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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三爷是个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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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夙顾白是想直接捶死夙清丞吧?
三个条件不管哪一个,都能让夙清丞元气大伤。
尤其是第二个,基本上就废了,哪怕最后能从黑龙帮手中逃出来,那也不再是原来那个意气风发的夙大少爷了,而是一个被数人玩弄过后,永远存在抹除不掉污点的男人。
而相较于第三个彻底离开夙家放弃一切,还不如第一个将名下的产业过户给夙顾白,好歹虽损失了些产业,但夙家和他自个儿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回头有的时机会讨回来。
但,他们的这些想法,皆憋在肚子里不敢乱说。
鬼知道,一句话说错,会有什么下场。
没瞅见前头,夙清丞的脑壳都被砍破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总感觉从夙清丞脑袋上流下来的不止是血,还有别的东西。
惊的他们又是一哆嗦,赶紧垂头,不敢乱看。
而疼到片刻失声的夙清丞,却该死的听清了面前这臭小子的话,让他恐惧害怕之余,更多的是惊怒交加!
这该死的夙顾白是想一次性把他给打入地狱是不是?!
“你,我——”
惊怒大过恐惧的青年,找回了声音,张嘴就想反驳。
而那少年,似是知道他的想法似的,从地上捡起一个还算完好的酒瓶子,扬手敲在那卡着他脑袋的斧头上。
梆~
嗡~
清脆的敲击声,与斧头震动的嗡鸣声,让夙清丞的脑袋尖利又撕裂的大痛,让他再也承受不住的哀嚎出声。
“该死的!你住手住手!!”
“哎呀呀~,夙大少爷果然是个狠人,都这样的竟然还能这么清醒理智的咆哮,想来爷该再下点儿重料的——”
这般说。
少年趣味含笑,却幽深寒凉的眼神,在四周扫过后,起身从对面的沙发侧面拎出一瓶红酒,直接掰掉瓶嘴扔到地上,晃晃悠悠的朝着夙清丞走去。
眼前一片眼红,努力让自己看清东西的夙清丞,在看到那臭小子拿着一瓶红酒过来时,心下涌起不妙的预感。
“你想干什么?!”
“咦?这还用问?”
少年惊讶的看着他,将手举到他头顶,笑的恶劣又熊气。
“听说,猴脑很好吃,但制作的过程却非常‘艰难’,更被誉为百大禁食菜系之一,眼下爷想看看,这猴脑制作起来到底要‘艰难’到什么程度,才会被禁用的呀~”
像个没经过风雪洗礼,纨绔又纯良的熊孩子一样的夙顾白,倾手就将瓶中的红酒朝夙清丞头上倒去。
!!
夙清丞那苍白染血的脸色,彻底灰败一片,浓重的恐惧与绝望几欲将他吞没。
“第一!我选第一条路走!”
终究。
过量的恐惧与害怕,让这个在上流圈子以狠闻名的夙家大少爷夙清丞,妥协的怂了。
这一怂,将他近十年树立在外人与夙家眼中的形象给摧毁殆尽,更让这个一直不被他看到眼里,却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小畜生,反身将他踩到脚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夙清丞的自尊,傲气,全部破碎一地,一时半会儿是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包间内垂着头的众人,神色莫测晦涩。
这一场夙家二位少爷的对决,废物少爷当真算是赢的精彩而震撼,更给众人留下了无限的恐惧与凶残,比之前的夙清丞过犹更甚!
让人一点儿都不敢再小觑。
看来,夙顾白是彻底翻身,而夙家也要重新洗牌。
“这就选了?”
少年眨眨眼,有些遗憾的放下手中刚撒出来一点儿的红酒瓶,伸手摸出一个手机递给他。
“呐,打呗~”
“……”
夙清丞的胸膛起伏了下,却牵到头上的伤口,疼的他倒抽凉气,却不得不赶紧伸手接过手机。
可当他点开手机时,看到那凌乱一地的‘尸体’与‘尸体’四周所爆燃着大火的未关视频时,夙清丞苍白中透露着虚弱的脸庞,当真滞了一滞。
虽被恐惧支配,却还隐藏着不屈服暗芒的眼里,一下子就熄灭成了空洞。
夙,夙顾白他,当真干掉了黑龙帮派出去的那些人?
