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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囚:王爷请听命-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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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这个屋子的窗户正正对着法场,视线格外好。
此时窗子跟前儿站着两三个穿着一身黑衣劲装的男人,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下面的法场,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林醉柳过来也不是为了看人被砍头这种血腥场面的,因而她也不往窗口去凑,只坐在屋子中间,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喝。
待到廖銮细细掩上了门,回头见她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就知道她真的不是来看裕亲王行刑的。
“这么着急的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吗?”
林醉柳一向不粘人,他去做什么的时候也从来不催着他回家或者跟着他去。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忽然这么粘人。
正琢磨着,林醉柳忽然兴致勃勃的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廖銮,“你快看看,快点儿。”
信封十分眼熟,正是司尘平时惯用的,廖銮打开信封展出信,细细看了起来。
慢慢的,他的神色也变得越发轻快,最后放下信,直接一把拉住林醉柳的手开口说道“要去桦北城?”
林醉柳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那封信,开口解释道“邀请函我已经收到了,今天和司尘的信一起到的,这么盛大的医道大会,我一定要去看看。”
她说着,整个人看起来极兴奋的样子,廖銮见状也笑着点了点头,继而开口说道“好,等我忙完了这遭就同你一起前去,医道大会人多杂乱,我可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去。”
说着,不待林醉柳答应就直接放开了她,转头跟着到窗口去了。
林醉柳撇了撇嘴,又百无聊赖的坐在了椅子上,开始细细打量起了窗口的几个人。
她打从一进来就觉得这些人看着不简单,一个二个脚步轻盈,扒着窗框的手上又满是茧子伤口,多是拿武器造成的磨损。
廖銮平日里清冷的很,从来不喜欢凑热闹,因而白日里出来的急,她就知道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看行刑。
正午时分,低下的人喧喧嚷嚷,一排挨着一排的围站在行刑台下方,眼睛紧紧盯着台上那个穿着污白囚衣的中年男人。
这男人正是已然成为阶下囚的裕亲王,从镇南王镇压反叛军,皇上成功回宫以后,他就一直被关在天牢里层层守卫。
中间有很多波人试图劫狱救走裕亲王俱都失败了,人最后还是被压上了刑场。
“午时已到,行刑!”
坐在上首穿着官服的官员一声令下,手中木质令牌落地,紧接着,穿着一身鲜红衣服的刽子手举起手里那把闪闪反光的大刀。
刽子手手里通常拿着把鬼头刀,刀刃卷且刀沉,因而只有那些阳气重且十分健壮的人才能做这份工作。
林醉柳此时已然现在了窗户旁边,眼睛紧紧盯着下方的状况,听到行刑的话一响起又十分不忍看似的转身把头埋到廖銮的衣服里。
那鬼头刀一刹那举的高高的,然后猛然间落下,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然而还不待那刀落下,下一秒钟“当”的一声金属碰撞之声响起,紧接着法场上凭空出现了一道道人影。
林醉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指着下方的情景就开口问道“这……”
“静观其变。”
廖銮此时神情十分严肃,眼睛紧紧盯着下方法场上发生的一系列变故,不再开口讲话。
她这才知道廖銮今日过来的任务是什么。
竟然是阻止裕亲王残余势力劫法场。
她左看右看,整个房间里加上廖銮也只有四个人而已,下方法场上此时已经密密麻麻站了一片黑衣人。
那负责行刑的官员已经有些被吓傻了,如今回过神儿来立刻调兵把这片天地都围了起来。
然而林醉柳看着,朝廷士兵的能力显然有些不足,不过胜在人多,一片片的,冲上去被砍翻在地,又紧接着冲上去新的一批。
再厉害的队伍也受不了车轮战,很快那些人就露出了疲态,才终于冲到了行刑台上。
林醉柳看的心惊胆战,见到众人已然凑到了裕亲王身边,紧张的整个人都僵住了。
“廖銮……”
她话未说完,紧接着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挪到一旁。
她急忙抬头去看,廖銮此时已经脱了身上的大氅,飞身直直冲向了法场,空气里还残留着他说的话“在这里好好待着,别乱动。”
她急忙低下头看着廖銮去的方向,他直直冲向了法场正中,此时就在一群刺客的中间。
方才林醉柳还没注意,到了这个时候才骤然反应过来,廖銮方才出门的时候特意带上了飞羽剑。
现如今飞羽剑出鞘,廖銮在人群里挽着剑花儿,看着潇洒飘逸,一身白衣飞舞在这样的冬日里像一片雪花一般。
廖銮武功一向冠绝天下,如今刚从战场上下来,身上那股子杀伐果断的气势还未收回来,看着极恕
他先是直接飞身到了裕亲王身前,拉着他的囚衣一手把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拎了起来。
裕亲王原本心里还抱了被救走东山再起的幻想,没想到廖銮居然会突然出现在此处,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整个人忽然有些释然。
骤然放开后,他忽然开口朗声说道“快走吧,别再白费力气,浪费兄弟们的性命了,以后专心辅佐阿越。”
他声音洪亮,在这一方天地里回荡了好半晌,前来劫法场的众人俱都红了眼眶,更有一个汉子开口吼道“王爷死了,属下也绝不独活!”
