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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求生手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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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老艾正在修剪院子里的牡丹,突然眼瞅着宋怀安一阵风似的跑来,惊得剪断了一朵花苞。
“怎么了这是?”
宋怀安来不及解释,只急忙的问道。
“二公子呢?他现在在哪里?”
老艾被问得发蒙,来不及心疼自己的牡丹,便也紧张的回道。
“在屋里呢,昨儿被老爷下令禁足,今日一直都在屋里呢!”
宋怀安听罢扔下老艾,便往二公子的房间里冲去。
彼时日光微斜,暖风微荡,二公子的房间里香炉徐徐染烬,一束凤尾兰顺着窗沿躺下,木桶里升腾着淡淡的水汽,盛玄坐在木桶里正惬意的叹息。
只听哐啷一声门就被大力推开了。
屋外的光线并不刺眼,他家小徒弟逆光而立,于是他看不清表情只听见一声极为痛心呵斥。
“晚娘都走了,你还有心思泡澡——”
………………………………
056 情小姐说……
盛玄是谁?
天下首富盛家二公子,玉树临风,公子无双,南魏数得上名号的风流浪子。
现在正在双手抱怀满脸震惊与羞愤。
宋怀安咂了下牙花子,有些无奈的退后,关门,然后转身看向屋外的天空掐了会腰。
该不会是假的吧?
那个二世祖……
好在随心居的伺候的人不多,此时老艾也刚好赶过来,看到宋怀安站在门口松了口气。
“刚刚忘记说了,二公子正在沐浴,你有什么话等会再说。”
宋怀安听着迟来的马后炮一时无语,她觉得盛玄对晚娘应当是有意思的,如今晚娘的马车走的应当还不算远,于是她又敲了敲房门。
“晚娘说是要回家去了,刚刚出大门,现在追过去还来得及告别。”
宋怀安说完便离开了,总之她该做的做了剩下的就不由她多想了,眼下晚娘突然离开了盛府,她好像也没有去百盛苑的必要。
宋怀安冷却下来之后,突然有些茫然,明明昨日还在和她一起打理竹叶,今日就匆匆的走了,既没有通知谁,也没有任何交代。
晚娘之于盛府,就好像过客一般。
宋怀安叹了口气回到房间里,她捧着脸坐在书桌前,希望她写的那些东西在晚娘那里能有些用处。
晚些的时候随心居的女婢过来敲门,说是盛玄请她去庭院用膳。
宋怀安正打着哈欠,突然一顿。
那家伙现在不应该去追婉娘的马车吗?
就算没追到也应该在某个酒楼借酒消愁才对啊?
找她……
宋怀安再一次想起盛玄公子抱怀紧张的姿态。
怎么说呢。
稍稍有些辣眼睛……
宋怀安稍微整理了下衣衫便跟着女婢走到庭院,此时盛玄已然穿戴整齐,正襟危坐于桌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看眼下这情况,看来是没有去寻晚娘,而且不仅是没去,怕还要发些脾气……
宋怀安一时心虚起来,她瞧着眼前白衣翩翩气质洒脱的男子,小心的开口道。
“师父,你折扇呢?”
宋怀安问完,便觉得自己这话题找对了,你看二公子笑的多开心。
“哦,你瞧为师被气得都忘记拿折扇了,怀安去房间里帮师傅拿出来如何?”
不妙啊……
宋怀安小心打量着眼前男子的脸色,她明明是出于好心,怎么就拍到马腿上了呢?
“这,这当然不妥,那时师父的房间,徒弟怎么能擅自闯入,太……太失礼了。”
盛玄听着宋怀安这般说辞,双眼微微眯起。
这丫头,方才闯入的时候不是很有胆色的吗,这回倒是怂了!
想着她来的目的,盛玄终究是按捺下来,双眸瞧着坐立不安的宋怀安,端起桌边的酒杯仿佛自言自语一般。
“再有下次,为师就把你扔到静王那里去好好反思!”
居然还威胁了,宋怀安摸了摸了后颈,总之也是怪她冲动,唐突了这个表面浪子内里纯情的二世祖。
“师父放心,怀安发誓,绝对没有下次!”
