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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囚:王爷请听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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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眼神儿又移向那身材高大的子恭,“子恭,你这边怎么样?”
子恭的脸长的周正,看着颇为正直,一身的大将之风,威风又不失飒爽。
她几乎是一眼就觉得此人不简单。
那子恭也抱了抱拳,笑看着廖銮开口道“回皇上,西奉国这边无甚异相,只是……”
说着他停下了话头,一脸为难的样子,林醉柳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廖銮也开口问道“只是如何?”
子恭看着廖銮,最后还是低头开口道“王爷,裕亲王御下不严,兵士在安兴镇中作威作福,百姓水深火热,实在枉为镇北之师。”
裕亲王是安兴刺史,在外领兵打仗也已经有几十年了,年轻时南征北战无比豪爽,用兵如神的镇南王更是夸他同自己不相上下。
如今他调查到裕亲王治军不严听起来就像是个笑话似的。
大家肯定都觉得是他居心叵测,故意抹黑元老,抹黑皇亲国戚。
因而子恭才吞吞吐吐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听了他的话,果然廖銮也陷入了沉思中,空气里一片死寂,过了好半晌,廖銮才开口道“不瞒二位,方才我进城的时候就刚好碰见看守城门的镇北军作威作福。”
听到这话,子恭讶异的睁大了眼睛,“真有这事?没想到如今越发的不只收敛了。”
廖銮点点头,又同二人说了些林醉柳听不懂的,极其忘我。
林醉柳想着廖銮的伤势,又看着他跟这二人说个没完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燕归,你身上还有伤,方才伤口又裂开了,实在应该去看一看。”
她声音清脆,一下打断了正在说话的廖銮,他扭过头看着身边一直安安静静的小丫头,微微扬起嘴角开口道“我没关系,阿柳,你别担心。”
屁的不担心啊,哥哥你血已经把衣服洇湿了好吗?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廖銮,又扭头直勾勾盯着同他说话的两个人。
那茂山被看的发毛,不待廖銮张口就道“王妃说的有道理,王爷尊贵之躯,着实应该多多注意身体。”
“男子汉大丈夫,受儿小点伤算……”
子恭话音未落,茂山便毫不留情的用胳膊肘又捣了没说完的子恭一下。
这一下顶的用力,子恭龇牙咧嘴的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算是伤及根本了,王爷着实应该听王妃的,万万保重身体。”
见身边的下属都这么说了,廖銮也没有办法,只得点了点头,对着林醉柳道“我们的东西放在东边的屋里,走吧。”
林醉柳点了点头,拜别了观言三人,小心翼翼的扶了廖銮向东间走去。
身后三人声音清浅的讨论开了。
“观言兄,你一向在王府,王妃一直是这样的吗?”
“果然夫妻同心,都这么强势。”
……
几身念念叨叨的说着,林醉柳也没理会,带着廖銮就进了他们的房间。
她表情说不上好,看起来面无表情的把廖銮扶到床前坐下,冷声冷语的开口道“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伤口如何。”
廖銮叹了口气,也没再跟林醉柳对着干,听话的把外衫缓缓脱掉了。
他里面穿了件白色了里衣,此时胸膛上已经一片的血色,林醉柳看着心下实在心疼,忍不住开口埋怨道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别老是这样了行不行,也别总是不顾自己来救我。”
说着她伸出手帮着廖銮脱掉里衣,露出那此时已经被绷带挡上已经崩开的伤口。
林醉柳的心思廖銮其实明白。
她怕她欠自己太多的人情,如若还不清,两个人就会一直纠缠在一起。
可是她不知道啊,他本来就打着一辈子和她纠缠的心思,不死不休。
他想着,声音颇为冷硬的开口道“我真的没事,阿柳,你不要总因为此事介怀,总是疑神疑鬼的,我救你是应该的。”