那一地‘尸体’少说也有十多具,他竟然全部干掉了?还烧了?
他他,真疯了!
这,这简直算是跟整个黑龙帮为敌,他都不怕的吗?
握着手机的手,抖的厉害,摁了好几次,他才勉强的拨通律师的电话,对着那头交代两句,便用一种说不上来的眼神望着面前的少年。
………………………………
第5章 5章:离天太远,送你一程?
少年看着他那再也隐藏不住的恐惧战栗,和看向自己时的骇然畏惧,跃跃欲试的捡起地上的一片玻璃,冲他比划比划,咧嘴一笑,戏谑调侃。
“哎呀呀~,夙大少爷这样的眼神,让爷有扒光你,拿着刀在你全身上下的每片皮肤上都绘制出地狱花的欲望啊,唔,单是一想就很带感,要不?让爷试试?少收你一家公司?”
!!
这踏马是什么变态??
也忒重口味了吧?!
你是杀人狂魔,还是心理扭曲的神经病啊喂!!
众人与夙清丞皆控制不住的哆嗦成一团,宁愿不要那家公司,也不希望他那么干!
谁,谁让这夙顾白,看起来真病的不轻,鬼知道一会儿又会是个什么场景?
大写加粗,从身体到灵魂的拒绝!
就在众人被吓破胆的空当,一路开着车飞来的律师,拿着所有需要签署的文件走进销魂窟,但刚站在包间门口,就被里面的血腥暴力的场面给震的全身紧绷,下意识的就想转身而逃。
可。
“哟?来了呀,拿进来吧——”
那尖眼的少年,吊儿郎当的冲他挥了挥手。
让律师僵硬的抬脚,顶着众人各种晦涩莫测的眼光,走到他和夙清丞面前,强忍着恐惧,抖着手将文件递过去。
“夙,夙少,拿,拿来了。”
但,伸手接的却不是夙清丞,而是夙顾白,他翻了翻那些文件,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
“这些年混到手的产业挺多的嘛~,这大略一翻,怎么着也有好几十个亿,不错不错,卖了的话想来还能再翻上几翻——”
“卖?!”
少年在全场众人和夙清丞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神情中,扬扬下巴,笑意灼燃。
“签呗~”
!!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失血过多,让夙清丞眼前阵阵发黑,耳内嗡嗡作响,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哆嗦着睁开眼,瞪着面前的少年。
苍白起皮的唇角亦是抖个不停。
“你,你要卖了这些产业?”
“不然呢?”
少年歪了歪头,无辜又纯良,可出口的话,却堪比老鼠药。
“不卖留着你回头缓过劲儿来,再从爷手里捞回去?你看爷像是这么蠢的人吗?”
“……我——”
夙清丞又是一晕。
很想说不会,但该死的说不出来!
然而,瞅着他这样,少年咧了咧嘴,又给予重击。
“再说了,这么多产业,经营起来肯定麻烦又累人,爷不乐意干,也不乐意学,做一个吃吃喝喝,花花玩儿玩儿的米虫少爷不是很好?”
——噗——
伤势不轻,怒火加身,再被恐惧浇灌,最后又撒上五香麻辣调料,终是将身体倍儿棒,吃麻麻香,且还御女无数的夙清丞给呕的喷出了血。
一大股一大股的鲜血,顺着他的唇角朝下涌,眨眼间,他便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血人。
嘶——
众人倒抽凉气,心下颤抖,这这,夙清丞怕是要不行了。
“哎呀~”
而少年却是像模像样的震惊。
“先别死呀!字签了再嗝屁啊——”
夙清丞:“……”
我上辈子一定砍死过这小畜生,才会让他这辈子要把我活活气死!
律师:“……”
血,血溅我身上了,一会儿出去,会被当成杀人犯的吧?不要啊啊啊啊——
众人们:“……”
魔,魔鬼,他一定是魔鬼转世!决,决定了,往后看到夙家这位,一定绕道走,绝对要绕道走!!
