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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囚:王爷请听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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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奉国的使臣们在北环待了好多天,礼部专门派人去管理了一应住行。
不过这些都跟林醉柳没关系了,她如今每天最大的事儿就是练字。
上一阶段的字廖銮已经教她写的差不多了,然而一到写笔画多些的字,林醉柳的整个手都抖来抖去,那手字写的一个比一个大。
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
就是她每次下意识伸手写了简体字,廖銮就会说他。
在廖銮看来,林醉柳是个没上过学的闺阁女子,什么不会也实属正常。
然而林醉柳心里就不是很开心了,她切切实实上了那么多年学,如今竟然要被人当成文盲对待。
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她很想反驳廖銮他们这样是没开化的,是不对的,然而廖銮只当她是在为自己记性不好字记不住找借口。
当然了,他偶尔也会佩服她神乎其神的想象力,比如现在。
“阿柳,我有时候是真的觉得你创造新字的能力非常好。”
林醉柳表面上十分顺从的听着,心里又暗戳戳扎了廖銮的小人儿。
去你的自己创造新字。
她心里其实一直在想一件事。
自从她从南诏国回来后,廖銮就从来没同她提过南诏国发生的事儿了。
国师那么厉害的人无缘无故失踪,在当地不可能一点儿水花儿都没有。
她想南诏国不会这么废,在自己本国发生的事儿,廖銮居然真的一点儿都没被发现过。
除非南诏国也有人想让他消失。
她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没想到没过多久,南诏国忽然宣布废除国师制度。
这个制度一向是南诏国特有的,如今废除除了让北环国有些惊讶,倒是也没激起多大的水花儿。
最开心的当属从国师那里吃过亏的小皇帝。
祁敬珩一听说国师那个阴狠奸诈的人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嘻嘻哈哈的好不开心,连自己妹子要去和亲这回事也暂时忘却了。
只不过没想到,他还没开心多久,他的好廖銮直接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他看着地下室里已经被囚禁的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这个续着长胡须的身影,咽了咽口水。
“你说,你把南诏国的国师,从南诏国带回来了?”
廖銮神色平淡的点了点头,开口道“上次阿柳被人抓走,罪魁祸首便是这人,我自然不能由着他欺负了我的人还活的快活。”
有异性没人性。
祁敬珩恶狠狠的瞪了廖銮一眼,他原来中了千蚩蛊也没见这人直接把国师绑来给他解蛊毒。
廖銮不是人。
“如今我要做的已经做完了,皇上你想问什么,这人就交给你了。”
说完,廖銮就直接拍了拍小皇帝的胳膊,然后转身离开了。
废除国师制度对林醉柳也没什么影响,只除了南诏国需要更多的时间适应现在的新制度。
所有事情都有黑白两面,如若说原来都是国师负责黑的一面,如今全都交给了南诏王,他自然做不到得心应手。
林醉柳每天活的充实,等接到西奉国三皇子要离开的消息时林醉柳几乎觉得好像还没过两天。
因为缔结姻亲的关系,西奉国的使臣们离开的时候排场大了很多,百姓们都挤在大街上看着,万人空巷。
然而林醉柳一从他们离开以后,就加多了去宫里的次数。
她想多陪陪昭元公主的心思,廖銮是明白的,可是每天看着林醉柳跟自己上早朝似的去的勤劳,心里忽然有点儿吃味。
她未免也太傻了点儿。
然而容不得他心里吃味多久。
没过几个月,差不多到了林醉柳院子里葡萄架上的葡萄都熟了的时候,西奉国突然修书来了。
西奉国的二皇子是贵妃娘娘的独子,贵妃娘娘又是太后的亲侄女,因而西奉国的太后对二皇子这个孙子疼惜的不得了。
贵妃娘娘身体不好,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独子早早娶妻生子,没想到一直拖到了现在也没个正妻。
以她的身体怕是很快就不行了,所以想在此之前看见昭元公主赶紧嫁过来。
