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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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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牧修跟蒙头人拆了几招,那人见打不过楚牧修,从口袋里不知道拿出什么暗器,用力往前面一挥,一瞬间周围都散着**,像是走进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的大迷宫。我看不见楚牧修,看不见陆老将军,甚至看不见自己。
蒙头人趁着这个机会又使出刀子冲楚牧修刺过来,等那阵白烟过去以后,我看见楚牧修正扶着躺在地上嘴里都是血的陆老将军。我半走半爬地到他们身边去,看楚牧修那个痛苦的样子,不用说我就都明白了,是陆老将军救了楚牧修。
楚牧修托着陆老将军的头,对他说,“陆老将军你撑住,我去给你找郎中。”
楚牧修刚起身又被陆老将军拉下来,他微微弱弱地张开嘴巴,“殿下不必白费力气了,微臣怕是等不到郎中来了,殿下是个心系百姓的忠良之辈,用微臣的命换殿下的命是值得的。”
现在在我眼前的陆老将军让我想起了陆槐,真的是一模一样的。我在一边说不出话,只是眼泪直流,想着陆老将军也会像陆槐那样说完话就走了。
陆老将军用最后一口气扭头看看身后的夫人,他松开楚牧修的袖子,居然紧紧地抓着我的手,“阿,阿烛,我死了以后,你,你帮我把我和,和夫人葬在槐儿的坟墓旁边,让,让我们一家人团圆。”
我抓着他的手,猛猛地点头。
他安详地闭上眼睛,终于安心地走了。
………………………………
第七十六章
陆老将军就这样走了,街上的人也都围过来,千澈押着那个蒙头人穿过人群,“殿下,人抓到了!”
被千澈押着的那个人还蒙着头蒙着脸,我们都看不清他的脸。千澈要撕开那人的蒙脸布,楚牧修却出手拦住他,“带回府上审问!”
那人一路挣扎,直到到了府上,他跪在地上,楚牧修猛地掀开他脸上的布条,看见那人的模样倒也不是很惊奇,反而是一脸的平静
千澈盯着那人:“卫连?”
卫连也不再挣扎,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说:“既然被你们抓到了,要杀要剮悉听尊便!”
谁不知道卫连是张玮之的人,替张玮之办事也有些年头了,千澈自然也不愿跟他废话,开门见山地问,“张玮之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没人指使我,是我自己恨毒了熠王殿下,要取他性命!”
楚牧修纳闷:“我与你蒙面数次,不曾有过什么恩怨,你如何说恨毒了我?”
卫连冷笑:“都说贵人多忘事,殿下难道忘了四年前曾到过临边的辅良镇吗,我爹就是死在了你的手里,你表面上侠肝义胆,背地里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楚牧修还在想着卫连的话,千澈却怒了,一把剑架在卫连的脖子上,“胡说八道,殿下从来就没有到过你口中的什么辅良镇,更没有杀过你爹!”
千澈越把剑架在卫连的脖子上他就越是激动,“那日突然就有一群人闯进我家,我认得那些人,他们穿的都是天越的士兵的军衣,还说是熠王殿下派来的。他们杀了我爹还不罢休,转过头还要来杀我,幸亏御史大人路见不平派人救了我和我娘,还有两个弟弟,还说只要我跟着他就能杀了你替我爹报仇。”
楚牧修见事情漏洞太多,于是拉下千澈的剑,对着卫连问,“你说是张玮之救的你?”
“要不是御史大人,我早就别你的人杀了,哪还有命找你寻仇?”
楚牧修说:“找人杀你爹又找人救你们一家,御史大人果然老奸巨猾。”
卫连不服气地说:“一派胡言,你不要在这里挑拨我和御史大人的关系。”
楚牧修一边走一边说:“四年前我还在凌州游历,而辅良镇在敬城,这凌州离辅良镇千里万里,我又是如何分身乏术去杀你爹,就算我要杀你爹,又为何故意告知你,让你记恨我?”
卫连没有说话,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倒是御史大人,他是如何得知你们一家有危险,怎么就能如此及时地到达辅良镇,又怎么能那么及时地就救了你们家?”
