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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讼-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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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萧子彦都不知道。
他也曾好奇过萧樱的地位,怎么能随便支使凤戈的人。
而且风一那个见风使舵的护卫头子,在萧樱面前竟然卑躬屈膝的。一幅奴才相。
出入凤戈的院子,护卫从来视而不见,像入无人之境。
虽然凤晔几次在他面前隐晦的提到,说是他这个五弟是个冷面煞神,对女人向来无心。
可萧子彦还是怀疑过。怀疑事情并非像他看到听到的那般,如今凤戈亲口道出真相。萧子彦有种果然如此之感……
不愧是他的女儿,相中的人果然不俗。
不仅他不俗,连他那帮亲人都与众不同。
明争暗斗,不惜下杀手的兄弟。
给自己儿子下母的生母。
对自己儿子心生猜忌,根本不求证,便直接打发到封地的生父。
凤戈这是在怎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啊。难得他还长的一表人才,真是让人惊叹。
“你若真的死了……”“跟随我的护卫不会再回王府,而是追随阿樱左右。阿樱想做什么,他们都会保护她。阿樱若想找个地方隐居,不问世事,他们便住在阿樱四周,世代守护着阿樱。”这是凤戈先前的安排。
风一那几天眼睛发红,时常对丁香冷脸,便是因为这个交待。
世代相护……
在自家殿下心中,萧樱已经重过了一切。
他不让他们报仇,不让他们替他做未尽之事。只有一个命令,那便是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护萧樱安全。
那之后,风一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表面看到的东西,不过是假相。
真正的东西,只有在死亡来临之时,才会暴露出来。
而他亲眼见证了对自家殿下来说,最最重要,甚至重过性命的是什么。
那一刻,他发誓,誓死护卫萧樱。
“你有心了。”萧子彦轻叹一声,他知道凤戈说的是真话。他们这样的人,根本不屑说谎。
是他误解了他。
以为他这张脸,天生就是个招桃花的,一定不会对女儿倾心。
何况萧樱被他自幼娇养,养出幅骄纵性子,偶尔真的挺气人。
只是没想到,阴错阳差。
萧樱失忆,和凤戈巧遇,救命大恩,成就了这段缘份。
“……你有什么打算?”这是在问将来。
“我只会娶阿樱一人。这辈子。”凤戈最后还给自己加了个期限。
“怎么娶?”
“京城事了。不管用什么法子。”
“若是败了呢。”萧子彦毫不留情的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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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 突破口
第三百三十二章突破口
若败?“我上次交待的事情不会变。风一和我所有的心腹护卫,会护佑阿樱一生。如今她还找到了父亲。有二皇子相护,我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这算什么?
又交待了一次遗言吗?
萧子彦深深觉得自己此时站在这里,就是最大的错误。
这混小子,真不是个玩意儿……
让他恨不得扇他几巴掌解气,可是真的打了他,最伤心的还是自家宝贝女儿。
做人难,做父亲更难,做一个女孩的父亲更是难上加难。
女儿真是他前世欠下的债啊。
“……浑小子。就知道仗势欺人。”仗的自然是萧樱的势,欺的自然是他这个疼女儿的爹。
“我会暗中帮着你,不管发生什么。把小命护好了,你的小命是我家阿樱的,若是敢私自丢了,本王就……就给阿樱找十几二十个小白脸面首,让你在阴曹地府也不得安生。”
本以为以凤戈的脾气,定然会驳得他哑口无言,可是凤戈沉默片刻,却笑着回道。“如此也好,我在九泉之下便不必惦记着她了。”
萧子彦气的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
这个混小子。
“多谢二皇子体谅。”凤戈向来知道见好就收,再说下去,萧子彦便要抽剑往他身上招呼了。
萧子彦冷哼,不欲再看凤戈。
于是两人偃旗息鼓,安静下来听公堂上萧樱审案。
萧樱已经不急不缓的说到阮一鸣对她的企图简直是昭然若揭,因她是五殿下身边的人,所以妄图通过她而巴结上五殿下,甚至不惜用‘美男计’,用自己为饵,诱她上钩。
偏生这样的话,萧樱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
虽然看不到萧樱的外表,可阮一鸣倒是一表人才。
要说美男计,倒也勉强够格。
阮家在汶西也算家大业大,阮一鸣向萧樱告白,也算是郎才女貌吧?
