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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心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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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灰心,他迟早会重用你的,护禾那个人从来不会埋没千里马。”
“对了,我在地府听说了护禾的故事,真的是深有感触,他现在已经快变成了我的偶像。”
“什么故事?”宿七七好奇的探着脖子,“你这种花痴鬼偶像还不多的是?”
“护禾的事我倒是略有耳闻,只知道他曾蒙受大冤遭受了三世之苦,事后却不计前嫌淡然于世,不过具体的事就不得而知了。”宿二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什么大冤?什么三世?”哭包也十分好奇。
“你们真这么想听?”鹿瑶看了看几个人,却发现黎折也跟着大家伙一起点了点头。
这只高冷的猫果然已经被世俗污染了。鹿瑶在心里摇了摇头。
“好好好,我给你们说。。”
待鹿瑶把护禾大人的三世都讲完之后,四周一片唏嘘之声。
“师父,那护禾到底是得罪了谁啊?”
“据说是东海的一帮势力,不过现在他们早就没落了,当年的事情也跟着水落石出。”宿二一说。
“事情的大概,就是护禾在一次比武会友时,赢了东海二太子,被对方追缠着不放,非要再次比试比试,护禾没办法,只得同意,结果在对决中失手伤了对方。”
“不过那位二太子也没计较,而且彻底承认了自己技不如人,还和护禾交了朋友。只是没想到,这二太子在回龙宫赴宴路上,被三太子暗杀死在了半路,还把罪名安在了护禾身上,
因为二太子身上有一处非常明显的伤,就是护禾的独门法器荆棘鞭的鞭痕。龙王丧子心痛,哪还有理智去追查究竟谁才是凶手?而且,就算他知道是自己的三儿子杀了二儿子,
也万万不会张扬出去,所以啊,毫无疑问的就拿了护禾去顶罪,但是因为证据不足,天庭又觉得是护禾是比武时失手伤了二太子,不是有意为之,所以才没判他天雷刑罚。”
“幸好没有,不然护禾大人不就受了天大的冤枉。”哭包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别说,她生起气来的样子,倒是真和你有几分像。”宿七七指着哭包说。
“你也知道你见过最多的就是我生气的样子啊?”鹿瑶白了他一眼。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除了惹我生气还会干什么?
“真是什么话题你都能往这上引,小的佩服。”宿七七又耍起宝来。
“对了!哎呦,这事我怎么给忘了!”宿七七忽然一拍大腿嚷道。
“好好说话,别一惊一乍!”宿二一呵斥道,臭小子,惊的他一口酒差点呛进嗓子眼里。
“鹿瑶,你记得几个月前,就是上次黎折走的那天。”
鹿瑶和黎折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又赶紧挪开视线。
“记得,怎么了?”鹿瑶没好气的回答,这人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天有个老婆婆来寿衣店,自己给自己买烧纸的纸钱。”
“哦,是,是有那么一位老婆婆,唉,也是个可怜人。”
“我在地府碰到那位婆婆了。”
“哦?她已经下去了?”
“你们猜她是谁?”
“谁啊?”大家你看看我,我瞧瞧你。
“她就是新一任的孟婆!”
“孟婆?”鹿瑶吃惊的问。
“嗯,而且,就是她带我找到地府,还帮我溜了进去。”
“你小子够可以啊,这关系都让你用上了。”
“她还问了你,我说你被抓了我才下地府去找你的。”
“太好了,我在地府又有照应了,她在地府哪当职?”
“你是不是傻了?”宿七七一脸嫌弃,“孟婆自然是在奈何桥上了。”
“哦,对对对,我给忘了,我过几天就去奈何桥上找她。”
“不过,你上次见她是这个样子,你下去时灵魂的样子她能认出来吗?”
“没关系,我给她解释解释就好了。”
“嗯,孟婆那是条不错的线。”宿二一点了点头。
“孟婆不就是位送汤的婆婆吗?”哭包疑惑的问,“她能有多大的本事?”
