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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三爷是个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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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脚踏进院内的舒千落,将门给关了上,走到他对面坐下,将手中的笔记本放到他面前。
“明天刷新月考,这些是最近的笔记,我是来看你有没有回来的,不然错过这次月考,要被筛下去的。”
“唔——”
夙顾白点头。
翰林校府的学规很奇葩,半年一次刷新月考,考过了留在原本年级,或跳级也可以,考不过直接降级,没商量。
所以,翰林校府的中,高学部皆是五年教育,不是常规三年。
但,从翰林校府升入大学的高中生,基本已经不用再学大学的课程,还拥有挂着大学名,直接进入社会实习的能力。
且,只要你是从翰林校府出去的学生,皆被各大公司特殊招入,薪资优厚,职位高挂,很是不一般。
当然,如果你是被翰林校府剔除名的,基本上也已经废了,不会有哪家公司愿意招收你,可见翰林校府在社会上的影响力有多高深。
而夙家,便是翰林校府最大的股东,拥有翰林校府的最大话语权。
可偏生她这位夙家正二八经的少爷,却在翰林校府混的像块石头,谁都想踢上一踢,这些皆拜夙清丞与蓝婉所赐,和夙老爷子的放任,以及她自己的藏拙。
不然,夙清丞那龟儿子,和蓝婉那个野女人,便不是小打小闹的折腾她,而是早在她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将她给干掉了。
这么说起来,她果然打小就聪明呐~
撑着下巴,含笑潋滟的少年,当真昳丽清绝到不可方物,让早已看惯他美色的舒千落,还是必不可免的晃了神,觉得此时褪去了某些枷锁的少年,很是——夺人心魄。
当然,在这之下所给她的感觉,也越加的邪气不羁,顽痞恶劣,甚至还有一种漠视一切的森凉感。
让她有些不太妙,总觉得他处于一种随时随地想搞事情的节奏中。
而下一刻,少年扔给她一大摞文件时,便验证了她的预感。
看着那堆大小公司资产的转让文件,舒千落眉心直抽抽,清冷似霜雪的脸庞上流露出一种说不上来的异常。
“……你是‘撸光’了夙清丞吗?”
“唔,算是吧——”
少年笑眯眯的倒了杯茶,慢慢悠悠的喝了口,然后砸吧着小嘴儿,扬扬下巴。
“相较于把他卖给黑龙帮,或者把他扔出夙家,折损点儿公司什么的,还是挺划算的不是吗?这可是他自己的选择呢~”
“是吗?”
舒千落放下文件,扯扯嘴,望着对面的少年,一针见血指出。。
“怕是你把他逼到无路可选——”
………………………………
第8章 8章:爷和那谁有个约定?
“怎么会?”
少年轻笑,音色潺潺,质如冰玉。
“爷虽给了他两条路选,可这两条路之后,却有很多路可以走,他自己选了条看似讨巧,实则愚蠢的保命捷径,这可跟爷没关系呀~”
……这话听起来着实无辜,却也能把人给恨到牙根直痒,想要把给他大卸八块!
且,如果被夙清丞听到,估计又要吐血三升。
而舒千落的眉心,亦微不可见的抽了一抽,有些无言。
“——说实在的,不管是卖给黑龙帮,还是被扔出夙家,当真看不出来还有什么路可以走了,且相较于这两者,怎么看损失点儿财产这条路都很划算,正常人都会这么选。”
“唔,是吗?”
少年喝了口茶,表情莫名,笑意加深。
放荡不羁,嚣张邪气秉性,瞬间便从他身上窜逃出来,狰狞獠牙的萦绕在他四周,尹然就像一个实实在在的妖物,让人惊悸又寒蜇。
他在舒千落心下微跳,不妙之余,慢慢悠悠的接着道:
“可,若立场调换过来,选前两者,爷都不会选后者。”
“……”
舒千落先是一静,握着茶杯的指尖微微收紧。
“为什么?”
