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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的宅斗日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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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萧继似有犹豫,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上前抓住萧继的手:“表哥让簌簌成为你的王妃,簌簌能让帮你坐上那个位置,不论是孟宜龄还是容涵她们都不配,只有簌簌可以站在你的身边。”

    眼底的自以为是和占有刺得萧继杀意更浓,萧继抬起另一只手将戚簌簌垂下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幽幽道:“那你能知道自己能否活过今日?”

    戚簌簌瞳孔猛地一缩,只觉腰腹疼痛,口中腥甜之意涌上,鲜血顺着嘴角流下,萧继漠然抽出自己的冷剑,见着戚簌簌软瘫倒在地上,一手捂住自己的伤口。

    “你既然说你有预见未来的本事,那就是我现在无论做了什么事情你都是知晓的,留着你太危险了,是你自己自作聪明把自己害死的。”

    戚簌簌眼睛赤红,难以置信下又是满心的不甘心,她咳嗽两声挣扎道:“……我,能帮你的……”

    萧继垂下的冷剑上沾满了鲜血汇聚成一股滴下:“你都说了本皇子能够登上皇位,那么一切就已经够了,窥探了天意又泄露了天机这天罚是该由你来受的,你也算是死得其所。”

    说完萧继就漠然转身离去。

    容沨只觉得身子僵硬地只能靠着柱子缓缓滑坐在地上,良久后,突然有人碰了碰她的手。

    容沨惊得猛地抽出匕首,却见眼前之人是怀鄞。

    怀鄞自是见到了天桥下死了的两人,心下大石稍稍放下,怒极反笑道:“你还真是不要命了!你要知道若不是你命大,我现在看见就是你的尸体。”

    容沨回过神来,一把扣住怀鄞的手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怀鄞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样都想要一个答案。”

    容沨借着怀疑的手站了起来,又似想起什么。

    怀鄞扶着容沨头也不抬道:“你的两个丫鬟在宜龄那儿,没有出事。”

    离去之时,容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戚簌簌,她不知道为什么戚簌簌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萧继杀她绝对也不是临时起意,戚簌簌说什么能预见未来也一定是假的,她和自己一样肯定都是重活一次的人……

    将来会是萧继登上皇位,那谢予呢?谢予的结局又是怎么样的呢?

    容沨不敢想,萧继和谢予结怨之深,谢予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等两人见到印澧时,只见他和谢予不知在说些什么,神色略微有些凝重,谢予正说着话却是话语一顿,看着容沨有些惊愕。

    印澧回头见着容沨也是愣了一瞬。

    谢予紧了紧手中的拳头,淡声道:“之后的事,你该知道怎么去做了。”

    强忍着本心不再去看容沨一眼,就要离去。

    容沨挣开怀鄞的的手,上前追着谢予:“你不许走!我有话要问你。”

    谢予步伐一顿,看着容沨扯住自己的衣袖,忍了又忍转身低下头看着容沨道:“会没事的。”

    容沨不安越来越厉害,她用力攥住谢予的衣袖,却是不管不顾地扑在了谢予的怀里:“你到底要去做什么?是和萧继有什么关系?”

    谢予捧着容沨的脸:“事发突然,其中缘由如何,我一时半会儿也与你解释不清楚,总归是没事的。”

    低下的头和容沨的额头贴在一起,死寂的心又升起一丝温度,推开容沨就转身离去了。

    印澧脸色见得两人亲昵的动作,脸色黑的跟墨一样,可又知此时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

    容沨定定地看着印澧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印澧张了张嘴道:“不归山混进了前朝反贼英王的余孽,萧继在其中搅混了水,分不清谁是敌谁是友。”


………………………………

第一百四十八章  杀戮旧事

    乌云笼罩,将青空遮挡的密不透风,黑压压的云层仿佛不断逼紧大地,让人心里有一丝压抑和沉重,不归山考学仍在进行,可其中氛围不知为何多了几分紧张和杀意。

    容沨和怀鄞被留在了印澧的院子,容沨一人枯坐在窗户边细细地盯着天空,眉眼微蹙,一抹阴郁环绕始终不能排解,一手死死握紧,微不可见的有一丝颤抖。

    她忽然有些明白,当初谢予躲着自己的顾虑,这种陷入伸手不见五指黑暗的恐惧,真的会将人折磨疯掉。

    怀鄞瞥了一眼容沨的神色,出声道:“他可是谢予,放眼朝野人人畏惧的元裔君,他不会有事的。”

    容沨缓缓回过头,幽幽地对上怀鄞的眼睛:“可他也是人,即便他心思深沉,能算计到一切,可他只是个普通的人。”

    她话语一顿,眼眸微眯:“怀鄞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做什么事情?”

