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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讼-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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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便不能唤你?”

    那倒也不是……就是,就是谈情说爱虽然不能少,可还是要分个主次吧。如今主要的事情是查明十年前秦家灭门案的真相,和处置陈留。

    可如果因为这个和凤戈闹别扭,似乎又有些小题大做。

    “我在看卷宗。”

    “哦。看了半天,不累吗?”

    萧樱点点头,自然累的,很累,她觉得脑细胞死了一大片。

    “看累了,便看看本王,休息一下。”

    凤戈说的那叫一个冠冕堂皇,然后萧樱有些傻了。什么叫看他休息一下,是洗洗眼睛的意思吗?用他洗眼睛……

    好在他是这里的人,他若是现代人,撩起她来简直难以招架啊。

    谈情说爱这码事,简直无师自通。

    不过,他确实比卷宗好看一万倍。萧樱竟然真的眨着眼睛看了半晌凤戈,若不是他轻笑出声,她可能还望着他发呆呢。

    “看来我确实比卷宗好看些?”

    “……你可真有自知之明。和卷宗去比,也不怕传出去惹人发笑。”

    “古有彩衣娱亲被传为美谈。今有毛遂自荐,以慰姑娘双目……想必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或许还能得无数男子效仿呢。”凤戈挺有娱乐精神,在萧樱面前一点偶像包袱也没有。

    对于自己这张俊脸,奚落起来也是毫不手软。

    “唔,只是这毛遂自荐操作难度有些大……”

    凤戈挑眉,不解萧樱之意。

    “脸得长成五郎这样才行啊。若是长成风一那样的,恐怕效果会大打折扣……兴许姑娘一生气,好好一桩良缘便毁于一旦。得不偿失啊。”

    被萧樱嫌弃的风一,此时一张脸笑开了花,正在上赶着和丁香搭话。

    “恩,这点很重要。往外传是得着重说明一下。”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笑了。笑过后,凤戈问起萧樱一上午徜徉在卷宗中的心得。

    对于凤戈娱乐和工作几乎无衔接的变换,萧樱暗中很是佩服。她定了定神,才开口说起。“我总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不单是哪个被秦家坑害过的人反应过来,找秦家报仇,所以灭了秦家满门。我感觉,应该往即得利益那方面考虑……秦家家破人亡后,谁得到的利益最大,谁的嫌疑便最大。”

    这是现代一种观点。

    一时间不好向凤戈解释,好在凤戈也没有追问的习惯。

    一般都是萧樱说什么,他听什么。

    很少追根究底。

    “所以,你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左家……左家是在八。九年前突然窜起来的。有秦家在时,左家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商人,做些小买卖,连家正经的铺面都没有。可是秦家被灭门一年后,左家突然贬起马来,马匹生意,生意人向来不敢轻意涉足。因为一个弄不好,就得赔得亲家。

    我只是奇怪,左家哪里来本钱。据说当时他们从北边贩了几百匹马。

    那可是好大一笔银子。左家对外说,是数年积攒下来的……

    可是细算左家那些年的盈利。实在不足以撑起这样一桩买卖。”

    还有这个左家,似乎在抚阳时,凤戈和权铮提起过。


………………………………

第二百七十四章 北境之忧

    第二百七十四章北境之忧

    两人还打了一个赌。权铮若输了,便将所知关于左家的一切相告。

    当时因为不清楚内情,萧樱并未在意,如今想来,凤戈恐怕在很早的时候便开始未雨绸缪了。

    她查到的这些,他一定早就知道了。之所以没有提前告诉她,是在打磨她。萧樱不傻,她能感觉到他一直在引导她,与其说是心上人,倒更像是个导师。

    不像别的男人,希望把自己的心上人置于羽翼之下。

    相比庇护她,他似乎更希望她强大起来。

    或许别的姑娘会生气,会觉得自己被轻视了吧。可是萧樱不会,她只觉得庆幸,庆幸自己喜欢的男人果然与众不同。“继续说……”果然,凤戈没有多说什么,示意萧樱继续。

    “左家的银子从哪里来的?天上可不会掉银子。我让风一打听了一下马匹的价格。好一些的,需要五十两左右,若是战马。最少一百两。当时左家对外报的数目是三百匹。便是五十两一匹,也需要好大一笔银子。