“自然是置之死地之后的绝地翻盘呐~——”
少年笑的欢快,仿若他做出的不是末路选择,而是从一个游乐场,跳到另外一个游乐场罢了。
“有钱可以造势,有势便有无数种选择,黑龙帮虽然接了生意后便不会途中停止,不管你是谁——”
“若是夙清丞选择了卖给黑龙帮,虽不能让黑龙帮的人帮他逃走,也不能让黑龙帮的人放了他,可却可以利用手中那过量的钱财买来机会。”
“从而借助这个机会与黑龙帮交好,选择一位买主,不仅保障了自身的安全,更增添了盟友,还能躲在暗处,伺机报复,不是妙极?”
“而离开夙家这一条,虽脱掉了夙家大少这个身份少了很多生意场上的便利,可他财产公司依旧在,且,只要有能让夙老爷子另眼看待的能力,何愁一切脱离掌控?”
“甚至还会为此,奠定他在夙老爷子心中的分量,更加大的扩张自己的领土范围,让自己成为主导方的那一个,而不是随时被舍弃的那一个。”
“可是——”
少年低笑一声,玩味戏谑。
可却危险的让人闻之胆寒,见之断魂。
“夙清丞他长了一张聪明人的脸,脑子却没有爷以为的那么聪明,愣是把自个儿从主导的位置,给自我降级到被爷随时薅羊毛的境地。”
“还是那种,只要爷想,随时薅他,随时把他给逼到狗急跳墙,一掌将其拍死的地步,校花大人~,夙清丞他,废掉了哟~”
!
少年那似是模糊在喉咙里的低笑。
明明潋滟生波,却偏生诡谲起伏,就像被风略过的海面,看似涟漪过后一片平静,可在那海面之下,到底有着怎样的波涛汹涌,甚至翻滚绞杀,却让人窥视不到分毫。
让舒千落蓦的绷紧了身体,清冷似霜雪的双眼里,凝聚起了些许不安。
不是她的错觉。
夙顾白他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身上的某些枷锁似是被挣脱掉了,可却释放出了更加危险的东西。
她不知,那种危险是他本身被禁锢住的,还是后来强加上去的。
可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夙顾白他很危险这一点是无疑了。
舒千落拧起了眉头,唇角动动,似是想说什么,可最终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而对面的少年,一边喝茶,一边撑着下巴望着眼前陷入矛盾中的女孩儿,笑意加深。
校花大人~
这一次,你要怎么选择呢?
会不会让爷失望呀~
爷可是很期待你的选择呢~
毕竟爷说过的——
【你若相随,我必相诺。】
若是选对了,爷有奖励。
若是选错了,哎呀呀,那可就不妙了呢~
冷不丁的,舒千落在这斜阳暖暖的傍晚打了个哆嗦,连带脊背都莫名的有些发寒,总觉得有股阴气萦绕在她身上,让她下意识的朝少年看去,脱口而出道:
“我没惹你,你别搞我。”
这大热天的,她又没生病,体质更不弱,怎么可能会感觉到冷?除非有人想算计她。
可她又没得罪人,而眼下,这少年看她的眼神,莫名让她发毛,她怎么可能不怀疑?
“噗——”
夙顾白撑着下巴乐出了声。
眉眼弯弯,笑意潺潺。
连带的,让头上那片梦幻唯美的蓝花楹都艳丽上了几分。
“哎呀呀~,校花大人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说的你好像有朋友似的。”
舒千落反唇相讥。
她在翰林校府是独来独往,可他夙顾白也好不到哪儿去。
好歹她还是校花级学霸,而他却是校草极学渣。
所以,要真比起来,她可比他有人气多了,至少没人敢明目张胆的欺负她。
瞅着对面女孩儿那莫名傲娇的眼神。
夙顾白直接长臂一伸,隔着桌子狠狠的撸了把女孩儿的头发,将她那头顺滑的黑直发给揉成了鸡窝头,在女孩儿怒目而视之下,啧啧摇头。
“所以,校花大人要不要可怜可怜小爷,跟爷做朋友呢?”
