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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讼-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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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溶十分不屑。“今日既然提出来,自然要查个清楚的。此事若不弄清楚,我倒真的是死不瞑目了。”

    “提什么死不死的,晦气。如今聂家到了这步田地,和聂炫脱不开干系,兄长何必还关心他爹娘是谁?”

    聂老爷轻叹。也许世间真有因果报应这回事吧。他先前对聂炫刻薄,如今他回来报仇。其实说直白些,也没什么好怨的。他当初做下的孽,如今得来了报应。

    钱财迷人眼。如今聂家遭了大难。

    恐怕再难维系,他倒觉得心情豁达起来。“毕竟父子一场。”

    聂二爷露出不屑的神情。

    聂家几人不再开口,萧樱这才不慌不忙的说道。“夫人若想救儿子,便实话实说吧……我还能看在夫人坦白从宽的份上,对令公子宽大处理。”

    坦白从宽是什么鬼?

    诸人表示这波操作太奇怪,人们闻所未闻。“你们能放了泉儿?”

    “视情节而宽大处理……至于放他?恐怕不能。他虽然没直接杀人,可做的恶事,也当斩。其实聂泉本已该判斩首。念在他和聂炫是兄弟的份上,改流放极北。夫人若是想让儿子走的近些,就实话实说,或许能网开一面,让聂泉不至于……死在发配的路上。

    刚才聂毅已经主动上报聂家和马帮暗中来往的消息,算是坦白从宽了。本来也是要斩的,后来改成了流放。他主动要帮着朝廷清缴马帮,如果剿灭马帮成功,他功过相抵,兴许比聂家另几位随大溜的公子判的还轻些……所以夫人要不要开口,要不要救下令公子,皆由夫人决定。”


………………………………

第四百零五章 坦白从宽 

    第四百零五章坦白从宽

    凤戈大笔一勾,判的聂泉和聂毅都是一个血红的斩字。

    把二人吓和登时就软成了面条。

    而后聂毅主动卖了聂家,被差役带走了。

    而后凤戈复又开口,说聂炫是苦主,算是照顾苦主吧,他和聂泉又是兄弟,所以从轻处置。

    聂夫人接到的消息,便是儿子要去极北了,她提议聂炫去的地方。人性就是这么自私,她劝聂炫时,说的头头是道。

    什么塞外放牧,自由自在。

    塞外风情,让人向往。可轮到自己的儿子,却无论如何也不舍得了。

    她怎会不知那极北是何地?

    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那是和敌国的交界,那里一旦入了冬,有的不仅是狼群,还有越境而来的蛮荒,他们烧杀抢掠……

    聂夫人有些犹豫。当初的事情,她是打定了主意一辈子烂在肚子里的。她不明白为何今日被捅了出来。

    她哪里露出马脚吗?

    如果真的哪里露出马脚,她不会在聂家安安稳稳的过了二十几年。

    所以,她到底要如何选择?一面是儿子,一面是自己隐瞒了二十几年的秘密。

    哪个都是要命的。

    一旦说出来……聂夫人犹豫不决。萧樱笑笑。“聂夫人不开口,我便默认聂夫人是不在意令郎了。既然如此,便回去替他准备些御寒的衣物吧。我听说极北那地方,冬天冷的刺骨……人在外面一个时辰,便会冻死。”

    说完,她转身,一幅并不在意聂夫人开不开口的冷漠样子。

    聂夫人见此,终于开了口。有的人就是这样,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或许幼年的遭遇,让聂夫人本能的趋利避害。可她终究是个后宅生存的女人,眼中的天地只有聂家后院小小的一块地方。

    何况聂泉是聂夫人的软肋,只要抓住软肋,不怕聂夫人不开口。

    聂夫人对聂泉的在意,更加衬出对聂炫的无情冷漠。萧樱看向聂炫,只见他垂首立在贾骏身边,看起来似乎是个局外人。

    萧樱想,只要能让聂炫真的放下过往,开怀起来,便是事后得绞尽脑汁哄凤戈,也值得了。

    “萧姑娘……我说,我说。你得保证,放过泉儿。”

    “我只保证,从轻处置。”想和她玩文字游戏,聂夫人还嫩了点。其实聂家几个小浑蛋伤人案,也不是非管不可的……说出来可能现代人不能理解。

    可这里毕竟是古代,是人命如草芥的君王制度下的古代。

    很多案子,都是民不举官不究的。

    聂家已经和苦主私下和解,赔了银子。而且据萧樱所知,聂老爷之方面还挺大方的。只是聂炫身世案需要一个突破口,再加上凤戈看聂泉和聂毅不顺眼,于是才有了今天这场官司。

    所以萧樱才敢在这里和聂夫人讨价还价。

    被害的姑娘固然可怜,可这世道,谁又活的容易?

