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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的宅斗日常-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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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是有人大胆议论此事。

    “怀鄞公主得宠谁敢惹她?要知道她手中御赐马鞭可是连戚贵妃的三皇子都打过,容四姑娘不过是个空有名号的郡主,怀鄞公主又怎么不敢。”

    “哈?此女子骄横跋扈,哪有半分德行,不过就是天家之女便如此行事,若是那日害人性命,难道咱们陛下也要包庇,为女子应贤良淑德,公主更应为表率,怀鄞公主可真是天下女子之耻辱。”

    “话虽这样说,可怀鄞公主得宠,待今年秋试一出,说不定陛下就在此中为她选一位驸马,若能得这样一位娇妻,凶悍一些又有何妨,日后能平步青云,放在家中供着便是。”

    “陈兄红颜知己不少,就不怕怀鄞公主用拿马鞭打得你半身不遂。要我说,容家如今是为盛京世家新秀,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容郡主虽软弱被怀鄞公主欺负得不敢反抗,我倒是觉得能得此女子也是不错。”

    “哈哈哈哈……我看你们都是在白日做梦,不说怀鄞公主眼高于顶,就是容郡主,容王爷也定是要找一位门当户对的。”

    “女人而已,用些手段便能让她们死心塌地,杨兄何必志气短。”

    印澧立在廊下听得几人说话越来越不堪入耳,眉头微微一皱,从暗处走了出来目光微冷地瞥了几人一眼。

    众人顿时喉咙一窒,纷纷站起身子拱手对印澧示礼,脸色有些难看的紧张,印澧此人年纪虽小可是却和印夫子一样为人古板,恪守礼制,最得先生喜爱,便在宫学中执掌奖罚一事。

    心下一沉,也不知刚才说话被他听见没有。

    印澧目光冷似寒星:“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几位饱读圣贤书,该懂得非礼勿言,修身立家而后治天下,如何修身还请几位前去印夫子那儿悉心求教。”

    印夫子是宫学夫子之首,为人性格不羁却又极重礼制,便是这宫学之所也不在盛京城内,而在郊外之处的不归山上,世家子弟女子与寒门子弟皆可入学,但凭一点靠自身学识应考入学。

    却是三日之后,又是一年一度的应考时间,每年不归山宫学考试时间不定,不少世家更是一年到头都在忙着此事,就等应考之日,让自己子女一展才学,扬名盛京。

    戚氏更是动了心思想让容涵能够入学,日后说亲也是一番筹码,戚贵妃更是给足面子让三皇子萧继亲自护送前去。

    这日,容沨一头青丝柔顺地贴在脑后,碧花用着梳子轻轻为她梳理,笑着道:“这不就和咱们青州的清平宴有些像吗?姑娘那日可要前去凑个热闹?”

    容沨微微闭着眼:“不去。”

    碧花心里痒痒地有些想去看热闹见容沨兴致缺缺,又道:“咱们就去看个热闹,也不做什么。婢子瞧着姑娘那日从宫里出来后,就一直不大高兴,说要做一件衣裳,到今日连个袖子都还没有缝好,姑娘不如去散散心。”

    云宵从外面端来了水,放在脚凳上,又滴了几滴花露进去:“散散心可是好的。婢子瞧着留椿斋那边可是一连几日都是热闹得很,侧妃为着这事可是成日眼睛都盯在这上面,打首饰,手忙脚乱的。姑娘要是去的话,不也是要置办一身行头。”

    容沨眼睛也不睁,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麻烦。”

    碧花真心觉得她们姑娘都快过得跟个小老头了,还不如在青州时自在,她手上细细地替容沨绾发,又簪一支珠钗,又看向镜子是否合适:“这样一算,倒是秋试快近了,裴大爷约莫也该到盛京城了。”

    正说着,见着一个小丫头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郡,郡主,前面来了贵人。”

    容沨眼皮一跳,缓缓睁开眼睛,心里有几分猜想到来人是谁了。

    留椿斋的容涵也是听得消息,说是怀鄞公主亲自来府上找容沨,想着之前四姐姐还被怀鄞关在慎刑司里受罪,此次前来怕也是没什么好事。

    容涵在容沨那里从来都没有讨得过好,见着有人压制她,心里自是欢喜得意,赶忙让柳叶替自己梳妆要去寿安堂拜见公主。

    容老夫人看了眼怀鄞公主,通身气派,容色如同骄阳烈焰一般张扬,眼里皆是灵气和藏着一分狡黠的娇矜,便开口问:“公主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沨儿此前在宫中若有得罪公主的地方还请公主海涵,老身亲自罚她。”

