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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的宅斗日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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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奢想什么……

    谁都看得清,是她自己魔怔了,管不住自己。

    此刻谢予这边,应其悄悄摸摸地问应书:“你那日和主子说了什么?”

    应书木着脸道:“我只是如实告诉主子,他若和容四姑娘走得太近,只会让人想要了她的命。”

    应其失声道:“你怎么能这样说!”

    吵吵嚷嚷着和应书打了起来。


………………………………

第八十二章  出事,奇怪

    话说,自从容沨被谢予救回来后,两人便再也不曾见过。即便遇上,也被容沨下意识地躲开,争取两人不在同一个地方呼吸同一处空气,倒是谢予察觉了容沨的举动,咬牙轻啧了一声。

    应其见了,心中哼哼,可使劲儿作吧!

    容涟心中的怀疑在沈少期前去救容沨时已经得了验证,仿佛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响亮至极。

    只要逮住机会,容涟就开始绵里藏针针对容沨,最初容沨不爱搭理容涟胡乱发疯吃醋,可到最后,容沨直接明了给了容涟一巴掌。

    四下无人,只有容沨一人和容涟对峙。

    容涟撕下伪装,抬手就想还回去:“你放肆!容沨你以为你是谁!我难道有说错吗,你总喜欢和别人不干不净,指染属于别人的东西,你不自知!”

    容沨抓住她的手腕,手指收紧。

    容涟挣脱不开,恶狠狠地瞪向容沨:“还道当初是赵繁陷害了你,谁又会知道是不是你自己顺水推舟后,别人发现,又栽赃给她,容沨你活得真让人恶心。啊——”

    容涟吃痛叫出声来,容沨不习惯留指甲,手指捏住容涟的手腕,隐隐可见一圈红印。

    容沨眼神阴鸷,说话缓慢:“五妹妹一向温婉,狰狞发狠的模样真想教父亲他们亲自来看看。”

    容涟脸色一变,恨声道:“你别想威胁我!”

    凉风掠过容沨鬓发边的青丝,稍稍挡住她眼底寒光,忽地她冷笑一声,轻蔑道:“容涟你真的很可怜,害怕失去总喜欢恶人先告状,反咬她人一口,你和赵繁一样都是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容沨不屑地放开容涟的手,嫌恶地拍了拍两手,像是害怕沾染上什么脏东西一样。

    容涟脚下不稳,倚在帐篷上,一手捂住自己吃痛的手腕,眼底地嫉恨翻涌,她轻柔道:“呵!我全当你是在嫉妒我,少期要娶的是我,他跑去救你又能怎么样,最后成为妻子只是我。”

    容沨微微皱眉,上前钳住容涟的两颊,眼眸发冷:“那就请你好好把他给栓住了,也只有你把他当成宝……五妹妹说我不懂自知,但你才是那个喜欢沾染别人东西,令人恶心的人。”

    她声音低沉,幽幽又些沙哑,一字一句:“你抢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别人不会放过你,老天爷也不会放过你,五妹妹你说你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呢……”

    忽地天边一声惊雷,轰隆一声巨响,容涟没来由的心脏猛跳,她眼睛瞪得死死的。

    天边零零散散地开始下起豆滴大的雨水,容沨看着自己箭袖上印出一朵朵深色的印记收回了手离开。

    可却在拐角之处,容沨遇上了一个避无可避的人。

    “容四姑娘快人快语,总喜欢得理不饶人。”

    容沨假笑:“元裔君若是心疼,不如上前安慰一番。男人都喜欢温侬软语的解语花,没想到你也是惜花之人。”

    谢予握着折扇,眉头一跳。

    话语之中,暗藏的火药硝烟味儿,让身后的应其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自己的脚,但却忽然被容沨点名。

    “啊?”

    容沨一改针对谢予的假笑,对应其轻声道:“沈府那日多谢应其公子。”

    应其背后一阵又一阵的寒意嗖嗖地,僵笑:“不谢,不谢……”

    谢予凉凉轻笑:“你倒是和应其熟稔的很。”

    容沨转过身,斜睨着谢予,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元裔君位高权重,又高高在上,我们这些凡人自然只能是接触到伺候你身边的人。”

    话语一顿,冷哼:“谁敢高攀你。”

    应其听得容沨话里话外的嘲讽,都快哭了,容四姑娘和主子闹别扭,别他们这些凡人出气啊!!