    那夜谢予曾对她说,他想要弑君,她并不认为这是在和她玩笑,而是认真的。

    若是这样,和谢予关系不浅的怀鄞还有二皇子萧承,他们是不是知道谢予的计划?弑君,杀的是他们的父皇,可是……

    里面到底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容沨眉头锁得更深,伸手捏了捏自己眉心,谢予到底在背负什么?

    怀鄞神情一瞬凝滞,又忽地展颜一笑:“容沨你很聪明,聪明到有些事情小心翼翼走的每一步都要去细想,可是只要碰上谢予的事,你的聪明全都变成了不理智,其实你为什么不去问他,你真的要从别人的口中去了解你喜欢的人吗?”

    容沨难得哑然,眼眸微抬后,又一瞬舒出一口憋在心里面的气,静静得细想。

    “那关于印小公子的事,怀鄞你也能冷静下来吗?”

    怀鄞道:“就像我知道印澧和你是亲姐弟,我也不会从你的嘴里去问他的事,等到这些事情结束,我会去问印澧。”

    此刻容沨却是浅浅地笑了笑。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两人警惕地看向门口,却见是印夫人与祝妈妈。

    两人微微愕然,相视看了一眼。

    印夫人盯着两人道:“跟我来吧。你们两人留在这儿也不会太安全。”

    容沨与怀鄞一前一后跟上,却是另外一条隐蔽的小道走了进去,两边绿植葱郁茂盛,若不走进更本发现发现不了,其间又是弯弯绕绕,一不小心极容易迷路陷入其中。

    容沨抬手挡了挡垂下的一枝藤蔓,眉眼微动,这条路该是不归山隐藏的一条密道,不归山虽无权势,可背后牵扯却是晋朝的命脉,早在不归山建立宫学时,说不定就已经想好了退路。

    闷热的空气之中一直浮动着燥热的气息,渐渐得又仿佛弥漫出一丝刺鼻的血腥味,容沨步伐一顿,霍地回头看向别处,垂下的手又再次握紧。

    印夫人察觉到容沨的动作,神色如常道:“走吧,前面的是他们的事情,你要做的是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中。”

    容沨咬咬牙,闭了闭眼问:“夫人知道发生了何事?”

    印夫人岔入另一条小道,头也不回道:“不归山是求学之地,也是是非之地,即便你一心教学为晋朝教得可治天下的能人,但总有人会想将你拉入到权势的漩涡中,与他们一同挣扎,上位者更是担心你功高盖主,有一天取而代之,就跟当年的谢家一样。”

    闻得谢家二字,怀鄞脸色猛地一变,又低头敛下异样神色,静默不语。

    “可不归山只效忠与陛下,难道连一丝信任都不能有?”容沨皱眉问。

    “信任?”印夫人温和的脸上兀自出现了一丝冷嘲,语气轻缓道:“当年谢家家主帮陛下打天下,陛下也曾以兄弟相称,可到最后坐上这至高无上的位置,有的只是猜忌,连那一丝信任都会被蚕食,即便你没有谋反之心,可你有这个能力那就是你的错。”

    容沨嘴角忽地噙着一丝讥诮,淡声道:“那这样的陛下不值得别人付出忠诚和性命,我若是当年的谢家,反了又如何。”

    印夫人闻言一怔,却是回头看了容沨一眼,又扫了一眼怀鄞,兀自轻笑出声:“公主听得我与容郡主大逆不道之言,可是惊讶至极。”

    怀鄞抬头,目光坦然:“他是我的父皇,他也是天下的君王,他的是非对错作为子女我无权置喙,可是有些事情错了便是错了。”

    印夫人微微仰起头,眼底浮现出一丝怀念和凝重,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若当年他也能听她的劝,反了,几百条人命也不至于成为亡魂。”

    终于走了许久,容沨只觉眼前开阔,出现在了一院子里。

    只听得一严肃冷声道:“我还道你去哪里了,原是多管闲事去了。”

    容沨寻声望去,只见一男子留着山羊须,面容儒雅,可惜被周身古板透出的一丝严肃冷硬之意将其打了个对折,可见印澧是将其学了个十之八九。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印石印夫子。