他的话刺激了林醉柳,林醉柳看也不看他一眼,只顾着自己手上换药,嘴里开口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什么皇上太监?”廖銮皱眉,伸出手直接拽住了林醉柳给他拆绷带的手,开口道“臣子怎能自比皇上?阿柳,说话要注意分寸。”
这一下彻底说恼了林醉柳,她直接甩开廖銮的手,皱着眉一脸气愤的开口道
“我知道,你不就是看我不顺眼,我本来就口无遮拦,什么也不会,那便离你远点儿不碍着你的事儿好了。”
“阿柳……”
说着,林醉柳直接起身推开门,没理会身后廖銮喊她的声音,直直离开了屋子。
料峭时节,此时外面的风也有点儿大,林醉柳才一出来就觉得有点儿后悔了,然而不论如何她也不能这会儿回去。
毕竟刚出来就回去那也太丢人了吧。
想到廖銮,她忽然记起方才给他解绷带时看到他胸口上那条又裂开的伤口。
出来时伤口还在簌簌流血,不知道他自己一个人能不能包扎好。
叹了口气,林醉柳悄咪咪的猫在角落里,眼神儿一差不差的盯着东屋那扇门。
如果廖銮五分钟内出来找她,那她就大发慈悲不跟这个顽固的家伙一般见识,回去给他包伤口。
林醉柳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在外面待着太冷了。
然而一个五分钟过去了,又一个五分钟过去了,直到天色都有些暗了下来,林醉柳晃悠的腿都麻了,那扇门都没再打开。
她愤愤的踩了踩脚底下的积雪,时间长了这雪有些硬,她一脚踩上去,震的脚底板都有些麻,接着席卷而来的就是丝丝麻麻的疼痛。
可能是冻着脚了……
廖銮这个死直男!负心汉!
林醉柳惊觉自己现在的心态,好像是在撒娇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心里想让廖銮出来,用他平日里那种对她独有的温和声音开口哄她。
可是又不想他再这么对自己,让自己越来越沉浸在这种感情里。
她已经沉沦够了,她是要离开的,没有根的人,哪里配和别人在一起呢?
她知道自己最近太过敏感,怕廖銮真的为了自己出什么事儿,这样她应该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不仅原谅不了自己,也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林醉柳从那茂盛的雪松后面慢慢走了出来,腿有点儿不听使唤的左右摇晃了半天,慢悠悠的走到了院子里,然后站在了东屋门口。
一门之隔,她偏偏不敢进去。
从来廖銮都这么迁就她,她也习惯了他的迁就。
然而如今他忽然不理会自己了,自己居然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所以人啊,为什么要恃宠而骄呢?
林醉柳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最终手抚上了那扇门,缓缓推开了。
廖銮并没在外间,她努力控制住情绪,越过屏风朝里间看去,却发现里间也没有。
人呢?
她明明一直站在门外,廖銮应该一直在屋里才对,怎么现在屋里连个人都没有?
“人去哪儿了?”
她顾不得再不好意思,直接来来回回翻找起廖銮的人影来。
她甚至扒开了床铺,往床底看去找他,正这时,身后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对着林醉柳开口道“阿柳在找我吗?”
林醉柳吓了一跳,忙转身回头,脑袋嘭的一声无情的磕在了床头。
………………………………
第六十九章 陌生的他
林醉柳发现最近廖銮总是能成功吓到她,让她磕到脑袋。
她不禁有点儿怀疑廖銮是不是羡慕自己脑袋太聪明了想把自己磕傻。
这种尴尬的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些,她果然是已经被磕傻了吧。
林醉柳揉了揉脑袋听着廖銮的声音在前方响起道“没事儿吧?”
他声音一如往日,然而林醉柳还是从里面感受到了同平日里不同的地方。
他没在着急的跑到自己身边,揉着自己被磕到的头,边揉边教训自己。
他那时候是怎么说的来着?
“阿柳,跟你说了多少次,做事儿不要毛毛躁躁的,总是这么不注意。”
现如今他还是站在那里,林醉柳的头晕乎乎的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又像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的满脸疏离。
她忽然就觉得有些委屈。
委屈的眼眶都红了,眼里氤氲湿润。
可是为什么委屈呢?一切都是她想要的,廖銮如今的态度都是她乐于见到的。
她委屈什么呢?