    不巧,容涟稳住心神后,猝不及防地走了出来,她看着谢予有些发怵,低着头:“见过元裔君。”

    容涟眼眸微微一抬,敏锐地发现此时氛围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心思百转千回,目光忽地落在容沨的身上,似有一丝隐秘的兴奋和惊吓。

    容沨瞧着容涟眼眶发红,还有泪水打转,讥诮道:“五妹妹可收收自己的金豆子,出去了,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五妹妹不会故意在别人面前惹人怜惜吧。”

    容涟脸色涨红,口不对心道:“怎么会!”

    等容沨回了帐篷,天便开始细密地下起了大雨,好在没有下多久,但温度却低了两分直到持续第二日。

    外面湿润,却是跑不了马的了,但是男客那边却说这个时候猎物最多,去打猎最好,一呼百应结群拿着弓箭就驾马而去。

    容沨今日却是没有穿上女娇娥的衣裙,一身少年打扮,月白色的锦袍,腰上系着原是要给谢予的锦带,银白色的绣线在玉饰两边绣着精巧细密的鲤鱼。

    外面湿漉漉的,容沨只能百般无聊的翻着书,但心思飘向了别处,也不知道外祖父那边有没有找到那个接生婆子。

    等回了容侯府,她决计不留周氏。

    “出,出事了!姑娘,出事了!”

    碧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盯着容沨,面色有些凝重:“姑娘,侯爷他们出去狩猎遇上了熊瞎子。”

    容沨倒是镇定:“父亲他们身边跟着那么些护卫,怎么会出事?”

    碧花颤抖着双唇,犹犹豫豫道:“侯爷他们没事儿,说是元裔君被熊瞎子抓到了。”

    容沨听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被熊瞎子抓到?!你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碧花说得颠三倒四,容沨好不容易拼凑起事情原委,狩猎之时,以元裔君、容侯爷和沈少期为首的几人分别领了队伍说是比赛拿彩头,可追猎物之时,谢予落了单,等找到时,肩上多了一道半个手臂长的血痕。

    容沨觉得这件儿事不是像传闻所说的那样,是遇上熊瞎子那么简单。

    她一下子起身,又忽地坐下,她抿了抿嘴角,轻咬着下唇。

    “我知道了。”

    碧花晃了个神,就只是知道了,她摸不清她们家姑娘到底在想些什么,前两日意志坚决要去见元裔君的姑娘去哪里了?

    容沨一头倒在床铺里,静静地躺了许久后,又一个人起身走了出去。

    碧花去拿饭食,倒是七巧还在,远远的跟着。

    “姑娘要去哪儿,天黑了可不敢乱跑。”七巧炯炯地眼睛盯着容沨的后背。

    容沨停了下来:“在帐篷里闷了一日有些闷,你不必跟着我,去把碧花给我唤来。”

    七巧神情一顿:“那姑娘可不许乱走。”

    容沨手里拿着不知从那里捡来的树枝,胡乱挥着,片刻她听得耳边又脚步声,猛地回头,眼睛一瞬惊恐地瞪大。

    嘴鼻被人用帕子紧紧捂住,容沨还来不及挣扎,眼皮就沉沉地闭上。

    只听将容沨扶住的人,压低声音道:“四姑娘可别怪婢子,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少将军。”

    沈少期忽地出现:“把她送到里面去,好好招待她。”

    他温润的眉眼阴毒,丝丝入毒。

    ……

    碧花把饭食领会帐篷后,就不见容沨,连七巧也不见人,她等了一会儿,心一下悬了起来,阵阵收缩。

    不会出事了吧?!

    外面一阵喧闹,帘子一下被人掀起,只见容侯爷和容涟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碧花抓着自己的掌心,让疼痛克制住自己的心悸:“见过侯爷,五姑娘。”

    容涟轻轻一笑:“四姐姐不在。”

    容侯爷脸色发沉,像是在酝酿一场极大的暴风雨:“你们家姑娘去哪里了?”

    碧花强撑着笑笑:“婢子才去领了饭食,姑娘怕是一天闷坏了,跑哪去散心。”

    容涟瞥了眼容侯爷的神情,心里得意一笑,笑得令碧花发寒:“是吗?方才外面出了些事儿,乱得很,四姐姐别被冲撞了才好。”

    碧花哈哈一笑:“姑娘怕是在六姑娘那儿玩呢。婢子才从外面回来,怎么没听见什么动静?五姑娘说的是什么,婢子可得叫姑娘早些回来。”

    容侯爷厉声道:“把这信口胡说的丫头给本侯绑了!你家姑娘若是不在六姑娘那儿,你这奴才就等着被活活打死,连你们家姑娘也逃不过。”

    碧花满脸惧色,跪在地上叫道:“侯爷这是何意,我家姑娘并无犯错。”

    容侯爷上前踹了碧花一脚,耳边仍是别人与他说,容四姑娘进了男客的帐篷许久都不曾出来。

    他当即大怒,涉及女儿家名声,若是传了出去可是失节!

