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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讼-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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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成了渣,落了满地,再也拾不起来了。
可她不能。秦家灭门惨案还未告破,陈留还在一旁虎视眈眈……风一似乎知道萧樱伤太甚,整整一天都没有露面。丁香小心翼翼的陪在萧樱身边,似乎萧樱突然间成了一个瓷娃娃。萧樱觉得挺好笑的,她伤心,她绝望,可她更清楚,如果此时她跟着殷九明一起去了,那才真的会让殷九明失望。
所以她努力吃饭,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常。似乎只要这样,殷九明便不会离她而去。
自欺欺人。
可除了自欺欺人,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秦诗的信便是再长,也终有看完之时。
萧樱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不知道风一怎么安排的。
丁香几次进来,似乎有话要说,可看到萧樱一直在看信,最终也没有开口,只静静给萧樱准备了温茶点心。可逃避永远不能解决问题,最终,她不得不面对。
天黑了,一天过去了。这一天太慢长了,萧樱从不知道原来度日如年是这样的感觉。
消失了一天的风一终于出现了。
“姑娘,陈县令来了。”
陈留此时出现,来意自然不言而喻。驿站有陈留的耳目萧樱一点也不意外。
可陈留便这么急迫吗?
便不能等一等吗?等到……萧樱苦笑,她永远也不能平静以对。“姑娘若是不愿去见陈县令,属下便去把他打发了。”
风一眼见着一天时间,萧樱似乎变了个人。
神情灰暗,表情漠然,整个人似乎一夕间“死”了。她就像是一朵花,早上还含苞待放,可还未绽放,却已凋零。
萧樱摇摇头。
“不,我去见他。”
“姑娘,不要勉强自己,公子若是知道,也会伤心的。”
萧樱怔了怔,随后眼底深处陡然一暗。
他会伤心吗?他如果伤心了,心疼了,是不是便能醒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萧樱想要不顾一切的去……去让他伤心。
自残也好,伤情也罢,她要让他便是死都不得安宁。让他不放心,让他便是入了阎罗殿也不能瞑目。
………………………………
第二百四十五章 趁火打劫
第二百四十五章趁火打劫
可是不能。她是萧樱啊,他口中懂事明理的萧樱啊。所以她只能把伤心深藏,出了这道门,她依旧是坚不可催的萧樱啊。
风一低下头,似乎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萧樱,抑或他也想落泪吧,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陈县令来者不善,姑娘要小心应对。”
“好。”
“陈县令若是为难姑娘,姑娘不必怕,我等兄弟誓死护卫姑娘。”
“好。”
“姑娘,真的能行吗?”
萧樱点头,能行。殷九明已经不在了,没谁会像殷九明那般把她视如珠宝了。
陈留此时来,欺的便是如此。她不会让陈留如愿的。
风一忧心忡忡的目送萧樱出门。
丁香重重一叹。“风大护卫,以后,姑娘可要怎么办?”
“会好的,都会好的。”
贼老天,怎么这样狠心。专盯一个人欺负。姑娘以前那么惨,好容易苦尽甘来,公子却又……
“丁香,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公子已经将我给了姑娘,我便是姑娘的人了。以后姑娘去哪里,我便去哪里。不管姑娘做什么,回来总有口热饭吃。风大护卫呢?还要回平王府吗?以后,还有平王府吗?”
公子没有了。
以后太平郡会如何?平王府会如何?
