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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囚:王爷请听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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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态度让林醉柳也有些生气。

    她做错什么了呢?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莫名其妙就要受到这种冷暴力。

    想到这儿,林醉柳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她冷冷的看着廖銮,不客气的开口道“你要先洗吗?那我先出门了。”

    她这话说完,正要开门,身后就传来了凳子挪动的声音,然后她听到廖銮叹了口气,开口道“你洗吧。”

    然后他门也没开,直接顺着窗户飞身出去了。

    林醉柳心下一空,忙跑到窗口,胡同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两户人家门口的灯笼散发着暗红的光。

    窗框上还留着廖銮的鞋印,白花花的半个,林醉柳看着,最终还是关上了窗户,脱了衣服开始洗澡。

    洗澡水很热,她今天玩儿的有些累,身上又流了不少的汗,因而泡了好半天的澡。

    等到她从澡盆里面出来,开始擦头发时,廖銮还是没有回来。

    此时大概已经到子时,林醉柳琢磨了半天,还是把窗户上的门栓打开,这才回到床上,靠在床头等着廖銮。

    客栈里很暖和,被窝里也被捂的热乎乎的,林醉柳靠着靠着,慢慢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待廖銮再回来时,看见的就是靠在床边儿上,已经睡着了的林醉柳。

    他把门打开的时候,窗户已经被风刮开了,此时呜呜刮着风,屋子里的热气迅速往外走。

    廖銮急忙关上了门带上了锁,转过身又快步走到窗边儿,迎着风把窗户关上了。

    风有些大,窗户边儿上的蜡烛已经被吹灭了,此时屋子里有些昏暗,廖銮走到床边,看着微微蹙眉的林醉柳一言不发。

    许久以后,他才叹了口气,伸出手托着林醉柳躺在床上,给她脱了鞋,盖好被子,这才自己粗略的擦了擦身体,缓缓躺在了一边儿。

    夜里,温暖的房间里林醉柳身上的茉莉香味缓缓飘到他鼻间,缠绕着他的呼吸纠缠了好半晌,他才缓缓伸出手,摸了摸林醉柳白皙温热的小脸。

    “晚安。”

    林醉柳第二天醒来时,廖銮已经恢复正常了。

    她是完全不知道这人心里做了什么思想斗争的,但是看到他依旧对自己和颜悦色的,林醉柳也很开心。

    开心的后果就是,她一直粘着廖銮,几乎把昨天晚上没说的话全都说了个遍。

    廖銮一一听着她开口说着,倒是观言,快速开口对着廖銮道“属下先去码头找船。”

    然后就急吼吼的离开了,林醉柳总觉得他是嫌自己老是说话太闹心。

    居然敢嫌弃自己的女上司,哼,下个月一定要扣工资。

    哦,为什么去码头?

    自然是后面的路已经陆路不通,只能顺着开凿的运河从水上走。

    北环国一向是个地区贫富差距非常大的国家,西北方土地贫瘠,又不临海,因而一直都较南方贫瘠些,经常容易会闹饥荒。

    针对这种特性,从开国伊始,祁氏皇帝就开始开凿大运河,到祁敬珩这一代,运河已经建造的颇具规模了。

    林醉柳和廖銮二人走到码头的时候,观言正有点儿为难的同一伙人说着话。

    廖銮带着林醉柳走到观言身边,开口问道“观言,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观言回过头,对着廖銮抱了抱拳,沉声开口道“主子,天寒地冻,码头的船大部分都不开,咱们没法儿包船,得跟人拼。”

    廖銮虽然一向没什么王爷架子,然而他对生活品质比较有要求,如今听到竟然要跟人拼船,下意识就皱了皱眉。

    他抬起头打量那边的一伙人,这才发现,竟然见过。


………………………………

第六十四章 惊变

    这伙人正是昨天晚上坐在客栈大堂里喝酒吃肉的那群大汉。

    观言跟前儿站着的是这船的主人,此时两人正在交涉,那船主看着廖銮,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开口道“真的不行,人家已经先预约好了。”

