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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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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过的安静,上一次那么安静的看着他是什么时候我已经记不清了,好像是在上辈子又好像是在昨天。他的眉又黑又浓,说实在的他的脸真的很精致,精致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
“快睡吧!”我的手还没盖在他的脸上他却突然张口说话,吓得我慌忙将悬在半空中的手收回来然后快速地转过身去,我一直以为他是睡着了的。
他像上次那样从后面抱着我,他似乎很喜欢这样抱人。他微微的气息扑在我的脖子上,痒得我有些想挣脱开,他附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这一天我是逃不掉的,但是你放心,我发誓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到天越最高的地方看日出日落。”
他一说这话我就再也忍不住了,枕头早就被打得湿透了,我不喜欢别人那么认真的同我说话,特别是我在乎的人,想想那是时阿爹也是这般语重心长,没过几天就离我而去,我是真的怕了。
他把我轻轻地翻过去,用他的手替我拭去眼角的泪珠。整个房间都是黑色的,与我相对的不是他而是一双泛着灵光的眼睛,幽远而深沉的眸子就像一个无底洞,但是这个无底洞我一眼就能看穿。
我这样看着他,他也这样看着我,有时候真的不用任何言语我们就能懂得彼此的心意。他突然附身下来吻住我,从刚开始的蜻蜓点水到后来一遍遍重重的吻着,他噬无忌惮地撬开我的牙齿,无尽地掠夺着,我被他弄得喘不过来气,不知怎么的就哭了起来,又苦又涩的泪水流过我的脸颊,被他深深地吻去。
也许是我哭得太用力,他终于放开了我,两唇分开的那一刹那我并不觉得自己得到了解放。他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今晚喝了点酒。”他的语气中透露着失落,声音小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我哭并不是因为他对我做的事情,只是我害怕,害怕失去他,我梗塞着说,“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了……包括你。”
话音刚落,他炽热的唇又覆上来,像是得到了我的肯定,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地肆无忌惮。他吻着我的脖子和锁骨,一遍又一遍,就像是一股流淌着的暖流,逐渐蔓延到我的全身,恍惚中我只觉得身下一阵发凉,微微低头时才发现他已经将我的裙带松开。他就像是一个饥渴的野兽,无尽地索取着我的一切,我感觉身上像是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一遍又一遍地击打着我。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就连手都抬不起来,不知何时躺在他怀里沉沉地睡过去。
那晚,我真的把自己给了他,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辈子会这么喜欢一个人。
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却空无一人,留在我枕头边的只有一封信,他的字还是那么端正圆润,他在信里说,“见你深沉睡意便不忍打搅,大战将至,浣城必定引起一阵躁动,皇宫更是危险至极,我已派人潜伏在客栈周边护你周全,你切记不要随意出入客栈,我出去半日便可回来,你安心等我便是。”
我放心不下开门要去找他,一开门便被两个人拦住,“殿下吩咐过了在他没有回来之前小姐不允许出这间门。”
“给我让开!”
“要走小姐便杀了在下吧!”
我又急又气真的想杀了他,但是他又是这般衷心的模样叫我如何下得去手。
“墨儿呢,我肚子饿了叫她给我送些吃的来。”我没好气的问着他。
那人算是恭敬,连声音都刻意减小, “墨儿姑娘在楼下,在下这就叫她过来。”
我转身回去,那人又立马将门关上,真的是怕我逃跑。我打开窗子朝客栈楼下看去,底下来来往往许多人,他们个个脸上带着无邪的笑容,尽情享受着这份信手拈来的安宁,却不曾想再过一刻钟这份安宁便会被无情地打破。
我蹙了蹙眉又重重地坐下来,虽然是为了我好,但是他总是这样不和我商量就替我做了决定,不和我商量就自己去赴死,他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墨儿端着饭菜慢慢地走进来,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轻声问我,“小姐,这些都是什么人呐,我早晨便看见他们守着。”
我不说话,因为心里还憋着一股气,我不知道墨儿懂了没有,忙着将菜端出来没再问过我。
我是真的想出去,于是想与墨儿换衣服借机出去,墨儿不愿意我知道她担心我身上的毒不想让我出去冒险,我说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他在外面出生入死我又怎么能吃得下饭呢?