廖銮有些激赏于裕亲王的亲和力,他总是能够让自己的属下心甘情愿的臣服于自己。
这种臣服不是像廖銮同赤霄卫一般,廖銮于赤霄卫来说是偶像,是统帅者,他个人能力卓绝,魅力无限。
然而裕亲王的武功不佳,行兵打仗能力也并不强,与一个行军打仗的将军相比,他更像是一个八面玲珑的政治家。
正是这样的能力,让他笼络了一大帮人甘愿为他赴死,也愿意陪他做造反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不过他也并不欣赏众人这种行为就是了,不正常的忠诚那叫愚忠,愚忠之人自古在历史上结局不好。
现如今,他也要亲自解决这帮人,为皇上分忧了。
这么想着,他直接一只手把方才从林醉柳那儿要来的银针插进了裕亲王的后勃颈处,方才还十分振奋的裕亲王瞬间安静下来,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看好裕亲王。”
他声音冷厉,剑尖上锋芒毕露,整个人霎时间像一支横冲直撞的箭一般直直撞进了人群里。
尖叫声四起,林醉柳在二楼看着廖銮所过之处众人纷纷倒下的场景,心中不禁有些热血澎湃起来。
廖銮功夫好她一直知道,然而今日才真正得以窥见,让她猛然间升出自豪,爱慕等各种情绪来。
她本来以为四个人对上那么多裕亲王的精英一定会吃些亏,没想到廖銮竟然真的像切大白菜似的把前来的众人一一解决。
低下原本凑热闹的人群早慌乱起来,见廖銮这般也渐渐变得平静下来。
………………………………
第一百五十九章 桦北城
距离裕亲王斩首事情已经过去足有一周了。
随着此事慢慢被众人所淡忘的是,廖銮在老百姓当中的呼声越发高涨起来。
追根揭底事情还要从几个月以前廖銮才去西北五城开始说起。
他原先就是呼声最高的带军统帅,赤霄卫又一直是北环国呼声最高,治军最严瑾的一支队伍,因而自从廖銮得胜归来以后,他的地位就已经在节节高升了。
再加上他才平定西北五城回来就直捣黄龙,抓住了叛军统帅,把整个叛军队伍搞的溃不成军,呼声又高了些许。
然而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一传十十传百,很多人崇拜的同时也有相当一部分人对此嗤之以鼻。
一直到前些日子劫法场一事了后,整个画风才有转机。
没有什么比当着别人的面亲自展现自己的能力更有说服力的了,更何况廖銮原本能力高强,在普通人眼里本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因而在法场一战以后,他的呼声直接达到了顶峰,所有人提到镇南王俱都是夸赞之词,他几乎瞬间成了所有少年郎的偶像,所有闺阁少女梦寐以求的夫君。
所以自然而然,林醉柳过的就没有那么幸福了。
镇南王府的门槛儿都要被媒婆踏破了,那么多颇有家世颇有才华的闺阁女子哪怕是做妾也愿意嫁到镇南王府来,林醉柳一下就不开心了。
她心中所想自然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潇洒快意,绝没可能大度到像一个真正的古代女人一般为丈夫开枝散叶做什么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想都别想。
心里这般别扭着,林醉柳脸上对廖銮也就没什么好脸色了。
崔荷看在眼里,心里也为王爷和王妃着急。
“王妃,这些个事儿也怪不得王爷,夫妻两个最重要的就是多交流,凡事都要再三商量。”
林醉柳心里明白这个道理,然而只要一想到自廖銮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许多个明着暗着前来说亲的以后,她在整个京城贵妇圈里的妒名都传开了,心里就忍不住生气。
好像自己家闺女上赶着给人家当妾是什么好事儿似的。
她心中不屑,面上表情也说不上多好看,嘟着嘴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我就不明白了,你说怎么会有家里爹娘上赶着让孩子来当妾的呢?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嫁给谁不比廖銮这个老男人强?”
