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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丫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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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溪墨感动,也让他不忍,遂也起身,接过茶盏,放在桌上,却又紧紧握住秋纹的双手,柔声道:“你一定受苦了。”

    若是以前,秋纹一定受不住,眼眸微湿。可现在不同了,这是一个经历了成长和历练的女子。她虽然还年轻,但心智已经成熟。

    “不,我没受苦,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秋纹故意将身子转了一个圈。岫山的饮食虽然不对胃口,但空气清新,水质甘甜,还是将她滋养的健康红润。

    她的举动,让溪墨更心疼了。

    可他已经看出来了,秋纹要的不是他的怜爱,更不是同情,而是一份认可,一份尊重。虽然他还不知道,秋纹都经历了什么。

    “好。在我心里,你从来都是好好的。”溪墨轻轻点了点头。

    “还是坐下吧。对了,你来岫山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不是去燕山了吗?对了,燕山有没有打仗?如果打了,是和谁?”

    这些话,秋纹说得又急又快,想竹筒倒豆子一样,恨不得在极短的时间内知道个一清二楚。溪墨也很惊奇。不错,近日燕山却是打仗了,但只是小规模的战役,作战的另一方是一个戍边的将军。这将军从边关回来,路过燕山这三不管的地方,要安营扎寨。宁北王不在。如要扎寨,那也使得。只是这将军不知何故,到了后半夜突然对着宁北王手下的兵士偷袭,酿出数条人命,此举激怒了宁北王,过来交涉,这将军只是傲慢不理。

    史溪墨分析,一个边塞将军,行事这般背晦,不按常理,显然是做好了准备,有备而来。他后面定有一尊尚方宝剑。宝剑是谁?宁北王和溪墨对看一眼,心里都有数。这后台不是别人,就是当今“皇上”。若无他的批准和暗示,小小边塞将领的哪里有这样大的胆子?

    没错,昏君忍不住,他要动手了。不,他在试探。他决定牺牲一个小小边关将军的利益乃至性命,来试探他疑心的那些王爷侯爷。宁北王虽然刻意低调,但从来都是昏君的嫌疑名单之内。

    越是低调的,越是缄默不发声的,他越要着人骚扰,将他的底细揪出来。

    燕山一战,结局叫人意想不到。

    那边关将军竟在马上发作疾病,突然死亡。他的手下顿时分寸大乱,没了主意。可谓“群龙无首”。最后出面安抚的人,竟是史溪墨。此事,宁北王只让溪墨去办。溪墨便请这边关将领的几个部下坐下,诚恳谈话。溪墨做细致工作,这些部下带着士兵最后归顺了宁北王。此战,宁北王一方胜利,但也因此不能再蛰伏暗处,被迫站到了明处,公然和昏君一党对着干了。

    宁北王有自己的“根据地”,有一拨忠心追随的人。此事,还未传到昏君耳中。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宁北王也并不想后退。除了昏君,能和他正大光明争夺天下的只有他了。

    人员扩充了,也就多了一张嘴吃喝。很快,粮饷就不够了。已经是秋天了,冬天很快要来临,若准备不周,后方补给不足,士兵们必然怨声载道。军心不能丢失。溪墨自小研习兵书,此番又得到亲身实践,他已然是个成熟的军事策略者了。

    这岫山虽离燕山有些远,但却是同出一脉。早在数百年前,此处都是汹涌澎湃的江水。后来,江水褪去,那凹下去的山脉就没入水中,岫山也就孤独立在水上,遥遥看向燕山。又经地震,那没入水下的土地又升起了一部分,但却移到了燕山的山脚之下,岫山还是一个杳无人烟的孤岛。再后来,岫山的水位退了一些,露出水面的土地多了一些。岫山和燕山不用驾船,可以地面行走了。各方迁徙的人也多了起来。燕山有一部分百姓和岫山同出一源,都是一个部落分化的。溪墨得知,岫山地理位置特殊,山中藏有巨富,他思前想后,决定带一个随从,轻装简从,前来化缘了。

    他将这意思说给秋纹听。

    秋纹就笑了。“看来,你是宁北王的亲信。这样重要的活儿,只交给你。”这话有逗趣的成分。

    溪墨也就故意道:“是呀,我就是宁北王的总管。”

    “那你也辛苦。”

    “何止辛苦?除了钱财,还有文书誊写,还要草拟文件,更要慰劳士兵和安抚百姓,苦得很,苦得很。”

    “比黄连苦?”