一旁的老艾听着两人的言语,迷惑的褶子都皱起来,不过他很快想起了更重要的事,连忙凑近禀报。
“对了,二公子,情小姐说明日午时要在西厢阁摆宴,说是要您带着宋学生一起去。”
………………………………
057 你就是宋怀安?
老艾说话,原本还想再刁难一番的盛玄不由得一顿。
盛情?
那丫头也终于找上门来了……
想到这盛玄不禁有些头疼,也不知那丫头怎么就那么死心眼,非要喜欢什么静王殿下。
“师父,老艾说的情小姐,该不会就是……那天那个红衣裳的姑娘吧?”
因为寇景玉叫了她娘子而顿时红了眼睛的灵动女子,宋怀安还记忆犹新,根据定律,那位小姐早晚是要来找自己麻烦的。
宋怀安之前听老艾说过,盛府还有一位情小姐,当时她看到那红衣姑娘挽着盛玄的模样就已经在猜测她的身份了。
“你认识阿情?”
宋怀安摇头。
“没有,我只是猜的而已。”
盛玄听罢抬眸看了宋怀安一眼。
“怎么样,你去不去,不去的话也行……”
大不了就是多哄哄那丫头就是了。
“我去啊。”
宋怀安摸着下巴,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西厢阁好像是宁州最有名的声色之所,去见识一下也没什么,再说盛玄也在,她只要和盛情说明她与寇景玉什么都没有,应当不会受什么刁难。
再说她本来就和寇景玉没什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盛玄无奈的放下酒杯,“去也可以,不过我话在前面,那丫头师父也管不住,若是做了什么任性的事情,你自个儿可得忍着。”
宋怀安看着满座的饭菜,顿时觉得腹中饥饿。
“放心吧,我晓得,不会冲撞的。”
虽然宋怀安答应的信誓旦旦,但是盛玄还是有些不放心,第二日带着宋怀安走近西厢阁的时候,还是一再嘱托道。
“阿情是任性了些,但是本性不坏,她要是说你什么你就怪在静王头上就是。”
宋怀安点头应着,不过她的注意力并不在盛玄的话上,她上下打量着西厢阁,听着台子上咿咿呀呀的唱腔,对金宝产生了怀疑。
怎么看都是个戏楼子而已,竟被金宝说成声色之地,真是……
白激动了。
不过想来,那盛情怎么也是盛家的小姐,也不能请人去那种地方不是,就算她敢,盛玄也不会放着她胡来的。
“诶,这不是二公子吗?情小姐已经到了,在兰字一号,请跟小的来。”
西厢阁的伙计见到盛玄,热情的引路,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宋怀安总觉得这个伙计再时不时的打量她。
所以宋怀安当即就看了回去,那伙计见状脸色难看了下。
“行了,欢儿,你下次再带着小姐来这种地方,我就要告诉大哥把你换走了!”
欢儿?
宋怀安看向这瘦小的伙计,只听那原本低哑的男声突然轻咳了下,便成了清脆的女声。
“公子就不要为难欢儿了,小姐要来听戏,欢儿哪里拦得住!”
原来这伙计是女子,她刚刚竟完全没有察觉!
“——这是天赋异禀吗?”
宋怀安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伙计怕是情小姐的丫鬟所扮。
“你居然可以用假声,厉害厉害。”
欢儿听着宋怀安一顿惊叹,忍住上扬的嘴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近人情又高不可攀,只见她站在台阶上昂着小脑袋,不客气道。
“你就是宋怀安?”
………………………………
058 是你——
对——
她就是宋怀安。
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充满矛盾的小表情,宋怀安微微笑了笑,便跟着欢儿一路往兰字号房走去。
这热闹的西厢阁看起来就是一个颇有规格的茶楼,中间被一张巨大的屏风一分为二,宋怀安站在三楼的台阶的朝下望去,一面是戏台,一面是评书,仅仅一墙之隔却互不干扰,两边的台下围着欢闹的客人各自叫好。
还真是有声有色。
宋怀觉得新奇,她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地方,如今也算是长了见识。
“二公子,到了。”
欢儿垂首站着推开了房门,宋怀安跟着盛衿往里走,进门处还是一张屏风,房间里很安静,仿佛没有人一般,她跟在盛玄的身后亦步亦趋,直到盛玄的脚步突然停住,身边的屏风也被两个娇柔的侍女撤下。
突然间失去遮挡,宋怀安才惊觉偌大的房间已经坐满了人。
“情丫头说今日承野一定会来,老朽还不信,你这小子,往日请你总推脱有事,妹妹请的倒是来的挺及时!”