    怀鄞左等右等见容沨还没有来,微微有些不耐烦想要冲到她的院子去,又听得容老夫人说话,眼眸微动道:“本公主觉得容郡主得我心意,与我相处甚好,此前慎刑司一事不过是玩闹而已,老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又是一会儿,才见戚氏领着容涵和容沨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几人正要行礼。

    怀鄞却是一下起身将正要福身的容沨拉了过来,只剩戚氏和容涵两人略微有些尴尬地将礼节行完,自行坐到一边。

    “明日不归山连着几日都是考学,最是热闹,我已和父皇说明,要你陪我一同前去,约莫住个三五日就能回来。”

    容涵脸色微微一变,低垂着头握紧自己的双手。

    容沨真不知自己和怀鄞公主到底有什么孽缘,她从未觉得有哪个姑娘家能像她一般难缠。

    说着,怀鄞又转头对容老夫人道:“本公主今日在府上叨扰,老夫人也不必管我,让本公主与容郡主一块儿就好。”

    容老夫人微微一愣,却还是道:“公主千金之躯还是老身着人另外寻一处院子给公主住下。”

    怀鄞摆了摆手:“本公主没那么多规矩,东西我都已经带来了,就与容郡主一同吃住。姑姑。”

    忍冬上前一步:“公主。”

    怀鄞又道:“你跟着容郡主的丫头去将本公主的东西归置好,明日容郡主与我同坐一辆马车上不归山。”

    怀鄞风风火火也不等别人多说两句,就已经直接安排妥当。

    容沨额头上的青筋微微有些跳动的头痛。

    怀鄞这才又看向戚氏和容涵两人笑了笑:“你家中还有妹妹,可真好,本公主在宫中总是一人。”

    容涵微微抬头,轻声道:“宫中也有其他公主,公主又怎么会总是一人。”

    怀鄞一手摸着自己的腰间的马鞭,挑眉道:“可惜她们都不是和本公主一母同胞,人心隔肚皮,何况还不是一个母妃生的,又怎么和她们说得上话。”

    容涵张了张嘴,脸色微微涨红,怀鄞公主突然发难却是叫她有些难堪。

    戚氏正要说话,却见怀鄞又道:“本公主倒是忘了,你也不是容王妃所出。”

    容老夫人捻动着佛串:“府上虽然比不得皇宫内院却还是有几分别致之处,不如让沨儿带公主前去看看。”

    怀鄞冷哼一声,抽出的马鞭在手中舞了一个花样,周遭的人微微往后倾了倾生怕这位公主一个不顺心就将鞭子打在自己脸上,她缓缓起身:“走吧。”

    眼见着两人走远,容涵为默默地哭了起来。

    容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好了,祖母知你心里委屈,怀鄞公主此人跋扈你日后躲着些便是。”

    容涵用着绢帕轻轻地擦了擦眼泪:“孙女知晓。”

    戚氏眉眼似有阴郁,声音柔和:“公主是天家之女,可也不会无端发难于涵儿,想来是贵妃生辰宴那日不知哪里得罪了她。郡主与公主交好,倒是还望她替她妹妹担待几句。”

    容老夫人眼眸微凝,心下狐疑,难道是四丫头心里有怨和公主说了些什么,公主这才给涵儿难堪?

    第二日,忍冬早早地将两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怀鄞公主困顿的厉害,才从被子里起来又一下倒了回来,容沨也是有些迷糊得靠在床沿眼睛眯着有些睁不开。

    忍冬哭笑不得,在两人脸上贴了一块凉凉的帕子:“昨日奴婢就叫你们早些歇息,哪里又会像今日一般。”

    容沨一瞬清醒了不少,谁知道怀鄞是个小话唠和裴净比起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忍冬姑姑都熄了灯,还是在她耳边嘀咕了好久。

    云宵抱来衣裙,就要帮容沨换上,此刻怀鄞也醒了过来见了道:“怎么能穿这个呢,倒是肯定不好活动,有没有别的。”

    云宵有些微愣,不好活动?公主这是要带着她们姑娘去做些什么?

