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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媳-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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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屋里的老夫人走了七七八八,方才进来报信那小丫鬟才敢接着道:“老夫人,冯老安人身边的紫娟姑娘上来报,说是咱们公子回城的途中,遇到了山匪,和山匪厮杀起来,遭山匪砍上了后背,受了重伤已经起不来了。”
冯氏闻言,当场就站不住了,要不是身边有小丫鬟搀着,只怕早就跌到在地了,“我的知明哥儿,我的好孩子,这究竟是造什么孽?要让我最宝贝的孙子受这样的苦楚?”
还好冯氏身边都是积年的老嬷嬷了,赶忙劝了几句,“老夫人仔细着自己的身子,如今世子生死未卜,您得注意自己的身子才是。还是让人把这件事赶紧去禀了太太,让太太亲去朋普看看,朋普闹了山匪,只怕世子会凶多吉少呀!”
那嬷嬷劝了冯氏一句,冯氏马上就镇定起来,先是让丫鬟去报了陶氏,又让人去报了定武侯爷,随后让侯府的卫队去城里惠民药局请了几个大夫,带着紫娟一同去了朋普。
陶氏得了姜知明受伤的消息,连晚饭也顾不得吃了,当即就去了姜海阳的书房里头,谁知道姜海阳仍在不紧不慢地批着自己手里的公文。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批着自己的公文,你可知道知明受了重伤?已经起不来了,你还像是个做父亲的吗?”陶氏心里的火气一股一股地冒了上来,庆幸没发作出来,不过仍恶狠狠地瞪着姜海阳。
姜海阳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不看陶氏,冷冷地来了一句,“既然知明伤了,你就下去瞧瞧吧!只是如今朋普不安生,周遭都是山匪,你下去的时候,带上几个侯府侍卫。若是大夫要用什么药,就命人过来禀我吧!”
姜海阳的反应,就好像姜知明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一样,陶氏心中气愤,没说旁的,转过身就离开了书房。
………………………………
第一百八十八章 受伤(三)
陶氏走后没多久,姜海阳就搁下了笔,朝着身边伺候的小丫鬟使了一个眼神,小丫鬟得到姜海阳的示意,绕过了屏风,就来到了连通着书房的内室。
掀起了外头悬着的层层珠帘,就有个体态轻盈的妇人从里头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三两个小丫鬟。
那人穿了件很是朴素的雪青色比甲,简单梳了个圆髻,发上插了几支素银的簪子,簪子上头嵌上了几颗耀眼的明珠,耳上还坠了对水头十足的翠玉坠子,眼角眉梢都含了浅浅的笑容,绕过了前面摆着一人高的屏风,就来到了姜海阳的身边。
“侯爷,其实知明哥儿受了那样严重的伤,您该亲自下去瞧瞧的。知明哥儿是侯府的世子,日后承袭您爵位的人,若是此次伤到了什么要紧的地方,日后落下了什么病根,没法承袭您的爵位,那可是了不得的事呀!”
那妇人说着话,屋里已有机灵的丫鬟搬了小凳过来,那妇人也就势坐了上去。
“水灵呀!这些事你就别管了,如今太太既然下去,那就交给她去处理吧!再说她是知明哥儿的生母,心里最宝贝的就是知明哥儿了,若换了旁人下去照料知明哥儿,只怕我还不放心。”
姜海阳一边说着话,一边伸出手拉住了坐在他身旁的冯氏。
原来方才躲在内室里头偷听他们说话的人是冯氏,定武侯老夫人冯氏的侄女,姜家三公子姜知成和姜家二姑娘姜华荣的生母。
冯氏一向和陶氏不和,不过陶氏出身不凡,又有着娘家撑腰,纵然冯氏得了姜海阳的宠爱,也被陶氏打压了这么些年,连儿子女儿的终身大事都不能自己做主,得求到姜海阳这里来。
冯氏紧紧靠在姜海阳的肩头上,看着自己多年来相濡以沫的夫君,淡淡道。
“侯爷,如今知明哥儿的婚事已经有了着落,听老太太说,知明哥儿是瞧上了澄江顾家的三姑娘,那姑娘对知明哥儿也有意。澄江的顾家虽说不是什么豪门大族,但也是一等一的好人家,知明哥娶了他们家的姑娘,也是好的。”
“太太心气高,只怕是瞧不上那商贾出身的姑娘,若是她真的嫁来了咱们家,只怕是得受了太太的一番磋磨,不过她既得了知明哥儿的喜欢,想必知明哥儿也不会让自己的媳妇太受气的。”
姜海阳说着,瞧了身边的冯氏一眼,见她两只眼睛红红地,似乎还泛着泪光,心里面知道自己这些年对不起她,姜知成的婚事如今还没着落,全因为他和陶氏不和,陶氏也懒得管姜知成的婚事,就拖了这么多年。
姜海阳把她越发地搂得紧了起来,“水灵,这些年你在陶氏手底下过活,让你受委屈了。如今连知成哥儿的婚事她都不让你插手进去,好在我已经禀明了母亲,母亲说过知成哥儿的婚事由她做主,你只管放心就是!”