    “当然。”

    秋纹就叹息了:“大爷,原来你一直将这些瞒着我。如今我总算知道了。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但说无妨。”

    溪墨觉得秋纹见外了,心里略觉酸涩。为了保密,也是为了保护她,溪墨这才死死瞒着秋纹。如今才将话儿说开,她心里一定有疙瘩的。溪墨就想解释,可又担心越描越黑。

    “你跟着宁北王,宁北王是和当今皇上对着干的人。可大爷的父亲又是皇上的人。如此一来,史府就有两派,以后竞争对峙起来,不免有伤亡误会。大爷,这些你曾想过?”

    她的话,自然说到了溪墨的心口最敏感处。

    这一天是必然要到来的。

    到时会出现怎样纷乱的局面?最好的是什么?最坏的又是什么?他不知道。也只能顺其自然。

    “我不想,人间正道是沧桑。届时,每个人既然无法逃避,也只能各自遵循自己的本性了。”

    秋纹就沉默了。

    她想起了大爷的三位妹妹,还有大爷的母亲,史老夫人,还有那么多的史府下人。或许,整个繁华富庶的江城都将遭此大劫,更会血流成河,更会哀鸿遍野。

    她打了一个寒噤。

    若真如此,耗费这么大的代价值得吗?还不如保持现状,得过且过。

    她说出了疑惑。

    溪墨就坐下来,眸子透着无与伦比的坚定:“值得的。安定自由的生活总要付出代价的。就好像一间铁屋子,没有窗户,密不透风,没有阳光,与其大家呆在里面慢慢闷死,不如有人冲出来,将门砸了,带领一拨人反抗,是会死人,更会流血。可一旦深成功了,那便改了天地换了日月了。”

    说着这些,溪墨的眼睛闪着熠熠的光辉,这是秋纹从未见过的。

    她也被感染了,但还不忘隐忧:“可若冲出去,还是失败了呢?那岂不是白白流血牺牲?”


………………………………

第146章同心字(六)

    “我不想说虽败犹荣之类的话,但我们的计划,不是万无一失,但缜密周详,不会失败。”溪墨的神情依旧坚定。

    秋纹被打动了。

    “但愿。”

    “不是但愿,是一定会实现。”

    秋纹也坐了下来。此时此刻,她的心中也翻滚着激动的难抑制情绪。书到用时方恨少。听了溪墨之言,她更觉腹中空空。

    “秋纹只愿百姓安居乐业,家家丰衣足食,没有饥寒交迫,没有路边的冻死骨。”秋纹是被虐大的,因为一直身处底层,让她比别人领略了更多的人间悲欢。

    “会的。”

    溪墨又前紧紧握住她的手。

    秋纹这才用平淡的语气将自己如何从蟠龙寺被雪雁使了坏,上了人牙子的车,到了这岫山的。溪墨紧紧皱着眉头:“此人可恶,极是可恶。她的罪行,已不容她活在人世了。”

    确实。雪雁身上背负了几个罪行,叠加起来,已经可以处死了。溪墨只叹息,当初就不该在梅花庵将她救了,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后患。

    “看来,我竟是心肠软了,这是我的一桩毛病。以后,还是得‘看人下菜碟’。”从秋纹的遭遇中,溪墨便可看出诸多事情。人牙子猖獗,治安差,岫山山民重男轻女的狭隘观念,等等等等。

    窥一斑而知全豹。

    溪墨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那州官薛仁村也糊涂,拿一个妾,如此骄纵,且又粗莽,一点不问来历。这样的人,就该革职。

    溪墨虽有筹谋,但此事他并不适宜出面。他也不想麻烦了宁北王。宁北王诸事缠身。溪墨有别的路子。

    至于那牙婆和那几个同伙,溪墨能轻易寻到。

    秋纹既是岫山山民中的金盏娘娘。她想要做什么事,自然无人敢羁绊质疑。这是一桩方便。她便笑问:“我猜,你就是来借银子的。”

    “不错。”

    “先吃饭。”

    “好。”

    秋纹叫来阿邦,叫他去张罗饭菜。

    阿邦一刻不敢怠慢:“是。“

    秋纹又叮嘱不要放辣。

    溪墨却道:“无妨,我吃辣的。”

