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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的宅斗日常-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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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察觉出元裔君夫人此番行为有些不对劲儿,好像就是在故意针对容王府一样,心思活络之人,仿佛明了,作壁上观。
赵磬瑶也微微颔首道:“既是和离那边没有扣留裴氏嫁妆之礼,今日是容六姑娘及笈礼,不如待明日我进宫禀报了母妃,让她请宫中熟悉账册这一块儿的白苏姑姑前来。”
戚氏脸色酱紫,闹到宫里去?!
戚氏气得嘴唇发抖,扯着嘴角笑道:“二皇子妃与夫人怎么就如此笃定这账册就是真的,莫不是被那奴才哄骗了,我记得从前王妃的嫁妆册子可都是放在了她自己的院子。”
裴沨指尖敲击着桌面,慢条斯理地抬头:“你真想知道其中缘由?老夫人可要我说出来。”
容老夫人呼吸不顺,咬牙道:“不必。”
裴沨笑了笑,指着嫁妆里的册子道:“这里面的册子都盖有濮州裴家的家徽,大家如若不信,可以亲自上前看上一看究竟是真是假。濮州裴家为防止家徽随着时间久远而脱落,所用墨水遇水不晕。”
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容老夫人与戚氏她们若在抓着裴沨不放,便是真的心虚扣留裴氏嫁妆一事。
容老夫人沉声道:“明日就请白苏姑姑亲自前来查个清楚,只是这嫁妆决不能落在别人之手。需裴氏亲自前来带走。”
裴沨眉眼微动,眼底凌冽之色越浓,手中茶盏啪地一下落地,却不似不经意,而是有意为之:“老夫人不必担心,容王府既然有意归还嫁妆,如此气度,教我折服。”
“只是让她亲自来带走嫁妆却是不能了。”
容老夫人冷笑,盯着裴沨:“为何不能?”
“老夫人执意要她前来,那也只能在半夜之时,看到一抹孤魂前来向你请安。”裴沨语气幽幽,声音沙哑冷冽。
让人不由战栗一瞬。
容老夫人脸色霍地一变,一手紧紧抓住椅子把手,有些紧张。
“也怪她不顾病体,要与容王爷和离,带着一个妈妈就只身离开,如今却是丢了性命,病逝了。”
众人惊愕不已,这裴氏,是死了?!
不经让人觉得可怜至极,又更加好奇为何要与容王爷和离。
赵磬瑶温和道:“无事,白苏姑姑点清楚了嫁妆后,让裴策公子亲自带着回裴家便是。”
她眉眼一黯,又感叹了一句:“可惜了。”
这时,应其提着长剑而来,先是对着赵磬瑶行了礼,又对着裴沨道:“夫人,大人在门外等候。”
裴沨淡淡起身:“给六姑娘的礼我也送了,受人之托也办妥了,我便不再久留。”
赵磬瑶也跟着起身道:“府中还有小儿,我也不便久留。”
一时,花厅氛围尴尬不易,容涵面色静静得好似风雨俱来。
临出容王府,谢予身形高挑立在廊下,一袭玄青色衣衫,腰间悬挂一枚玉佩,他转身牵过裴沨的手,对赵磬瑶道:“多谢。”
赵磬瑶摇了摇头,不语,扶着侍女的手上了马车。
谢予替裴沨正了正发髻上的珠钗,薄唇轻启道:“走吧。”
两人上了马车后,突然容王府府内火光燎起,烧起来的地方却是裴氏从前的院子。
谢予单手摩擦着裴沨的劲脖道:“你要断干净的,我帮你去做。”
裴沨眼眶发红,突然自己在谢予面前越发爱哭了,她微微扬起头,在他嘴角轻啄了一下。
见着他愣了一瞬,又一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下,裴沨忍不住笑了笑,又大胆了起来,轻咬着他的下唇。
谢予耳廓有些发红,眉眼微蹙,微微推开裴沨,认真道:“不要胡闹。”
他浑身仿佛烧起一把火,想要将他和裴沨融化掉。
裴沨突然扯了下他的头发道:“你我已经是夫妻了。”
谢予眼眸幽深一瞬,一把掐住裴沨的后脖颈,两人鼻息交缠在一起,微微磨牙道:“回去再收拾你。”
等到了谢予别院,应其停了马车,却是见自家主子把夫人横抱起来,往府内走去,脑袋才偏过去看了一眼,就硬生生将头转到别处去,一脸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模样。
碧花也生生顿住步伐,默默看看天,又看看别的地方。
等她到了裴沨院子,云宵也是一脸脸红无措守在外面。
云宵看着碧花想了想,结结巴巴道了一句:“要不要去请杜太医。”
应其脚下一个踉跄,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去请杜太医?
