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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王爷手到擒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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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等到季倾安醒来时,床边再次没了那陆清泽的身影,旁边褥子里头的余温尚在,提示陆清泽刚离开不久。
季倾安再次没有感知到陆清泽的离开,新婚那夜也是如此。
其实她睡眠很浅。
徐嬷嬷说:“王爷是蹑手蹑脚起来的,风风火火出府门去的。”
说话间,看着季倾安的神色,就是格外的意味不明,似乎比季倾安还喜悦。
季倾安洗漱完,小玢伺候着她更衣。
更衣时,小玢也是满脸笑意,与徐嬷嬷不时还交换个眼神。
还生怕季倾安看不到似得,挤眉弄眼。
季倾安还是没忍住开口了:“一大早的激动个啥呢?”
小玢为她衣裳抚平褶皱,边美滋滋的说着:“小姐你这就不懂了吧?奴婢和徐嬷嬷这是为王爷在意你感到开心嘞。”
季倾安倒是不以为然,她总觉得小玢与徐嬷嬷满足感太低,“又看出王爷在意我了?”
“那可不。”徐嬷嬷应道。
小玢跟唱戏一样一唱一和的:“就是就是,王妃,这个呀,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对于小玢与徐嬷嬷来说,只要云清王在意季倾安,就是最大的恩宠,这个在意便能使季倾安站稳脚跟。
云清王陆清泽代表的便是当朝皇帝皇后,众人皆知他是最受宠爱的嫡子,他自小便被寄予诸多期望,一路顺遂长大。
今日季倾安回门选的衣裳,又是陆清泽派人送来的,每次重要场合,陆清泽都会提前为她备好衣裳,在她出门前派人送到。
每次衣裳总是格外的合乎礼数,比如今日,这一身衣裳,就完完全全代表了她云清王妃的身份。
一身绯红金罗蹙鸾华服,质地柔软轻飘,季倾安毫不犹豫的便唤小玢伺候着穿上。
今日她特意添了些妆容,眉毛勾勒成细而弯弯的柳叶眉型,小玢为她唇上抹上鲜红唇脂,为她两边脸颊抹上一些胭脂在上头,整个人粉粉嫩嫩的瞬间精神起来。
束起发髻,饰以珠钗,整个人瞬间容光焕发起来。
季倾安站立于铜镜前,观望,心下却不得不承认这陆清泽的细心来,比她自己都更细心。
这样一个男子,在现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其实想想,除了有些时候他有些直男,似乎没什么跳的出来的毛病。
其实还是自己捡到宝了。
“王妃,时间差不多到了,可出门了。”一着侍卫装的青年男子,自外头而来,行礼之后,便恭敬的站立在一旁,听候季倾安差遣。
季倾安点点头,便准备出去。
男子见季倾安动身,也跟随在之后两米处。
季倾安停顿,回头:“你叫什么名字?可是王爷派你来的?”
该侍卫点点头,便再次行礼:“回王妃,奴才名为黄小元,是王爷暗卫的暗卫之一,王爷派奴才跟着王妃,保护好王妃的安全。”
说话间,恭敬感不断外泄。
“王爷真是心细。”小玢听着不断感叹:“王妃,王爷很是在乎你。”
季倾安点点头:“到时我要找个时间,好好谢谢王爷。”说完,便看着黄小元,开口道:“既是如此,便跟着吧。”
“是。”黄小元拱手作揖。
小玢扶着季倾安上了马车,季倾安坐上去,管家又准备好了一大堆小零嘴儿。
还是与上次不同样式的,小玢上马车便看得一阵惊叹,“王爷真是有心。”
季倾安顿时笑了:“你这一大早的,感叹好几次,看来王爷很得人心啊!”