宋怀安垂眸立在盛玄身后,她真是错估了姑娘家的心思,原本以为只是小打小闹,可眼前,满座的人可不仅仅是那位情小姐。
两个年纪大的老头坐在上位,其中一个宋怀安认识,是上次在江心书院遇着的盛春梅,除此之外盛衿也在,甚至那还有寇家的两位王爷,以及三两个陌生的面孔,有男也有女,不过看着年纪都不大。
这是——
大场面啊。
“世伯说笑了,晚辈那次是真的有事。”
盛玄一边说着一边拱手落座,顺便腾出了身边一个空位。
宋怀安明白这是盛玄留给自己的,但是……
她坐下真的合适吗?
“——原来是你?”
宋怀安方忐忑的坐下,便听到身侧一道温润的男声,她转眸看过去,也惊喜的一笑。
“原来是你——”
那日她送花的男子,之前在客栈里见到过,他与这些人果然是相识的,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这小俊哥是谁。
尉迟阳微微颔首,脸上挂着舒朗和煦的笑意。
“我还想若是以后有机会见着你,要好好谢一谢,想不到这么快便实现了,而且你居然是盛玄的徒弟?”
诶?
“你怎么知道我是他徒弟?”
宋怀安话音刚落,坐在尉迟阳身边的情小姐便笑道。
“因为你来之前,我就与诸位说了啊,大家都说我这二哥平日里没个正行,可现在也是收徒弟的人了,我可是特意请了二哥把连晚娘都看好的姑娘带出来让大家瞧瞧。”
盛情话音落下,满桌的目光都向她投来,宋怀安微微紧张,这位情小姐倒是大方得体,不像她什么场面也没见过,不过好在这一圈的人,大多都是熟面孔,除了揍过她的寇彦仲,其他人给她的压力并没有那么大。
宋怀安连忙堆了个笑脸,端起面前的酒杯站起身来。
“这都是晚娘和师父抬爱,怀安不过蒹葭倚玉,本身不值一提,估计要让情小姐失望了。”
宋怀安说罢,一饮而尽。
这是玲珑剔透的小酒杯,闻着酒味还些甘甜,这种程度的话,宋怀安觉得来一蛊她也没问题。
“哈哈,好,你这丫头果然有趣。”
盛老头瞧着眼前这姑娘,便看了身边的寇景玉一眼,从宋怀安出现到现在,这位静王殿下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要不是那日他老头子记得清楚,还真要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确实有趣。”
寇彦仲也端起酒杯,不过没有喝,他的目光也转向身边的寇景玉。
“你说对吧,静王?”
桌上的人不少,但是除了身边的男子和盛玄其他人看她的目光都颇有意味,尤其是把玩酒杯的那位。
宋怀安突然明白,事到如今,并不是她说和寇景玉没什么就没什么,别人觉得他们有,他们就一定有了。
这样想着,她不禁轻笑了下。
也是,这也是正常的。
“少阳,听刚才的话,你与这姑娘也是认识的?”
尉迟阳听到父亲询问,便笑道。
“爹还记得您桌前的蓝丝绒吗?”
“哦?”尉迟阁老闻言目光看向站在屋中的女子,捋了捋胡子。
“你就是送花给阳儿的姑娘?”
尉迟阁老此言一出,不仅桌上的人神情暧昧,连身边的这位叫少阳的公子也突然不自在起来,宋怀安这些日子大概也知道,南魏的民风开放,若是有姑娘家对心仪的男子表达好感,便是以花相赠。
宋怀安与这上座老头对视了一眼,心想她若真是什么皮薄心软的小丫头,怕是此番都要羞愤死了。
可惜,她最不吃的就是这个。
“那日是怀安在街口卖花,这位公子买花,只是因故没有来得及给银子而已。”
宋怀安脸上挂着礼貌的浅笑,她真的十分讨厌这样的场合,但是并不代表她应付不来。
“说来,公子那日说我那蓝丝绒可值一金,今日总该有了吧?”