    张三……就是我救下那个小浑浑,他给我送来消息。

    说左家那年卖原并不是普通的马,有一半是战马。

    这不仅是银子的问题了,还有马匹的来路,都需要彻查。我让张三继续打探……”

    几万两银子,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个小数目。

    左家不过小本经营,哪能赠来那么大笔银子。

    可笑的是当初左家这搪塞之言,竟然无人生疑。或是有人心中疑惑,可是依旧不妨碍他们和左家做生意。

    左家的马匹卖的很好,只一年,左家便在城效圈了地,盖起了连片的宅院。

    自此,左家正式挤身汶西富贵人家之一。

    “不错,我当初和权铮打听左家,正是因为左家曾做过战马生意。”

    战马不同于普通马匹,是不允许私下买卖的。左家自然是打着普通马匹的旗号行事。可卖的价钱绝不是普通马匹的价格。买马的人心里也清楚,大家算是不言而喻。

    左家的马匹来路不明。

    可绝对是好马,所以当年左家才能一飞冲天……

    这些年,左家明里做的是南货北贬的生意,可是暗中依旧在做着马匹生意。

    南货北贬不过是幌子。

    正好能解释车队中大量马匹的用途。朝廷对战马管束严格,是以此事凤戈十分在意。事情办的好,也许他能拿左家当成寿礼……“极北边陲之地,朝廷对那里管束力度有限。那边鱼龙混杂,本国的,邻国的,还有一些不属于任何国家的游牧民族。他们擅长养马,朝廷有专门负责采购马匹的人官员驻扎在那里。”

    凤戈和萧樱说起朝廷章程,萧樱听的认真。

    “朝廷有令,本国百姓不得私下和他们交易马匹。一旦查到,严惩不贷。可重利之下,总有人跃跃欲试。朝廷曾经杀过一批人,都是私下贬卖军马战马的。

    那是我父皇初登帝位,算是杀鸡儆猴。

    二十余年过去了,人的胆子渐渐肥了起来。开始有人私下里交易。

    可谁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去做马匹生意。一匹军马,便能换一条人命。谁也不愿为了几百两银子丢了性命。”

    “时过境迁……没有亲眼看到,总觉得丢小命那种事离自己很远。再加上巨大的利益,总会有人铤而走险。”萧樱感叹道。

    商人逐利,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萧樱一点也不意外,在她看来,能保北境二十年太平,至少看起来是太平的,已经极难得了。可见如今坐在龙椅上的那位,还算是个有为之君。

    凤戈有些意外于萧樱竟然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铤而走险,她竟然懂得这些。“我以为你会嘲笑朝廷昏聩,官员无能。”

    “律法从来都是给守法的人制定的。不守法的,律法也约束不了他们。

    殿下不必灰心,我倒觉得能固守北境这么多年太平,北境的官员已经很厉害了。”

    凤戈眼睛一亮。

    他也觉得北境官员不易。还曾上书力劝父皇不要对北境官员太过苛责。可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甚至怀疑他和北境官员暗中往来。有结党之嫌……

    当初那个踌躇满志的少年,对朝廷渐渐死心了。

    如今的朝廷,官员们歌舞升平,百姓们昏昏欲睡。

    整个天下都在粉饰太平……可北境混乱,南边蛮族横行,邻国虎视眈眈。朝廷已是岌岌可危。

    可京里他那几个兄弟,还在自顾自斗的热闹。

    他们的父皇高坐在龙椅上,眼睛只能看到百姓们对他的歌颂。可那些饥荒,逃难的人,他永远视而不见。

    “你真的觉得不该严惩北境官员,毕竟马市混乱,是他们失职所至。”

    “朝廷派到北境的官员能有几个……让那么几个人,管着诺大一个北境?已经是勉强了。何况养出良驹的多半是牧民,他们随季节迁徙……朝廷想要管控难度着实不小。这些年北境没有真的乱起来,想必也是因为这样的模式。

    明面上马匹卖给朝廷。想必朝廷给的价格不会太高。

    私下里,大家进行马匹交易。只要数目小,操作小心些,不会引起官员的注意的。

    或者……水至清则无鱼。

    北境的官员是知道这些的,不过睁只眼睛闭只眼睛罢了。

    因为这样才能做到平衡,才能保证北境运转正常。才不会让北境那些牧民反弹……

    萧樱大至说了自己的想法,凤戈点头,表示赞同。“……水到清则无鱼,这句话用在这里很恰当。你所说的平衡之道,也很有见解……可左家的存在,已经破坏了北境的平衡。

    这几年,朝廷从北境收来的战马锐减。长此以往,朝廷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是左家?”

