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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成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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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微弱的呼吸,身体轻柔的起伏,搭在她身上的毛皮毡毯,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形,那是个有绝世容颜,身材完美到令人心生敬畏的身体。
他不由自主小心翼翼的探手过去,他的手还没触碰到她,她口中一声轻轻地叹息,翻过身来。
他以为她醒了,紧张的收回了手,等了好一会儿,并不见她睁开眼睛。
他放下心来,嘴角一丝嘲讽的笑意,笑自己。
她洁白如玉的面庞在灯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即便是辗转病榻这么多日,即便是整日昏昏欲睡不起床,即便是喝了有毒性的汤药导致阴阳失和,身体亏损,也无法阻挡她绝世的美颜。
柔弱病态的美,更加招人可怜,谁也不忍去打碎,更不忍去破坏。
可是这样的美太危险,他留不住。
京城那繁华尊贵之地,……齐王,鲁王皆是好色之徒,即便拥有三宫六院的皇帝,也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荒唐角色。
那是富贵之地,也是虎狼之地,如果他放手,她会立即被吞噬,在他的世界消失无踪。
他的那些条件,她答应他的一切,他的所有的算计都将是一个笑话。
与其让别人毁了她的美,不如他来。
想到这里,凌子胥心底生出一丝怜悯,他仔细的看着眼前这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
肤如凝脂,眉如弯月,睫毛低垂,双眸紧闭,收敛了光华,她的鼻子精巧,红唇诱人,柔软如瀑的青丝在枕席间纠缠散落。
白色的素衣,柔美细腻的脖颈,微微起伏的胸口,和散掉在一边的毡毯。
他整个人就看呆了,呆了一会儿,他自嘲的笑了。
探手去为她盖好毡毯,忽听她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的嘴动了动。
他立即停了手上的动作,好奇的俯身侧耳到她的嘴边去听。
隐约听到她含混的话语。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何梦曦,我不是陈美玉,我是何梦曦……我是……何梦曦……”
她在梦境中喃喃自语。
听得凌子胥后脊背一阵发凉,不会吧,难道她不是真正的陈美玉,是冒名顶替?这不可能呀!
凌子胥觉得匪夷所思,他直身坐着,来来回回想了一遍,还是觉得没有那个可能。
忽然想起汤药要凉了,起身去拿汤药,不小心碰到身侧的灯台,亏得他手疾眼快,灯被他接住了,灯台却“咣当”一声倒在地上。
巨大的声响,把何梦曦惊醒了,她“忽”的坐起来。
“我不是……我是……。”她还在重复着梦境中的话。
凌子胥用脚勾起灯台,把灯烛放好,接住何梦曦的话:“你不是陈美玉,你是何梦曦?”
“我……我……”何梦曦从梦中惊醒,看到眼前站着似笑非笑的凌子胥,整个人就傻了。
她说了什么,他听到了什么,为什么自己前世的毛病这一世还有,梦中呓语,在这一世会闯祸的,特别是在这个恶魔凌子胥面前,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她“忽”的捂住了脸躺倒,一把抓住毡毯蒙住了头。
凌子胥觉得她的反应甚是好笑,去拿了汤药走过来。
“既然睡醒了,就赶快起来,把药喝了!”凌子胥命令。
“我不喝,我喝了这东西,净说胡话,它是有毒的,我怕我喝多了精神会错乱!”何梦曦在毡毯中闷声喊叫。
“我让你喝,你就必须得喝,喝不喝?”凌子胥冷了面色,沉了声音。
“喝!”
何梦曦一把撩起毡毯,坐起身来,拿过药碗,双手捧着,“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然后亮出碗底给凌子胥看。
凌子胥拿过碗,冷哼一声:“这就对了……!”
何梦曦一阵气短,心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忍了吧,小命在人家手里攥着,又能怎么办。
就在这时,青梅挑帘进来:“将军,顾大夫来了,是该为陈姑娘诊脉的时候了。”
凌子胥沉声道:“让他进来!”
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提着药箱进了帐篷,见到凌子胥急忙施礼:“将军!”
凌子胥一摆手:“顾大夫免礼,快给陈姑娘看病吧!”
顾时珍连连点头,打开药箱,拿出腕枕摆到床边。
何梦曦躺好,把手放在腕枕上。
诊了脉,顾时珍说道:“脉象平稳,还好,还好!”