被迫被塞了文件,还通通翻到需要签署姓名的那一页的夙清丞,缓缓的,慢慢的,浅浅的吸了口气,哆嗦着手接过笔,签下名字。
当厚厚的一沓,都被签好字的文件,皆落入夙顾白的手中后。
夙清丞已经只剩下出气,没进气了。
不管是苍白虚弱的脸色,还是那双往日里凌厉狠辣的眼里,皆只剩下了麻木空洞。
虽说,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生生的被剜走多年来的心血,那种心情,真比死了爹还难受。
且,他还不能不签。
毕竟,夙顾白这个小疯子,都敢这么对他了,焉知他不签后,他会怎么对付他母亲。
唯独这一点不行,绝对不行!
受伤过重,打击过重,身心疲惫又陷入无尽绝望中的青年,缓缓的闭上了眼,就连强撑的身体都软了下去,一眼望过,竟像死了一样。
让律师和包间众人的脸色恐惧万分。
然,狠出了一把恶气,又得了一大票票小钱钱的夙顾白,心情妙极了。
他哼着小曲儿,拍了拍怀中的小钱钱,笑眯眯的朝外走。
就在众人隐晦的松口气时,那踏出门的少年,倏然转身,在他们蓦然僵硬着恐惧的神情中,灿烂一笑。
“啊对,先前的话,想来诸位也都听到了,那么——”
“请诸位记得,从今往后,夙大爷这个称呼就别乱叫了,毕竟大爷二爷三爷全在爷家,别人都不算,一定要记住啊,要是再叫错,爷可是会生气的,爷生气的下场诸位已经围观了,所以,要乖啊~”
咧着小牙刀子,笑容过于灿烂灼燃的少年,在说完这话后,表情蓦的凉了下来。
就连含笑潋滟的声音,都变的磨砺沙哑,煞气涌动。
“往后,谁在敢学夙清丞算计爷,那么爷也跟诸位算算,这些年你们或者你们家的那群萝卜头是怎么‘关照’爷的,到时候就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夙清丞命大,被这么折腾还能留口气儿!”
话落。
少年抬脚离开。
可那浓烈的煞气,惊蛰蚀人的杀意,却萦绕在众人身上与心头,久久不散,当真让他们惧怕到不行。
顶着销魂窟内早就闻着信儿,过来观望的众人那晦涩震惊的眼神,少年毫发无伤进来,又毫发无伤的离开。
让众人惊愕之余,又面面相觑。
这这,是夙家那位故意放了这位呢,还是那位输了?
可不管他们心思如何的惊变,心情极好的少年,抱着一堆小钱钱,没有回夙家老宅,而是站在了一处,记忆模糊又清晰的小院儿门前。
这里,曾承载了她少年时期,所有的欢乐时光,以及在承受不住委屈与疼痛时,唯有的避风港。
………………………………
第6章 6章:爷和那谁有个约定?
从院内延申出来的蓝花楹,成片成片的绽放在枝头上,如记忆中一般无二,梦幻又唯美。
夙顾白伸手,抚摸着那略有些斑驳的院门,明亮之下,却幽深黑暗的双眼里,蓄起了柔软。
像被风扬起的蒲公英花絮,透白又细小,可却轻暖的让人心碎,有一种温馨却掩盖不住的悲伤眷恋在里面,支离破碎到不敢随意碰触,生怕坏掉了,也生怕再也瞧不见。
十七年,她有十七年没有踏入过爸爸妈妈与她生活过的小院。
不是她不想,也不是她不愿,而是被摧毁掉了。
颠簸流离,支离破碎的人生,唯一能让她心有所念,心有所系的地方,在后来的时间里,被人砸碎成一片废墟,什么都不再有。
“吱呀——”
她从一块砖缝后,摸出钥匙,推开斑驳的院门,眼里那温馨眷恋的柔软,带上了让人想要落泪的渴求。
似是在期待,门的后方,有如她所思所念的人。
漂亮到无与伦比,却又不失坚韧霸气的妈妈;帅气到俊美无俦,也又不失温柔高大的爸爸。
他们曾经数次的听到开门声,便停下手中的活儿,站在花草盛开灿烂的小院中,冲她伸出手,笑的宠溺又无奈。
“哟~,小花猫舍得回家了?瞧瞧,比昨天还脏呢,这是爬了什么洞寻宝,又上了什么树偷吃啊?”