此书信一递到小皇帝手里,他整个人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昭元公主年级算是不小了,如今自然可以为太后娘娘守孝。
然而如若西奉国的贵妃娘娘薨了,一对新人再守孝三年,到时候会出什么变故还不一定。
他询问了廖銮的意见,得到同意后才立刻回复了西奉国,答应让昭元公主提前嫁过去。
两国商议又找了礼部拟过时辰后,最后定在三月后。
时间紧任务重,好在昭元公主的婚服不用自己绣,祁敬珩找了江南一代有名的绣娘,共同绣制婚服,争取繁琐的婚服能在三个月内绣完。
皇家结婚,哪怕是公主出嫁,那排场也是很大的,祁敬珩本想让廖銮去送亲队伍,然而西奉国派来迎亲的将军却打消了他这个念头。
实在是西奉国此次派来的呼和将军同廖銮关系实在恶劣,不仅如此,他少掉的一只耳朵还是廖銮在战场上砍掉的。
两个人夙怨颇深,祁敬珩无法,只得排了别的将军护送昭元公主去西奉国。
婚服最终还是在三个月结束之前绣好了,上面的花纹栩栩如生,夹着金丝银线,阳光底下熠熠生辉,林醉柳看了惊呼好看极了。
她一向喜欢古代的服饰,这一次见了昭元公主的婚服,更是赞不绝口,连回程的路上都一直在夸赞。
一旁拿着书翻看的廖銮听她念叨了一路终于忍不住扔下书,伸手一把攥住林醉柳的胳膊,另外一只手撑着她的头。
林醉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没好气的开口道“你干嘛呢?”
他的头渐渐越挪越近,直凑到林醉柳眼睛跟前儿才停下了,然后声音颇蛊惑的开口道“作为阿柳的夫君,竟然让停下羡慕别人的婚服,这实属不该。”
“要不然我们再成一次亲如何?这次我一定为你准备最好的婚服。”
他话音刚落,那边摇晃的马车就停了下来,林醉柳被他的呼吸喘气打在脸上,心里害羞的不得了。
她没好气的伸出手直接把廖銮整个人推远了,这才开口道“不用了,现在这样挺好。”然后直接转身下车了。
出嫁前一天,林醉柳直接辞别了廖銮,进宫陪昭元公主去了。
对比,廖銮表示已经没有任何称之为不开心的情绪出现了。
相比林醉柳的不舍,昭元公主整个人都看着淡然多了,看见林醉柳来了脸上积满了笑意。
………………………………
第一百零一章 成亲
晚间,昭元公主干脆留了林醉柳在自己的寝宫里住,一对儿姐妹躺在一张床榻上,看着看着,忽然双双笑起来。
林醉柳伸手去捂昭元公主的脸,开口说道“喂,你笑什么?”
“我明天就去嫁人了,我怎么不能笑。”昭元说着,伸手抓了林醉柳的手,笑容忽然淡了些许。
“小柳柳,以后我不在了,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让别人欺负了。”
屋子里的灯光暗暗的,昭元特意让宫女留了远处榻上的那根蜡烛。
她看着林醉柳明艳的脸,忽然叹了口气。
“算啦,有廖燕归那厮在,他肯定会保护你的,我也挺放心他,比我哥靠谱儿多了。”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一直以为我会嫁给宁国公世子呢,就原来的那个,谁哪儿知道那个滚蛋,连个世子都坐不稳当。”
“要不然本公主倾国倾城,也沦落不到出去和亲……”
提到年少时期喜欢的男孩子,昭元公主吐槽都吐槽不完,嘴里叭叭叭说了上句接下句,听起来无比凄惨。
林醉柳听着,时而笑笑,时而跟着一起皱眉,还知道了不少廖銮小时候的事儿。
“你说什么?廖銮?小时候被卡在树上一天一夜吗?”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窃笑的昭元公主,见她颇艰难的点了点头,憋着的笑意也绷不住了,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她实在想象不到如今看着这么沉稳的廖銮小时候竟然也是个熊孩子。
“后来一直到第二天上午,镇南王妃来宫里接他,这才发现孩子不见了,发烧发了两天,我哥挨了好一通骂,还罚写兵法,一百遍啊。”
“怪不得他们两个关系这么好。”
怪不得林醉柳看着廖銮跟祁敬珩关系这么好,原来两个人小时候居然是这么长大的。
儿时的感情总是纯粹些,能到现在也这么好实在不容易。
“说的是啊,什么大事儿小事儿皇兄都找镇南王,不知道的以为两个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断袖之癖呢。”
断袖之癖什么的……
林醉柳想了想廖銮和自己的关系,觉得最好还是不要是断袖之癖比较好。
“不过你放心,不会的,皇兄他对宸贵妃一往情深,应该是喜欢女人。”
“只可惜美人早逝,”昭元公主叹了口气,忽然激动的抓住了林醉柳的胳膊。
“我跟你说,秦贵人那种蠢女人,在后宫里本来也活不了多久,死了还怪宸贵妃,简直是莫名其妙!”