“侯爷,您叫我如何放心?知成哥儿不过才比知明哥儿小了半岁,如今知明哥儿已经有了自己心仪的姑娘,凭什么知成哥儿还要继续等着?知成哥儿瞧上了永安伯府的二姑娘,为什么侯爷不去求了老太太,让老太太去永安伯府说下这门婚事!”
冯氏说着,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就从眼眶里头涌了出来,转眼间就哭成了个泪人。
姜海阳见了,不知如何安慰,心里一阵痛过一阵,朝着冯氏身边伺候的丫鬟挥了挥手,小丫鬟瞧了一眼冯氏,就带着屋里其他伺候的丫鬟一起退了出去。
见丫鬟们都退了出去之后,姜海阳定了定神,这才道:“水灵,你又不是不知道,永安伯府是什么地位,能瞧得上知成哥儿吗?永安伯府的关系人脉遍布京师,永安伯夫人又是和宫里面说的上话的,永安伯二姑娘已经许了金陵梁王府的三公子,怎么会瞧得上咱们成儿?”
“侯爷,可成儿对永安伯府的二姑娘喜欢得紧呀!前两天在街上见了一次,回来就是日日夜夜地想着,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昨个儿我去瞧了,人都瘦了一圈,还同我说,非永安伯府的二姑娘不娶。”冯氏仍哭着,哭得梨花带雨,早就把姜海阳魂魄都勾了去。
不过姜海阳却没有被冯氏的哭声所干扰,仍旧道:“这事不成!为个女人就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的,若传了出去,那还怎么得了?你做为他的生母,该好好劝劝才是!别把成儿纵地不知天高地厚,到时候反倒是害了他!”
姜海阳话音刚落,就直起身来,不顾身后仍哭泣着的冯氏,正要推门出去的时候,回过头看了身后冯氏一眼。
“水灵,我已经给成儿相中了澄江知府吴家的大姑娘,吴家大姑娘蕙质兰心,又是才女,成儿把她娶了回来,咱们家也能和吴家结上了儿女亲家。吴有仪升迁在即,若成儿日后能得了他的这位老丈人扶持,必能在仕途上平步青云。”
冯氏渐渐收住了哭声,听着姜海阳这样说,冷冷地来了一句,“吴有仪不过四品的小官,做了他的女婿,能有什么出息?侯爷说他升迁在即,就算他吴有仪升迁了,也不过是换个地方打转罢了,难不成他还能去京里任职?”
听着冯氏这样说,姜海阳原本对她还有些许的怜爱与同情,如今都烟消云散了,妇人的愚见,只瞧见了眼前利益,不顾日后的荣华富贵,成儿摊上了这样的生母,也是祸害他了。
所幸他当初没有把成儿送去她屋里,若是由这样目光短浅的生母养大,成儿如今或许还是个没出息的孩子。
姜海阳不再看她,转过身就推开了门,对着屋门外守着的丫鬟吩咐道:“把冯姨娘送回她屋里去,老老实实给我看住了,没我的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若是有谁违背了我的意思,那就连同冯姨娘,一起关在屋里。”
姜海阳走后,屋外守着的那几个丫鬟就走了进来,把冯姨娘从姜海阳的屋里带走了,冯姨娘心有不甘,可这是姜海阳吩咐的,她也不得不从。
后花园的佛堂里头,冯老安人亲自送走了永安伯府的范老夫人,给香案上供奉的佛祖菩萨上过三柱香之后。
坐在了一旁的竹椅上,捧起了高几上头的一盏茶,刚掀开茶盖,却发现茶水已经凉了,就没有入口,抬手就唤来了屋门外守着的高嬷嬷。
“听兰香院冯姨娘那边过来的丫鬟说,知成哥儿瞧上了永安伯府的二姑娘苏妙青,可有这回事呀?”冯老夫人一边说着,手指一边扣在茶盖上,两者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老夫人,确有其事。前些日子三公子为了这事,闹到了太太那里,太太没说什么,只叫丫鬟婆子把三公子送了回去。冯姨娘为着三公子的婚事,已经和侯爷商量了多次,可侯爷都没有应下。”
高嬷嬷原是陶氏身边的人,不过被冯老夫人要了过来,抬头看了冯老夫人没多大反应,又接着说了下去。
“冯姨娘还说老夫人和范老夫人相熟,若是老夫人登门去帮忙说情,苏家看着老夫人的面子,些许就应下了。”
“她的脸倒是大,让我去撂下这张老脸去替她说下这门婚事吗?人永安伯府是什么样的门第,咱们侯府又是什么样的门第,她也不掂量清楚了?知明哥儿瞧上的不过一商户之女,平常人家的姑娘,他就要娶伯府的姑娘,哪里有这样的事?”