不止是丁香,风一心里也是凉飕飕的。未来,要何去何从。
不管发生什么,哪怕天崩地陷,一切依旧如故。驿站依旧戒备森严。护卫们依旧规矩的执守巡视。
一路走来,萧樱甚至有种错觉。
昨晚发生的事,是她的黄梁一梦。梦醒了,殷九明会笑着对她招手。然后把她轻轻揽进怀里,柔声安慰她。
不怕,只是一场梦。
陈县令见到萧樱,脸上顿时露出伤感之色。“姑娘,节哀。”
驿站一切如常,风一的意思是安排诸人回转太平镇。等回到王府再行安排。上报朝廷,安排后事……
驿站一切如常,陈留却迫不及待的前来,上来便让她节哀。
“陈大人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又发生了命案,需要仵作验尸。可即便死了人,该节哀的也是死者家眷,大人这番安慰可是找错了人。”
陈县令盯着萧樱看了半天,最后语气怜悯的说道:“姑娘何必如此。我是这汶西县县令,汶西地界上发生的事,岂能瞒过本官?姑娘不承认,许是怕本官为难姑娘。姑娘放心,本官对姑娘没有恶意,不仅没有恶意,本官还能给姑娘指个好前程呢。”
陈县令讪笑着,一脸的不怀好意。
没了姓殷的,五殿下又远在太平镇。一个小小的萧樱岂不任由他搓扁揉圆。
便是过后五殿下追究……
他也没害萧樱,不仅没害她,反而给她找了个好去处。
他这算是成全了萧樱呢。
陈县令想到阮家承诺的诸多好处,越发觉得殷九明死得其所。
如今他一点也不讨厌萧樱了。
如果没有萧樱,阮家可求不到他头上。陈留虽然不觉得萧樱哪里好,值得阮家千方百计的求娶。
不过各花入各眼,也许那位阮公子就喜欢萧樱这样清秀胆大的呢。
“你这丫头,本官知道你伤心,可也不能误解本官一片好心啊。本官是真的为你好,你跟着殷公子一路来到汶西,如今殷公子……真是天妒英才,殷公子年纪轻轻便……
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在汶西,有很多不输殷公子这样的才俊。姑娘不如另谋个去处。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实在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陈县令说的那叫一个抑扬顿挫。语气和情感无不感人,他险些被自己感动了。
可是观萧樱,脸色冷冰冰的。
似乎对他说的话压根不在意。陈县令心中冷哼,姓殷的已经死了。萧樱已经失了倚仗,他倒要看看她能猖狂到几时。
耐下性子,陈县令继续游说。
“汶西阮家有位公子,年长你几岁,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姑娘想必也知道,年幼时定过一门亲事,只是妻子未过门便全家遭了难。阮公子重情,这些年来一直未娶。可自从看到姑娘后,便动了心思。这不,阮家夫人求到了本官这里,本官想着做媒是积德之事,便应承了。不知萧姑娘意下如何?”
萧樱气的不轻。
他口口声声殷九明英年早逝。
可转过头便说自己是来替阮家求亲的。
简直……简直就是趁火打劫。
他是料定没了殷九明,她只能任他欺负。“我记得已经让风护卫转告大人。想娶我,需聘礼十万两。大人今日再次提起此事,莫不是阮家已经点了头。”
陈留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昨天那个叫风一的护卫确实这样告诉他的。不过他以为萧樱在胡闹。十万两……她也真敢开口。
平常姑娘嫁娶,百十两银子为聘,已经算富贵了。
再富贵些的,三两千两银子。这样的姑娘在一个县里都算是凤毛麟角了。
从他当上县令始,也没听过汶西哪家娶媳妇,聘礼能过万两的。
萧樱张口便十万两。
莫不是疯了……
她便是不愿,也该找个好由头啊。这么狮子大开口,是怕自己名声太好吗?非得把自己弄得声明狼藉才甘心。
他知道萧樱胆子大,可没想到除了胆子大,她还是个疯子。
“姑娘出身很一般,张口便要聘礼十万两,便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是阮家来求娶,我可没上赶着要嫁。十万两他们拿不出此事便算了。大人也不必如此刻薄。我出身虽然不高,可也绝不委屈求全。大人惹想当这个媒人,还是去阮家那边使使力气吧。”
“你!岂有此理。”
陈县令觉得自己可是好心好意的,他怜惜萧樱无依无靠,姓殷的已经不在了,能护佑她的人已经不在了。却没想到萧樱竟然这般蛮横无礼。“我家公子便是不在了,也轮不到陈县令耀武扬威。陈县令若是太闲,便把汶西好好治理治理,别再出冤假错案了。”
萧樱指的是张三那桩案子。
即无事实也无证据,如果不是萧樱,恐怕张三最终就得背上杀人恶名了。
………………………………
第二百四十六章 烫手山芋
第二百四十六章烫手山芋
陈县令越发觉得萧樱不可理喻……
他可是抱着交好的打算来的。可是萧樱不领情便罢了,竟然还在这里指桑骂槐,什么叫他太闲便去治理汶西。
他这个县令当的可真是劳心劳力。
阮家那边好说歹说他才点头,不想到了萧樱这里,自己也落得一身不是。虽说答应阮家的最大原因是阮夫人。可如果不是觉得萧樱确实是个好姑娘,他可不会轻意答应。
他和萧樱虽然有些不睦。
可也不过是因为萧樱效忠殷公子和五殿下。
而他背后之人则是……
如今姓殷的已经在不了。陈县令觉得和萧樱最大的分歧已经不存在了,他和萧樱完全可以愉悦的相处了。
上次那个姓风的护卫来传话,说是想娶萧樱,阮家得准备十万两当聘礼。阮县令自然没有当真。
萧樱一个孤女,能值这么多银子?