千澈随声附和:“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派人杀你爹的是御史大人,而后赶去救你们的也是御史大人,他这一行不过是诬陷殿下,让你恨毒殿下,好替他毫无怨言地办事!”
卫连终于有些相信楚牧修的话,喃喃地问着他,“如果御史大人果真是利用我的话,为什么这几年我的家人他都好生照料着?”
“好生照料?你当真相信他会好好照料你的家人,你想错了,御史大人这样狠毒的人会给你留活路吗?你的家人恐怕早就遭遇毒手了!”
“不可能的,我忠心耿耿替御史大人做了那么多事,他不可能这样对我的!”
楚牧修说:“可不可能你连夜赶回家看看自见分晓!”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卫连一路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千澈想要去拦却被楚牧修拉住,千澈不解,“殿下为何要放他走,万一他回去跟张玮之说明一切对我们可是没有半点好处的。”
楚牧修看着他的慌忙逃窜的身影,对千澈说,“你看他那个样子还会回到张玮之身边去吗,他嘴里有太多我想知道的东西了!”
替陆槐父母下葬以后,家丁和丫鬟就都走了,只留下我和他们一家人,将军府也和丞相府一样彻底地散了。他们的坟墓整整齐齐地都立在了一起,十月份的天气有些凉,被风吹红的枫叶一片片落在他们的坟上,显得十分凄凉。
我坐在陆槐坟前,我想与他说的话实在是太多,却又无从说起,只好多烧了些纸钱。
卫连连夜赶着两天两夜回到辅良镇,进到家门以后却一个人都看不见,这个他四年都没有回过的家当真是面目全非了。
“卫连?你是卫连?”
卫连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王阿公,于是走过去说,“我是卫连,我是卫连,对了我娘和两个弟弟呢,他们都去哪了?”
王阿公说:“你走了不久,你娘和弟弟都被人杀害了,当时我们一直找你,就是找不到,就只好擅自做主把你娘和弟弟埋了。”
卫连一下子失了神:“死了,他们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了呢?”
“那夜下来好大的雨,我们都躲在屋子不愿出去,后来听见你的两个弟弟大喊大叫,我们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到你家一看,他们都已经被杀害了……”
卫连已经重重地坐在凳子上,一个大男人眼眶也都湿透了,“那我娘他们的墓呢,他们都葬在哪里了?”
“在村尾的竹林里……哎,卫连,卫连……”
卫连一听撒腿就跑了,跑到村尾的竹林里,他娘和弟弟的坟墓就直直地立在他的面前。卫连再也忍不住,扑通一下跪在他娘的坟前,已经哭得痛不欲生,“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啊,我回来得太晚了,才害得你们丧了命……”
卫连回来的时候又下起了大雨,他一路淋着大雨偷偷回到御史大人府上,趴在府上的屋顶上,他移开面前的一块瓦片,看见御史大人和自己的手下在屋里谈着事情。
张玮之问:“卫连回来了吗?”
手下带着嘲笑冷冷地说:“自刺杀熠王殿下那日起,已经足足五日都不见卫连回来,怕已经被熠王给杀了吧!”
“死了就死了,不过贱命一条,当初留着他是念在他对我还有一点用处,没想他竟然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初就该把他和他那一家都一起杀了。”
卫连气得瞳孔放大,头上已经都爆出了青筋,“原来熠王殿下说的没有错,我娘和弟弟都是张玮之杀的。”他把拳头打在瓦片上,“张玮之!”
雨一停卫连就赶到了熠王府,楚牧修已经在府上备好了茶,卫连一进来全身湿答答的就跪在地上,“卫连大错特错,与灭门仇人狼狈为奸,误杀了陆老将军还差点伤了殿下,实在该死!”说完从身上拔出匕首就要往自己脖子上划去。
楚牧修眼疾手快,捡起地上的石子就把卫连手上的匕首弹开了,走过去按住卫连的手,“我可以替你报仇!”
卫连惊愕: “殿下此话当真?”
“若你肯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再到陛下面前供出张玮之这二十几年来所做的所有脏事,我就能扳倒张玮之,替你报仇!”