然后又从药箱拿出一贴药膏,准备为何梦曦换药。
他看了一眼凌子胥,犹豫了一下,说道。
“将军,在军营,病人伤重时,有时候顾不得那么多,现在,陈姑娘渐渐好起来后,换药这事儿我都交给青梅姑娘了,我还是回避为好!”说完便回身收拾药箱。
凌子胥微微一愕,随即说道:“嗯,做的很好,正好我有话要和你说,你跟我来。”
………………………………
第5章 初露峥嵘
夜色浓重,凌子胥背着手出了营帐,驻足片刻,顾时珍跟了出来。
“将军,有什么吩咐?”顾时珍毕恭毕敬。
凌子胥没说话,看了看营帐,抬脚向前走。
顾时珍已经明白,紧赶着跟过去。
等远离了何梦曦的营帐,凌子胥才开口说话:“顾大夫,你调制的药,究竟毒性有多大,她现在每天昏睡,没有妨碍吧!”
“回将军,不会的,她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情志受挫,郁郁不振,导致心灰意冷,但是她的求生欲又十分强烈,只是她无法面对现实,因此只能昏睡,借此逃避而已。那个方剂,只会让她减弱功力,毒副作用是有,但对她这样习武的人,不妨事,只是……”顾时珍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只是我发现,她身体里根本没有内力,实在是有些蹊跷,我想着……?”
“难道她会隐藏功力之术?”凌子胥有些惊异,又有些不相信,“决不可掉以轻心,再观察一些时候再说。”
“我也觉得不可能,会不会是天姥教的障眼法,药不能停,我会仔细应对,王爷放心!”
凌子胥点头,他站了站,看着热闹的军帐中那些觥筹交错,猜枚划拳的军兵的身影,忽然回头。
“你有没有让她变丑的方法?”
“呃?”顾时珍一愣,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马上就要班师回朝,到了京城,她的美……是要惹祸的……”凌子胥欲言又止。
顾时珍有些明白,又有些不太明白,他略一思索,说道:“将军,陈姑娘的五官肯定是无法改变的,能改变的只有肤色,只需向这个汤剂里面加入……。”
凌子胥一抬手:“你做就是了,只是……!”
“将军放心,只是一时改变肤色,这药毒性不大,而且,只要停药,肤色就能立即改回来,不会伤了陈姑娘的根本。”
在军营行医,跟着凌子胥久了,顾时珍对凌子胥的脾性略有了解,那冰山一样的冰冷和冷漠背后,隐藏着一颗慈悲之心。
凌子胥一挥手:“你去吧!”
顾时珍弯腰后退,转身离去。
凌子胥再挥手,一直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时刻等待吩咐的贴身亲随魏丰疾步过来:“将军有什么吩咐?”
“……准备笔墨,我要上表!”
凌子胥申请班师回朝的表文很快到了蜀国皇帝的桌案,也很快传遍了京城。
群臣震惊,在朝堂上当着皇上的面,争论不休。
“刚打了胜仗,就要回来?”
“失地还没有收回呢!”
“据传陈国的国君现在重病,趁他病,要他命,这个时候,应该趁虚而入,一举夺回失地,而不是班师回朝呀!”
“再说了,陈国的公主在我们手上,可以作为筹码,向陈国索要失地,这莫名其妙的班师回朝,让人想不通。”
还好蜀国国君很有主意,并不在意大臣们的聒噪,批了“可以班师”四个字。
并召来丞相等一干军机要臣,闭门商议,最后,大臣们都诺诺而出,从此以后,没人再提异议。
京城上下开始积极准备迎接班师回朝的凯旋大军。
平南王府更是焕然一新,着红挂彩,仿佛是要过节一样。
凌子胥在外征战两年有余,这两年,可苦坏了将军府的一干妻妾,好在苦尽甘来,凌子胥被封为平南王,冯韵自不用说,顺理成章成了王妃,其她的妾室也将会晋升为侧妃,夫人等级别不同的封号。
凌子胥做了王爷,昔日的将军府一下子成了王府,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全府上下一干人等都要跟着沾光的。
就算是丫头仆人,王爷回来后,赏赐肯定是少不了的,因此上,每人脸上都乐滋滋的,眼角眉梢掩饰不住的笑意,彼此见面都客气了不少,即便是平时剑拔弩张的那些小妾之间的关系,也平和了不少,见面就是互相道喜。
“姐姐,你进府的时间早,这一次怎么说也得成为夫人了!”
