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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的宅斗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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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干了,何况还是一个不知检点之人。”

    容沨眼前浮现出周氏柔媚的样子,眼底阴翳一瞬:“你是说父亲拿了母亲的嫁妆去补贴给别人。”

    孙妈妈痛声道:“老奴如何敢去跟夫人讲,夫人性情偏激,她若是知晓不得闹翻了天,她府上日子看似锦衣玉食,可日日喝着苦药续命,哪里好过,还请四姑娘帮帮老奴。”

    容沨冷嘲一笑,周氏当年真是好手段,还能让父亲偷拿母亲的嫁妆去补贴她,脸色越发阴沉:“把那些分出去的嫁妆都给我一一查出来,明日亲自去祖母那里问问。”

    第二日,容沨去请安之时,拿着一个平时收着首饰的黑匣子,她抹了抹眼泪,直直地跪在容老夫人面前。

    “祖母,这些首饰都是孙女这些年存着下来的,有些样式虽然不新了,可上面嵌着的珍宝也值不少钱,府上若实在周转不开,帮不了父亲,孙女愿意把这些东西拿去典当急救。”

    “春装也不必添我的,连首饰也是不用了的。”

    容老夫人与秦妈妈面面相觑不知容沨唱得是哪出。

    秦妈妈上前扶起容沨,乐呵笑道:“四姑娘向来很少掉金豆子,怎么今日是在谁那里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教老夫人好生糊涂。”

    容老夫人笑道:“府上若是周转不开,哪里会有闲钱给你们置办衣裳和首饰,还养着怎么大一群丫鬟婆子。”

    容沨抬头诧异道:“那好端端地父亲怎么会偷偷将母亲的嫁妆分了出去,若不是有难言之隐,怎么不愿和母亲直说?”

    此话一出,容老夫人面色一变。

    秦妈妈叫人关上了门后,虚掩着容沨的嘴,怪叫道:“姑娘这是在听得不着边的胡话,可不许乱说。”

    容沨皱了皱眉,抱着手中的黑匣子一刻不放:“前两日孙妈妈替母亲清查嫁妆时发现的,她不敢去问父亲和老夫人,便来探我的口风,说若真有难处叫我书信一封去濮州让外祖家帮忙。”

    容老夫人脸色瞬间降至冰点,一个侯爷偷拿自己妻子的嫁妆传出去不是叫人闹笑话。

    “四丫头,孙妈妈有没有与你说少了哪些嫁妆?”

    容沨点头,从黑匣子中取出一小本册子,容老夫人定睛一瞧脸色更黑了。

    但又不得不替自己儿子掩饰:“你这册子先放在祖母这里,待你父亲回来,我好好问问她是怎么回事儿。”

    容沨难得戏精一次,效果甚好,只是装柔弱小白花这种事,果然还是需要演技的,目的达成后,容沨也不久留,又抱着黑匣子原路返回了。

    晚间,容老夫人将小册子扔在容侯爷面前,疾言厉色:“你做得好事!”

    “那个周氏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拿裴氏的嫁妆去补贴她!你脑子不清醒了,还是傻了!你到底要做什么,老婆子真是替你羞红了脸!”


………………………………

第七十一章  要回嫁妆

    容老夫人甚少动气,今日可真是气狠了,指着容侯爷的脸大骂,仍不解气后,又砸了一个杯子。

    容侯爷慌了,连忙跪下认错:“母亲莫要再生气了,是儿子糊涂,是儿子的错,儿子当年认识周氏在前,觉得她一人孤苦可怜,她不知我的身份也甘愿无名无份跟在我的身边,我着实怜惜她。”

    说着面带羞愧:“后来她知晓我是容侯府的侯爷又要娶裴氏,她几欲和我恩断义绝,不愿再做纠缠,是儿子强留了她下来,那时府上生计不怎么好,儿子才偷偷从裴氏的嫁妆里分出来一些给她……”

    容老夫人气得头痛欲裂,当即砸了一个杯子,果然是个会糊弄男人的狐媚子。

    “索性你就把她养成外室,还把她送去影梅庵当了涟丫头的教养夫人,正好方便你们暗通曲款!”

    容侯爷被容老夫人直接明了的揭穿了心思,面红耳赤,可还忍不住辩解:“可她也确实将涟儿疼在骨子里……”

    容老夫人冷哼,骂道:“老婆子当年也是被你骗了,不然一个好好的侯府贵女怎么会被她一个狐媚子给养坏!那些嫁妆本就是裴氏的东西,你拿去给了她当体己,也要问问她有没有这个身份拿的了!”

