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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的宅斗日常-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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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杜太医端着一碗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他看了谢予一眼道:“现在郡主这个样子无法服药,还需要元裔君以口渡之。”
谢予接过药先是喝了一口,俯下身子捏开容沨的嘴将汤药喂了进去,容沨嘴角还顺着留下些药汁,可好歹也是喝了下去。
重复此动作,谢予满心想着的都是,快点醒过来,好不好,小丫头不要再睡了。
终于在最后一口时,容沨突然轻轻咳嗦一声,将谢予喂下的最后一口汤药吐了出来,谢予轻轻扶起她拍着她的后背,让她躺在自己的膝上,可接着容沨却是一个偏头将腹中所有东西都吐了出来还夹杂着鲜血。
杜太医急忙把脉,只觉脉搏比之方才已经有力许多:“此药已经开始见效,郡主脉搏恢复可要度过难关还需要等上两个时辰,还请公主请宫人帮郡主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忍冬唤了几个心腹,情理了呕吐之物,又将容沨衣服换下,几个宫女掀起垂下遮挡视线的帘幕,手中托盘中放着从容沨身上取下的饰品一类的东西。
谢予眼尖便看见容沨做的鲤鱼状的秀囊,便走进拿了起来,倒是将宫人给吓了一跳。
帘幕掀开,怀鄞看了一眼谢予:“你留在这儿陪陪她,我和杜太医他们在外面候着。”
谢予轻声走近,喃喃自语道:“从前在青州见你时,我就有些惊愕,你竟然和我姑姑长着一双这样像得眼睛,可后来我才知道你就是一个喜欢逞强,嘴巴不饶人的小骗子……”
“小丫头,你骗了我那么多次,这次就快点醒来不要再睡了……”
谢予低头打开手中秀囊,却见里面只放着一缕用着红线缠绕的头发,心头一震。
声音低哑道:“你快点醒来,好不好,我真的害怕了……”
谢予紧紧握着这缕头发,内心沉沉地看不见一丝光亮,暴戾的情绪如同野草疯狂的滋长。
………………………………
第一百六十四章 终于醒来
容王府。
“什么?”
容老夫人手中茶盏惊得微微一倾,洒出来许多,秦妈妈连忙接过茶盏放在一旁桌案上,又拿着帕子细细地擦了擦身上沾着的茶水。
戚氏低垂着头,按捺住心中窃喜之色,眉头微皱道:“回母亲的话,我姐姐特让宫里传来消息,说是咱们郡主在怀鄞公主的宫里吃错了东西,如今生死未卜。”
容老夫人脸色一沉:“四丫头想来都是谨慎小心的人,况且公主宫中又怎么会有害人性命的东西,你莫不是听错了消息。”
戚氏见容老夫人不信,又道:“当时涵儿也在场,妾身听错了,涵儿也总不会跟妾身一样听错。”
容涵神情莫名,内心五味杂陈,有那么一丝窃喜又有那么一丝忧心,她走出来一步道:“确如阿娘所言,四姐姐在宫里出了事。吃错东西也不一定是东西有问题,祖母忘了,四姐姐从小就不能食桃花与花生所制的糕点。”
容老夫人一瞬愕然,沉沉地闭了闭眼。
容沨幼时误食过一次桃花酥,所幸吃得不少,但也是差点没了性命。
“那咱们可要去宫里看看?”戚氏犹豫着张口问。
容老夫人沉吟片刻,抬起手道:“现在宫里并未传出消息,只是戚贵妃偷偷托人告知,若此时进宫,陛下问起,你该如何作答?还是等着消息,四丫头是容王府的郡主,她若在宫里出事,始终不好交代。”
“再等等。”
言罢,容老夫人又开始捻动起手中的佛串来。
容涵站在一旁,轻咬着下唇,静默不语。