    用一个女儿,换百十两银子,可以让一家老小安然无忧活上十年……这种事,恐怕还有很多父母会点头。萧樱也曾觉得这样的陋习,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可她是亲身尝过身无分文的日子的。

    养伤的那几个月,她寄身吴家。那时候她死便死了,没人会追究的。也没谁会替她鸣不平。

    世道如此,百姓们活的庸庸碌碌。填饱肚子已经耗费了他们所有的力气,哪还有力气去和权贵硬碰硬,所以聂家几个公子哥才敢这般肆无忌惮。不过夜路走多了,终究会遇到鬼。她和凤戈便是那个‘鬼’。

    杀一个聂泉容易,可依旧换不回姑娘们的性命。

    恐怕姑娘们若是泉下有知,也会想多给家里挣些银子吧。虽然是买命钱,说出来很凄凉。萧樱为此曾经黯然神伤了许久,最终还是凤戈告诉她。人命如草芥,想不当草芥,便努力的活。活出人样来,活成人上人。

    凤五殿下自幼被皇权熏陶,能说几句这般掏心窝子的话,已是难得了。

    萧樱何尝不知道。凤戈之所以对聂家出手,并不是真心想要替那些姑娘伸冤,而是聂泉和聂毅背后非议她。五殿下心里不痛快了,他的人,便是要数落,也只有自己开口的份,哪里轮得到旁人。

    于是,他出身惩戒聂泉几人。目的,确是替她出气。

    所以十几个姑娘的性命加起来,还不如她被骂几句。

    这点,她无法撼动凤戈。凤戈心中,她的位置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他不允许任何人说她一句不是。萧樱心中再次轻轻一叹,只盼着那些姑娘的家人拿了银子,好好过活,全当姑娘们对父母的孝心了。

    至于从轻……

    少发配个三百五百里的,也是从轻了。

    她可没晃点聂夫人……

    聂夫人没法子,在萧樱面前,根本没她讨价还价的余地。聂夫人后悔极了,早知今日,她那天不该和聂炫撕破脸面的。好歹聂炫还肯唤她一声母亲。

    如今……聂夫人看向聂炫,聂炫眼观鼻,鼻观心。对她的求救根本视若无睹。

    聂夫人终于明白,何为自做孽不可活了。

    “我是王家嫡出的小姐,小时候,也曾被母亲捧在手心里长大……”

    “你不必说你的出身了。刚才萧姑娘已经说过了,你是外室所生,被你父亲李代桃僵换到了王夫人名下。”眼见着聂夫人一幅委屈的表情要长篇大论,聂老爷心头不由得怒意翻滚。都到了这时候,她还想煽风点火,果然,聂夫人神情怔了怔。

    脸上满是惊诧之色。

    “……是,我的生母是父亲的外室。当时王夫人生孩子时难产,生下了一个死胎。我母亲觉得是个好机会,便怂恿父亲将我抱回家中。顶了王夫人那个夭折的孩子。”

    “你和你那亲娘,真是一脉相承。”聂老爷讽刺道。

    “一脉相承又如何,我还是顺利嫁进聂家。当了二十几年聂夫人……聂淳,别觉得自己多委屈。当年,可是你情我愿的。

    王夫人知道我的身世后,便对我非打即骂,我曾向父亲求救,可是父亲说男人不便插手后宅之事。从那以后,我便知道,男人都靠不住。我十五岁后,开始有人上门提亲。王夫人自然不希望我嫁个好人家。我嫁个瘸子拐子都如她的意。我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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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最后的疯狂 

    第四百零六章最后的疯狂

    “我被她打骂了近十年,难道这辈子都逃不开她的魔爪……放眼玉硅,我若嫁进聂家,定然能好好气一气王夫人。”果然如萧樱猜测,聂老爷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他还以为自己当年一表人才,这才被妻子看中,没想到,竟然是因为他姓聂。

    嫁进聂家的目的,竟然是为了气王夫人。

    这样的女人!