    “我今日把话撂这儿了,凡是你拿着裴氏嫁妆补贴周氏的东西,都给我一件儿不剩的拿回来,不然,老婆子我亲自让秦妈妈去查。”

    容侯爷不敢多言,沉着脸退了出来。

    一出寿安堂,容侯爷直径往周氏的院子走去。

    周氏坐在屋子里单手撑着额头,闭眼小憩着。

    高妈妈在院子里便大老远的高喊道:“姨奶奶!侯爷来看你了!”

    周氏惊得人立马站立起来,跑到床榻前抓着一个小小的软枕就往自己衣服塞,手忙脚乱塞了几次才没有一点破绽,她低眼一瞧刚好跟三个月差不多大。

    高妈妈紧跟在容侯爷身后,进了屋子见到周氏微微突起的小腹,才缓缓松了口气,当真是吓死人。

    周氏看见容侯爷四五步上前,欲扑在他怀里,却又动作一止,她泪眼汪汪:“罪妾见过侯爷。”

    容侯爷心有不忍:“你和孩子可还好?”

    周氏低头:“一切安好,侯爷怎么突然来见妾身,妾身有罪,侯爷见了难免又要动气。”

    容侯爷见周氏俯首做小,问要回嫁妆的事情始终都开不了口。

    可想到容老夫人决绝的样子,自己若是再优柔寡断,届时事情捅了出来,他一张老脸真是要丢到盛京城去。

    周氏殷切又小心翼翼给容侯爷倒水说话,试图引起他内心的怜惜,虽不知是为何原因来看她,可侯爷愿意来看她,是不是老夫人那里?!

    她心下一喜,可听到容侯爷说的话后,愣了一愣,僵硬地开口问:“侯爷在说什么?”

    容侯爷将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母亲知晓当年我拿夫人的嫁妆补贴你的事,母亲要你把嫁妆悉数都还回来。”

    周氏只觉手中小小的茶壶有千斤重,有些拿不住地放在圆桌上:“还回去?!”

    她好不容易让容侯爷从裴氏的嫁妆里抠出金山银山来,现在一句要让她还回去,她怎么能甘心!

    周氏端着笑脸,心里恨极:“可当年这些东西是你说给我的聘礼,你说不能给八抬大轿娶我,只能把聘礼给补全,可如今你……”

    容侯爷窘迫至极,恼怒道:“我是说过要给你聘礼,可那些铺子在你手里也赚了不少银钱,我也不想,可闹到今日这个地步已不是我所想的,把东西还回去,不要再惹母亲生气……”

    说着说着容侯爷心里也越发有了底气:“你本就惹下大祸,若在拿着自己不该拿的东西不是叫母亲更容不下你!”

    周氏几乎被气了个倒仰,什么叫她拿了自己不该拿的东西,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问:“是我自己不知廉耻跟了你,无名无份十多年连着自己亲生女儿涟姐儿也不敢认,如今怀了身孕入了侯府我又享受过几天快活,老夫人看不上我,连与我同样身份的妾室也是在欺辱我……是我自作自受……”

    一番剖白教人闻者伤心。

    可此刻容侯爷却是难得清醒,慢悠悠道:“涟儿的事,是你说不想让她和一样成为外室之女,我才为了你们母女算计了沨儿她们母女。”

    容侯爷定睛看着周氏:“你是后悔了?这些年我不曾亏待你,私下里我也拿了自己的铺子房产给你做体己,现在只是要你把夫人的嫁妆还回来。”

    周氏被容侯爷的话头噎住,不敢相信地看向容侯爷,怔怔地半晌没说出话来。

    容侯爷又继续道:“你既然这样百般不愿,又觉得我有负于你,不如你和孩子先去,等我百年之后,我们来世再续前缘。”

    周氏脸色发青,一口气憋在心里没上得来,什么叫来世再续前缘,容侯爷这是发狠要狠下心把嫁妆给要回去。

    “好,我还回去,只是有些当年我拿到铺子不知如何经营,有些铺子已经亏空早就典当了出去……夫人那里的嫁妆我只能还上半数……”

    容侯爷沉思片刻:“那就拿你其他铺子赚得银钱补上,总之一样都不能差。”

    言罢,似乎没瞧见周氏几欲咬碎一口银牙的狰狞表情,补了一句:“怪我当年糊涂。”

    周氏抹着眼睛,知道今日之事自己若不做出个决断,当真要在容侯爷心中失了份量,暗恨不已。

    “罪妾听侯爷所言,尽数补上。”

    她捧着肚子跪在地上,凄楚道:“罪妾这些东西本是想着存了给涟姐儿的,如今悉数还了夫人,只剩侯爷当年怜惜我的,罪妾恳求侯爷把剩下的东西都交给涟姐儿,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

    周氏殷切地哭了起来,叫喊着:“我的涟姐儿!”

