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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讼-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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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樱心中始终提着的一口气缓缓吐了出来。

    她很担心凤戈被攻击。

    如今名声对凤戈来说十分重要。如果人们把矛头指向五殿下,她恐怕便要换个法子审案了。

    好在百姓们都是善良的,其实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如此的,用一颗善良的心去看待这世上的事。

    哪怕凤戈这些年有意认纵殷家,在百姓们看来,也多是殷家挟皇子以令四方,骂的也多是殷家。

    想到这些,萧樱更想快些把案子破了,把坏人都绳之以法,让他们再不能祸害汶西的百姓。谁是最可亲的人?是这些用渴望的目光望着她的百姓们。

    有权家带头,整个公堂的氛围都不同了。

    大家看萧樱的目光,也是敬畏感激居多。

    见公堂安静下来,萧樱对贾骏示意,贾骏高声唱报道。

    “押下一位证人上堂。”

    还有证人?

    不是去拘左家和阮家的人了吗?秦家灭门案毕竟是十年前的了……怎么能找出这么多证人来?刚才那几位证人,已经让人们觉得惊诧了。

    怎么还有?人们不由得交头接耳,猜测着这位新证人会是谁。很快,差役押着两个从偏门进了大堂。

    走在前面的是个年轻公子,他初时还一脸不忿,可看到公堂上左右而立的差役,还有那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他脸色登时一变,顿时就一脸萎蔫,甚至想躲到走在她身后的妇人的背后。

    只是差役押着他,以至他行动不便。

    反观走在他身后的妇人,脸色却十分平静,似乎已经接受了现状。再不像初来的那般冷漠,无动于衷了。

    人们看着这二人,看年纪,似乎是母子。

    可是,没人认识二人……

    突然间,人群中有人咦了一声。

    “那位公子,似乎是左家的小公子啊。”虽然左老爷把小儿子藏的十分隐密,轻意不让他现身。奈何这是位不省心的,总会想法子偷溜出去,这位认出左公子的,便是看到过左公子偷偷逛花楼。

    因为相中一个姑娘,险些和人大打出手。

    争夺之中,曾经自报家门,被这人听到了。

    “真的是左家的小公子?”刚才权夫人提起过这位左家小公子,应该是和权铮一母所出。那么走在最后的妇人,便是那位神秘的左家外室了。

    这人……

    似乎也没什么出众之处啊。

    模样只能称为中人之姿,如今年纪大了,看起来富态了些,可是这么看来,年轻时,也称不是倾国倾城,怎么就能把和三个男人周旋,还替三个男人生了孩子。

    这年代十分看重女子名节。

    尤其是大家族,名杰甚至重过生命。

    所以女人多数从一而终,便是丧夫的,也不敢轻意改嫁,因为一人一口吐沫星子便能淹死她,所以这女子所为,才让人们惊诧。

    她非但没被口水淹死,这些年还活的十分滋润。

    从她的神态不难看出,这些年她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

    这就让人十分不理解了。如果这女子生的倾人城国,倒也还能解释左老爷的金屋藏娇。

    可是女子生的……实在有些不达标啊。难不成,手段了得?

    “是你?竟然是你……你怎么还没死!”本来神情平静的阮夫人一看到那个女子,立时脸色大变。

    不等贾骏开口,已然冷笑着开了口。“大家看看,这便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本来是我们阮家的一个通房。却不守妇道,逃离阮家,而且先后跟了三个男人。这样的女人,就该浸猪笼。就该扒皮抽筋。”

    “阮夫人,慎言。”萧樱淡淡说道。

    声音虽然很轻,可是阮夫人却全身一凛,当真再不开口。

    那女子看了一眼萧樱,似乎有些意外,不过最终还是规矩的走到公堂中。拉着儿子一起下跪。

    上次萧樱自然是使计,儿子完好无损,可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个儿子,本就是用来拴住姓左的。

    所以她从来只教儿子一件事,那便是如何讨好左老爷。

    在姓左的面前,儿子十分乖巧懂事,所以这些年颇得其父欢心,实则……她心中清楚,这个儿子根本不顶事。

    遇事只想着退缩,甚至往她身后躲。

    若是前面有什么危险,他一定毫不犹豫将她这个母亲推出去挡枪挡箭。

    这样的儿子,她难道还真的会视如性命不成!