这次季倾安让黄小元进了马车,从上次她就发现这马车容量足够大,其实暗卫没必要坐在外头,最初黄小元还开始拒绝。
小玢确实不容分说的就拉扯着黄小元进了马车。
入了马车,黄小元正襟危坐,全身崩的很紧,似乎很是紧张,他是第一次受这种待遇。
往日,他都是在暗处维持着云清王府的安危,很少露脸,这次确实成了明卫了。
季倾安看出他的不安,为了缓解尴尬,便直接开口:“你不必如此端着,虽然我是云清王妃,可我并没有觉着我和你们有什么不同,所以我觉得应该给你们相同的待遇,王爷派你前来,定是觉得你本事过硬,能够护住我,所以,这趟回门,还是要拜托你了。”
对于季倾安的话,黄小元有些发愣,他没有想到季倾安会是如此。
暗羽是他们暗卫头头,这次暗羽领头指派他做这个任务时,他最初只是服从,并未对这个云清王妃上心,他觉得云清王妃与其他大家闺秀一般,他觉得配不上总头头云清王。
但是他们做这一行的,最主要的便是服从,且是绝对服从。
今日接触,他才发觉,这云清王妃竟是与其他大家闺秀大为不同。
正在遐想间,一把瓜子递了过来,抬头看,是季倾安在给他与小玢分发瓜子,又拿了好些零嘴儿,放他那边小桌子上。
他有些迷茫的抬头,季倾安却在示意:“吃啊,别客气,这都是王爷命人准备的,不吃也浪费,我一人也吃不完。”
他依旧一脸呆滞,有些不知所措。
小玢却是也是毫不客气,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的模样,给他又拿了一堆:“发什么呆,吃啊。”
他这才动了手。
这一场马车之行,格外热闹,小玢与季倾安一路热热闹闹的,小玢话多,一路马车里头咋咋呼呼的。
就这样马车缓缓驶到了丞相府。
等到马车在丞相府停下,季倾安下了马车,她站着瞧着丞相府高高挂起的牌匾,“丞相府”三个字随着光照撒下发着光亮。
这座丞相府,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占据最为繁华的地段,从这外表看来,丞相府繁华辉煌,只是这里头尽是算计阴谋。
距离以往,季倾安这次站立在门口,内心尽是许多说不出的感觉,感觉这丞相府于她,繁华中只有疏离。
其实她是不愿回来的,云清王府虽然她待的时日不长,可她却觉得云清王府气氛舒坦许多。
丞相府这次府门大开,门口站了满满两排人,院子里头也聚集了许多,周围的乡亲被这场景给引了出来,毕竟这可是当今云清王妃回门的日子。
自然是要来瞧瞧热闹的。
“恭迎王妃。”
………………………………
第73章:麻烦事宜
“恭迎王妃。”
见季倾安踏下马车,丞相府众人齐下跪,相比之前几日季倾安出嫁时来的还要齐全。
声势异常浩荡,周围围观群众也随之齐齐下跪。
季倾安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情景,瞧着丞相府里头众人皆匍匐于她脚下,她目光所致,皆是俯视,尤其是张新春与季乐思这些个反派,只能俯首称臣这种感觉,太TMD爽了。
其实季乐思等人内心是拒绝的,只是前几日开罪了这季倾安,二人怕云清王找麻烦上门来,于是这次干脆乖乖的跪下。
不过二人心下已经开始算计了。
季倾安吩咐小玢令丞相府老夫人与三夫人江绣臻以及三小姐季文安拉起,令她们免受跪拜之礼。
季文安显然对她这大姐姐季倾安回来很是兴奋,那一双单纯的眼眸眸子睁的极大,眉眼中尽是欢喜。
这特殊的待遇更是让季文安欣喜不少,若不是现今时机不行,她恐怕都会很是轻快的跃到季倾安面前去。
“起来吧。”直到季倾安缓缓开口,众人方才自地上而起。
站起之后,季乐思便不断地往季倾安身后头的马车张望,那一双丹凤眼此时瞟的有些贼眉鼠眼。
季倾安本欲进丞相府,却只听张新春开口了:“今日回门儿,可是重要事儿,王爷没有陪同到来吗?”
那话语间的担忧倾泻而出,外加上恰当好处的皱眉,外头人只觉得这二夫人极为重视季倾安,特别为季倾安着想。
然而,其实张新春就是为了打季倾安的脸。
你不是当了王妃风光得很吗?怎的回门那云清王都未曾陪同归来?
