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四姑娘的宅斗日常-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不甘心!
“外祖母!”赵繁凄厉喊道。
或许最初容老夫人对赵繁存着七分失望,三分心疼,可到现在那三分也成了心寒。
她指着赵繁沉声道:“你既然叫我一声外祖母,那就还是将我当成长辈,我不知是存何心思,错了便是错,今夜夏风正凉,你去院子里的那条小道上跪着,吹一吹夜风,好好想想你今日所做之事。”
容老夫人扶着另外的丫鬟,站起了身子,瞧着赵繁一脸惊惧,又道:“你父母虽已不在,但你兄嫂也定然不会亏待与你,还是自行家去吧。以后好自为之……”
赵繁还想挣扎,可对上容老夫人低沉的目光后,无力软在了地上。
容老夫人微微偏头,看向容沨,语气转而温和道:“四丫头受了委屈,侯爷你这个做父亲得好好安抚。”见着她手上的伤痕,又道:“我那库房里还有一瓶专门治伤疤的雪肌研,待会儿我便让丫鬟给你送去,好好的姑娘家若是留疤可就不好了。至于那背主的丫鬟便交给你处置了,她老子娘一家就全部发卖出去。”
闹了大半夜的事情终于接近了尾声,几个姑娘都没想到这容四竟然能将这死局给解开了,一时觉得自己当初可真是被她怯懦的假象给蒙骗住了。
容沨站在寿安堂的屋檐之下,冷眼瞧着跪在鹅卵石石道上的赵繁。
赵繁此时也不再装什么柔弱,一双眼睛跟淬了毒一样看向容沨,她恨声狰狞地笑道:“容四,你别以为我赵繁今日就败了,之后谁输输赢还不知道呢。你让我在宴会受的耻辱,我赵繁发誓定会百倍偿还。”她将指甲深深掐入自己的手心肉里,也全然未知。
容沨神色冷漠:“就算你能再翻身一次,我也能将你一次次打到泥潭之中,你不是心心念念的就是荣华富贵吗?我便让哪些东西让你只能烤得见,却一辈子也触摸不着。”
她缓缓转身走出寿安堂,站在冷风之中静驻了片刻,忽的回头对身后压着梳画进来的丫鬟道:“今日多亏你去梳画她老子娘家将她给截住。以后你也不必在府上做那粗使的活计了,便跟我回卷舒阁去。”
云宵低垂着头道:“四姑娘折煞婢子了,婢子还得多谢四姑娘。”
………………………………
第四章 肃清
容沨回到卷舒阁时,已临近子时,负责伺候她的丫鬟婆子齐齐整整的站在院子里,个个低头不语。
容沨嘴角一扬:“今日大家倒是难得齐整。”平缓的语气中难掩讥讽。
她可是清楚的记得,上一辈子自己从伽蓝偏院儿出来后,她院子的奴仆觉得自己虽为侯府嫡出姑娘,却招了祖母和父亲的厌恶,做事越发不上心,个个跑去跟赵繁献媚,轻贱自己。
她双眸一暗,到底也是她自己不争气,被一群不知所谓的下人欺负了也不敢多说一句,生怕又惹祖母、父亲不喜。
她懒懒地靠在屋子里的美人榻上,丝毫不顾及地将手腕处的伤疤给露了出来,道:“我自认对你们还算宽厚,也从不随意打骂你们。以为你们能念着我的好处,对我尽心尽力。可没想到你们这些个奴才也当真把我这个主子当成是面团似的人,好欺负。”
话还没说完,就有人急着大喊冤枉:“姑娘生得好脾气,婢子们哪里有以仇报恩的道理,又怎么敢拿大欺负主子。姑娘若是瞧我们这奴才不顺眼,大可赶了出去,又何必冤枉我们。”
一人开口,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叫冤,似乎并不将容沨放在眼里。
只见那丫鬟嘴角尚噙着笑,脸上得意之色还未褪下,便惨叫一声“啊!”
与容沨一起进来的丫头原本和丫鬟婆子站在一块儿,见有人开口顶撞容沨,便狠狠煽了丫鬟一巴掌,她是做粗使做惯的,这一巴掌打得响亮至极,打得她双耳嗡鸣。
云宵肃着脸,大声道:“主子都还没说完话,你这做丫鬟就敢出言顶撞,这还不是拿大欺负主子。留着你这有二心奴才,指不定哪天就跟梳画一样。”她如今得幸被四姑娘从那粗使的地方解救出来,自然好好效忠与她,别人若是敢有顶撞她自是第一个就不答应的。
那丫鬟脸色一变,嘴角还挂着一道血痕,指着云宵,声音尖锐道:“你不要含血喷人!我对姑娘可是忠心耿耿!”说着又冲着容沨重重地磕头道:“姑娘!婢子可是自小跟在你身边伺候,怎么会敢有二心,求姑娘明察!”