忽然容老夫人又开口道:“王妃在院子里养病,这些消息就不要告诉她,若是让我知道有多嘴乱嚼舌头根子,别怪我心狠把她舌头给拔了,发买出去。这个王府是你在管家,你莫要教我失望才好。”
戚氏活络的心思顿时停下,她脸色微微一变,站起身子:“妾身明白。”
出了寿安堂,戚氏神情微冷,哼声笑道:“你祖母对我可是千防万防,生怕我弄死了那个病秧子。”
容涵落后戚氏一步,也不抬头小声道:“裴家如今出了一个得功名的裴策,若是王妃在此时出事,难免阿娘也会受到猜疑,不如顺其自然,终归王妃也多少日子了。”
戚氏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意:“是啊,终归她没几日活了,连着她的好女儿和她一样都是短命鬼,时运如此,也用不着咱们多做些什么。”
她好心情地理了理自己微皱的衣袖,眉眼含笑。
容涵扯了扯嘴角,忍不住道:“宫里也只是来人说四姐姐误食了相克的食物,兴许也没什么事。”
戚氏理着衣袖的手一顿,缓缓转过身看着容涵,替她正了正微微倾斜的珠钗:“我的涵儿还是太良善,你最好祈求你的四姐姐就这样被阎王爷带走,有她在终究是个麻烦,是个威胁。”
“记住阿娘说的话,斩草要除根,不要心软。”
容涵哑然张了张嘴。
……
皇城内,亓雲殿。
晋元帝目光环视着殿内的陈设,一如从前一丝都没有变动过,他缓缓走近里面,却是拿起那了幅画,他知道里面写的是《白头吟》,可到最后还是他负了她。
这一刻,晋元帝升起了一丝恐惧,是他逼死了阿濯,这一念头闪过,晋元帝便在心里急急否认,不是他害死的,不是他……
手中的画仿佛有些烫手,晋元帝将它放回远处,连看也不敢再看一眼,匆匆离开了亓雲殿。
晋元帝走下台阶,问着身边的太监李如玉:“谢予呢?”
李如玉手里架着拂尘,躬着腰跟在晋元帝身后道:“元裔君受了罚,便去了怀鄞公主的菁芜轩。”
晋元帝冷哼一声。
李如玉小心觑了一眼他的神色,心下不知在想些什么,又道:“贵妃宫里的人今日去了容王府。”
晋元帝幽幽道:“去了便去了,容家的人不敢进宫。”他顿了一顿,“去菁芜轩告诉谢予,以后跟前他都不必伺候了。”
李如玉面色霍地一变,连忙敛住神色,低头道:“是。”
画面一转,菁芜轩内,容沨脉搏虽不似最开始那般虚弱,可却始终未醒。
谢予坐在容沨床头听得怀鄞说,李如玉来了,犹豫半晌,才起身出去,他移动的步伐缓慢,任谁劝他上药都是不管用的,可怜应书一片忠心可真是急死了。
谢予现在台阶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如玉,面色如常没有一丝起伏。
李如玉不免有些着急,也不能在面上显现,谁知道这菁芜轩有没有晋元帝的眼线,只能拐着弯道:“陛下只道元裔君日后不必在御前伺候,至于该去何处奴才并不知晓。”
谢予静静道:“陛下旨意,本君莫敢不从,只是殿前伺候之人你需得尽心挑选。”
李如玉微微一怔,旋即便明白谢予话里的意思,低垂着头道:“奴才知晓。”
从前御前伺候的人都被谢予管制得死死的,让人插不进眼线探听到晋元帝的心思,如今谢予一旦被晋元帝疏离不再负责御前的事,那么其他人的心思不免就跟着活络起来,想要做些什么。
怀鄞单手撑着下颌,看着睡得乖巧的容沨,苦笑道:“你如今在这里睡着,却是让我们好担心,别人都说你是在我宫里出的事,印澧那小古板要是知道肯定要生我的气了……你若再不醒,可是有人要疯魔了,连着身上的伤也不管,我从来不知道,谢予这尊瘟神喜欢一个人时,也会这样不冷静……”
她替容沨掖了掖被角,眉眼微蹙,往日似骄阳一般张扬的她如今也染上几分愁绪。
“快点醒来了,你若真的跟着阎王走了,谢予这个疯子也不知道要拉着多少人给你陪葬,他对自己不管不顾,真的只能一辈子活在仇恨里了。容沨,你那么喜欢谢予,你一定舍不得对不对……”
忽然怀鄞耳朵一动,恍惚间她听到了声音,只听见那阵虚弱的声音还在继续:“……他,怎么了?”
怀鄞脸上又惊又喜,懵了一会儿,才叫道:“醒了,醒了,杜太医,杜太医!人醒了!”