想着就帮一干人都清了出去。
屋子内,地上铺设软软的兔毛绒毯,软烟罗纱幔垂下,依稀能瞧见两人身影若隐若现,些微有些暧昧。
谢予两手撑在裴沨身子两边,一双灰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裴沨,乌发披散几缕扫在她的脸颊和劲脖处,有些发痒。
谢予一点一点压进,声音略微沙哑道:“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温热鼻息吐在裴沨脸上,裴沨不由脸色跟着发红起来,双手有些紧张地抓着床榻上的被子,却是什么也没说。
谢予细密地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微动挑开裴沨袭衣上的衣结,露出里面青色的一角,刺得谢予眼底一阵发红。
他在肩胛的地方咬了一口后,闷声道:“你逃不了了。”
看着上面一排浅浅的牙印,又轻轻舔了起来,顺着劲脖往上,含了起来。
裴沨被谢予一瞬流露出的侵略的气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腰间一只手探进了衣服里,轻轻摩擦着她的肌肤。
谢予掌心温热,可裴沨却觉得自己要跟烧起来一样,浑身忍不住蜷紧,衣服褪尽后,被谢予的身子紧紧贴住。
裴沨有些无措,眼眶湿润地盯着谢予,双唇颤抖不知在说些什么。
屋子里的气息顿时弥漫着一股欢愉的气息,裴沨两手抓住谢予的后背,指甲却是无意间在谢予后背上划下一道道红痕。
裴沨半眯着眼睛,看见了他身上留下的鞭痕,心疼地凑上去用着自己的嘴唇碰了碰。
谢予本就在强忍着自己,生怕自己伤了裴沨,偏偏此人还不知死活的撩拨他,他掐住裴沨的纤腰,闷声一下。
裴沨只觉一阵尖锐的疼痛,身子一弓,疼得眼泪落了下来。
她忍着痛意,小声道了一句:“轻,轻点儿。”
此刻谢予才是真的开始发狠了,裴沨只觉自己是海上虽波沉浮的一叶小舟。
直至深夜这场情事才终于结束。
裴沨却是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连着谢予带她去清理都没有知觉。
谢予抱着裴沨,看着裴沨睡意沉沉,又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亲她的嘴角。
谢予低低道了一句:“傻丫头。”
第二日,裴沨却是醒了个大早,而旁边的男人却是醒的比她还早,侧着身子,目光轻轻地看着她。
………………………………
第一百八十三章 结缘
裴沨看着自己胸前青紫,脸色赫然地发红,抬眸瞪了谢予一眼。
谢予恍若没有察觉,替裴沨拢了拢里衣,一件一件伺候着她穿着。
衣衫穿好,裴沨有些困倦地坐在妆奁前打了个哈欠,眼角还泛着泪花,谢予两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弯下腰道:“你若累得很,便在休息一会儿,反正这别院谁也管不了你。”
裴沨摇了摇头:“我若再睡,晚上可是睡不着了。”
谢予坏笑一下,在她耳边道:“那做些别的。”
裴沨顿时就不淡定了,谢予笑了一把搂住裴沨,胸腔震的闷闷发笑。
如今晋元帝身边有了李如玉,谢予不用在御前当值,可却是还要管着后宫事宜,替晋元帝做一些隐秘的事。
裴沨梳好发髻后,两人却是又厮磨片刻。
裴沨拉着谢予的手,仰头道:“我替你束冠。”
裴沨一脸认真的给谢予束冠,谢予头发柔顺却是不用怎么梳便能绾起。
却是没有注意到谢予灰黑色的眸子轻柔了一瞬,两人这边终于闹完了。
碧花和云宵才端着早食走了进来,里面还有一碗汤药。
裴沨落座后,盯着那汤药愣了一下,眉眼一黯,她这身子如今看着与旁人一样,可终究坏了根底,怀孕一事,与她而言,无疑是将她亲自送上死路。
她垂着的手动了动,正要伸手接过药时,一只手横了过来,却见谢予一口将汤药饮尽。
裴沨怔愣得都不会说话了,有些结结巴巴道:“这,这药,你,我……”