外头出现的百姓,都是张新春特意召集的,为的就是为季倾安不受云清王重视这事儿,做个见证。
她已经想象到了,明日京城里头都会传言这云清王妃不受重视还仗势欺人。
季倾安只微微一笑,那微微一笑中,嘴角挂着凉薄,她无奈的摇摇头:“王爷有急事,暂时到不了。”
然而,那模样却正是坐实了云清王不会出现,以及自己不受重视。
“王妃体虚,不可在外多逗留,快进里头暖暖身子。”小玢更是适时结束了这个话题。
“回门这么重要的时候,王爷怎么能不陪姐姐归来?大姐姐,你是不是在云清王府里头过得辛苦?”
季乐思步履轻快的走到季倾安身边,拉起季倾安的手握住,双眸含泪,言语间满是心疼。
“没有没有。”季倾安眼神不定,身子也往后退了两步:“王爷待我极好,何来辛苦之说?”
张新春也是围了上来:“妾身瞧着王妃,似乎比离府前,消瘦了不少,可是吃的太少?”
这张新春跟季乐思一唱一和的,跟演双簧似得。
季倾安心下却是笑了,她全身上下,哪儿消瘦了?明明比之前在丞相府丰腴了许多。
每日在丞相府里头吃香喝辣,好不自在。
但是,季倾安还是要陪着这两个戏精演戏,于是乎,她蹙眉摇摇头:“母亲怕是看错了,王府从未亏待于我。”
说实话,季倾安对于这隔三差五考验下演技的事儿,已然习惯的要死,若是再在这古代待久一点,怕是就是个戏精了。
虽然,如今她已然是个戏精了。
这时,一旁的三夫人江绣臻终于说话了:“姐姐此言差矣,妹妹瞧着这大小姐比之前丰腴了不少,面色也精神了,况且,云清王府什么地方?怎么可能会亏待我们大小姐?姐姐怕是多想了。”
相府老夫人也是紧接着开口:“绣臻说的对,张氏,你作为我丞相府主母,怎能无端揣测皇室?”说完,便是疾言厉色。
这话一出,顿时把张新春要问的话给激了回去。
惹得张新春连连瞪了季河君好几眼,她也实在想不通了,怎么一下子江绣臻与老夫人怎么都站在季倾安那头了。
季河君是不喜他这嫡女的,即便她成了云清王妃,高高在上,他也一样不喜。
尤其是前几日张新春被季倾安罚跪这事儿,传到了朝堂,官员都在笑话他治家不严,家中不和。
真真是丢了好几日的脸面。
季河君本来以为季倾安很受云清王的重视,本来今日季河君回门儿,他是不准备去找她麻烦的。
但是见着没有云清王陪同,他一下子气就上来了,偏偏最近堆积的气焰多,他决定趁着这次季倾安回来,好好发泄一下。
最好全发泄在季倾安身上。
他动不了季倾安,那就让季倾安心里不爽好了。
面对着张新春的瞪眼示意,他顿时气不打一出来,高声嘀咕,还生怕别人听不到似得:“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这话一出,季倾安不乐意了:“父亲所言何意?”
季河君没好气的说着:“回门夫婿都不陪同,像个什么话?你不嫌丢人,为夫嫌丢人。”
说话间,季河君还伸手拍了几下自己蜡黄的脸蛋,发出“啪啪”几声响声,紧接着,只听季河君说道:“老夫这张老脸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说完,还长唉了一声。
还面对着外头聚集看热闹的百姓鞠了一躬:“本官为官多年,本以为能为自家嫡女谋取幸福,争得一场好婚事,岂料竟是如此。”
季倾安也是醉了,这一个个的,硬是要来演戏。
她此刻,只想快些结束话题,进丞相府里头坐下。
于是乎,他直接开口:“父亲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什么?”季河君不以为意。
“你在批判当今云清王不重视王妃。”季倾安厉声审判:“你可知这是多大的罪过?若是以王爷的性子,你可知晓后果?”
说罢,她干脆走到了季河君身边,轻飘飘的甩了一句:“别以为这样就能动我,动我影响不大,若是动了云清王,等着满门抄斩吧!”
说完,还无所谓的摆摆手。
季河君怒目圆睁:“混账!我丞相府满门抄斩,你也是要一同陪葬,不要妄想独自苟活……”
季倾安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我又不是丞相府里头人了,我如今不是丞相府嫡女,而是云清王妃,我如今冠以夫姓,我姓陆。”
………………………………
第74章:她配吗?