这般说着,一身浅灰色运动服的少年。
双手撑着下巴,狭长的狐狸眼略略睁圆了几分,显得无辜又纯良,映照着院中的各样繁花,收集了斜阳的淡金亮光,让他像一个纯白剔透的陌上少年。
温润如玉又风度翩翩,还带着让人心悸的和煦温暖,全然看不出之前的邪气不羁与嚣张顽劣。
这般像是集齐了所有美好词汇,让人向往又仰视的少年,此时用软软的腔调,像撒娇一般的跟她说话。
尤其是那双过于专注自己的双眼,让她舍不得又不忍心拒绝。
让舒千落控制不住的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后,耳根子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美色所惑。
而对面的少年,在她点头的那瞬间笑开了脸,声音清亮又喜悦。
“校花大人你同意了?那感情好,不用爷威逼利诱,或者把用在夙清丞身上的手段用在你身上了,那么眼下,身为爷的朋友,帮爷处理一下这些资产转让文件不过分吧?”
……哎?
………………………………
第9章 9章:爷和那谁有个约定?
舒千落懵了懵,望着对面那笑的纯善,却能让人看见恶魔翅膀在煽动的少年,脸一下子就黑了。
“夙顾白!你到底是在找朋友?还是在找给你擦屁股的保姆!”
“咦?校花大人要给爷擦屁股吗?”
少年笑的纯良,故意曲解之下,还恶意的打了下自己的屁股,对上女孩儿惊呆了,以及不敢置信的神情。
贼不要脸的举着手搓了搓,轻唔了声。
“手感挺好?嗯,白白圆圆大大,拍起来还会跳,一点儿都硌手,要脱了裤子给你擦吗?当然,如果是校花大人的话,玩上一整年也是可以的~”
!!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种礼义廉耻皆喂狗的人?!
舒千落噌的一下站起来,几乎是一脚一个坑的大步离开,撞的院门都晃了一晃,发出承受不住的咯吱声,可见气到什么程度?
而那刚消下去没几秒的红色耳根子,更以充血的速度,瞬间布满整张小脸,就像天边的晚霞,明艳动人到,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哎呀呀~”
浪里浪气,摇头晃脑的少年,撑着下巴笑意灼燃。
“落落害羞了呀~”
真可爱~,让她更想欺负了~
可能还未历经过多的变故,保留着青涩的天真,哪怕给外人一种清冷似霜雪,不好相处,不敢随意搭话的高冷感,可,此时的落落,在这之后那短短三十年的人生中,最是无忧的快乐时光。
暴怒不已,一脚踹在路边大树上的女孩儿,深深的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了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的转身,重新走到小院儿门前。
正好听到了少年那含在唇齿间,柔软又温暖的落落二字。
让她那佯装冷静的神情怔在了那里,耳边回响起一道,与那近乎相同的,柔软温暖的语调,喊着她的名字,冲着她笑。
还会将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脑袋,带着诱哄,又带着狡黠。
【小落落,想不想我啊~】
【想呀!】
幼时的自己,每次一见到那人,总会高兴的好几天睡不着觉。
可是——
舒千落那清冷似霜雪的眉眼里,蓄起了落寞。
那个人,她再也找不到了。
“唔?”
坐在斜阳里,撑着下巴望着门口,似是知道她一定返回来的少年,在看到她踏进门的那瞬间,弯起了眼睛。
伴着今日斜阳最后的余韵,那少年望过来的眼睛里,似是布满了浩瀚的星辰,璀璨的让人挪不开眼,与她记忆中那个人的眼神,重叠在了一起,几乎没有区别。
让舒千落的神情有着片刻的松怔,但转瞬,她便眉眼清冷的无视了眼前这个,笑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玩味与痞气,一看就是一股子使坏味儿的少年,捞过桌上的文件,头也不回的走了。
甚至隐约的,还发出一声傲娇的冷哼。
让夙顾白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撑着下巴,贴在脸旁的手,滑动了下,戏谑悠悠的开口:
“校花大人~,那些可是要卖掉的哟~”
??
走到门口的舒千落蓦的一顿,唰的一下回头瞪着他,张嘴就说想说话,可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深吸口气,面无表情的扭头就走。
空气中清晰的传来一声。
“败家玩意儿!”
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噗——
夙顾白低笑,慢条斯理的站起来,继续做身手复健。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因为她意志力变强大的关系,总感觉全身上下虽有使不完的劲儿,但却很饿!
