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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王爷手到擒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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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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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大小姐诈尸啦
凛冬腊月,雨雪纷纷,素来有着“天朝”之称的清国城池,银装素裹,大雪素来象征着祥和,整座城池在白雪包容下发散着纯洁的色彩,只是,这世间终究有些丑陋的景象掩藏于这片祥和之下。
丞相府。
丞相府前厅,一片热闹的景致,窗棂上张贴了窗花,丞相府个个都换上了新装,整个焕然一新,好不热闹。
然它的后院,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入目只有无尽的破旧与脏乱,一女子衣装单薄,头顶着一盆水,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通红,她跪于后院,瑟瑟发抖,但双手仍然举着木盆,仿佛已失去了知觉。
“二妹妹,我没有勾搭四殿下,真的没有。”
女子声音有些沙哑,颤抖间发散着无力,整个人柔柔弱弱,似乎说一句话都很是费力。
院中无一人上前,大部分人冷眼旁观,其中一容貌姣好的女子,着一身粉色广袖留仙裙,冷眼凝视着院中罚跪之人。
“贱人,我得让你知晓,四殿下是我的。”
“胆敢打四殿下的主意,你便是找死。”
女子咬牙切齿,言语满是痛恨。
罚跪女子只是不断的重复着:“我没有,我没有。”
只是这解释,到如今,略显苍白。
罚跪女子贴身丫鬟小玢,被门丁阻扰,几番挣脱未果,只得流下几行痛苦之泪。
粉色衣装女子名为季乐思,她是丞相府中的庶出二小姐,然却有着堪比大小姐的权势。
而跪于院中,头顶水盆的女子,正是丞相府中嫡出的大小姐季卿安,然说是说大小姐,却也不过徒有虚名罢了,在季府,她实际连丫鬟都不如。
雪,仍然纷纷扬扬,在她周身落下。
终于,她不堪冷意,晕了过去。只是她不知,这一晕,再无苏醒机会。
盛满水的木盆失去着力点,顺势倾倒而下,冷水夹杂雪花倾泻于季卿安身上,衣物瞬间搅湿了一大半,然她已无知觉。
雪花仍在飘飘落下,甚至于还有加大的趋势。
天色,也阴沉下来。
一家丁上前将食指置于季倾安鼻息间,片刻后,脸上浮现慌乱:“二小姐,大小姐她。。。。。。。”
“如何?”季乐思冷眼一瞪,似乎毫不在意。
“。。。。。。死。。。。。。死了。”家丁面色煞白。万万没有料到这嫡女就这样归天。
季乐思朝贴身丫鬟芬芳使了使眼色,芬芳上前,随后,使出和家丁相同的手势,轻点了点头。
季倾安贴身侍女小玢,闻言,未忍住,大哭,面色悲怆。
若主子命丢了,她作为丫鬟也是活不下去了。
季乐思面色一喜,只转瞬即逝,随后浮现悲戚:“我苦命的大姐姐,怎么这么命苦呐,竟遭贴身丫鬟陷害致死,是我管教不严啊!”
众人闻言,心情一沉,这刁蛮的二小姐怕是要找替罪羊了。
而另一边,某些事情悄然改变。
冷。。。。。。
无尽冷意,从上至下,侵袭全身。
她这是快死了么?难不成被白发老头给匡了嘛?
季卿双手紧拥,然仍旧抵不住这刺骨寒意,她整个人蜷缩一团,瑟瑟发抖,牙齿打颤。
杀千刀的,刚穿越过来就要受冻。
雪仍在纷纷扬扬落,女子睫毛轻颤,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眸,睁开那一瞬间,一朵雪花顺着纤长的睫毛落下,倒是有几分别样美丽。
她不着痕迹的扫视着周遭,入目的是一片雪白,略微破旧的庭院中聚集了一堆陌生面容。
霎时,脑袋中一阵眩晕,一段段记忆铺天盖地的冲上来,里面的女子有着和自己相同的面容,恍如自己前世一般,这个女人,就是白发老头口中的她的寄主?