    只是没想到,萧樱最终竟然请来了权家父子……

    对上儿子权铮的眼睛,她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她虽然生了他,可并未哺育过他一天。她从未把权铮当成自己的孩子,可对上那个男人……

    她沉寂了二十年的心,竟然蹦蹦跳的厉害。

    她这才知道,原来,二十几年了,她还是没有忘记他。

    她怎么能忘记他呢?

    他是那么的温柔。他曾对她说过,这辈子注定会辜负她。

    他已将心给了他的妻,他的心里没有地方再装下她了。

    他说,她可以后悔,他会说服妻子的,此事就此做罢。

    她怎么能任由他和她最后的关系也断了呢。所以她对他说,她愿意,她什么都不求……

    她求的,只是想在他心中有块地方,哪怕小小的一块地方,装的是她。

    可是……

    没有。

    哪怕她生下了孩子,而且还是个男孩,他看着孩子,目光也是微蹙的。反倒是他的妻,看到孩子几乎喜极而泣。

    然后,那女人对她说。

    会让男人纳她为妾室。

    可是男人立时冷了一张脸……

    他不同意,他不愿意,哪怕她给他生了儿子。

    一气之下,她离开了权家。走投无路之时,遇到了姓左的。那时的左家,不过是小康之家,仗着岳家,勉强度日。

    是她,是她暗中帮衬着,经姓左的出谋划策。

    左家才渐渐发家……


………………………………

第三百二十七章 真相大白

    第三百二十七章真相大白

    最终一越成为汶西世家之首。

    左家那位夫人自然是知道她的,可是也明白,若无她背后相助,左家绝不会有今天。

    所以虽气,对她也是睁只眼睛闭只眼睛,虽然偶尔也会给她找些麻烦,但从来不敢越界。她不敢真的伤了她们母子。

    而她早已将姓左的摸的透透的,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儿子。

    便不余余力的将儿子教导成他喜欢的样子。

    可是,最终也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

    废物就是废物,根本不堪重用。

    “阮夫人,二十几年未见,夫人脾气依旧如昔……”

    阮夫人张了张嘴,可想到萧樱阴沉着一张小脸的神情,最终还是没敢反击。

    连权铮都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于公于私,他都会助萧樱一臂之力。可心中未尝没有几分怀疑。

    他觉得凤戈胆子太大了,这么大的一件事,自己不露面,竟然分派给一个小丫头。而且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这丫头虽然平时挺机灵的,可也没看出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啊。

    可以说,权铮都替凤戈捏了把汗。

    可是……

    真实情况似乎与猜想不附,也不见萧樱说几句话,可怎么就有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呢。

    真神奇!

    这位阮夫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整个汶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是萧樱只轻轻一句话,便让阮夫人不敢再造次。甚至被激成这样,竟然也没有开口。

    连权铮都不得不佩服。

    “慎言。”依旧是淡淡两个字。

    那女人想继续奚落阮夫人的,可也和阮夫人一样,愣生生闭上了嘴。

    这下不止是权铮了,所有人都看到了。这样关系的两个人,见到面不掐才是奇怪。

    大家甚至觉得,她们大打出手才正常。

    可堂上那灰姑娘轻飘飘两个字,竟然便制止了一场血溅三尺。

    “那位萧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有人小声议论声。

    被问道的人摇摇头。“只听说,在抚阳时,便破了美人案,是个厉害的角色。”“可是看起来,年纪真的不大啊。”虽然看不清萧樱的脸,可是由身形的体态来看,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

    而且说话声音软糯糯的,尾音微挑。

    让人听了,觉得好像吃了糖。从内到外都觉得心情那么舒畅。“不知道成亲没有?”有人星星眼的道。

    “别痴心妄想了,这样一身本事的姑娘,又得五殿下倚重,旁人怎么能轻意染指?我看啊,五殿下最终说不定会把她留在身边呢。”

