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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的宅斗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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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贵妃笑意不变,抬手让容沨起了身:“我听闻府上多日请去了杜太医,也不知你母亲病情怎么样了?”

    下首有世家夫人出声问道:“容四姑娘的母亲?可是濮州商户裴家之女,从前嫁入侯府让多少闺阁女子羡艳,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戚贵妃神色温和:“确实是。本宫也只是听闻,说是侯爷夫人生产之时难产,伤了身子,这才缠绵病榻多年。”

    那世家夫人缓缓摇头,嘴角那一丝隐隐的笑意好似在说,裴氏就是个没福气的人,一个商户之女能成为侯爷夫人,也享不了富贵。

    “那侯爷夫人只有四姑娘一个女儿定是爱惜至极,可惜容侯爷戎马半生,到现在却连一个继承侯府的孩子也没有,子嗣无继。”那人幽幽感叹道。

    周遭的人并不接话,只是隔岸观火。

    那世家夫人与戚家并无什么太多关系,倒是逢年过节前来宫中拜见,倒和戚贵妃能说上几句话,自以为得意却成了别人手中靶子使。

    “四姑娘母亲即为正室也该为容家开枝散叶着想,别带着从前的小家子气闹性子才致使久病不愈。”

    容沨眼眸一瞬冷了下来,眼底氤氲开的深色凝结成凌厉的寒冰:“夫人对我容侯府的事倒是好奇的很,知道那么清楚,教我以为你在我们家安插了你们家下人一样,也不知陛下的皇宫有没有你的人。”

    世家夫人神色慌乱,眼眸一瞪,头上的珠钗也跟着晃动起来:“四姑娘莫要胡言乱语!”

    容沨心中冷笑一下,声音徐徐道:“夫人在怕什么?我母亲是陛下亲自赐婚下嫁,我裴家外祖当年为了战事捐献大半家财,是忠义仁义之人。母亲确实病重多年,长年汤药不离手,父亲爱重母亲,又以陛下所赐政务为重,多次拒了母亲为其纳妾的请求,这事连侧夫人也是知道的。”

    戚氏眼眸一抬,讪讪一笑:“确实,侯爷爱重夫人。”

    容沨嘴角微微噙着一丝淡淡冷嘲:“夫人若实在操心我容家子嗣艰难,不如多和我家侧夫人说说,她掌管府上中馈,当是她做主为我父亲纳妾。”

    戚氏坐着的身子微微一动,谁知祸水东引会引到她这儿?

    赵淑妃痴痴地笑了:“这样说来,陛下子嗣也是不多,戚贵妃接连生育三子一女,最后也只有一个三皇子。本宫膝下也就有一个二皇子,公主能算得上的也只有一个怀鄞公主。本宫与戚贵妃协理六宫事宜,八月大选之时,可真是要好好挑选一些可心的人,替陛下开枝散叶,让三皇子他们也多几个兄弟。”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多方对垒

    大殿之中,只听得赵淑妃轻声娇笑的声音,好不畅快的模样,连着眼角都浸出点点泪水,她拿起绢帕轻拭了下。

    后宫戚贵妃与赵淑妃两家坐大,分别都养育有皇子,其余嫔妃只得小心依附两人,以求在宫中谋得一席之地,不被陛下遗忘。

    戚贵妃虽是半老徐娘,可恩宠却是持续数十年从未断过,如今进封为贵妃,更是有隐隐压上赵淑妃一头之势,但即便这样也不曾让赵淑妃心生忌惮过。

    赵淑妃的外祖母乃是皇长公主是当今陛下的亲姑母,赵淑妃与陛下是有自小长大的情谊,而她在宫中更是代表着满晋朝的皇亲贵胄,只凭这一点戚贵妃便是再得宠也动摇不得赵淑妃的地位。

    二皇子与三皇子都已长成,花落谁家成了满朝文武大臣心病,站谁的对才是陛下所愿都未可知。

    “戚贵妃温柔贤良最得陛下圣心,这事儿该是你最上心的。”赵淑妃笑声道。

    戚贵妃手中握着一盏清茶,指尖微微发白,声音不变:“是啊,这宫中的女人就跟花一样,可不得为陛下多选些赏心悦目的人进来,满园争春都看不过来,淑妃妹妹怕是眼睛都要瞧着疼起来。”

    赵淑妃不甚在意,别人即便再得宠也越不过她去,只要她一日还是皇亲,陛下便不会冷落与她,况且后宫的女人早就该换上一茬,不然她的乐子又该上哪去寻。

    “开花才能结果,本宫瞧着一个个才色俱佳,谁能得陛下开心,可不得选着眼睛都疼,戚贵妃怕是也要跟着头痛。”