冯老夫人一想起此事,心里头的火气越发盛了起来。
“知明哥儿受了重伤,她是不是还巴望着知明哥儿死了,好让她的儿子来继承世子之位,日后把整个侯府牢牢抓在自己手里?她实在是太痴心妄想了!”冯老夫人气急了,抓起了高几上头的茶盏,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茶盏的碎片一下四溅开来,响声吓到了一旁的高嬷嬷,冯老夫人在冯姨娘院里安了人,她屋里的动静,自然是瞒不过她老人家的。不过如今她生了这样的大气,显然是对冯姨娘的所作所为越发不满。
“老夫人莫气,气坏了身子就划不来了。府里的这些琐事,自有太太去处理!您只消稳坐钓鱼台,静静看戏即可。”高嬷嬷说着,吩咐了小丫鬟进来收拾了地上的那些碎片。
“看什么戏?冯氏没本事,被陶氏压了这么多年,亏得她还是我侄女,这样没本事,我若是早早知道,就换个人进府了!”冯老夫人说着,想着问问姜知明的伤势,平静了下来,和颜悦色地问了句。
“朋普可差人递消息上来了?知明哥儿的伤势到底如何了?不要紧吧?”
高嬷嬷没敢喘气,直接就道:“冯老安人方才叫了人快马加鞭递上来消息,说世子伤得重,已经昏迷不醒了,只怕是不成!不过冯老安人已经请了大夫来瞧了,太太也下去了,您就别跟着乱了。”
冯老夫人闻言,当场就没坐稳竹椅,从上头滑了下来,脸上惊讶和伤心两种神色交杂在一起,脸上的肌肉一阵一阵地颤抖,嘴中喃喃着。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知明哥儿,我的知明哥儿呀!你不能离祖母而去!”
冯老夫人才说完话,人就已经晕了过去,高嬷嬷见状,喊了小丫鬟进来看着,自己去回了姜海阳。
………………………………
第一百八十九章 受伤(四)
这一夜,顾玉棠也没能睡好,做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梦。
在梦里,她仿佛又回到了前世,母亲在她面前哭成了个泪人,随后就上吊死了,母亲穿着大红色遍地金的衣裙,一只脚上穿了红色绣鸳鸯戏水的绣鞋,另一只脚上头则是刚换上的鞋袜,干净得没惹上半点灰尘。
她看着母亲的尸体渐渐变冷,再被人取了下来,她扑到了母亲怀里,无论她怎么哭怎么喊,母亲就是不起来应她。
后来她就被带到了舅舅家,在舅舅家她原本可以过好自己的日子了,谁能想,她私自溜出了门,死在了门外的莲花池里头,连具尸体都没能寻到。
这世她以为遇到了姜知明那个中意自己的傻小子,自己就能忘记了上一世那些令她害怕的记忆,可是却没有,那些记忆不断在她脑子里回荡着,压迫着她。她拼了命想要让自己醒过来,可是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看着顾玉棠躺在榻上喃喃自语着,手脚还在不停地乱动,屋里守着的大寒和阿华慌了,阿华一边差人去禀了林氏,一边走到了顾玉棠的榻前,用手按着顾玉棠的人中,想要让她醒过来,可是她按理许久,顾玉棠的双眼扔紧紧闭着,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看着顾玉棠迟迟不醒,大寒已经慌了神,拉扯着阿华的衣裳就道:“阿华姐姐,姑娘是怎么了?姑娘是不是犯了梦魇,要不要咱们去庵堂里头请个师傅回来瞧瞧。”
“大寒,你胡说什么呢?姑娘不过是发了噩梦,不是犯了梦魇,不必大费周章去庵堂请什么师傅。你下去端盆热水上来,我给姑娘擦擦,姑娘这一身的汗,若是夜里照料可怎么办?”阿华还在说着,大寒已经手脚麻利地从茶水房端了盆热水出来。
阿华刚把帕子浸湿,要往着顾玉棠脸上擦的时候,顾玉棠似是感觉到了外界的动静,睁开了眼睛就醒了过来,环视了一眼屋内,瞧着大寒和阿华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就道:“你们两个哭丧着脸做什么?你家姑娘还没死呢?”