    “留在身边做什么?王妃?这姑娘身份恐怕不够格。难不成当个妾室养在后宅……姑娘这一身本事可就着实浪费了。”有人扼腕。诸人附和,都觉得萧樱就该像一只飞天的云雀,后宅那小小一方天地,不该拘禁于后宅。

    “肃静,肃静。姑娘要审案了。”

    诸人瞬间息音,无数双眼睛定定看向萧樱。

    萧樱有些汗颜,怎么有种当明星的感觉。百姓们一双双眼睛,就像一盏盏聚光灯。照得萧樱额头薄汗微浸。她其实不紧张的,在开堂之前,她便安慰自己,没什么好紧张的。现代时上法庭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场,什么样的嘴脸她没见过,还会俱这个阵仗……其实是有些头皮发麻的。

    “夫人既然现身,有话便说吧。也不必我费力去问了。”

    还是那幅不慌不忙的调子。

    明明十分自大的态度,可是刚才对上阮夫人还颐指气使,像炸毛母鸡的女人,竟然出奇的配合。

    她竟然真的开口,缓缓说起自己的过往。

    她和阮老爷算是青梅竹马,因为她是阮老爷奶娘的女儿。

    自小便是阮老爷身边服侍的丫头。也算是日久生情吧。阮老夫人在世时,做主让阮老爷将她收了房,翌年,她生下阮擎。

    只是却是阮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有孕在身那几个月,几乎不敢吃任何东西。每天都要猫狗尝过,丫头婆子尝过,才敢入口。最后两个月,我被阮老夫人接到院中,这才过了几天安心日子。生下孩子,阮夫人变本加厉。尤其阮老爷出门时,阮夫人所为,几乎要了我们母子的小命。

    她甚至找来牙婆子,要把我卖到极北窑子里去。”

    女人说到这里,再次恨恨的瞪向阮夫人,阮夫人不甘示弱的回瞪,可终究谁也没敢再次掀起口舌之争。

    “接下来发生的事,想必诸位都知道了,我逃出了阮家,被权家所救。为了报救命之恩,我生下了权铮……”这人提起权铮时,眼中毫无波澜。

    反倒是女人身边的年轻男子一脸的震惊之色。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竟然有这样的过去,随着女子诉说,男子脸上的厌恶更甚,他觉得恶心。

    他的亲生母亲,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一女侍三夫!竟然这么不知羞耻。

    而他的父亲,在他眼中高大的父亲,竟然不计较,反而这些年一直和母亲卿卿我我的。

    恶心,太恶心了。

    “只是好景不长,权家,也不是我能长留之处。权老爷和夫人十分和善,有留下我的意思。可我不愿破坏权老爷和权夫人的关系,他们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恩爱的夫妻,只是一直苦于无子,如今有了孩子,我相信没了我,他们过的更好。所以我再次离开了。”

    接下来,不必她说,大家也能猜到了。

    她遇到了左老爷,她生命中第三个男人。

    “我初到左家时,左家可不是如今这般光景。这些年,左家所做所为,多半都是我在背后推波助澜。我幼时和阮老爷一起读书认字,虽然出身低微,可我并不比任何千金差。就因为这个出身,阮夫人害我!我在权家同样抬不起头来,可是左家不同。左家需要我……”

    原本如此。

    诸人心中都升起一股尘埃落定之感。

    原来如此。

    一个出身低微的女子,在权贵之家,只能寄人篱下,被人迫害。

    唯独左家,因为左家刚刚起步,左老爷又算不得多精明。

    所以他需要这样一个人在身边,所以他不在意她以前是否有男人,是否生过孩子,只要她能帮他,能为他所用,他可以对一切视若无睹。


………………………………

第三百二十八章 陈年事

    第三百二十八章陈年事

    这个女人直言,这些年左家之所以平步青云,有大半她的功劳。

    左老爷这些年所为之事,多是她在背后推波助澜。诸人一片哗然……

    左老爷走出来,也是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在外说话办事十分狂傲,这几年甚至有些猖狂。

    而背后的助力,竟然是这么一位不显眼的妇人。

    人们能不惊讶吗?