    “为何?”秋纹惊奇。

    “偶尔也吃的。我到了燕山,那山里瘴气极重,我也跟着入乡随俗。说实话,有些食物,添一些辣,却能增味。”

    秋纹就笑:“也好。”

    阿邦就就不肯走了。他知道金盏娘娘不吃辣,这菜肴怎么做?一式两份,一份放辣,一份不放?此外,阿邦虽然敬畏秋纹,但心里却也含酸。他看出了二人之间的不一般,但是又不敢问。见他们说话,分明不是第一次相见,言语之间,行动之间,透出的暧昧情意,令他这个鳏夫一眼儿就瞧出了不对劲。

    “娘娘,您不吃辣,我叫人另做一份?”阿邦还是开了口。

    “今天,我就跟着史将军吃辣菜。”

    “史将军?”

    “是啊。他来,是来支借银子的。我知道,岫山山民都很富裕,毕竟山里有天然的玉石可以贩卖。所以,阿邦,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秋纹就问溪墨需要多少银子?

    “五千两。”

    “五千两?这么多?”阿邦诧异地摇着头,不干了,“就是将整个岫山卖了,也没有五千两?”

    溪墨就笑:“我并不问你借,也不问岫山的山民借。”

    “啊?”不单阿邦,就连秋纹也很意外。

    “你只管下去预备酒菜。总之,我能在不动你们分毫的情况下借出五千两的白银。”

    这话更叫秋纹不懂了。

    那阿邦张大着口,已经像木偶一样立在那了。

    各位看官,史溪墨何以这般自信?又能说出这般话?实则是有原因。溪墨怀中藏了一只张地图。这张图是藏宝图,宁北王交给他的。宁北王告诉他:在岫山的山林附近,有一个天然的孔雀洞。洞中便藏着各色好宝贝。当时溪墨就问什么宝贝?不想宁北王也不清楚,只说:“总之就是宝贝,值五千两银子。”

    溪墨遂领命而来。

    溪墨说“借”,也是客气。不过,他非岫山人,见着岫山的当地人,说声“借”,又透着尊重。到底,岫山人无将东西借给他的义务。宁北王之所以知道这些,那是他一个故人临终将这幅藏宝图赠与他,并告知他埋藏方向,宁北王本不想动故人的藏宝图。怎奈何他的银库不在燕山以及附近,无奈之下,才动了藏宝图的主意。

    “果真如此?”秋纹也不信。

    “果真如此。”

    那阿邦有点儿急,万一岫山真的藏有价值五千两白银的宝贝,那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外人?他很是舍不得。有这些银子不如山民们自己分了,从此不要冒着性命的危险出去采石头了。可他还是问询秋纹的意思,毕竟她是头儿。

    “金盏娘娘,您同意他去搜宝贝吗?”

    “有什么不可的?”

    “可是……”

    秋纹就笑:“不是说了吗?是借。有借就有还。史将军,您说是不是?”

    “自然会还。”

    其实溪墨也不敢肯定。宁北王说那些宝贝和岫山山民有关,但也不相关。东西在岫山,但也是自己的。他去,也不过将宝贝取回来。

    但到底要打一声招呼。

    不过,溪墨又知道,既然山民都知道了,若依了宁北王的人品,日后还是会将宝贝折合成银两回馈山民的。

    且等以后。

    “那好。”

    阿邦也放心了。

    秋纹决定就在这小亭内招待溪墨,用完了饭,就带他去山里走一走,寻找藏宝的孔雀洞。阿邦离开后,溪墨就道:“你与我一起走。”

    秋纹却又沉默了。可在几个时辰之前,她离开的心思还又那样迫切。可她现在犹豫了。还没将岫山整顿好,此刻不能离去。

    她当金盏娘娘一日,就有义务将岫山治理好。

    “怎么,你不愿意?”溪墨也是不解。

    “不是不愿意,我还不能走。”秋纹说出了原因。她总觉得:依靠采石致富,并非长久之计。山就这么大,总有一天石头会采光。届时,山民依靠什么生活?这是其一。其二,这岫山的重男轻女之风,还没根除,有些陈腐的旧观念,还没改变。

    她的心很凝重。

    溪墨忽然也就懂了。

    一时,他也想留下,与她共同承担。只是现在他没时间,必须早早寻到宝贝,带回燕山。或许,以后会有时间。

    “秋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现在的你,真的和以前不同了。”

    溪墨为秋纹高兴,也为她心疼。

    可是,他若走了,心内又舍不得。到底如何才能两全?正踌躇之间,秋纹就问:“大爷,我问你,你既在军中效力,可收女兵?”