宋怀安说着便朝着这位阳儿公子伸出手,还颠了颠掌心。
“呵呵——”
原本一直沉默的盛玄,突然笑了起来,他真的越发的喜欢自己这小徒弟了,这样的场合连他都谨慎,这丫头倒是敢做敢说,尤其是这般不惧男女之间的风花雪月的做派。
脸皮够厚,甚得他心。
“尉迟,我这小徒弟可是贫苦出生,平日里舍不得吃喝,你竟欠她银子,这会可得双倍赔来。”
尉迟……
尉迟少阳?
宋怀安默默把这名字记住,她看着尉迟阳微红的脸颊,不由得感慨老实人就是会被欺负。
“师父这般为我讨要,到时候尉迟公子还来的银子,徒弟是不是还有分您一半啊?”
“那难道不是为师应得的吗?”
两人一问一答,不是风月亦不关情,桌上的气氛终于缓和了几分。
宋怀安也稍微安心的落座。
她的位置刚好是寇彦仲的对面,那个身俱权势与地位男人一如当初在囚牢里一般,看着她的目光充满鄙薄与威胁。
真是让人害怕。
宋怀安举起酒杯遥遥对她笔下的男主敬了一杯。
………………………………
059 一如既往
喝了这杯,我们便在没有任何交情了。
虽然一开始也不是。
宋怀安目光微垂,她是真的想活着,好好地活着,不是苟且在角落里仰人鼻息,也不是躲躲藏藏流浪漂泊。
她逆来顺受惯了,总懒得去抗争什么,但是直到她坐在寇彦仲的面前,再次看到这个对她视若蝼蚁的男人,她却不由得感到困顿和愤怒。
如果没有意外,这个人一定是未来的储君,宋怀心的男人。
到那个时候,她一定会每日心惊胆战,每日忧心忡忡吧!
可她又该怎么做呢,宋怀安看着满桌的非富即贵,坐在其中的她可真是弱小的可怜。
宋怀安举起酒蛊又给自己满了一杯。
“听说这些日子,静王看上了宁州城的一位姑娘,不知那位姑娘是谁,可有机会带出来让我等见一见未来静王妃?”
寇彦仲说话的时候,目光紧紧的盯向自己,宋怀安自认没有学过什么女儿家的礼节,别人看过来,她就看回去。
桌上的人明显的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古怪,有的看戏,有的不解,也有担心,宋怀安感觉到衣袖被什么扯了扯,微微把目光转向身边的尉迟少阳,只见他并未看自己,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
是了,是她冲动了。
“皇兄真是消息灵通。”
寇景玉坐在盛春梅的身侧,端起酒壶给自己满了一杯,也如宋怀安一般对着誉王遥遥一敬。
盛情的目光绝大部分的时候,都是看着父亲祖父身边的那位寇景玉,她看到他从宋怀安出现到现在都没有多余的反应觉得高兴,但看到他做着和宋怀安一样的动作又觉得难过。
心思的起伏全部都展现在脸上,宋怀安瞧着那位姑娘,目光又转向一边的寇景玉。
他确实美貌的,不如说在坐的男子,除了两个老头,个个都相貌堂堂,再加上他们各自的身份,随便拎一个出去,应该都是会让姑娘心中小鹿撞死的优质青年。
宋怀安浅淡的笑了笑,慢慢饮下杯中的佳酿。
这场酒宴宋怀安喝了不少,但她并不觉得醉,反而是十分清醒,除了站起的时候稍微扶了下桌面,其他时候都走的很稳。
盛玄与盛老头坐了一架马车,于是回去的马车上,便只有宋怀安一个人。
“你这丫头可是醉了?”
上车的时候老艾关心地问了一句,宋怀安摇了摇头。
“那些酒哪能醉人?”