廖銮现如今已经有二十又三,在古代不折不扣算是一个老男人了,听她这么气急败坏的一说,一旁的以冬没忍住,直接“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崔荷原本劝着王妃心里就已经很累了,以冬这个不成器的不在一旁跟着劝,还笑场起来了。
她没好气的拍了以冬后背一巴掌,见那丫头龇牙咧嘴的离开了,这才转过来看着林醉柳,苦口婆心的开口。
“人家有错,自然是人家有错,可是王爷一心为您,您也得记着这份好不是?”
林醉柳点了点头,“我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心里气不过闹闹脾气罢了,小崔荷你也不必太担心了,我没事儿的。”
林醉柳确实心里有谱这事儿崔荷还是知道的,因而听她这么一说,崔荷自己也觉得想多了,人家只不过小夫妻闹矛盾罢了,倒也没必要这么较真儿。
正说着,院门口忽然传来以冬请安的声音。
“王爷吉祥。”
一听到王爷这俩字林醉柳面色立刻阴沉下来,头朝里坐着拿着话本子兀自看的开心,像是没听见她们说廖銮进来了似的。
见她这幅样子,廖銮就立刻猜到,方才肯定又有人进府来了。
他已经在朝堂上同祁敬珩说过,目前决没有纳妾的打算,况且他早已经决定,这辈子都不会再纳妾了。
没想到皇上确实不再给他安排闺秀了,各家倒是自动自发的开始到镇南王府打探消息。
廖銮也知道最近因为这个事儿,他的小丫头已经十分生气了,因而此时看到她这幅嘟嘴不理他的样子也不生气,直接凑到她旁边坐下。
“在看什么呢,阿柳。”
话音刚落,林醉柳伸出手缓缓翻了一页,还是没有回头的打算。
“我们后日就可以出发了,东西我已经叫崔荷收拾好了,你还有什么额外要带的想一想,我们一起收拾起来。”
林醉柳还是没有理他,只眼里的笑都快控制不住了。忽然,她把手里的话本直接拍在了桌子上,转过头,看着廖銮,想开口又一言不发。
这样子看着比方才不理他看着委屈多了,她咧着嘴一副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样子。
“今儿个又有人过来问我给你纳妾的打算了,燕归,我……”
她正在琢磨怎么开口解释这个问题,一旁廖銮忽然一把拉住她,开口说道“阿柳,我知道我一直没同你说过这个问题,但是其实我心里早就已经有决断了。”
“你放心,阿柳,我这辈子都不会娶除了你以外的第二个女人,”他说着,身后抚了抚林醉柳头上的发丝,“你一个我已经够养了,再多来两个我可招架不住。”
听他这么说,林醉柳破涕为笑,伸出手揉了揉眼眶,待眼角的泪都擦的差不多了,这才猛的迎上去直接亲了廖銮一口。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开始边亲边淘气起来,一旁正要推门进来的崔荷看见这样的景象立刻把手放下,笑眯眯的又转身出去了。
医道大会定在一月份,因而再不过两天他们也该出发了。
林醉柳又稍收拾了下自己需要的东西,第三天一大早就上马车离开了镇南王府。
她就不信了,家里男女主都不在,媒婆这事儿给谁商量去。
马车一路南下,渐渐变得越来越暖和,北环国长些,因而南方较之北方暖和了不少。
“为什么当初京城不设在靠南一点儿的地方,你看这边儿多暖和啊,京城里冷的快要冻死人似的。”
她从出来以后心情就好了不少,拉着廖銮东摸摸西看看,无比期待自己作为医道大会参赛者的生活。
