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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讼-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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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公子相信他,所以让他来保护公子最在意的人。
公子,将自己最在意的人交到他手上。
而且公子是知道他的出身的,哪怕他从未对谁说过,可公子却有法子知道。
风二觉得自己有些犯傻,他也曾被派去查过新入府护卫的身份,怎么轮到自己,反而不相信有人会为他大动干戈呢。
“公子知道……公子一切都知道?”
“知道。他那人,无所不知。”这点风二赞同,自家公子很神奇。
世上的事,似乎没他不知道的。明明他满腹才华,是个有大本事的,可偏偏整天呆在王府中。
这些年,风二听了很多关于注西的传方,几大家族争斗,互有损伤,最终谁略胜了一筹。
当时风二想过,公子为何坐视不理。任那些人自相残杀……
难道……十年前那桩陈案,是真的找不到真凶吗?还是有人并不希望真凶落网?
会是谁?
公子吗?
有些事,不能深想,一旦去想便要疑神疑鬼,风二定了定神,抬头看向萧樱。“他都默许了,你有什么好担忧的。今天你这事做的,虽然有些僭越,不过我也不喜欢那个阮夫人,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块待烹的猪肉,让人厌烦极了。你做的很好……有谢年替我们传话,想必阮家这次不太容易应对。”
风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萧樱非但没责怪他,反而夸他的法子好。
风二几乎瞬间满血复活,再加上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经告诉了萧樱。风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恣意。
“姑娘不怪属下。”
“自然怪你……怪你不把我当主子。”
风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没不把萧樱当主子,相反的,他视萧樱如自家公子。便是因为在意,才不想自己的不堪暴露在萧樱眼中。可是他错了,他自以为的不堪,根本不是不堪。
因为萧樱眼中的心疼不是假的。
她是真的同情他,真的替他疼……
风二想,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便是遇到一对这样的主子吧。
“属下的错,以后不会了,再不会了。属下以后做什么,必定请示姑娘。姑娘不要嫌属下惹人烦便好。”
萧樱没敢直接回不会。
因为风二这张嘴,来的路上她可是见识了。
许是萧樱这逃避的神情太过惹人发笑了,一旁的聂炫竟然轻笑出声。
风二简直叹为观止。
因为从今天出门,聂炫全程冷脸,别说笑了,脸上除了冷,便没有第二个表情。风二还以为聂炫天生一张冰块脸呢。
原来,不是不笑,而是时机未到。
风二也挺喜欢穆臻的,即喜欢又崇拜。所以聂炫若是和他一样,崇拜萧樱,风二觉得没什么,这么一想,聂炫不过笑了一下,他何必大惊小怪,安慰好自己,风二狠狠瞪向聂炫。“聂公子,刚才我说的话,还请公子守口如瓶。”明明是求人,态度却和萧樱说话有着天壤之别。聂炫回以冷眼。
“……你只要对萧樱忠心。我自然不会多嘴……”
“这还用你说,我对姑娘的心,日月可鉴。”
“唔,日月可鉴这词用的妙,我有时间和殷九明交流交流。”
明明就是调笑的话,偏偏聂炫说的一本正经,风二反应过来,立马扑向聂炫,聂炫似乎早有准备,飞身让开。两人竟然在小小的包间里上演了一出你追我夺的大戏。
萧樱静静的看着。
脑子却在疯狂的转着……
殷九明把风二派到她身边有何用意?风二一家被秦家所害,和秦家十年前被灭门有没有关系?
风二心里又是怎么想那个真凶的?
侠客?