只是脑海中的记忆有些多而凌乱,以至于季卿脑子晕乎得很,她只能先缓缓将所有记忆理清合理安放,好家伙,这种拥有两份记忆的好事情,也轮到她了。
小玢满目泪光,神情激动,些许是被逼急了,又些许是再不惧生死。
她猝不及防的猝了一口痰,大喊道:“虚伪,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面色嫌恶至极,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季乐思也不在意,只是愈演愈烈:“大胆刁奴,害死了主子不说,竟还口出狂言辱骂。”
她眸色一沉,上前便是两巴掌狠狠落下:“来人,把这不知好歹的贱奴带下去,我要用她替大姐姐报仇雪恨。”
那一巴掌使了全部力气,小玢头一偏,嘴角流出一丝血迹:“毒妇,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季乐思闻言夺过身边家丁棍子,正准备落下,只听一声熟悉而纤弱的声音传来:
“妹妹好生厉害。”
众人顺着声源望去,只见原本已经“死去”的季倾安不知何时已然站立起来,她周身湿漉不堪,发丝凌乱,夹杂着雨雪显得有几分狼狈,眼眸通红,虽说仍有些寒颤,但仍挡不住她周身所发散的可怖气息。
倒真是像自地狱而出。
季倾安在醒来那一刻,已然将白发老头家长问了个遍,简直坑货一枚,把她带到这里来。
晕乎乎了半天,她终于理清思绪,这些记忆碰撞一起,恍若前世今生一般,带着两个人的记忆,她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每个人的面容都与他脑海中的记忆结合起来。
立于人群中央,衣着可见的华贵,虽面容略微稚嫩,然表情确实在不一般,季乐思,虽说是名义上的妹妹加庶女,却从不把她这个嫡女姐姐放在眼里,今日这欺辱倒是过分了,直接把人家欺辱得一命呜呼了。
“你。。。。。。是人是鬼?”
季乐思眼睛瞪得溜圆,毕竟还是个孩子,她面色被吓得惨白,说话也不利索起来。
明明已经死了的人,怎的突然又活过来了?
众人皆被吓住,先前探听鼻息有无的芬芳与家丁面色更为惊惧,芬芳更是被惊吓的直接瘫倒在地。
先前他们都是亲手探听的,如今这是诈尸还是死而复生?
“大小姐诈尸啦!”
不知是谁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众多家丁慌忙逃窜,也不顾着主子命令还没落下,很快这后院便没什么人影。
顷刻间,后院便只剩下季卿、季乐思、小玢、芬芳与那家丁。
季倾安环着手站立,面上充斥着不屑:“倒真是落实了那一句,大难临头各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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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四殿下是我的
季卿对于众人反应啼笑皆非,这古代人也是有味。
她还没做什么呢,就被吓成这样,要真是做什么了,那不是是都要自杀了?
随后她将视线看向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妹妹,出口便是揶揄:“妹妹还是胆量很大,你仆从都溜完了,你怎地还不走?怎么,想留在姐姐这后院做客?”
季乐思闻言想哭了,她倒是想逃,只是刚刚被季倾安突然惊吓这崴了脚脖子,脚腕处现在是疼的很,稍微移动都要痛的她龇牙咧嘴。
季卿阴恻恻的挂着笑,朝着季乐思走去,融化的雪水顺着额间滴落。
季乐思缓步后移,因为疼痛,脸上表情丰富,有些狰狞,她连连尖叫:
“你别过来,别过来。”
“你给我滚开,别靠近我。”
那刺耳的尖叫,差点把季卿耳朵整聋,季卿挖了挖耳朵,“我说妹妹,用不着这么激动,我好不容易没被你罚跪冷死,你可不能瞎乱叫把我给吓死。”
说罢,季倾安忙抚了抚胸口,那表情一阵后怕。
这话差点把季乐思给说哭了,她拖着残腿往院门处移,动作有些急促。
她造的什么孽,好不容易搞死了季倾安这个眼中钉,结果居然还诈尸来寻仇了。
“妹妹走的如此焦急,说起来倒是姐姐照顾不周了。”
季倾安洋洋洒洒的说着,苍白面容上不见一丝波动,一眼望去,竟是瞧不出她内心想法来,仿佛雪地罚跪不过只是一场梦。
一句话,表明自己没死,同时,也让季乐思恢复过来,原来这季倾安真的没死。
“你们都是死人,白吃饭的吗?本小姐给你们口饭吃,竟不知危险来临时替本小姐挡着?要你们何用?”