“卫连感激涕零,在所不惜。”
从卫连口中楚牧修知道张玮之利用职务之便苛扣军饷,私吞国库,欺压百姓。其实这些楚牧修事先都知道,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只有那几张没有用处的竹简卷宗,况且张玮之立与朝堂多年,势力不容小觑,要想扳倒他实属不易。卫连最后还说,其实冯淑妃的死是皇后同张玮之一同设计的,当时的皇后刚刚被册封,冯淑妃得陛下恩宠,皇后自己动手多有不便,于是联合张玮之一同设下阴谋毒害了冯淑妃。
楚牧修恍然大悟,难怪张玮之做了那么多恶事都没有人敢与之抗衡,他身后除了陛下,最大的主力竟然是太后。张玮之虽然野心勃勃,但是一路为陛下出谋划策,想来太后也不敢动他。
楚牧修原来就看不惯张玮之这般兴风作浪,如今又知道他是谋害自己母妃的帮凶,这次楚牧修是下来决心要除掉张玮之。
卫连说自己跟在张玮之身边的这几年也不是白跟的,做了脏事都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他说自己也算是张玮之信得过的人,他愿意主动请缨到御史府偷去张玮之的证据。
楚牧修念他也是个被蒙骗的可怜人,又已经改过自新,干脆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千澈疑虑:“殿下真的愿意相信张玮之的人?”
楚牧修冷冷地说:“被仇恨灌冲了大脑的人比什么都可怕。”
或许楚牧修从卫连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卫连那双极度渴望报仇的眼睛,果真是像极了当初的自己。
楚牧修转头对着千澈说:“千澈,准备一下,今晚潜入大理寺。”
“殿下莫不是要盗取张玮之犯罪的证据卷宗?”
“我们掌握的宗卷是物证,卫连是物证,再加之他可能还会带回来更有用的证据,一桩桩一件件都加起来,就算陛下再想保住张玮之,也会迫于朝廷其他大臣的压力赐他的罪。上次武德庆的事被他侥幸逃过,这次绝不能再掉以轻心,一定要收了那狗贼的命,为我母妃报仇,为天越除去这个狗官……”
………………………………
第七十七章
晚上,楚牧修带着千澈夜里偷偷潜入了大理寺。张玮之这个人做事谨慎与他相关的一些记载资料他早就已经命人毁掉了,楚牧修在里面整整找了一晚上才将找到一些没有官府签字画押的国库支出。
仅仅几张纸是完全不够的。
卫连沉了好大一口气,才有勇气再次踏进御史府。
卫连走进去看见张玮之和几个手下在府上,于是走进去,“大人,我回来了!”
张玮之倒也不惊奇,缓缓地转身,“你活着为何那么旧才回来?”
“熠王奸诈狡猾,那日我中了他的暗器,拼尽全力才逃了出来,因为受了重伤在关外的寺庙里修养了几日,伤一好便赶回来复命!”
张玮之看了一眼卫连又望望飞颜:“既是如此,那你便好生休息吧,这接下来的事交给飞颜就行了!”
飞颜似乎带着嘲笑瞧了一眼卫连:“飞颜定当不负大人所望。”
对于卫连的突然归来,张玮之倒也没有察觉出什么来,他每日处理的事情多得数不过来,哪有闲情逸致管一个下属心里在谋划什么。
其实让卫连好生歇着也是极好的,如此一来卫连就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去寻找证据。御史府上的人都知道张玮之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日饭后都会去花园西厢房的地宫里,每次都要呆上两三个时辰。
每天张玮之都不让别人跟着,至于里面有什么东西更是无人知晓。
今日饭后,张玮之还是像原来一样去西厢房里的地宫。卫连觉得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所有的证据都藏在那个地宫里,卫连一路小心尾随着张玮之。
张玮之这个人为人小心谨慎,一路上时不时回头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跟着,卫连走得轻轻地,身边有大石头就进去躲起来,张玮之一路上也没有发现。
到了西厢房里的地宫,张玮之点了一个灯笼,移开地上的一块木板就慢慢地下去了。
张玮之前脚下去,卫连后脚也跟了下去。
里面黑压压的一片,卫连一路循着张玮之的灯光摸进去,里面的构造其实和普通房子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很黑很黑,黑得让人觉得可怕。张玮之转了好几个弯,走到走道的最尽头,用手在墙壁上按了按,一道光闪现出来,瞬间一扇门就开了,张玮之把灯笼丢在门口然后走了进去,卫连也跟着偷摸着走进去。
卫连躲在地宫的墙壁边上,一进去瞬间就开了眼了。里面几大箱几大箱的都是些金银珠宝,虽然张玮之拿的俸禄虽然多,但是总不至于家财万贯,这些多半是从百姓手里,羽林军的军饷中扣除出来的。张玮之所计划的可不仅仅只是这些,他拉下另一面墙的帷帘,竟然是各种各样的上等兵器。张玮之一边摸着兵器,一边喃喃地说着,“银两已经足够,上等的兵器数不胜数,待老夫集结人力,攻下浣城,这江山就是我张玮之的。”
卫连大吃一惊,他跟在张玮之这么多年,没想到他的野心那么大,居然想要谋反篡位。
卫连一个不小心,脚一打滑踢到了一颗石子。
张玮之猛地一转身:“谁?”