    印夫人却是看都不看印夫子一眼:“你不管澧儿,我这个做阿娘当然不会置之不理,谁让他有一个冷心肠的父亲,容郡主与怀鄞公主是我请来的客人,你见着烦闷,你就快些离去,省得你碍着我客人的眼。”

    印夫子话语一噎,在众学子面前人人害怕的印夫子也有吃瘪的时候。

    怀鄞扯了扯容沨的衣袖,神情憋笑,压低声音道:“我与你说,你别看印夫子一脸严肃不好相处的模样,他可是最怕印夫人的。”

    容沨也有些微诧异,她倒是听说过,当年印夫子可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求得美人归,如此珍爱也不为过。

    印夫子还仍在板着面孔,看向旁边两人,却是目光落在容沨身上时,神情一瞬凝滞其中深意却不知是为何。

    他放在腹前的手微微收紧,有一丝惊讶或是惊愕。

    印夫子一个转身甩袖,留下一句:“既然是你请的客人,我又能多说什么,午食早就已经备下,就等你了。”

    印夫子离去的步伐略微有些沉重,耳边又仿佛回响起久久不曾唤起的称呼,可惜过往已经成云烟。

    印夫人笑了笑:“印夫子发话了,不过就是多添两双碗筷的事情。”

    怀鄞一脸想要拒绝,这顿饭可能会吃的自己心梗。

    午食用得极为安静,仿佛外面的血腥和厮杀与他们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印夫子正在喝汤之时,隐约之间仿佛听得一声极为细小的惨叫,冷笑道:“总归是有些人坐不住了,我倒是要看看我不归山真没了,他们又该如何。”

    印夫子这话说得云里雾里,却叫容沨忍不住多了留了一个心眼。

    待到午食用过后,印夫人让祝妈妈带着两人前去歇息,临走时,印夫子盯着容沨道了一句:“没事儿别去宫里晃。”

    印夫人坐在廊下,静静道:“我还以为你和从前一样不会管这些事情,不论从前陷入其中的是自己的妹妹,还是自己的孩子。”

    印夫子站在印夫人身旁,脸色微沉:“是不该管,也不能管。”

    印夫人笑了笑:“我喜欢那个孩子,和澧儿一样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和倔强,你怪澧儿陷入权势争夺中,可是有些东西不得不去争,我不想澧儿和你一般,要用后半辈子的时间去后悔。”

    印夫子眉眼紧皱,久久封尘的记忆一下子被人打开,仿佛长年沉浸黑暗,一瞬亮光忽然照入刺得人一时眼睛发疼。

    年少时,他与谢家公子谢致交好,妹妹印书也因他的关系与当时还在闺阁中莲妃谢濯感情笃深,两人时常跟在他和谢致后面,兄长兄长的唤着,后来妹妹嫁入谢家,谢濯也被刚刚登基的晋元帝召入后宫。

    谢家谋反之事爆了出来,印石是怎么也不敢想的,谢致被人晋元帝的影子暗中处死,印书也跟着去了,谢濯怀着身孕在生下一个死胎后,自戕自己的宫殿里。

    在此之前,他曾偷偷去见过谢致,印书更是口不择言劝谢致反了,印石记得他当时打了他妹妹一巴掌,印家谢家世代忠君,怎么可以反!

    后来几百条人命都成了亡魂,晋元帝还特意恩准安葬谢致夫妇,印石时常在想是他害死了他的妹妹和自己的好友。

    那场杀戮中,他护下了不归山,可谁又知道多少年后,不归山会不会又成为他们心中的一根刺,总归是逃不掉的。

    “澧儿长大了,他有自己的想法,他要做便去做。只是哪个容郡主?”印夫子从回忆中抽离,疑惑问。

    印夫人道:“你还看不出?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印夫子眼瞎成这个样子。”

    印夫子又被怼了一句,只好道:“那容王府?”

    印夫人静静道:“容王府并不知晓,那个孩子也着实让人有些心疼,容王府的水太深,她知道了澧儿的身份后,也是一人隐忍,不愿将他牵扯进去。不然依澧儿的脾气怎么又会愿意去护着她。”


………………………………

第一百四十九章  谢予身份?

