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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讼-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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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公堂,他觉得那些跪地之人,各个生了张讨债脸。
己所不欲,强施于人。
聂淳有些不受控制的想到了,若是儿子聂泉被害……
他或许也会不顾一切的只想要对方偿命吧。
他自己如此,为什么一定觉得别人子女的性命,便能用银子来买呢。
“二弟,大哥尽力了。”
“……大哥,你不能不管泉儿和毅儿啊。还有偏旁的那几支,大哥如今派人堵了门。可拦得了他们今天,拦不了明天啊,若几个孩子出了事,他们一定会闹的聂家家无宁日的啊。大哥……”聂淳自然不能忍受聂淳放弃。
刚才聂淳明明挺有气势。
把那小白脸说的哑口无言。怎么转瞬间便一副颓废的模样。
聂溶恨啊,恨自己只是聂家二老爷。
如果他是聂大爷,事情怎么会到这一步?“可是他们确实伤了人啊。”聂老爷轻叹。
“我们给了银子啊。何况只是伤人,那几个姑娘并不是泉儿和毅儿杀的。”姑娘失了名节,只有一死。
可聂泉他们确实没有杀过人。
“二弟,我们可以用银子买命。可争不过……”争不过天理啊。公堂上跪的这些人,他们的恨意仿佛刀子,在凌迟着聂老爷的心。
他不是翻然悔悟,他只是直到今天,才看清了现实,认清了民心所向。
哪怕那小白脸是假冒的,可是没人在意,他们都当他是救世主,而他则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大哥累了,你且歇一歇吧。大哥放心,我绝不会让泉儿和毅儿出事的。”聂老爷还想开口,聂溶一挥手,有小厮上前,将聂淳强行扶了下来,聂淳似乎还想说句什么,可是想了想,终究没有开口。
他如何看不出聂溶的野心。
他一口一个泉儿,毅儿,总把他的儿子摆在前面。
可他真正想救的,恐怕只有他的嫡子聂毅。没了泉儿,这家产,最终都会落到聂毅手中。
聂老爷全身突然一僵。有些想不通的,他此时突然全部想通了。
甚至数年前,为何突然传出聂炫并非他亲子的谣言。初时他是不理会的,可是,是他,是聂溶,他总在他耳边提起血脉,说血脉重于性命。什么都能乱,唯血脉不能乱。
便这么潜移默化……
让他也渐渐对聂炫生心厌恶,最终相信,聂炫并非他的亲生骨肉。
那时候,那时候小聂炫只有七八岁大,正是活泼机灵的时候。天天被先生称赞,比聂炫小一些的聂毅,得到先生最多的评价便是天性不错,却机敏不足。这辈子,中规中矩的过日子不会出大错,若是痴心妄想,恐怕会适得其反。
当时,聂溶的脸色很难看。
不过随后淡淡一笑,只说有他这个大哥在,他和聂毅都不用费心。
聂老爷那时候还觉得有些愧疚,毕竟自己儿子被先生赞的天上有人间无的,可兄弟的孩子却只是资质平平。
那之后不久,便传出聂炫出身有问题的谣言。
“是你,是不是你?”
可是,聂淳已经听不到回应声了,因为聂溶,这位平日和气,不湿山不露水的聂二老爷,已经转过身,代替他刚刚的位置,和凤戈隐隐形成对峙之势。
“这位公子,你收了聂家的银子,本该替聂家办事的。可你却在这里狐假虎威……难道是嫌聂家给的银子少?这点不算什么,只要你开口,要多少,聂家都能给你。”
聂溶的声音满是恶意,语调细听之下还有种粘腻感,让人不由得心里发毛。
………………………………
第三百九十二章 聂家崩
第三百九十二章聂家崩
他以为凤戈会心虚,会变脸,可是没有。
凤戈挑了挑眉,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你觉得本公子值多少银子?”在公堂上,凤戈竟然大刺刺的问道。
百姓们哗然。
然后便是麻木了。
既然他敢这么问,想必那所谓的收了银子替聂家办事,就纯属无稽之谈了。
脸皮怎么这么厚?聂溶心里骂道。“……你收了聂家几千两。”
人群中的萧樱冷哼。
看来聂家办事的人委实不靠谱,这几千两落到凤戈手中,竟然缩水到了一成。
“别几千两,说的好像聂家出手多大方似的。只有一千两。一千两听起来似乎也不少,可是本公子还真的有些看不上,我在家中时。也就够我府中上下三天花用。换句话说,你给你三天吃饭钱,便想让我背主弃义,投告你们聂家。任你们聂家差遣……还得和你们聂家一起做尽伤天害理之事。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买卖吗?