她从前可是四五十度一斤不倒,眼下这个小身板虽然差了点,但是勉强还算可以,宋怀安进了马车之后便闭了眼睛。
她不是醉了,只是累了而已。
察觉到自己弱小可怜,所以疲惫而已。
马车里的香炉袅袅,宋怀安闻着淡淡的檀香,不知不觉睡熟过去,她依稀觉得马车好像剧烈的晃动了一阵,不过后来又平静下来,然后她被什么人抱起,又放下。
耳边隐隐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宋怀安再睁开眼眸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随心居的房间里。
许是喝了酒,她现在还有些不清醒,头脑也昏沉的很。
“醒了?”
耳边传来寇景玉的声音,宋怀安猛地一僵。
她转头便看见双手捧着脸手臂支在床沿的寇景玉。
“你这人怎么那么——”
宋怀安考虑到这家伙的身份,把后面那句不要脸给忍了。
这是古代没错吧。
“乱闯女子房间,你羞不羞啊?”
宋怀安按着头,她现在还不太舒服,这个身体看来还是不行,以后她再也不喝酒了。
“不羞。”
寇景玉站起身,手掌覆在宋怀安的发顶,拇指轻轻揉按,也不知是宋怀安此时还困倦,还是他的力度刚好,只见身边的女子微微抗拒了下,然后头一歪又昏沉过去。
寇景玉微笑着把宋怀安的脑袋搁置在他的肩上。
“还是现在这样乖一些。”
此时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许药师没有起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主子,属下已经把解药调制好。”
寇景玉垂眸看了眼昏睡的宋怀安,想起寇彦仲临走时对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漆黑的双眸又阴沉了几分。
“进来吧。”
许药师背着箱子,一进房间便看到依偎在一起的两人,脚步微微顿了下,便若无其事的走上前,把调制好的解药递给了静王。
“主子,若是真的如此在意,不如……”
“做好你的事,别的不需要你管。”
寇景玉端着汤药,嘴角扬着浅淡的笑意,对着眼前的手下,明明模样温柔又亲和,却让许药师紧张的低下头。
“是,属下逾越,属下告退。”
等房门再次阖上,寇景玉的笑意也渐渐收敛,他垂眸看着靠在肩上的清丽女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又微微泛出弧度,只见他垂眸看了眼碗里的药汁,含了一口,然后覆了上去。
随心居外,盛玄坐在石凳上摇着折扇,看到一脸灰败走出来的许药师,不禁摇头。
“看来这是又挨了训斥?”
许药师当做没有听到盛玄所言,只是转身对着盛玄身边的白发男子,神色带着几分质疑与猜测。
“没想到盛家主会亲自搭救夫人。”
夫人……
盛衿听着许药师的话,他的神情依旧冷淡肃穆,坐在庭院的石椅上一动未动仿佛雕塑。
“我只知道宋怀安是盛家的学徒。”
他说着站了起身,一双眼眸淡淡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你放心,直至今日,我依然十分讨厌你的那位主子。”
盛衿说完便转身离去,盛玄目送自己大哥的身影,不由得摸了摸鼻子,他是不知道大哥和静王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是祖父的意思是叫他照顾好这位暂居盛家的静王,他也只能照做不是。
至于小徒弟,他相信她能处理好自己的事。
“天色不早,我与友人越好要去春芳阁小聚,这就不陪你了。”
盛玄说完拍了拍许药师的肩膀,笑呵呵的摇扇而去。
许药师看着盛家两位公子一前一后的走远,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直到他淡淡地看了眼隐蔽的某处,才终于扯了扯嘴角。
“出来吧,楚炎,你今日没有护好夫人,想来又要有一顿皮肉之苦了?”
………………………………
060 生亦惑,死亦惑
不知何时隐蔽在树上的楚炎抱怀哼哼了两声,并没有理论同僚的嘲讽,他看了眼树下的屋舍,眼眸中有什么情绪涌动着。
日光西斜,霞光弥漫,只有斑驳树影投在少年的略显阴沉的脸上。
而此时盛家的另一处,装整典雅的房间里,寇彦仲立在窗边注视着涌动的云雾。
屋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那声音由远及近,不时能听到下人恭敬的喊道。
家主。
房间的门被推开,盛衿走到屋内,对于房间里出现的男子似乎并不奇怪,他寻到自己的桌案前坐下,对于寇彦仲的目投来的暧昧目光也不曾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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