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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王爷手到擒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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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形兜貌恍小�

    旁边的守门侍卫瞧着这块战火纷飞,立即躲得远了些。

    女人就是可怕。

    季倾安瞧着三人的面色变化,只觉得格外有趣,一个个表演看起来跟看变脸似得,别提多有意思了。

    “你什么意思?”孟子欣扬声质问:“你作为相府嫡女,云清王妃,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

    季倾安一把放下瓜子,嗑多了易上火,易发脾气。

    方才不巧,好像就嗑多了。

    随后方才将视线对上一边的孟子欣,满腹疑问开口:“这位大婶,你算什么长辈?我们认识吗?”

    孟子欣一听这大婶二字,差点没气的背过去,说话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专挑伤人的话说:“果真是没娘养的,就是没规矩。”

    孟子欣不说这些还好,一说这点,季倾安就瞬间爆发了:“我有没有娘养的关你什么事?你又算哪根葱?我刚刚不理你是因为被狗咬了我总不能咬回去,不然别人会说我这人与畜生计较!”

    她就不懂了,一个个都抓着原主死去多年的娘亲不放是个啥事儿?都不懂些什么叫逝者安息?

    “你……毫无教养!”孟子欣也是头一回遇到季倾安这种擅长于怼人的狠角色,一时找不到词来回应。


………………………………

第59章:该杀

    “呵呵呵”季倾安冷着脸笑起来:“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毫无教养,我作为王妃在管教不遵循规矩的相府中人,关你一个外人何事?我这人向来知恩图报,哪些人待我好,我自会还回去,可若是哪些人待我不好,我便是睚眦必报!起初我见你一个外人,不懂其中具体,懒得与你计较,哪知你竟蹬鼻子上脸,还开始教训起我来了?谁给你的胆子?”

    说话间,她一记白眼狠狠瞪过去,顿时瞪得孟子欣不敢说话来。

    孟子欣这人就是如此,遇弱则强遇强则弱,起初见季倾安好欺负似得,她就跋扈得很,可当季倾安一展露她的不好惹性子,便开始不敢开怼了。

    季倾安见孟子欣一副偃旗息鼓的模样,只觉得格外好笑,她本是想放过此人,只是这人不辨眼色,不知进退,不懂收敛。

    把她的不愿计较当成了好欺负,世上许多人都是如此,其实世上本没有那么多冷漠的人,只是不计较多了,便宜也被占多了,也就心变冷漠了。

    她偏过头,厉声开口:“小玢,最近你不是观习宫规,倘若朝廷命妇对当朝亲王王妃口出狂言,不予尊重,枉加羞辱,该当何罪?”

    她面容冷峻,一缕发丝垂落,随冷风飞舞飘扬,原本雾霭沉沉的一双桃花眼眸,此时布满阴沉狠厉,再无一丝温情,只见她红唇紧抿,霸气冷冽侧漏。

    “回小姐,辱骂亲王王妃,应直接杀之。”小玢闻言高声,她早就看不惯面前这个大婶了。

    “跪下。”声音冷冽而狠厉。

    一声“跪下”惊的孟子欣不敢直视起来,竟然真的直生生的跪了下去。

    跪下时,她浑身颤抖起来。

    她不知为何这在张新春嘴中世人皆可欺辱的相府小可怜,怎么完全不像那么一回事。

    “准备好怎么死了没?”季倾安狠狠一瞪,嘴中吐出的话令她再次抖了三抖。

    张新春突然后悔起自己先前在未查明情况下,便枉自信了张新春的话,如今这季倾安可不再是相府大小姐,而是云清王妃,就凭她先前的冒犯,小命都难以相抵。

    “王……王妃……”她跪在地上,因为畏惧,声音也变得结巴起来:“王妃,臣妇有罪。”

    “噢?何罪之有?”季倾安揶揄着,面部表情依旧冷峻。

    孟子欣看向一旁跪的屁话不敢冒一句的张新春母女,突然一惊,这张新春都如此畏惧,为何会之前告知她季倾安是那般好欺辱?

    莫非……

    旁人皆说张新春是利用于她,让她为她出头,当出头鸟,让她去得罪人,自己做了个好人,起初她不信,可今日这一幕,她却不得不相信起来。

    她的眼底阵阵恨意浮现,因为愤懑双眼充血起来,她朝着张新春破口大骂:“你个贱人,亏得我如此真心待你,你就如此回报我的?你为何要告知我云清王府在丞相府低落尘埃,是个小可怜,谁人皆可欺辱?你是不是嫉妒我家老爷结交的权贵多,所以你新生嫉妒,想害了我的命?”