要让本公子卖命,怎么也得够我府中上下吃用三年五载的,也值得我泯灭一次良知。”
萧樱被逗笑了。
凤戈这人,不说话是不说话,简直闷葫芦一只。可一旦开口,能把死人说成活的。
聂溶一脸憋屈的神色,似乎不相信有人脸皮这样厚。
可这人周身气度,端坐在小小的长案后,看起来不像坐在公堂上,反而像坐在金銮殿上。
聂溶甚至觉得,也许他所言非虚。
同时心里也恨自家管事胆大包天。
他亲眼见到聂老爷确实拿出了三千两。可送到凤戈手中,却只有一千两了。
此时自然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聂家既然出不起本公子效命的银子,我便只能继续按自己的心意行事了。我看聂泉十分不顺眼……来人,给本公子继续打,再加上聂毅。两人一起打。唔……留一口气,别一下打死了,便宜他们两个了。”凤戈声音一落,差役冷着脸,二话不说拉过聂家两位主谋的公子。
那聂泉自然吓得面无血色。
而聂毅,聂溶的长子。他倒是一直好吃好喝,看起来精神不错。同时也庆幸自己甩锅甩的及时。
万事都有聂泉挡在前面,哪怕被判有罪,他也只是个从犯。
他再表现的胆怯点,一口咬定这事是聂泉逼迫他的。
脱身一定不难。
只是这份庆幸,到此时化为乌有。聂毅眼见着差役一脸肃杀之色,不由得大声喊着父亲救命。直喊得聂溶整颗心都要碎了。
“慢着,别动手。有话好话……你要多少银子,只管开口,我聂家便是卖房卖地,也一定拿来给你。”差役自然不会理会聂二爷,哪怕他疯了似的往前冲,落在聂毅身上的板子也一下不差。
聂毅是受不得苦的。
才受了一下,便喊的哭天抢地的。平日佯装出来的沉稳老实都荡然无存,眼见着父亲被拦,那坐在公堂后的公子哥根本没有喊停的意思。聂毅情急之下大声嚷道。
“这些事都是聂泉主使的,我是被逼迫的。他是大伯的儿子,将来聂家的家业都是他的。我若敢忤逆他,将来连饭都吃不上。大人还请明察。”
“……聂毅你胡说。明明是你出的主意。你说那几个姑娘出身贫寒,一定不敢告官,便是告官,顶多赔几个银子。你还说动她们,比买花楼的姑娘还便宜。”
“你住口。我没说过,明明是你说想尝尝鲜。你说花楼的姑娘千篇一律,没什么滋味。不如这些贫家姑娘野味十足。你还说,就喜欢她们挣扎不得的样子……”“聂毅你个混蛋。这些话明明都是你说的。你还说不管我惹出什么祸事,我爹都会替我善后的,因为我是他唯一的嫡子了,我爹最重血脉,绝不会把家业交到庶子手上……聂毅,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你现在却把一切都推到我头上……大人,我招,我都招。都是聂毅的主意,有几个姑娘,我连手都没碰一下,那些坏事,都是聂毅做的……”
什么叫狗咬狗一嘴毛。
聂家这两位公子便是如此。
只动了板子,便已经把对方攀咬的面目全非了。
终于,凤戈抬了抬手,差役终于收了板子。
而此时,聂溶脸上的神情已经称得上狰狞了……
这小白脸当着他的面,故意动板子。打得两个小的哭爹喊娘,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招了。
如今不管他再说什么,做什么,也无法改变结局了……可聂溶不甘心啊。
巴结萧樱,本是想给聂家挣个好前程的。
可最终怎么落得这样一个结局……
聂溶不解,他真的想不透。这些人,堂上堂下这些人,以为事情已经完结了吗?不……他的杀手锏还没有使出来呢。他早已背着聂淳,做了件大事。
算算时间,对方应该也快要到了。
他倒想看看,公堂上此时这个一脸得意,靠女人吃饭的家伙,能得意多久?