卫连已经吓出来冷汗,躲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张玮之越来越近的脚步,卫连手心已经冒出了冷汗。
“喵~喵~喵。”
张玮之笑着单手拎起从箱子里窜出来的猫:“难不成你也想偷我的银子?”
说完又恶狠狠地甩开了那只猫,那猫被摔断了腿,用嘴舔着受伤的腿脚,无尽地哀叫着……
折腾了一番以后,天色也渐渐晚了,张玮之提着灯笼出去了。
卫连眼看着张玮之走出去,没了影子才敢慢慢挪着身子探出头去。闪着光的金银财宝,无数的尖锐兵器,眼前这一切对于卫连来说绝对是一场视觉盛宴,他恍惚了好一阵才回神。
卫连紧接着开始翻箱倒柜,除了黄金白银就是珠宝首饰,卫连甚至连兵器的剑柄剑刃都查了个遍,可是什么都没有找到,别说什么卷宗了就连一张纸的影子都找不到。卫连累得背靠在墙壁上坐了下来,“若不在这地宫,那老贼又会藏在哪里呢?”
卫连正一筹莫展地喃喃自语,头一垂就看见压在箱子底下的一沓宣纸。卫连惊奇,费了好大功夫才挪开箱子,把宣纸扯出来一看,这可都是没有官府画押的国库支出,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几年几月几日所支出的钱数目是多少,用在了何处,里面所上报的银子可有几百万两呢。难怪找不到张玮之苛扣赋税的罪证,原来他都把卷宗换成了宣纸,这样一来官府便不好查了,再加之官府本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查不出来后来干脆就不查了。
卫连翻着手里的宣纸,心里正高兴着。一张泛红的白布条子从宣纸里滑下来,卫连捡起来一看,这可不是一张普通的白布条子,而是一封血书,是冯淑妃凭着最后一口气写下来指证张玮之的血书。其实冯淑妃知道此事是太后一手策划,张玮之只是帮凶,但是那时候皇后势力大,冯淑妃直到躺在床上还有最后一口气才敢写下这一封血书,自己死了倒没什么,想想她的儿子楚牧修还小,不能惹上太后,所以血书中对于太后只字未提。
这一趟果然不虚此行。
卫连把宣纸和血书包在包裹里,在第一时间送到楚牧修的手里,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楚牧修,楚牧修倒也是一惊,这张玮之年纪长了野心也跟着大起来,只怕还没坐上皇位就已经要颐养天年了。
“殿下,在这些罪证卷宗中,卫连还发现了淑妃娘娘的血书。”
楚牧修惊愕:“母妃的血书?”
楚牧修接着血书仔仔细细看了看,眼里似乎透着一丝坚定,“谋害前朝淑妃,私藏兵器意图谋反,人证物证聚在,这次张玮之一定无力回天了!”
明日上朝,张玮之与楚牧修同时进入大殿,张玮之怎么也想不到这会是他最后一次起早上朝。见了楚牧修,他竟然还悠哉悠哉地跟楚牧修打招呼,“殿下,今日看起来意气风发啊!”
楚牧修冷笑:“御史大人亦是如此!”
朝堂上,陛下来来回回说的都是一些国家大事,这些事殿下大臣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李公公走上前,挥着拂尘,“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弟有事启奏!”