“妹妹,你是最得爷宠的,莫不是这一次要被封为侧妃?”
“姐姐们,那我们这些后来进府的,可是沾不了什么光了,没见着王爷几面,王爷就南下了……!”
“不妨事儿,等王爷回来,你们的赏赐还会少么,有冯韵姐姐的贤名在,这荣华富贵马上就来了!”
一时间,在王妃主宫锦绣宫的门口,所有凌子胥的姬妾都来了。
首先是向王妃请安,这是每日必须的功课,其次便是打探消息,这里的消息最快最灵通,她们都想知道凌子胥回来的日子,佳期如梦,这一天,她们盼了两年多。
别看凌子胥姬妾多,但是膝下一男半女皆是没有,究其原因,只因凌子胥太年轻,而且太荒唐。
在京城,他可是惹事的阎王,正是因为如此,皇帝才派他领兵打仗的,说是历练,其实是怕他成为混世魔王,到时候谁也管不了了。
凌子胥的父亲凌飞褚和皇帝司崇是八拜之交,当年司崇黄袍加身之时,凌飞褚出了大力,可惜的是,凌飞褚没有那个福命,帮助司崇打下了江山,却早早的得了重病撒手离世,司崇每每念及,便是悲悯哀叹。
于是,爱屋及乌,凌飞褚没命享福,司崇便把凌飞褚的小儿子凌子胥接到皇宫养着,虽然没有认做义子,却是按照养儿子的礼遇对待的。
甚至有时候,比对自己儿子还要亲善,对自己的儿子有时还呵斥训斥,对待凌子胥却是不见责难,而是看见就欢喜异常,比见着亲儿子还要亲。
这使得那些跟着司崇打天下的老臣,每每念及就感动的鼻涕横流,说是皇帝这样做,真是用心良苦呀,是做给我们这些老臣看的,说明他没有忘了我们这些老臣。
最重要的是,凌子胥从小就长得眉眼娇俏,可爱万分,六岁之前是粉嘟嘟的机灵乖巧,讨人喜爱,谁见了都要逗逗他,而他说出的话也是让人听着很是高兴,见了女子就夸漂亮,见了男子就英雄长,英雄短的,不管到了哪儿,都是中心,是人人眼里的宝贝,把一众皇子竟然全比了下去。
………………………………
第6章 建功立业
七岁之上,开始跟着皇帝围猎狩猎。
随着年龄的增长,更是成长为一个美少年,眉眼似母,英秀俏美,身形似父,挺拔英武,神采卓然,精神抖擞,立时成为男人中的翘楚。
而且武功精进,骑术,剑术,拉弓射箭……,样样在行,十五岁的时候,已经是少年英雄的模样,全京城包括皇子,无有出其右者。
也就是在这一年,不知怎么回事儿,凌子胥性情大变,忽然玩世不恭起来,而且四处搜刮美女,号称要揽尽天下美女供其享用。
孩子大了,心思也大,皇帝虽然看着他长大,但是这个时候又不好下手管了,管轻了,明显没用,管重了,又怕冷了一帮老臣的心,毕竟他是凌飞褚的儿子,很多的老臣都曾经是凌飞褚的嫡系。
犹犹豫豫之间,又过了两年。
在这两年,凌子胥的母亲,凌飞褚的遗孀,被皇帝封为一品夫人的李慈华,没少敲打凌子胥,到最后都用上了鞭子,把凌子胥打的皮开肉绽,晕死过去。
李慈华心疼儿子,以为被打死了,哭天抢地的。
皇帝得到消息也是大惊失色,只御医就派了好几茬,珍贵补品更是流水似的送了过来,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而且还亲自养了几年的孩子。
最后实在是过于担心,又亲自跑过去,看了凌子胥的伤情,竟然还呵斥了李慈华几句,吓得李慈华再也不敢打了。
从此以后,凌子胥倒是收敛了不少,不过犯浑的时候也有。
不久,蜀国边境起了战事,十八岁的凌子胥被皇帝派往战场,说是要打磨他,其实是想让他博取功名,毕竟不是他的亲儿子,他的亲儿子未成年就可以封王,一直把凌子胥当亲儿子养的皇帝,也只能为凌子胥谋划到此了。
凌子胥到了战场倒是争气,连打胜仗,做先锋,擒敌将,威震四方,功名探手可得,于是节节高升,二十岁上就做了将军。