    “废话少说,你便直说聂炫到底是谁的种?你是怎么偷天换日的?”

    不仅是聂老爷,所有人对此都十分好奇。

    反倒是萧樱和凤戈等人,脸色不变,似乎不管聂夫人开口说什么,都不会让他们感到意外。

    “你急什么。这二十几年,我任打任骂,我都没急,你急什么?”

    “你个贱人!”夫妻俩险些又吵起来。

    聂夫人这样的人,即可怜又可恶,幼时她是被害者,以至心理扭曲,看待事情总会有她自己的观点为准,她认为嫁进聂家可以让她扬眉吐气,可以气一气王夫人,如是她不择手段的做到了。

    可这二十几年,她过的日子。

    非打即骂,她是聂夫人,可是整个聂家,却没谁把她当一回事。

    便是她在意的儿子聂泉,对这个母亲也只是敷衍了事……

    家中唯一对她好的,也许只有聂炫了,可却被聂夫人生生斩断了最后的亲情。萧樱也不知道聂夫人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如今更是在公堂上和聂老爷撕了个你死我活。多难听的话也能出口。

    她难道觉得,这样之后,和聂老爷回聂家还能关起门来过日子?当大堂上的事没有发生过?

    只能说,疯子的想法,正常人实在难以理解。

    至于聂夫人怎么想的……

    她儿子都要没了,她能怎么想?没了未来,没了依靠,一下子什么都没了。她忍气吞生二十年,换来的却是一无所有,她难道不该疯,不该肆无忌惮疯上一疯吗?

    这时候聂夫人可没想,其实聂老爷之所以对她非打即骂,完全是她刻意引导纵容的结果。

    最初她嫁进聂家,心里确实对聂老爷尚存几分愧疚,所以聂老爷动手打人,聂夫人非但不生气,反而隐隐觉得松了一口气。

    可不管被打,还是打人,成了习惯,都是件可怕的事。于是夫妻两人,一个打人,一个挨打……算是一种变态的夫妻情趣吧。

    不管什么事,总有个尽头。

    聂夫人的忍耐也好,忍辱负重也罢,今天终于到了尽头。所以她根本不想以后,也不去想自己这样做结局会不会无法收拾。事已至此,只要能救下儿子聂泉,让她做什么,她都不会犹豫的。

    人活成聂夫人这样,也是一种悲哀。

    “我费尽心思才让聂淳和家里开口,这门亲事虽说定下了。可不管是当时的聂夫人还是王夫人,明里暗里都不愿意。两人暗中见面,商量着如何毁了这门亲事。

    我无意中得知,很是着急。如果亲事被毁,我在王家的日子会更难熬。之后几天,我约了聂淳见面,任由他带了我去效外农庄。我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其实正合我意。我没什么好损失的了,若是不能嫁进聂家,我也不活了。

    如果能成功怀上他的孩子,聂夫人便不得不点头了。我知道那时候聂家两房正在闹腾。二房因为有了长孙,所以底气十足。我若能怀上聂家长孙,还怕自己不能进聂家?

    可我也明白,这事强求不得。所以……”

    “所以你做了什么?”说到了关键时刻,诸人都竖起耳朵。

    可聂夫人突然住了口。

    她看向四周,所有人都在看她。可那些人目光中有鄙夷,有嘲讽,有好奇,却唯独没有同情,丁点也没有……“萧姑娘,我们能关起门来说话吗?哪怕是为了聂炫。他始终姓聂啊……”