    听到这话,廖銮也知道这船家确实不会同意他们单独包船了。

    然而时间紧急,下一艘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出发,他们总不能在这码头干等着。

    最后廖銮也只能点点头,让观言给那人付了钱,跟着一起上了船。

    林醉柳一直上下打量着这艘船,船挺大的,上下两层,廖銮撑着自己作为小王爷最后的倔强,把楼上的一整层都包了下来。

    林醉柳的屋子挑在了走廊尽头,里面窗户挺大,接受阳光也很好。

    船在码头又停泊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了,在河里飘飘荡荡的,没过几个时辰,从来没上过船的林醉柳非常没出息的晕船了。

    她胃里一阵翻腾,一下一下的往上反着,只能卡在窗户上架着尽量减轻颠簸感。

    因而廖銮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进来时,一眼就看见了撅着屁股卡在窗户上的林醉柳。

    她的动作实在好笑,廖銮一个没忍住就笑出声来了,听到笑声,林醉柳扒着窗框缓缓回过头,看着那人的视线都恍恍惚惚的。

    她脸色苍白,才一回头廖銮就察觉不对劲儿了,顾不得再笑忙三两步就走到窗边儿,扶着林醉柳直打颤儿的身体就着急忙慌的开口道“怎么了?阿柳。”

    林醉柳说不出话,刚一开口就又往上反了一口忙回过头冲着窗外,又呕了几声,这才摆了摆手没在说话。

    这种表现,廖銮已经明白她是晕船了,叹了口气,胳膊用力托着她把她扶到床上躺下,就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躺下确实比站着的时候舒服些,林醉柳也没那么恶心了,靠在床头,没一会儿竟然就睡着了。

    廖銮其实是去找船老板问晕船该怎么半的,那船老板直接从厨房寻了些腌酸梅扔给了廖銮,让他扶着林醉柳躺下,先别站起来了,这才让他离开了。

    然而他刚一推开门,没想到就看见林醉柳直接靠在床头卧着睡着了。

    廖銮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是头一次碰到这种天塌下来也能吃能睡的姑娘,颇为无语的摇了摇头,也不舍得打扫她,直接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倚着床铺也休息起来。

    这一休息在起来天都暗下来了,廖銮昨天几乎一夜没睡,如今也是没忍住太困了才睡着了,没想到这么没控制住自己。

    此时林醉柳还在睡,廖銮实在怕她睡死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声音轻缓的开口道“阿柳,起来了,不要睡了。”

    他动作轻柔,声音也轻缓,林醉柳伸出小爪子一把抓住了廖銮骨骼分明的大手,砸了咂嘴又睡着了。

    廖銮无奈,此时外面又有人敲门,接着观言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主子,饭好了,船老板叫咱们去吃饭。”

    廖銮应了一声,“你先下去坐。”这才又回过头,就着林醉柳拉着自己的手开口道“阿柳,我们要去吃饭了,你且等一会儿,过会儿我带了饭菜上来给你。”

    他怕林醉柳迷迷糊糊一句听不见,于是这话没再轻飘飘的说,林醉柳听了他的话,果然慢慢放开了手,缓缓点了点头。

    林醉柳从睡着以后,整个人的意识就陷入了一片混沌里,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儿,一下就睡了一天。

    她醒过来时屋内没有人,她缓缓坐起身,这才看见床头的小桌子上摆着一小盘儿的腌酸梅。

    她看着就觉得嘴里快要被酸的流出口水来了,忍不住捏了一个慢慢送到嘴里。

    “唔……”她被酸的皱起了脸,像包子褶似的一团。

    太酸了太酸了吧,怎么这么算,天啦噜不行了。

    过了好半天,那股酸劲儿才缓过来,随着酸劲儿变缓,她好像觉着胃里的那股翻腾感也好了不少。

    正这时,房间的门就响起了被推开的声音。

    林醉柳探头去看,进来的人是廖銮。

    他手里端着一托盘的饭菜,看起来虽然说不上丰盛但也不少,直直的走到床边,放在了方才床头的小几上。

    “醒了?快来吃饭吧,你一天都没吃饭了。”

    听他这么一说,林醉柳忽然觉得胃里确实空落落的有些饿了,她接过筷子,狼吞虎咽的开始吃了起来。

    才吃到一半,就忽然又觉得有点儿恶心了。

    “我不吃了。”

    廖銮颇有些疑惑的看着林醉柳义正言辞的拒绝吃饭的样子,开口道“怎么了?饭菜不和胃口吗?”

