想她,可是我真的很想,师兄,我想着我们一起在苍穹山上练功,做菜,我就很难过,你怎么能不难过呢?”
“每次这种时候,我都觉得,是你抛弃了我和挽挽,这么想着,我就永远也的原谅不了你。”
他声音渐渐转清,林醉柳离的远,几乎听不清他后面几个字说的是什么。
她只是看着封消寒不同于平时的表情,看着难过的很,这种情绪传染过来,让林醉柳也觉得有种物是人非事事休的凄凉。
廖銮久久没有说话,直到封消寒都快要绝望了,廖銮才抬起头,背对着林醉柳,直直看着封消寒。
“消寒,个人情缘永远低于国家大义,这是廖氏家训,父王一向叫我谨记在心,我万不敢忘。”
“不论关系多亲近,哪怕这人同我关系非比寻常,我也永远不会允许她对皇上有丝毫威胁。”
“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宿命。”
他声音平淡,不同于封消寒的激动,却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气度。
封消寒听着,忽然轻呵一声,伸出手缓缓指着马车,质问道“那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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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前往南诏
他话音一落,整个林中都安静下来。
只剩下秋风刮过干燥的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廖銮就那么站着,封消寒的手也没有丝毫挪动,仿佛问不出结果他绝对不会罢休一般。
虽然马车内现在有林醉柳和司尘两个人,可是谁也不会怀疑,封消寒所指的人就是林醉柳。
司尘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对质的两个人,又扭过头,看着林醉柳,悄咪咪的开口道“小柳柳你是不是红颜祸水啊?”
林醉柳一个卫生球丢过去,司尘浑身一震,正襟危坐的在座位上坐好,又忍不住嘴贱的开口道“要不然你跟我走得了,廖銮这厮完全靠不住,让老镇南王教的死板的很。”
林醉柳实在无力吐槽司尘这个人了,说他不靠谱,他看病又实在很厉害。
说他没良心,他在德济堂开设义诊,救治了不知何几的黎民百姓。
可他放荡不羁,又喜欢耍宝卖萌,总让人能够成功放下心房,忍不住对他心生好感。
她这么想着,伸出手作势要打人,嘴上粗声粗气的说着“你给我闭嘴。”
司尘果然闭嘴了,因为此时等了很久也等不出个回复的封消寒已经气急,面上表情看起来越发嘲讽。
他点了点头,收回自己的手,把手上的玉佩妥帖的塞在怀中,“廖銮,你是真的狠心。”
语毕,他直接转身,足尖一点飞上了路旁的树上,转身就没了身影。
只留声音回荡在众人耳边,“廖銮,从此你我,不死不休。”
林醉柳因为这句话震惊在原地。
然而司尘不同,他在马车里瞪大眼睛看着,啧啧摇头,颇有些羡慕嫉妒恨的对着林醉柳道“不得不说,封消寒这厮的轻功真是无人能敌,你说是吧小柳柳?”
林醉柳自然不会回答她的问题,她疯了才会机会他。
廖銮在原地站了好半天,直到风渐渐大起来,廖銮才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直接上了马车,依旧坐在的林醉柳旁边。
林醉柳很担心他心里难受,刚想开口安慰两句,他却直接伸手,握住了林醉柳的手,一言不发。
司尘眼神揶揄的在两人之间看了又看,直到林醉柳吹胡子瞪眼睛,想站起身跟他打一架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撩开床帘看起了周边路过的景色。
他这人是一会儿都忍不住的,因而看了不过一分钟,他就兴冲冲的回过头,看着对面坐着的夫妻二人道“南诏国有什么好吃的吧!”