十万两,便是娶金枝玉叶的公主也有余了。
那时候姓殷的还在,萧樱有所依仗,不理会他也不算意外,可如今姓殷的已经不在了。萧樱凭什么还有胆气这样怼他。
在汶阳这一亩三分地上,陈留可不觉得有谁能大过他。
便是五殿下亲临,还有强龙不压地头蛇一说呢。何况一个小小的萧樱。
“姓萧的,我和颜悦色和你说话,是看得起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陈县令装大尾巴狼行动彻底告吹,立时咧嘴露出尖牙,一脸狰狞之色。
萧樱会怕吗?
这世上,已经没什么她怕的了。
她的心已经裂了,碎了,以前还希望自己这偷来的小命长命百岁,是想和殷九明长相厮守。如今他人都不在了,她还有什么可在意的呢。
她已经忍了陈留许久,今天不想再忍了。
陈留千不该万不该今天露面。借着噩耗来欺压她。
“我这人生来便天不怕地不怕。至于酒,敬酒罚酒,我都不喝,陈县令还有什么招术,尽管施展……陈县令连驿站都有耳目,得知公子出事立时便露了面。然后假借祭奠之名,行强买强卖之事。我萧樱宁愿一死,也绝不会委屈自己嫁进阮家。那阮家是什么人家?那阮夫人是个什么性子?想必陈大人心知肚明……怎么,推别人家的女儿进火坑一点也没心理压力是吗?
陈县令也是有儿有女的。怎么不想一想,若有一天陈县令失势,有人立刻把令爱推进火坑是什么感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样的道理不必我一个小姑娘教陈县令吧。县令这差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陈大人若是不想干了,直说便好,何必如此拐弯抹角,我很乐意帮大人给五殿下传个消息的。”
“胡言乱语,本官是一片好心。”
“……一片好心强行将我留在汶西,然后等着五殿下过问,到时候是攀附还是‘弃暗投明’便任由陈县令施为了是吗?”
“萧樱,你休要血口喷人。本官对五殿下忠心耿耿,自从接任汶西县令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从无倦怠。”
“好在大人一直以来兢兢业业,大家若是倦怠些,像张三那样的冤案恐怕就要满天飞了。”反正是怼人,自然怎么痛快怎么来。
萧樱心里疼极了,心中有股火气似乎无处发泄。
此时正好全数倒给陈留。
所以陈留发现,以前在他面前好歹还装一装大家闺秀的萧樱,此时在他面前彻底成了个悍妇。
软硬不吃,敬酒罚酒都不买帐。
简直就是个……烫手的山芋。陈县令有些后悔自己当时应承阮夫人所求了。可事己至此,此时罢手得不偿失。那阮夫人是个不好招惹的,事情办不成,难免要被她发难。至于五殿下那边,陈留可不相信堂堂五皇子会为了一个萧樱而为难他这个朝廷命官。要知道他每年政绩考量都是数一数二的。
退一步,若是五殿下真的为了一个小丫头而和一个朝廷命官过不去。也许是他的机会呢。他正愁没理由上道弹劾折子呢。
打定了主意,陈留冷笑着回应道。“不必耀武扬威的,如今没谁再给你撑腰了。你识相些,乖乖点个头……那阮夫人虽然势利了些,可是阮公子确实是个好人。你进了阮家,总不会受委屈的。你若是执意不应……这汶西,本官叫你来得去不得。”
怎么?威逼利诱不好用,竟然要来强买强卖这一出了。
萧樱会怕他吗?