容沨静静地看向院子里的众人,一双幽深地眸子直直地看得她们发怵,幽幽道:“不敢二心?你的忠心比起梳画又能多多少。”
又冷冷笑了一下:“我今天就告诉你们了,做奴才的不仅得会看主子的眼色,更要懂得听主子说的话。今天云宵给你的这一巴掌你就好好的给我受着。还有你们,若是想要和她一样挨巴掌的,大可继续开口喊冤。”
丫鬟婆子哪里还敢触容沨的眉头,缩着脑袋,低头不敢出声。
云宵恭恭敬敬站在一旁,适时出声道:“姑娘,老夫人之前发了话,将那背主的奴才交由你自行处置,不知姑娘要如何处置?”
容沨抬了抬手,眼中似结了薄冰,道:“拖上来,叫人扒了她的裤子,跟我狠狠地打。你们也给我睁着眼睛好好瞧清楚了。”
梳画被人压在那长凳长,云宵招呼着两个婆子麻利地将她裤子给扒了下来,梳画惊恐地挣扎着,哭着尖叫道:“姑娘,姑娘,是婢子错了!求你饶了婢子,婢子再也不敢了!啊!姑娘!”
厚重杖棍结结实实地打在梳画身上,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
容沨恍若未闻,细细地瞧着自己手腕处的伤疤:“你要算计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着不敢……想来你或许至今都还没有缓过神,怎么就让我给翻身了,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害人终害己。”
梳画整个人趴在长凳上,已经被打得叫喊不出来,呜咽地发出呻吟声。
云宵挺直了腰板,冷笑:“梳画,你既然帮着外人算计了自己的主子,就应该料到会有今日的下场。”
她艰难地抬起手,似乎还想跟容沨求饶,张着嘴好久才能吐出零星的几个字:“……饶、命……是……表……”
容沨缓缓从美人榻上起来,走到廊下,居高临下,道:“饶?梳画,你让我如何饶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又怪得了谁。”
梳画死命瞪大了一双眼睛,似乎没有想到容沨会如此阴狠不念旧情,她急促地喘着粗气,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容沨微微蹙着眉,道:“好了。该罚的也罚完了,你我到底主仆一场,也不会真要了你的性命。云宵让人帮她上一道药和她老子娘一家一起发买出去。”
满院子的丫鬟婆子,个个面如土色,噤若寒蝉,之前出言顶撞容沨的丫鬟,更是吓得一身冷汗,尚且惊魂未定。
容沨面色淡淡,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我容四也不是那起子拿奴才不当人看的主子,可若是谁阳奉阴违、敢有二心,想要背主陷害主子,那就仔细自己身上这身皮肉,千万别被我拿住了把柄,不然你们的下场只会比梳画更惨。”
满院的下人吓得立刻跪在地上,连称不敢。
经今夜梳画一事后,原本两面三刀、做事不上心的奴才都被容沨这凌厉手段给震慑住了,时刻紧绷着一根弦,生怕行差步错就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姑娘早些安睡吧。”云宵道。
容沨支着手撑在美人榻上,双眸微垂,一点儿困意也没有,到底心意难平。
云宵又道:“姑娘,这手上的伤可得好好养着,不然再好的伤药用着,都得留疤。”
容沨缓缓将目光移到云宵脸上,似有不屑:“这疤留着才好。”
留着才能时刻告诫她所受的痛苦,害她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云宵微微一怔,瞧着容沨眉眼似有郁结,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又有些顾及,只道:“那姑娘也要养着精神应付之后的事情。”
容沨眼眸微微一沉,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是得把精神养好,今日之事怕是还没完呢。”
………………………………
第五章 苦肉计
第二日卯时刚至,那檐下亮了一宿的灯笼就被早起的奴仆给扑灭,一切尚在寂静之中,却只听得寿安堂内,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叫喊声,有下人多个心眼侧耳听了一道,像是在喊老夫人什么出事了云云。
“你是说表姑娘她服毒了?”容沨正坐在妆奁前,对镜梳妆。
云宵冲着屋子里的丫鬟挥了挥手,见她们都退了出去,才道:“说是心中愧疚至极,无颜再见老夫人,便服毒想求一了百了。现今老夫人正请了大夫为她诊治。”
容沨闻言,将手中玉白的象牙梳轻轻扣在妆奁台子上,波澜不惊道:“一了百了就该死个干净才是,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摆明就是另有图谋,也真是难为她想出这么个阴损的法子。”
云宵抬眼瞧着容沨,问道:“姑娘,那咱们?”