    容侯爷原本软下去的心,又硬了起来,周氏这般哭闹是生怕让别人不知道涟儿和她关系不一般吗!

    他立起面孔:“够了,你要我带给涟儿的东西我会带到,只是需要你记住,你若在哭闹下去,满侯府的人都知晓涟儿不是裴氏所出,将军府可不会娶一个庶出的女儿!”

    周氏瞧着容侯爷离去的背影,觉得他狠心至极,心下把他临走时说的话,又回味了一遍,顿时惊怒不已。

    院子外大门又被重重的锁给落上,她沉着脸砸了屋子里不少东西,还仍不解气。

    不过周氏的动作也快,不出两日容侯爷就拿着东西给一一补上了,容沨惊奇不已,父亲是和周氏说了什么才让她这样爽快,心下不免多想几分。

    果真一查账目就出了蹊跷。

    容沨左手前放着算盘,一目十行看着账目,手上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

    “我道她说,怎么这样舍得把自己咽下去的肉又给吐了出来。”

    来给容沨倒茶的碧花听了,眉头一皱:“姑娘在说什么?什么肉又咽进去了还吐出来,怪恶心的。”

    容沨合上账目,冷笑道:“是挺恶心的,不过人更恶心。”

    她抬眼瞧见云宵走了进来,又道:“跟孙妈妈说,铺子亏空这样厉害,多半是底下的掌柜欺瞒主子自己给吞了,给父亲知会一声,问问该如何处置,是要报官抓人,还是通通把他们给打发走。”

    云宵掀着帘子的手一顿,点头应下,这两日她们姑娘没查一本账目就在摇头叹气,还时不时冷笑几声,她看不懂,也弄不清楚,只是心里面明白了难怪五姑娘学起算账那么痛苦。

    “方才婢子去夫人那里,孙妈妈私底下和婢子说,铺子的掌柜都被换了个七七八八,就留一个刘掌柜还一直在做。”

    容沨挑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她斜睨着眸子从一对账本中拿出其中最厚的一本,也是亏空得最厉害的一本。

    “那我可得请这位刘掌柜来府上喝喝茶,问问他到底是有些什么手段,能维持一间几乎要倒贴本钱铺子支撑了十多年。”

    第二日,刘掌柜被容沨请来站在太阳底下,他躬着身子,穿着很是素朴,可身上简单的挂件儿没一件儿是便宜的。

    容沨提着一支毛笔在自己重新做的一柄折扇上写写画画着,半晌后,她吹了吹扇面未干的墨迹,对刘掌柜笑道:“刘掌柜替我母亲照看铺子多年,且又是做扇子生意的,你瞧瞧我在扇子上提的字怎么样?”

    刘掌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原本对容沨存着的几分轻视在看到那字后,变得隐隐发怵。

    忠!

    “……好,好字……”

    容沨道:“忠,大到臣子对朝廷皇帝尽忠,小到下人奴才对主子尽忠,若是有人怀有二心。”

    脸色忽地凌厉起来,手中折扇也啪地一声掷在刘掌柜面前。

    “我是断然不会留的!”

    言罢,桌上一本账本也跟着扔在地上,她闭了闭眼:“这账本刘掌柜若是解释教我开心了,我定然也不会再做追究,若是说不好,官府的大牢也不差你一人的牢饭。”
………………………………

第七十二章  风波未过

    刘掌柜以前是裴氏裴家铺子里的老掌柜,见容沨一个小小的姑娘,以为是面团儿一样的人物,随便糊弄两句便能过去,可现在看来不免要多花些心思。

    “姑娘这是在说什么,我在夫人娘家时就跟着老太爷一起跑生意,自然是忠心不二,三十多年,我自然是裴家的奴才,姑娘这样疾言厉色训斥下人惯了,若是遇上其他掌柜不是要寒老人的心。”

