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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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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认?招认了什么?招认了和玥小姐有染?还是招了拿刀当脸刺了玥小姐一剑,以至她血染床榻?”
“你这是强词夺理。”
萧樱摇头。“断案讲究的是证据。哪怕没有实证,最起码各种脉络也要对得上,除了和玥小姐情投意合,姑娘公子互相爱慕外,我看不出有什么证据能指证井子阳深夜闯入藏香院。明知楚小姐已故,还要下狠手再补上一剑,是故意做成近期的凶杀案现场?还要恨意深重,不刺这一剑,凶手心中不甘。”
楚老爷原本还要反驳,不管萧樱说什么,他都没打算赞同。
在楚老爷看来,萧樱就是个哗众取宠,没事找事的臭丫头。
可是萧樱这番话说完,楚老爷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一旁楚夫人更是红着眼睛点头。“萧姑娘说的对,子阳绝不会伤害玥儿的,绝不会。”
楚老爷沉默着,周身的火气似乎也眼见着渐渐消散,最终,他看向萧樱。“你如果能找到真正伤了玥儿的凶手,我楚家上下感激你。以后萧姑娘不管有何所求,只管开口,只要我楚家能办到的,一定拼尽全力。”
楚老爷依旧厌恶井子阳,觉得他配不上自家女儿。
可是萧樱说的对,他也算是看着井子阳长大的,虽然不喜他,可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井子阳是个坏人。
相比之下,楚拓反倒更像个不字无术的市井无赖。
“谢便不必了,惩奸除恶是衙门的本份。我只是不希望玥小姐泉下有知,怪罪楚老爷。”
“怪罪……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这条老命,换回我的玥丫头。”这一刻,楚老爷就是个失去女儿的悲痛父亲,一旁楚夫人哽咽的唤了声老爷,夫妻两个拉着手,互相依偎着,仿佛这样便能互相传递勇气。
让他们挺过这场失女之痛。
萧樱很心酸,她最是看不得这样的场面。
不管经历多少回,她都会觉得自己很残忍。
就像真相……
“大人,请准许我传唤证人。”
缪县令一知半解,他先是看向贾骏,贾骏摊了摊手,表示不知道萧樱何时带了证人回来。
然后就像平常那样,缪县令又去看殷九明。
只见这位殷少爷却冷着一张脸,眼神扫过大堂,如果缪县令没看错,似乎……在扫过萧樱时,目光明显的顿了顿。
缪大人突然间福至心灵。
他也没等殷九明示意,很是痛快的点了头。
“诸位,昨日我等都去过楚家,楚家的防卫如何?藏香院所在之处,贼人可否轻意进去想必大家都清楚。所以,这是一场真正的‘监守自盗’。”
也就是说,‘真凶’,暂且称为真凶吧。是楚家人,或者说是楚家大宅里的人。
只有里面的人,才能避开护卫,有机会进入藏香院。
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楚玥最终选择吞金自尽。如果是因为被辱,失去清白,楚玥不该到昨日才自尽。她若真的是被强迫的,早在被辱之日便该以死以证清白。
定然不会等到胎儿成型。
所以,暗通款曲之事,是楚玥心甘情愿的。
至于是不是井子阳?
萧樱倾向于不是……
井子阳是个读书人,他那本手稿中除了这首带有明显倾向的诗句。
多是些自己写的杂诗散记,从这些诗词中不难看出,井子阳是个君子。
他喜欢楚玥,所以一定不会做出伤害楚玥的事。
以他的为人,一定会在洞*房花烛之夜,才会和楚玥坦诚相见。
而楚玥明显是喜欢井子阳的。这便有些说不通了。
一个姑娘,一个从小被细心教导的姑娘,不可能喜欢一个人,还能和另一个人私相授受,甚至珠胎暗结。
萧樱简单将道理说完,大堂上这次没有异议之声。
殷九明,缪骞,聂炫,贾骏,还有楚家人……
似乎都提不出反对之言。
“萧姑娘,你说来说去,凶手到底是谁?”最终,还是县令家的傻儿子发问。他实在是被萧樱一番话勾出了‘馋虫’,一刻不知道答案,便始终抓心挠肺的。
………………………………
第三十七章 回溯
第三十七章回溯
谁是真凶?