聂溶不再开口。
聂泉等人伤人案,终于正式开审……
根本不必凤戈开口,聂家几位公子已经竞相开口。刚才打在聂泉和聂毅身上的板子,也算是杀鸡儆猴了。几个旁支家的,也急匆匆开了口。生怕自己说的晚了,罪名便落到自己身上。
比起聂泉和聂毅,他们说的要靠谱些。
哪桩是聂泉主使的。
哪桩是聂毅出谋划策的……桩桩件件,都说的清清楚楚,有故意把自己往出择的,也被另个的人拉了进来。
总之,整个大堂一片吵吵闹闹的。
差役们已经不需要执棍而立了,而是三三两两跟着一位姓聂的,埋头写供词。
这样的场景,倒真不多见呢……
招供,画押,不足半个时辰,数桩伤人案已经统一结案。
凤戈亲手勾勒,由差役当堂宣读。
聂泉,聂毅二人为主谋,画害十余个姑娘送命。其罪当斩……
至于聂家旁支家的几人,虽然不是主谋,可皆是从犯。也做了欺负姑娘的事。
只是和聂泉,聂毅相比,罪孽没有那么深重。最终判其流刑。一句流三千里,让几人都面露绝望之色。这等于他们这辈子都休想再回京城了。
………………………………
第三百九十三章 代聂炫开口
第三百九十三章代聂炫开口
虽然侥幸保住了小命,可一辈子都要活在那极北苦寒之地。
这时候也不知道保住小命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至于聂泉和聂毅。听完判词,聂毅当然便傻了,小腿一软瘫软在地。
他看向父亲聂溶,眼中俱是恨意。他恨聂溶不求他。
聂家是什么人家?想要买他一条小命,难道是难事吗?可是他被关在牢中几天,也没有被放出去,今天更是被推上公堂,公然宣判。
恨意迸发,聂毅索性一扬头,看着凤戈开口说道。“大人,我有聂淳和聂溶暗中勾结马帮的证据……”
马帮二字一出,效果简直立竿见影。玉硅离京城近,只是地理位置不佳,所以算不得十分富裕。
不过比起那些离京千里的边陲小镇,还是要繁荣的得……有了油水,自然便有强盗土匪之流。
朝廷清缴过几次,可次次都会死灰复燃。
其中最顽固的一股便是马帮,他们号称马帮是因为只要露面,从来骑马出现。抢过往的路人和商队。而且不分本地的外地,只要遇到马帮,绝对血本无归。
百姓们之所以提之恨不得把马帮扒皮抽筋,是因为马帮不仅抢钱抢货,他们还伤人。
只要被马帮打劫过的,即丢了银子,又失了性命。朝廷也曾派人清缴,可却数次未能成功,皆因马帮的老巢在一坐山上,那山陡峭,易守难攻,玉硅百姓要说最恨谁,定属马帮无疑。
如今聂毅亲口承认,聂家和马帮暗中有所勾结……
这简直是一言激起千层浪。
聂溶脸上神情瞬间大变。聂毅是他的儿子,有些事他自然没有瞒着他,聂溶相信儿子足够机灵。可他没想到,聂毅竟然会不打自招。聂家和马帮暗中往来的消息若是透露出去,聂家就真的完了。
“毅儿,休要胡言。”
聂溶大声喊道。
只要聂家还在,他还在,便能救他。若是聂家没了,他拿什么去救聂毅。
这样简单的道理,聂毅难道不懂吗?