    林醉柳摇了摇头,“一吃就恶心,吃不下,不吃了。”

    她语气颇委屈,廖銮听着没忍住又露出了点儿笑意,他摸了摸林醉柳的头,从旁边的盘子里又摸出了一个腌酸梅递给林醉柳。

    “吃一个吧。”

    这么酸的东西林醉柳真是不愿意再多吃一口,然而廖銮一直是个靠谱的人,他既然让自己吃,那应该就是有用,于是她毫不犹豫又张口吃了一个,把自己酸了一波。

    “这梅子你从哪里买的,真是酸死人了。”她的牙都快要酸倒了。

    她脸上团成一团的表情自然让廖銮从头到尾看了个遍,并且成功取悦了他。

    因而廖銮奇特的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看着心情愉悦的不得了,声音低沉好听的开口道“船老大给的,说是治晕船很管用。”

    确实挺管用的,吃完林醉柳立刻就不恶心了,就是太酸了,再吃几个她舌头都得要失去味觉。

    毕竟不是什么正经病,林醉柳即便绝世医术在手,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舒服一点儿。

    她晚饭也没怎么吃,廖銮把饭菜送下去以后,这才上来吹了蜡烛,躺在了林醉柳旁边。

    林醉柳已经习惯廖銮在自己身边儿睡了,因而也不觉得尴尬,白天睡了一天这会儿兴奋的不得了的林醉柳没话找话的跟廖銮说话。

    廖銮开始还时不时的答应两句,没过一会儿就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

    林醉柳听见身边人呼吸轻缓,很显然已经进入梦乡,便也不再开口,迎着月光看着床顶飘飘悠悠的帘子发呆。

    人生啊,真美……

    “咔哒。”

    还没感叹完,林醉柳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轻响,她被这响声吓了一跳,开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然而接下来门口处窸窸窣窣传来了一连串的声音,她缓缓皱起了眉,伸出手轻轻晃了晃身边廖銮的身影。

    廖銮“唔”了一声,林醉柳生怕他出声吵着外面的人,于是伸出手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这才发现他根本没醒。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她心下害怕,直接伸出手揪了廖銮腰上的肉两下。

    她心里着急,下手也狠些,廖銮终于被他掐醒了,清醒过来的廖銮看着捂着他嘴的林醉柳,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

    见他已经清醒过来,林醉柳慢慢放开了手,附在他耳边,声音轻轻的开口道“门外有人。”

    门外确实有人,此时门被打开的声音越来越大,很快“咔哒”一声,门锁开了。

    林醉柳的声音一僵,廖銮感受到身边小丫头身体僵硬,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伸出手摸过了放在床头的飞羽剑。

    他动作才一结束,声音就越来越近了,那是一群人的喘气声,声音很粗,一听就是男人。

    “老大,这伙人一定有钱,我看见那男的脚上穿的官靴。”

    “闭嘴,老子用你说。老子生平看不惯这些个贵公子哥儿,今个儿就让我教教他做人。”

    ……

    听着外面人的对话,林醉柳这才明白过来,树大招风,他们被人瞄上了。

    听见对方说是要抢劫,林醉柳竟然松了口气。

    他还是挺相信廖銮的,毕竟廖銮身手好,连封消寒的刺客也能以一敌百,这些不轨之徒想来也打不过他。

    她这边替廖銮有信心,那边的廖銮却皱了皱眉,因为他忽然发现睡了一觉以后自己的腿变的软趴趴的,一点儿也使不上力。

    那边厢,强盗们已经进了里屋,一股酒糟气缓缓飘进林醉柳鼻腔,她这才兀然想起今天同他们一起拼船的几个大汉。

    那几个人缓步走到床边,银光一闪,下一秒钟廖銮眼疾手快的伸出飞羽剑,剑鞘直直挡住插下来的匕首。

    “阿柳快跑。”

    廖銮声音难得这么不稳当,林醉柳也知道此时不是多问的时候,待看到廖銮已经下床同那些人缠斗起来,她忙飞奔下床。

    林醉柳原本想出了屋直接去对面先把观言叫出来,然而门口那边已经堵满了人,那群人人手拿着马刀,看起来非常恐怖。

    林醉柳从过来以后还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儿,她打开窗户,站在窗边看着那边廖銮同那些人打斗的场景。

    这一看她才察觉到不对劲儿,因为此时的廖銮看起来非常疲乏,挥舞着的飞羽剑也十有五六砍不到目标,准度非常低。

    林醉柳心下着急,开口道“燕归,你怎么了?”