汤药苦涩至极,也不知杜太医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谢予面色如常,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开胃的小菜放在她的饭碗里。
“阖该这罪是我该受的,那日你差点没命,是我没能护住你。”
裴沨鼻尖酸涩一下,眼眶发红,张嘴道:“可哪有男人喝避子药的。”
谢予慢条斯理给裴沨夹着菜,让她快些吃,一边又道:“这是我让杜太医配出来的。杜太医说你的身子若是有孕,也留不住,即便留住,也只会伤了你。届时你若因他出事,我只会恨他。”
谢予用完早食后,就坐着马车进了宫去。
午间的时候,裴沨躺在美人榻上,眯了一会儿,便听着碧花跟说书一样,讲着容王府发生的事情。
碧花嘴巴一张一合,也不带喘口气的道:“要说这白苏姑姑还真是厉害,听说一到了容王府先是谢绝王妃请吃茶的客套,就直接明了道,点清楚嫁妆便即刻回宫复命,这都一上午了,嫁妆才点了一半,外面的人瞧着东西跟流水一样送了出去,眼睛都绿了。”
云宵倒是想得此碧花深,问裴沨道:“夫人如今这嫁妆可是要招人眼热了。”
裴沨半抬眼眸,眼底流露出一丝精光:“云州遭了天灾,国库虽拨了银子下去,可若要重建还是得花些银子的,嫁妆的一部分便送去云州。其余的……”
裴沨沉吟片刻后,才道:“母亲嫁妆大多都是铺子和田产这些东西都留着,其余首饰一类的东西全部变卖,让庭表哥上奏陛下,能否在盛京和周边几个地方增设私塾,其中一律费用都由母亲嫁妆中铺子和田产所赚钱财供应。”
云宵和碧花对视一眼,夫人这是什么也不为自己留了,“那私塾,夫人可是要?”
裴沨点了点头:“我们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不过却是许多百姓只能求得三餐温饱,若是能让他们的孩子有读书识字机会,即便做个白丁,那也不是什么都不会。”
……
裴策上奏后,又从裴家商铺中走一部分银钱来晋朝各地开设私塾,晋元帝圣心大悦,点了几位大臣抓紧操办此事,裴家更是还得了安侯府的虚名。
裴家几次三番受到晋元帝嘉奖,让容王爷和三皇子脸色都绿了。
容涵及笈后,萧继与其婚事也抓紧在操办了起来,而裴策与孟宜龄这边早就将婚事定在了十月十九这日。
裴家如今势头正好,倒是有许多人开始巴结了起来,裴策忙着开设私塾一事,他们便变着法儿去沛国公府讨好。
一时想来门庭冷落,不喜见客的沛国公府生生是热闹了起来。
此间还发生一事,不归山虽没有宫学职责,可在印夫子生辰这日,却是在各地做官的学生都派了马车装礼全来祝贺,里面大多都是古籍诗书笔墨又或是前朝哪位大家的名画一类的东西,凡是涉及金银珠宝的东西全都让负责开设私塾的裴策。
这日,宣政殿内。
晋元帝坐在临窗大炕上,一腿弯曲支在边缘,另一手搭在膝盖上,他看了眼手中奏折,眼眸一黯,丢在一旁道:“不归山果真是我晋朝根基,来往贺礼却是遍布了我晋朝各地。”
谢予站在一旁,灰黑色的眼眸微动,只听晋元帝问他道:“你说朕关闭不归山是否错了?”
谢予嘴角噙着的笑意不变,只是眼底深色流转:“不归山是求学之地,不该沦为权力争夺之地,印夫子求陛下关闭不归山宫学这是深思熟虑,但不归山立足晋朝百年,在读书人心中亦如圣地一般的存在,印夫子桃李天下,若教得都是忘本不遵师长之人,只为权势,而没有国家忠义,这样的人陛下又怎么敢用。”
晋元帝微皱的眉头舒展,他所忌讳的不过是功高盖主,一个臣子的名声怎么大锅君王:“那如若他们心中只有师长而没有君王,又该如何?”
此话,晋元帝语气之中含着一丝隐晦的杀意。
谢予眼眸沉寂,平缓道:“那便该杀。”
“不过天下读书人之所以将不归山视为圣地,正是因为它能让自己介身朝廷之中,为晋朝出力。”
晋元帝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好似有些头痛:“不归山是动不得,不动也不行。”
他话语一顿,幽幽地偏头看向谢予:“我记得不归山印澧与你夫人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弟?”