廖銮心情不好,自然没心情机会他。
林醉柳倒是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颇为赞同道“你觉得他们种的蛊好吃吗。要不我们去寻摸点儿,全都给你吃了,以毒攻毒,没准儿啥事儿都没有。”
她说完,一脸真挚的看着司尘,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司尘整个人都要炸了,她伸出手,手臂发抖的指着林醉柳,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了半天。
廖銮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心情也稍微好了些,直看着司尘道“不要欺负阿柳。”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司尘宝宝快要委屈进土里了,他没人疼没人爱,打又打不过廖銮,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三人苦中作乐,就在欺负司尘这样的娱乐活动当中,直接到了南诏国境内。
南诏国不大,多毒气沼泽,且天气很热,林醉柳原本穿的衣服到了这儿全都穿不成了,她这才明白廖銮无语的原因。
带衣服根本没用啊,又穿不了。
她简直快要被自己蠢哭了,跟着廖銮的步子直直进了这个边陲小城。
城里并不富饶,三人找了半天,才在一个胡同里找到一个成衣铺子。
南诏国的服饰多布衣,不像北环国那般长袍长衣,南诏国的衣服都是上下两件,颜色多且杂,布料上夹带着刺绣花纹。
林醉柳一眼就喜欢上了这种少数民族风格的服饰,她像个小蝴蝶似的在里面挑来挑去,挑了好半天也挑不出和结果来。
此时拿了一件粉绿相间的衣服换好的司尘实在看不过眼,直直朝着她身边走过来。
他个子高腿长胳膊长,踮起脚尖一下就把最上面挂着的那件衣服拿了下来。
那衣服上身略短,裙子腰高,里面带着一条绸制的长裤,看着确实十分惹眼。
司尘直接把衣服塞到了林醉柳怀里,推着她进了里间催她换衣服。
没一会儿林醉柳就换完了,两人穿着本土服饰,带着换下来的衣服勾肩搭背的去下榻的酒店找廖銮了。
廖銮此时并不在屋子里,他曾经在南边同父亲一起击退南诏国时学过南诏国的国话。
此时他点了一杯茶,安安静静的在椅子上坐着,听着四周人谈八卦。
按理说其实八卦也没什么好听的,只是他方才一不小心就听到了南诏国四年一度竞选“蛊王”的活动。
竞选“蛊王”,不过就是看谁养的蛊最毒。
南诏国一向崇敬那些养蛊大师,如今南诏国国师便是这样一个养蛊的高手。
廖銮猜测,这人或许就是小皇帝所中之蛊的蛊主人。
他身上带着母蛊,然而诉如若叫他亲自去给小皇帝解蛊,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他找到一个蛊术厉害,最好是厉害到能同国师一般,能解了小皇帝蛊毒的人。
如今他们刚好赶上四年一度的“蛊王”大选,廖銮自然要好好掌掌眼,在九九八十一天之前,找到一个潜力股,救治北环国皇帝。
因而林醉柳和司尘一进客栈,就看到了坐在一旁正沉默喝茶的小王爷。
林醉柳颠儿颠儿的跑到小王爷跟前儿,表情看起来非常兴奋。
“南诏国衣服还很好看,燕归你快看怎么样。”
廖銮的思绪被打断也不生气,他放下茶杯盯着林醉柳上下打量着,直到林醉柳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才挪开目光点了点头。
“阿柳很好看。”
他也没说到底是衣服好看还是人好看,林醉柳被撩这么一下心里一荡,脸刷一下就红了起来。
还好天气热,她边举起手呼扇着风,边念叨着“南诏可真是热啊。”
司尘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互动,作为一个搅屎棍,他是不会允许林醉柳和廖銮中间有什么爱情的小泡泡出现的。
他坐在廖銮对面,一脸娇羞的看着他,声音尖且细道“阿銮,我好看吗?”
故意拉尖的声音尖细难听,林醉柳没忍住打了个寒战,然后一脸愤怒的盯着司尘道“你疯了?”
司尘没疯,只不过他有作为单身狗最后的倔强。
虽然看起来怀疑,然而司尘毕竟长的极好,因而即便故作女人,也不显得难看,他眼神儿直勾勾的盯着廖銮。
廖銮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完全不畏惧的直视着司尘,声音淡淡道“明日出去打一架。”
司尘的武功也是不错,然而再廖銮跟前儿本来就完全不够看。
如今这人竟然要和自己一对一打架,司尘自己就先怂了,一脸讨好的笑意看着廖銮和林醉柳,怂唧唧的道“燕归,嫂子,你们先吃,我先回房了,哈哈哈。”
最后那两声尴尬的笑简直是点睛之笔,林醉柳捂着肚子笑的肚子疼,廖銮看着她久违的笑容,也开心的拍了拍她的背。
接下来的日子,三个人一直在加快步伐赶路,直到蛊王大赛已经开始有两天了,他们的马车才终于到了南诏国首都云城。
云城较之他们曾经下榻的城池不知道繁荣多少,大街上多是卖水果蔬菜,胭脂水粉的。
作为一个女孩子,林醉柳甚至看到很多水粉都是从北环国带来的货,上面还有些烟枝斋的印痕。
她惊讶的同时,廖銮已经带着司尘去蛊王大赛上掌眼了。
蛊王大赛的第一名他是完全没有考虑的,因为这样的人往往会直接被带到南诏国皇宫里,接受他们的国师教诲。
他最想找的就是那种郁郁不得志,摆手阻挠的人。
司尘跟在他旁边,看着一群人手里拿着木质的紫红色盒子,居然在还有人带着浑身皮包骨头,目光呆滞的人。
他们打开盒子,里面经常是一条条手指大的小蛇,亦或是各类昆虫。
林醉柳一向最怕昆虫,这也是廖銮没带她来的原因,司尘看着这些百虫问世的名场面,头皮发麻。
“燕归啊,我们真的要带着这些东西回北环国吗?”