大寒看见顾玉棠醒了过来,“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哭声震天响,很是凄厉,一边哭着,一边还走到顾玉棠的身边,“姑娘,姑娘,奴婢还以为您不成了,可算是急死奴婢了。”
顾玉棠被大寒的哭声吓到了,拿出自己随身的手帕,轻轻擦了擦大寒的眼角,劝慰道:“别哭了,你家姑娘现在还没死,若是你再哭下去,就该被你吓死了。”
顾玉棠这么一说,大寒的哭声渐渐收住了些。随后把目光移到了阿华的身上,她现在迫切地想要知道姜知明的情况,旁人都说他不成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阿华,姜家公子到底怎么样了?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别欺瞒我!你若是真的为了我好,就该对我说实话。”顾玉棠说着,眼中闪烁起了泪光,紧紧地拉着身前阿华的手。
瞧着自家姑娘一副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的样子,阿华也不好得再继续骗自己姑娘下去。
姜知明确实是受了重伤,虽不是伤到要害,可伤口太深,足以见骨,还有感染破伤风毒的风险,覃大夫都说了生死未卜,若是抗过来这几天,那就没什么大碍了,若是没抗过这几日,只怕是不成了。
“姑娘,姜家公子伤得实在太重,已经昏死过去了。覃大夫说姜家公子能不能醒过来,就靠这几日了,若是姜家公子熬不过这几日,只怕是真的不成了,冯老安人已经差人去定武侯府报了信。”阿华看着眼前的顾玉棠,说的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顾玉棠闻言,要不是死死地抓住了旁边的木椅,只怕人已经承受不住,跌了下去。
姜知明那个傻小子,怎么就不成了呢?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要亲自过去看看,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否则自己会寝食难安的。
“阿华,我要过去看看他!你带着我过去看看他!”顾玉棠紧紧地拉住了阿华的手,放下了往日主子的身份,向她请求道。
因为她知道林氏已经让人禁了她的足,没了林氏的吩咐,屋里伺候的小丫鬟,都不敢放她出去。可阿华是自小就伺候她的,还是杨氏指过来了的,她相信阿华有那个本事,可以放她出去。
阿华没敢转过头来答应顾玉棠,以为她怕自己一转过头来,瞧见了顾玉棠难过伤心的模样,心一软就把她放了出去。若是自己姑娘瞧见了姜家公子奄奄一息的躺在榻上,指不定心一横,就跟着去了。
临行之前,太太曾把她叫到自己屋里,说让自己好好看好姑娘,莫要让姑娘出了什么事,她若是把姑娘放了出去,那就是闯了大祸了!日后回去了,她也无颜面对太太了。
看着阿华一脸为难的模样,大寒怕她心一软,就把姑娘放了出去,就道。
“姑娘,您也别为难阿华姐姐了,老夫人已经吩咐下来,若是咱们屋里的哪个丫鬟放了您出去,老夫人回来了,是要叫人打断我们的腿的。姑娘,求您为了我们这些丫鬟着想呀!”