………………………………

第六十五章  受伤

    来人目测有七八个,此时全都堵在门口那处,看着有些拥挤,廖銮同那些人缠斗在一起,听见林醉柳缠斗的声音也来不及回头安慰一句。

    他此时确实有点儿力不从心。

    方才他什么都没做,只吃了些饭菜,喝了口汤。

    如今忽然全身无力软如绸布,这些人一定功不可没。

    果然,为首的那个人站在一旁,边耍弄着手里的匕首边笑嘻嘻开口

    “小郎君武功不错,中了药还能强撑着打这么久,好!是个汉子,那咱们就给你个痛快的。”

    林醉柳还以为这人大发慈悲忽然要放过他们,听他这么一说,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道“呸,不要脸。”

    那人听着,忽然眼神一眯,眸光从廖銮挪到了林醉柳身上,再次咧开嘴笑起来,牙齿泛黄,满脸横肉,整个人带着一股凶狠之气。

    “这个小丫头看着水灵水气的,等会儿也给我带走。”

    他这话说完,林醉柳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要不是她不会武功,说什么也要把这个垃圾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当球踩。

    廖銮自然也受不了林醉柳受委屈,他劈倒一个正冲着他砍来的大汉,胳膊上很快多了一道血痕,继而转身跃向为首的那人。

    “小心啊廖銮!”

    他此时身体使不上劲儿,完全躲不开这一下,正这时,一把剑隔开了砍向他的刀。

    林醉柳抬头一看,眼前的人正是观言。

    观言此时的状态也说不上好,走起路来同样踉踉跄跄的,然而他的出现好歹减轻了些廖銮的压力。

    两人奋力同周围的人缠斗着,声音这么大整个船上再也没人出现。

    恐怕不是同样被迷晕了,就是是他们的同伙。

    过了好半晌,廖銮才踉跄着迈步到林醉柳所在的窗边,一把抓住了林醉柳的胳膊。

    “快走。”

    林醉柳的鼻尖萦绕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她攥着廖銮的手,“燕归,你怎么样啊,你受……啊!”

    她话音未落,整个人被廖銮拉着越下了船,直直栽到水里,入水前一秒,她听见身边的廖銮开口喊到“观言,安兴镇。”

    然后耳边瞬间变的一片安静,只剩咕噜噜的水声萦绕着。

    廖銮的手开始还狠狠的拽着她,她眯眼看着眼前的廖銮,他周身的河水都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色。

    慢慢的他握着她胳膊的手力道变得越来越轻,林醉柳自己反握住他,咬了咬牙,拉着他的胳膊费力的向上游着。

    过了好半天,她才终于浮出水面,大声喘着粗气。

    身边的廖銮此时已经晕倒了,冬天河水冰凉,很多地方还结着薄冰,林醉柳被冻的打哆嗦,手脚都几乎没了直觉。

    正是黎明时分,此时天色昏暗,四周一片静寂,海水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裹住了两个渺小的人。

    林醉柳拖着廖銮游了好半天,渐渐也没了力气,好不容易游到一个岸边,眼前开始忽明忽暗,人也打起了摆子,忽然一个踉跄,林醉柳就摔倒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间,林醉柳听见有人在她耳边喊道“姑娘,姑娘你没事儿吧。”

    她没有力气再睁眼,只嘟囔着“救他,快救人。”说完便眼睛一闭直接晕倒了。

    待林醉柳再睁眼时,入眼处是一个看起来颇为老旧的房梁。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炊烟味,她恍然间有些迷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发生了什么,过了好半天,她才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

    打斗受伤的廖銮,带着她跳水的廖銮。

    想到这一切,林醉柳激动的一个起身,整个脑袋都开始嗡嗡作响。

    她伸出手捂着头,过了好半天,才看见身旁不远处躺着的那个身影。

    那人被裹在洗的泛白的深绿色被子里,只露出了张脸,那张脸还是她十分熟悉的俊朗,然而此时面色惨白惨白的,人看着也非常虚弱。

    她下床穿上地上的鞋子,迈开步子走到廖銮那张床榻跟前儿,细细看着。

    正这时,林醉柳忽然听见门口有人开口道“大妹子,你终于醒了。”

    这话头儿里带着口音,不过林醉柳也基本能听懂,她回过头,看见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说话的人是个三四十岁的妇人,这妇人穿着藏蓝色的粗布衣裳,头上也包着一块布,瘦瘦小小的,看起来倒是颇为朴实。

    此时她手里端着一个盆子,里面的水还微微泛着热气,走到林醉柳身边笑着开口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我给你们打了水。”

    “大姐,是您救了我们吗?”