所以虽然萧樱说的挺直白,阮一鸣倒没露出太过惊诧的神情。在他看来,这种事,姑娘总是处于弱势的,他只是奇怪自己始终注意言行,哪里露出马脚,萧樱对他似乎十分……不喜。
以前和萧樱打交道。
这姑娘始终挺平静的。心绪起伏不大。
他从她的目光中看不到欣赏,也看不到明显厌恶不耐的神情。
他在萧樱心里,算是无功无过吧。
可这次见面……阮一鸣自然看到一旁的阮擎了。他也露出激动的目光,可是阮擎却视而不见,以至阮一鸣只能临时偃旗息鼓。
阮擎这人是个死心眼。
他若不想有所表示,你便是死在他面前,他也面不改色。
阮一鸣并不想赌自己并不算好的运气。所以这出戏只能选择和萧樱合演。
可今天的萧樱,明显不买他的帐。阮一鸣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君子风度,可唇角越发的下沉,面上的笑意已经有些牵强了。
萧樱处置了几个生事的,所以没人敢大声嘀咕。只敢小声交头接耳,不必去听,萧樱便短简这些人在想什么。
一定觉得阮一鸣没有说谎。
她一个外来之人,而且还是个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女子,如果能嫁进阮家,可谓是飞上了枝头。
真是目光短浅。也难怪这些年来由着这陈留在此作威作福。也不知道长了脑子做什么?摆设吗?
她可是五殿下的心腹,跟着五殿下,难道还会短了她的吃用?何必去阮家受那窝囊气。那位阮夫人,可不是个好相处的。
这些年阮夫人费尽心思,都没能在汶西给阮一鸣讨房媳妇。
难道她长的就那么欠虐!非得哭着喊着求着嫁给阮一鸣,进那深不见底,不知道游荡着多少冤魂的阮家。可惜不能让凤戈露露脸,他若肯露露脸,到时候阮一鸣打脸打的更疼。
“你们一定觉得我不知好歹,阮公子在汶西,也算是世家公子,生的相貌堂堂。可在我看来,阮公子模样委实平平。像权公子这模样的,在我这里也就堪堪入眼的水平。权公子不会生气吧?”
权铮笑着摇头。
“能得萧姑娘青睐,是在下的福份。”
便是默认了。默认自己在萧樱眼中,不过才是刚入眼遥水平。
那能被萧樱看上的公子,得生的如何气质无双。
“阮公子告白的第二天,阮老爷便亲自去了驿站,求见五殿下,希望五殿下能同意,让我下嫁阮府。结果呢?被打得头破血流,让小厮给扔出了驿站。
阮公子若是真心待我。我便是不接受,也绝不会把公子这番心意随意丢在地上践踏。可公子当真不是心怀叵测吗?
不是想利用我,引开对贵府的怀疑吗?此时又大言不惭的说出心仪于我?我记得当初你明明对我说过,这辈子只喜欢秦家小姐一人,如今秦家小姐便在堂上,阮公子难道没有认出来吗?”