“小孩子见识短了不是?”鹿瑶说道:“孟婆那碗汤,就是地府独一无二缺少不可的。”
“对对对,我看见那些鬼差对孟婆毕恭毕敬的。”
“别小瞧孟婆那碗汤,那里边可有大说道的。”黎折开口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又要讲故事了。”哭包高兴的说。
看着其余四个期待的目光齐刷刷的望着他。
黎折忽然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接话了。
………………………………
第五十四章 孟女三嫁
“黎折,你快说啊,别吊人胃口好不好?”见黎折一脸便秘的表情,鹿瑶忍不住催促道。
“咳咳,好,我这就讲。”黎折无奈的清了清嗓子。
“相传,孟家一族多传巫女,几乎每一辈都有一位巫师,生来就有通灵和占卜的天赋,也就是这样,孟家在家乡的部落里名声很是特别,
有些人被他们的神秘和强大所吸引,有些人则认为他们是邪恶和不详的妖怪。但大多数人却是忌惮他们的巫术,怕得罪他们会惹祸上身。”
“其实孟家的人都还不错,与人为善乐善好施,只是平凡的人只习惯过平凡的日子,所以对于他们这种身怀异术的人,大家都是敬而远之。
即便如此,孟家仍算是名声赫起,时不时便有人来上门提亲,只是孟家有个规矩,所有女婿必须是倒插门,家族里的巫女都不可外嫁。”
“那时,正逢孟家第五代巫女孟莲亭坐镇,因为身份特殊,所以平日里几乎足不出户,虽是巫女,却生的乖巧,不似外界传言的那般凶神恶煞。”
“一日,一个秀才上门提亲,两人隔着屏风初见交谈后,便一见倾心,很快就办了婚事。”
“平日里,夫妻俩也是如胶似漆琴瑟调和,只是好景不长,秀才却忽然离家出走消失不见了,后来孟家人一查证,才知道,前几日秀才独自一人上街采买,
被一群黄口小儿围在中间调侃咒骂,大声哄笑着念了首童谣:秀才娶巫女,肚里生怪病,怀胎十月不见崽,一生生个大妖精。”
“秀才那受得了这种侮辱,就找到孩子家里去敲门质问,大人们出来一看:呦,这不是倒插门进孟巫婆家的白脸秀才吗?
秀才气的眼冒金星,又说不过那么多张嘴,只能气的拂袖而去。他回到家后是越想越气,自己好歹算是一届秀才,却被这帮刁民如此欺侮,顿时觉得颜面无光。
没过几日,趁着借口出门办事,便偷偷背着包袱装了大把的金银珠宝,租了辆马车逃回了几千公里外的老家。”
“这女婿一走,换孟家傻眼了,家丑可不可外扬的都已经扬了出去,别人说说也就罢了,可这自家闺女几日都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肯出来,这是快要出人命了。
于是想了一招,挑了个风和日丽日子,一家人带着孟莲亭一起去了外乡逛集会,还在当地一个叫月湖的湖边,给自己闺女制造了一起偶遇。”
“偶遇?什么偶遇?”宿七七问道。
“孟家花钱雇了个长相俊美,温文尔雅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家中老母重病无钱医治,孟家便选中他来配合演一出戏,只是想让孟莲亭快点走出秀才带给她的伤痛。
结果没想到,两个人假戏真做,年轻人不多日就入了孟府的大门,连家中年迈的老母都给搬进了府,每日里坐在府里胡吃海塞,不到半年,就花销巨大。”
“这孟家对他是半个眼珠子也瞧不上,无奈,孟莲亭却被这年轻男子的花言巧语所蒙骗,根本不顾家里人的警告。一年后,老母病逝,男子带着一大兜子银两不知所踪。
孟家这次可是彻底沦为了笑柄,人人都道孟家女儿是克夫命,孟莲亭倒是不在上次一样郁郁寡欢,反而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研究命理,医术。很快,能力就大有长进。