不,聂毅懂……不仅懂,他还利用的十分妙呢。因为聂毅下一句说的是,只要能从轻处置他,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他愿意配合朝廷,全力清缴马帮。
聂溶:“……”所以他看重的儿子,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为了保全自己,不顾整个家族。
凤戈挑了挑眉头,似乎有些犹豫。聂毅赶忙补充说,他知道聂家和马帮往来的信件都藏在哪里。如果凤戈不信,现在就可以派人去聂家搜寻。
聂溶已经不仅觉得自己不认识儿子了。他简直从没认识过自己的儿子。
凤戈对差役点点头,有人将聂毅拉到一边询问。聂溶给身边的小厮使眼色,小厮会意……
只是还没挤出人郡,便被人拦下了……
聂溶脸上露出绝望之色。
聂家公子伤人案,审的可谓是一波三折。
最后竟然还牵连出马帮来……围观的百姓看的意犹未尽。审判后,久久不舍得离去,总感觉那位俊俏小公子还坐在公堂上,似乎还会有好戏看。
不得不说,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因为,下一刻,萧樱越过人群,缓缓走了出去。
大家看到一个姑娘上了大堂,虽然那姑娘面覆轻纱,可是身姿曼妙,举手投足间,皆是风华。
便是不能看到脸蛋,也不妨碍大家露出感兴趣的神色。看到萧樱,凤戈似乎丝毫也不意外。
他挑了挑眉,萧樱笑笑,从袖子里掏出状纸,递给一旁的差役。
“我是替聂家长公子聂炫递的状纸。告的是聂家全家……”
嗡。
这次的议论声几乎比聂泉聂毅的伤人案声音还大。聂炫二字一出,有好事者便开始向周围解释了……
聂家的长公子,并不是聂泉,在聂泉以前,聂家还有一位公子的。
那位公子才称得上‘贵’字。
据说五岁启蒙,有过目不忘之能,被先生赞为神童。
还曾说小公子长大后,必是状元之才……聂家光耀门楣指日可待。只是据说这位小公子,在十几岁时出了意外,已经死了。
当时还有人唏嘘,说聂家的衰败似乎是天定。好容易盼个能光宗耀祖的,还没能成年。
当然,聂家也曾传出,这位小公子并不是死了,而是被赶出了家门。
据说,是因为出身问题……
事情敏。感,而且众说纷纭,版本无数,可是谁也无法断定真相如何。时间久了,也便不了了之。
时隔数年,聂家大公子的名字竟然再次被提起。原来,他叫聂炫。
炫字,亮的晃人眼睛。
却无端坠。落……
今日,旧事重提,难不成,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细细道来……”
凤戈轻声说道。
萧樱对他笑笑,随后转向诸人……“大家应该都知道,聂泉并不是聂家的长公子,而是次子。真正的聂家长公子,是聂炫,也就是数年前,被聂家上下逼得不得不离家,浪迹开涯之人。
大家一定好奇原因。
毕竟那是个自幼便被夸奖,十分聪明机灵的孩子。
如果他在,也许真的能光耀聂家门庭……”萧樱轻叹道。
只要想起聂炫的经历,她总想叹气。
这样的时代,谣言真的猛于虎啊。“姑娘是谁?那聂炫如何何在?姑娘凭什么能代替聂炫开口……”有人疑惑的问道。
“我姓萧……名字不便在这里说出。聂炫是我的朋友,他并不想追究这些。也不想再和聂家扯上什么干系。可我替他不忿,所以才决定,替他正名。让聂家上下付出代价。”
“聂炫自己都不在意,姑娘何必替他出头!”有人觉得一个姑娘站在公堂上,替一个男子出头,这做法……不能说不好,至少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该做的事。
“他不在意,是因为心死。我替他在意,是因为做为朋友,我心疼他的遭遇……至于做法是否妥当,我行事无愧天地本心,有何不妥当的?”萧樱淡淡反问道。
萧樱的语气并不强烈,甚至还有股我见犹怜的柔软味道。
可说出的话,却刚硬的很。被问之人张了张口,却突然发现,自己不管如何回应,都已站在下风。
………………………………
第三百九十四章 先斩后奏
第三百九十四章先斩后奏
萧樱说的不是假话,她和聂炫说起这事,聂炫虽然心有怨怼,可是却不想再追究了。
他直言,不会留在玉硅,会跟着萧樱一起走。
萧樱去京城,他去京城。若有一天,萧樱回萧家,他也会做为萧樱的随从一路护送。至于他真正的出身如何,身子里是不是真的留着聂家的血,聂炫已经不在意了。知道萧樱要替他正名时,也只是目光微微一沉。然后一路沉默着跟着萧樱来了公堂。
萧樱并没有再问聂炫是否愿意亲自现身?