“说。”
楚牧修走上前去,瞟了张玮之一眼,“臣弟今日要告发御史大人张玮之,苛扣赋税,减免军饷……”
楚牧修话还没说完,张玮之就怒了,红着脸说,“殿下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老臣为官多年,一直是忠心耿耿,不敢有半点他想。”
陛下显然是站在张玮之那边的:“是啊,凡事都要讲证据,六弟说的这些事情可有证据?”
“没有证据臣弟怎么敢当众在朝堂上揭发御史大人。 ”
楚牧修转头看千澈,千澈手里抬着一个盒子,交到李公公的手里。盒子里楚牧修特意把冯淑妃的血书抽出来,要是让太后看见了对自身不利。
大家眼睛都直直地盯着李公公手里的盒子,已经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张玮之慌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时不时偷偷看看楚牧修,一看楚牧修便更加紧张了。
陛下打开盒子,拿出宣纸看了看,陛下一边看,楚牧修一边说,“现在陛下看到的这些都是御史大人二十年来从国库吸取的银两,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八百万两黄金,但相同的是都没有官府的签字画押。正规的出账都是有专门地文官用卷宗记录的,可是这些国库出账却都是用宣纸代替,这明显就是有人怕被发现,所以偷偷换了宣纸记录。”
底下一片小声地吵嚷,张玮之狗仗人势,这二十来在朝堂上树敌太多,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大家就都来插上一脚。
“这,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回有人用宣纸记账啊……”
“宣纸可都是用来做假账的啊……”
陛下震怒:“大胆张玮之,竟然敢私吞国库!”
张玮之吓得脸色泛白,哆哆嗦嗦地跪下来,“陛下明查啊,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这宣纸完全可以找人造假,单单靠几张没有画押的宣纸就治微臣的罪,微臣实在是冤枉啊……”
陛下其实心里都知道张玮之干的那些龌龊事,只是自己还需要他的帮助,所以一直没有对他动手,如今正好借着楚牧修之手将张玮之扳倒也再好不过了。
楚牧修大概也是看出了陛下的疑虑,又说,“陛下,臣弟还有一个人证。”
“哦,是吗,带上来!”
卫连走进来,附身跪下,“卫连参加陛下。”
听见卫连的声音,张玮之猛地转头,“卫连?怎么是你?”
卫连只是撇了张玮之一眼,然后转向陛下,“陛下,我原来是张玮之身边的下属,一直忠心耿耿地跟在他身边替他做事,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杀了我全家。我这次来就是要揭发他的罪孽,他记恨熠王殿下,曾多次派我刺杀殿下,他私吞国库,苛扣军饷。对了,他还在自己府上的地宫里私藏许多兵器,还在外面召集人马,意图谋反!”
“一派胡言,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家人,你一直记恨我,”说完又跟陛下磕头,“求陛下明查啊……”
楚牧修对陛下说:“卫连说的是真是假,陛下派人到御史府西厢房的地宫一看便知!”
陛下立即派人前去御史府查个究竟,张玮之这下心里急了,可是又不能出去,急得眼珠子转来转去的。
“报!”
“回陛下,我们派去的羽林军的确在御史府地宫里发现了一大批精力武器,还有大量的珠宝黄金!”
“罪臣张玮之,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来人呐,将御史大人革去官职,打入天牢。”
两名羽林军走过去把张玮之生生拖了下去,张玮之哀叫着,“微臣冤枉啊,请陛下明查……”
………………………………
第七十八章
御史大人就这样被打进了天牢,第二日陛下就下旨处以死刑,派人把御史府地宫里的张玮之搜刮来的钱财和兵器都上交了国库。
就连太后都不去为御史大人求情,谁都认为张玮之这回是死定了。
可谁曾想,斩首示众的前一天飞颜带着几十个弟兄闯进天牢,生生把张玮之给救了出来。
张玮之越狱后,紧接着陛下就派羽林军全城通缉张玮之。楚牧修也在全力追查着,但是几天了都没有什么消息,谁都不知道张玮之现在藏身何处。一日找不到张玮之,楚牧修就睡不好觉,百姓就人心惶惶。
我偶然到街上,看见墙壁上到处贴着张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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