正在此时,差役押了个中年男人进来。楚老爷看到来人面露疑惑。“你是证人?”
萧樱刚才说的清清楚楚,押证人上堂。
那男人见到楚老爷,头垂的更低了。他先是跪地向缪县令磕头行礼,随后转向楚老爷,连磕了三个响头。“小的对不住老爷。”
“萧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楚老爷,这可是府上之人?”
楚老爷先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他确实是从我楚家出去的,可是已经离开楚家十几年了。”
楚老爷随后说出这人的身份,这人是当年楚家二少爷的随从,十几年前,楚家二少爷和当时还在世的楚老太爷发生了争执。
那一夜楚家仆人都被赶出了那个院子,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第二天,楚家二少爷便离开了楚家,这十几年来音信全无。
这人突然出现,楚老爷简直不敢相信。
“我二弟呢?他如今身在何处?一切还好?”
这些年,楚家也派人去寻过,可天大地大,要想找一个人,而且是一个隐遁之人又谈何容易。
便是生父楚老太爷去世,楚二少爷也没有回楚家。
楚老爷甚至想,也许自己的兄弟早已不在人世了。
时隔数年,突然在公堂上见到这个当时跟随楚二少爷离开的随从,楚老爷自然脸色大变,他一番追问,那人却只管跪地磕头。
萧樱轻轻一叹……
楚老爷突然抬头看向萧樱。“人既然是你找来的,你一定知道我那兄弟的消息。萧姑娘,还请告之。”
萧樱看向缪县令,缪县令如今觉得头大如斗,他没想到萧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楚玥的死,和楚家这位离家多年的二少爷难道还有关系?难不成,是楚二少爷心中有怨,此时回来报仇。可即使是报仇,这其间不管有什么恩怨,似乎都和楚玥无关啊。
楚二少爷离家时,楚玥还未出世。
“萧姑娘,别卖关子了。这案子到底有什么隐情,快些道来。”不仅自家傻儿子好奇,缪县令其实也十分好奇,不过他得端着父母官的架子,不好轻意袒露心声,不过此时萧樱若是再不说,自家那傻儿子恐怕又要闹腾了。
果然,缪县令说完。
一旁的缪公子轻嗤一声。缪县令瞪了一眼儿子,然后父子两个睁大眼睛,巴巴的看向萧樱。
一幅洗耳恭听的认真模样。
萧樱收回目光,可自己那双眼睛仿佛长了腿,有些不受控制的看向殷九明。
果然,男人目光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来。
不过依旧是遵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塑料花神情。
萧樱又想叹气了,她来到这里,就数今天叹气的次数最多。
很多事情,真的知道真相了,才会发现真相也许真的不那么美妙。难得糊涂啊。
“楚二少爷已经在五年前病故了。”
啊。楚老爷惊呼出声。死了,虽然心里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可是突然间被证实了,楚老爷一时间只觉得晕头转向,这时,一旁的楚夫人上前扶住了楚老爷。
楚老爷握着老妻的手,眼睛缓缓红了。
“萧姑娘,不知为何寻这人上堂?”楚老爷经受不住打击,神情有些恍惚。这时候楚夫人却变得目光坚定。
都说女人是这世上最软又最韧的。
她们可以任人揉搓,也可以在男人支持不住时,瞬间将男人护在身后。
“事情的起因,便要说到二十三年前……那时夫人嫁进楚家已经有两年,一直未有身孕……”诸人静静的听着,便是连性子跳脱的缪公子也收了眼中的散漫之色,随着萧樱的叙述回溯到了二十几年前的楚家。
新夫人进门,可肚子一直没有消息。
私下里自然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这时候最焦急的除了这位新夫人,便是楚老爷的妾室。
但凡大户人家,正室未生下嫡子前,妾室不能先于正室生下孩子。
可一个身份低微的妾室,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生个孩子……就算不能母凭子贵,好歹也能给自己养老送终。
可是楚老爷是个十分守礼之人。
家中长辈叮嘱过,他便显少踏足妾室的院子。
妾室焦急万分,最终将主意打到了楚家另一位公子身上。当时的楚二少爷还未娶亲,是个颇有几分风流的公子哥。