最后墨儿妥协了,我换上她的衣服要出去,那人又拦住我,问,“这饭菜为何一口未动又拿出来了?”
我尽量把头埋进餐盘里,学着墨儿的声音,“哦,小姐说这几样菜不合胃口叫我换几道来。”
那人似乎没有起疑,只是望了一眼楼下,漫不经心道, “去吧!”
我避开所有人的眼线从后门跑出来,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哪怕我会成为他的顾虑,哪怕我只会拖他的后腿,我也想远远地看着他。在子虚的时候温太医说过我的性命不足一年,近日我总是睡不安稳,觉得头痛得紧,太医说症状出现得越频繁死亡便会越来越快,我不知道自己何时便会离开他,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以前我是那样的害怕死亡,如今我已经无所畏惧,百毒不侵了。
宫外南城门口,楚牧修骑在马背上,风吹过他紧绷的脸颊,紧蹙的双眉中带着坚定带着一丝不苟,他直坐在马背上坚韧不拔,狂风暴雨似乎都撼动不了他分毫。身旁是武德庆,身后是千军万马,所有的事物都显得格外严谨,空气直直地降到冰点,昔日空中乱飞的鸟儿今日也识趣得不敢出洞。
陛下还坐在至高无上的皇位上,眉目中透着一股黯然失神,手中茶杯里的茶早就已经凉透,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喝不进去半分。
羽林军统领急急上报:“启禀陛下,罗川领着营中将士早已投靠熠王殿下,如今熠王殿下的千军万马已抵达南城宫门!”
陛下嘴角竟然是一抹笑意,他缓缓地直起身子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地上的茶杯粉身碎骨,他眼中带着凶光,道,“这一天总算是来了,楚牧修,你很快就会如这茶杯一般,粉身碎骨!”
罗将军骑着快马从宫门驶过来,匆匆下马道,“殿下,陛下已经知道您现在此处,如今也调动军队正朝这边赶过来,臣原本以为军中一半人马是我们的,但是不知道陛下从何处集结羽林军精兵数十万,我们人数不足陛下一半,殿下看我们是不是先撤回之后再从长计议?”
楚牧修早就料到楚韩渊会从各处调动一些人马,却不曾想竟有数十万之多,他当真是不顾天越百姓的性命,也当真是要置自己与死地。
身旁的武德庆道:“殿下,臣觉得罗将军说得对,楚韩渊能在短时间内集结到那么多人想必也是做了长久的计划,其中不知还有什么埋伏等着我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殿下三思!”
楚牧修神情专注似乎在想着什么,他回忆前日夜晚悄悄潜入皇家大牢探视千澈,千澈已经被他们折磨得遍体鳞伤,不成人样。千澈说楚韩渊早就知道殿下回到天越,已经从魏国借了五万大兵,条件便是割让天越边境的一半领地给魏国,边境地广物博,人口密集,这一战无论成败边境都会成为魏国的殖民地,楚韩渊丝毫不顾及百姓安危,随随便便就将领地割让出去,到那时边境百姓将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请殿下早做决断,务必防止楚韩渊的计谋得逞。
楚牧修想要将千澈救出大牢却被他执意拒绝,他说殿下不必担心他,自己对楚韩渊还有用他不会轻易要了他的命,他在这还可以获得一些有用的情报,只是千澈不能跟在殿下身旁还请殿下小心。
………………………………
第一百零三章
楚牧修心中不免有些疑虑,可细细想想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步,只能进不能退。想想身后的千军万马,想想天越的黎民百姓,想想还在大牢里受苦的千澈,他在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而自己却畏首畏尾的不敢向前又怎么对得起千澈的死撑呢?