    容沨已在大选之列,虽然他不曾告知,可这样的事被有心人拿去利用,轻则责骂,重则都可能以不敬皇室不尊皇权给拿去问罪。

    当时容涟也在,假意劝道:“父亲先去四姐姐的帐篷看看,别冤枉了她。”

    剑拔弩张,容侯爷周边的人上前压住碧花将她绑下时,七巧却愣愣地闯了进来。

    她惊吓一瞬,口里的话却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碧花姐姐,姑娘留在了六姑娘那儿用膳,不,不会来了……”

    七巧软瘫在地上,抖如筛糠:“……这是怎么?”

    容侯爷狐疑。

    容涟眼睛一瞬瞪大,死死地盯着七巧,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怎么会在容涵那儿?!


………………………………

第八十三章  春猎结束

    本就不欲张扬出去的丑事,容侯爷也只是偷偷行事,一连去了两个女儿的帐篷问话还再闹出动静的话,可就真真是欲盖弥彰,啥都藏不住了。

    容侯爷回头看向容涟:“既然你四姐姐在你六妹妹那儿用午食,那就叫伙房那边再添些好菜,你也玩上一玩。”

    他不好再去,但容涟可以替他去一探真假,看看他胆大包天的女儿是不是如别人所说一般,确有其事。

    容涟自然能懂,低声应下。

    却见七巧的脸色微微一变。

    “呵——五妹妹也来了。”容沨半卧在塌上,手里拿着酒杯,眼眸微醺却无什么温度的盯着不等丫鬟传报就闯进来的容涟。

    见她目光急切地四处瞧着,直到落在容沨身上,眼底那种阴鸷的兴奋却消失的一干二净。

    容涵还没吃上几口菜,就被容沨骗着用果酒喝醉了,趴在矮桌上,见着容涟不开心的撇了撇嘴,情感真实。

    容涟双手交叠与腹前,含沙射影:“四姐姐和六妹妹怎么喝成这个样子,若是让别人知道,还以为咱们侯府的姑娘没有规矩,日日酗酒。”

    容涵喝得迷糊,可也听见容涟又在找事,怒拍桌案要起身,却被容沨扯住了手。

    容沨放下酒杯,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拉着容涵的手,皮笑肉不笑道:“咱们自家姐妹玩耍,又没有别人,丫头口风紧自然不会乱说,若是外面有什么疯言疯语传到祖母耳里,姐姐可是说是五妹妹拿着自家闺房的事在和外人评头论足。”

    容涟捏紧拳头,强自忍下怒火,身后又有丫鬟进来上了几个菜,还放了一壶果酒。

    碧花支着眼瞧着容沨,一颗心可算安定了下来,可是……

    她们家姑娘的衣服怎么换了,之前那身月白色锦袍去哪里了?!

    容涵发着酒疯,愣是硬生生不顾容涟伸手推拒,直接上手灌了她好几杯果酒,本就是没喝过酒的姑娘家,一个两个三个全都醉了。

    容涟摇了摇头,只觉得脑袋发昏还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她抿了抿嘴,只听得有人伏在她耳边幽幽低语。

    “容涟我知道你是个假货,你的出生,你现在算计的,我都知道……”

    “我都知道……”

    容涟惊恐不已,下意识伸手一挥,却把桌上的饭碟都砸了地上,她大口喘着气像是溺水之人无法呼吸一般,可她偏偏看不清是谁在说。

    周边有人来扶她,她尖声道:“我是!你胡说!我是!我是正经嫡出的姑娘!”