喜欢饮酒做诗,喜欢和一帮狐朋狗友出去胡闹。
经常晚归。
一旦一个女人想要千方百计算计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通常是没有还手之力的,何况楚二少爷本就是个自诩风流的。
楚老爷那位妾室也算是颇有几分姿色。
一来二去,二人便暗通了款曲。
几个月后,妾室有孕……
萧樱话说到这里,所有人的目光似乎一齐看向楚拓。
楚拓在萧樱讲述的过程中,一直沉默着,他身边的夫人似乎想要开口,最终被楚拓拦下了。
楚少爷给人的感觉,素来是风流浪荡的,可是此时,他脸色阴霾,一双眼睛看向萧樱,却没有太多恨意,更多的是冷漠,是身世被戳穿后的淡然。
仿佛他生父是谁并不重要。
萧樱看向那个跪在堂下的中年人,那人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当年二夫人有孕的消息传出后,二少爷有一阵子寝食不安。后来不知道二夫人和二少爷说了什么,二少爷才镇定下来……
后来拓公子出世了。二少爷不知何故,突然间闹着要认回孩子。小的拦不住,一天深夜,二少爷去了老太爷的屋子。小的不知道二少爷和老太爷说了什么,二少爷回来后喝了一夜闷酒,第二天便带着小的离开了楚家,并且发誓,这辈子再不踏进楚家一步。”
所以,楚拓并不是楚老爷的儿子,而是己故楚家二少爷的血脉。
一时间,堂上气氛颇为奇怪。
突然间,一直被楚拓拦着的楚家少夫人厉声开口。质问萧樱道:“不可能。这样隐密的事,姨娘怎么会和你一个外人说起?姓萧的,你休想诬蔑我夫君。”
是啊。
藏了二十几年的秘密,一朝大白于天下,竟然经由萧樱之口。
萧樱冷笑,为什么会告诉她。答案自然是:“因为,堂兄妹私相授受总好过亲兄妹悖逆伦常。”
………………………………
第三十八章 共情
第三十八章共情
说完这句话,萧樱缓缓环视诸人。
以为会有人用轻视的目光看她,因为真相……真的不那么让人愉快。可是没有,似乎真相对于大家来说,并不像萧樱以为的那般让人震惊。缪县令家的公子甚至装腔作势的重重叹息了一声,然后对萧樱说道。
“这种事我家老头子每年都要遇到几个,见怪不怪了。”
“浑小子,闭嘴。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对上缪公子,缪县令就是个动辄打骂不讲道理的父亲。
对上诸人,缪县令瞬间雪花化春雨,那叫一个和颜悦色。“楚老爷,节哀吧。”
楚老爷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表情了。
先是知道亲兄弟死了,而后知道儿子不是自己的,而是自己兄弟的血脉。
也不是没怀疑过,随着楚拓年长,这孩子越发的像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兄弟。
吃喝玩乐,流连花楼。简直就是当年楚家二少爷的翻版。
当年兄弟离家,那时候还在人世的父亲给的原因是,因为他不学无术,所以被赶出了楚家……
现在楚老爷才知道,父亲是为了他的名声,才一怒之下将自己的亲生儿子赶出了家门。楚老爷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被背叛的恨,被隐瞒的酸涩,还有失去兄弟的心痛。
而当事人之一的楚公子楚拓,即不辩解,也不求饶,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他眼中并没有因为萧樱道出事实,以至他楚家独子的身份被质疑的恨。仿佛,他早就知道了真相,也早就预料到,终有一天此事会大白于天下。
“萧姑娘,你之所以说了这么多,甚至费了力气将我楚家老仆寻来做证,便是要告诉我,那人是楚拓?”
“是。”
萧樱轻轻点头,她这动作仿佛一滴冷水,瞬间滴进滚烫的油锅。楚夫人脸色大变,她不能接受。“拓儿,真的是你?玥儿自幼便和你亲近,把你当成最最亲的兄长,你怎么能对她……你怎么做的出?你这个……畜牲。”
楚夫人身子晃了晃,这消息简直就是当头一棒,直打得楚夫人神魂俱震。
她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替侄儿争辩开脱……
可她此时反倒觉得,默认井子阳所说才是最好的结果。
她为什么执意要找这个真相,为什么?