    赵淑妃对着容沨招了招手,嘴角挂着一丝艳丽的笑容,仿佛满殿春色都要在她面前失了颜色:“长得真好看,可惜本宫肚子不争气不能得一个娇娇的女儿。”

    容沨缓缓上前,交叠在腹间的手被赵淑妃轻轻携住,触手便是护甲的冰凉,让容沨不经心下升起一分警惕。

    便见赵淑妃笑魇如花,口中话语似带毒意道:“坐在这里的女人她们心怀嫉妒,认为你母亲是商户之女,怎么能配得上侯爷夫人的位置,知道你母亲病重又幸灾乐祸,觉得她是蒲柳之姿担不起这福分才遭罪的。”

    戚贵妃手中茶盏略微有些重地放在桌上:“淑妃妹妹慎言!”

    赵淑妃柔媚的眼睛微微一挑,斜眼瞥了一眼满殿之人,声音微冷道:“戚贵妃在怕什么?陛下最喜欢本宫有话直说从不虚与委蛇。心里既然敢这般想,又何必怕本宫点出来,若没有便记着身正不怕影子斜。”

    容沨低垂着眼眸,轻声开口:“陛下亲自赐婚,我母亲自是配得上侯爷夫人的位置,如若不然,在座之人是认为陛下有心折辱有功之臣。”

    众人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赵淑妃眼前一亮,对容沨的胆大和对母亲的维护多了几分赞赏:“说得可真好,当年是陛下亲自赐婚,你们若有异议该去问的是陛下,而是在这儿为难一个小姑娘。”

    赵淑妃看似在维护容沨,可实际谁都懂这是在给戚贵妃没脸,众人如坐针毡两尊大佛谁都惹不起,谁知道以后谁是这万人之上的天子,不免对刚才开口刁难容沨的世家夫人多了几分怨怼。

    只见那世家夫人瑟缩在角落一声不吭。

    戚贵妃淡淡笑笑,只是这笑意虚浮不达眼底,今日是她寿辰,赵淑妃这是故意在给她没脸,告诉她即便贵为贵妃,也得看她脸色。

    越是这样她脸上笑意越柔:“难得淑妃这样喜欢容四姑娘,今日是本宫寿宴,不如由本宫做主赏赐于她。”

    说着她便从自己的头上缓缓取下一根嵌宝石点翠花簪,放在手中看着:“这花簪是陛下亲自所赐,你不必推辞,只有这般东西才能以示恩赏。”

    众所周知这根嵌宝石点翠花簪为铜镀金点翠,上嵌红宝石、碧玺、翡翠、珊瑚、珍珠等珠宝。花簪上装饰的穿珊瑚珠“囍”字、点翠如意、点翠蝙蝠、点翠飘带等,寓意万代福寿如意。花簪工艺繁复,选料名贵,乃为宫妃首饰中的精品。

    戚贵妃这番赏赐倒叫人有些看不懂了,就连一旁的容涵都忍不住眼睛发红,暗暗握住自己的手,凭什么又是四姐姐?!

    容沨眉眼微动不解其意,微微俯身道:“多谢贵妃娘娘赏赐。”说着便伸出两手正要接过戚贵妃手中的花簪。

    戚贵妃噙着一丝古怪的笑意,眼底微冷,手中拿着花簪就要往容沨手里放去时,只剩下一丁点儿距离便能安稳落在容沨手里,她不着痕迹的偏了偏。

    众人只听得“砰”地一声,眼见着花簪从容沨手里坠落,上面嵌着的珠宝零星的掉落几颗,在地上滚落。

    戚贵妃脸色当即一沉:“大胆!”

    容沨自然闻声跪下,却不见半分慌乱,膝盖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大半是摁在了掉落的珠宝上,她低垂下头,一言不发。

    身后的云宵跟着跪下,可是瞧清了戚贵妃的动作,心下一沉,慌乱地想着,这分明是要故意为难她们姑娘。

    戚贵妃沉痛道:“这花簪是陛下所赐,即便你对本宫心存不满,认为是本宫让你与你母亲被人奚落,可也不该摔了这花簪。你这是在藐视皇恩。”

    赵淑妃此刻却是坐壁上观,看起热闹,她倒想知道容沨这个小姑娘如何解围,也想知道这个即将入宫的小姑娘如何能在后宫之中争得一席之地。

    容涵与戚氏一同跪下替容沨求情,容涵开口道:“姨母恕罪,四姐姐定然不是故意的,还请姨母宽恕于她。”