    烛光昏黄,容沨眼眸发沉,冷冷地轻笑一声,谢予啊……

    却说容沨被七巧迷昏后,就没了知觉,她静静地躺在床榻上,一床褥子把她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呼吸不通,痛苦至极。

    就在一瞬,有人猛地掀起褥子,耳边似乎响起一阵吵闹声。

    画面一转,却是应其抱着应书的肩膀,一手捂住他的嘴巴,想要把人给拉扯出去:“走走走,这是他们给主子送的大礼,你来掺合什么,难不成你想。”

    话未说完,应书敏锐地察觉到谢予刺骨的寒意,反手一捞,和应其互掐着走了出去。

    帐篷内,并未点灯,只有帐篷外的火把的亮光透进来一些,看着不是十分昏暗。

    容沨呼吸一沉,猛地睁开眼睛却对上谢予那双摄人的眼珠子,尖叫声都要从喉咙里发了出来,可在凭着下意识的感觉知道是谢予后,又生生止住。

    “我还以为沈少期要给我准备什么样的美人儿,却不想会是你……”

    谢予静静道。

    容沨忍了一下,回嘴讥诮道:“教元裔君失望了,还真是我的罪过。”

    她缓缓坐正身子,抱着双腿蜷缩在角落,脑子里却在飞速思考着,一张俏脸绷得紧紧的。

    她可是明白了沈将军对沈少期说的拿捏住谢予的把柄是什么意思了,不仅能拿捏住谢予这条大鱼,连她们容侯爷也逃不脱。

    可为什么会是她?容沨抬起手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却被谢予拿住。

    只见谢予嘴角微弯,平静无波道:“你又被人算计了,沈少期他们刺杀不成拿你来献美人计,到底是眼拙看错了人。”

    但黑灰色的眸子里却似有杀气涌动,他伸出手动了动容沨垂下的一缕乱发,却被容沨有些别扭的躲开。

    容沨眉眼一挑,此刻她真怀疑谢予是不是故意的,绷着脸沉沉地盯着谢予:“元裔君说了,以后你我再无瓜葛,容沨时刻牢记于心还请元裔君自重。”

    “若是本君不懂怎么办。”

    谢予一点点靠近容沨,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中,不待容沨反应用褥子把她团团裹住,半个身子娇娇小小贴在他的腰间,两只手无处安放。

    他歪躺下身子,冷声道:“怎么回事儿?”

    “少期来替元裔君送药,既然元裔君未曾歇息,少期就进来了。”

    容沨听得沈少期的声音,身子一僵,越发不敢乱动,一手放在谢予腰间,紧张得抓住了那锦带。

    谢予被容沨的动作弄得心里痒痒的,但面上越发沉寂:“少将军既是来送药,把药给了应其他们便是,何故无端擅闯?”

    帐篷之中,并无点灯,沈少期微凝着眸子看向谢予躺着的床榻,心中笃定容沨一定在,心里的不甘和阴毒飞速的漫延,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阴森。

    “元裔君身份贵重,又是陛下身边得意之人,少期不敢大意,还特意带了大夫前来。”

    沈少期手中拿着药,一步步上前。

    “少将军,沈将军此次前去处理沈夫人之事,不知有何消息?”谢予眸子中汇聚了浓浓的杀意,生生制住了沈少期的脚步。

    “沈府并无长辈,李老夫人被人投毒,沈夫人被抓,沈将军此去数日并无消息传来,可猜事情转机如何?”

    沈少期身子一僵:“元裔君此话何意?”

    谢予兀自舒展一笑,教人看了浑身发麻:“本君是说沈夫人救不回来了。”

    沈少期脸色一变,差点控制不住要勃然大怒,却听帐篷外应其道:“沈少将军,你的侍从来话说,青州有急信。”

    沈少期猛地回过身,又咬牙阴鸷地转去看向谢予,心里似要争个你死我活。

    容沨又听见逐渐靠近的声音,脑子里的那根弦又紧绷了起来。

    “少期告辞。”

    容沨松了一口气,可僵直握住谢予的锦带,却手一抖扯开了。

    谢予为懵了一瞬,认真的看着容沨:“本君到不知你这样急不可耐。”

    容沨脸色涨红,弹开远离谢予的身子。

    这时应其忽地掀帘子走了进来,见此场景连忙背过身子,一脸非礼勿视的模样。

    “容侯爷那边不知为何带人去了容四姑娘的帐篷,气势汹汹的,像是去找麻烦的。说,四姑娘闯了男客帐篷迟迟未归。”

    话语一顿,“七巧已经找不到人了。”

    容沨此刻已经是来不及赶着回来,方才温热的流淌的血液一下变冷。

    “七巧不见了,就找人替上,说四姑娘去了六姑娘那里,总归把时间给本君拖住。去拿一件儿新的衣裳过来。”

    应其抬头看向谢予,这才反应过来是说给容沨拿的。

    谢予一腿弯曲,一手支在膝盖上撑着自己的脑袋:“你扯了我的腰带拿什么来赔?”