谢予眼底忽地聚起一抹黑色漩涡,他缓缓低眸,噙着的笑意一顿,旋即又道:“是。”
晋元帝得到回答,又沉吟片刻道:“血缘这种关系最容易割舍,也最容易牵绊住别人。”
谢予眼底缓缓凝结一抹冰霜的寒意,掩在长袖内的手微微攥紧,笑意变得越发阴冷。
他突然开口:“陛下不如化被动为主动。”
晋元帝问:“如何做?”
谢予面色恢复如常,一片沉寂:“不仅血缘容易牵绊住人,这情亦是如此。”
晋元帝兀自冷笑,瞥了一眼谢予:“如你元裔君这般?”
谢予笑了,顿了一下又道:“陛下不妨为印小公子赐婚,只是这赐婚之人还是得出自皇室。”
他一字一句道:“怀鄞公主最合适不过。”
晋元帝忽地想起怀鄞,他眼眸微沉,怀鄞几次三番禁足,都是为印澧顶撞了他,他摇头道:“不可。”
谢予也不着急,又继续道:“臣纸怀鄞公主对印小公子有情,正因为有情,陛下与公主说清厉害关系,她才会想竭尽全力护住自己喜欢的人,如若她偏帮不归山,她这公主的身份只会让她与印澧走的更远。”
谢予面上不显,所说之话却是若有若无透着一股讥讽之意,晋元帝对他不也是借裴沨来牵制住他。
晋元帝抬起手,目光微凝:“此事还得想想。”
晚间时分,晋元帝转去了菁芜轩。
怀鄞见着晋元帝前来,心下一阵谨慎。
晋元帝坐在圆桌旁问:“你可还想嫁于印澧?”
原本低垂着头,玩弄着腰间流苏的怀鄞霍地一抬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晋元帝,心头一紧,又兀自垂下头,苦笑道:“怀鄞已经想清楚了,一切听从父皇安排。”
晋元帝意味莫名的笑了:“朕还以为你非印澧不嫁,要与朕闹下去。”
怀鄞明媚的眸子微动:“生在皇家,怀鄞懂得父皇无奈,也知自己身不由己。母妃曾与怀鄞说过,只要喜欢的人过得安好,远远的看着就行了。”
“母妃不喜争宠,是知道父皇不喜欢,所以她从不在意自己是否失宠,她只想看着父皇,可惜她还是走了。”
晋元帝眉眼微蹙,似乎有些记不起怀鄞的母妃叶昭仪,只是恍惚记得每次她来菁芜轩时,她总是喜欢盯着他看,要么就是絮絮叨叨和他说:“天冷了,盛京城里干燥,陛下夜里若睡不好……”
他这一生有过很多女人,谢濯是他一辈子都放不下的,而叶昭仪……
晋元帝神色一敛:“朕答应为你与印澧赐婚。”
怀鄞惊愕抬头,下意识攥紧自己的手。
“但朕要你做皇室的眼睛,盯着不归山的一举一动。”
怀鄞笑了,眼底流露出一丝嘲讽,她的父皇哪里有什么父女情深,女儿情长,他为的都是他的江山基业。
母妃,你这一辈子喜欢错了人。
怀鄞起身跪下道:“谢父皇。”
看着晋元帝,怀鄞握着忍冬的手,冷漠的笑了:“姑姑,还好母妃已经死了,不然她那个傻女人,一定会伤心的。”
伤心自己喜欢的竟是错的。
………………………………
第一百八十四章 未知揣测
晋元帝虽答应怀鄞赐婚给印澧,可这一消息却仿佛石沉大海一般,再也没了风声。
如今三皇子萧继这一派势微,二皇子萧承更加掩下自身锋芒,闲来无事便躲在自己的皇子府,逗逗自己的儿子,甚是惬意。
此次选秀,赵淑妃擦亮眼睛为晋元帝选了好些个美人,华贵热闹的华荣殿竟然也一时冷落了下来,便是临清殿晋元帝也去的少了。
赵淑妃如今对恩宠看得极淡,看着自己殿前几口大缸里装着的荷花,水底下还有颜色鲜艳的锦鲤游着,她面上含笑丢了些鱼食进去,锦鲤蜂拥而至。
白苏站在一旁替赵淑妃说着这半月来,后宫里的动向。
赵淑妃不甚在意:“陛下不来,这是在有意敲打本宫与戚樾柟,教两位皇子都收敛些,陛下允许皇子可以争斗,因着只有这样陛下才能看得出谁才能最合适的中宫,但他决不允许有人触碰他的皇权,宣政殿安插的有外来的眼线,你以为陛下不知?”
