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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丫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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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纹摇了摇头。

    “那么说来,这孔雀洞并非指的是孔雀,而是这洞口的形状形似一只孔雀。你看,这些石块之间,并非只有一个洞口,大大小小,高高低低,洞穴的形状也各异。咱们只要找到最像孔雀形状的石洞进去就可以了。”

    秋纹一听,果然也就细细地看。

    “我看这个石洞倒是很像。那嘴上的尖末处,真的像一只孔雀的喙。”

    “我看也像。”

    溪墨便又将藏宝图收回腰间。

    “咱们何时去?”

    “黄昏时分。”

    “为何定要晚上?阿邦已经知道了你要做什么了。阿邦算是这里的头头。这岫山没什么保长,都靠留下的山规陋习自治。阿邦说的话,对山民来说是有权威的。他都同意了,你随便去哪儿里寻找都可以的。”

    秋纹说得实话。

    起初,她十分厌恶这里。

    可现在,她的心里竟生出几分奇特的留恋之意了。

    “我是说,晚上寻宝,比较方便。”

    秋纹不懂。

    “我这里有个宝贝。”溪墨又神秘地从怀中掏出一颗闪闪发亮的夜明珠。顿时,明珠的光华将房间照得无比璀璨,秋纹差点睁不开眼睛了。这还是白天,如果到了晚上,万籁俱寂,灯烛俱灭,屋内放置一颗夜明珠,那是何等光华?

    “若是白天进去,洞口昏暗,而明珠光华又不能展现,不如晚上。”

    那么,现在还没到晌午。

    他们还有时间好好地盘桓。溪墨握着秋纹的手,无比留恋:“你可想好了,真要跟着我去军中,那就要受苦了,可比蟠龙寺还苦。”

    秋纹就笑:“我吃过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怕那些苦?跟着你在军中,虽苦犹甜。”

    “不过,我也不会让你受苦。”

    “大爷,我去不是享福的。我可以去军需营,帮着缝纫补补,洗洗刷刷,干些杂活,还有做饭。”

    溪墨就笑:“我真不忍心。”

    “这些对我而言,不苦啊。难道你要我一天不动地躺着么?”

    “我知道你很坚强,也很能干。我想,你的到来,的确会给军营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秋纹若进军营,溪墨还是建议她女扮男装。一来,方便,二来,也可避免不必要的猜测。他会安排一间单独的小屋给秋纹住着,更有单独沐浴的地方。

    秋纹就对着镜子,试着将头发挽成一个男子发髻的形状。面貌立刻不同了。镜子中的她,添了不少英气。秋纹很满意,对着镜子咯咯地笑:“我这样装束,真的像假小子。可惜没有男人的衣袍。”

    “这岫山山民该有咱们汉人男子的衣袍,走的时候,问他们买几件干净的。”

    秋纹又将头发放下来。乌发如墨,长眉如鬓。

    溪墨的心里更添柔情,握住她的手:“歇息一会。”

    他示意秋纹小睡一会,攒些精力,到了黄昏时分,又能精神焕发。那石洞溪墨并不想进几次,一次就够。寻到了,再请岫山山民运将出去。

    依着溪墨的想法:最好寻到的宝贝,个儿小,价值又大,如此方便携带。若是一些沉重的,次些的宝贝,比如珠宝,比如翡翠,又要准备木箱,又要请人力,还要担心搬运途中是否损坏,极费事。

    “我不困。”

    “真的不困?”

    “我从小干活,睡眠一向小。每天只睡这么多觉,就算闭上眼,也睡不着。”

    溪墨叹息一声。

    待到了黄昏时分,那阿邦却又带着几个男子来了。他是来询问可要帮手?秋纹想了想,看向溪墨。

    溪墨摇头。

    “现在不用。若需要,自然会叫你们。”

    阿邦又退下了。

    实则,阿邦心里也好奇。

    虽然不敢违拗金盏娘娘的命令,但人都有贪念。虽这位史将军答应,若寻出宝贝,日后奉还等值的五千银两。

    可他还是想一饱究竟。

    “秋纹,我们需赶紧寻了,速速离开。我看这些山民都有觊觎之心。”溪墨沉声。

    那阿邦在外,溪墨在里。透过木质的窗棂,他看到了阿邦等山民脸上的贪欲。虽说这里不算穷山,但到底人心难测。


………………………………

第148章同心字(八)