    戚贵妃道:“你们不必多说,此事是容四姑娘一人所为,本宫绝不迁怒于她人。容四姑娘眼高于顶,不屑本宫恩赏,藐视皇恩,本宫……”

    话还没说完,却听容沨淡淡道:“臣女不曾敢想贵妃娘娘会有如此大的恩赏,贵妃娘娘听信小人所言对臣女与臣女的母亲有所误解,可臣女不敢心生不满,只是替臣女母亲委屈,她对臣女有生养之恩,可臣女却不能为她分担一丝的病痛,就连领得贵妃娘娘恩赏也是心中不安。”

    戚贵妃眼眸微抬:“容四姑娘可真是生了一张口齿伶俐的嘴,倒叫本宫不知道该怎么罚你。”她话语一顿,又道:“可这花簪却是为陛下所赐,如今摔坏了,也该有一番说法。”

    此言一出,便是戚贵妃打定了心思要处罚容沨。

    容沨也不求饶,坦然道:“但请贵妃娘娘责罚。只是臣女有一言,陛下恩赐,贵妃娘娘应当妥善保管。”

    忽地一声轻笑悠悠传来,戚贵妃眉眼一皱看去,又舒地一下神情温和道:“怀鄞既然来了,怎么也不让人通传一声。”

    只见与容沨年纪一般大小的女子,手中摇着坠着赤金铃铛的马鞭,神色飞扬,一袭红色罗裙如同骄阳似火,她缓缓起身,双手抱臂:“原是来为戚贵妃祝寿的,没想到听得这么一出好戏。”

    她轻身上前,眉眼英气逼人,却又不失女儿家的娇俏:“戚贵妃一口一个藐视皇恩,你如此轻易的将父皇所赐赏给他人,这才是藐视。再说皇恩浩荡,你们一个个心思狭隘,动不动就谈起皇恩,这才更加藐视。”

    她手中转着马鞭,冷声道:“这么多人欺负人家一个,以势压人,本公主才真真觉得可笑至极。”

    赵淑妃眼见戚贵妃脸色有些难看,却又死撑着笑意,当真解气得很。

    戚贵妃缓缓道:“难得见怀鄞如此维护一个人,你与容四姑娘可是相识?”

    怀鄞公主眼眸一抬:“本公主就喜欢打抱不平,戚贵妃若觉得本公主得罪了你,大可以向父皇告状,本公主可是不怕的。”

    此刻却是忽然一静,却又见一人走了进来,众人齐齐起身,但见谢予手握圣旨,神情死寂轻扫了众人。

    谢予眼眸轻抬,好似满殿之中站得都如同死人一般,原本还趾高气昂的怀鄞公主立马躲到一边念念道:“这个瘟神怎么来了?”

    戚贵妃脸上堆着笑意,阖宫上下谁不对陛下面前的这个红人是巴结着的:“元裔君怎么来了,可是陛下有什么旨意?”

    谢予淡淡瞥了一眼跪着的容沨,声音平缓无波:“本君替陛下为戚贵妃送上寿辰贺礼。”

    戚贵妃眉眼一喜,但听谢予又道:“陛下知晓容侯府女眷今日入宫特意让本君来宣上旨意,容王爷之女容沨听封。”

    众人心下惊愕,这是容侯爷进爵了?!

    容涵脸色难看,已然知晓这是进封容沨为郡主的圣旨。

    容沨漠然,双手高举接过圣旨,突然手上一阵温凉,谢予将她扶起。

    容沨一瞬发怔,一字一句道:“多谢元裔君。”

    谢予碰着容沨的手指,察觉她指尖冰凉,眼眸里的一汪死水微微一动。

    “郡主不必多谢。”

    谢予又道:陛下有话让本君代为通传,今日戚贵妃寿宴,陛下政务繁忙不得前来,贵妃也是离不得身,请淑妃前去九重殿伴驾。”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怀鄞公主

    赵淑妃眼角嘲讽的笑意掩盖不住,她扶着身旁宫女探出来的手,缓缓起身,身上绣着的大朵牡丹花纹也随之轻动:“陛下旨意,那本宫就不陪戚贵妃在此说话了。”

    她轻轻仰着下巴,心中抑制不住地得意,若不是有谢予在场,她可真是忍不住要大笑起来。

    走了几步,又缓缓回身:“今日是戚贵妃寿辰,本宫也说上几句吉祥话。祝愿戚贵妃,青春永驻,万事顺心。”