    张新春也是一阵无语,她本以为今日能季倾安一筹,她哪知这季倾安如今已经远远超乎了她的设想与预期。

    她原本还以为敌不过季倾安,只是前几次运气不好,可是这后面一次次的对抗,一次次的失败,她突然觉得这还真不是她的运气问题。

    因此一时之间,便没有回应孟子欣的质问,孟子欣见状以为是说到了点子上,张新春羞愧难当。

    于是,她看向季倾安,响当当的磕了几个头开始认错:“王妃王妃,罪妇知错,罪妇不该听信这贱人妄言,因此不知天高地厚开罪了王妃,王妃,求求你不要杀了我,求求你了。”

    话落,也不等季倾安回复,又开始朝着张新春破口大骂:“贱人,今日我算是看清你了,你个靠爬上姐妹夫婿床而获得的主母身份的破鞋,就是心机深!”

    张新春一听心里那个气啊,她心底逆鳞便是这个,容不得别人说,别人一旦说了,她就恨不得上去拼命。

    于是她跳起来,就想和孟子欣打起来,结果这孟子欣机灵得很,一见张新春跳起来,就也跳过去,“我打死你个贱人。”

    二人用尽全力厮打一团,女人间打架不似男人一般都是武力拳头,而是指甲加牙齿,用的是巧劲,一时间尖叫声四起,二人都对对方下了狠手。

    季倾安眼见着原本是一边儿的两人,不到半个时辰,便沦为如此,果真是没有一辈子的朋友,也没有一辈子的敌人。

    季倾安看着二人这个打架场面,啧啧有声,季乐思见自己母亲已然站起,便也不再跪着,她不去帮着张新春打架,反而还离得远了些,生怕会伤到自己。

    突然,宫里头又来了辆马车,在前头停了下来,露出了王公公的脸,自马车停稳之后,王公公眼疾手快的自马车上跳了下来,跑到了季倾安马车边:“王妃,皇上及皇后娘娘在宫里头等候多时了,只是迟迟不见王妃出现,于是便叫奴才出宫看看,这不正巧,就在宫门口看到了您。”

    小玢将季倾安因为没有腰牌,被守门侍卫拦住不让进,然后被刚好到来的季乐思母女给嘲讽讥笑以及这后头出宫来的女人对季倾安不敬加以辱骂之事添油加墨的描述了一遍,王公公这才明白了这事情发展经过。

    于是乎才将视线对向地面上打的不亦乐乎的二人,瞧了半天,才瞧出孟子欣,他回过头对季倾安说着:“这个女子是兵部侍郎的夫人,性格泼皮无赖,朋友鲜少。”

    季乐思是在王公公跳下马车时,便注意到了,于是乎,她连忙跑到了依旧打的不亦乐乎的二人面前喊着:“母亲,别打了,别打了,王公公来了。”

    只是这场面过于混乱,而这两人正处在想把对方往死里打的时机,至于旁边说什么,两人根本听不进去季乐思的话。

    二人边打还边叫喊:

    “打死你个贱人。”

    “我掐死你,就问你怕不怕。”

    “贱人,你还真敢下狠手。”

    “啊,谁让你抓我的脸的……”

    ……


………………………………

第60章:王妃英明

    两人破口大骂,完全丢失了朝廷命妇的大家风范。

    守门侍卫眼见着王公公谄媚的朝着季倾安说着话,只觉得自己脖子发凉,便急忙跑过去,请季倾安不要怪罪。

    季倾安只是摆摆手说了声:“不打紧,你们也是按规矩行事。”说话间,又看向王公公:“王公公,就不要怪他们了,他们也是怕有贼人偷入宫中,毕竟是我没带腰牌在先。”

    王公公听的冷哼:“没得腰牌,你们不识得云清王妃的脸么?都干什么吃的,这可是云清王的心上人,连皇上皇后都是好好的捧着,你们居然还敢拦?”