    该提防的还是要提防。

    溪墨是稳重之人,且也周全,更兼细致。

    若是无他,想宁北王的队伍不可能发展得如此迅捷。溪墨有功,有大功。这点,宁北王也是心知肚明。

    彩霞满天之时,溪墨携着秋纹的手,不慌不忙,朝着那溪水边走。

    溪水清冽,味道甘甜。

    水中,各色鱼儿游来游去。

    水底,是色彩斑斓的鹅卵石。

    岫山,原来真是个好地方。

    秋纹也注意看着水边,石头很多,全是石头。溪墨也很感慨,他抚摸一块圆石:“这里面,恐有一块碧莹的美玉。”

    “你真的这样肯定?”

    秋纹也过来瞧了瞧。她与玉石鉴定自是外行。想来在这岫山,最懂行的人就该是那阿邦。不过,大爷是个学识渊博的人,大爷饱读诗书,一定能说出一二。

    溪墨点头。

    他突然机警起来。

    “怎么了?”

    秋纹发现他有点不对劲,便循着他的目光,看向西南方向。

    令她诧异的是,他们的身后果有跟踪的人。

    阿邦和几个提着火把的精壮汉子尾随而至了。因天还没黑,火把裹着牛粪,还没点燃。他们是有备而来。

    秋纹方信溪墨之言:人都有贪欲,只是时机不成熟,人性更是不可试探。

    这阿邦看似忠厚,果然还是存了二心。

    不不,他并不忠厚。

    在他们将自己错认成金盏娘娘之前,阿邦觊觎自己,想逼迫自己当他的老婆。若不是有金盏娘娘的名头加身,天知道她现在会不会真的当了阿邦的老婆。当然是被迫的。不过,以自己刚直不阿的性格,或许会和他撞个鱼死网破。

    阿邦一看溪墨回头,就露出讪讪的笑容,说道:“我们是给你们送火把的。到底天黑了,行走寻找不便。”

    溪墨并不点破,还诚挚表示感谢:“那我收下了。”

    说着,溪墨真的上前,将这几个汉子手里的火把一并没收。如此一来,阿邦等人手里就空空如也了。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溪墨再次询问。

    “没。我们就是来看看史将军怎么寻宝。”阿邦没了火把,但仍赖着不肯走。

    秋纹也窥破了他的用心,便冷冷告诫:“史将军要找东西,用得着你们在这里碍手碍脚吗?还不快快回去。”

    秋纹做了一个挥手的姿势。

    阿邦十分为难,他苦着脸儿,两只眼睛还是盯着水边的石头洞口,试探问:“娘娘,我们几个在外头守着也是一样。万一……”

    “万一什么?”

    “万一史将军遇到什么不测呢?我们还可以帮上一帮。”

    秋纹就失笑了。“你以为史将军不会武功,是个废物吗?”

    她朝溪墨使了一个眼色。阿邦以为,这位史将军或许就是一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阿邦买卖玉石多年,也见过不少当官的。这些官老爷除了贪财,就是好。色。阿邦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所以,因有了这些经验,连带着轻视起史溪墨来。

    溪墨聪明绝顶之人,如何猜不透阿邦的心思?

    他轻轻一笑,对着阿邦等人道:“你们如此忠心,我很高兴。我决定送你们一些礼物。”说罢,他将手掌朝着水中一击,水底立时飞溅出巨大的水花,震得阿邦等人身不由己地朝后退。水花飞溅到石头上,岸边。

    秋纹看清楚了,石头上满是肥虾。溪墨将手掌从水中收回,水面恢复了平静,鱼儿不同虾米,依然在水底自由自在地游动。

    秋纹好奇了。她瞪大眼睛,大爷是怎么做到的?

    鱼儿安然无恙,水中的肥虾却都跳上了岸。阿邦也怔住了。这是什么奇怪的工夫?他和几个汉子情不自禁。地朝后退。

    “这些大虾,便是我送你们的礼物。”溪墨与他们微微一笑。他便又指着一块石头,对着那上面的一只大乌龟道:“这也是我送你的。只是它沉睡在水底,也有些年纪了,你们若将它捉走,记得要好生伺候,切不可和这些大虾一样,将它煮熟吃了。”

    秋纹更加震惊了。

    她没有眼病,她就在大爷的身边,但大爷到底什么时候将水底的一只乌龟捉上来的?她看得没看清楚。大爷的手法之快,简直堪比杂耍魔术。

    不,魔术是假的。大爷的手法是真的。

    他在一眨眼的功夫内,仅靠击打水花,就能将陈年的乌龟给震出水面。这到底是什么工夫?她不但看傻了,阿邦和那几个汉子更是看傻了。他们一个一个张大着嘴巴,放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你们怎么像傻子一样,肥虾和乌龟不要了?”溪墨知他们吓住了,明知故问。

    秋纹回过神来,却是无限欢喜。大爷果然有两下子。不过,大爷到底什么时候练就的这等工夫,可是在府里见过的很不一样呢?