    ……

    几日后,春猎结束,众人收拾好行装后,又乘上马车回到青州,沈夫人投毒一事像是一颗小石子掉入了平静的湖面还未来的及掀起波澜就被及时制住。

    沈将军冷笑:“竟然被谢予玩了一道。”

    容沨回到容侯府后,便接到了濮州裴家的来信。

    一目十行,不过片刻厚厚的一叠信纸便全都看完,她将信纸拍在桌案上。

    “吾外孙沨儿亲启,你母亲生产当日,所诞下男婴命大未死……接生婆子陈氏偷偷……如今遗落不知各地……长成至今,不知生死,皆看天命……”

    容沨面色沉静,一报还一报,周氏和容涟所做之事都该付出应有的代价了。

    这时云宵悄声走了进来,在容沨耳边低语了几句。

    “吴姨奶奶既然想周氏下药,咱们便帮帮她又如何。”

    云宵谨慎道:“可周姨奶奶肚子怀得到底还是侯爷的子嗣,若是教人查了出来,姑娘……”

    容沨嘴角噙着一丝讥诮:“好姑娘,你怎么又知道周氏真的有孕。”

    云宵脸色大变,捂住自己微微颤抖的嘴,她咬牙低声道:“姑娘是说,周姨奶奶不曾有孕?!”

    周姨奶奶可是一直拿有身孕来当救命法宝的,若是假孕……老夫人第一个留不得她。

    “吴姨奶奶恨极了周氏,她若是知晓周姨奶奶是假孕,还不翻了天,把周姨奶奶踩在脚底。”

    容沨慢条斯理将信纸收回在信封内:“咱们不过是顺水推舟,提点一下吴姨奶奶让她好好报仇。”

    云宵点了点头:“婢子知晓了。”

    而周氏这边自从被洗清换了下人后,过得虽不缺吃穿,可总是那么憋屈,想要些好一点儿的东西或是太靠近院门,就会被婆子阴阳怪气的请走。

    周氏捧着手中好不容易求来的燕窝,一滴不剩全都下肚,片刻之后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倒叫来收东西小丫鬟,怔愣了许久。


………………………………

第八十四章  风雨前夕

    一连几日,侯府风平浪静,可有人却是做贼心虚。

    “吃了没事儿?!”吴氏不可置信道。

    她还心里惴惴不安,冒险在周氏的燕窝里下药,孩子若真掉了,她是又怕又开心,可现在来人说没事儿。

    吴氏咬了咬手,觑着眼睛看向喜鹊:“也不该没事儿啊,周氏平日吃的饭食咱们都动了手脚,算着日子走,这两天还特意加重了剂量。”

    开着的窗户穿过一道凉风,掠过吴氏的后脖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连忙抓着喜鹊的手,急急问道:“不会是发现了什么端倪,那个狐媚子等着抓咱们的把柄,根本就没喝!”

    越说到后面,吴氏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挤压根本喘不过气来。

    喜鹊拍着吴氏的后背,顺着气道:“怎么可能!”

    似在说服吴氏,也似在说服自己:“姨奶奶你现在可急不得,那东西咱们下的隐秘,只是悄悄害掉周姨奶奶的孩子,她被关在院子里,身边就只有一个高妈妈她从那里能发现。”

    吴氏急声道:“那她怎么一点儿事都没有!”

    喜鹊也想不通,难道老天爷有意护着周姨奶奶,又摇了摇头,周姨奶奶也不是个良善之人,护着她,难道老天爷瞎了眼?

    “除非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吴氏突然出声,半晌屋子里都无甚动静。

    喜鹊轻轻掩住吴氏的嘴巴,失声道:“姨奶奶这话可不能乱说!周姨奶奶若是真没有身孕,那岂不是在骗老夫人和侯爷,她可是侯爷亲自带入府的。”

    吴氏原是这么一下猜测,可细细想来后,越觉得周氏那里越不对劲儿。

    “一定是她假孕,她有孩子的话怎么会吃了那东西没事儿。”吴氏欣喜若狂,可算让她抓住了把柄。

    “我要去告诉老夫人和侯爷!”

    喜鹊稳住吴氏:“姨奶奶,姨奶奶!可急不得,咱们现在没有证据,拿什么去指证周姨奶奶,难不成说,说咱们给她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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