    不归山在此时此刻仿佛归于平静,这一瞬的平静之下却是充满了血腥的气息,山上山下尸横遍野,汇聚成血泊漫延着流到湖中、溪水中,氤氲成红色。

    暴雨迟迟不下,周遭的空气闷热而又躁动,仿佛都能看见热气在空中虚浮着,在夹杂着尸体的血腥味更加让人压抑难受。

    “姑娘,三皇子交代了说今日不让你出这个院子。”柳叶抓住容涵的臂膀急声道。

    容涵眉眼微蹙,眼底中有些焦急和恐惧:“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柳叶,外面是不是出事了?我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柳叶心下也很是害怕,仍然强撑着对视着容涵的眼睛:“姑娘放心,没事的,只要咱们不出去就会没事的。”

    外面突然一声急促凄厉的惨叫,激得容涵差点尖叫出声,却一下被柳叶用手给捂住,牙齿还不小心咬在了她的手上。

    柳叶忍痛扶着容涵躲回屋子里,又将两扇房门紧紧关上,容涵只觉牙齿上还沾着些铁锈的血腥味,可此刻她却是顾不得想那么多,她瑟缩在床榻的角落,紧紧抱着薄被。

    她见过太多算计,可是这样一场不知名的杀戮让她没来由的恐惧。

    容涵霍地抬头,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柳叶问:“你说我故意将戚簌簌引了出来,你说她会不会已经被,被外面的人。”

    容涵不敢说出来,戚簌簌算计她,她肯定是要报复回去的,戚簌簌想要得到三皇子表哥,那她就让戚簌簌彻底被厌弃,让她去纠缠表哥。

    可到现在容涵眼睛瞪大的有那么一丝涩涩的,这双手终究是沾了鲜血。

    柳叶安慰道:“姑娘莫要多想,即便,即便戚姑娘真的死了,那也是她命该如此,不是姑娘的错,是她算计姑娘在前,怎么能怪得了姑娘呢?”

    容涵怔怔地点了点头:“四姐姐哪里?”

    柳叶蛊惑着容涵道:“郡主那里有怀鄞公主况且那么多精兵护卫定然是不会有事的,姑娘现在要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出事就好。”

    ……

    “不归山竟然藏有前朝反贼英王余孽多年,着实是不应该的,不然也不会出现今日之事。”萧继面色微沉,低眸之间流露出一丝算计的笑意。

    印澧站在谢予身边,抬头淡声道:“不归山不敢藏匿反贼余孽,三皇子说话莫要太过果断。不归山乃晋朝宫学,下人又分三六九等,总计无数,况且不归山此次考学从各世家中抽调几百个丫鬟,谁也说不准这个丫鬟是从哪里抽调来的,按照三皇子所言,澧还疑惑可能就是三皇子府邸调上来的。”

    萧继笑意凝滞,眼底深色聚成漩涡,幽幽道:“印小公子莫要在意,是本皇子说话莽撞了。”

    他话语一顿,转而看向谢予和萧承两人:“此次事端终是要有结果的,难道仍由反贼英王的余孽杀害我晋朝未来肱骨之臣,伤我晋朝根基,真是可恶至极。”

    谢予死寂一样的眼眸微抬,嘴角噙着的笑意虚浮又略微有些讽刺,他一手放在椅子把手上,缓缓抬起撑着自己的额头:“三皇子深思远虑,若陛下在此定然十分欣慰,反贼英王早在陛下登基之前在神武门被谢致击杀,未被俘获的余孽藏匿至今,定是想要为英王报仇,残杀不归山学子也不过是一个幌子,他们的目标还是两位皇子。”

    萧承摇着折扇一顿,故作害怕道:“那本皇子可得好好藏起来,不然让他们阴谋得逞可就不好了。”

    萧继脸色一变:“二皇兄与我同为父皇子嗣此时更应该站出来,抵抗余孽。”

    萧承摇头,苦口婆心道:“三皇弟此言差矣。若你我二人中,你受伤了,不免有好事以为我趁机作乱害了你,反之我受伤了,而三皇弟安然无恙,定然又是陷你于不义。若我二人同时受伤如何教父皇和母妃他们心安。”

    “再则皇兄家中有妻小,不得不为自己多想,你我二人还是好好躲起来才好。”

    萧继嘴角抽搐,正要反驳。

    谢予又道:“陛下在皇城已然知晓此事,已经暗中派遣精兵前来不归山救援,谢予身为臣子有权护卫两位皇子安危,若三皇子执迷不悟,可千万别怪谢予动手。”