    侍卫听的连连认错,今天真是触犯了逆鳞了。

    说完,王公公又收敛了那股子狠意,又笑着看着季倾安:“王妃,回头我就告诉皇上,皇上肯定会令工匠特制出一块云清王妃的腰牌来。”

    季乐思在边上听的一阵讶异,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居然要为季倾安特制一块腰牌,就连她母亲张新春,身为当朝丞相府夫人,也是没有属于自己的腰牌,每次进宫都是持着她父亲季河君的腰牌方才能进入。

    可这季倾安凭什么受这么多特殊待遇?因为嫉妒,季乐思狠狠瞪着季倾安的方向,一时之间,忘了要拉开张新春与孟子欣的战争。

    “好说好说,只是王公公还是别与这两位侍卫计较了,主要开罪我的不是他们。”季倾安温声开口,两侍卫立即对这云清王妃印象大好起来。

    没想到这个主子还是个明事理的,二人相视一笑,对季倾安拜了几拜,感动得很。

    王公公闻言,自是没有再计较。

    不过,他只是转移阵地罢了。

    于是乎,他将眼眸看向地上仍然抱成一团,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吩咐边上的侍卫:“你们二人将这两人拉开。”

    被拉扯停止战争的二人,这才注意到王公公的到来。

    季倾安看过去,二人头发凌乱,梳好的发髻散落一团,头上步摇落在了地上,衣衫都扯坏了许多,二人蓬头垢面。

    二人脸上多了几个指甲印,和巴掌印,二人原本穿金戴银,此时全被破了个精光,手上金手镯都磨坏,脖颈之上佩戴的项链,也碎了一地,一下子丢了上百万,孟子欣心疼得很。

    更别提张新春了,她本就是庶女,就无什么经济来源,丞相府每月能支使的银子就那么些,今日他来见着云妃,可是花血本的,就为了凸显她丞相夫人的身份。

    二人见状,差点又要扑上去。

    王公公终于看不下去了,只听他大吼一声:“有完没完了?没打完出去打,别在宫门口丢人现眼。”

    闻此言语,二人这才偃旗息鼓。

    皆齐齐低垂了头颅。

    这一看过去,就想到了自己方才脾气没压下去,干的荒唐事,张新春如今对这孟子欣可是厌恶的很,让她丢了脸面,孟子欣对张新春也是觉得作呕,庶女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王公公声音已带着怒意:

    “张氏,你在王妃忘带腰牌时,给予讥讽嘲笑,王妃是相府真的不能再真的嫡女,而你作为相府主母,居然不予以援手,竟然落井下石,竟然支使孟氏对王妃予以辱骂羞辱,该当何罪?”

    张新春闻言,“彭”的一声跪下,泪眼婆娑:“王公公,臣妇冤枉啊!臣妇实在是没有做出此事,我也不知这孟子欣是为何要如此对待王妃,明明臣妇在为自己不遵循规矩而请罪,岂料这孟子欣一来,就莫名其妙的将王妃骂了一通,臣妇也是讶异的很。”

    如今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把屎盆子往孟子欣身上扣就是了。

    王公公闻言看向孟子欣,“孟氏,你是非不分,不敬亲王王妃,行事跋扈,伤及逝去之人,对王妃极尽侮辱,你可知罪?”

    又是一个“彭”的一声,季倾安听的只觉得应该痛的可以,孟子欣也毫不犹豫的跪下了:“王公公明查,往日里头,这张新春在我面前一直诋毁王妃形象,今日我见这张新春一直跪于地上,可怜得紧,我没有多去询问,便行了错事,可这张新春可恶得很,明知我是为了帮她,她竟不告知于我,让我犯下错事,臣妇如今心里愧疚得很,明明云清王妃是个这般明事理的人,可这张新春作为相府主母心胸狭隘,容不得嫡女,毁坏她名声,罪大恶极。”

    这孟子欣破皮性格完全展露出来,二人说着说着,又开始争吵起来,吵的不可开交。

    季倾安无奈的挖了挖耳朵,“听两泼妇骂街就是遭罪。”

    王公公多么会看眼色啊,这一听就是一吼:“都给咱家停住。”

    这才再次安静下来。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却又都不敢在说话。

    “王妃,放过臣妇吧!”张新春朝着季倾安磕了磕头,她万万没有想到,终有一日,她会向季倾安低头。

    “王妃,臣妇知罪。”孟子欣也不断开始认错起来。

    “王妃……”王公公开始支点子了:“要不两个人全拖下去砍了?”