    她恨不得拍手鼓掌。

    “阿邦,你傻了吗?大爷这等好功夫,还需要你们保护么,真正笑死人了!”秋纹不高兴了,沉下脸来,要将阿邦等撵走。

    这下,阿邦不走也得走了。

    不然,就是不知好歹,就是和金盏娘娘故意过不去。

    阿邦就赔笑脸:“那我们就在外面看着,看热闹。”

    秋纹火了。

    “不行!我又没命令你来!你是要违抗命令吗?”

    “我并不敢。”

    秋纹更是没好气:“岫山的琐事还很多。山里可还有虐待女孩的情况,你与我去统计。”

    阿邦知道希望落空,这才蔫头蔫脑地,带着几个汉子不甘地走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溪墨摇着头:“你知道我此行还有另外的目的吗?”

    “那是什么?”

    “便是收服岫山,归顺宁北王。”

    秋纹略略思索:“这不是难事。我是他们的金盏娘娘。”

    “我知道。但人心难收。他们桀骜不化,就算收服了,也会生事。”

    秋纹听见了几只狗的叫声。阿邦等人的身后,不知从哪儿窜出来好几只黑色的大狗。它们旺旺叫着,摇着尾巴,飞速地跑向山腰去了。

    “哪来的狗?”

    溪墨就叹:“这阿邦存了二心。他来时,就带了狗,只是这些够藏匿在暗处,都是驯化过的,只等他一声令下,这些狗就跳出来咬人了。”

    秋纹心口一凉。

    狗咬人?那咬的也是溪墨!

    她感觉得到了险恶,抓住溪墨的衣襟,提醒道:“大爷,咱们找到洞口,搜出宝贝,连夜就走了吧!”

    她并不知道出山的路,但她认为溪墨一定知道。他从哪儿进的山,便也能从哪处出口离开。

    溪墨却对她摇头:“我若带你从路口离开,那里肯定有人看守。”

    秋纹心一沉,他说得对。

    阿邦并不全部信任她,他留了几手。

    不从大爷认识的路口离开,那么从哪儿走呢?

    溪墨就捉住秋纹的手,深深安慰:“别急。我们先找到宝贝再行商量。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定有法子的。”

    二人就在水边的石头辺寻找。

    绚烂的晚霞渐渐消散,天辺散尽一抹红,天色暗将下来了。半空中多了几只白色的大鸟,大鸟排成一字形,嘴里咕咕鸣叫。其中一只不知何故,却是落单了。它扑闪着羽毛,两只纤细的脚掌踩在一块青绿色的石头上。白鸟低着头,突然表现出异常烦躁的情绪。溪墨和秋纹都不解。

    那只鸟不停啄着自己的羽毛,突然一伸双翅,飞向一个狭窄的石洞。

    这令溪墨惊喜。

    秋纹盯着那个洞口,观察它的形状,不停抚摸:“大爷,你看看,你看看,这洞口多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呀!”

    莫非,那些白鸟就是孔雀?

    不不,孔雀多为绿色,能飞,但飞不远。可刚才半空掠过的白鸟,身躯健壮,羽毛丰满,形状更接近一只天鹅,不可能是孔雀。

    这些鸟的确不是孔雀。它们白天飞翔,晚上喜就宿石洞。这只鸟之所以落单,是因为它要产蛋了。石洞便是产蛋的最佳去处。

    “我看,大概就是这个洞口了。宁北王说过,这孔雀洞也并不难找。只要细细搜寻,很容易就能找到的。”

    秋纹点了点头。

    溪墨又观察了一下洞口,虽然狭小,但也能容一个成人通过,这就够了。溪墨在前,秋纹在后。溪墨身躯高大,弯腰勉强能通过,相对溪墨,秋纹因是女子,进如洞中就容易多了。溪墨拉着秋纹的手,见洞口的光线越来越暗,便从怀中将那颗硕大的夜明珠掏出来,放置在洞中一个稳妥的高处。

    刹那间,洞内光滑无比。

    咕咕……咕咕……

    溪墨和秋纹同时看见了那只白鸟。

    白鸟匍匐着蜷在角落里,嘴里不停鸣叫。

    “它在生蛋!”