她朝着自己贴身丫鬟芬芳与家丁破口大骂,季卿闻言微皱眉头,不是说古代人最为讲礼数,怎么她感觉这妹子跟泼妇骂街有的一拼嘞。
芬芳与家丁慌忙靠近,挡在季乐思面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想把季倾安吓跑。
她们欺负季倾安次数多了,这下子知晓季倾安没死,自是也不把季倾安放在眼里。
“季倾安,本小姐刚刚是要放过你的,你自己找死。”
季乐思躲在二人身后,咬牙切齿。缓缓几句话,充斥着威胁。
只是她不知晓,自己这大姐姐,早就内里换芯了,不再任她揉捏。
闻言,季倾安不禁勾起唇角冷笑了一番,好家伙,还真当她是软柿子了。
雪顺着发丝融化,顺着额间落下,季倾安抬手,很是随意的抹去,有些嫌弃,还真是脏脏的呢。
“噢?妹妹这是威胁我?我真是好怕怕呢!”
虽是说的害怕,可是那表情却是嘚瑟的要死,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神情。
可是处于盛怒中的季乐思,哪能注意点,她还天真的以为季倾安真是对她感到害怕,还傻乎乎的接着:“就是威胁你,知道怕了吧?以后在这丞相府,就给本小姐夹着尾巴走,不然。。。。。。”
她眼眸一黑,丹凤眼中带着无尽算计。
“不然你就去死?”季卿悠悠的接过话。
结果这话还不算完只听她继续感叹:“二妹妹,你未免太没有规矩,就是你娘亲在,她也得以我为尊,更何况你个庶女?虽说嫡庶之分确实如此,但是庶女也是人,我作为丞相府嫡长女,心善得很,你哪能随意说出死不死的话,这样折寿的,你让爹爹听到了,该是多伤心啊。”
她这话语一转,直接将季乐思说懵了,一下子没有转的过来。
本来不是她威胁季倾安嘛,怎么变成自己理亏了?
然而季倾安的说辞仍然在继续:
“况且,你一个庶女这样威胁嫡姐姐我,也就我脾气好人心善,若是换了别人,二妹妹你这种口无遮拦的姑娘,怕是直接被拉出去浸猪笼了。”
她说完还心下不断赞叹自己的聪明才智,这古代人就是最喜欢将人浸猪笼了,自己此言一出,怕是这小姑娘都要吓尿。
果然平时喜欢看的古代剧都是没有错的。
幸好这季乐思也不是什么很聪明的:“你。。。。。。你。。。。。。”
季乐思你你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小玢嘴角抽了抽,浸猪笼是什么?她怎么感觉听不懂小姐说话了,莫非是二小姐刚刚打的耳光太猛,直接把她脑子甩偏移了?
她越想,眉头蹙得越紧,完了完了,怕是命不久矣啊,如今大小姐倒是活了,她这贴身伺候的就要死了,这算什么事?
季卿双手环胸,坐等着季乐思说出害怕的话。
岂料季乐思一句话,她直接傻了:“你是不是傻了?”
怎么以前还没觉得季倾安说话多奇怪,今日怎么这样了。
季倾愣住,难道是自己话甩的不够狠?浸猪笼不够可怕吗?难道这里的刑法更加残忍?
她想了想,那不怕这个,那就换个好了。
“你这才多小,就知这些下作手段,以后哪个男人敢要你?女孩子家家的,还是要注意点影响,别给自己乱树立形象。变成泼妇,以后是没人敢娶你的,尤其是你还是个庶女,也算有人敢也就是仰仗着丞相府的名头罢了。”
季倾安这一番话,可谓是踩到了点子上,只见季乐思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
季倾安明知她心中属意之人是谁,还如此言语,就是打她的脸。
四皇子陆清泽为当今圣上与皇后嫡出之子,自小承恩受宠,外加四皇子自小聪慧机警,文武双全,能谋军事能写书画,十六岁那年,凭着一腔谋略,为替圣上排忧解难,亲自前往各地奔走调查,拯救万千百姓于水火,为他所下马的受贿贪污官员不下百余名,因此更是受了全国人民爱戴,所到之处,尽数自愿为四皇子马首是瞻。
传言更甚者说,四皇子陆清泽不仅才华相貌更是一绝,不仅承袭当今圣上与皇后的绝色容颜,更有超出之势,如若不是因着不是长子,太子人选怕是便是四皇子了。
而她作为丞相之女,自小受着丞相宠爱,因着十三岁那年随丞相游玩山水,机缘巧合之下,碰上陆清泽处置贪官,因着丞相的缘故,她有幸瞧见了四皇子一面。
果然如传言所言一般,只是就是这一眼,便令她倾了心,三年沦陷,从此其余男子于她只是路人。
季乐思面色阴沉,看向季倾安的神情满是杀意,“季倾安,我不需要你再三提醒我,你抢了我的男人,这个仇我迟早要报,我告诉你,四殿下,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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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你胡说什么?