    容沨无奈叹气,摆了摆手,又让云宵去找了别的。

    最后两人皆是一身箭袖轻袍,容沨一身天青色袍子,恬静自带冷冽,怀鄞却是一身鲜亮的红色,就跟天边的火烧云一般。

    劲脖处佩戴璎珞项圈,头发束冠,耳间耳坠也被取下,脚上蹬着一双靴子,不仔细瞧还真以为哪里来的俊俏少年郎,惹得众人面红耳赤。


………………………………

第一百三十七章  皇妃之位

    如玉公子,皎皎少年郎。

    容沨与怀鄞两人上了马车,却见马车迟迟不走,便听见外面有人道:“见过三皇子。”

    “八皇妹今日也要去不归山,不如稍等片刻与兄长一同先去。”萧继神情风流,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隐隐的算计,一双眼眸桃花飞扬,嘴角微勾起,却浮于表面不及心里。

    怀鄞轻轻握住容沨的手冲她缓缓摇头,又转而推开一扇车窗,露出一张娇俏的脸来,敷衍一笑:“三皇兄与美人有约,又怎么能打扰皇妹的兴致。况且皇妹还是担心皇兄记恨之前我打你一鞭子的事情,现下客客气气,等会儿相顾无言着实尴尬,皇妹还是自己先行。”

    萧继笑容微微一滞,眼眸微沉,怀鄞是个暴脾气,也是个怪脾气,就像怀鄞动手用鞭子当着世家公子的面抽他也不知是何原因,现下怀鄞欺辱了容郡主又特意下榻容王府与她一同前去不归山他也是有些不懂,其中深意不得不让他多想几分。

    他嘴角的笑意略微阴沉:“皇兄可是从未见过哪个世家小姐得你如此喜欢,真是教皇兄好奇?”

    怀鄞眼眸一瞥:“皇妹也从未知晓皇兄竟然对容家六姑娘如此上心,亲自前来。皇妹可是和父皇说好的,也不知皇兄有没有和父皇说。”

    怀鄞眼见萧继脸上笑意淡了几分,心里自是痛快,关了车窗道:“时间不早了,皇妹还是先行。”

    萧继目光幽幽地盯着怀鄞马车离开,周边却是一支精兵护卫,步伐一致,跟着快行的马车呼吸有条不紊,训练有素。

    萧继身后的门客见了,心思也不由微沉:“怀鄞如此得盛宠,又与主子这般不对付,怕是日后要让主子为难。”

    萧继冷笑:“一个公主而已,将来总是要出嫁的,本皇子如今不过是避其锋芒,她难道以为凭萧承一个蠢人就能护得她安生。”

    “父皇近日提起过怀鄞婚事,她既然与我不对付,那我非要恶心她才是,教她下不来我这条船。”

    门客闻言,立马附和道:“主子英明。”

    马车内,怀鄞就着温奶吃了两块儿忍冬准备好的茶点,两边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又喝了一口温奶给咽了下去。

    怀鄞眼眸缓缓看向容沨,只见她老僧入定一般,闭眼靠着车壁休息,便挑了一个话头道:“你家六妹妹今日有着萧继陪同前去不归山,要让多少世家眼热。如今也就他正妃之位空悬,多少人盯着这块肉,明争暗抢,就是自己不得也不能便宜别人。”

    容沨眼皮下眼珠微动,幽幽地睁开眼睛,听着怀鄞细细说着。

    “你们还没来青州前,我父皇曾属意沛国公府家的独女,却不想前年中秋宫宴那日,失足从假山上摔了下来,不仅一条腿摔断了连着脸也毁了。”

    容沨眼眸轻蹙,淡淡出声:“既是沛国公府家的姑娘怎么又没有丫鬟跟着,就这样轻易出事难道沛国公府就不追究?”

    怀鄞轻笑一下,眉眼间带着些微嘲讽:“不是不追究而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孟姑娘倒是个懂事的,心知沛国公府在纠缠下去定要惹怒天威,便承认是自己不谨慎。所以三皇子妃的位置才会空悬至今,也不知你六妹妹有没有这个福气。”

    她话语一顿,又猛地想通什么:“这样说来,戚贵妃将她疼惜的外甥女置于众矢之的又是何意?”

    容沨手指弯曲,微微敲动着:“这是一场博弈。”

    见怀鄞有一丝疑惑,又笑了笑道:“戚贵妃与三皇子难道就没有觊觎中宫之心?三皇子妃的位置不好坐,中宫太子妃的位置更不好坐,戚贵妃既看重她未来儿媳的家势能否帮扶她的儿子,更看重这个人有没有能力坐稳这个位置,后宅不宁谁知会不会影响三皇子夺嫡。”

    容沨眼眸中盛着的异样秋水略微寒冷:“从沛国公府一事后,戚贵妃更是觉得一个女子若是没有手段怎么能笼络住她的儿子,又怎么能帮助她儿子登上宝座。”

    怀鄞一手轻轻摩擦着自己的下巴,哼笑一声:“也不知你六妹妹有没有这个手段?”