    全砍了直接,又不费事儿。

    这话一出,两个人都开始哆嗦起来,全磕着头,一时间磕头声“起此彼伏”,磕破了也不自知。

    “王妃饶命。”

    “王妃饶命。”

    这四个字,成了二人嘴里无法消散的话语。

    而季乐思,也一齐跪了下来,不断乞求着:“大姐姐,我知道错了,不要杀了我母亲……”

    季倾安蹙了蹙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如果所有错误都能以认错来挽救的话,那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无法解决的矛盾了。

    宫里头又来了一辆马车,停下时,露出了皇后娘娘贴身侍女的脸,“王妃,皇后娘娘等你许久了,可是被耽搁了?”

    季倾安闻言想了想,最后瞧了瞧三个不断磕头的人开口道:“今日算你们运气极佳,本王妃也就不要你们小命了。”

    “王妃英明。”

    “王妃英明”三人齐齐磕头。

    “但是……”她欲言又止道“也没那么简单就能过去……”


………………………………

第61章:你和泽儿同房了没

    闻言,三人磕头戛然而止,皆愣在原地。

    只听季倾安清冷的话语传来:“尔等三人,皆跪于这宫门口,连跪三时辰,兵部侍郎夫人请三日内凑齐五百万银票送于云清王府内,而我亲爱的母亲,你则是回相府为我修葺后院,全部翻新,我需要我的后院体现嫡女风范,还要为我置办一花园,等我闲来无聊时,回去住上一住。”

    “听到没有?此事可能办好?”王公公眉毛一扬,语气中的拒绝不容置疑。

    三人齐齐磕头,“臣妇听命,谢王妃恩典。”

    钱财乃身外之物,如今能留下一命,已是不易。

    处于畏惧状态的张新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接了比大单子。

    季倾安话放完,便不再多留,向王公公道谢之后,便说:“让皇后娘娘久等了,王公公,影儿姑姑,我们走吧。”

    于是乎,这场清晨宫门口闹剧,终于在二人马车启程中得以谢幕。

    季倾安这次在宫门口耽搁了许久,皇上皇后两夫妻等的急得很,好不容易等到季倾安到皇后寝宫凤凝宫时,已然接近正午。

    进入凤凝宫后,一听下人通报,万怡宁便急急的迎了上来:“你这孩子,真是让本宫好等,是遇上什么事被绊住脚了?”

    季倾安忙行礼,“臣妾参见父皇母后,愿父皇母后洪福齐天容颜永驻。”

    万怡宁连忙将季倾安拉起,“免了免了,都是一家子人,没这么多讲究。”

    季倾安初站起,又听万怡宁道:“赐座赐座。”

    这次,热情得很,热情到季倾安神情有些呆滞,她有些害怕。

    季倾安得眼神带着探讨,却又是在不经意间观摩,毕竟是当朝皇后,她哪敢随意用审视的神情去探讨?

    明明前两日刚见面,可这两日,这皇后态度可谓是变了个天翻地覆。

    万怡宁似乎感受到季倾安的不对,于是连连笑着:“前几日是本宫不好,泽儿是本宫嫡子,自然看得重了些,本宫想看一下你的能力,所以才做了那些错事,倾儿,你不要和母后计较。”

    季倾安了然,面色也缓和不少,笑容也趋于真实起来:“无妨无妨,母后,臣妾理解。”

    哪家母亲不重视自己儿子的婚姻,更何况她臭名远扬在外,万怡宁担心也是情有可原,况且,她也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她回握住万怡宁的手:“母后,我知道你是为了王爷着想,臣妾都理解的。”

    万怡宁闻之大喜,随即衣袖一翻,便吩咐道:“叫御膳房准备些小零嘴儿来。”

    说完,一丫鬟闻言离开。

    处于一边的王公公,这时方才开始言语简洁的介绍了他们耽搁的缘由。

    万怡宁闻之色变,气不打一处来,皇上更是当即大手一挥,令人着工匠紧急特制属于云清王府的腰牌来。

    一系列问题解决之后,季倾安忙安慰着,万怡宁气也消了不少,这才没有再计较张新春与孟子欣的以下犯上之事。

    得知二人还在宫门口跪着,她高兴的紧:“跪的好,贵的好哇。”