想到这儿,林醉柳才想起来,她救了宸贵妃的事儿好像还未同昭元讲过。
这件事儿按理说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然而从宸贵妃离宫至今,林醉柳已经听她念叨宸贵妃不下十次了。
她寻思着,这事儿也实在应该让昭元公主知道。
她人虽然看着疯癫,可是办事儿一向靠谱,按理说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宸贵妃的事儿。
想到这儿,她干脆开口喊道“昭元。”
她原本脑袋朝上仰躺着看床板,听林醉柳这么一喊,扭过头问道“怎么了?”
即便烛光昏暗,昭元公主的眼神儿看起来也晶亮的很,林醉柳方要说出口的话一下就梗住了,过了好半天才接着开口道
“其实,宸贵妃没死。”
听她说完,昭元公主忽然拍了拍她,开口道“我知道嘛。”
她知道?
这件事除了皇上和廖銮,应该没有别人知道了,怎么昭元现在忽然说知道。
难道皇上告诉她了?
她正打算开口问,那边厢昭元公主忽然叹了口气,开口道“她在我们心里一直活着呢,小柳柳,不是我说,她真是皇兄后宫里最淡然的一个后妃了。”
“皇后娘娘看着与世无争吧,她有时候都会觉着失望,宸贵妃愣是什么事儿都没有。”
以为昭元公主知道实情了的林醉柳……
她认真开口解释“不是,我得意思是说,宸贵妃真的没死。”
昭元公主看见她这认真的表情忽然噗嗤一声开口笑了,摆了摆手,“别安慰我了,我亲眼看着入殡的,人都躺在棺材里了,都没气儿了。”
林醉柳简直被这个不知道变通的直肠子气死了,她气的掐了昭元公主一下,这才开口道
“从你跟我说皇上囚禁了宸贵妃以后,我心里就一直觉得不妙,然后研制了假死的药,处刑前一天给皇上了。”
“所以她是真的没死,现在应该已经在乡下找好房子,过平平静静的小日子去了。”
她这话说完,就看见一旁的昭元公主惊讶的瞪大了嘴,“你你你你你说什么?”
她问完,整个人直接坐了起来,头发一下全都飞到林醉柳脸上,搞的她有点儿痒。
“你说宸贵妃她没死,你把她救走了?”