    “左家是其中手笔最大的。”

    萧樱懂了。朝廷对北境不满,而且这种不满的气氛已经压制不住了。甚至有人主张对北境增兵。

    将那些牧民圈养起来。由朝廷的兵马盯着他们养马。

    若真的如此,北境必乱。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遏制一下北境的马匹生意。让朝廷征收到足够的战马。


………………………………

第二百七十五章 头疼的事

    第二百七十五章头疼的事

    可终究是饮鸩止渴。

    若是萧樱,会想一个稳妥的法子。

    把北境这个问题彻底的解决了……其实也并不难办,牧民之所以私下出售马匹,无非是价钱更高。若是朝廷给的银子和商人的不相上下,牧民何必冒着得罪朝廷的风险私下进行交易。

    可是朝廷不会出这笔银子的。

    朝廷办事,自然是银子越少越好。最好一番威逼利诱,不花银子才好。

    都言商人逐利,萧樱看来,其实最逐利的是朝廷。总希望百姓们多替朝廷着想,可谁又替百姓们多想一想。

    萧樱对于皇权从心底有些抵触。

    若不是先和凤戈认识,最后才知道他皇子的身份。如果乍一相识,她便知道他是皇子,一定对他敬而远之。

    “北境的事才是你这次汶西之行的关键是吗?”

    凤戈点头。

    “你早知道左家和秦家灭门案有关,所以才打着查秦家灭门案的幌子……实则,你要对付的是左家?”

    到了这个时候,凤戈自然不会再瞒萧樱。

    他也并没有瞒她的意思,之所以没第一时间告诉她,是怕她分心。

    事情要一步一步办,案子要一桩一桩查。秦家灭门案能牵出左家……至于左家后面会不会还有一堆尾巴?凤戈其实并不在意。

    他认同萧樱那句水至清则无鱼。

    他也不反对商人逐利。

    只是凡事要有个度……过犹不及,太过贪心,就是自取灭亡。左家便如是……

    “权家,万家……还有阮家,似乎都从中得益。他们和秦家灭门案有关吗?”

    “……阿樱,我有好一阵子不出门了。你问我权家和万家和秦家灭门案可有关系?”凤戈一脸萧樱问错人的神情。萧樱郁闷,心道他虽然不出门,可他‘爪牙’无数啊。

    他手下那些护卫,暗卫。哪个不是功夫高强。

    飞檐走壁的……只要他想知道,何需亲自出门。

    可是迎上凤戈那双含笑的眼睛,萧樱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了。他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他一定知道她最经不得他这般神情了。可他却总喜欢这样看她,看得她……看得她抑制不住的脸颊发烫。

    男色误人!

    “不知道便说不知道,我还会笑话你不成!”

    “本王没说不知道啊……”

    意思就是知道。萧樱眼睛一亮,可随后意识到,他在逗她。

    她相信,如果她诚心问他,他会告诉她。可那有什么意义……时间过了这么久,早几天晚几天查出真相都不会影响大局。

    如果她问了,他会失望吧。

    他这么明里暗里的帮她,就是希望她快些强大起来。

    一旦随他进京,他或许便应接不暇了。不仅没法像如今这般护她万全,或许还会需要她独挡一面。

    如今有这样锻炼她的机会,他不会放过,她也不会放过。“知道你厉害。可我不会问你的,我自己去查……”

    “乖。”凤戈像安抚猫儿般,轻轻拍了拍萧樱的头。

    萧樱黑脸,真把她当猫儿逗了。

    偶尔顺顺毛,偶尔逗一逗。她做了他喜欢的事,还不忘表扬般的撸一撸她。

    萧樱实在呆不下去了,再和他呆一个屋,她怕自己忍不住和他动手。她在他心里本就不是个贤良淑德的闺秀了,再发展下去,她怕自己丁点形像都没有了。

    可是凤戈打定主意不让她走,萧樱便走不了。

    因为凤戈说……

    “你想怎么处置陈留?”