“四殿下是我的,我的!”
季乐思恶狠狠的说着,眼中就差冒出火来烧死季倾安。
季倾安微微皱眉,怎么威胁还是不管用?这古代人真是不带怕的。
而另一边,季乐思还在喋喋不休。
“再说,我下作手段?你想想自己是做了什么下贱事,才能勾搭上完美的四殿下,贱人就是贱人。”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你就跟你那短命的娘亲一样,有什么资格攀附四。。。。。。。”
一句话还未等季乐思说完,一道身影就迅速闪到了季乐思面前,还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啪啪”两声耳光声响起。
在一回神,只见季乐思两边雪白柔嫩的脸蛋上留下两道赫然的巴掌印。
季乐思满脸震惊,不,在场所有人皆是震惊之色,除了季倾安。
“你竟然敢打我?”季乐思捂着整张脸,都要痛的哭出声来,却还是狠狠瞪了一眼一旁的芬芳,芬芳吓得一哆嗦,头只垂低。
要这丫鬟有何用,关键时刻掉链子。
她作为相府最受宠的女儿,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何时轮到她被别人欺负,在她看来,这季倾安就是在羞辱她。
雪地罚跪之前,她分明还是那个任打任挨的懦弱贱人,怎么现在竟然敢爬到她头上来了?
季倾安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消息:“为什么不敢打你?嫡长姐教训庶妹,天经地义,况且你对我口出恶言,我怎么就不能教训你了?怎地,你还有话说?有本事就跟我干一架。”
她随意一瞥,带着几分不以为意,不过是一小屁孩,她有什么可怕的,她教训熊孩子,这是为民除害。
小玢一阵讶异,她震惊于自家小姐的改变,但心下有有了几分欣慰。
这才是丞相府嫡女该有的模样,威严满满,举手投足满是大家风范。
话虽是糙了点,但是理对就行。
“季倾安,你别欺人太甚,你有没有点丞相府小姐的风范?”
季乐思当然不敢开打,那一巴掌的教训还在她脑海中回荡,于是乎,她甚至退了两步,想了会,才开始开怼。
“我家二小姐并非与你这般没有教养,二小姐自小受得教育便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自然是温柔贤淑,而大小姐,果然是丫环堆里长大的,就是没有世面,没有一点女儿家的娇柔。”
芬芳更是个嘴里不饶人的家伙,因着季乐思被打,她没拦住这个事儿,她心里一直心有余悸,于是想尽办法阿谀奉承着,期盼着主子心里开心点,她也少受点皮肉之苦。
果不其然,季乐思闻言点了点头,总算还有点用处。
小玢更是忠实护主,见自家主子被欺负,也连连开口,对上芬芳:“什么叫丫环堆里长大的就是没有世面?你自己不是丫鬟吗?莫非你是心里把自己当主子了?莫非是你想篡夺二小姐之位了?”
小玢声线越发的高,说的也激动起来,贴身侍女间的战争由此展开。
季乐思向来在意这身份,虽然是个庶女,但她在这府中,可是比嫡女更为受宠。
于是她果不其然,再次瞪了一眼芬芳。
小玢心一紧,说话声音压低了许多,已然没有先前的嚣张劲,只是依旧得理不饶人:“你胡说什么?”
“我哪里胡说了,是你自己说的,我又没有逼你,自己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没胆子承认?”小玢没好气的说道。
“再说了,我家小姐为什么在丫环堆里长大,我想这其中原因,你也是清楚得很吧?”