“姑娘,如今姜家公子屋里有那么多的人看着,不会出什么事的。覃大夫的医术精湛,有他照看着姜家公子,姜家公子一定会没事的。”
大寒瞧着顾玉棠满脸的难过和伤心,心里头也难过伤心,但为着她着想,万万是不能把她放出去的。
大寒这么一说,顾玉棠也知道了她们两个的无奈,祖母都下令不许她出去了,她们两个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违背了祖母的命令。
顾玉棠想着,拖着沉重的身体,又回到了榻上,她在心里面向佛祖菩萨乞求,若是能让姜知明那个傻小子好转过来,她情愿自己不要重生,不要遇到姜知明,这样他就不会受自己拖累,就不会死了。
早知道重活这一世会害了他,她情愿自己不要重活,做一个孤魂野鬼也好,在天地间流浪。
后罩房里头灯火通明,大夫丫鬟进进出出地,冯老安人是睡不着觉了,脸色沉重地坐在屋里。
齐氏抱着虎儿陪着她的身边,看着屋里的人进进出出,丫鬟婆子端出去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就道:“姑母,知明哥儿是个有福相的,想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就别为他着急了,仔细着自己的身子。”
“小齐,我如何能不着急?陶氏已经叫人递话下来了,若是知明哥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就调大军了剿灭了虎狼山上的那些山匪,还说不会同咱们善罢甘休的呀!”冯老安人一边紧紧地盯着姜知明躺着的内室,一边着急地道。
“姑母,覃大夫都说了知明哥儿的伤未伤到根本,也没有伤到要害,没什么事的。您就别跟着那些丫鬟婆子瞎着急了,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齐氏说着,朝着身边站着的丫鬟挥了挥手,欲让她们扶了冯老安人下去歇息。
就在这时,内室里走出来一个大夫,慌慌张张地走到了冯老安人的跟前,行了礼才道。
“老夫人,公子爷的伤口崩开了,怎么止都止不住,只怕是要不行了?若是老夫人有什么上好的金疮药,快些拿出来试试,老朽们的这些金疮药,药效虽好,却需要时间挥发。只怕公子爷已经等不起了。”
“张大夫要什么金疮药,只管写了名字,我们叫人去库房里头找找!”冯老安人心神已经乱了,齐氏赶忙先道。
………………………………
第一百九十章 初衷(一)
吩咐了小丫鬟把冯老安人搀去内室歇息之后,齐氏把虎儿交给了乳娘,叫人把屋里的那些上好的金疮药找出来后,叫几个婆子带着金疮药去了后罩房左边的一排耳房。
齐氏屏退了屋里伺候的丫鬟,把方才进屋通禀消息的大夫留了下来,放下了悬着的竹帘,齐氏坐在小凳上,仔仔细细地问了那大夫几句。
“大夫,究竟姜家哥儿的伤势如何了?伤到到底严不严重?你可有医治痊愈的把握?”齐氏问得急,那大夫也是急急忙忙就回了几句。
“齐夫人,老朽行医数十年,救治过不少和姜家公子伤的差不多的病人,表面上瞧着是好了,伤口也结了痂,可是还没过了几个月,人就死了。伤口这么大,破伤风的毒早就渗进去了,便是此时好了,保不齐那天破伤风就毒发了。”
瞧着大夫说的有板有眼,不像是故意编了故事来诓她,齐氏也不打算继续再隐瞒他,就道。
“你可知道姜家哥儿是什么身份?若是你治不好他,只怕是把你全家都拉下,也是不够赔的。”齐氏生怕有人在外偷听,所以说话的时候,小心谨慎了些,不过还是惊到了站在一旁的大夫。
大夫蓄着的山羊胡轻轻抖动了下,没敢抬起头来,他从齐氏的口中得知,他所医治的姜知明必定是出身不凡的,他想着应该是哪家的公子爷罢了,他不过是个大夫,治不好便治不好,哪里有拉他全家陪葬的道理?
那家人也实在是太嚣张跋扈了吧?
大夫在心里嘀咕了一阵,最后经不住好奇,问了句。
“敢问齐夫人,那姜家公子是什么人?老朽不过是名大夫,又不是天上的大罗金仙,没有什么灵丹妙药。不过若姜家公子中了破伤风毒,就算是大罗金仙赐下了灵丹妙药,也是回天乏术了。”
齐氏听着大夫的意思,像是说他自己不是大罗金仙,即便他自己是大罗金仙,若姜知明真的染上了破伤风毒的话,那便是回天乏术了。
姜知明若是死了,也不干他的事,这摆明了就是想要推卸责任,哪里会有这么容易之事?若姜知明死了,不说他了,就是整个顾家得不够赔的。
齐氏捧起了旁边的高几,轻轻饮了半口上头已经放凉了的碧螺春,正要说话的时候,已有丫鬟掀开了竹帘,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越过了大夫前面的屏风,就来到了齐氏身边。
“齐夫人,老爷带着红姨娘过来了,说是有事要同您商量,如今人已经在前头的小厅,您见还是不见?”因着屋里坐了外人,丫鬟用了只有齐氏能听见的声音说着。
齐氏不说话,朝着那丫鬟点了点头,丫鬟就明白了齐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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