    谢予对于殿中暗潮仿若未闻,眼眸狭长不见喜怒,视线却还是若有若无地想要放在容沨身上,又是一瞬离开,说声告退后,才走出华荣殿。

    众人见谢予如释重负一般,松了松绷紧的弦。

    容沨眼眶涩涩地不由将眼睛瞪大一分,她衣袂轻轻一晃,但见她的脚向前迈了一小步,又生生克制住自己。

    满脑子都是相国寺那日,谢予对她说的三字“好得很”。

    怀鄞见谢予这尊瘟神走了,僵直地身子放缓了几分,浅浅地舒了一口气。

    可周边的世家姑娘却围了上去,想和她攀谈几句,怀鄞眉眼微动,略微有些厌恶,却是反身抓住了容沨的手腕,对着戚贵妃道:“贵妃娘娘今日这儿这么热闹,想来也不差容郡主一人,那她我便带着走了。”

    容沨神色一怔,脚下一个踉跄就被怀鄞给扯着跑了,云宵见此更是忙不迭的跟上,这公主怎么就把她们家姑娘带走了?!

    戚贵妃一手伏在椅子把手上,面上阴晴不定,只是细细地轻笑着,手背青筋突起,指尖有些用力过紧的泛白。

    怀鄞公主带着容沨走进了菁芜轩,满殿之中种满绿竹,她回过头道:“你们带着她下去玩玩,本公主要和你主子说会话。”

    云宵有些犹豫,身子不动,一双眼睛盯着容沨,见容沨微微点头,才不太放心跟着两个宫女下去。

    容沨也试探,直接问:“公主有话与臣女说。”

    怀鄞细细的盯着容沨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对谢予也是这样?”

    容沨一怔抬头,及时的敛住眼中异样的情绪,轻轻一笑,无形之中竖起了一道尖锐的外壳:“元裔君位高权重,臣女不敢。”

    怀鄞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失望,便倒在美人榻上,将自己手中的马鞭随意扔在一边:“是有话与你说,可更多的却是我感觉到你和我是同类人,不屑与哪些人说些口不对心的场面话。”

    她趴在软枕上,随意地踢掉脚上的绣鞋:“她们都怕我,心里也看不上我,却又不得不来巴结我,一个个的嘴脸瞧着真让人恶心。”

    容沨抬眸轻轻扫了一遍,殿中陈设无不精贵,就是挂着的纱幔也是名贵的软烟罗,银红色,像是烟雾又像是云霞,一匹千金难得。

    “公主就不怕我也与她们一样,口不对心,奉承与你。”

    怀鄞笑了:“你敢这么说,那就说明本公主没有看错人。”

    她神色一顿,眼眸微沉:“就凭你没有畏惧权势,为求胆小自保而阳奉阴违诋毁自己的母亲或是忍气吞声,我怀鄞不为别的也要交你这个朋友。”

    容沨有些诧异,对于这个怀鄞公主不按套路出牌,着实让她有些应付不来的头疼。

    “我生母从前只是一个小小的婉容,她性子柔弱谁也争不过,直到死了,也有人来糟践她。连昭仪之位,也是我得了父皇欢心后,才有的追封。”怀鄞突然开口说起她母亲成昭仪的事情,容沨一言不发只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她们越是看不起我母亲,我便越是要在她们面前提起她,要她们知道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当初他们的势利和冷眼,而且我还要在父皇面前提起这个可怜的女人生前是多么期盼他能来看她一眼,她们对我阳奉阴违我就便去父皇面前告状,后来父皇赐给我这根马鞭,说谁让我不开心了就打谁,便是戚贵妃的三皇子我也动手打过。”

    她话语一顿,微微打量着容沨的神情,瞧着她的眼睛时,眼眸轻轻一抬:“但我最怕的不是我父皇,而是谢予,不论是满朝文武百官还是后宫的女人,他们都怕他,可你我觉得你一点都不怕他。容四姑娘你和他之间到底有些什么事儿?”

    容沨喉咙微动,差点就脱口而出,张开的双唇又微微闭了闭,才道:“公主这是在套臣女的话。”

    心思被人揭穿怀鄞也不觉得窘迫,眼角笑意越深:“白白费了我那么多口舌和酝酿好的心情,我还以为能引得你入套,没想到你也是只狐狸……不过谢予是只老狐狸,他在意的人也一定和她一样。”

    在意她?容沨凉凉一笑,终是没有结果的,这些心思只会徒添烦恼。

    “公主为何笃定臣女与元裔君一定有关系,而且公主好像对元裔君也是十分在意?”