可当看到有人为此难为萧樱,反观萧樱,非但不恼,反面侃侃而谈,说他们是朋友,她心疼他的遭遇之时。
聂炫终是目光微凝,然后出乎所有的意料的,越过人群,一步步走上了公堂。
大家本来就觉得奇怪,不过萧樱那么一解释,倒也有人觉得萧樱讲义气,虽然是个姑娘,可却不输男儿。
就在这时,聂炫来了。上来便自报家门,言自己是聂炫。
聂炫模样生的确实不像聂家人,聂家几位公子刚才在公堂上的表现大家都看到了。
差役才扬起鞭子,他们几乎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一鞭子下去,更是恨不得连祖宗三代都吐露出来。
可是聂炫……
这人一看就是个心志坚韧的。绝不会像刚才那几位聂公子那般没种。
而且模样……这真的是聂家那位长公子?和聂家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根本没有可比性啊。
那聂老爷眼睛是瞎了吗?
放着这么一个一表人才的儿子不要,却把心思都放在聂泉那个败家子身上。难怪,聂家一年不如一年。
至于聂炫是不是聂老爷的儿子这事?
这种事情怎么去求证?
滴血认亲?便是血水能融在一起,可这些年的隔阂,父子两人早已反目成仇,难道还能修补回来不成?有人觉得没必要,亲生的如何,不是亲生的又如何,聂家那么对他,还回来做什么?不如一辈子不踏进聂家大门。
有人有异议,觉得聂炫不能这么轻松便放过聂家。
他姓聂,管聂老爷叫父亲。
又没做错事,凭什么被聂家赶出家门。他即生来便是聂家嫡长子,这聂家理应是他的。如今虽然父子反目,可该是他的东西,聂家也不能短了他。
这些年聂家的家业没少被聂泉他们败坏。光是给聂泉善后的银子便不知道花费了多少。
此时再不从聂家拿点什么,这亏吃的岂不是太大了。
该争,该夺,该验明正身。证明自己确是聂家人。
听着四下的议论声,聂炫一脸冷意。也许儿时也曾笑过吧。可是他早忘记了。他记忆中,自己从来便是冷着一张脸。
也许这也是他不讨聂家上下喜欢的原因吧。
可他实在笑不出……
最近他脸上的笑容似乎多了起来,好像每次露出笑意都和萧樱有关。
也许有人不相信,一个男人可以把一个姑娘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而他,对那个姑娘真的别无所图。
听起来那个男人似乎有些傻。可他如今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他看的出,萧樱和凤戈彼此情根深重,离开凤戈,萧樱不会快乐。
他不想自己的快乐建筑在萧樱的痛苦之上。所以,他宁愿她快乐些。
哪怕那份快乐,是要亲眼看着她和凤戈恩恩爱爱。
最初也会心痛,可痛的多了,似乎也便习惯了。萧樱待他,也和别人不同。在萧樱心中,他虽然不是爱人,可却是亲人。
聂炫曾经自问,他还有什么可奢求的。
这辈子,虽然不能和萧樱相守,可聂炫二字,萧樱却会一辈子装在心里。
就像此时,他不欲争,可萧樱却不顾一切替他争。萧樱明白他,他在意的并不是聂家有家业,他在意的,是被认同。
是想找到自己的根……
他到底是不是姓聂。
他嘴上不说,可萧樱明白,他在意这些。
于是,她今天才会站在公堂上,当着无数人的面,甚至不惜为此折腾出这样一副盛况来。审聂泉聂毅伤人案,说到底,只是为了引出他的身世之谜。
让他堂而皇之的站在公堂上。
让所有人看到聂炫,才是聂家嫡出长子……
这份心意,聂炫感激。所以,他踏出了那一步,不再固步自封。“当年,我离开聂家时,是逃命。因为我的父亲,聂老爷聂淳,已经决定除掉我。他觉得我的存在,让他丢脸,给聂家抹黑。”聂炫一言罢,四下一阵浅浅深深的抽气声。
怀疑儿了不是自己的种。
这便罢了,毕竟聂炫的模样确实和聂家人相差很大。
可因为怀疑,便要杀人……这就太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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