    这个秋纹熟悉。白鸟的模样就和她养过的鸡鸭一样。她的心里,突然想起了串串。串串还在蟠龙寺。这好几天过去,它不见了自己,会不会着急?虽然和串串相处也没多久,但她真的对它产生了感情。人和畜生,只要付出感情,日久生情,也是一样地重要。

    “你往这边找,我去这边找。”溪墨做好分工,“洞穴不大,找寻起来应不费力,只不知是什么宝贝?”


………………………………

第149章同心字(九)

    二人认真找寻起来。

    洞虽不大,但很嶙峋。许多古怪奇崛的石头贴着洞壁,高高低低,错错落落,宝贝到底藏在俺儿,还真的不容易寻到。

    那白鸟的嘴里还在咕咕地叫。或许是洞内进了生人的缘故,白鸟花了好长时间,还是不能顺利生蛋。

    秋纹倒不忍了,是她和溪墨打搅了这白鸟的自在。

    万物有灵,鸟兽更具灵性。

    溪墨也觉得该出去避一避,好歹等鸟儿产下了蛋。

    当他们出洞的时候,白鸟突然扑棱棱地飞来了,似要阻挡他们。这就奇了。

    莫非,这是一只神鸟?

    秋纹就回头,这一回头,可叫她大吃一惊。

    白鸟的嘴里叼了一个东西,白莹莹的,方方正正,精致无比。溪墨也回了头。他怔怔地看着白鸟。秋纹还在愕然,但溪墨已然明白白鸟嘴里叼着的是个什么东西了。

    玉玺!

    天云国皇帝专用玉玺!

    宁北王曾告诉他:自天云国开国以来,不知何故,玉玺突然失踪,怎么找寻也找寻不到。而又据传言:唯有手握玉玺的人,才有资格当天云国的皇帝。失去了玉玺,就算功居伟业,也不是一个真正的皇帝。

    想不到,消失的玉玺竟然在这孔雀洞中发现!

    为何溪墨这么肯定,白鸟嘴里叼的就是真正的玉玺?那是他看过一张宁北王所绘的玉玺临摹图,当时他看得仔细,眼前的玉玺简直和绘的一模一样。

    溪墨心里好一阵激动。

    不,他的心不可扼制地砰砰砰地跳动。

    宁北王心心念念地玉玺,却是被他发现了。他是第一次发现玉玺下落的人。

    放佛心有灵犀,白鸟低下头,将嘴里的玉玺放在了溪墨的手中。溪墨紧紧握住。白鸟这才又咕咕几声,却是不飞回洞内生蛋了,反而扑闪着翅膀到别处去了。

    眨眼之间,白鸟就不见了。

    溪墨和秋纹还沉浸在惊奇的气氛中。

    那么,还是继续找寻宝贝吧?

    溪墨将玉玺端详了又端详,看了又看,方用手帕包好了,小心翼翼放回怀中。他对秋纹道:“这东西,是宁北王日夜思念的,不想到底寻到了。”

    “听你所说,似乎这位宁北王也挺看重权势?”

    溪墨点点头,可马上又摇头:“宁北王到底不是昏君,这和看重不看重权势不是一回事。”

    秋纹却摇头反问:“如何不是一回事?待我们回到燕山,你还不得将怀中的玉玺献给他?”

    此话,说得溪墨哑口无言。

    他面色微红,低声辩解:“只要他的心里有天云国的百姓,就断贪恋权势也没什么。”

    秋纹就不想说下去了。

    倘若宁北王真的是一个虚伪之人,那么跟随他的大爷,可又算得什么呢?真不能想下去了。到底大爷还是宁北王的属下。既大爷行的是正义之事,那宁北王就更无可指责的地方了。

    “大爷,我们继续找宝贝。”

    溪墨轻声提醒:“都说过多少次,不要叫我大爷,你看又忘了。”

    秋纹就笑:“到底习惯了,总是说着说着又绕了口,改不回来了。”

    却是如此。

    二人失望了。洞中再也搜不出什么宝贝,除了石头还是石头。

    天儿早就黑了。

    怎么办?还要不要继续搜下去?