    季倾安对于这万怡宁印象又好了许多。

    万怡宁朝着影儿勾勾手,影儿闻言点点头,离开。

    再次回来时,影儿手中捧着一直红檀木圆盒,送至季倾安面前。

    季倾安偏过脸,看向万怡宁,正瞧见她带着期待的神情,示意她打开看看。

    她见状点点头,方才伸手打开。

    只见里头摆着一只红的滴血的红镯子,那颜色晶莹剔透,仿佛还在透着光,季倾安这个外行人看着都觉得格外值钱。

    她带着讶异再次看向万怡宁:“母后,这……”

    “喜欢吗?”万怡宁说话间绣眉上挑,格外好看。

    季倾安点点头:“喜欢……只是……”只是太贵重了。

    她制作的那个牙刷牙膏,都不及这只镯子的零星半点儿。

    “喜欢那就收着。”万怡宁一句话,毫不犹豫的打回了她的拒绝:“这可是太后当初传给本宫的,全京城都找不到一只类似的,更别提一样的了,今日,本宫就把它传给你。”

    这只镯子,代表皇朝对儿媳的认同,这是一种身份尊显的象征。

    万怡宁说的这句话,便是代表皇朝对她的认同,也是让她的一种心安,不论日后陆清泽宫中出现多少人,她都会是王妃。

    季倾安感动的紧,“谢母后。”

    “谢什么,快戴上试试。”万怡宁说话间,已然伸手把镯子拿了出来,给季倾安亲自戴上。

    季倾安肤色白皙,手腕纤细,骨骼分明,这艳红的镯子一戴上她的手腕,愈发衬得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万怡宁很是满意,啧啧出声:“你戴上这个镯子就是好看,一直带着吧!”

    季倾安缓缓取下,小心的放置于红檀木方盒里头:“这镯子太稀有了,我要重要场合戴,其他时间我就光看着。”

    这话一出,引得皇后与皇上连连失笑,万怡宁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你这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坏?”

    “不不不,我就是舍不得戴,太喜欢了。”季倾安连连惊呼。

    万怡宁与陆齐治再次失笑。

    惊呼完之后,季倾安突然想起牙刷还没拿出来,忙吩咐着小玢:“小玢,快把我制作的漱口装备拿出来。”

    小玢边拿出示范,边开始解释着:“这个是王妃发明制作的,这个王妃取名叫牙刷,这个王妃取名要牙膏皇后娘娘,皇上,奴婢来示范怎么使用……”

    一顿示范性堪称完美之事,终于被小玢操作完,看的二人连连惊呼,只夸好东西。

    季倾安又送了一副给王公公,以及影儿姑姑,二人也是高兴的紧,毕竟这可是稀罕货。

    等到东西送完,小零嘴吃完,万怡宁终于谈到了今日叫季倾安来的重要之事了。

    “倾儿,你可知本宫今日为何要唤你入宫来?”万怡宁敛去笑意,又端起了皇后的架子,终于点进正题了。

    季倾安摇摇头,“臣妾愚钝,不知。”会是因为陆清泽的事吗?这个想法一出,她便很快否决。

    只见万怡宁突然低下头,凑近她耳边问了句:“本宫只想叫你进来问一下,你和泽儿同房了没?”


………………………………

第62章:去查

    此言一出,季倾安一愣,同房?她蓦然想起新婚那天,被陆清泽抱着睡了一夜,那一晚上,温暖至极。

    后面这两天陆清泽不在,进去被子都是冷的,一早上醒来,脚还没热。

    她呆滞着点点头。

    万怡宁心里那个美滋滋啊,笑都合不笼嘴了,就差前仰后翻,刚摆好的皇后架子,再次分崩离析。

    季倾安嘴抽了抽,她咋感觉哪里不对?

    万怡宁忙朝着皇上陆齐治丢了个事儿成的眼神,陆齐治下一秒也乐得开怀,和万怡宁一齐捧腹大笑起来……

    咋感觉越来越不对了?

    她偏过头,忘了一眼小玢,发现小玢也在偷笑,她忙询问着:“我说的话有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小玢明明说是没问题,却笑的更欢了。

    “没问题笑什么?”季倾安压低声音询问,一脸懵逼,同个房怎么了?

    这话一出,万怡宁又贼兮兮的凑了过来,“啥时候给本宫生个大胖孙子?”

    此言一出,季倾安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原来这同房是这个意思,她还疑问句就是在一个房间里面嘞。

    一时之间,季倾安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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