在萧樱说出‘监守自盗’四个字时,她就该预料到啊。藏香院是那么容易进的吗?是楚拓,竟然是他,如果是他,便容易解释了。
兄妹两个院子大门朝向不同。
若是从大门进,需绕行。可两个院子中间只隔了一道墙啊。
楚拓任由楚老人谩骂,即不还口也不反驳。最终,还是楚老爷开口制止了这样一出闹剧。“够了。”
“……老爷,我的玥儿,玥儿死的冤啊。”
“冤枉吗?”楚老爷问妻子。
“老爷,那是我们的女儿啊。她才十七岁,便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若不是楚拓,不是他强行……我的玥儿怎么会死?”
“用强?如果真的用强,玥儿会等到此时才自尽吗?”楚老爷的话让楚夫人瞬间置身寒冬。
“好了,二位也不必争执了,真相如何,我们继续听萧姑娘说完,本官相信,萧姑娘既然开了口,便是已然查明了真相。谁有罪?谁无辜?谁该偿命,本官自有定夺。”
大堂终于安静下来。
刚才楚夫人在骂楚拓的时候,萧樱没去看楚拓,而是看了一直静静聆听的井子阳。
她说完那番话,井子阳便缓缓闭上了眼睛。听到缪县令开口让萧樱继续,井子阳猛的眼开眼睛,事已至此,他先前为了楚玥的清誉,愿意认下一切,当得知楚玥是自尽的消息后,井子阳便觉得追究谁刺了那一剑已经没意思了。
可此时,他似乎突然意识到。
楚玥的死,并不单纯。
以他对楚玥的了解,楚玥的确不该在被轻薄甚至珠胎暗结后的昨夜,突然自尽,一切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再不能面对自己,面对世人,所以她最终走上了那条不归路。
他要知道,是谁?
是谁最终断了楚玥活路。
至于楚拓……他也曾亲切的唤过他兄长。兄长!现在听来,简直可笑至极。
“楚公子做的事自然隐密,我想或许楚玥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或是醉了酒,或是楚公子用什么法子遮了音容吧。以至楚玥以为是自己的心上人。
她恐怕还暗暗高兴。对自己从来规矩守礼的心上人,突然对自己有了回应。
便是发现自己身怀有孕,她最初并不是惊慌害怕,而是暗中高兴,觉得自己终于能和心上人长相厮守了。
可是井公子一直没有开口向楚老爷提亲,这让楚玥有些不安。
她恐怕几次想要开口质问,可是面对井公子这张古井无波的脸,她一个姑娘,终究未能开口。”
萧樱觉得自己并不擅长讲故事。她更喜欢直来直往,讲事实摆道理。
丁是丁卯是卯。谁对谁错一目了然。可说这番话时,她觉得自己似乎真的看到了一个姑娘,一个心中惴惴,想要告诉心上人自己腹中已经有了他的血脉,可是心上人却像是忘了那一夜。
她开不了口。
她整日愁眉不展。以至丫头们觉得最近自家小姐性子有些古怪,动辄生气。
看似是个娇纵的小姑娘发脾气,实则,她是个无助的小姑娘。
不知道要怎么办?
不敢告诉母亲,不敢让身边丫头发现。所以多数时候,她把丫头赶走,自己缩在寝室里,盼望着佳音。
最终,她等来的确是噩耗。
“是我的错,玥儿确是让丫头寻了我几次,可我担心总见面会生出事端,所以没有应允。”井子阳仿佛失了魂般轻声说道。
因为寄人篱下,井子阳难免有些自卑。
他心知楚老爷不喜欢他。
所以越发的不愿惹怒楚老爷,总想在楚老爷心中有个好印象。
以至一步错,步步错。“你错在明明没胆量开口向楚老爷提亲,却还是给了楚玥希望。”
萧樱直视井子阳说道。
说完,她目光突然转向楚拓夫妻。
………………………………
第三十九章 真凶
第三十九章真凶
“楚公子以为此事天知地知,却不知道……有些事,很难瞒往枕边人。”
楚拓突然抬头,迎上萧樱仿佛洞察一切的目光。然后不敢置信的看向身边的女人。
楚少夫人佯装镇定,她看向萧樱目光阴惨惨的。“萧姑娘什么意思?难道还是我杀了玥儿不成?玥儿是我的妹妹,我和她向来亲近,不信萧姑娘可以问一问我的公公婆婆。”
楚夫人有些跟不上萧樱的节奏,听到儿媳妇提到自己,她点了头。“是,玥儿和阿汀姑嫂相处的不错,经常一起逛逛园子。玥儿有什么小心思,也愿意和阿汀说。”楚少夫人姓刘,名汀。
“既然姑嫂关系融洽,又时常见面,少夫人可发现玥小姐的异状?”