    她过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一开口,那沙哑的调子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那大姐看着很爽快,拿了凳子把盆子放上去就直直摆在了林醉柳旁边,又去给林醉柳倒了杯水。

    这才开口道“嗨,是我们家那口子早晨去抓鱼的时候看见你们的,两个人都倒在河边儿上,就把你俩带回来了。”

    喘了口气儿,接着又开口道“姑娘,这人是你丈夫吧?长得可真俊,就是身上的伤有点重,一会儿你可得带她去镇里看看医生,咱们村里看不了。”

    听了这话,林醉柳倒是十分感激这对夫妇,如若不是他们,她和廖銮恐怕真的会被冻死在河边上。

    “真是谢谢您了,他……他是我丈夫,我们碰见强盗,这才逃到这儿来,真是谢谢。”

    昨天夜里她下床下的急,廖銮带着她跳出来的时候连鞋子也没穿,怀里倒是十分机灵的揣着一个钱袋子。

    她摸了摸胸口,此时她衣服都已经换了,钱袋子也不知道被搁在哪儿了,正要开口问,那妇人就开口道“姑娘的东西都给你搁在床头了,衣服破破烂烂的,我就做主给你扔了。”

    她倒不在乎衣服扔不扔,只要钱还在,倒是一切都好说。

    林醉柳琢磨着,回到自己方才下来的床上,一眼就看见了廖銮那个金黄色的钱袋子。

    袋子里此时还鼓囊囊的,她直接从里面掏出来两块儿碎银子,转过身来递给那个妇人。

    “大姐,我知道你们是好人,还要多谢你跟大哥救了我们,接下来可能还要叨扰两天,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那中年妇人并没有接这块儿银子,直接摆了摆手开口道“这算什么,出门在外的,帮个忙还不是应该的,可别给我钱臊我了,这些个破衣服也不值钱。”

    她的直爽让林醉柳一下就喜欢上了,也便也不由分说,直接把碎银塞到她手里,这才开口道“您就收着吧,还要劳烦您给杀只鸡做点儿鸡汤给我丈夫。”

    林醉柳都这么谦让了,听到这话,那大姐也不再推辞,点了点头对着林醉柳道“白天的时候已经找过村儿里的赤脚大夫看过了,这小伙子伤得厉害,姑娘你最好带着他去镇子里看看吧。”

    林醉柳自然不用带着廖銮去镇子里,这么远,他伤重也不好来来回回的颠簸,于是开口对着妇人道“不瞒您说,我就是个大夫,一会儿我来替他看看,只不过还要麻烦您家大哥给带中药回来。”

    “嘿,这算什么事儿,反正他今天也得出去卖鱼,直接给你带回来。”

    林醉柳感激的点了点头,这才转身拿出脸盆里的白色毛巾,给廖銮擦拭起来。

    廖銮的身上很热,应该是已经发烧了,脸色刷白,嘴唇也没有血色,林醉柳猜他身上的伤口应该不少。

    掀开被子,他果然还穿着方才那身衣服,可能是伤口太多人家也不敢给脱。

    此时胸膛处敞开着,上面好几道被刀砍出的伤口经了水,此时已经皮肉翻开肿起来了,应该是感染了。

    林醉柳从来做医生什么伤都遇见过,然而如今她狠狠咬了咬牙才没让自己哭出声,眼泪确实已经吧嗒吧嗒的滴在廖銮身上了。

    她顾不得不好意思,拿着方才那个自称夫家姓李的大姐给她拿来的剪刀,把廖銮衣服一点一点给剪开了。

    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大小伤口有不少,最严重的拿出伤横亘在胸膛上,此时被水泡过依旧微微泛着血色。

    林醉柳的眼泪一直没停,一点点的给廖銮的上身都擦干净拿白布包好,这才同李大姐说了她要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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