楚牧修记得儿时母亲带着他坐在城楼上,指着天空对他说人要心存大志,他眺望了一眼面前的高楼,那些母亲相伴的美好时光似乎历历在目,原本他可以在母亲的呵护下幸福的长大,奈何楚韩渊母子夺走了他母亲的性命,从此他的生活只有一片昏暗,眼里只有复仇,心渐渐的封闭然后再结成冰,完全活得不成人样。想到这些心中便涌起一股淡淡的忧伤。他说,“既然已经万事俱备,若不迎面而上时间拖得越久只会给楚韩渊更多时间准备,更有几分取胜的机会。”
“是!”罗将军和武德庆也没再说什么,表示赞同。
他直视着前方,浩然正气道, “将士听令,速速前进,攻入皇城!”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步入皇城,来势汹汹,给人一种势不可挡的感觉。
我一路上都不敢停,撑着力气使劲地跑。我跑到南城门口但是楚牧修早就不在那里了,我一路循着军队的步子摸着进到宫里,往日戒备森严的皇城如今竟然连一个羽林军都没有,我轻轻松松地就混进了皇城,诺大的皇城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让人觉得可怕。
诺大的皇宫让我一下子失去了方向,这里就像一座迷宫,我摸不着头脑,一个人都没有只留我一个人乱窜。我跑到一个阁楼中,刚想要进去便有几个宫女路过,我顺势灵巧地躲到了假山后。我看见两个宫女扶着太后走进去,待门关上之后我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靠在门外细细听着她们的对话。
太后问:“近日冷宫中那名贱人怎么样了?”
宫女说:“按照您的吩咐,已经两天没有给沈庶人送吃的了,恐怕……”
太后嘴角泛起一阵阴笑:“待会你把这碗汤送到她那里。”
“太后果真要做得那么绝,陛下若是知道您用毒药毒死了他心爱之人,只怕会恨您。”
“那就做得干净一点不要让他知道,到时候就说西凉亡国,皇后郁郁寡欢不愿进食最后跟着西凉陛下一起去了。”
宫女仍然有些迟疑,唯唯诺诺道,“可是……”
“可是什么,当时在南相女儿吃食中下毒时也不是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如今轮到皇后也是一样,只要手脚麻利,做得干净就一定能够做到天衣无缝,将来有一天陛下他会理解哀家的苦心的。”
我靠在门外,瞬间傻了眼,只觉得脚下一阵发软,背后一阵发凉,原来给我下毒的是太后,我身边到处都是阴谋,到处都是算计,浣城实在是太可怕了,皇宫真是太可怕了。那个传闻母仪天下的太后不过是个心狠手辣的小人,正因为有这样一个母亲才铸就了这样一个与她一样残忍的儿子,这样残忍的君王。
门内的两人谈完话之后,那个宫女便端着一碗汤走了出来,我一路跟着她,她戒备心很强一步一回头,果然是做坏事心虚,幸好我脚步轻没被发现。
我随着宫女一起来到一座宫殿,那里寸草不生,荒凉至极,门上写着大大的冷宫二字,原来这所谓的冷宫当真如此萧条,若是让我活在这样的地方还不如去死。
宫女先进去,我一直按兵不动,直到宫女走出来我才敢悄悄溜进去。我一进去便看见皇后拿着把碗汤,就要一口吞下肚去,我神色未定,眼疾手快撞翻她手上的汤水,“这汤里有毒!”
汤洒在地上,被屋里的猫舔得一滴不剩,不出一会儿那猫便发了疯的狂叫继而瘫倒在地,口吐白沫一动不动。
皇后惊愕地看着我,眼中似乎有许多疑问,她说,“你怎么知道这汤里有毒?”
对于她我仍心有余悸,潜意识里还是有些不想搭理,我说,“我刚刚听见了太后与宫女的对话,太后指使宫女在你的汤里下了药,妄图去你性命。”
她连谩骂和抱怨都没有一句看起来很轻松,不知道是不怕死还是已经习惯了,她淡定的样子让我心里发毛般的害怕。
“谢谢你了。”
她说得很牵强,我没再回答,因为我不想让她觉得我是有意要救她。
楚牧修的军队还没走到皇城就被陛下的人马拦住,对面而来的同样是一方军队,人数明显比楚牧修的多了一倍,气势丝毫不输给楚牧修,甚至在楚牧修之上,陛下身披铠甲坐在马背上,号令着身后的千军万马,好不威风。
儿时那些悲惨的经历一幕幕浮现在楚牧修的脑海里,他恨不得将楚韩渊抽干血,剥开皮,然后再剁碎了。两人就这样对持着,不说话只用凶恶的眼神对着彼此。没有一人敢大声喘气,就连马儿都识趣得不敢蹄叫,空气中迷漫着一股强烈的**味,似乎这层味道一散所有人便粉身碎骨。
楚韩渊对着身后的统领扬手,那统领便压着千澈走到前面,千澈脸色惨白,身上大大小小的全是伤,头发乱得一塌糊涂,嘴角还流着一道血,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像软泥一样摊在那统领的身上。
楚牧修看着这样痛不欲生的千澈,心中着实有些苦楚,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
楚韩渊隔着千军万马对着对面的楚牧修喊着:“楚牧修,你不是重情重义吗,现在你兄弟就在我手上,只要你放下武器归降与我,我保证他安然无恙。”
没等楚牧修说话,千澈声嘶力竭道,“殿下不要管我,殿下那么多年忍辱负重为的就是今天,我死不足惜。”
楚韩渊一把剑狠狠地刺穿千澈的胸口,一道鲜红的血从千澈的口中喷涌出来,楚牧修面目狰狞,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他举起手中的长剑,嘴里怒吼着,“杀啊!”