    还不止如此。那女人继续说道:“十年前……”

    一墙之隔,凤戈缓缓闭上了眼睛。十年前的旧案,终于要沉冤昭雪了。

    十年前……

    那时候他还在京城,他记得自己小时候,有个和他玩的很好的护卫,他是皇子,本就身份尊贵。可那时候他的母妃并不得宠,所以连带着他也受人欺负。

    他们长到五六岁时,身边都会分派几个护卫。

    他那个小护卫就是在他五六岁的时候被派遣到他身边的。

    小护卫比他大上四五十,来到他身边时十岁上下的光景。小护卫爱说爱笑,那时的他因为在宫中被掩挤欺负,是个沉默的孩子。

    每次有人为难他,他总会挡在他面前。

    他向母妃诉苦,母妃只会摸着他的头告诉他,他是皇子,遇到要自己应对。向人求助是丢人之举。

    只有那个小护卫,总是将他护在身后,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管他叫阿大。

    阿大陪了他五年。

    然后,突然有一天,他告诉他,他要回乡,他的亲人遇害了。

    他要报仇……

    那时候他才知道,他姓秦,家住太平郡汶西镇。

    阿大又告诉他,他秦家其实算是汶西大户,只是他是庶子,怕家中长兄猜忌,这才离家。

    最终来到京城。有幸当了他的护卫,他很庆幸。可不管家人对他如何,他总是姓秦的,亲人一夕间被灭门,他一定要找到真凶,替亲人报仇。

    一天深夜,他悄悄离开了。

    三个月后,他得到了阿大的死讯。

    他都没能到达汶西,据说在路上遇到了流寇,被流寇所杀。

    汶西秦家。小护卫便是汶西秦家的人。

    时隔十年,他终于可以替秦家昭雪……而杀了他的人……他也绝不放过。

    萧樱一直好奇他为何独独对秦家灭门惨案感兴趣。后来误会他,以为他想要顺藤摸瓜,借秦家灭门案来牵出左家。

    其实也不错。

    他最终的目的的确是左家。

    可是秦家灭门案,终是他心中的一个结。

    是萧樱帮他将这个结缓缓打开,最终让他不再心存畏惧。过去十年,他很怕梦到阿大。

    公堂上。

    妇人继续说道。“当时是我提议找权家合作。因为我知道权老爷的为人,他是很愿意提携人的。只要左老爷能说到权家。左家便能借此发家。

    只是我终究错看了权家。我以为商人重利,只要利益丰厚,权家一定会点头的。不想,权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左老爷那阵子脾气十分暴躁,对我动辄打骂。

    我没法子,只得替他另想办法。

    我逃出阮家时,曾遇到秦家小姐出门……不过是上山拜佛,仅是车马就有十几辆。丫头婆子几十个……都要赶上公主出行了。

    而且秦家的护卫十分跋扈。

    我当时又累又饿,走的慢了些,愣生生被秦家护卫推搡在地。险些伤了性命。

    于是,我提议让左老爷往秦家动些脑筋。

    才过了三日,我便听到秦家被灭门的消息。”

    “犯妇左氏……”贾骏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女人,想着她如今是左老爷的外室,便称呼其为左氏……

    “民妇原姓李。”

    “犯妇李氏,你所说可是句句属实?”贾骏冷声喝道。

    李氏点头。“民妇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左老爷是如何行事的我并不知道,我只是像左老爷提了一句,说左家库房里一定堆着金山银山。”常言道,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

    被左家小姐的护卫推搡了一下。

    李氏便怀恨在心。

    竟然在背后撺掇左老爷……

    一句堆着金山银山,已经将秦家送上了刀刃。左老爷为了得到银子,很大可能会铤而走险。

    “你这妇人,真真心狠。”有人指着李氏骂道。

    李氏反驳。“我快要被姓左的打死了,我不过随口说了一句秦家有钱,我只是为了保命。我并未让姓左的去杀人啊!”得知秦家被灭门后,她也吓坏了。

    连着做了几夜噩梦。

    事后,她没敢去问姓左的,不管这事是不是左老爷做的,她都不想知道。

    李氏很明白什么事情可以问,什么事情哪怕被打死,也一定不能开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便是凭借着这份自知之明,她平安活到如今,而且秦家那事后,越发的被倚重。