    好吧。这问题一出,萧樱确实不想走了。这个陈县令,几次三番,明里暗里的与她为难。

    萧樱甚至怀疑,那天遇刺也是陈留的手笔。

    这姓陈的背主弃义,明明是太平郡治下,却转投他主。

    找个靠山也不算什么,你就好好的巴结你的靠山啊。可他偏要踩着凤戈上位,这点萧樱可就不能接受了。

    这些年,陈留在汶西没少做恶。

    仅是张三能打听到的,恐怕就足够陈留吃一辈子牢饭了。

    “他是县令,本该替百姓做主,可这些年他在汶西,可没少做恶……虽然不敢杀人放火,可是敲诈勒索这种事,他是熟练工。打官司,谁家出的银子多,他便向着哪边。据说他儿子还强抢过民女,那小姑娘不从,撞了墙弄出了人命。也被陈留强行压下了。”

    凤戈神情阴沉。

    似乎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汶西县令,会有如此大的胆子。

    以前萧樱还怕他冷脸,可如今,她已经十分了解他了。所以哪怕凤戈冷着一张俊脸,萧樱也没惯着他。

    “说起来,这事你得负一半责任。为了藏掘,故意对诸县官员不加理会。让他们越发的有恃无恐。凤五殿下,你是不是压根不喜欢这里,所以觉得这里的百姓受苦,也和你没什么关系?”

    “……何以见得?”

    “很容易猜到啊。你不想引起京中的注意,所以表现的像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可你完全可以属下替你出面啊。就像‘殷九明’这样的。可你没有……殷九明也是这几年才渐渐在太平郡开始走动的。五哥,你如今还觉得太平郡的百姓无关紧要吗?”

    凤戈沉默了。

    有个能猜透他心思的心上人,也是件让人头疼的事啊。

    他想瞒着她的事,似乎都不再是秘密。

    他那些黑暗的,肮脏的,不能视人的心思……都被她强扯出来,摆在阳光下。

    凤戈自嘲的笑笑。觉得自己这些年也一直躲在阴暗处,不能见光,不愿示人。

    可是萧樱却强横的挤进他的生命,然后不由分说的将他拉到阳光下……他那些发霉的心思被太阳烤焦,用手一碰,碎成了渣。

    “不,他们很重要。每个的,都很重要……我是骨,他们是血肉。”

    没有血肉,一身瘦弱嶙峋,便是侥幸不死,也只是苟延残喘。一旦有了血肉,他便能活在阳光下,当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以前是他太狭隘了,总以为别人都欠了他。

    总觉得他是个可怜人。

    可天下比他可怜的人何止万千……

    相比之下,他拥有的已经足够多了。

    锦衣玉食,仆从成群,护卫忠心,如今还有了萧樱。

    他的人生,已经很圆满了,那些不能拥有的……便当是上天对他的考验吧。


………………………………

第二百七十六章 想法惊奇

    第二百七十六章想法惊奇

    只要身边有她陪着,他便不会寂寞,不会自艾自怜。她是他的阿樱,是上天派到他身边的仙子,为救他而来……

    可他不后悔,若他一到太平郡便励精图治,恐怕早就被他那几个兄弟想法子算计了,他怎么能一直安安稳稳的呆在太平郡,自然也就没机会遇到萧樱了。所以万事,都有正反两面。

    “你查到陈县令背后的人了吗?”