    怀鄞瞪大一双眼睛,有些慌乱的连忙摆手,生怕容沨误解她对谢予这瘟神有什么情谊之类的:“他是我父皇身边的红人,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他但凡有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人深思,不仅我对他在意,父皇对他也很是在意。”

    她单手撑着自己的下颌:“他前去青州半年,我父皇发脾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从前希望谢予死在青州的人,却又是盼望他赶快回来。父皇还准许他娶妻,恩准赐婚,可惜被拒了。”

    “是吗?”容沨道,此刻她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上一世她把沈少期当做自己的夫君,有过期许和那么一丝喜欢,可到后来都被折磨成了恨意和最后的冷漠。

    可谢予与她,仿佛才是死寂一样的心恢复了跳动,对着谢予她有过从未有的大胆,酸涩,心痛……和忘不掉的喜欢。

    阉人如何,沈少期和她父亲虽为完人可都是薄情寡义之人,后来祖母他们要把她送进宫,由心的反抗到最后成了妥协,既然无法将这份真心传达,那便离他近一些。

    “公主,臣女家中已经答应送我入宫。”

    怀鄞并未想到还有这一层,她盯着容沨半晌,难以置信道:“你,要进宫?我父皇都是可以做你父亲的人了,你要进宫?你还不如和。”

    “公主!”容沨眼眸地沉默一变,有些凌厉,逼得怀鄞将口中的名字给咽了回去。

    “臣女父亲一家还在青州时,就已经决定将臣女送入宫中,无论公主如何天马行空,猜测元裔君之事。但有一言,祸从口出,害得虽不是公主,可是会让别人死无葬身之地。”

    怀鄞此刻面色微沉,心里却是天人交战:“我知道了。”

    回到如今的容王府,容老夫人让容沨一行全部到寿安堂里问话,已然是听到一些关于戚贵妃寿宴的风波。

    屋中无一人说话,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容老夫人冷笑一声,先是问了容沨:“你今日在贵妃寿宴可是出尽了风头。”

    容涵见祖母是对容沨发难,紧张之色微微一变,她双手抓着绢帕,不可否认她的四姐姐今日确实是出尽风头,巧舌如簧在姨母的刁难中为自己解困,得赵淑妃青睐,进封郡主后,还被得陛下宠爱的怀鄞公主喜欢。

    越想容涵脸色就越发难看,指尖不由掐在自己的掌心里。

    容沨面色如常,抬眸看向容老夫人:“孙女维护母亲,也亦是在维护容家名声,母亲是父亲嫡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是祖母教我的。宫中之事,并非孙女所愿,有人故意刁难,折辱容家和母亲,孙女又怎么能忍气吞声。”

    容涵眉眼微动,细声细气道:“可今日四姐姐确实太过莽撞,毕竟那是贵妃娘娘。”

    容沨冷声一笑,讥诮道:“贵妃娘娘又如何,整个晋朝做主的是当今陛下,父亲有功,是陛下肱骨之臣,难道会因为贵妃一人所言而为难父亲。”

    “再则寿宴之上,贵妃娘娘与六妹妹亲如母女,为着你与侧夫人,又怎么忍心为难与我,让你与侧夫人跟着受牵累。祖母,难道你也觉得孙女连贵妃赏赐的花簪都拿不住?”

    此刻容老夫人心思透亮,已然明白了些什么东西,锐利的目光从容沨身上转移到容涵和戚氏身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老婆子希望这个道理不仅是沨儿明白,你们也得明白。”

    顿了顿又道:“改日你再挑些好的人入府,安排到王爷身边。”

    戚氏咬住牙关,阴郁地低下头。

    离了寿安堂,容涵神色郁郁,戚氏也有些不快:“丧着个脸给谁看,你自己没有本事比不上容沨,又来怪谁?”

    戚氏眉头紧皱,瞧着容涵有些委屈,放缓了语气又道:“等等,等吴姨奶奶生了,一切都会好了,都会好的。”

    容沨见戚氏神情有些癫狂,失了从前的温柔,有些害怕,可一想到容沨春风得意,就心里一阵憋屈。

    戚氏抚着容涵的脸:“涵儿,我们再等等,只要你姨母和你舅舅还在,咱们的好日子就不会远,吴姨奶奶的孩子,整个王府都是我们的。”


………………………………

第一百二十九章  生产前篇

    宫宴之后,容沨便终日待在如今的容王府,裴氏病情加重,每每都只有容沨来看望她时,才有几分清醒的时候,可还没有半个时辰,整个人就变得有些困倦,自顾自地开始说起胡话来。

    “……我嫁去青州时,人人都羡艳觉得我福气好,过去侯府享福……可是我也怕,新婚之日,你父亲掀了我的盖头,我大着胆子看着他,心想我就要和他度过一辈子……”

    “……侯爷你为什么就不多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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