    “你是没让姓左的去杀人,可姓左的正是缺银子的时候,你一句秦家库房里银子堆成山,这不是把秦家往死门关里推吗?真是最毒妇人心。”

    “最毒妇人心!那秦家是什么好人家吗?秦家做起生意来,也是手段百出。当年秦家的霸道手段,诸位难道忘了。这里有多少被秦家欺负过的?

    左家和秦家不过一丘之貉。谁杀谁,谁被杀,都没什么好稀奇的,不过是因果报应。”

    李氏冷声说道。

    诸人沉默。

    因为确实如此,这点李氏并未夸大。

    当年秦家和如今的左家一般无二。

    行事手段十分霸道,可谓是天。怒人怨,秦家和当时的县令勾结,没少做横行乡里的恶事。

    只是突然间被灭门,人们难免唏嘘,弱者总会被人同情。

    “……即使如此,你也不该出这样的主意啊。”那人有些断续的反驳道。

    “我只是为了保命,何错之有。”

    “你不该为了保命,便祸水东引,最终害了秦家满门性命。”

    “我没杀人。我也没鼓动姓左的去杀人。我只是随口说了句秦家有钱。哪怕三岁小儿,也是知道秦家有钱的。难道因为一句话,秦家满门被灭我便是真凶不成?”

    那人怔了怔,似乎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李氏做的事情是挺可恶。可她也确实没有杀人。

    可是,左老爷动了杀心,或许真的是因为李氏这随意的一句话。


………………………………

第三百二十九章 乌鸦嘴

    第三百二十九章乌鸦嘴

    “肃静。”贾骏再次站出来喝斥道。

    不管是李氏还是堂下发问之人,都瞬间闭口。

    “李氏,秦家灭门案,是否是左家所为?你可知道?”李氏摇头。

    “……秦家灭门案,和阮家可有关系?”贾骏又问。

    李氏怔了怔,有些迟疑的开口说道。“姓左的确实去拜访过左家。至于谈了什么,恕民妇不知。”

    贾骏点头,示意李氏可以退到一旁了。

    李氏沉默的退后,这时候一直被李氏挡在身后的左家小公子露了出来。这位左家小公子,直到上堂前都是懵懵懂懂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来,也不知道萧樱逼问母亲什么。

    甚至刚才母亲说的那些话,他都有些不懂。

    左家,父亲怎么会和秦家灭门案扯上干系。

    母亲说的话,是真是假?

    母亲为什么要说父亲的坏话?

    父亲不是最偏爱母亲吗?这些年来,母亲可谓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些都是父亲给的。母亲为什么背叛父亲?

    左小公子不懂。

    站在公堂上,所有的人都在看他,目光中满是厌恶。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那么看他。李氏走开,左小公子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怔怔的站在原地。

    “你们……你们为什么骂我父亲?还有母亲,母亲你为什么说父亲的坏话?父亲对你不好吗?这些年,你要什么父亲都点头。你让我无论如何要当个听话的孩子,一定要让父亲欢心。我都听母亲的,我讨好父亲,我按着父亲的喜欢讨好他。是你说,我们母子便指望着父亲过活呢。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说父亲的坏话?”

    左小公子虽然性情跋扈,被李氏养成了废物。

    可是心地倒不像他爹娘那么坏。

    还算是有几分赤子之心。

    “左小公子,你爹做了坏事。你母亲大义灭亲,你母亲做的对。”

    “是啊。左小公子,你也该站出来揭露你爹的丑事。这才是正人君子所为。”

    人们最喜欢的不是雪中送炭,而是火上浇油。

    看平时高高在上的人被打落尘埃,许是能愉悦人吧。

    所有人们按捺不住的落进下石。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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