似乎真相离她并不远,可是她眼前似乎又永远挡着一层薄雾。
拨不开。
果然,不出风二所想,当晚萧樱回去探望殷九明时,只粗略的说了说阮一鸣所说之言。对于阮夫人只字未提,殷九明竟然也没问。
殷九明依旧精神不济,和萧樱说了几句便透着疲惫之色。
萧樱很心疼,可除了让他静养外,也没有旁的法子能帮他。只能靠殷九明的忍耐力,一点点去磨身体里的毒。
萧樱不开口,可谢年却毫无保留的,全数抖搂给了殷九明。
简直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阮夫从的丑态鹦鹉学舌,学了个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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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谢年好心
第二百三十二章谢年好心
据谢年说,殷九明当时表情很正常,丝毫不见怒意,谢年还和萧樱抱怨,说那位殷公子太薄情了些。
明知道阮夫人打萧樱的主意,竟然丝毫不见怒意。
是不是……
余下的话谢年虽然没说,可是萧樱大概也能明白。
是不是,殷九明根本不在乎萧樱?萧樱所谓的心上人,完全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萧樱除了苦笑,还能如何?
谢年又和萧樱说起自家老母亲为此事大动肝火,昨天谢年还是回去晚了,阮家已经派人来传信,说是找了高僧测过,这门亲事若成,两家都会有难,不如一拍两散,各自安好。当然,阮家说的十分客气。
好在,阮家的意思是这事算阮家失约,由谢年主动退亲。
“我母亲才觉得好过些。我刚才出门时,她还在家中骂阮家有眼不识金镶玉呢。”
谢年有些不好意思,自家妹子其实只是普通姑娘,不过天下所有的女儿在母亲眼中,恐怕都是至宝吧。
“令堂这么中气十足,想必身子一定十分康健。”
“这倒是,我母亲从来大病不侵,小病不染。我看能活到一百岁……”
“其实平常人家,和和乐乐,平平安安便是福。谢老夫人是个有福之人啊。”
“承姑娘吉言,只是这事却不能让家母知道……所以只能是在下代家母谢过姑娘救命大恩。我小妹若真的嫁进阮家,那可真是入了狼窝虎穴了,我宁愿养她一辈子,也不愿她后半辈子凄苦无依。眼下虽然痛苦些,可长痛不如短痛,她一定会想明白的。”
“令妹也是个有福气的姑娘,有这么疼她的母亲和哥哥。以后一定会嫁个如意郎君的。”
谢年脸上明显露出了笑意。谁不喜欢听吉利话……何况萧樱说的言语恳切。并不是虚伪的吹捧,她是真心如此感觉。
“……姑娘,那阮家若真的……姑娘要如何应对?”谢年始终觉得萧樱有些单薄,不止是身体,而是整个的感觉。
那位殷公子,虽然出身不俗,可毕竟是个染病之身。他今日确实有些故意为之,其实也是想帮一帮她,让她看清那位殷公子的为人。
虽然最后结果挺让人失望,可萧樱早一天看清这些,对她也好。
谢年始终觉得殷九明命不久矣,若真的到了那时,萧樱也能好过些。
谢年真是一番好意。
虽然最终结果或许有些弄巧成拙。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谢郎中不必担心,阮家还不敢打我的主意。”萧樱说的是实话,不过在谢年听来,这完全就是萧樱用来安慰他的。
什么不敢打她的主意,谢年觉得,已经在打了。
退亲便是第一步。
谢年忧心忡忡的告辞而去,打定主意回家去翻医书,一定要让那位殷公子多活几天……
送走了谢年,萧樱转身去看殷九明。
萧樱不知道风一明里暗里安排了多少护卫,她这方面十分眼掘,简直没丁点眼力。反正每次她来,护卫从未拦过,可以说她进殷九明的院子,如入无人之境。
还未进屋。
萧樱便听到屋中风一的声音。
“……那阮家好大的胆子啊。公子,属下带人去教训教训阮家。”
片刻后,殷九明的声音响起。“让陈县令去,就说我怀疑阮家窝藏朝廷要犯。也不必大张旗鼓,只围着便是。”
“是不是太轻了些?”
“围上十天半月再说……”
萧樱:“……”真应该让谢年来听听。
风一出来,正好和萧樱走了个脸对脸,风一对萧樱笑笑,侧身让开。
这帘子,她每天都要挑起来几次,出入殷九明的寝室实在太正常不过了,她压根不会迟疑,可是此时……她竟然有些迟疑了。
直到屋中响起殷九明含笑的声音。“怎么?这是近情……情怯不成。”
他压根不在意明里暗里那些护卫听到。可是萧樱不同,她自认脸皮没殷九明厚。
她会不好意思。虽然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三道四,所以殷九明话音落下,她几乎瞬间挑了帘子迈步进屋,抬头正好迎上殷九明似笑非笑的脸。
“五殿下,欺负我很有意思是不是?”