萧樱说了半天,其实最后一句话才是制胜法宝。
阮一鸣在萧樱面前,表现的是个痴情汉,可又迅速对萧樱表白,简直就是个花花公子,这和他的人设不附。阮一鸣果然脸色微变。
他根本没认出秦诗来。
他倒是听说秦家小姐没死,而且悄悄回了汶西。
这些年秦诗的遭遇,阮一鸣其实并不是一点都不知道。
抚阳和汶西,离的再远也是一个群治下。有往来的商贾提起抚阳万香院里的秦诗姑娘。说她不像花楼里的姑娘,反倒像个大家小姐。那些人还凑在一起坏笑的说着秦诗的相貌。阮一鸣心中生疑,曾间中派人去过抚阳。
然后带回了秦诗的画像。
那是,秦诗离开阮家不久发生的事。
身陷花楼,想要脱身难上加难,阮一鸣也便不再理会秦诗。
以至这些年过去了,乍然见到她,阮一鸣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来。他应该在看到她的那刻表现出激动万分的神情来才是。
“……时间太久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能看到你……阿诗……”
当初和秦家定亲,他尚且年轻。觉得秦诗模样不差,而且秦家在汶西数一数二,他也用了番心思,才让秦家姑娘对他生出几分好感来。
又私下约见她,表示自己心仪她。
………………………………
第三百三十三章 步步为营
第三百三十三章步步为营
可是秦家门第太高,阮家不敢登门求娶。还说他母亲对他管束十分严厉,希望他将来科举能高中……
秦家姑娘喜欢上进的读书人。
几次见面后,她表示回去会向父亲开口。
阮一鸣一边感叹自己好运气,能和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相识相知。一边心里暗骂秦家姑娘蠢,几句甜言蜜语,便哄得她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果然,阮家上门求亲。
秦老爷虽然阴沉着一张脸,可还是点了头。
得来太容易的,总让人难以珍惜。在阮一鸣看来,和秦家这门样事,得来的便太过容易了些。
所以他对秦家姑娘并不上心。
像应付差事似的,偶尔会给她透露些消息。
她便喜不自胜了,觉得已经能掌控他了。
看在秦家的名声上,阮一鸣只能一边嫌弃着,一边对秦家姑娘虚与委蛇。
秦家满门一夕间惨死。
秦家姑娘从云端一下跌入尘埃。
变得平平无奇。阮一鸣再没了应付的心思,把她安置在家中一个偏僻之处。
引了母亲去对付她。
最终,她跑了。跑的正中他下怀。那时秦家小姐的身份,于他来说,已经是个累赘了。
说句不过份的,阮一鸣甚至不知道秦诗的闺名唤做秦雅宁。他从来只唤她秦家妹妹。
此时唤秦家妹妹自然不合适了,秦诗如今一身风。尘,身上那股矜贵之气早已荡然无存。
他便唤了她阿诗。
想当然的觉得她的名字里,应该有个诗字。
秦诗冷冷的看向阮一鸣,觉得当年一定是自己瞎了狗眼,竟然还觉得他相貌堂堂,是个温柔的少年郎。他们认识时,他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是个爱说爱笑的少年公子。
小姑娘初识情爱。懵懵懂懂,遇到了他。
自然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为了他不惜和父亲吵闹,被长辈责骂不懂礼数。
每次见她,他远远的便喊她秦家妹妹。
她也喊他阮家哥哥。两小无猜?真是场笑话。
原来萧樱说的果然没错,她的确很蠢,蠢到……引狼入室。
当年秦家的大门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秦家那样的人家,护卫自然十分精良。可最终还是被杀尽,以前只当对方或许人数众多,或许对方身手了得。
她从没想过。
也许……是秦家出了内奸。
亲自将歹人引进大门,秦家并未防范,才让歹人有机可趁。而内奸最合适的人选,便是她未婚夫婿的阮一鸣。
他并不知道那天她不在府中。
他是想连她一起杀死的。
十年前,她想不明白,十年后的今天,经历过人间最惨烈的事情后,她终于能看懂人心了。
“难为公子还能记得秦诗?只是公子是不是把我的名字忘记了?秦诗,不过是我的花名而己。”
阮一鸣面上微露紧迫。
他当时真的没在意秦诗的名字,似乎是问过,可是她说闺名不便告知。那时或许是想要逗一逗他,不过他没兴致和她调笑,他便没再追问。如今却来问他自己的名姓。这女人……当初应该斩草除根的。
“痴情的阮公子,为了己故的未过门的妻子,十年未娶。当真让人感动。只是阮公子不该拿我当挡箭牌。阮公子不娶妻,并非为我。而是这些年,你相中的姑娘比我聪明,不会再轻意上当。
你不甘心找个身价低的。
想来这些年,你没少对权家小姐动心思吧。”
权铮闻言,面色微沉。
他们权家本就人丁稀薄。
只叔父家有个女儿,虽然和他并非亲兄妹,可权铮自幼也十分疼爱这个小妹。
可有一天,小妹却红着脸告诉他,说有个公子说衷情于她……
权铮自然不会任由妹妹走岔路,主动请缨替她去探查。那人便是阮一鸣,权铮当时只以为阮一鸣是偶然遇到妹妹,心生仰慕。可阮家那样的人家,他们权家的女儿是绝对不会下嫁的。
最终,妹妹被匆匆外嫁。
原来,竟是阮一鸣生心妄念,想要再上演一次秦家姑娘的惨剧。
“阮公子,好深的心思。”
权铮冷声道。
“何止是心思深,他装傻的本事还十分高明呢。十年前,他嫌弃我没了家族庇佑,引了阮夫人来为难我,逼我远走。今日,他又故伎重演,想要利用萧姑娘来化解阮家这场劫难。真是痴心妄想……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些人阮家坏事做尽,当初和左家联手,灭我秦家满门……今日,你们父子,终于也要感受一下死亡的滋味了。报应!”