做了将军就要开衙建府,还要娶妻纳妾,因此上二十岁这年,他把这一切的事儿都干了,也正迎合了他的本性。
他的母亲李慈华知道儿大不由她了,只是提出一个条件,纳妾你随便纳,纳多少都行,只是这正妻必须她说了算。
于是千挑万选,据说皇帝也参与进来,出谋划策,结果挑了蜀国的实权人物丞相冯居清的大女儿冯韵。
冯韵脱颖而出的原因是敢于四面出击。
为了嫁给凌子胥,逼迫他的老子冯居清在皇帝面前把她夸得一朵花似的,还让她的亲姑母冯贵妃在皇帝枕边吹风,把她说的简直就是天女下凡。
更是在李慈华举办的名为宴请各王公贵族家夫人小姐,实为自己儿子凌子胥选妻的宴会上,表现的大方得体,出类拔萃,拔得头筹。
因此上各方作用,冯韵终于如愿嫁到了将军府,成为了将军夫人。
凌子胥表现的很淡定,谁做将军夫人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只要母亲喜欢,只要皇帝同意,他也算尽了孝心了。
御赐的婚宴着实成了当时京城的一大景观,豪华程度绝不亚于皇子的婚典。
当时在宴席上,老臣们一个个感动的热泪盈眶,说是,这样的排场暖了老臣们的心,说明皇帝最是有情有意的,“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一古语在我朝是不存在的。
皇帝竟然落了个念旧的好名声。
刚大婚没多久,蜀国和陈国的边境,起了战事,陈国国君亲征,说是要报当年的一箭之仇。
很快夺走了两座城池,蜀国皇帝思来想去,又派了凌子胥出征。
这一次直接封他为大元帅,还派了一些老臣随军给他出谋划策,说是他上次胜仗的余威犹在,战场杀敌靠的是气势,只有他能扫了陈国的威风。
其实皇帝的另一个意思,还是想让他去镀金,这样,就可以封他为王了,这也是他的八拜之交凌飞褚当年该得的,他没得到就撒手归西了,这份荣誉只能给他的儿子,这也算了了皇帝司崇的心愿。
这次封王,震惊朝野,议论纷纷,也震惊了他的那一群老臣,私下里开始琢磨。琢磨来琢磨去。觉得这事儿不对,封王,而且是第一个异姓王,这可不是心念旧臣了,以他们的理解,这是拿这帮旧臣架在火上烤呢。
又前思右想,觉出来不对劲儿了,但是又不敢明说,更不敢议论皇帝的是非,只得一个个装傻充楞,一问三不知,个个都当起了糊涂虫,只靠着子孙混饭吃,安心养老了。
新晋的臣子,或者说是后来居上的大臣们,本来想要规劝皇帝的,但是,看着那些老臣都做了缩头乌龟,还以为正合了他们的意了呢,还以为这是皇帝安抚已经下岗的旧臣们的权宜之计呢,最后都选择了明哲保身,不去触那个霉头,所以,只是私下议论罢了,也没人敢去皇帝身边乱讲。
平南王没有子嗣也是很平常的,自他开府建衙,在家呆的时间半年都不到,常年都是在外征战,而且这么多的妾,怕是侍寝的机会轮起来也没多少。
因此上,这些女人们都盼着这一次,王爷凌子胥回来,能彻底安定下来,她们这些人也便有了盼头。
正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相互调侃说笑,吵闹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只见冯韵身边的贴身侍女一鸣从锦绣宫走了出来。
“王妃有令,大家今天就不用请安了,都回去洒扫庭院,收拾房间,明天王爷就回来,到时候,都给我精神着点,王爷的脾气大家都是知道的,现在不比以前,有些人的作风该改一改了,大家都要庄重,稳重,王爷高兴了,赏赐自然是少不了大家的,都回去静候佳音吧!”