“没有。玥儿最近似乎心情不好,连我都不愿见。我追问过,她不说……我也便不去自讨没趣了。”
“刚才楚夫人才说过玥小姐有什么心事都愿意告诉少夫人呢。
既然玥小姐突然性子大变,连少夫人都察觉有异,为何没有告诉楚夫人。少夫人一口一个玥儿妹妹,难道只是叫来好听的。”
“萧姑娘问的不错,你既然发现玥儿这阵子有异状,为何不告诉我?你存了什么心思?”
楚少夫人张了张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辩解。
不等她找到好理由,萧樱继续说道:“因为,经由玥小姐的那些异状,你终于证实了一件事。那一刻,你心生毒计。即恨楚拓,也恨楚玥。你决定要让楚拓痛苦悔恨一辈子,要让楚玥不得好死!”
“没有,我没有。”
“……常言道举头三尺有神灵,既然少夫人没做过,可敢赌咒发誓。发誓自己没有谋害楚玥之心,若是曾做过违背誓言之事,少夫人这辈子必定子嗣艰难。”
萧樱一边说一边想,自己简直成了神婆,神神道道的。
可是没法子,所有案情,四分是真,六分靠猜。这一刻萧樱无比想念现代的一切,哪怕当初自己一见就周身发冷的解剖台。
痕检化验……当一切现代手段都消失的时候。
似乎也只有推理一途可用了。
缪县令这时候终于想起给自己加戏了。他看了半天好戏,终于想起来自己好歹是主审,也是个角儿。
“萧姑娘,公堂之上不得讲些怪力乱神之说。”
有道是戏不怕大,越是大戏越吸引人。
缪县令如今便存着这样的心思,而且他断定,他手下这些人,一个个都和他存了同样的心思,哪怕道貌岸然的殷九明,也一定喜欢给萧樱加点难度。如果真让萧樱一句话诓出真相,那趣味就会大减。
果然,对于缪县令的斥责,殷九明没有开口。
萧樱点头称是,她也没打算一句话便能拿下刘汀。
不过是让她心存忌讳,人们嘴上总喜欢说不信鬼神,可又莫名的对鬼神充满敬畏。
刘汀哪怕安慰自己一万遍,有刚才她那番话在前,她说话行事也会心生胆怯,果然,楚少夫人刘汀很识时务的顺着缪县令的台阶出溜下去,没有接萧樱的话。
萧樱也不在意。
继续说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大多是刘汀嫁过楚家也有两年了,可肚子一直没消息,想必私下里一定十分焦急,暗中一定没少寻医问药。她还说子嗣这种事,如果大多数时候独守空闺,吃再多的补药也无济于事。萧樱说的随意,可越是随意,似乎越意有所指。
果然,刘汀脸上神情渐渐变了。
“你懂什么?我听人说你是被人从乱坟岗上救回来的,当时血流的稀里哗啦……郎中直接撕了你的衣物救下了你。你这样的女人,谁会娶你?你连男人都不会有,这辈子也绝不会有儿女。”
有人总觉得自己的痛处,也会是别人的痛处。
楚少夫人便这样认为。
可她这话对萧樱来说,简直一根汗毛也伤不到。
“多谢少夫人提点。我这人虽然模样不济,可是心气却不低。宁缺勿滥,这点少夫人不必担心了。至于生不生儿女,我都活成如今这样子了,生儿育女何用?难道要他们来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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