特别饿,怎么都吃不饱,感觉胃像个无底洞似的。
尤其是使了力,出了汗后,那种感觉越加清晰,也越加逼人。
“不太对啊——”
她刮着下巴,瞥了眼门口那被外卖盒给塞满的三个环保垃圾桶,嘴角抽了抽。
然后捂着咕噜噜直叫的肚子,抚了抚额。
这身体该不会哪里坏掉了吧?还是被极光乱流给切出了后遗症?
但,不管是哪一个,她现在只想吃饭。
无奈的叹口气,拿出手机继续订外卖,至于做饭什么的,麻烦,不要!
当外卖小哥哥第N次开着借来的三轮车,把上百份外卖送到同一个地址的小院儿门口时,表情便扭曲了起来。
这里住的什么人啊?
怎么那么能吃!
他这一天,从早上开始一直送到晚上,每回都是上百份,喂猪也不是这么个喂法吧?!
于是,昳丽清绝的夙三爷,继续淡定自若的顶着外卖小哥哥那难以言语的表情,将一堆外卖拉进院。
没错,就是用拉的。
为了方便,夙三爷早在门口搁了一个载重行李车。
那是小时候她爸爸用来拉土给她妈妈种花用的,现在却被她用来拉外卖。
当将面前的上百份外卖都给消灭了之后,夙三爷的表情便控制不住的扭曲。
……日,还没饱?
这是准备搞毛?
虽然她自己号脉,号不出问题,但还是要去检查一下。
洗了个澡,一身清爽干净,肚子却还在咕噜噜叫的夙顾白,叹了口气,锁上门去找私人门诊。
小院儿在老街的一条巷子胡同深处,离市中心很远,颇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意境。
这里在曾经是一处很热闹繁华的地带,后来四周都被开发商建立成了高楼大厦,但这一片儿因为某些原因,没被开发,保留了从古至今的历史文化。
而住在这里的人,看上去皆是一群打牌斗趣,跳着广场舞,最普通不过的老大爷老大妈,或者是毫无斗志,废宅在家的糟心青年。
可,只要他们愿意,随时能成为跺一跺脚,威震各方的人物。
这是在后来,她历经了生活的洗礼后,才发现的事。
一身浅灰运动服,身材高挑纤细,眉眼昳丽清绝的惑人少年郎,一出现在热闹非凡的街道上时,便直接收走了众人的眼神心魂。
让他们惊艳又呆滞的望着那缓步而来,含着灼燃笑意,似是从画中云端上走下来,体验红尘的神骨少年。
震惊又怀疑。
这,这——
什么时候,他们这儿住了这么一个神采卓越到,不能用笔墨来刻画描绘的孩子了?
………………………………
第10章 10章:爷和那谁有个约定?
且,是错觉吗?
这孩子怎么那么像——
“小白白?”
迟疑不定的声音,在这一群晚饭过后散步的人群中响起,让夙顾白眨了下眼,侧头看去。
入眼的是位穿着暗红绒,绣着粉玉兰花旗袍的奶奶,漂亮大方,婉约干练,此时正用惊疑不定的眼神望着几步外的少年,有些不敢认。
这让夙顾白扬唇一笑,灿若灼燃,堪比正阳,四周亦皆控制不住的,传来倒抽气和重物落地声。
而少年,声音略哑,潋滟生波。
“花姐姐,是我啊——”
花姐姐三个字一出,那位年约七十的奶奶,忽的就红了眼。
这个她看着长大,小时候总在整个老街捣乱,不是弄哭西家的小妞,就是揍了东家小子的小霸王,在十年前忽的就‘不见了’。
留下的是,总低着头,抱着厚厚的书,戴着笨重的眼镜,一个人在凌晨三四点,躲着所有人回来的冷漠孩子。
孤僻又生冷,让人看一眼就心揪着疼。
纵然偶尔碰到,最多的也只会喊一声奶奶好,便抬脚离开,不做停留。
她真的有十年,没看到这孩子笑了,更听不到他甜甜的叫她花姐姐了。
哪怕曾经,他每一次在喊花姐姐的时候,总是讨巧卖乖的想吃糖,可是,那个时候的小白白,真的很甜啊,甜到让人一想到他,就忍不住笑。
而眼下,‘不见了’十年的小白白这是又回来了吗?