“要死了,”林醉柳一把捂住昭元公主的嘴,没好气的开口道“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果然还是不应该告诉你。”
“哦哦哦哦,”昭元点点头,自己也伸手捂住了嘴,林醉柳这才放开她。
“是,我觉着她实在不应该死。”林醉柳说完,推着昭元公主躺下来,“你不觉得吗?左丞相这次做的实在过分。”
昭元公主点头附议,跟着又开始吐槽起这一系列乱七八糟的朝臣来。
两个人杂七杂八的聊了好半天,直到天际微微露出些鱼肚白色来,门外也出现了敲门声。
“公主,该起了,该为您梳妆了。”
敲门的人是昭元公主的大宫女,林醉柳没想到两个人聊天能聊到这么晚,一夜都过去了。
她忙起身,推了推一旁听说起床有些懒洋洋的昭元公主。
“嗯,知道了,打水来吧,给王妃也安置好。”
“是。”
那宫女应声离开了,林醉柳起身拿起衣服穿好,正好赶上外面两个宫女拿着脸盆和婚服过来。
那婚服看着确实像传闻中一样奢华华贵,大红色的底,上面用金线绣着各色花样。
两个人洗了漱,林醉柳就开始着手帮昭元化妆。
古代结婚的妆容一向都十分夸张,粉底涂的雪白,腮红也红的过分。
林醉柳实在不愿意昭元一生一次的婚姻大事,妆容竟然这么糟糕,于是自告奋勇帮她化妆。
她化的妆比之大家就淡多了,涂好了粉底,又抿了唇脂,林醉柳伸手给昭元画了个远山眉,还用炭笔画了个眼影。
林醉柳画的颇认真,昭元看了忍不住笑着打趣道“着实不必这么用心,小柳柳,你这会儿画完了,等到了西奉国我的妆早就没了。”
这也是嫁远门的难过之处,从此故乡不得回已经成为了所有和亲公主的结局。
林醉柳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样子,鼻子一瞬就酸了,她吸了吸鼻子,又用手背揉了揉,这才开口道“那也要画,美给自己看不行。”
妆化了好半天才结束,直到皇上都差人来催,说西奉国的迎亲队伍已经在北门处等着了,林醉柳才加快了动作。
大红的盖头上除了黄色的流苏,还绣啊一水儿的龙凤呈祥,林醉柳亲手给昭元公主戴上了,这才扶着她坐到辇车上。
辇车缓缓举起,一左一右轻轻慌着去了北门。
等几人走到大殿时,林醉柳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下首不远处的廖銮,忙三两步跑过去,伸手拉了廖銮的衣袖。
待廖銮微微低下头,她这才开口说道“燕归,燕归,西奉国的二皇子是哪一个?”
看她这八卦的样子廖銮的心情立刻好了不少,他微微眯了眯眼,伸出手指了指不远处那个同样穿着一身红袍,面冠如玉的男人。
西奉国的二皇子可能是由于与三皇子不是一个母妃生的,长相也不尽相同。
三皇子是皇后生的,更多是清秀儒雅,如今见了些二皇子觉得倒是有些不一样。
这人看着英挺俊逸,光是站在那儿就是一身正气,看着正经的不得了。
林醉柳上下打量了这人好半天,这才微微点了点头,觉得昭元的夫君长得实在不错。
昭元公主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兄长,不过好在是皇上,因而行跪拜之礼也是应该,一对儿新人对皇上跪拜以后,这才起身准备离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醉柳好像听见了些许清浅的哭声,中间夹杂着几声抽噎。
她开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也不甚在意,继而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些,她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昭元公主哭了。
她昨天一晚上都没怎么留眼泪,看着也十分淡然的样子,如今戴上盖头,马上就要出门了,她才忽然留下泪来了。
林醉柳叹了口气,攥着廖銮的手又握紧了点儿,目光随着昭元公主那一身耀眼的红色一直延伸到了宫门外面。
公主嫁娶是大事儿,从早晨开始,就有不少百姓围在街头街角等着看了。
如今迎亲的队伍从宫门北大门处出来,那奢华的一长队队伍,加上昭元公主所坐的马车,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奢华。
哪怕昭元公主风评一向不好,低下的百姓们也开始欢呼呐喊起来了。
………………………………
第一百零二章 左丞
昭元公主嫁人离开也有几天了。
这几天里,林醉柳怎么待怎么不是滋味,怎么待怎么想找茬儿。
可能是夏天到了人心里燥热,不管怎么着,林醉柳都觉得自己心里十分不舒服。
此时的她正躲在书房里练字,笔墨纸砚全都摆的一应俱全,她提起笔,刚划了两笔就把笔一下摔在了桌子上。
“啊啊啊,不写了,烦死我了,不是说写字能修身养性吗?我怎么除了烦躁一点儿都没觉得哪里修身。”