十里八乡的人都跑到她这来看病,她也却是医好了不少的人,渐渐,很多人改变了对孟家巫女的偏见和恐惧,开始慢慢接纳她们。”
“几年后,在一次去外乡诊治肠痈,结识了一位郎中,郎中崇拜孟莲亭医术高明,孟莲亭欣赏郎中舍己救人,两人在共事的过程中渐生情愫,竟私定了终生。
孟府看这孟家女儿都已经三嫁了,也没办法,郎中看着又比前两位略靠谱些,没多加阻挠就应允了。这次孟莲亭没有看错人,郎中果然是个表里如一的人,两人恩爱多年还生了两个女儿,只是命运如绳索,很快她就遇到了生命中的那个大结。
一日夫妻俩睡前绊了几句嘴,那郎中不知怎么忽然觉得十分烦闷,便起身出去想透透气,那日才入冬没多久,他竟不知为何跑到了府里的小湖面上去。”
“湖面上的冰层还未冻结实,他一脚踩碎了薄冰就跌了下去,因为天气冷,大半夜的院子里也没什么人走动,而孟莲亭也心生埋怨,没有出去寻找,那郎中竟活生生冻死在了湖里。
等孟莲亭出门找寻未果,召集大家伙一起搜院子,在湖里发现郎中时他已经成了一根冰条。孟莲亭痛不欲生万念俱灰,不断自责自己为何一时竟耍气了小脾气。”
“没过几天,此事传到了一家大户耳朵里,这家大户平日里无恶不作,与孟家自来纠葛不断,趁着孟家办丧事,带着几户人家大闹孟府,说是孟莲亭用巫术害死男人,
诬陷她的每一任丈夫皆是因她修炼巫术而被害死,还装成失踪的假象来掩人耳目,如今东窗事发了,再也由不得她丧尽天良,说什么也要纠集众人把孟莲亭抓出来烧死以示正法。
孟莲亭在屋子里听着屋外的吵闹,将两个孩子送到屋外,自己在房梁上挂了绳子,上吊了。”
“这女人命可真是苦!”鹿瑶瘪了瘪嘴,一旁的哭包已经呜呜哭了起来。
“嘘!”鹿瑶赶紧提醒她小点声。
“后来呢?”宿二一居然也追问起故事的走向。
“后来,孟莲亭死后就到了地府,因为她是自杀而死,本需要接受惩罚,但因她生前救过很多人,所以地府就撤了罚,给她安排了一户好人家,这辈子想让她坐拥荣华富贵,享尽齐人之福。
但是孟莲亭经过这一世,已经不想再做人了,不管是金山还是银山她都不想要。”
“那时地府的鬼魂投胎,都要先在奈何桥旁涧池水里泡一泡,泡够七天除去记忆才能去投胎。池子本就不大,有时这投胎的鬼又多,这投次胎都得排到好几年后才行。
那孟莲亭站在奈何桥下看见此情景,就去求鬼差找阎王爷,说自己有办法熬制一种汤药,能让鬼魂们喝下即忘掉前尘往事,不用再等到七天。”
“这阎王爷一听来了兴趣,说那你暂且去试试吧!”
“孟莲亭熬了七七四十九天,终于熬成了如今的孟婆汤,不过她的要求是,她要留在地府当职,不再回到阳间。”
“阎王爷自是欣然同意,这孟莲亭可是帮地府解决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所以,她就留在了地府的奈何桥上,成了史上第一任孟婆,这孟家后来的女子,虽然已经失去了女巫的传承,但死后下地府还是要接任孟婆的位置,
任够百年之后有人接替,方可自行决定去留。”
“所以你们现在知道孟婆在地府的位置有多重要了吧?”黎折一口气讲的口干舌燥,拿起茶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是啊,没有孟婆汤,恐怕投胎的鬼都能排到黄河边上了。”鹿瑶撇撇嘴。
“那地府岂不是要鬼满为患了?”宿七七嘴巴里嚼着菜嘴巴里呜呜的说。
“看来我得好好和孟婆打好关系,你们知道的,婆婆们都最好说话了,就像鬼婆婆一样。”一想到有了帮衬,鹿瑶的心情变的十分愉悦。
“对了师父,那鬼婆生前不是您师伯吗?”
“是。”
“她有什么故事吗?”宿七七追问。
“鬼婆的故事我已经听过了!”鹿瑶说。
“快给我们讲讲!”