夙顾白看着红了眼的花奶奶,抬脚走到她面前,伸手扶了扶她那插在黑白各半发间的玉簪,弯唇一笑。
又乖又可人。
“花姐姐~,想吃糖~”
红着眼的花奶奶,一听他这话忍不住笑,摘下腰间的玉兰花荷包,拉过他的手,放到他掌心中拍了拍,似是有些语重心常,也似是高兴欣慰。
“小白白,这荷包我可是一直挂着,就等着你哪天想吃糖了能来找我,还好只是十年,花姐姐我等的起——”
这像远方的,把最好的东西留下,期待着孩子们归来的老人的话,让夙顾白把脸凑到花奶奶脸旁蹭了蹭,像小时候一样,从荷包里摸了糖出来塞嘴里,笑嘻嘻的。
“哎呀~,花姐姐最好了~,嗯,当然,还是糖最好吃~”
花家手工糖可是一流的,全程无添加纯手工,售量有限,却名扬天下。
在古时,更是宫里御用的,完全的保留了古时的原汁原味儿,且每一颗糖,都甘甜绕舌,回味无穷,怎会不好吃?
“噗——”
他这跟小时候别无二致的话,让花奶奶笑出了声,忍不住戳戳面前这都跟她差不多高的少年的眉心,笑叹。
“你啊~,哦,对了,今天这么早回来没事吗?”
这孩子,基本上都是后半夜三四点才从市内回来,这个时候应该在夙家的才对,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花奶奶拧眉,担忧的表情一览无遗。
这肯定是出了事,要不然这孩子怎么会突然‘通透了’?
这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这般想着,花奶奶有些紧张的拉住面前少年的手。
“小白白,你——”
“没事啊。”
少年眨眼,安抚性的一笑,可对上面前花奶奶以及周围那些不相信的神情,沉吟了下。
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前给他们打个预防针的好。
这些人一直对她照顾有加,就算是后来在世界各地流窜的那些年,这些人还是会想方设法的打听她的消息,总在紧要关头,让人救济接应她。
可以说是,除她父母与落落外,对她最放心不下的人。
以前小没发现,后来才知。
自从她被送回夙家,偷跑回来被他们知道后,这些人,总会让这一路的灯大亮,生怕她看不见,碰了摔了,还会轮流的守在暗处,直到看见她进了院子,锁了门才走。
这样的恩情,足够她铭记永生,以诚待之。
当然,咳——
她摸了下鼻子。
昨天的事,十有八九,他们都已经听到风声了。
若是找了借口,再被当场戳穿,她不要面子了吗?
所以,嗯,实话实说好了,反正,以后会越加过火,那就先让他们适应适应~
“唔——”
于是,少年眨眨眼,昳丽清绝的小脸,无辜又纯良。
“可能,被夙清丞那龟儿子欺压久了,这不,一个没忍不住就将他给干翻了,回去肯定要跟老爷子那包公脸对上,且,受罚什么的,是绝对少不了的,万一再一个不爽,把老爷子也打了,岂不是药丸?所以就不回去了呀~”
……
花奶奶眉心跳跳,表情有些难以言语。
片刻后,默默的问。
“干翻是,哪种干翻?”
“哦,拎着斧头给他开了脑壳而已——”
少年一脸无谓,却让四周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花奶奶更是张了张嘴,却找不到话说。
你说,她是该高兴这孩子没打算说谎骗他们呢,还是该担心这孩子都敢拎着斧头砍人了?
虽然没把人砍死,但敢这个字儿,已经很让人发毛了好不好?
不过——
一想到小时候,他揍遍整条老街的‘丰功伟绩’,在夙家能忍十年没发飙,好像,还挺‘厉害’?
这念头,让花奶奶嘴角抽了抽,无语的瞅着他。
“那你,现在是?”
“饭后消食啊——”
少年笑嘻嘻道,冲着花奶奶和四周围观的老大爷老大妈们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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