一定是因为头磕的太疼了。
林醉柳低下头,不愿意让廖銮看见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从地上起身开口道“我今天去别的屋子住,我来收拾一下东西。”
她低着头,话音一落,廖銮整个人都僵了,过了好半天才找到声音,开口道“好。”
她们的行李几乎都留在了船舱里,出来的时候林醉柳只来得及带上一个钱袋。
因而其实她也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只带了临时买的两套衣服,转身出了门。
木门有些老旧,打开时发出“吱呀”一声响,沉闷扭曲的声音像是一把刀,割开了地面,隔开了两个人。
林醉柳的新房间同廖銮的房间离的并不远,然而只要不想见,仿佛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一般。
为了报复廖銮这种无耻行径,林醉柳决定买好多东西来回报她。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太无聊了有点儿想廖銮才要出去玩儿的。
来德济堂的第二天廖銮就让观言给她拿了银子。
仿佛是知道两个人气氛尴尬,也或许廖銮这两天也真的是有点儿忙,每日天才亮便同观言出门去,天将黑了才从外面回来。
她竟然就真的整整一个星期没见过他一面。
林醉柳揣着银子走出门,第一时间就取成衣铺子买了两套男装换上。
她下意识的买了月白色,待到穿到身上,被那铺子掌柜的夸气质清冷才忽然想到那个人的脸。
也是永远清冷淡漠的德行。
她已经好几天没想起他的脸来了,脑袋里跟打了马赛克似的,如今都怪这个店老板,又让她心里堵了点儿。
林醉柳付了钱,转身出了铺子。
处于交通枢纽位置的安定镇很繁华,客栈铺子不计其数,林醉柳从街头逛到了街尾,又从街尾吃到街头。
天色就有些暗下来了。
她怀里抱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心情才终于好了点儿,美滋滋的往德济堂走着。
德济堂并不在长街铺子上,位置稍微有些偏,林醉柳一路走一路晃悠着,待到了德济堂时,天已经有些黑了。
德济堂的大门口挂着个灯笼,安安静静的一片,林醉柳敲了敲门,是那掌柜的开的门。
“呦,夫人,您可算是回来了。”
见他好像是有事儿找自己的样子,林醉柳疑惑的开口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那掌柜的接过她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听她这么问开口道“午间儿安兴知府并着驻军将令请咱们王爷晚间赴宴了,王爷找了您半天,没找见便自己去了。”
廖銮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找过自己了,如今她骤然听到他下午寻过自己,林醉柳的脑袋里一瞬间闪过的就是开心。
顾不得多想,她直接开口道“他……他们晚宴的地方在哪儿?”
那掌柜的思索了一会儿,恍然大悟的开口道“好像是在定芳阁,就是十字路街角儿的那家。”
定芳阁……
勾栏?
林醉柳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廖銮从不去勾栏这事儿她是知道的。
怎么如今这么放的开,别人约哪儿就去哪儿。
还敢找她?哪儿有带着妻子一块儿上勾栏的人啊?他脑子怕不是前几天让水泡坏了吧!
林醉柳气哼哼的把手里为剩不多的几袋糖炒栗子,绿豆糕之类的东西全都塞到了掌柜的手里,转身风风火火的出门道“我去找他。”
“诶诶,夫人,您没……”掌柜的看着门口风风火火的人很快消失不见,颇无奈的开口道“没换衣服啊,夫人。”
林醉柳自然顾不上这些,况且,穿着女装去勾栏,那也太奇怪了。
她小跑着,时不时吸吸鼻子里的鼻涕,很快到了那家定芳阁。
在四周昏暗的灯光下,这个地方的灯光显得格外明亮一点儿。
林醉柳走到门口,看了好半天,也没见浓妆艳抹,酥胸半露的女人来迎她。
她疑惑的扒着门口看了好半天。
大堂里坐着几桌人,看着都非富即贵的样子,围在一处说诗讲义,身边坐着些看起来颇雅致的女子斟酒。
她磨磨蹭蹭的挪进大堂里,忽然一个娇柔的声音就在她耳边炸开了。
“小公子可是来找人的?”