    “很快便会有眉目了。”有暗卫跟踪陈县令送信的人。

    “既然不需要他继续当饵了,便不必留着他了……陈留以为攀附上了京中权贵,自己能飞黄腾达呢。可他有一件事情没搞清楚,远水解不了近火。这里毕竟是太平郡,是你的地盘。他想越过你行事,已经是大错特错了。”

    所以陈留行事才这般有恃无恐。

    或许在他眼中,五皇子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萧樱轻叹,其实也不怪陈留胡思乱想,这几年面前这位五殿下在太平郡的存在感几乎为零。

    这些贪赃枉法的官员可以说是他纵容出来的。

    事情已经如此,此时再说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了。凤戈为了让他几位兄长放下戒心,所以故意做出一幅不学无术的样子来。而陈留因为凤戈是个甩手掌柜,所以行事才越发的大胆,最终在汶西‘称王称霸’。

    如果凤戈一早励精图治,把汶西治理成铜墙铁壁,自然不会有陈留这样的县令。

    可若如此,凤戈也不能安稳的太平郡生活了这么多年。所以一利一弊,端看人怎么看了。

    过去的事情萧樱不会追究,她只在意将来。

    她只要清楚凤戈已经决定出手了,自此后,太平郡再不会有陈留这样的官员,便足够了。

    她不是救世主,她也不会傻的大包大揽,只要百姓日子一天好过一天,她便知足了。“五哥是不是心里早就有了主意?”

    “陈留不过是小人物,处置他何需多想。是杀是剐,只要你高兴……”

    萧樱心道好血腥,好霸气,可她好喜欢。说这话的凤戈,眼神凌厉,眸光铮亮,让她有种面前这条龙终于不再继续盘着身子了,而是打算一飞冲天。

    “公审吧。让汶西百姓决定如何处置陈留。”

    让那些苦主有机会替自己伸冤。替自己的亲人报仇。这才叫真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凤戈挑挑眉毛,萧樱总能让他惊喜。公审,别出心裁,听起来似乎不错。“好。那便公审定夺。”

    凤戈想治陈留的罪,都不需要证据。他便是王法,他的话便是金玉良言。陈留错就错在错估了凤戈在太平郡的势力。

    他以为他不出平王府,便不能将太平郡一手掌握。这年头,只有笨蛋才会亲力亲为。有本事的不需出面,也能让人闻风丧胆。这些天来的克制,压抑,几乎一夕间尽数散去。

    萧樱觉得心里痛快极了。

    就在两人商量怎么布置公审公堂时。风一来报,说是陈留……来负荆请罪了。

    萧樱觉得新奇,她还没亲眼见过负荆请罪是什么样子呢。见萧樱眼睛发亮,凤戈笑笑,示意风一将人带来。

    风一虽然觉得奇怪,这种事以前公子向来不理会的。

    犯错便是犯错。

    甭管他背着什么来请罪,殿下从来不屑理会。

    今天……风一福至心灵,突然想到萧樱。必定是萧姑娘想看,所以殿下才会让陈留进门的。

    以前自家殿下多么英雄潇洒,冷酷无情。对谁都不假颜色,可如今在萧樱面前……好好一只老虎,愣生生蜷成一只家猫。哎,红颜……祸水啊。

    陈县令此时之所以出现在驿站外,是听了师爷的话,终于品出几分苦味来了。

    他那位师爷想要辞官回乡,可是根本出不了城门。

    陈留竟然不知道出入城门,何时加了一道盘查关卡。师爷被堵了回来。师爷吓坏了,缩在衙门无论如何也不敢出来了。

    以前自己那个师父鬼主意最多,可今天却吓得惨白着一张脸,说话都哆哆嗦嗦的不利索了。师爷说,他们主仆都错了。以为能越过五殿下去京城奔个好前程。可是京城那些个贵人们,除非用到他们,否则谁会在意一个小小的汶西县令呢。

    这几年,陈留一直想尽办法和京城的贵人搭上关系。

    可是对方只能让盯着平王府。

    一旦五殿下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上报。可这几年,平王府一直很安静,五殿下更是从未露过面。他实在没什么好上报的。

    如今终于有了消息上报,却成了他的催命符。

    师爷说,这里距离京城何止千里之遥。便是贵人想要插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而五殿下已经到了驿站。

    想要处置他们,就像捻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先前陈留还不信,可是他拜见五殿下时,故意拉上了几个同僚。

    本以为可以分散一下五殿下的注意力,可谁能想到,五殿下轻易便将几人打发了,而且他们走时,各个面上带光。独留陈留,在驿站外足足等了几个时辰。

    最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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