“我才不讲呢,鬼婆一定不喜欢她的事被人知道,我不能说。”
“你倒还挺重情义,那刚才讲护禾大人时你怎么唾沫横飞呢?”宿七七故意逗她。
“护禾大人的事全地府都知道了,又不是秘密。而且我觉得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反正我听后是越发崇拜他了!”鹿瑶反驳道。
“那你也学他,心胸宽广一把,原谅那个把你杀死的人。”宿七七嘴巴又没有了把门的。
宿二一咳嗽一声后,恨恨的踩了宿七七一脚。
“哎呦,师父,您踩我干什么啊?!”宿七七叫道。
“去!再给为师拿双筷子,我忽然看这双有点不顺眼!”宿二一命令道。
“为什么啊?不就是双筷子。”宿七七看见鹿瑶冷着一张脸,忽然意识到刚才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赔笑。
“对不起,我刚才爱玩笑的,我这嘴就这样,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没事!”鹿瑶淡淡的说。
“我师父我去给您拿筷子!”见鹿瑶并未解气的样子,宿七七赶紧借机逃离现场。
不多时,他端着果盘出来了,递到鹿瑶面前。
“来,专门给您享用,别人都没这待遇。”
“哼!算你有点诚意!”鹿瑶僵硬着脸接过果盘,嘴角却带了丝笑意。
“那我呢?”宿二一故意拆台。
“师父,您少吃点甜的吧,都这么大岁数了,前些年您不是还闹着牙疼?”
“小兔崽子,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拿出来说。”宿二一狠狠瞪了自己徒弟一眼,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吃里扒外。
………………………………
第五十五章 缝皮娃娃 (上)
几个人吃完饭已是下午时分,鹿瑶急着回家给她妈妈做饭前汇报。
黎折开车送她到了楼下。
“你这次什么时候走?”鹿瑶问他。
“可能要先呆一阵子。”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
“哦,那好吧,开车注意安全。”虽然知道黎折肯定有事没说,鹿瑶也不想细问。
“嗯。”
“还有什么事?”她见黎折吞吞吐吐的很是奇怪。
“下个周末,我请你吃饭,有时间吗?”
“下个周末?可以啊,还是大家一起吗?”鹿瑶问。
“不,只有我和你。”黎折说。
“额。只有我和你?为。。为什么?”
“主人,他是在找你约会呢。”哭包在项链里小声说。
“约会?”鹿瑶脑袋里的一根弦忽然就断了,这黎折这次回来怎么忽然变的这么主动?
“鹿瑶?鹿瑶?”见她忽然魂像是被抽走了般傻站在那儿,黎折忍不住叫道。
“啊?哦好啊,我都有空。”
“下个周末我来接你。”黎折说完转身离开。
“主人,你脸红什么啊?”
“没红。”
“这还没红啊?我在项链里都瞧见了。”
“就你话多,快睡觉。”
“哦。可是天还没黑呢。”
“”
鹿瑶回到家,方妈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妈,怎么了?”
“你妈现在啊更年期,发起脾气来也是莫名其妙。”方爸拿着皮箱从房间里走出来。
“爸,今天就走啊?”鹿瑶起身问道。
“嗯,今天晚上的飞机。”
“哼。”方妈忽然一声冷哼。
“你哼什么?”方爸不解的问。
“谁知道你是出什么差?是公差还是私差?”
“诶,你什么意思啊你。”方爸的脸忽然就绿了。
“没什么意思,也许被我不小心说中了,你也别往心里去,安心去出你的差吧!”说完方妈起身气呼呼的回了房间。
“你妈这几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昨天晚上也是,我明明只是咳嗽了几声,她非得把我拍起来,问我刚才做梦说梦话叫的是谁的名字。
就是没事找事!”方爸嘟嘟囔囔的走到门口穿上鞋。
“爸,您别生气,我妈是这几天家庭伦理剧看多了,走火入魔了。”
“乖女儿,你这天在家好好陪陪你妈,让她别没事瞎想,我工作赚钱还不是为了家,都一把年纪了,我想出去瞎胡搞,也得有人肯跟我不是。”
“哎呀,爸,您这说的什么话,让我妈听见又热闹了。”
“好好好,爸爸先撤了,战场留给你打扫。”方爸拖着皮箱出了门。
五分钟后。
“你爸真走了?”方妈从屋子里探出头来。
“嗯,刚走。”
“我跟你讲,你爸绝对有问题,你爸以前可不是。。”
“我先回房间写卷子了”鹿瑶赶紧捂着耳朵回屋里避难。
她觉得方妈最近可能真的是更年期了。
第二天,上学路上,周茵茵追上了鹿瑶。
“听说了吗?昨晚安娜家出事了。”
“什么事?”