刹那间两支军队迅速地交织在一起,从远处看就像一群密密麻麻的蚂蚁,他们举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敌人身上砍去,他们厮杀着,无情地掠夺着他们的性命,一圈圈鲜血从他们身上涌出来,流淌在地上将地板染成红色,他们都是天越的子民,现在却无故被牵涉进一场厮杀,真是可悲可叹。
我还坐在冷宫中,绿萝从外面跑进来,跪在地上急匆匆地说,“娘娘不好了,陛下的人马和熠王殿下的军队已经打起来了,场面一度不能控制,这场仗死伤万人,宫中的太监宫女都已经逃命去了!”
皇后心头一紧:“你说什么?”
我还惊魂未定,皇后便起身拉住我,说道,“你快走,待会陛下他们打进来你在这里会有危险的!”
皇后一边冲着说话一边把我往外推,我心里乱糟糟的,眼前一下子就模糊了,皇后的话一遍一遍的回响在我耳边,忽远忽近,忽上忽下,但是我总是听不清楚,我使劲地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
皇后惊慌失措地问起:“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只觉得全身上下犹如火一般灼烈地烧着,喉咙烫到不能说出一句话,我知道一定是我的毒又发作了,每一次傀儡之毒发作血脉逆流而行犹如万箭穿心,每一次我都痛不欲生恨不得死了一了百了。
隐约中我感觉到有人往我嘴里塞了点什么东西,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头没有那么疼了,我只睡了一会儿,身上也忽然有了一些力气,我从床上爬起来,看见皇后背对着我坐着。
我刚起来皇后就过来扶着我,她脸色凝重地问我,“你是不是中了傀儡香?”
被她说中了心事,我欲言又止,眼神飘来飘去不知道说什么。
“你不必遮遮掩掩,到现在你还以为我会害你吗?”
“我是中了毒,但是你方才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为何我吃完以后头痛之症得到了一些缓解?”
“傀儡香,是太后所下的毒?”
“是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傀儡草大多出自西凉,实不相瞒刚才我给你服用的是我从西凉带过来的回魂丹,小时我体弱多病,父王到处为我求药也不见好转,有一回我险些丧命多亏一个名叫无相子的老顽童救了我,那颗回魂丹便是他赠予我,你不妨到西凉寻寻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绿萝急急地对我说:“小姐快走吧,陛下的人马上就到了!”
我现在哪有什么心思想着如何解毒,我拉着皇后说:“我们一起走!”
皇后掰开我的手,把脸转到另一边,“我不能走,就算陛下攻进来他也会念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不会对我怎么样,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他一定会抓了你用来危险熠王殿下,你快走!”
“他不顾百姓的安危跟魏国借兵,代价就是割让边境一半的土地,你有没有想过这一战无论胜负边境百姓都会流离失所,他早就不是那个爱护你的陛下了,他以前可以将你打入冷宫,现在就可以为了江山社稷杀了你!”
皇后脸色渐渐暗淡下来,仍旧不为所动,绿萝跑过来,紧紧地拉着她的手,眼泪哗哗地流,“娘娘,小姐说得对,陛下与周贵妃恩恩爱爱,娘娘在这冷宫中受尽折磨陛下从未来看过我们一眼,陛下早就不降娘娘放在心中了,娘娘我们走吧,我们回西凉去!”