    聂炫听到聂夫人提起他,目光转了转。

    脸上神情始终淡淡的,聂夫人一脸恳求。

    聂炫最终没有开口。聂夫人心中一松,没有否定就好。

    萧樱看向凤戈,凤五殿下明显心情不太美妙,不过话说到这一步,确实不适合大庭广众之下继续下,于是点点头。

    贾骏便带着差役去赶人了。

    百姓们虽然不愿,可对上差役的棍子,似乎也只有乖乖就范一条路。

    可心里简直好奇死了。

    想必今天过后,关于聂炫是不是聂老爷亲子的段子,可以说上十天半月的,想必结果也必定千奇百怪。

    闲杂人等清空,轰隆一声大门紧闭。

    萧樱示意聂夫人,可以开口了。

    “我们见面之前,你做了什么?”聂夫人反问聂老爷。

    “……能做什么?每天读书做文章,跟着父亲学习生意上的事。”

    聂夫人冷笑。“除了这些,便没做别的?”聂老爷明显情绪有些异样,可依旧一口咬定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什么叫出格的事?我们幽会便不是出格的事吗?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夫妻当真是情浓时蜜里调油,翻脸后毫不留情啊。“你是什么?毒妇?心如蛇蝎!”两人又互怼一轮。

    “二位都闭嘴吧,如今没外人了,该说什么就直说吧……聂夫人,为了令公子好,你还是收收脾气,先说说聂炫的母亲是谁吧。”

    贾骏这个话多喜欢八卦的,都看不惯这对夫妻了,这是哪门子夫妻,简直是对死敌。而且是恨的不死不休的那种。

    聂夫人恨恨的瞪了一眼聂老爷,这才转向凤戈,不慌不忙的说起旧事。

    她那时候只是个小姑娘,便是有千万个想法,也没胆子一一尝试。可她心里也明白,凭着自己的出身,让聂家痛快娶她,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事情的转机,是她出门遇到一个落难的姑娘……

    那年正好闹旱灾,玉硅离京城近,所以不少流民蜂拥而来。

    所有的富户都设了粥棚,王家也跟风施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王夫人向来交给她来做。

    事后所有的功劳,美名自然是捞到自己身上。

    她也不在意。觉得哪怕在外对着那些流民,也比在家听王夫人训斥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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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古人也会玩时间差 

    第四百零七章古人也会玩时间差

    便是在粥棚,她遇到了那个姑娘。

    虽然瘦弱些,可生了张漂亮的脸蛋。

    当时一家三口逃难到玉硅,已是绝境。她突然福至心灵,给了那对夫妻一绽银子,留下了那姑娘。因为她是个小姑娘,所以那对夫妻才放心将女儿交给她。他们说,女儿跟着他们,最终也会饿死。这一路,有不少人打女儿的主意,若不是夫妻两个拼死相护,女儿早就落入歹人之手。

    他们很感激她。

    那个姑娘也很感激她。

    她没把那姑娘带回王家,而是用自己的银子把她安置在外面。

    接下来,便是想法子引聂淳前往了……

    说这些话时,聂夫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即没有愧疚,也没有后悔。仿佛她假意收留一个姑娘,暗中却打着龌龊的主意,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便是她的后手。

    一个漂亮的寒门姑娘。

    她不识字,一门心思认定她是她的救命恩人。

    便是被人欺负了,也只会觉得是自己的错。自己不该那时候出门,其实,是她让她帮忙送东西……以此引她出门的。

    那天,聂淳喝了不少酒。

    于是借着酒劲,见色起意……据她的了解,聂淳这人醉酒后做的事,酒醒后多半会忘。

    果然不出她所料。

    聂炫第二天只是奇怪自己衣裳凌乱,而且身边有女子被撕碎的衣裳。可他却无论如何想不起对方是谁。

    这种事,他即不敢告诉家里,又不敢说给外人听,只能私下里打探。

    如果有姑娘闹上门来,他便给银子了事。

    出那事那天,已经入了夜,正经人家的姑娘是不会那时候出门的……所以聂炫认定,对方或许并不在意这个。

    男人忘性大,更何况他连那女人是圆是扁都不清楚,事后也没人追究,他乐得逍遥。

    几天后,应她之邀,他们二人当夜做了夫妻。

    可惜。

    她未能如愿,月事如约而至,而那姑娘,却珠胎暗结。

    那姑娘整日以泪洗面,几次轻生,都被救了回来。最后是她承诺,这孩子生下来,由她来安置。

    然后送她离开玉硅,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这姑娘才勉强点头,不再寻死。

    “……你这个毒妇,那是个无辜的姑娘。她相信你,把你当成救命恩人,你却这般算计她。你,你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聂老爷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毕露。他真想,真想掐死她。