    溪墨一愣。

    “若回去了,也不过去蟠龙寺。可广阔天地,我想有另一番作为。或许参军对我来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决不是秋纹一时的心血来潮,当初溪墨离开后,她的心里就有跟随他的愿望。只遗憾身为女子,不得与他一起,并肩同行,共谋苍生。

    溪墨沉吟一会。

    “真要去?”

    “自然。”

    “自古也不是没有女子从军,比如花木兰,比如妇好。可在军营,就要吃大苦。到底我不忍。”

    秋纹就笑:“你可将我安排在后勤。”

    这个主意好。

    溪墨心里也灵光一闪。

    “好,你就跟着去。到底我也不舍你。”这声“舍”字一出,他的心里是柔情万种,缱绻的情意都涌上了。

    秋纹忍不住,真的扑向他的怀抱。

    溪墨一把搂住,深深安慰。

    “不要叫我大爷。你是自由人,无需叫我什么爷。你若愿意,只管叫我的名字,实在烦了,也可叫我一声‘喂’。”

    秋纹的脸涨红了。

    “这不可。”

    “有何不可?以后,我要正大光明地带着你回去,让你受到所有人的尊敬。”

    “我不想回你家。”这也是秋纹的真心话。

    溪墨就道:“好。这也随你。”

    温柔的秋风拂来,秋纹卧在溪墨怀中,真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不想什么江城,不想什么岫山,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只愿和天底下所有的女子一样,躺在意中人的怀中,一生一世,无怨无悔。

    二人彼此诉说着离别的话。

    饭菜就端上了。溪墨带着好奇看着桌上的佳肴。秋纹却是见惯不怪。阿邦走上前来呈报菜名。秋纹就笑:“不用了,我来招待史将军。”

    阿邦讨了没趣,退了下去。

    这满桌的菜肴确实很丰盛。阿邦是在外闯过的,见过一些世面。今天他刻意将菜肴做成江城人的口味。虽然也都是辣味,但滋味不错。秋纹也吃了饭,喝了一点汤。饭菜不是阿邦做的,是他挑出来的岫山几个烹饪手艺不错的已婚女人。溪墨也吃饭,也喝汤,更多的是吃螃蟹和虾。岫山水里产的螃蟹个儿大,蟹黄丰盈,虾也新鲜肥妹。这和在燕山相比,伙食其实不错。

    “大爷,你的口味真的变了。”

    “不要叫我大爷,再叫,我可生气了。”溪墨故意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同时又喂秋纹一口虾仁。

    “我不习惯。”

    “叫我溪墨,或者随我的母亲,叫我一声墨儿。”

    秋纹的脸又红了:“溪墨也就罢了,墨儿叫不出。”

    近情情怯。

    虽然二人的心意早已相通,但要跨出这一步,秋纹还是矜持。


………………………………

第147章同心字(七)

    她不想说出口的是:这声墨儿,且还十分肉麻。

    “不叫就不叫,总之随便你什么称呼,名字嘛,不过一个代号而已。”溪墨不看重这些。可他的心还是隐隐的失望。

    “名字究竟不是代号。”

    “那我好奇了,你打算叫我什么?”溪墨放下筷子。

    “一声将军可使得?”

    “将军?”

    “是呀,如果我跟随你去了燕山,届时我也是一副男子的装扮,又在军需营,我见了你,自然要称呼一声将军。既然如此,不如现在就演练得熟稔了。”

    溪墨沉吟了一下,也好。

    实则,他这个将军是宁北王封的。并不名正言顺。但何为名正?一定要受了昏君的诰命封才显得光明正大吗?