不,她怕的是陈留拐变抹角出阴招,倒没想到陈留这么沉不住气,也许是阮夫人那边施了力,总之,陈县令一改平日的温情线,转而走起了直线。
“我倒想看看,陈大人如何叫我来得去不得。”
“好。你等着瞧……”
话已至此,多说无易。
陈县令决定强权底下出顺民。索性便找个由头围了驿站,让萧樱一行人来得去不得。
他们不是着急带着姓殷的回太平镇吗?落叶要归根……他不让他们出门,他倒想看看最终谁会屈服。
陈县令有些魔怔了。或者说,这些年来那位五皇子实在没什么建树,都说他自幼体弱多病,所以来到太平郡后,很少出平王府。
也有人说他是个草包,所以被皇帝发派到这山高皇帝远的太平郡。
反正那位五殿下在太平郡就是个摆设。
陈县令上次吃了十万两那个‘闭门羹’所以这次可是带了差役来的。
只要他吆喝一声,手下差役便会直冲起来。所以陈留这次有恃无恐。只是,萧樱会给他喊人的机会吗?或者说,风一等护卫在外面听了半晌壁角了,耳听陈县令一句一句都是对萧樱的逼迫,他们早已经忍耐多时。此时谁给谁好瞧实在说不好
陈留自我感觉太好了。压根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句话。
更不知道殷九明不过是个幌子……
死了一个殷九明,太平郡便没有能压制住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了吗?
答案是……
做梦。
陈留欲张口喊人,可是突然间,他觉得心头一慌,下一刻,一柄长剑已经不偏不倚的抵到他颌下。
………………………………
第二百四十七章 以彼之道
第二百四十七章以彼之道
似乎只要他稍稍一动,剑身立时一横,便能让他的喉咙破个大窟窿。陈留自诩是个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他嘴上不饶人,可手下功夫着实一般。之所以能在汶西横行无忌,多半要仰仗他养的那些差役。
把府兵养成了家兵。他今天带来的这几十个差役,皆是唯他之命是从的。
只是,他注定没机会喊人了。
“陈大人,刀剑无情,小心些。”
“你们?你们……胆大包天,本官可是堂堂汶西县令,朝廷命官。你们敢对本官无礼。你们不要命了?”
陈留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小声斥问。
其实他如果胆子略微大些,把自己小命看的略微轻些,早就一喊子把差役喊来了。至于出声后差役会不会出现?这便是后话了。
可他不敢,他惜命,他惜命的很。但凡这种人,都觉得自己小命金贵无比,旁人性命如草芥。
“我家公子奉五殿下之命巡视汶西政务,也没见陈县令高看一眼。凭什么陈县令会觉得我等护卫出身的莽夫会遵循法度?陈大人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我等百姓点个灯啊。”
“就是。世上可没这样的道理,刚才大人说汶西这一亩三分地是大人的。我们可都不同意。就算要找地主,也该是五殿下的地方,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小的汶西县令信口雌黄。”
风一话音落下,风二冷笑着接口。
旁边还有风三,风四虎视眈眈。
陈留有些笑不出来了。他疏忽了。那姓殷的虽然不在了,可他手下这些护卫还在。
陈留只是没想到,这时候这些护卫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保护着萧樱。他们难道不该守着那个殷死鬼吗?