    那事,他一直有些心虚。总以为是自己的错,虽然对方没有追究,可终究,不光彩。

    他暗中千方百计找人,可始终渺无音讯。千想万想,他也不会想到,那姑娘竟然是个牺牲品,而且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王家姑娘安排的。

    为的竟然是……未雨绸缪。

    “我救了她的命,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我也没有害死她,她生下孩子,我便让人送她离开了。我没有食言……”

    “她知道是你设计的这一切吗?明明她不必如此……完全可以嫁个好人家,却全被你毁了。”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子,结局似乎早已注定。

    “怎么?你难道希望我随便找个孩子抱进聂家,然后说是你的儿子吗?你该感激我,我可给你挑了个漂亮姑娘……你看聂炫的模样便知道了,那姑娘可真是倾国倾城。”

    所以,聂炫真的是他的儿子。

    聂老爷突然间便没力气再和妻子争辩了。

    聂炫是他的儿子。

    是他,是他意外得来的儿子。

    事情的发展怎么会这样?他曾经恨极了他,甚至一度想要除掉他。

    此时这女人却告诉他,聂炫是他亲生的儿子。这个玩笑开的有些大,聂老爷有些承受不住了。“说,你是如何调包的?”

    “不是调包……”

    嗯?

    “我悄悄接她进来,那晚稳婆接生的孩子,确实是聂炫。只是生孩子的却不是我……”

    她嫁进聂家后,表现的唯唯诺诺,这即是她的本性,也是她刻意为之。院中下人初时还对她忌惮几分,时间久了,知道她的性子如何,便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明明该轮职守夜,可总会偷懒。

    那时候聂淳因为生意上的事经常出门。

    后来她月份大了,更是找了借口,让聂淳搬到了外院书房。

    没了男主子,院中下人们更加自由了。

    所以看起来,她院中丫头婆子成群,其实晚上陪着她的,始终只有她的陪嫁丫头。所以怀胎十月,无人发现她的异常。

    那姑娘临产之前,她早己做了安排。

    那姑娘刚有生产的先兆,她便安排人将那姑娘接进院子。

    从角门出入,只要小心些,是不会被人发现的。至于她院中,这些娶淳自认的眼线,那时早已做上了美梦,更是不会察觉。

    一切都安排好了,用帷幔将人遮住,她才呼痛。

    丫头婆子这才起身,送消息的,请稳婆的……

    她又让丫头传话,说有稳婆便够了,院中婆子不必进来。婆子们自然乐得清闲。

    所以聂家看似是个铁桶,只要稍微用些心思,便连木桶也不如。

    为了那一天,她陪嫁的床也是特意打造的,床下有个夹层。

    那女人生完孩子,被移到床下的夹层。

    所以聂淳进来时,便是她抱着孩子,做出一幅虚弱的样子。

    当然,稳婆早己拿了赏银,被打发走了。所以没人知道,生下孩子的并不是聂夫人……事后,给她接生的稳婆都出了意外,这事聂夫人自认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所以东窗事发,她才备感意外。

    事情说到这里,产子那夜聂家发生了什么,已经尽数清楚了。

    娶淳愣在原地,脑子乱成了浆糊。

    萧樱轻叹,聂夫人这脑子还是很够用的,只是没用在正地方,这时间差算计的真漂亮。

    而且凶险,她这真算是兵行险招了,倒当真应了那句富贵险中求。

    虽然根据证据链,她已经把当年的事情猜测出了七八分。可听完聂夫人所言,萧樱还是想感叹一句……兔子急了咬人,女人急了,能吃人。“……阿炫,真是我儿子!”


………………………………

第四百零八章 狗咬狗一嘴毛 

    第四百零八章狗咬狗一嘴毛

    聂淳不敢置信。

    他恨了十几年的孩子,甚至一度想除之而后快的孩子,竟然真的是他的儿子,亲生的儿子!老天不带这么耍人的。如果……如果当初聂炫没有能功逃离,恐怕现在坟头的草都得长到一人高了。若是他后来还是知道了真相,他还怎么活!

    他不算好人,做事只重利益。只要对聂家有好处的事,他都去做。

    也曾做过丧良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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