皇后娘娘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一说到西凉便再也不挣扎了,握住绿萝的手,哆哆嗦嗦地说,“好,好,我们一起回西凉……”
我们三人一齐悄悄溜出了冷宫,可能是陛下快要攻进来的缘故,宫里都是巡逻的羽林军,我们顺着小路,隔着假山逃了出来,我们站在高高的城楼上。
我看见两队人马混在一起撕打着,他们挥动着手中的大刀朝别人身上砍去,一刀又一刀,那些人一个个地都倒在了血泊中,楚牧修的人寡不胜敌,很明显已经快被陛下的羽林军剿灭了。我远远地就看见了骑在战马上的楚牧修,他身上都被刀剑划伤的伤口,额头和嘴角都是血,陛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皮肉。楚牧修正和陛下两人厮杀着,每一剑每一刀都是致命一击,两人拆了几招都显然楚牧修处于上风,楚牧修纵身一跃连连朝陛下胸前踢了几脚,陛下跌倒在地,嘴里留出一道血,怎么都爬不起来。随后几个羽林军又从后面袭击楚牧修,楚牧修不再理会躺在地上的陛下,与身后的羽林军撕打起来。
楚牧修只顾着与前面的羽林军撕打却没有想到身后的陛下已经提刀而起,正朝着楚牧修一点一点地走过去,我站在城楼上大喊着楚牧修的名字,可是他怎么都听不见,千钧一发之际我只看见武德庆朝陛下冲过来,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简直不敢相信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我不知道皇后是什么时候离开了城楼,不知道她是什么跑到了陛下的面前,待我回神时只看见皇后挡在陛下的面前,我从来没有见过陛下这般惊慌的模样,武德庆的大刀已经刺穿了皇后的心口,霎那间一股鲜血如同洪水泛滥般从皇后的身上咆哮出来,她嘴角都是血怎么都止不住。
皇后慢慢地身子一软就要躺下来,陛下赶紧去接住皇后,他伸手捂着皇后的伤口,眼神不住地往外看着,嘴里喊着,“传太医,快去传太医啊……”
皇后撑着最后一口力气紧紧地拉着陛下地手,轻轻地说着:“陛下,陛下收手吧,再这样下去整个天越就没了,臣妾希望陛下做一个心怀天下的明君。”
陛下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掉眼泪,我从来内有见过一国君王这样难堪无助过,就像一个失去了最喜欢的玩具的孩子,痛不欲生,他结结巴巴地说,“你怎么,怎么这么傻?”
皇后冰冷的手抚着陛下的脸,一股热泪划过她的脸颊,她梗塞着说,“陛下,陛下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我们……”
“你不要再说话了,这些朕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朕都记得,都记得……”
“陛下。”皇后的声音很小,似乎一阵风就那将它吹散,陛下把耳朵附在皇后的嘴边,只听见她说,“陛下,我们,一起,回西凉去……”
皇后的手慢慢地从陛下的脸上滑落下来,刚刚打在陛下的掌心,陛下终于忍不住,抱着皇后不住的摇晃着,他抬头大喊着,“朕带你回西凉,朕带你回西凉!”
………………………………
第一百零四章
皇后已经彻底没了呼吸,陛下将她的头轻轻地放在地上,一抬头那双眼睛像野兽觉醒般让人觉得像坠入无尽的深渊般害怕,他大声喊着,“全力斩杀熠王殿下的人马,谁能取楚牧修人头朕必定重重有赏!”
一时间所有的羽林军都将注意力移到楚牧修身上,一席人朝楚牧修袭去,楚牧修的人已经所剩无几,但即使是这样他们都在拼死抵坑着。虽然身手不错,但是楚牧修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人实在是太多人,一个又一个,一群又一群,他早就已经精疲力竭了。
我想跑下去可是却被陛下的羽林军押住,绿萝也被押住不得动弹,我想挣脱却被押着,我趴在城楼上哭得已经没有了声音,想叫也叫不出来。
楚牧修还在人堆里拼了命地挣扎着,陛下正是趁着这个楚牧修毫无防备的机会,他重新捡起地上的长剑,如恶狼一般朝楚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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