她开心,廖銮自然要纵容她,竟然还真的跟着点了点头,一副觉得林醉柳说的话十分有道理似的。
两个人坐在马车里一路走一路聊着,将近一月,才终于到了医道大会的举办地,桦北城。
桦北城是一个三不管的城市。
背有北环国,西有西奉国,东南边又有南诏国虎视眈眈。
然而也正是因为这样被三个国家盯上,桦北城才能一直到现在都还处于一个三不管的地位,因为没人敢违背三个国家之间不成文的规定。
才一进城,她就感受到了同京城不一样的装修和陈设,这才真正体会到了异域他乡的感觉。
道路两旁人来人往,商埠林立。林醉柳拉着亦步亦趋的廖銮往前走着,看着极兴奋的样子,看到什么还十分激动的开口。
“你快看啊燕归,这里有这么多种类的药材,看着好厉害。”仿佛不知疲倦似的。
司尘和他们约在了一家名叫“喜客来”的客栈里,因为肩负着三国贸易往来的重要地理位置,桦北城一向不乏往来的商人使者,因而各类的客栈酒楼也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喜客来处在整个城市的市中心,正是最奢华的地段儿,也是医道大会给诸位参赛选手准备的客栈。
才一走到客栈门口,林醉柳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中药味。
她平日里很少在自己的院子里研究医理,可以说是十分不认真了,但是整个院子基本上全是花香。
她已经有段日子没闻到过这么浓郁的中药味了,看来这地方应该是就是司尘提到过的地方。
她琢磨着,迈开步子直接跨步进了客栈。
客栈大堂里安安静静的,零星几个人坐在座位上喝着茶吃着小菜,看着一副悠闲的样子。
难得大家能这样的心性和耐性,毕竟林醉柳自己也十分紧张即将到来的比赛,没想到如今一看大家竟然都这么平和。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客栈老板,那边厢角落里忽然站起来一个人,冲着林醉柳和廖銮二人挥手“燕归,我在这儿呢?快过来啊?”
这声音喊出声,林醉柳和廖銮二人霎时间十分惊讶的转头去看,司尘那张清秀儒雅的脸庞便骤然间就闯了进来。
“你怎么在这儿等着啊,我以为你肯定在屋里勤学苦练呢。”
听了林醉柳这样的挖苦之词,司尘心里也不介意,嘻嘻笑着开口解释道“也不是一点儿都没练习,只不过今日听说你要带着燕归一起过来,心下有些激动罢了。”
说着,他转过头,看着一脸淡然打量着客栈的廖銮,忽然伸出手锤了他肩膀一下。
“想死你了,听管叔说你最近又有什么大动作吗?做什么的时候都小心一点儿,不要给人抓了把柄,带到德济堂去。”
他表面上是在嫌弃廖銮的样子,其实话里话外都是在说让他多注意自己的安全。
廖銮笑着点头应下了。
………………………………
第一百六十章 教你做人
许久未见,司尘整个人似乎也没什么变化,同离开那时一般无二。
林醉柳从方才进来看见他就觉得似乎哪里怪怪的,聊了这么半天才想起来,十分惊讶的开口问道“司意呢?我说怎么哪里看着怪怪的,司意干嘛去了?”
以她琢磨着,这种盛大空前的赛事本身就是一种磨炼,不管怎么着也应该带上孩子一起来看看。
更何况司尘一个孤家寡人,司意这孩子不自己亲手带着还能给谁带呢。
没想到她这话才一问完,那边厢司尘忽然露出一个神秘兮兮的表情来。
那表情看着怪吓唬人的,林醉柳撇了撇嘴,没好气的开口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把他带到哪儿去了?”