等季倾安提起这一茬,季河君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女子出嫁便冠以夫姓,这是自古以来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
他这嫡女季倾安出嫁了,还真不算是他丞相府里的人了。
想到此,季河君便生生冒了一头冷汗,他刚刚差点命都要没了。
于是乎,他立马假笑着:“爹爹也是一时糊涂,王妃不要记在心里。”
季倾安冷眼看着,没有回应。
倒是老夫人,一手杖便冲着季河君打过去:“不分是非的孽子。”
季河君毕竟是年轻人,一个转身,便迅速的闪躲开。
老夫人的手杖便落了个空,重重的打在泥土地上,带起一层尘土飞扬。
最后还是三夫人江绣臻开口解了这场清早闹剧:“外头寒冷,王妃还是进府里头,有啥事也不可冷着自己。”
见着三姨娘江绣臻开口了,季倾安这才决定放过季河君了,于是乎也点点头:“三姨娘说的对,怎么着也不能苦了自己。”
说话间,就往着季河君和张新春的方向不断瞟。
这外头人一看,这王妃眼神很别有深意啊。
季倾安随后便亲自上前搀扶着老夫人说,“祖母,倾儿扶着你进去。”
“王妃,不可如此啊!”老夫人是比较尊礼数之人,因此在她看来作为云清王妃的季倾安如此此举,就是不尊礼数,君臣有别就是如此。
季倾安却摇摇头,搀扶的手抓的更紧了:“祖母在说什么呢!什么不可?倾儿再如何也是您乖孙女儿,之前是丞相府大小姐时我尊您为祖母,就算成了这云清王妃也是如此,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老夫人却还是在迟疑:“可王爷那边……”
季倾安又肯定的说着:“王爷那边祖母不必担忧,王爷心善孝顺,定是也会觉着倾儿这般极好,哪还会计较?”
这一番话,总算是让老夫人宽心了。
老夫人回握着季倾安的手:“好嘞好嘞。”
那一双苍老浑浊的眼眸中,闪烁着激动。
季倾安搀扶着老夫人进去了里头,丞相府众人皆进去了,外头围观群众也不欢而散。
进去之后,季倾安提出去自己后院去瞧瞧,她拉着张新春走到一边:“母亲,之前母亲答应倾儿修缮后院的事儿,可办成了?”
张新春一脸为难:“王妃,你有所不知,如今丞相府账面周转不开,实在是很是为难。”
季倾安很是惊叹的噢了一声:“那看来母亲是想不兑现承诺了?”
“妾身这也是无奈之举。”张新春又叹了口气。
她才不想掏出银子来帮季倾安修缮她那破旧后院,况且,修了又有什么用,她又不回来住。
“那我就只好如实告知母后了,上次她可是在意得很,估计过不了多久时日,也会叫王公公也会来丞相府瞧瞧。”季倾安也装成为难的模样叹了口气。
演戏谁不会一样。
张新春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出来,可偏偏还不能说什么,还只能保持着她那向来慈母的笑意:
“王妃就是爱说笑,王妃放心,妾身就是砸锅卖铁,也会将你后院修缮翻新。”
说话间,张新春就瞧见季河君走了过来,便提高了音调:“王妃,给妾身一些时日,妾身保准将后院变成整个丞相府里头最新的的一个院子,定会完完全全体现王妃您尊贵的身份。”
此言一出,那季河君完完全全收入耳中,就开始朝着季倾安大骂:“孽障。”
季倾安一回头,季河君就伸着手指戳着她鼻子:“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你身为相府子女,没为相府谋取点福利也就罢了,嫁出去了还要修缮什么后院?你是还要住在相府?要相府为你养老?”
那恶狠狠的语气,直让季倾安怀疑,原主不是这季河君的亲生女儿,哪有这种父亲,差别对待这么强烈的?
季倾安还没有来得及回复,季河君又开始骂骂咧咧了:“你二妹妹还未出嫁,到时府中还要备丰厚的嫁妆礼,不能丢了相府的颜面,你出嫁之时都挑走了相府库房上好的值钱货,怎的还不知足?嫁出去了还要妄加惦记娘家的东西,不知足的东西。”
季倾安一听这话,顿时没忍住笑了,季乐思出嫁时,相府就要为她准备丰厚嫁妆,她出嫁时呢?