    溪墨一点不在乎什么将军的名头,但跟着宁北王举事,底下人见了他,总得有一声称呼。在燕山时,宁北王被称作大将军,王爷的名头一律是不叫的。

    因溪墨的加入,宁北王的军队深受当地百姓爱戴。每到庄稼成熟时,果子稻子丰收了,附近百姓就会举着篮子,背着筐子,来军营送吃的。

    “都是一点野意,只是胜在新鲜。将军和各位小爷权当吃着玩,究竟比不得肥羊肥猪。”乡亲们很殷勤。

    溪墨本是主张不收的。

    乡亲们种一点东西不容易。

    遇到年份不好时,全家还得挨饿。而且,如今昏君上位,那些废除的苛捐杂税又如雨后新笋般冒了出来,将百姓压得喘不过气来。

    但宁北王的军队到了这里后,他将捐税废除了。

    这令百姓们欢喜。

    民心就是这样一点一滴来的,反之,也是这样一点一滴失去的。

    在溪墨的建议下,宁北王还会给百姓发优良的种子,比如粟米,比如粳米。溪墨还着人去西域选上好的黑牛,引进燕山。

    如今燕山家家户户都有犁田拉磨的大黑牛,日子真的是蒸蒸日上。

    其实,暗流涌动之下,天云国国内,也有别的反对人马。都潜伏暗处。有的也在明处。只是位置都偏远。

    奇崛的是,那些举事的,听得宁北王在燕山驻扎,都着人打听,因想着自己力量单薄,思前想后,都愿意主动归顺。

    换句话说,燕山只是一个根据点。

    这就是一个指挥中心,帷幄之处。

    那柳剑染,在另一个分部,和那些投诚的队伍一样,等着宁北王的消息。一呼百应。

    很具气势了。

    二人继续吃饭。

    吃饱了,才有力气去孔雀洞寻找宝藏。

    小别重逢,二人心中几许欢喜,几许失落。

    溪墨也得知,近日江城遭受土匪的洗劫,和以前繁华相比,竟是不大一样。

    “那薛仁村真正混账。”

    溪墨还是摇头。

    “别说这些扫兴的。保存实力,将以有为。”

    这话说得很有水平。

    溪墨也赞赏不已:“果然你进益了。”

    “近日我也没有读书,哪里就进步了?”

    “不。也不必读死书,也可从实践中学习。”

    秋纹懂他的意思,就道:“世道险恶,人心不古。凡事真的要处处小心。”经历了几次险恶,秋纹学会了一点点地保护自己。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只要保护了自己,才能庇佑别人。

    一阵风袭来,溪墨和秋纹的头上、肩上、身上,满是落花。溪墨就觉得此花清雅,闻起来也香。似乎,江城在这个节气,满城飘落的,也是这样的花。

    他想念故乡了。

    只是,现在不能回去。

    与其让秋纹在寺院,还不如将她安置自己身边,早晚照看。溪墨是男人,与他心里,对秋纹的一抹怜惜,始终不曾抹去。

    吃完饭后,秋纹就带溪墨去山林中的小楼休息,无人敢阻拦。

    因山民都知道:前来的客人是位将军,听说又是金盏娘娘的朋友。

    溪墨进入山林,顿觉清幽。

    “初进山时,只道此三险恶,不想里面大有乾坤。”

    “是呀。”

    秋纹请溪墨在房内喝茶。茶水是她自己煮沸的。溪墨也就喝了。他还是喝秋纹的茶,觉得亲切。

    溪墨打量了一下屋子,又看了看小楼的建筑。

    “这楼宇的构造和江城里的一模一样。”

    秋纹不曾留意这些,听了此言果然细细看了又看,也连连点头:“是了是了。这屋檐的花纹,那墙壁的形状,还有那楼宇的神兽,真的一模一样呢。”

    她倒揣测起来:这楼宇是金盏娘娘独住的。外人不得进入。莫非,上一任金盏娘娘也是江城人?

    这些疑惑,她没告诉溪墨,因她也不肯定。

    溪墨就从怀中取出藏宝图,摆在桌子上,秋纹就细细地看。

    图绘得十分简单。

    图中,有一条宽阔的河流,河流两侧,都是巨大的石块。石块的罅隙处,果然有很多小小的洞口。藏宝图上绘的就这些。

    秋纹倒疑惑起来:“分明没有什么孔雀洞呀?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

    溪墨已然看出端倪,便提醒秋纹:“岫山应该没有孔雀吧?”

    秋纹摇了摇头。

    “那么说来,这孔雀洞并非指的是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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