可。
花草盛开依旧,不曾褪色,温馨美丽的小院,一如最初。
只是——
夙顾白眼里的柔软却缓缓的消退下去。
蓄在唇边的浅笑也消失不见,让她垂下眼,慢慢呢喃。
“果然,不在吗?”
是啊,怎么可能还在呢?
五岁那年,妈妈失踪,爸爸把她送去了夙家老宅,跟夙老爷子谈了很久才出来,随后也不见了。
她从那年就开始等,守着她与爸爸的约定。
【乖乖的呆在夙家,哪里也别去,等爸爸找到妈妈了,就回来接你,然后我们回家。】
可她一等就是十年。
那么乖的在夙家活的像条狗,可是他们都没回来。
十五岁,被黑龙帮抓走卖掉,她身为一个女孩儿的事,也将隐瞒不住,等她从那龙潭虎穴中九死一生的逃回来时,等着她的是夙家老爷子的暴怒,以及将她赶出夙家的现实。
而这方天地也被砸毁了。
纵然这样,他们还是没回来。
已经无家可归,无路可走的她便想——
【爸爸,我没有不听话,只是夙家不容我,我没办法在那里等你们,所以,我去找你们好不好?天南海北,上天入地,只要还活着,我们总能相遇,到时候,你和妈妈一定要好好疼我,补偿这些年的亏欠。】
可是。
一找十七年,十七年啊。
被泼了多少脏水都无所谓,被追杀多少次都没关系,被关进实验室多少回也要逃出去,只要活着就好,哪怕一身破铜烂铁,也要活着。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失言,也能守到她想见的人。
可,她的希望最后断送在宇宙中,什么都不剩了。
而眼下。
夙顾白抬脚,踏进小院中,忍不住笑了笑,眼眶却泛起了红。
“这一次,我一定能找到你们的,一定能——”
她的意志已经那般强大,脆弱的身体随时能被练就出来,所以,她只会变的更强,强到再也无人能将她摧毁,她才能尽快的找到爸爸妈妈,抓住她想抓住的,好护他们一世无忧。
客厅很干净,家具齐全,虽然有些旧,可都被擦的明亮。
这些,包括院中长势喜人的花草,皆是她每天深夜,从夙家老宅跑来这里精心打理的。
虽然在最初的时候弄死了不少,也难过了许久,好歹扒了不少养花的书,才慢慢上手。
妈妈酷爱花花草草,爸爸爱屋及乌为她寻来了各样奇花异草,还给它们都装上了恒温器,让它们一年四季花开不断,芳香四溢。
而眼下,这些都留给了她,她自然要好好打理,等着他们回来。
还记得有次妈妈出差,爸爸不知道去哪儿了,很晚都没回家,她一人饿的不行,家里的零食也都被她给吃光了。
她竟然眼馋起这些香香的花草,给咻咻咻的摘了好些,坐到地上往嘴里塞,还乐眯眯的想,嗯,挺好吃。
结果,闹了肚子,还发了烧,整成了急性肠炎住了院。
让妈妈知道后大惊失色,恶狠狠的拎着棍子将爸爸狠揍了一顿,更让他跪了好几天的榴莲,又睡了好长时间的书房才消气。
后来妈妈消气后,爸爸恶狠狠的戳着她的小脑袋,咬牙切齿。
“小白眼儿狼,爸爸都跟你认错了,还赔了你那么多零花钱,你竟然还给妈妈告状!过分了啊!”
谁知,却被妈妈听个正着,又狠狠的揍他一顿,让她乐的不行。
更让她抓住了爸爸的‘小把柄’,每回想要什么,爸爸不给时,就喊:
“妈妈!爸爸欺负我!”
她一喊,爸爸就苦着脸,连连赔不是,还要啥给啥,把她给美的不行。
想着想着,夙顾白便笑出了声,站在她的房间里,伸手揪了朵窗外盛开正好的粉色木槿花咬在嘴里,轻唔一声。
“确实好吃。”
眉眼温柔如春,神情浅伤似秋。
翌日。
没回夙家老宅,直接住在这里的夙顾白,正在院中做俯卧撑基础蓄力。
便听到了敲门声。
她挑了下眉,站起来去开门。
“啊,是你呀——”
打开门那瞬间,夙顾白忍不住笑了。
下午的斜阳正准备下班,却还残留着明亮的余韵,把四周的一切,晕染上淡金的薄光。
少年迎着淡金色的薄光,歪歪斜斜的依在门框上。
流里流气的双手环胸,任由大颗大颗的汗水从湿润的头发上,顺着他因运动而呈现粉色的脸颊上,划过他细白的脖颈,滚进运动衣的领口里。
而他却笑的有些莫名的,望着面前这眉目精致却冰冷,长发扎成马尾,穿着过膝的黑红色格子校裙,以及白衬衣外套着黑色小西装校服的女孩儿,用舌尖顶了顶上颚。
………………………………
第7章 7章:爷和那谁有个约定?