呵呵,说什么她挑走了上好物件。
着实好笑。
她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容中,讽刺感完全倾泻而出:“那些值钱物件是我挑走的吗?父亲……”
她厉声开口:“父亲,你有问过母亲,当时为我准备的嫁妆都是何状吗?好一个二妹妹出嫁要准备丰厚嫁妆,好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我没嫁出去前,你待我好过吗?你对与对二妹妹又是何态度?”
“王妃,这……”张新春迟疑着开口:“当初妾身是欲准备上好嫁妆的,只是装箱的下人不懂值钱货,因此提了些残次品,好在老祖宗及时发现,没让妾身酿成大祸……”
说话间,张新春已然落下两滴热泪,那满是脂粉的面容也低垂下来,肩膀一耸一耸的,瞧起来异常柔弱。
季倾安突然明白,原主母亲为何没能斗过这张新春的缘由了。
能屈能伸,能装的了柔弱,也能当的起恶毒。
季河君就是最禁不住张新春如此模样,因此张新春一哭泣时,他心瞬间软了。
“你作为姐姐,本应让着妹妹……”于是季河君瞪着眼睛,瞧着季倾安便开始怒斥。
而张新春这白莲花,还在不断演戏,她伸手轻扯了扯季河君的衣袖:
“相爷,妾身有愧,妾身没能办好王妃出嫁的嫁妆,妾身有愧于相爷的信任。”
季河君伸手,缓缓为张新春抹去泪意,那动作格外轻柔,跟块宝似得:“哪能怪你,就算是些破烂货,那又如何?值钱货她配吗?”
说话间,又直瞪着季倾安:“你为相府带来了什么?又凭什么要求相府为你备值钱货?”
季倾安只嘲讽的勾起一抹笑意:“是啊,父亲说的对,我何德何能妄想着得到相府重视?”
………………………………
第75:罢了罢了
“可这约定,可不是我要求的,这可是母亲为了明哲保身,自己答应的。”
季倾安瞧了瞧张新春哭哭啼啼的模样,又瞧了瞧她那父亲,一副好心疼的样子,着实是可笑至极。
做父亲的,能做成季河君这模样,已经是很厉害了。
她着实想不通,为何在季河君看来,她一个嫡女没有庶女重要?
当年原主母亲,尹馨,服毒酒自杀的背后,究竟隐含了什么内幕?
她走至张新春面前,当着季河君面便询问着:“母亲,最初是不是你联合那侍郎夫人,对我这云清王妃极近羞辱,对我逝去生母极尽侮辱,被王公公现场抓了个现形,王公公说要拉着你们去砍脑袋,说要禀告父皇,满门抄斩,最终是我为了保全相府,拦住了王公公,我挽救相府这事儿,莫非比不上修缮后院这事儿?”
“这……”张新春被怼的瞬间说不上话来,她发觉季倾安越发伶牙利嘴了。
季倾安又面向自己这好父亲季河君,将矛头直指季河君:“莫非父亲也认为我此举有错?我维护相府有错了?父亲你回答我,若是今日不给我一个合理理由,我就进宫禀告父皇母后,请他们收回成命,这后院不修葺也罢,所幸这偌大的丞相府容不下我,我也不准备住这儿。”
一听这话,季河君瞬间慌了:“倾儿,你说什么呢!为父就是着急说话不好听点,你维护相府此举无错,甚至于还需嘉奖,皇上皇后事务繁忙,这些小事就不用进宫去叨扰她们了。”
说话间,还朝着季倾安笑了笑,那笑容别提有多牵强了。
季倾安只觉得,季河君这笑容,比不笑还难看,他越笑,她只会觉得越虚伪。
“那父亲认为修缮我后院这事儿……”季倾安故意欲言又止,她很是戏谑的瞧着季河君。
季河君额间落下几滴汗水,“修,怎么可能不修……”
修缮后院花点银子事小,相府满门抄斩,这才事大!他不可将这相府偌大基业,葬送在自己手中。
否则有何颜面下去见季家的列祖列宗?
不过这件事情,他对张新春其实是有些怒意的,若是张新春不去惹季倾安,怎么会被季倾安抓了小辫子?又怎么需要拿出银子来修缮她那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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