    容沨眼眸一瞬暗淡一分,冷嘲道:“谁又知道呢。”

    却是怀鄞坐得腰酸背痛后,才到了不归山宫学学府,门庭若市,可又井然有序,檐下设有十来个桌案,每个桌案前都有两名书生记录来者信息并授予一块腰牌。

    众人只见精兵团团护卫下,走出两名皎皎少年郎,为首之人腰间别着马鞭,一看便知其身份,只是身后的容沨从入盛京后,只去过一次宫宴外,就在与露面,一时间竟让人猜不出身份。

    突然,只听得一声柔柔的低哭声:“妹妹是不小心的,妹妹还以为孟姐姐腿脚已经大好……怎么会……还是让妹妹亲自扶你进去。”

    这一声矫揉造作让容沨脸色微微一变,好似让她觉得容涟也在此处。

    怀鄞轻轻扯了扯容沨的袖子,又双手抱臂凑在她耳边道:“喏,那就是沛国公府家的女儿孟宜龄。”

    只见一处树荫下,一女子穿着素色衣衫,神情娇娇弱弱,一双眼眸含泪如泣如诉,幽幽怨怨盯着面前的孟宜龄。

    孟宜龄面色有些难堪,下意识低下头想要躲过众人或怜悯或嘲讽的目光,一手抚在自己的右腿上,只觉仿佛又感受到了从前受伤时的剧痛。

    素衣女子见她一言不发,更是急切地上前扶住孟宜龄,面上赔笑:“孟姐姐,你腿脚不便该是在家好好养伤才是,宫宴那日姐姐说要前去走走,妹妹该一同陪着才是,也不至于孟姐姐在,在元裔君的宫殿外摔伤。”

    众人一听,皆是脸色一变,看着孟宜龄的目光变得有些古怪,好似在看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一般。

    都知道孟姑娘是在前年中秋宫宴摔伤的,宫宴场所却是在汇卿殿,离元裔君一个阉人住所更是远之甚远。

    人心总是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别人,有人低声惊呼道:“难道孟姑娘是想去?”

    勾引一个阉人,想不通才能最能惹人遐想。

    容沨周身气质一瞬变得微冷,目光如同一把凌厉的刀子落在素衣女子身上,容沨不管她和孟宜龄有什么愁怨,可不该牵扯上谢予此人,龙之逆鳞触之必死。

    “她是谁?”

    怀鄞也有一瞬纳罕,眉眼之中也闪过一丝不喜:“戚见坤大人家的庶出姑娘,戚簌簌。”

    不由摸着腰间的马鞭:“我听说她和孟宜龄一向交好,怎么会当众故意给她难堪,我从前到真是小瞧她了。”

    孟宜龄内心极为屈辱,恨不得自己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探出来的头又龟缩进自己的壳里,又恨自己的腿为什么就这样废掉。

    戚簌簌身形比孟宜龄稍矮半个头,如同一只冰冷的毒蛇攀附在孟宜龄的手臂上,压低声音道:“孟姐姐真蠢,我给你递的字条不过是说着玩儿的,你怎么就真信了。”

    孟宜龄脸色惊变,一把推开戚簌簌,艰难道:“是你!”

    戚簌簌顺势跌倒在地,手上稚嫩的肌肤被擦破一块血肉,她委屈地抬头:“孟姐姐既然不喜欢扶你,妹妹不扶就是。”

    周边有人忍不住出声指责孟宜龄:“孟姑娘,戚姑娘好心帮忙你不领情就算,又怎么能动手推搡,况且你这腿伤了,又不是她所为,怎么能轻易迁怒呢。”

    “是啊,是啊。孟姑娘未免也太过冷心。”

    戚簌簌柔弱地低垂着头,露出一节白皙的劲脖惹人心怜:“不是的,孟姐姐这是在怪我说错了话。”

    众人了然,又刺了孟宜龄一句:“孟姑娘,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想人莫不知除非己莫为。”

    孟宜龄看着戚簌簌的脸有些狰狞的扭曲,她从未想过会是戚簌簌害的她,戚簌簌虽为庶女可她也真心将她当做姐妹,即便她中秋宫宴出事后,她不曾来看她一眼,她就算心里有些小小不快,也一心认为戚簌簌因为庶女受府中嫡女掣肘不得出门来见她这个名声狼藉的沛国公府之女是应该的。

    可为什么偏偏是她害的自己?!