林醉柳被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才转身去看,那是一个画着艳丽妆容的中年女人。
她看着非常直爽,见了林醉柳非常开心的跟她搭起话来。
“不找人?还是来自己来寻欢的?”
林醉柳摇了摇头,指着楼上开口道“我来找人,请问知府大人可在此处?”
知府大人?
她们这里是整个安兴镇最雅致的清院儿,早早的知府大人就把上面整个包了,说要宴请贵宾。
她琢磨着,眼神微眯看着眼前格外精致的少年,开口道“你是来告状的?”
告告告告状??
林醉柳有些懵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忽然觉得她思维果然有些清奇,摇了摇头道“来找人的。”
那女掌柜却没再理她,直接开口对着旁边的几个龟公开口道“把这位搅事儿的小公子给我好生送出去。”
“诶诶诶你这个人,怎么不听人讲话,我真是来找人……”
她话还没说完,一股气儿就被定芳阁的龟公直接推出门外。
林醉柳着实有些生气。
进是进不去了,她一冒头儿,方才那几个龟公就如临大敌似的看着她,只能待在门口等着。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大道上的红灯笼都着了,照着一小块儿昏暗的光,林醉柳委屈巴巴的坐在青石板台阶儿上,戳着自己那双月白色的靴子。
今天晃悠了一下午,如今都困都要困死了,林醉柳头一点一点的,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睡意。
忽然她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知府大人不必客气,这是本王职责所在。”那声音清冷淡漠,带着贵气逼人的气势,让许久没听见他声音的林醉柳几乎要哭出声来。
“王爷果然是国之栋梁,既然王爷不愿意去府内小住,如此那便罢了,只这个姑娘您可万万要收下。”
姑娘?什么姑娘?
林醉柳一听姑娘这俩字,立刻就精神了,她探头过去看,不远处站在定芳阁门口穿着一身月白色华服的廖銮身边,果然站着一个姑娘。
那姑娘气质温和,看着较之方才大厅里的几个更为雅致,林醉柳呆呆的瞪着眼睛,耳朵听着廖銮温和的开口道“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什么鬼的恭敬不如从命?
林醉柳听着,脑袋都要炸开了,她撸了袖子就一股气儿冲了过去。
那边的几个人正相谈甚欢,看见一个小生出现也没在意,就连廖銮也只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转身就上了马车。
“观言,把雪姬姑娘扶上车。”
他的长相,声音,明明都没变,林醉柳一瞬间觉得,自己看见的好像不是廖銮。
马车绝尘而去,很快陷入了黑暗,林醉柳浑身的力气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似的,耸着肩膀慢慢往回走。
夜里,街上一片寂静,只剩下她走路时的脚步声。
她没什么好委屈的,廖銮过的挺好的,她也就放心了。
她没祸害这么个好小伙子,这是想想就让人兴奋的事儿啊,她可真是北环国的民族英雄。
况且廖銮也没亲自扶着那个姑娘上车啊,没事儿的,没准儿就是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很正常的。
林醉柳走到德济堂的时候,药铺的大门微微开了一个小角,她推开门走进去,里面还是像她方才回来时那样安静。
只不过东院屋子的灯亮着。
橘黄色的灯光透着窗纸,看着温暖极了。
这会儿廖銮应该正跟那个雪姬姑娘风花雪月呢,她自己一个人可怜巴巴的才回来。
这么想着,林醉柳终于没忍住,眼泪从眼眶里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她错了,她根本舍不得廖銮让别的女孩子拱。
一想到他以后可能会喜欢别人,看着别人笑的那么开心,被别人撩的可爱到脸红。
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喘不过来气儿了。
林醉柳坐在石阶上,头倚着红柱子越想越委屈,金豆子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抽泣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
第七十章 喜欢你
这会儿林醉柳脑袋里已经脑补出一大段儿戏来了,正哭的忘我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吱呀”一声。
她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里带着慢慢的无奈,低沉清冷,“阿柳,不要哭了,在这儿坐着会着凉。”
她泪眼婆娑的下意识回头去看,眼睛在黑暗的地方适应久了,屋里光线亮,猛的一回头亮的眼睛疼。
眼泪挡着,她看不清廖銮的样子,只凭琢磨,想着他或许还穿着方才那件月白色的华服。
他办正事的时候总是看起来高贵优雅,让人望而却步,生不出一丝轻蔑来。
林醉柳见他出来了,起身摆了摆手,开口道“没,没什么,风太大了,我迎风流泪,我先回去了。”
说着,她逃也似的就要转身离开,刚走两步,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了。
抓着她手腕的手力度很大,她不敢回头,挣了挣也没挣开,声音沙哑的开口道“还,还有事吗?”