“他们家的车库着火,把养了还几年的狗烧死了。”
“这么惨?”
“安娜一定特伤心,我记得她管她家狗叫儿子。”
“”
两个人走到校门口时,在过往的人群中看见了安娜。
安娜一个人走着,背着背包,手里面还拎了个装礼盒的硬质包装袋。
“安娜!安娜!”鹿瑶来不及阻止,周茵茵已经扯开了嗓子,随后便扯着鹿瑶追上了安娜。
“安娜,你来上课了?”
“不然呢?”安娜面无表情。
“你们家昨晚的事,没什么大碍吧?”
“没有。”
说话间,鹿瑶瞥了眼安娜手里的包装袋,只见一个娃娃躺在里边,只能看见半个身子和一只眼睛。
“听说你们家的狗死了,你要节哀顺便啊。”周茵茵说。
“一条狗而已,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安娜忽然提高声音,尖着嗓子喊道:“你也太无聊了!”
说完,白了周茵茵一眼,头也不回的走到前边去了。
恍惚间,在安娜离开的那一刻,鹿瑶似乎看见那个娃娃也斜眼瞥了她一眼,她当场愣在了那里。
“诶,她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周茵茵碰了一鼻子灰觉得十分不爽。
“那个娃娃”
“什么?”
“那个娃娃”鹿瑶晃过神来,“有问题。”
“哎呦,我早就和你说那个娃娃有问题,你都不信!”周茵茵一拍大腿,一副你终于开窍了的表情。
“那你现在怎么忽然信了?”
“刚才,那个娃娃似乎看了我一眼。”鹿瑶觉得十分困惑。
“你和我当时的反应一样,那天我也是无意间发现那个娃娃的眼睛自己会动,我还提醒了安娜,
结果她说,这娃娃是个有灵性的高级娃娃,会眨个眼睛算什么,搞得我好像个乡巴佬一样。”
“有灵性?她是这么说的?”
“我骗你干嘛?”
“走,先回教室!”鹿瑶拉着周茵茵像教学楼跑去。这个娃娃恐怕不是有灵性,是有魔性。
因为早上的事,上课时鹿瑶格外留心安娜的一举一动。
早上那个袋子被安娜放到了脚下,而那个娃娃,被她安置在了书桌里。
因为鹿瑶对安娜的频繁关注,导致讲课的语文老师,三番五次的走到鹿瑶面前提醒她集中注意力。
临下课五分钟之前,还给他们班同学讲了一个同性之间相恋最后被大家送上独木舟,推进大海里淹死的故事。
下课铃响起后,语文老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走下讲台离开了教室。
“她抽什么风啊?她那讲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刚下课周茵茵的就凑了过来。
“谁知道了。”鹿遥拿起桌子上的笔记丢到一边。
“你真的想看看那个娃娃?”鹿瑶小声问。
“你有什么办法?”周茵茵顿时两眼放光。
“我有个损招,比较损,也不知道你这么正直的人能不能接受”
“快说,只要不去杀人放火就行!”
“虽然你想研究一下,但是安娜肯定不会同意,我们也不能去偷去抢。”
“不过据我观察,安娜上课时经常把那个娃娃拿出来看,你是班长,只要你无意间去班主任那透露一下这件事。
我想她一定会注意到安娜,如果被她抓现行,那个娃娃就一定会被暂时没收。”鹿瑶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怂恿着。
“到时候我悄悄偷来办公室的钥匙,在做值日时趁机溜进去找一下。”
“还真是够损的!”周茵茵竖起了大拇指,就这么办!
下午自习课,原本说要去开会的班主任,十分钟后忽然风风火火的从教室后门冲了进来,直奔安娜的座位。
一把抓起安娜手里的娃娃说道:“这里是教室,现在在自习!告诉我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以为这里是托儿所?”
“我。”安娜着急的站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抢。
看热闹的同学们顿时傻了眼,这孩子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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