“是。就像欺负猫儿,惹急了亮一亮小爪子,可也不会真的挠人。”顶多会让人心头发痒,殷九明暗中补充道,不过有些话,此时还不能说,萧樱脸皮薄,惹过头了吃苦的还是他。
对于自己的‘色内荏苒’。萧樱除了叹气,似乎也没好法子。
天生如何,无论如何改变不了。
她本能的会心疼他,哪怕被他惹急了,也不过气个一时片刻,只要他开口哄一哄,她立时便气消了。
她啊,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
萧樱上前,上下查看殷九明的神色。依旧满面病容,脸色依旧难看,薄唇惨白。
如果不是脸上的笑意,他真的像个病入膏肓之人。萧樱又心疼了。别说殷九明只是取笑她几句,便是他真的起身轻薄她几下……
她不止不会生气,兴许还会觉得高兴呢,至少证明他身子在好转。
“五哥,药也服了,怎么不见好转?”
谢年没有提殷九明的病,说是说在谢年看来,殷九明的身子没有丝毫起身。“又不是灵丹,哪里见效那么快?”
“便是不能救命,起码也该让你病容稍去一些啊。你别欺我不识医理,便不知道药效发挥的时辰啊……那药吃下去,三五个时辰怎么也要开始起效了。可这都过了多少个时辰了?五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殷九明摇头。
“我如今废人一个,所有事情都是你来安排。我能瞒你什么?傻姑娘,别胡思乱想。”
不是她要胡思乱想,实在是殷九明的神态和表情都太无懈可击了。越是这样,萧樱越觉得心里发毛。“希望如此,若是发现你有什么瞒着我。五哥,我会生气的,很生气。”
若是以往,殷九明一定会问萧樱很生气是多生气?少不得要贫嘴几句,可是今天,他竟然乖乖举了手。
“我发誓。”
………………………………
第二百三十三章 冲冠一怒
第二百三十三章冲冠一怒
她还能如何?虽然不放心,可也帮不了他,只能任由他独自煎熬着。
“接下来,你打算如何?”殷九明似乎是怕萧樱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很快转移了话题。
“左家,权家都要走一走……我打算约权公子出来见一面。”
“也好,权铮会帮你的。”
萧樱承认自己有点小心眼,其实有些故意为之,可殷九明竟然这么大方……这实在有点不像他了。
刚才还因为阮夫人一些见不得光的小心思而动了肝火,此时反倒一本正经的和她说起权铮的优点来。
真是让她……“五哥,阮家……你真的打算一直围着?”
他不开口,她便主动问。
“恩。”殷九明轻描淡写的应道。
“只是阮夫人一厢情愿,不关阮一鸣的事。如果这么贸然围了阮家。难免对阮家名声有损……”
“损便损了。和本公子有什么相干的?”十分之不负责任。
“这桩旧案,难免还需要阮一鸣……”萧樱的意思是,别弄的那么僵。
若是阮家因此名声扫地,阮一鸣反悔了,不再配合,也挺让人伤脑筋的。
她打算马上将秦诗的事情散布出去,到时候少不得要和阮一鸣打个招呼的。萧樱完全是公事公办,她对阮一鸣可一点私情都没有。
阮一鸣人虽然不错。
可在萧樱看来,性子太软了些,所以当年秦诗才会离开。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活在阮夫人给他布置的框框里,出不来,放不开的。简直活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出悲剧。
“没他案子也能破。”殷九明丝毫不买账,甚至扬声唤了护卫。
吩咐不准阮家任何人出入。采买的婆子也不许,原来是为防夹带东西出府。
护卫领命退下。
萧樱本能的觉得她若再说出阮家二字,恐怕阮家的遭遇会更惨痛。
“五哥,你在吃醋吗?”