众人欢呼一声,作鸟兽散,都急着回去打扫庭院了,准备迎接王爷回家。
………………………………
第7章 她就是个祸害
凌子胥的大军在城外三十里驻扎,皇帝派皇子司玦前去迎接。
最吉利的黄道吉日,春风习习的舒畅天气,阳光耀眼,蓝天一碧。
蜀国京城外旌旗招展,马声嘶鸣,皇子司玦身着朝服,锦衣玉带,耀武扬威端骑在一匹黄骠马上,他的身后跟随着一众武将和文官。
武将身披铠甲,文官皆着朝服,武将精神抖擞,文官心里直嘀咕。
这阵势,从没有过呀,就差皇帝没来了。
迎出十里外,庆功酒摆在了长亭上,亭上旌旗飘扬,彩绸飞舞。
凌子胥率领一干军中将领早已候在那里,看到鲁王跃马而来,就要上前向鲁王司玦行跪拜礼,司玦急忙下马扶住凌子胥。
“平南王要折煞本王么,众将士浴血奋战,前线杀敌,今凯旋而归,免却一切俗礼,来来来,这里有陛下御赐美酒,待本王敬你三杯!”
说着,司玦抓着凌子胥的手腕,携手上了长亭,可着长亭摆好的桌子上,放着御赐的美酒。
司玦一扬手,立即,凯旋的乐曲奏响,然后再扬手,御赐的美酒倒上。
凌子胥这时候便不再客气,十分爽快的饮下了三杯酒。
然后,司玦携着凌子胥出了长亭,上马,并辔而行。
一众人浩浩荡荡,被迎进了京城。
进了皇城,看着路边欢迎的百姓,鲁王司玦感叹道:“兄弟,你这回可是无限风光,出尽了风头呀!”
凌子胥拱手道:“全仰仗皇帝洪福,王爷教诲,只是……在下,可不敢和王爷称兄道弟!”
司玦摇头,诡异的笑:“以前在勾栏院,你兄长兄长倒是叫得欢!”
凌子胥脸一红:“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儿,王爷莫怪。”
“那时候叫得,现在你被封了王,就叫不得了?有了这独一份的尊宠,怎么,就瞧不起本王了?”司玦说话毫不客气。
“岂敢!”凌子胥在马上又一拱手,“王爷就不要取笑在下了,皇恩浩荡,凌子胥无以为报,王爷有何吩咐,在下照办就是了!”
司玦拍手笑道:“怎么这次出征回来,你倒学乖了,好好,我正有一件事儿,要问你,你给我老实答来。”
“王爷请讲!”
“听说你俘虏了陈国的玉面美将军,可带回来了?我怎么没有看见呢!”
“回王爷,带来了,在城外的军营羁押着呢。”
“怎么没跟着进城?”司玦眸色一闪,“……这样,一会儿你派一辆马车出城,吩咐你的人把陈美玉放到车里,直接把马车赶到鲁王府,也算你办了一件好事,不枉我和你当初勾栏院相交的情谊!”
鲁王司玦一脸的怡然自得,一双桃花眼都笑弯了,心里想着美事儿,面上是喜不自禁。
凌子胥心里边“咯噔”一下,他料想到鲁王会问,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直接,而且竟然想把陈美玉直接送到他府里,是不是还想着晚上洞房花烛呢!
“不可!”凌子胥小心翼翼的说出这两个字。
“嗯?”司玦的桃花眼一瞪,“为何,难道你……?”
“王爷听我说,此女非常危险,而且容貌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美,我怕王爷带回去,没沾到便宜还要惹一身骚,得不偿失!”这是凌子胥早已经想好的托词。
“此话怎讲?”司玦表示没听明白,“玉面美将军”陈美玉那可是名声在外,怎么会不美,又怎么会危险。
“王爷,你听我说,陈美玉是武将,为了捉住她我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难道你不知道她师承天姥教么,她的武功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现在我是用铁链锁着她,勉强可以降服,还要防止她发威发疯,你想,如果到了王府,一旦你松了她的锁链,别说洞房花烛了,恐怕合府上下几十口人都要有性命危险呢!”
凌飞胥说的煞有介事,言之凿凿,一副我可是为你着想,你千万不要误会的样子。
司玦略一思索,觉得凌飞胥说的有道理,便一摆手:“如此说来,那今日就算了,不过我已经在父皇面前要了陈美玉,父皇也答应了,这事儿后面该怎么办,怎样才能降服陈美玉,你且说一个主意来?”
凌飞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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