失策。
不过陈县令能屈能伸。“是下官僭越了。整个太平郡都是五殿下的,更何况这小小的汶西。诸位护卫兄弟误会了,我没有为难萧姑娘的意思。我只是同情萧姑娘,怕她一个姑娘难以安身,所以给她寻了门好亲事。是我汶西正经的大族阮家。阮家只有一位独子,萧姑娘过门后便是主母。下官知道萧姑娘是五殿下的心腹,怎么敢欺负她。”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家姑娘的亲事,用的着你一个小小的县令过问?陈县令如果吃得太饱了,不如在政事上多下些功夫。”
“是,是,下官僭越了。”
风一说的义正词严,可是萧樱却有些发怔。
因为凤一提起了五殿下。他们这些护卫,和她相比,会更绝望吧。
原想效忠一生的主子,突然间离他们而去……她之所以敢和陈留正面交锋,便是因为身后有风一他们在。
萧樱只是没想到,殷九明出事了,他们竟然还这般维护她。“只是僭越吗?我看大人是异想天开。我家姑娘诸事有五殿下安排,轮得着你替姑娘操心?还嫁进阮家便是主母,既然阮家这么好,不如就由我家殿下出面,将令千金许配给阮家公子。殿下说过,见到姑娘,如见殿下。如今我家姑娘在,正好替殿下出面。”
风一虽然生的忠厚,可算计起人来可丝毫不手软。
而且他并不是玩笑之语,而是真情实意的,说的那叫一个情深意重。
陈留脸色大变。“护卫大人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你怎么不高抬贵手啊?我家公子和姑娘招惹你什么了,你处处为难,事事算计。欺我家公子和姑娘是讲理的人。我们可是平王府的护卫,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县令,便是看到大皇子,二皇子……我等也有几分脸面的。”
陈留发现自己太小看萧樱了。或者说不管是姓殷的还是萧樱,他都不大看得起。殷家公子之所以尊贵,不过是因为是五殿下的姻亲而己。没有五殿下,殷家凭什么在汶西横行。至于萧樱,也不知道怎么就入了五殿下的眼,陈留可压根没往以色侍人那方面想,实在是萧樱虽然不丑,可也不算是美人。美人可都是婀娜多姿的,至少也该有个女人样子,可是萧樱除了性别女,实在没什么地方像女人。
每天和尸体打交道,除非五殿下口味另类,不然是绝对不会因为萧樱的相貌而对她另眼相看的。
至于姓殷的,恐怕也是忌讳着五殿下,才把萧樱带在身边,如今姓殷的都不在了,萧樱自然不算什么了。陈留真的没想到,这些隶属平王府的护卫,竟然不惜撕破脸面也要和他对峙。这萧樱难不成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
“下官的过失,可下官实在一番好心。”
“既然阮家千好万好,自然是肥水不落外人田。我看选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便由我代姑娘勉强替陈大人走一趟阮家。这门亲事说起来也算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汶西阮家的公子和县令的千金。”
“不,不,不合适。小女年纪还小。”
“我打听过了,令千金已经十三岁了,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婆家了。”
陈留变了脸。自家女儿十三岁,可那个阮一鸣的年纪起码是女儿的一倍啊。这便罢了,阮家那位夫人,可是汶西有名的悍妇。谁家女儿嫁进去,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这便是不扎谁刀谁不疼。
一旦刀子扎到自己身上。才会知道何为割肉之痛。
萧樱今天终于看到了平王府护卫的真本事。
风一说起话来,气势十足。平时老实敦厚的样子瞬间全消。
而一旁的风家几兄弟在旁掠阵。光是气势上,就压了陈留不止一个头。
萧樱回过神来,很是感激几人在她失神时鼎力出手。“也好,刚才陈大人也说了,这是积德行善的好事。风一,劳你走一趟吧。这门亲事若是说成,想必陈大人和阮夫人都会对你十分感激的。”
风一大声应是。
而此时陈留的脸色已经不是难看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风一的刀依旧架在他脖子上,似乎只要他反驳,立时便要血溅当场。
陈县令不会天真的以为风一真的不敢出手。
便是事后追究他杀了朝廷命官又如何,他已经死了。'还在医院,环境压抑。四千字断续写了一天~~亲们见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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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一往而深
第二百四十八章一往而深
也许有人觉得陈县令简直就是个傻子,每天没事找事来驿站找麻烦。其实不是的,这几年汶西可以说是陈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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