容沨微微一笑,施施然站起身子,“既然她费了怎么大的心思搭个戏台子在祖母面前唱苦肉计,我这个做妹妹又能不去捧场。”
此时寿安堂西侧房。
赵繁被大夫催吐了一道,将吃下去的毒药给吐了十之七八,剩下的两三分余毒只能靠着吃药才能解个干净。
她呼吸微弱,一张脸全无血色,又青又白,两眼泛着泪光道:“外祖母,你就让繁儿去了吧。繁儿做下这等荒唐的事,已经无颜苟活于世上……只是您悉心教养我这些年,繁儿不曾报答,反而叫你因我蒙羞……我、我真的……”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容老夫人怒拍了下圆桌,高声道:“你岂止是荒唐!你这是不拿自己性命当会儿事,若不是今日你身边的贴身丫鬟发现的早,你现在哪儿还有命在这儿说话。”
说着又看了看赵繁,眼中带着几分沉痛:“你双亲早逝,兄长又不得力,我便把你接到侯府养了多年,扪心自问你一日吃穿用度哪点比府上姑娘差,我又如何亏待与你,平日里你那些小心思,我也只当是你们姐妹之间的玩闹。可你到底不应该动了这等算计的念头。”
赵繁一听这话,哭得更厉害了,她强支起身子,对着容老夫人磕头道:“外祖母,繁儿已经知错了,不该枉费你对我的谆谆教诲……”
“可如今覆水难收,繁儿自知出身不比府上姑娘尊贵,可到底也知晓‘廉耻’二字,如今要被赶了出去,与其受那些污言秽语……繁儿还不如一死百了……全了你对我的教养之恩……”赵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噎得隐隐哭晕的迹象。
容老夫人缓缓地匀了口气,昨日心中积压的火气也在赵繁一道又一道的认错中疏解了不少,安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做子女的到底要多爱惜自己。你若真相求外祖母原谅,就好好把身子养好,日后出嫁了,孝敬公婆,体恤夫君,便是最好了的。”
赵繁猛地一抬头,一瞬又收了眼底神色,低下眸子流泪:“我知外祖母心疼繁儿……可终究还是我自己不争气做错了事情。我早早便离了爹娘,幸他们怜爱为我定下亲事。可,可如今我那还有脸面嫁着过去,平白辱了人家的名声。”
她泪雨如下,哽咽道:“外祖母,你还是让我去了吧。”
容老夫人神色似有松动。
这时,一个冷冷的女声传了进来:“繁姐姐一口一个一死百了,当真就该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哪里还需这般多言。要知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容沨一袭青衣翩翩而来,眉眼一改以往的怯懦,两眼微眯带着几分凌厉之意,嘴角弯起,似笑非笑。
容老夫人闻言一怔,声音微沉道:“四丫头,你这是说得什么混账话!”
容沨冲容老夫人见礼:“祖母息怒,我不过是顺了繁姐姐想要对你尽孝的心意。”
她眼神冰冷地扫向赵繁,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端的一派委屈,冷笑:“繁姐姐想一死百了,可并不是一时糊涂,而是良苦用心。一来是成全自己对祖母的孝心,二来又可保全名声。祖母若是不答应,岂不辜负繁姐姐。”
容老夫人知容沨心中对赵繁带着怨怼,可一个侯府嫡出叫着喊打喊杀的到底不怎么好看,板着脸道:“荒唐!四丫头,人命关天,岂能玩笑。我说了,等繁姐儿兄嫂入府,将她接出府就是。”
赵繁一怔,身子摇摇欲坠,心中恨意翻滚。明明她都可以不必被赶出侯府了……容四!