殿外谢予闻得声音,脸色霍地一变,转身就往里面走去,话正说一半的李如玉,无奈张了张嘴,摇了摇头就离去了。
谢予苍白的脸因为动作急促微微浮上一丝血色,他定定站了一会儿,只见容沨偏着头,有气无力地冲他笑着。
谢予缓缓上前,抓住容沨的手放在自己的眉心,感受着她手上一丝微弱的温度。
容沨眉头一动,眼尖瞧见他身上的伤痕和血迹:“你怎么了?”说着就是一声剧烈的咳嗽。
谢予顿时手足无措,被怀鄞嫌弃得拉到一边道:“你先让杜太医把脉。”
杜太医望闻问切一番后,心下大石终于落下:“郡主现在已无大碍。”
容沨目光始终盯着谢予,虚弱道:“你去把衣服换了,我想和你说会儿话。”
谢予此刻有些呆呆的听话出去。
怀鄞无奈道:“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杜太医跟着谢予一前一后出去,谢予闭了闭眼沉声道:“说吧。”
杜太医道:“郡主此番能够醒来已是万幸,只是内里虽如枯木逢春到底也只是假象,能保十年无虞也是需得好好将养才可,且郡主心思太重,平日莫要让她太过烦心,否则也不利于病情。”
谢予目光微凝盯着远方,心里异样情绪涌动着。
小半个时辰后,谢予稍稍处理了身上的伤口,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进来。
容沨躺在他的腿上,强撑着倦意问:“陛下罚你去了慎刑司。”
谢予点头,摸着她的头发:“我跟他说,我对你有情,想要求你。”
容沨心中一震,一瞬有些清醒,片刻后又静静道:“你不怕?”
“你若是没了,我才怕。”谢予认真道。
容沨又问:“方才杜太医跟你出去说了什么?你不要想骗我,你不告诉我,我总会想办法知道的。”
谢予手上动作一顿,说出杜太医给她用千金方的事。
“十年。”容沨兀自轻笑了一下,这一辈子总归是偷来的,十年已经够了,她有些费力的伸出手,谢予顺势低下头,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十年已经够了,日子那么长,若总想着只有十年,那不是辜负了杜太医费劲力气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谢予看着容沨的眼睛,突然笑了,仿佛冰雪消融:“你想听我说说从前的事吗?”
容沨点头,轻轻摩擦着他的脸。
“我是谢家的人,我父亲就是他们口中谋逆的反贼谢濯,而我母亲也是不归山印氏一族的嫡出印书,与印夫人乃是兄妹……当年谢家被人告密说是有谋逆之举,那时我不过才五岁,抄家、灭族,才不过三日就死了上百多个人……整个谢家只剩下我一个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终究还是逃不过为人君的忌惮和猜忌,整个谢家成了他们萧家皇权下堆积的白骨。”
………………………………
第一百六十五章 准备选秀
谢家惨案,几百条人命成了无辜亡魂,谢致被杀后,印书殉情而死,在此之前她却是做了最后一件事,将谢予交给了当时是晋元帝御前总管的高公公。
高公公曾经受过谢家恩惠,冒死救下谢予,将他养在宫里,任谁都会想不到谢家遗孤竟然会藏匿于宫中,就是印夫子也以为自己的外甥跟着印书一起死了。
谢予在宫中数年,因着高公公举荐十五岁时便成了晋元帝御前伺候的人,一路走来替晋元帝做下不少排除异己之事,终于在高公公临死之际,谢予成了权侵朝野的元裔君。
“你谋划了那么多年,现在惹怒了陛下,不会有什么变动吗?”容沨问。
谢予道:“我的仇总会报的,可是世上只有一个你,你若没了才是真的没了。陛下恼怒于我,却不会杀我,如今时局看似平稳,实则内里都在为立储一事争夺不休,陛下还需要我替他做更多的事。”
“他现在不过是在警告我,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给予,随时都可以收回,而那时我什么也不是了。”谢予眉眼一低,所以他要让晋元帝知晓,没了他谢予,晋元帝可是要直面太多危险。