他声音颤巍巍的,带着一丝恐慌和害怕。
以廖銮重色轻友的程度,她绝对不会由着林醉柳照顾这些东西的,三个人来,最后照顾的也就只剩他了。
天啊地啦,司尘从来没这么凄凉过,不仅被人使唤,而且还一点儿人权都没有。
廖銮听见他的问题,还还账摇了摇头,就在司尘放松的一瞬间,他才张口道“注意观察,我们带个厉害的选手回去。”
司尘???
廖銮你知道你在说啥吗?带个人回去,你当他们瞎吗?
他心里这么腹诽着,嘴上自然不敢说出来,只能推荐道“直接把第一名绑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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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炼蛊少年
廖銮对这人没谱的事儿心里已经有数了,让他来也不过是让他看看到底是谁比较厉害,并没有让他提出什么好建议的想法。
廖銮没搭理司尘,他站在人群里,明明是人山人海的地方,他的气质与众不同,竟然凭空带出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的气质来。
司尘见他不理自己也没生气,事实上他也习惯了这人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毕竟廖銮生性淡漠,天生不爱理人……个屁啊,他面对林醉柳的时候根本像个话痨好吗?
司尘一脸怨念,心里暗戳戳扎廖銮的小人儿,扎了好半天也不见廖銮再搭理自己一下,终于也睁大眼睛也开始看擂台上正在比试的炼蛊人,干起了正事儿。
在南诏国,炼蛊是一种只有有钱人才能做的事情,因为他们需要养试蛊者。
他们会给这些身强体壮的试蛊者家里很多钱,很多穷人为了养活家里,都会出卖自己的身体来试蛊。
而试蛊这项工作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因而很多人根本撑不住很快就死掉了。
现在擂台上,每个炼蛊人身边都坐着自己的试蛊者,这些试蛊者无一不身强体壮,肌肉勃发。
此时比赛已经开始了,两人看着那些穿着黑色长袍的人忽然从手里拿出一个个木质小盒,盒子上没有丝毫装饰,看起来普通的很。
他们慢慢打开盒盖,因为在台下,廖銮和司尘都看不清里面究竟都是些什么东西,然而台上那些试蛊者脸上已经面如土色。
廖銮眯眼看着,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第二排最左边那个身材矮小的少年。
那小伙子的年纪在这么多人里显得格外有些小了,个子在自己的试蛊人面前也绝对不够看,几乎要被挡上了。
廖銮细细盯着他,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把手里的盒子扣到手上,眨眼间就看到一个蠕动的血红色虫子在他的手心。
这虫子通体血红,嘴尖儿上面带着两个凸出的白色小头儿,看着像是獠牙。
可是廖銮实在想象不出昆虫为什么会长獠牙这种异相。
他这么安静的看着,呼吸都放慢了些。
那少年忽然伸手,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在试蛊者手指指腹处划了道伤口。
那蛊虫看起来又胖又拙,然而伤口形成的一瞬间,蛊虫动作迅速,蹭的一下进入了试蛊者的伤口里。
下一秒钟,那人高马大的试蛊人突然传出了刺耳的吼叫声。
他一下倒在了地上,像一坨小山一般,吼声冲破天际。
廖銮和司尘不约而同的忍不住皱了皱眉,然而周围看热闹的南诏国国民们却一起互相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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