    刘掌柜痛心疾首,谆谆劝诫着容沨。

    容沨也不说话,刘掌柜以为容沨是心里没底怕了,嘴巴便没闭过,倚老卖老地说了一大堆的话。

    “姑娘可不能不听劝……”

    容沨静静地看着刘掌柜,平静的目光中渐渐凝聚着一丝冷意,刘掌柜像是被猫抓了舌头,声音戛然而止。

    她凉凉一笑:“我看刘掌柜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状况,既然你不愿说实话,我看你见了官府大牢的刑具也该能懂什么叫审时度势。”

    容沨理了理自己的衣裙缓缓直起身子,云宵上前扶着,只见容沨头也不回道:“拿下刘掌柜,再把账目一起交给官府。”

    刘掌柜连忙叫道:“我是裴家的老人,也是裴家的奴才,姑娘无权处置我。”他蛮横强势着。

    容沨冷漠:“那就把刘掌柜绑了送去濮州外祖家,我这个做孙女处置不了,外祖父也能扒了他一层皮。”

    周围的人蠢蠢欲动,随时能将刘掌柜拿下。

    此刻刘掌柜后悔不已:“四姑娘!”

    “我方才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愿……云宵,等会儿你去知会秦妈妈一声,说明白今日之事,再带上几个侍从去刘掌柜家里一趟,看一看还有没有其他账本……”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进了屋子。

    刘掌柜惊恐大叫。

    碧花哼了一声:“闭上你的臭嘴!再叫,我叫人脱了你袜子把嘴给堵上!”

    此时,本是来给卷舒阁送衣裳的丫鬟,一直支着耳朵偷听着外面的动静,眼睛轱辘一转,把手中托盘放下后就转身不见了人影儿。

    去拿赏钱的丫鬟回来,嘀咕了一句:“人呢?怎么赏钱都没拿就不见了?”

    小丫鬟出了卷舒阁就往容涟的仪月楼跑去,被人拦下后,着急地喊着:“我要见若婵姐姐!”

    若婵闻声,故作镇定地将人引了进去。

    容涟知晓刘掌柜被容沨唤进府后,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刘掌柜本是随裴氏陪嫁过来的掌柜,后来她娘弄到裴氏的嫁妆后,刘掌柜就被买通了。

    答应他所在铺子赚的银钱五五分,但刘掌柜作为裴家老人要帮忙掩饰其他掌柜被突然赶走的消息。

    容涟神色一变:“……去查刘掌柜的家。”

    她颓然软瘫在美人榻上,忽然垂下的手被放在上面的绣绷的针给扎了一下。

    容涟眼睛陡然发狠,那些账本不能叫容沨给发现,娘现在的处境如履薄冰可能再闹出其他的事情让祖母生出要她命的心思了。

    她猛地抓住若婵的双臂,眼神狠戾:“去把云宵给我缠住,快去!”

    容涟不安地将两手紧紧抓在一一起,一定要把账本给通通销毁,她有些魔怔地看着天边,嘴里喃喃道:“火……”

    话说云宵这边,才拜别了容老夫人,迎面却撞上了端着托盘的若婵。

    若婵手上动作故意朝云宵衣服上一倒,一盅燕窝全洒在了云宵身上。

    若婵跋扈道:“云宵姐姐是眼睛长在脑门上看不见人了?哪有故意往人身上撞的!”

    云宵被若婵一番恶人先告状,气笑了,她抖了抖身上烫人的燕窝,平静道:“到底是谁故意往人身上撞,你自己心里清楚,说别人眼睛长在脑门上,也不知你眼睛是不是长在了脚后跟。”

    若婵脸色涨红:“谁都知道这几日四姑娘讨了老夫人和夫人欢心,连着你们这些不知事的奴才都抖了起来,都是奴才做给谁看。”

    云宵眉眼一皱,笑笑:“这话若婵你该说给自己听,瞧瞧你自己的样子到底是谁不知事。”

    若婵梗着脖子,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碎片,嘴里还骂骂咧咧着。

    云宵看了她一眼,着急回去换衣服,却没瞧见若婵捡起碎瓷片儿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似在恐惧,半晌若婵另一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怔怔地念念。

    “……没,没事的……没事的……”

    等云宵出府去,才到了西街巷子里,问清了刘掌柜家的具体住所后,只听得一买菜小贩惊叫道:“哎呀!这是谁家着火了!”

    云宵闻声望去正是方才那人所指的方向,她脸色一变,伸手一挥,对身后的侍从喝道:“还不快去看看!”