    萧继脸色些微有些难看,漠然甩袖。

    谢予:“应书应其,安排好影子寸步不离两位皇子身边,必定确保其安全。”

    萧继垂下的手握紧,眼底闪过一丝怔然,影子是历代晋朝皇帝身边的护身符,他没想到父皇竟然信任谢予到如此地步,还将影子交给了谢予。

    眼见着应书护送着萧继离去,萧承这才站起身子,走到谢予面前停下道:“本皇子可也得好好藏起来了。”

    他话语一顿,眼眸微沉,又轻轻道:“主谋既然被看顾起来了,后面的事你自然也好动手了。”

    言罢,就转动着折扇离开。

    谢予闭了闭眼,幽幽道:“后面要你去将萧继身边的门客杨沉给找出来。”

    印澧点了点头,手中提着一把冷剑:“先前父亲察觉三皇子妃动作本是要我去敲打告诫一番,没想到最后他竟然残忍如斯,犯下这么多杀孽。”

    谢予兀自冷哼一声,眼眸之中的死寂如同冬日肃杀一般寒冷:“每一个上位者都是踩着那么多杀孽坐稳这个位置的,可笑的是他们高枕无忧后,又要用别人的血去铺他们以后的路。”

    印澧低垂着头,提着冷剑的手,拇指抵着剑柄:“你和当年的谢家是什么关系?”

    谢予放下撑着额头的手,斜睨着印澧:“我若真和当年的谢家有关系,你觉得我留在陛下身边多年无事,还越发得陛下信任是为何?”

    “你想知道,那就是拉着不归山走进这权势的漩涡中,要么最终覆灭,要么得以保全。”

    印澧手中冷剑,微微露出一节剑身,眼眸微冷:“我不管你是谁,是元裔君也好,还是谢家当年留下来的遗孤也好,你不要拖着她和你一起走向深渊。”

    谢予慢条斯理地起身,浑身毫无情绪波动,淡淡然然,仿若一个死人一般的悄无声息:“是她甘愿和我走向深渊,还是你希望她被容王府送进后宫,过得跟活死人一样。”

    印澧清冷的眼底聚起一丝恼怒,对于容沨他们有着血缘的牵绊,她对自己的看护和思虑他不是没有察觉,正是这样他想让她不要牵入那么多的算计中去。

    “那你能带给她什么?容王府铁定心思要她入宫,你能有办法不让她被那个狗皇帝选中,那双眼睛和莲妃那么像,难道你还能毁了这双眼睛?”

    “就算她因为你在其中周旋侥幸落选,那她回到容王府又该怎么办,她一心都扑在你的身上,连命都不要你了,那个时候你难道可以娶她?”

    印澧一声声质问,发泄内心的愤懑,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谢予眼眸一抬:“我许诺她的都不会食言。”

    印澧愣了愣,咬牙又问:“若你真和谢家有关系,那你定然知晓她的那双眼睛就是祸根,陛下当年冷酷无情逼死莲妃和谢家,你靠近她到底是因为什么?”

    谢予向前走了几步,站在逆光之中,眼眸中的死寂仿佛汇聚成了一丝热度:“不为什么。她于我而言只是容沨。”

    一个爱骗人的疯丫头。

    “我有办法,我能护住她。那你呢,此时此刻你还在陷入自己的情绪中,你觉得你能护得住谁?容沨?怀鄞?印夫子夫妇又或是整个不归山?”

    印澧哑然,良久之后,他闭了闭眼,眼底恢复清明,这时应书出现在门口。

    谢予道:“你跟着印小公子一同去找杨沉,他们发觉名册暴露,定是要借英王余孽之名杀尽名册上的人。”

    印澧转头问:“你怎么会知道,杀那些人的一定是三皇子妃人,而不是英王余孽。”

    谢予半眯着眼睛:“我说过当年击杀英王的人是谢家谢致,英王余孽更是被他一扫而净,如今藏匿在不归山的不过是跳梁小丑想要伺机动手刺杀两位皇子而已。”

    他嘴角笑意微深,幽幽道:“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英王余孽,只是萧继在打着英王余孽名号杀人而已。”

    印澧压低声音冷声道:“你果然和谢家有关系。”

    临出门的那一刻,印澧依稀听见谢予道:“谢家几百条人命都死光了,你觉得我会是谁?”

    ……

    容沨站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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