殷九明抬眼看向萧樱,目光定在萧樱自上,然后十分放肆的将她周身打量一遍,最后语带嫌弃的道。
“姿色本本,性子本本,可为什么本王偏偏觉得怎么看都好呢。醋了又如何?那阮一鸣性子软的像棉花……谁嫁了他都会后悔。”
男人闹起别扭来,可比姑娘难哄多了。
这是萧樱切身感受。因为接下来,她好话说了一箩筐,殷九明才勉强应付一句。
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明明刚才亲耳听到他让风一去做的事,她为什么还要提起呢。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
殷九明吃醋了,所以阮家会很惨。
她如果求情,阮家会更惨。这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最后萧樱只得将昨日阮夫人的神情举止一五一十告诉殷九明,这才勉强安抚了男人。
殷九明表示自己这些便大度些,不追究萧樱的隐瞒之过了。
至于阮家……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位阮夫人不是生了张厉嘴吗,那便让她看看,是国法厉,还是她的嘴更厉些。
便这么说说笑笑间,萧樱忘记再追问殷九明关于身体的事,殷九明陪着萧樱说话,表情放松,虽然面带病容,可看起来似乎精神不错。
萧樱离开前,他还亲自提笔写了帖子,邀权铮出来见面。
萧樱见他字迹工整,笔走龙蛇的十分漂亮。这才放心了些。
如果殷九明真的身子虚弱,写不出这样力度的字。
可见,真如殷九明所说,那药渐渐开始起效了。
萧樱是拿着殷九明亲手写的帖子,很放心的离开的。
她才出了院门,殷九明脸上神情便瞬间收了,他似乎强忍着什么,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喷出一口血来。
几乎是瞬间,有护卫飞身上前。
动作麻利的收拾残局,最后拿走了染血的中衣……
屋中恢复如初,殷九明半眯着眼睛,看着外头随着夏风摆动的枝丫。
有时候,他想人活着真累。要时时防备,处处提防,可难免还会受到伤害。曾经,他觉得死字并不可怕。可怕的其实是活着。
围在他身边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多到让他疲于应对。他经常想偷个懒,一睡不醒,从此后这些恼人的东西都不存在了。
可是……
他遇到了萧樱。
小小一个姑娘,身子里似乎有些无穷无尽的力量。
让他的世界一点点由黑白变成彩色。人物灵动起来,树木绿起来,似乎前二十余年的暗无天日也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他想活。
可有的人,不想他活。
他以前以为是自己的母妃,以为母妃受人胁迫,所以不得不对自己亲生的儿子下手。如今看来,事情并不像他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那药……
风二和风三拿回来的药。
一真一假。
所以他勉强还吊着一口气。可那颗假药似乎并不是滥竽充数的……它想要的,是他的命。
再次昏睡过去的瞬间。
殷九明想,如果萧樱知道真相,一定会哭鼻子的吧。
他不喜欢她落泪。
所以,让她高兴,让她放心,是他眼下唯一能做到的。
他看着她,亲眼看着她,振臂,展臂,最终遨游天际。
殷九明的真实情况没人告诉萧樱,没有殷九明的命令,护卫不敢多嘴,风灌几次欲开口,都因为想到公子提起萧樱时脸上那温和的神情而做罢。
他不知道喜欢一个姑娘是什么感觉。
可他明白,即便萧樱知道了,其实也改变不了什么。
就像公子所说,徒增一个人烦恼罢了。
所以接下来几天,萧樱出出入入的,很是忙碌了一阵。她一般早上出门前去看殷九明。
殷九明每天都会睁着眼睛等着她。听她说些趣事,听她讲案子的疑点。殷九明偶尔会指点一二,偶尔会赞一赞萧樱。
便这样过了五六天,到了和权铮约定见面的日子。