她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以退为进哭道:“外祖母你不必怜惜我,就听四妹妹的劝,让我去了吧。”
容老夫人看了一眼容沨,又瞧了瞧赵繁,瞪着眼:“四丫头,你真要赶尽杀绝。”
容沨凉凉道:“赶尽杀绝?祖母言重了。比起繁姐姐,我可担不起这个名头。”
“昨日冷风中一跪,繁姐姐怕是想清楚不少事情。你前脚刚服下毒药,后脚就有丫鬟跑到祖母正院求救,说表姑娘服毒了。就不知你跪了大半宿,又从哪里准备好了毒药服下,还是说你这毒早已准备多时,原本想对我下手。”
此言一出,容老夫人顿时一震。
………………………………
第六章 帮手
赵繁本来就惨白的脸,又白了几分,被容沨抓着的左手五指扣紧想要挣脱,争辩:“四妹妹在说什么混话。四妹妹气恼姐姐算计陷害了你,可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外祖母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怎么会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去算计外祖母……”
容沨冷漠一笑,忽地松开,见赵繁跌在床榻上,无辜道:“繁姐姐莫要生气,妹妹只是再跟你说玩笑话呢。”
她转头看向容老夫人,缓声道:“祖母让繁姐姐兄嫂将你接回家去,并不是对你有所责罚,而是念到你孝期已满,也该回自己的家准备结亲事宜了。”容沨淡淡的话语,落在赵繁耳边,却如一道催命符。
赵繁眼中狠戾之色顿起,她留在侯府本就是赖掉以前父母为她订下的婚事,另攀富贵人家。如今容四再提她的婚事,她难道就只有认命的份儿!她对容沨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能表现出来。惨白的脸色多了几分血色,呼吸不住地起伏。
容老夫人思来想去,道:“四丫头说得对,你如今也过及笈之岁,也该回家去备亲了。”
这话一出,赵繁如坠冰窖,一点一点将身下的锦被攥紧,身子隐隐颤抖。
她抽噎噎地一口气似压在胸口喘不过来,随时都要晕倒的模样,正欲说话,便听得外面一阵吵闹,眉眼微动,却见外面守着的丫鬟进来道:“老夫人,表姑娘家的嫂子来了。”
容老夫人尚未说话,却见一二十来岁的妇人与婆子推推搡搡地闯了进来:“我说你们拦着我干嘛,老夫人在里面与我家姐儿说话,我这个做嫂嫂的怎么进去不得?莫不是你瞧着咱们家姐儿出身不好,也看轻与我。”
她一进屋子,见了容老夫人就笑道:“老夫人多日不见,越发像老寿星了。”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赵繁这个嫂子吴氏又惯会讨好人,就是刚刚存着一丝不满的容老夫人,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容老夫人摆了摆手,叫退了跟着一起进来的婆子,道:“我不是托人让人去请姐儿她兄长来府上一趟,你怎么来了?”
吴氏行了一礼,眸子一垂,笑道:“繁姐儿她兄长病了,担心老夫人有要紧的事情这才让我来了。哎呦!”
她忽地惊叫了一声,瞧着赵繁躺在床榻上,连忙扑了过去道:“我们家姐儿这是怎么啦?不是被人欺负了吧!”
她搂着赵繁,心儿肝儿地叫着:“老夫人,我家姐儿命苦,出身又不好。当初你要把繁姐儿接进侯府的时候,可是答应了咱们夫妻俩好好看护她的。”
容老夫人慢慢道:“安哥家的,繁姐儿自来府上,阖府都是恭恭敬敬、好吃好喝待着的,那有会人敢去欺负的。我叫安哥来确实有些事情要交代,如今你来了交代你也不是不可。”
吴氏目光闪烁,猜测容老夫人到底要交代什么,又瞧着赵繁病弱哭泣的模样,心下微紧。
“繁姐儿如今年岁大了,也不好继续再住在侯府,今日你便将她接回去。”
吴氏闻言脸色一变,蹭地一下站起身子,见容老夫人目光有疑,讪讪一笑,又尴尬地坐了下来。
“好好的,怎么要我们把姐儿给接回去呢。”
容沨冷笑,还道这吴氏是一心为赵繁这个小姑子来撑腰的,现在看来怕是存着有其他心思的。
容沨抬眼瞧着两人,直言不讳道:“姐姐在府上犯了事情,继续留在府上也会多生事端,祖母便差人去请姐姐兄长,让你们将她接回去。”
吴氏提高声音:“犯事儿?姑娘怕是在说笑了,我们家姐儿最一向胆小心善,进了侯府更是日日小心翼翼,怎么可能会犯事。老夫人,你一向心疼姐儿,可不能由着别人什么脏水都她身上泼。”她将手放在赵繁肩上,似在安抚。
容老夫人长长叹了口气,瞧着赵繁道:“繁姐儿你自己做错了事情,是还要我这个老婆子来为你说。”
赵繁羞愧难当地低下了头,吴氏问她犯了何事也不说话,只是知道流泪伤心。
吴氏咬了咬牙,话语一转,哭诉道:“老夫人,我们姐儿可是清清白白的进了你们侯府,一句我们姐儿犯了事儿就将不明不白的打发了,这岂不让外面的人看我们赵家的笑话……你让我如何向姐儿兄长和九泉下的公婆交代啊!”