容沨有些困倦地闭了闭眼,放在头下面的手一直抓着谢予的指尖:“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你,可是我们俩谁也不记得谁,在梦里我是别人的妻子,而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元裔君。”
谢予眉头一动:“那只是梦。”
“是真的。我之所以说十年够了,是因为这辈子本就是我偷来的,谢予……”容沨顿了顿,经此大难,她发现有些话再不说出口就晚了。
“我不是这一世的容沨。”
谢予一瞬惊愕,但面色平静听着容沨说着梦里她又再次经历的事情,没说一件谢予脸色便沉上一分,尤其是在说到沈少期为着容家权势娶她之时,脸色平静的脸色却好像阴郁的能滴出墨来。
容沨低声絮絮说着,语气轻缓,平静地好像说得不是她自己的事情,声音越来越低,却是再也撑不住地睡着了。
谢予眼底阴沉,将容沨放在床榻上睡好,轻吻了一下她的眉心,这是他心悦的人,也是他珍惜的人。
第二日,清晨。
容沨背靠着谢予有些费力下床走动着,身上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杜太医道:“长久卧床不利于行,郡主适当走动反而有利于修养,只是需记得不要受风就好。”
容沨仰起头看着谢予:“我已经没事了,你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
谢予扶着她,缓慢挪动着:“我陪你再走走。”
约莫有个小半个时辰了,谢予这才离开菁芜轩,容沨嘴唇有些发白,从前凌冽冷硬变得这般虚弱无力,倒是让人有些唏嘘。
怀鄞在容沨身旁坐下:“宜龄托人从宫外来消息,问你何时回去?你在宫里发生的事是瞒不住了。”
容沨静静道:“有什么可瞒,我不过是在你宫里误食了东西,什么事也没有。”
怀鄞嘴皮一掀,想起晋元帝带着几分冷笑:“宫外的人都在揣测你此次进宫是父皇授意,他们可都坐不住了。”
“坐不住才好。”容沨幽幽道,目光微凝,“今日我也该回容王府了。”
怀鄞闻言,不赞同道:“你昨日才从鬼门关逃过一劫,你若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也得想想谢予,他这个疯子除了你可是没人管得了。”
容沨轻轻一笑:“只有十年,我可是要珍惜这条命,你放心,回府也能将养着的。”
怀鄞如何不知有些谣言只有容沨出宫才能不攻自破。
……
这日容王爷沐休在家,陪着容老夫人用了早膳,扶着她在正屋里坐着。
容老夫人闭着眼,捻动着手中佛串,心绪有些不宁:“外面的传闻你都听见了。”
容老夫人语气笃定,话里意味不明。
容王爷轻轻吹了吹手中杯盏里的茶水,眉眼微蹙:“儿子听闻了。”
不过就是容沨此次入宫其实是晋元帝授意,不过容王爷却是不怎么信的,晋元帝为人心机深沉,对于他们这些从来都是滴水不漏,怎么会贸贸然做下这种事情。
“不管真假,咱们也当随意一听,总归沨儿是要进宫的。”容王爷放下杯盏道。
容老夫人缓缓睁开眼,眼眸浑浊:“四丫头此次在宫里遭了罪,回来就一直在卷舒阁养着,离选秀也不过几日的事,怕是要错过了。”
容王爷摇头,他心里总有一丝猜测,若真是晋元帝召的沨儿入宫……心下当即升起一丝狂热。
容老夫人道:“涵儿成了三皇子正妃,若四丫头再入宫,容王府也太过招眼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些道理,不必我和你多说。”
容王爷犹豫半晌,挥退了屋里下人,对着容老夫人沉声道:“儿子也听到一些传闻,说是沨儿与死去的懿贤皇贵妃长得甚像。”
容老夫人脸色霍地一变,手中佛串也惊得掉在地上:“不可胡言。”
容王爷面色沉静:“当年懿贤皇贵妃冠宠后宫,为着谢致之事牵累自戕宫中,要知谢致犯得是谋逆大罪与当年英王一样,可时至今日懿贤皇贵妃能被再次提起,还重修章华台,赐大皇子为睿亲王,可见她在陛下心中不一般。”
容老夫人心中眼热,可却没有像容王爷一般失去理智,压低低喝道:“即便四丫头能成第二个懿贤皇贵妃,那咱们容王府保不齐就成了第二个诛九族的谢家。”
容王爷皱眉,起身道:“那是他们谢家谋逆,我容王府可有谋逆之心。”