    溪墨就坐在石头上,默默思索了一会:“难道藏宝图里所说的宝贝就是玉玺不成?”洞并不大,若有什么,这会儿也都找出来了。

    可见就是没有什么了。

    再搜下去,一则耗时间,二则也是浪费气力。

    “大爷,不如我们就此走了吧。”秋纹一时半会都不想呆在岫山了。她总觉得,迟迟不走,就会出事。或许,阿邦等人会将大爷和自己绑架了。

    会吗?

    她并不里了解阿邦等山民。她被迫入山,也没有多久。他们敬畏的只是金盏娘娘的名头。只要他们认定谁是金盏娘娘的转世,就会对谁服从命令。

    可秋纹清楚,自己并不是什么金盏娘娘。

    至于手臂上的烙印,只是一个巧合。再说,她不信佛,根本不相信人有什么前世来世!万一岫山的山民们清醒过来,那自己就岌岌可危了。

    阿邦依旧会强迫自己当他的婆娘,她依旧会被软禁,会失去自由。而大爷呢,他虽然武功高强,但势单力孤,还是处于弱势。

    其实,溪墨并非一人进山,还有一个随从。

    既然和秋纹重逢,溪墨已令这随从早早离开岫山,速速归队去了。

    岫山的山民报复心重,阿邦为了得到自己,说不定真的会将大爷杀了。这些山民从番邦迁徙而来,身上还带有浓浓的野蛮习性,经过几十年的驯化还是改不了。

    “大爷,咱们真得走了,宜早不宜晚。”秋纹再次催促。

    溪墨还是面带犹豫。

    莫非……

    他脑中灵光一闪,对着秋纹道:“难道说,我们迟迟找不到的宝贝,就是这块玉玺?”

    秋纹一听,眼睛也一亮。

    确实有这个可能。其他宝贝是宝贝,可玉玺也是宝贝,且还是宝贝中的宝贝。丢了别的尚可,但绝对不能将玉玺丢了。

    “那么,大爷,这玉玺能值多少银子?”

    如大爷能说出一个准确相当的数字,那果然就是了。

    “大概五千两是有的。玉玺当人不能和普通的白银相比,我就是这样一比喻。且不说它是玉玺,仅看这块玉,五千两银子总是值的。”

    这话,溪墨说得很中肯。如果将这块玉玺带回去,交给宁北王。相信宁北王也会认为他完成了寻宝的任务。

    “大爷,既然如此,那我们更得走了。”

    秋纹拉着溪墨的手。她的手小,溪墨的掌心宽大,手心还传来微微的温度。这让秋纹心里更起异样的情愫。

    天儿早暗了。

    为了安全起故,溪墨将夜明珠收回怀中,依旧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握着秋纹的手,徐徐走出洞口。

    岫山的夜空很美,星星很大,月亮更是圆得像一个银盆。他们还未离开岫山地界,兴许身后还有危险,还有未知的陷阱,但秋纹真的希望,时间就此停留在一刻,永远不要流逝。她和她的大爷手拉着手,在紧紧的水边散步,一边听着淙淙的流水,一边看着皎洁的月夜,或讲故事,或聊天儿,或随处走动。

    不去想什么蟠龙寺,不去想什么江城,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更不去想什么燕山,什么战争,什么人当皇帝,什么天下大事,社稷苍生,统统都不想。

    一生一世一双人。

    秋纹也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看到的诗句,从此深深记在心里。

    作为一名的女子,这一生她要的只是这些。这算不得奢侈。毕竟大部分女子都是这样的结局。在这个世上,真正遭遇负心人的,还是较少。

    她只要平凡的琐碎的幸福。

    可她又知道:自己的良人不是凡人,不是一个凡夫俗子。他有抱负,有追求,自己万万不能拖了他的后退,成他的累赘。

    若能长久在一起,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加快脚步,尽快跟上他,亦步亦趋,亦步亦趋。最好能站在同一条平行线。

    这是秋纹想的。

    可在溪墨心里,他只认为自己再平凡不过的男子。每个人生下来都肩负不同的的使命,有不同的追求。世间有三百六十个行当,就有三百六十个不同的归宿,不同的使命。

    只是,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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