林醉柳发出的灵魂疑问没有人能够替她解答,因为此时的廖銮也并不在家里。
廖銮最近本来就忙,三天两头偶尔都不回家住,原来有昭元公主陪着自己日子还好打发。
如今自己一个人待着,简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林醉柳自己一个人待在书房里,练字不成扔下了笔,靠在榻上又转而拿出了一个话本子。
从上次廖銮害羞过后,她已经很久不敢拿出画本子当着廖銮的面儿看了,然而她又和廖銮待在同一个书房里。
所以四舍五入,她也确实有阵子没看过话本了。
林醉柳也不多想,直接把手里的书翻开了。
她一打开,话本上就讲起了和亲公主和皇上的故事。
林醉柳……
她想上天应该是有意和她作对才会这么做,要不然这种冷门题材为什么她今天一翻开就能看到。
她一把扔掉了手里的书。
话本也看不成了,林醉柳起身出了书房,外面的太阳有些大,待着灼人的热意。
她三两步小跑着到葡萄架下面的大理石桌子旁,她新放的藤椅上坐下,微风吹着藤椅一摇一摇的,她的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
以冬见她终于出门来了,颇殷勤的给林醉柳上了一盘架子上新摘的葡萄,这才转身去忙自己的了。
林醉柳琢磨着,她应该是有点想念了。
想念嫁人的昭元公主,想念离开的宸贵妃,甚至有点儿想念那个慈祥的老人,突然去世了的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的去世实在有些快,所以很多人才会怀疑到宸贵妃头上。
林醉柳也知道巫蛊娃娃这种东西是没什么实际用途的,因而如若太后的身体忽然变的不好,那一定是背后有人操控了这件事。
她如今的想法也无人可讲,只能自己心里偷偷消化,她眯着眼睛看着上方葡萄架上颗颗饱满亮紫的葡萄,想着想着就慢慢睡着了。
睡着了林醉柳看着安静无比,还死气沉沉,连廖銮回来的脚步声她也没有听到,兀自睡的开心。
脸因为压在藤椅和肩膀上,微微有些变形,嘴巴轻轻张着,口水似流非流,就那样卡在嘴角儿处。
她傻愣愣的样子一下就把廖銮逗笑了。
才从外面回来的廖銮身上看着脏兮兮的,天气热还出了不少的汗。
他忙进书房去换了套衣服,这才走出来坐在了林醉柳对面的石凳上,手机拿着本书一边看书一边吃起桌子上的葡萄来。
微风轻轻吹着,惬意的不得了的林醉柳缓缓醒过来,一眼就看见了对面坐着吃葡萄的廖銮。
廖銮平时也不爱吃什么零嘴,林醉柳难得看到他自己主动拿什么东西,还吃的这么欢实,以冬方才拿来了一大盘,如今只剩下不到十个了。
她一时间微微有些惊讶,以为自己还是在梦里没出来。
直到廖銮的声音响起,这才拉回了她的思绪来,“怎么了,阿柳?”
林醉柳摇了摇头,看着他放下手不再去捏葡萄了才开口道“怪不得你这么鼓舞我搭葡萄架,原来是你喜欢吃葡萄。”
廖銮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过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了似的,把书放下,眼神专注的看着林醉柳。
廖銮的瞳孔里装着星辰大海,眼神深邃,这么盯着别人看的时候,林醉柳几乎要溺毙在这样的视线里。
她连忙躲开了廖銮的视线,讷讷开口道“你看什么呢?”
林醉柳听见廖銮轻笑了一声,开口说“前阵子忙着昭元公主的事儿,一直也没来得及开口问你,听说你和昭元公主把林知佑当街骂了一顿?”
这件事说来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儿了,林醉柳自己都快忘了,倒是没想到廖銮竟然会忽然提出来。
她点了点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廖銮开口问道“怎么了?”
这么小的事儿一向不应该占据两个人的聊天话题,她不明白廖銮为什么会开口问。
好在廖銮马上就开口解释清楚了,这解释还叫她有点儿哭笑不得。
“我把林知佑安排在了京城护卫队里,这活计说累也累,说闲也闲,原本也算是个肥差。”
林醉柳点了点头,他接着说道“按理说定远侯求上门的事情做的这么完美,他应该也心满意足了,可是前两天他忽然拿来了很多礼物,一直再三感谢又让你不要生气。”
“我这才觉得不对劲儿,回去一查,才发现你们居然有私仇。”
有昭元公主在,廖銮自然不怕林醉柳吃亏,而暗地里保护林醉柳的暗卫们,一般她不挨欺负,也不会有事没事把她的事儿全都告诉廖銮。
因而廖銮直到那时候才发现她私底下同林知佑碰过面了。
她一想到林知佑那个怂样子,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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