容老夫人此前还遵从容王爷之意替容家基业进宫,可如今她却有了一丝动摇:“谢家当初世家之首,你信他们有谋逆之心?陛下说他们有便是有,如今你不收敛锋芒,还要针锋相对,你这是要拉着容家步上谢家的后路。”
屋中一瞬寂静,容王爷哑然一瞬,又沉沉地低下了头,“若陛下真对沨儿上了心,即便她不去选秀,也逃不脱进宫的命运。母亲不必多言,一切还如从前一般,沨儿的名字已经报了上去,便是再也更改不了的。”
容老夫人长叹一口气,偏过头:“随你。”
盛京风云涌动,谢予接连两次被晋元帝贬去慎刑司受罚,各方势力不免心中猜测,曾经权倾朝野的元裔君是不是已经受到晋元帝的厌弃。
朝中有人再次提起立储一事,所提之人却是二皇子萧承,萧承立在大臣之首,眼眸之中微微有些诧异,嘴角笑意讥讽:一群老狐狸。
又缓缓看向他身边萧继,气定神闲。
若按照从前来说,朝中大臣只要有人提起立储之事便会受到晋元帝呵斥责罚,更别谈指名道姓的要立萧承为中宫,其余之人有些心悸地缓缓摇头,这真是不要命了。
但意料之外的是,晋元帝淡淡道:“立二皇子为中宫太子?此事往后再议。”
此话一出,众人心思立刻就活络起来,陛下这是真动了立储的心思,照这话的意思还有些偏向二皇子。
萧继脸色惊变,低垂下头,将手握成拳头。连着容王爷也是心下一惊,猜不透晋元帝话里的意思。
退朝之后,李如玉服侍着晋元帝换上常服,只听晋元帝道:“你瞧今日大臣的脸色怎么样?”
李如玉动作一顿,心下一动:“陛下每日都要与大臣商议国之大事,事事都不简单,大臣脸色自然也是有些紧张的。”
晋元帝垂下手冷笑:“紧张?今日不过是没有回绝立二皇子为中宫太子的事,你瞧他们一个个心思都活络了起来,个个恨不得立马来刺探朕的心思,生怕人选不是他们心中的人。”
李如玉低垂着头苦笑:“听陛下这么一说,奴才倒是觉得二皇子当时脸色有些不对。”
晋元帝幽幽转身,只听李如玉道:“像是摊上什么麻烦事儿一样。一下朝,便给奴才说,明日早朝要告假在养病。”
晋元帝眉眼杀气微缓,笑道:“他便是这个脾气,对什么都是不争不抢的,若三皇子能有他这分心境。”
他话语一顿,摆手道:“不谈也罢。”
李如玉为晋元帝端上一杯茶,低垂着头,眼眸一瞬幽深:“陛下喝茶。”
晋元帝端起茶盏,看了看问道:“怎么不是从前朕喝的西湖龙井?”
李如玉眼眸瞥了眼一处地方,笑着道:“这是茶房送来的,瞧着是贵妃娘娘特意托人送到茶房的碧螺春。”
晋元帝喝了一口,眉眼微蹙:“你让茶房泡的?”
李如玉道:“奴才不敢。”
晋元帝冷哼:“不敢?”
他的贵妃什么都好,只是想要的东西太多,不够知足。
“晚上,朕去淑妃处用膳,去临清殿知会一声。”
李如玉笑了,恭声应下。
这一夜却是不平静了。
没过几日,选秀开始,容沨身子没好得利索也在其中,不过一系列查检也不知是不是谢予在其中打点,一一全免了。
………………………………
第一百六十六章 拜之天地
在选秀前两日,容王府一如从前一般平静,戚氏知晓容沨安然出宫,阴暗的想着她为何不在宫里就死了。
容沨成日躲在卷舒阁养病,精神也大不如从前,惹得云宵和碧花两个丫头还偷偷抹了几次眼泪水。
这日天气正好,太阳好好悬挂,日头也不毒辣,晒着暖洋洋的,容沨让他们搬了美人榻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她侧卧在塌上,脸色苍白被暖阳晒出些微红晕,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
云宵和碧花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她,却听着一阵慌乱地叫喊声,两人眉头一皱正要呵斥,见着是裴氏身边的林妈妈。
“郡主,郡主!王妃不好了……王妃不好了!”林妈妈跑得头发凌乱,眼眶发红,着急地叫喊着。
原本就没有睡熟的容沨闻言,霍地一下撑着美人榻直起身子,却是起得太猛,脑袋晕眩一会儿,闭了闭眼缓了缓。
云宵连忙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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