容沨慢条斯理道:“嫂子有心为姐姐讨一个说法,不是应该问清事情来龙去脉,在做打算吗?拉着姐姐委屈流泪,还叫人以为咱们侯府欺负了你们。”又三言两语将赵繁如何算计她名声一事说得一清二楚,就是吴氏有心为赵繁争辩,也只会落下个强词夺理。
吴氏哭声一滞,赤白着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
第七章 反击
容老夫人道:“我本想着为繁姐儿留个脸面,你非要问个清楚,也怪不得我们不讲情面。”
吴氏拉扯赵繁,一边骂着,一边哭:“你个糊涂的孩子,谁教得你去学那些狠毒的算计,叫你去陷害别人。”赵繁挨了打,也不闪躲,硬生生接了下来:“嫂子,是繁儿错了,繁儿不该做出这等事情。”
吴氏伤心道:“你原本是个纯善乖巧的孩子,当初要将你接进侯府,我本想着让你日子过得舒坦些,不用跟着我们受苦,若是知晓你会做下错事。我就是拼着命让你恨我,也要把你给留下来。”赤裸裸地话语中,有意无意暗示赵繁做错事情并不是她一人有错,而是侯府将她给教坏了。
容沨眼眸微抬:“按你这意思,我容侯府收留繁姐姐不仅没有恩,如今她自己犯了错到成了我们的罪过。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强盗逻辑。”
吴氏看着容沨,眨了眨眼道:“姑娘能言善道,我就是没这个意思,也被你说的有了。我作为姐儿的亲嫂嫂气恼她不知轻重陷害了你,可也心疼她就此背上不干净的名声……”
“我可怜的姐儿是我这个做嫂嫂的没用,不能替你讨回公道。若是有公婆在一日,你也一辈子和和顺顺地,要是教你夫家知晓,哪会要你这犯事的娘子。”吴氏松开赵繁掩面哭道。
她忽地直直跪下,爬着到了容老夫人面前哀求道:“老夫人你可是在世的活菩萨,你养了我们姐儿这么些年,就是不念姐儿早逝的爹娘,也要念在她尽心尽力伺候你多年,她虽是你的外孙女,可比之亲孙女是再尽心不过了。”
容沨心头一沉,吴氏说这话可是有诛心之意,外孙女尽心尽力,那亲孙女就是懈怠、不孝敬的意思。
容沨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笑道:“嫂子说这话我就不怎么听得懂了。祖母若真是气恼姐姐,大可叫人收拾了拢箱,一辆马车就将她遣回赵家,哪里会好好差人请你们过府,好言相待。”
吴氏跪倒在容老夫人面前,眼尖瞧着她面色似有不快,正欲开口分辨,便被容沨抢先:“姐姐孝敬祖母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更何况前头姐姐也说了,祖母对她有再造之恩,如今哪有挟恩求报的道理。年前儿祖母得了病,二姐姐从那影梅庵的大门一步一步磕到了大殿,要不是外面传着姐姐的孝心,祖母怕至今都被瞒着。”
她盯着吴氏一字一句道:“嫂子,可还觉得祖母身边的亲孙女一点都不如繁姐姐这个外孙女。”
容老夫人听着容沨的话,思及因赵繁受牵连的沅丫头,一颗心又冷了下来。
吴氏似被容沨话语逼得有些急切,眼睛赤红,指着容沨手略微颤抖,口不择言道:“我们家姐儿就算做了错事,可也是受了你们侯府的教养才出的这种事情……老夫人你们侯府若是不能给我们赵家一个交代,我便出去说,你们侯府将一个好好的姑娘给教坏了,逼得人家服毒自尽,还不明不白的要把人赶出去。”
容老夫人眼眸微眯,喝道:“安哥家的,说话可得讲良心二字。”
吴氏一惊,梗着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