她将手中鱼食碾碎,一点一点落入水中,嘴角笑意幽深。
白苏微微皱眉,心中惊骇不已:“那陛下还敢放任他们在宣政殿?”
赵淑妃缓缓抬头,看着白苏,笑了笑:“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是最放心的,有谢予这把利刃在,陛下是不会担心自己出事的。只是谢予一旦出事,再加之其他事情点火,便就有人坐不住了。”
白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一届秀女中,陛下好像格外喜欢平郡王府的那位。”
赵淑妃缓慢移步,回到殿中坐着,眼眸微挑,正了正自己头上的金步摇:“后宫的日子长着呢,哪儿就有什么喜欢,是人都贪新鲜。你瞧着当年陛下对懿贤皇贵妃可是喜欢,那才是真正的恩宠,可惜不也人死如灯灭。”
她转了转手中茶盏,眼眸一顿,又抬眸道:“她若是个得用的,就提点她几句,我们这些宫里的老人都已人老珠黄,也不知戚樾柟看着他们心中是何滋味儿。”
白苏了然,轻声退了下去。
而此刻华荣殿,萧继从宣政殿出来,就去了戚贵妃这儿。
萧继脸色有些不好,喝着茶都透着几分急躁,被热茶烫了嘴,又啪地一下将茶盏放在桌上。
戚贵妃淡淡扬眉瞥了眼自己的儿子,静静道:“你如今就沉不住气了,还去争什么皇位,不如拱手让给萧承是了。”
萧继脸色一变,一手紧握,沉声道:“母妃!”
“你要记住,你父皇对你们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心中再怎么不服气,那也得忍着,你难道想眼睁睁看着萧承坐上你心心念念的位置。”戚贵妃温和的语气有些发沉,她眉眼似蹙非蹙,积压着一股郁气。
萧承沉了一口气,拱手道:“儿子明白了。”
戚贵妃撑着额头,闭了闭眼:“你父皇现在新宠在旁,这华荣殿可是越发冷清了。”
她话语微顿,声音透着一股阴狠之意,缓缓吐出:“怎么也没想到你父皇竟然会饶了容沨,还将她赐给了谢予……你父皇可真是下了一手好棋。”
晋元帝多日不来华荣殿已不是什么秘密,倒是临清殿晋元帝还去过一次,宫里见高踩低,见惯了风水轮流转的局势。
萧继看着戚贵妃伤神,开口道:“宫里新进的这些女人除了在外面有自己家势外,在宫里是一点儿根基也没有的,母妃不如想办法让她们自己依附于你。”
他觑着戚贵妃的脸色,心里还想着如若当日他母妃不设计去陷害容沨,让容沨成了父皇的人,他们现在何必这般苦恼。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如若后面容沨与谢予的事暴露,他们又该如何自处。
“依附?”戚贵妃睁开眼,兀自冷笑出声,依附等于别人分宠,她戚樾柟终究还是落到这个地步,要别人来帮自己固宠,她眼眸阴毒之色越深,指甲掐入自己的掌心不觉疼痛。
她怎么能忘了,当年她也是依附谢濯来获得恩宠的,戚贵妃连连冷笑,有些癫狂。
再一睁眼时,眼眸之中的阴毒之色仿佛化成水了一样,融在她的骨血里。
“既然要固宠,那么就得好好选上一位。”戚贵妃轻声说道。
萧继有些诧异,抬眸看着戚贵妃,只听她道:“本宫听闻,容沨如今被陛下赐姓裴,在涵儿及笈礼那日,闹得容王府很是难堪。”
萧继沉沉地点了点头。
“明日让你姨母进宫一趟,本宫有话与她说。”
待萧继离去后,捻秋走了进来,在戚贵妃耳边道:“今日陛下翻了妍美人的牌子。”
戚贵妃眉头微动:“妍美人?”
捻秋将头又低下一分:“是从前的罗才人。”
戚贵妃笑意不变,哼笑出声,道:“可真是好啊,初封是才是罗才人,这才过了几日,就升了位份,还得了封号。”
捻秋皱眉道:“陛下这般确实不合规矩。”
戚贵妃神色逐渐冰冷:“不合规矩又如何,能得陛下如此,那便是规矩。”
她幽幽从窗子看向外面光景,嘴皮一掀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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