“校花大人~,好久不见呐~”
七年九个月二十四天,确实好久不见。
死在她怀里的舒千落,透过她看向远方,满目温柔却又带着遗憾与不舍。
【阿白别难过,人总是会死的,我只不过提前了而已,但是没关系,你先暂且替我好好享受这个世界,我也先替你去探探地狱的路,回头,等你也去了,我好给你做导游,以及——】
以及什么,她未说完便已断气。
可是彼时的她却明了,落落那未完的以及是什么。
心之向往,魂之归途。
却是不敢碰触,以及奢求的未来。
而此时,舒千落却被少年这过分漂亮又张扬逼人的风流模样,给弄的怔了怔。
尤其是他眼里那轻缓柔和的笑意,像他头上那片盛开灿烂的蓝花楹一般,美好又虚缈,让人误以为是幻觉。
惹的她眨了眨眼,又后退一步,看了看门牌号,这才拧起了眉头,目光略惊的望着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少年。
“夙顾白?”
“嗯哼~”
少年轻笑加深,却让女孩儿静了下,眉头拧的更紧。
“出什么事了?不是去进修了吗?怎么像被妖孽附身了一样?”
“进修?”
夙顾白挑眉,似笑非笑。
“校花大人这消息有误啊,爷明明是被夙清丞那个龟儿子卖给了黑龙帮,逃了三个多月才回来,怎么就变成进修了?”
话一出,舒千落清冷似霜雪的小脸蓦的一沉,目光迅速的在面前的少年身上扫过。
“你有哪里受伤了吗?去没去医院?要不要我找人过来给你看看?”
唔~
落落还是那个落落啊~
哪怕这个时候,彼此的交集还不够深,但她第一时间问的还是她有没有受伤。
你说,这么可爱的姑娘,她怎么舍得不要呢?
少年低笑一声,伸手压在舒千落头上,狠狠的揉了一把,在她睁大眼睛,惊呆了的表情中,低笑的表情变的有些玩劣。
“爷没受伤,‘受伤’的是黑龙帮和夙清丞。”
第二个受伤咬的略重,也更显意味深长。
让还处于懵懵中的舒千落张了张嘴,有些直言不讳的问:
“是死了吗?痕迹处理干净了吗?”
“噗——”
夙顾白望着言语犀利耿直,甚至‘杀人递刀’的女孩儿笑出了声,转身朝院内走,一边走一边道:
“没必要呢~,爷是个乖孩子,没杀人呀~,不需要处理痕迹——”
且,留着痕迹,他们才更容易找上门呐~
……乖?
少年这讨巧卖乖的话,让舒千落眉心跳跳,扯了扯嘴。
也不知道四个月前,把人打到昏迷不醒,差点儿成为白骨游魂的是谁?
要不是她出现的及时,拦的及时,那群人怕是真活不成了。
估计谁都想不到,木讷呆板,胆小怯懦,任你怎么折辱打骂都不会还手的花瓶少爷,会是一位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就狠辣致命,拳拳碎骨的狼人。
连她这个跟他做了两年同桌的人都没想到,更没看出来,要不是那次意外,她会一直把这少年当成个软弱可欺的小绵羊来护着。
结果后来才知,人家压根儿就不需要。
“进来啊,傻站着干什么?”
院内,烧上开水,泡茶的少年,冲着愣在门口的女孩儿挑了挑眉。
却让舒千落又是一怔,眉眼里划过疑惑。
夙顾白他,不是不准任何外人踏进这里的吗?
怎么现在,竟然舍得让她进去?
这还是两年来的头一次。
抬脚踏进院内的舒千落,将门给关了上,走到他对面坐下,将手中的笔记本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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