廖銮就这么抓着她,看着这个让人生气的小丫头盘的歪歪扭扭的头发,闭了闭眼睛,终于叹了口气。
下一秒钟,他一把抱住了眼前这个惹她生气的坏丫头。
“真是败给你了,阿柳。”
啊?什么意思。
林醉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着廖銮果然是廖銮,大冬天的身上也这么暖和。
廖銮把她转过来面朝着自己,笑看着这人跟个小花猫似的一脸泪痕,伸出自己修长白皙的手给她擦了擦,这才接着开口道“哭什么?”
蹩脚的借口用一次是不想说,用两次就是蠢。
林醉柳低下头不敢看他,摇了摇头道“你进去陪雪姬姑娘吧,我困了,要回去睡觉了。”
听到这话,廖銮简直快要被她气死了,“不许回去。”
说着,他一把打横抱起了林醉柳,迈着大长腿三两步进了房间,顺便踢上了门,这才把她放了下来。
屋内一片寂静,夹杂着廖銮身上浅淡的香味和她送给他的茉莉香包的味道。
没有一点儿胭脂味。
林醉柳肯定自己方才看见他带着那姑娘回来了,如今只是单纯疑惑的开口道“雪姬姑娘呢?”
“哪里来的什么雪姬姑娘?阿柳,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什么醋哈哈哈我不爱吃酸的。
都是哥们儿我怎么会吃你的醋的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
林醉柳脑袋里瞬间闪过千种尬聊回复,然而到最后她只是别过头,轻轻开口道“是啊,我有点儿吃醋。”
“我知道我没什么资格吃醋,可是燕归,我就是很委屈,看不见你很委屈,你对我冷淡很委屈,看见你身边那个原本我最喜欢的位置站着别的姑娘,我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
“为什么呢?我明明很努力控制自己了,也努力不去回应你,现在你好不容易放下了,我又藕断丝连,我怎么能这么对你呢?”
听了她的话,廖銮平日里聪明如斯的脑袋忽然间有一瞬间的空白,继而惊涛骇浪般的喜悦席卷而来,冲破他的理智。
他一把抓住林醉柳的肩膀,眼神是林醉柳从没见过的那种灼热,他开口对林醉柳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也喜欢我吗?阿柳,你是不是……”
“是啊,我确实挺喜欢你的,”林醉柳不再低着头了,直视着廖銮的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
她实在不愿意逃避下去了,爷爷原来跟她说过,有喜欢的人就要努力去争取,不要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如今,她不想再顾虑别的了,什么该死的穿越,该死的现代古代。
她永远也不想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的人在一起,那比回不了现代难受多了。
更何况,她好像已经……不想回去了。
林醉柳直直的盯着廖銮,继而伸出了葱白的手,那双手因为主人不注意保养变得冰凉凉的,直接捂在了廖銮的脸上,托着他精致的脸。
“廖燕归,如果我真的可能不能跟你永远相守,你也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你想好,这世间有才华有样貌的女子随你挑,你真的确定吗?”
廖銮喜欢她,她一直知道的,原来这份感情她一直觉得有些沉重,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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