“胡言乱语,秦家的血案与我无关。”
阮一鸣顾不上维持自己谦谦君子的形象了,立时尖声反驳。
“我家人被杀的前一天,你给我写信,推了翌日的见面。说自己病了……你料想我必定在家。可我担心你,想要去山上给你祈福,所以还是出了门。为了表示自己虔诚,那次出门轻装简行。因为担心你,我让护卫暗中去探视你。发现你出了门,然后接上你父亲……
一起去见了左老爷。只是当时我并未生疑,只是担心你即病了,还不在家中休养。如今想来,你们当夜一起出了门……”“我们父子只是许久未见了……”
阮一鸣本能的解释。
然后,突然神情一怔,脸上终于露出绝对之色。
而一直静观其变的萧樱,则缓缓勾了勾唇角。
“阮公子还要狡辩吗?”萧樱轻声问道。
阮一鸣面色阴沉的看向萧樱,脸上再无平日的谦谦之色。一双眼睛又阴又冷,像条藏在暗处的毒蛇,似乎随时打算扑上来撕咬萧樱。
“你算计我?”
“这叫兵不厌诈。做过的事,总会留下痕迹……没做过的事,谁也无法凭空捏造。”
“我们父子当夜见了左老爷又如何?我们一起喝喝酒,难道犯了王法不成?”
“喝酒自然不犯王法。只是你们喝酒的时候,便没看看角落里还有没有人吗?有些事情,得找个隐密之处才能开口。你们真当汶西是你们的天下?这叫天理昭昭疏而不漏。”
阮一鸣努力回忆着那晚。
他们约在一见茶楼的二层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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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尘埃落定
第三百三十四章尘埃落定
当时是包了场的,整个二层只有他们三人……说话自然无所顾忌。
似乎当时……“萧樱,你好深的心思!”“彼此,彼此,阮公子也不遑多让。大家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父子是如何和左家合谋的?谁主?谁从?”
一旁被堵了嘴的左老爷和阮老爷闻言,大力挣扎起来。
贾骏上前,一人一拳,两人痛得身子一缩,终于安静下来了。
萧樱脸上神情丁点未变,依旧那么平静。她的眼中似乎根本没有阮老爷和左老爷。只淡淡看向阮一鸣。
阮一鸣不语。
萧樱笑笑,似乎并不在意。
“总有人开口的,我和阮公子相识一场,这也算是对阮公子的照顾了。阮公子若不领情,罢了,我还是问一问左家。”
萧樱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真正的主使者是谁。
似乎只要谁开口推脱,另一家便是主使者。
而主使者会受怎样的刑罚?