见林醉柳一点儿耐心都没有,司尘也翻了个白眼儿,不再卖关子,开口答道“送到我师傅那里了,师傅现如今已经不收徒弟了,我还是说司意是他的徒孙,他才愿意留下那小子。”
林醉柳不认识司尘师傅这个人,然而能把司尘带这么大,应该也是个十分正经的人。
况且听说他的医术十分高强,说来也是,连作为他徒弟的司尘医术都如此受到追捧,老人家应该更深不可测才是。
毕竟是自己认识的人,林醉柳又拉着司尘问了一会儿,确认他们确实安全过后这才放下心来。
廖銮在一旁听两人东扯西扯了半天,直到这时才开口问道“还没问你,这一年游历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儿?”
司尘常年日出游历的任务还是他师傅发放给他的,江湖郎中的医术不比太医院的太医差的原因就在于,他们有着十分丰富的从业经验。
世界各地大大小小各类稀奇古怪的病症不计其数,一边钻研一边进步,这正是司尘师傅此举的意义所在。
听到廖銮这么问,司尘忽然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开口说道“说来你们可能不相信,我这次出门碰见一个十分奇怪的病症,你想不想听听。”
说到后面样子十分贱。
廖銮看着他挑了挑眉,忽然站起身,伸手拽过林醉柳,“不听,你自己跟自己说吧,我们出去逛逛。”
然后理也不理司尘一下,拽着林醉柳直接出门去了。
房间一早就定好了,林醉柳此时也有些兴奋,被廖銮拉出来后东跑西颠儿的好不开心。
外面天色渐暗,大部分支了摊子的小贩也都收摊回家去了。稀稀落落的人越来越少,天地慢慢变得一片空濛寂静。
桦北城的天气比京城暖和了不少,因而林醉柳也脱掉了身上沉重的大氅,换上了较为轻便些的披风。
桦北城不像西北五城那般恢弘壮阔,也不跟京城似的贵气奢靡。它既带着一点儿烟雨江南的小意,还稍微带了点儿异域风情。
漫无目的的走着,林醉柳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拉着廖銮的手开口问道“燕归,你说十年前那个获得了医圣殊荣的人是谁啊。”
说着手上还晃来晃去的。
廖銮由她晃着,略一思索开口道“不知道,认识你之前,我对这些都不太了解,不过听司尘说过一点儿。”
“当年获得医道大会比赛的冠军似乎是药王谷的弟子,医术高超卓绝。”
他正说着,却感觉到握着林醉柳手的整个胳膊忽然一紧。
下一秒钟,林醉柳整个人贴到他跟前儿,眼神亮晶晶的开口问道“你说什么?药王谷?这里还有药王谷?”
都是江湖上的事儿,林醉柳一个深宅大院儿里的闺秀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廖銮点了点头,再次确认道“当初药王谷可是整个江湖上最厉害的医道门派,朝廷还请过几个顾问,不过江湖中人一向不愿去庙堂为官,所以去的并不多。”
林醉柳打从听到“药王谷”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就激动的不得了,她从来听说古代有药王谷就觉得十分厉害,现如今没想到自己所处的时代竟然也能亲身经历一遍。
然而她正激动的,敏感的抓住了廖銮话里的“当初”,急忙开口问“当初是什么意思,现在药王谷没落了吗?”
“不是没落了……”廖銮说着,一副不怎么忍心告诉林醉柳似的表情,“早就淹没在历史洪流里,已经没了。”
林醉柳……
白白兴奋了好半天,本来想着以后有机会去拜访,结果忽然被告知已经没了的林醉柳这会儿根本不想理廖銮这个说话大喘气儿的人。
她没好气的白了廖銮一眼,转身等也不等廖銮直接往前去了。
廖銮看着她使小脾气的样子哈哈笑着追上去,打闹了好半天。
医道大会正月才会陆陆续续的开始,现在已经是十二月末,快要到新年的关口,整个桦北城因为大会和节日的双重作用,变得极热闹。
白日里大街上车水马龙,摆摊儿卖对联的小贩不计其数,加上各类灯笼挂件儿,看着极有氛围。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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