那不是清楚得很,那简直是太清楚了,这件事在府上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下人们通通能私下谈资,只是都心照不宣的当不知道罢了。
季倾安瞧着这两人一来二往的争论,也是觉得有趣,不过自己这个丫鬟确实值得栽培,这张嘴伶牙俐齿。
重要的是,对她的胃口,她喜欢。
突然,一阵凉风略过,原本季倾安身上就被冷水淋湿,外加雪地罚跪之事,她瞬间惊起几番鸡皮疙瘩,人也不禁颤抖了一下。
不行不行,这得速战速决,这算是个什么事儿,为民除害也应该量力而行,等下受凉了才不值得,万一落下什么病根,那她才是亏大发了。
想着,她便是迅速的摇摇头,
“好冷啊,二妹妹,时候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我得进去了。”她搓搓手,突然开口结束了争论话题。
说完,就叫上小玢往屋内走,留下季乐思一干人等一脸懵逼。
这季倾安在玩什么鬼把戏?季乐思与芬芳面面相觑,谁都没有看出季倾安想干什么。
只听“彭”的一声,门关上了。
关上之前,季倾安还轻飘飘的甩了一句:“当然,你想留下,我也是不欢迎的,等下踩脏了我屋内的地还要打扫,太麻烦了。”
季乐思气不打一处来,还没来得及回答,留给她的只是一扇紧闭的破木门。
入门后,小玢便在屋内燃烧起木炭来,小玢替季倾安拿出干净衣衫,本欲伺候着季倾安穿上,只见季倾安摇摇头拒绝。
她脱下衣衫,瞬间瞠目结舌。
全身上下皮肤,几乎没有一处完好,大大小小的青紫伤痕,难怪她觉得全身疼痛。
但她也没顾及,既然她替代原主,她便要为原主讨回公道。
更衣之后,她已经感觉暖和了许多,但是因为在雪地里滞留时间过长,还是有些没有缓过来。
她端坐在铜镜前,瞧着镜中自己眉眼,与自己前世容貌如出一辙,只是面容比前世苍白许多。
“这一看就是营养不良。”她撇撇嘴,一阵无奈。
眉毛梳成落尾眉型,桃花眼眸雾霭沉沉,琼鼻小巧挺立,小嘴殷红如血,相比季乐思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可惜就是不受重视。
整张面容完美至极,只是额间红肿未消,伤口处倒是已然结痂。
她抬手轻抚,最终还是放下。
随后,她与小玢围坐在火炉旁边,木炭燃烧,发出温暖的柔光,暖意将二人包裹,季倾安搓搓手之后,便脱掉鞋子,开始烤脚。
真是舒服啊,炭火就是暖和。
小玢看着季倾安这副大大咧咧的模样,一阵震惊,怎么现在这大小姐变得如此“豪放”。
季倾安眯着眼睛,只觉得格外的满足。
只是有些人,注定不愿让你日子安稳。
“季倾安,你给我滚出来,本小姐还没让你进去,你凭什么进去?你有什么胆子敢这样。。。。。。”
门外,季乐思破口大骂,不断瞎嚷嚷,季倾安烦躁的用小拇指掏着耳朵,怎么这个蚊子这么死皮赖脸,盯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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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逆子,跪下
本来她是不准备去理会的,但是那季乐思左一句贱人,又一句没娘养的狗东西,直听得她怒火横生。
逝者安息,这句词她很重视。虽说她是她选定的穿越寄主,但是这无疑也是原主再拿自己性命做赌注,要她为她报仇雪恨罢了。
可这女人实在可恨,弄死了人家小命不说,死了之后不让人安息,还要骂人家。
更何况,要不是外面这个狗玩意儿,她何苦来到这古代受苦?是现代的生活不够舒服?还是现代的网络不够好玩?
为啥她偏偏要来这种破地方来受苦?
小玢欲言又止的询问着:“小姐,外面这二小姐她。。。。。”
季倾安这不想还好,越想是越气啊,TMD,本来自己现代日子多有滋有味,要啥有啥,想干嘛干嘛,好不自在肆意。
想着想着,季乐思还在门外破口大骂,这简直将她的怒气上升到了极点。
季倾安二话不说夺过小玢添木炭的火钳,从中夹取了一块烧的通红的炭火,两下就轻松打开门,只见她有了一个往外甩的动作,通红的木炭就以抛物线飞了出去。
并且,最有趣的是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季乐思胸前,炭火顷刻间将衣物烧坏出了个大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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