    周边的谩骂还在继续,沛国公府下人有些想要护住自己家的小姐也是寡不敌众。

    突然有人惊讶道:“诶?在下刚刚明明见的是你故意弄掉了孟姑娘的拐杖,那一脚可真是动作迅猛,叫在下瞠目结舌,怎么孟姑娘轻轻一推,你就摔了呢?你快起来,再来一次,教在下好好看看到底有什么诀窍,竟然怎么多双眼睛都不曾看见。”

    孟宜龄有些怔愣地看着出现的男子,眉眼清朗,一双眼眸似笑非笑将眼底幽深之色藏得极好,可她并不认识。

    来人捡起拐杖交于孟宜龄:“腿脚不便又有什么大不了,只要眼不瘸,心不瞎就好。”

    戚簌簌脸色忽地涨红,又猛地褪下血色阴毒地盯着突然出现的男子,为什么孟宜龄成了这个鬼样子也还有人帮她!


………………………………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戚氏簌簌

    戚簌簌死咬住下唇,撑在地上的手微微蜷紧,泪雨如下:“孟姐姐这是在哪里结识的公子,竟然帮着你颠倒黑白污蔑妹妹,我就知孟姐姐待我不是真心,觉得我身份卑微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

    孟宜龄身子有了支撑,一手扶着手中的拐杖,娥媚一挑:“颠倒黑白的是谁,你心里自是明白,从前是我孟宜龄瞎了眼,才觉得你是个好的。戚簌簌你又什么值得好哭的,书上都说什么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是泪包做的,这么喜欢讨人怜爱,我怎么没见你讨你喜欢的疼惜。”

    孟宜龄本就是个聪明人,已经猜出戚簌簌的陷害是为了萧继这个狗男人,真是无妄之灾,戚簌簌哭声一顿,又道:“妹妹不过十二,尚未及笈,孟姐姐怎么能说出这样口无遮拦的话。”

    却听孟宜龄冷笑一声:“你自己多大,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若识趣就早些离开,如若不然我便把你的事情都给一一抖落出去。”

    戚簌簌的丫鬟眼见局势不对,赶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低声道:“姑娘。”

    可戚簌簌怎么能甘心轻易放过孟宜龄,又幽幽怨怨地道:“孟姐姐既有贵人相帮,妹妹百口莫辩,倒是不知姐姐在国公府修养数月,头上一指长的伤疤更是见不得风,到不知孟姐姐又是怎样识得此位公子的?”

    好似孟宜龄在养伤期间也是性格放荡,四处去勾搭男人,还影射此男子是为沛国公府的权势才在孟宜龄这个丑女人面前示好。

    男子道:“戚姑娘既然做错事又何必怕人揭穿,还处处踩着孟姑娘的伤口说话,你说孟姑娘与你做姐妹不是真心,可在下也看不出你的真心又在何处?”

    三人僵持不下,孟宜龄心里感激男子相帮,可又不想将他牵连到她和戚簌簌两人的恩怨之中,他既来不归山定是为着求学一事,不该随便插手将自己陷入麻烦中。

    “戚姑娘不认识,也是自然。”突然容沨上前,展开手中折扇,眉眼冷冽道。

    戚簌簌回头看去,见着容沨少年打扮,可一眼便能瞧出是为娇娘子,又见着她身旁之人,脸色微微惊变:“见过怀鄞公主。”

    孟宜龄与男子也是一礼。

    怀鄞转着手中马鞭,冷笑瞧着戚簌簌:“你既然知道自己身为庶女,那就该知道沛国公府的独女你是高攀不起的,也不知戚大人是怎么教女,敢当众给贵女难堪,换作是本公主这鞭子可不认人的落在你这张俏脸上。”

    戚簌簌身形微微一抖,她可是亲眼见过怀鄞公主动手打过她三皇子表哥的,有些害怕怀鄞真的会二话没说打烂她这一张脸,不由后退了一步。

    容沨这才继续道:“我是容王府的郡主,此人是我濮州裴家外祖家的表哥,在此之前从未来过盛京城,戚姑娘不认识是对的,自然孟姑娘是更加不认识的。”

    裴策第一次入盛京,不认识孟宜龄,那么就只有戚簌簌在说谎,而之前裴策说的戚簌簌故意弄倒孟宜龄的拐杖也是真的。

    戚簌簌如芒刺在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咬咬牙流泪道:“簌簌不是故意的,簌簌在这儿给孟姐姐赔罪。”

    说完就要离开,临走时,目光阴森地盯了容沨一眼,容王府?容涵?

    裴策笑道:“沨表妹换了一身衣裳,真教表哥看不出来了。”

    容沨道:“表哥来了盛京也不知会我一声,若不是今日瞧见,我还真以为你还路上呢。”

    裴策自知理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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