殷九明一早显得神情奕奕,似乎随时能起身和萧樱一起出去会友。可最终,他只是笑着说既然当初决定一切交给她。
他自然不便插手,还说这是对她的考验。如果她能顺利通过,或许,他会给她正名,让她正式当个仵作。
萧樱对当仵作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想做回老本行,可是殷九明说,大元朝,没有萧樱口中说的那种讼师。
………………………………
第二百三十四章 深奥鸡汤
第二百三十四章深奥鸡汤
像萧樱这样,经常出入衙门,对案子了如指掌的,甚至亲力亲为的,已经能称为讼师了,所以在穿越此地半年后,萧樱莫名其妙的便做起了老本行。
带着护卫,捕头,仵作,偶尔还会有县令公子客串……
在汶西,悄无声息的一点点揭开了那桩十年前的悬案。
权铮接到帖子后,最后选了湖上见面。权家有自己的画舫。
萧樱到之前,权铮在琴声中煮茶。弹琴的姑娘是个花楼姑娘……不是秦诗那种花魁,而是正经的只在花楼弹琴的姑娘。说得直白点,属于卖艺不卖身的那种。
隔着道屏风,琴声似有似无,时而婉转,时而悲鸣,把一首曲子弹了个九曲十八弯。
萧樱挑了帷幔进来时,权铮正姿势十足的将煮好的茶倒进小盏中。只见他动作飘逸,丝毫不为外界所扰,哪怕听到声音,也始终没有抬头,直到将茶斟好,这才缓缓抬目。
然后,他看到了萧樱。
然后,萧樱有幸看到了权公子呆怔的神情。
好在权铮反应很快,倒没让自己脸上惊讶的神情保持的太久。
便招呼萧樱落坐。
坐的是蒲团。两人围着一张小几……喝茶。
“权公子似乎很意外来的人是我?”
“是……”
“我今天来此的目的,权公子想必清楚。”
权铮摆摆手,示意萧樱先别说目的,先说说为什么来的人会是她。
明明那帖子是殷九明亲笔所写,而且他们曾经有过约定。这样的帖子只用于彼此。
所以权铮才毫无防备的现身。谁想到来的竟然是个姑娘……好在他衣裳还算齐整,若是小酌几杯,再弄个衣衫不整,那可真的太有辱斯文了。权铮心里把殷九明骂了个狗血淋头,可是在萧樱面前,还要端着贵公子的架子,一时间脸上神情简直一言难尽。
“九明病了。”
“病了?”权铮挑挑眉,觉得有些意外。
据他所知,殷九明功夫不俗,可惜不混江湖。如果混迹江湖,兴许还能挤身江湖百强高手之列呢。
习武之人,便是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不算什么。睡一觉便过去了,什么病竟然能病到让殷九明无法起身赴约。
“是,病了。很重的病。”
至于什么病,萧樱只说郎中诊断体虚,莫名其妙的体虚。如今已经病的起不来了,所以只能由她代劳赴约。权铮开始还觉得萧樱在搪塞他,可直到他见到萧樱眼底泛红,却还要佯装无事,权铮突然就相信了。
萧樱和殷九明不同。
殷九明那厮,是个睁眼都能说谎话的主。
可是萧樱却是个……是个挺实在的姑娘。
虽然和上次见面时,萧樱有了挺大的变化。眉眼更清秀了,装的也像个贵族小姐了,可她一双眼睛,始终未变。还是那么清亮,透着股与众不同的剔透。
殷九明信中已言明,此次为何见面。权铮以为会是殷九明亲临,十年前那桩悬案,也是权铮想要竭尽所能侦破的,因为他的亲人为此不得不远走天涯,最终犯下了累累血案。
可权铮依旧希望那桩悬案能真相大白。
至少能证明,十年前的案子,与阮擎无关。
可能最终也无法救下阮擎,可至少,让他少背上几条人命。不想来访的换成了萧樱。
权铮有些犹豫,自己这些年暗中也查到了一些事情,却不知道合不合适告诉萧樱,毕竟是个姑娘家。权铮觉得姑娘还是应该做些姑娘该做的事,绣个花摘个草的,何苦要牵扯进这些糟心的事情中。
真是个不会享福的。
萧樱如何看不出权铮的犹豫来。如果换成她,本来约定好的是一个人,来的却是另一个人,也会迟疑的。她出门前殷九明并未叮嘱什么,想来是觉得她可以自己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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