    火光冲天,不曾靠近便感觉一阵火浪扑面而来,牵连周围几家住户都一同烧了起来,顿时西街巷口真真“热闹”了起来。

    “多亏刘掌柜家的媳妇儿和孩子前两日就回娘家了,不然可得丢了命在这儿……”

    “那个杀天的人,没看好自己家的火,烧得连我家啥都救不了!”

    “这天接连几日都是晴着的,干燥得很,谁知道就这样烧起来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将自己手中的火石给丢在了大火里,拍了拍手,急急忙忙就跑了。

    啪地一声爆炸声响,惊得众人喝了一跳。

    “陈大娘子,你家里能有多少东西,倒是刘掌柜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府上添不少好东西,现在都要烧没了!”

    云宵混在人群中,多存了心眼:“大哥按你这样说,这刘掌柜回来可不得心疼死了。”

    男人回头一瞧云宵长得清秀干净,不免心动多说了几句。

    “那可不是,这刘掌柜虽然只是个掌柜可家里殷实得很,还配的有婆子丫鬟,不过前两日他家娘子和孩子回了娘家却是连家里的下人都遣散了,奇怪得很……”

    “前些日子不也起火烧了几家,只能运道不好。”

    容侯府这边,容涟站在高处隐隐可见远处升起的黑烟,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力气,她握了握手,这是烧起来了……

    容涟声音发沉,带着几分阴寒:“叫他拿了钱就好好闭上嘴……后面可有人跟着去了。”

    若婵战栗道:“去,去了。”

    卷舒阁,容沨听了云宵的话,也不生气,反而轻笑出声:“我道是这个刘掌柜有多大的骨气,原来是早就听到风声,全了自己的后顾之忧。”

    她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动着,“起火……也不知是到底是不是真的……”

    云宵又问:“这刘掌柜?”

    容沨懂了,点着桌面的手指一顿:“我不过是说来吓唬吓唬他的,从青州去濮州难免会生变故,去把他交给父亲,教他知道周姨奶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容沨始终觉得西街起火并不是巧合,哪有云宵刚到那里,火就起来的……

    “告诉刘掌柜再不说实话,他就一辈子都用不着说了……”

    以刘掌柜为首的一众掌柜全都着了发落,孙妈妈拿着账本给容侯爷一一对着,容侯爷万万没想到周氏会在背后给他留了一招。

    容侯爷听了一半便遁走,留下一句,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西街巷口的火还没有扑灭,又带了侍从又匆匆离开。

    容老夫人那里闻得风声,下了死命令,裴氏的嫁妆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连着周氏给容涟的铺子都还没有捂热乎就被填了一部分进去。

    容涟当日受了惊吓后,又被抢了铺子,脸气得发青。

    次日,花厅。

    “姨奶奶你成日呆在房里,大夫都说了要多出来走走,有益于你的身体和腹中孩子长大。”

    吴氏脸色郁闷,眉头紧锁,从她怀孕后,身上就开始长各种红斑,整个人都肿了一圈,大夫说虽是正常,可看着侯爷已有多日不曾来看过她,就是来看她也是只问孩子怎么样,她就心里郁闷。

    看着花啊,叶啊,她就想扯了扔在地上。

    “我可听家里的老人说,若是怀得是男孩儿,这做母亲就会变丑。”

    扫地的小丫鬟惊讶道:“那吴姨奶奶自从满三个月后,就开始长各种红斑,说不准她肚子里就真的是个小公子,到时可就是母凭子贵了。”

    另一人撇撇嘴,不赞同:“可说不准,你听说过母凭子贵,但还有另外一句话子凭母贵,你看吴姨奶奶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得侯爷喜欢,谁知道到时候出生的孩子会给谁养。”

    “夫人现在身子渐渐大好,可说不准将来,况且还有周姨奶奶呢!”

    “可周姨奶奶被禁了足,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老夫人可是生了大气。”

    先前提起话头的小丫鬟压低声音:“可老夫人还有多少时间活,以后的事儿可都说不准,我瞧吴姨奶奶的孩子定会拿给夫人养,毕竟生娘不及养娘亲!”

    吴氏原听见有人在议论,准备出声喝止她们,可听到生娘不及养娘亲时,她不由倒退了一步。

    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是要为她人做嫁衣?!


………………………………

第七十三章  容涟被坑

    “有时间在这里嚼舌头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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