阮一鸣心房不由得颤了颤。他想起在抚阳时听来的消息。
这位萧姑娘明明已经只有一口气了,阮擎出手又狠又准,手下从未有过活口。
他曾去拜访过一位郎中。
那位郎中说冬夜,确实有这么一位姑娘。
被一个男人带来的,他家中婆娘亲自给上的药,据说当胸一刀,十死无生的伤。可是她始终气若游丝,这口气久久不散,便这么硬熬了几天,竟然起死回生。
可是却在萧樱这里失利了。
这姑娘,似乎真的有些奇迹之处。
看起来温和,实则却倔强。她既然敢这么说,便是真的打算这么做。
这里是汶西,是五殿下的地盘。
而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五殿下,是萧樱的主子。或者不止是主子这么简单,如果只是主子,他的父亲登门提亲,何至于被打成那般。据说当时五殿下隔着一道屏风召见了他。他的父亲才刚开口,五殿下便一怒之下掷了杯子。
然后护卫们不经传召,擅自而入,拖了父亲便走。
回家后,父亲腹诽。
萧樱和那位五殿下,不像是主仆,倒像是有私情。
难道……
阮一鸣还想垂死挣扎一番。“在下太过异想天开了。不知道姑娘和五殿下关系不一般。竟然还恳求父亲登门提亲,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话里话外,都在说萧樱和五殿下有私情。一个姑娘若是传出和男人有私情。
这就像是浸猪笼的从来只有女人。却没听过哪个男人因此受了处置。
这种事,女子本就是弱势的。
一旦名声坏了,女子这辈子休想能嫁个好人家。
阮一鸣在公然败坏萧樱的名声。
萧樱会怕吗?
如果阮一鸣不玩这一手,萧樱对他还算有几分佩服。十几年始终如一的披着人皮,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人设这种东西,被阮一鸣玩的简直是炉火纯青。
可他竟然不择手段至此。
真让她失望。
阮擎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可在这点上,却强过阮一鸣千百倍。
至少是条汉子,敢做敢当。
可这阮一鸣……却是个懦夫,只会躲在暗处中伤他人。却不敢真刀真枪和人动手。
“恩。我们主仆关系确实非同一般。所以,左家和阮家谁主谁从很重要。”萧樱承认了,她竟然承认了。
阮一鸣怔在原地。
她竟然不否认自己和五殿下关系不一般。竟然还承认了。
而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世上怎么会有不顾名声的姑娘!
萧樱觉得阮一鸣此时的模样真蠢。
这有什么啊,别说她是穿越而来的,便是土生土长的,她又没打算在这里安家落户。再加上这时候消息闭塞。离开这里,谁还知道萧樱是谁。
若是阮一鸣轻飘飘一句便能拿捏了她。那她是不是太玻璃心了。
“……左家。是左老爷觊觎秦家财产。说是秦家无德无能,却霸占着汶西首富之位……
除掉秦家,不仅能平白得一大笔银子。还能一越成为汶西权贵。最后左老爷一锤定音。从秦家抢来的东西,一分为二。”
阮一鸣最终缓缓开了口。
萧樱面上神情未动,可那始终提的高高的心终于缓缓回落。
终是让她成功了。
多方设计,有真有假,似是而非。
如果把阮一鸣换成阮擎,不管她如何施为,都不会有用的。可对手是阮一鸣,阮一鸣看似是个读书人,实则胆小怕事,偏又野心勃勃。
这种人遇事,通常很容易动摇。
只要给他点压力,他便会左摇右摆,最终败下阵来。
“左公子既然开了口,便随着贾骏下去说详细些。过后和左老爷说的供词对比对比,一个时辰后,当堂宣判。”阮一鸣满心怒意,可事已至此,挣扎无益。
只得狠狠的眼了一眼萧樱。
随着贾骏去了厢房。
里面早有文书相候。将阮一鸣的供词一字不落的记下。
萧樱安排好阮一鸣,转向阮老爷和左老爷。两人刚才被押进来时还同气连枝,共同的敌人是萧樱。可是此时,两人皆一脸防备,被防备的对像便是彼此。
“二位,谁先开口?”萧樱客气的问道。
阮老爷和左老爷互瞪,然后双方均露出急切的神情。若不是被差役押着,怕是要不管不顾的冲向萧樱了。
“二人既然这般急迫,不如一起吧。来人,将两位分别带下去,分开盘问。过后将三份供词交叉比对……”
大家虽然不懂交叉比对是个什么鬼。
不过看热闹从不会嫌事大。眼见着三人被分别押下去不由得有人叫嚷。
让萧樱当堂审问。他们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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