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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丫鬟-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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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半辈子,他没开过番荤。这第一眼乍见三娘,就让领头的称心不已。
他就点着头儿,对着阿福道:“哎呀,你真是好福气。小小一个菜农,竟也娶得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领头儿的动了歹心,就拉过阿福,在一旁低声说道:“我且与你商量个事儿,就问你乐意不乐意?”
说完,领头儿的又在阿福的袖口里赛进一点碎银。
“这……军爷,您有啥吩咐小的就是,何必再给小的银子?”阿福就装作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呵呵……来来来,我知道你车上有酒有肉。你且就去帮我烧煮。我这里也有酒,就不喝你的了。只我一人喝酒冷清,你莫如叫你的婆娘进来陪我,如何?”
这话说得已然再明白不过了。
阿福一听,心口气血上涌。
这领头儿的是要拿三娘当粉头。呵呵……阿福真想一刀结果了他。他忍住怒气,还是做小奉承道:“这是小的荣幸,军爷是什么人?军爷能看上小的媳妇儿,也是她的福气。这有什么难的?待小的对我婆娘好好一说。”
没想到此事如此简单,这领头儿的也高兴不已,又给了阿福一点银子:“你若帮我劝说动她,好处还有你的。”
“是是是。”阿福赶紧鞠躬,出了营帐就来找三娘。
他将那领头儿的话稍稍转述了一下,三娘的肺都要气炸了。“这都是什么人?老娘进去骂他!”
阿福一把拉住了她。
“休要生气,休要生气。我知道你不愿,只我觉得,这却又是一个极好的机会。”阿福从怀中掏出一点毒药,递给三娘,“只管往酒水里下毒,他只要喝下去,即刻就死的。我记在账外烤猪,听得有什么不对,即刻就进来。”
三娘冷静下来了,也说好。
此时此刻,二人都不互相瞒着了。阿福就说那猪羊肚儿里都放了毒。三娘就说好几个酒坛子里,自己藏了炸药。
二人不禁相视一笑。
“那我进去了。论陪酒我还在行。这早晚看着军营里的那些姑娘,真正学也学会了。”三娘故意轻松一笑。
“你与我做个暗号。我一听着酒杯摔地的声音,即刻就进来。酒杯摔地,意味着事还没成,只是要提醒我,赶紧做好准备。”
阿福就在账外烤猪羊,一听酒杯声音,即刻就端着烤的半熟的猪肉进账房,二人一同行事。
三娘就赞阿福:“没想到你挺有计谋的,你这样的是人才,只去集市买菜,真正亏了。”
阿福就笑:“算你识得我的本事。我也是想当兵的。但看着每日经营的菜苗可爱新鲜,就又犹豫了。”
二人再次相视一笑。
那三娘就略整理了一下,听着阿福的嘱咐,将阿福给的毒药取出一点儿,藏在指甲缝隙里。“这么点也够了。放心,我一定将那不要脸的军爷迷得不要不要的,然后毒死他。”
“若他有所察觉,那也不打紧,你一放暗号,我就进来。”
这领头儿的既是一个小头头,但自然是一人单独一个账房。这反而便宜了阿福和三娘行动。
那三娘也就扭着腰肢进去了。
进了帐内,灯光之下,那领头儿的一见这卖菜的婆娘姿色更甚刚才,不禁心花怒放,忙搂住她的手,叫她坐下陪酒。
“来,且陪我喝几杯,你这样大方,我真高兴。我本以为你放不开,是个贞洁的烈女。”
………………………………
第199章千嶂里(九)
那三娘就笑:“军爷说笑了,我本不是燕山人,不过因了一点机缘,嫁了我那草包丈夫。真正他只是一个卖菜的,哪方面都不能和军爷你比。今日有缘分来伺候军爷喝酒,真是我三娘前世修来的缘分。”
三娘还又感叹了一下。
这领头儿的就很得意,也觉得这燕三娘不迂腐是个识趣儿的。
“哈哈……你这话甚得我心,那敢情好,敢情好,你既放得开,也省得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今日你从了我,以后只有你们夫妇的好处。”
领头儿的就叫三娘给他倒酒。
三娘就起身,打量了一下账房四周,那角落里放着一把长剑,还有一张弓,其余就没什么紧要的兵器。
三娘又试探问:“军爷的胆儿大。我听人说,这当了将军的人,不管是什么等级,账营里都有安置几个伺候的人,寸步不离左右的。”
“你果然聪明。但我这人一则不是将军,自然没有那么多的威风。二则,我是个随心随性的人,不喜那些虚的东西,一个人倒是清静自在。”
三娘又继续给他倒酒,此人喝了个不亦乐乎。
“哈哈,小娘子,你不要只叫我喝,你也喝一点,这账营里暖和,且还有一张宽大的褥子,咱们赶紧喝酒暖暖身子,就将那好事行了。”
三娘心里冷冷一笑,嘴上却又道:“军爷,你这样也是违反军纪,就不怕你上头知道了怪罪你?到底,我是无可无不可的,还是那一句话,伺候军爷是我的福气。但……到底我是良家女子,又是有夫之妇,这被军营里别人的知道了,一时报了上去,恐对军爷您不利吧……”
三娘依旧在试探。
“哈哈……小娘子,这你不用担心。今夜良辰美景,能得一点官衔儿的,都有人陪着。他们有他们的路子。这个,你就不要打听了。总之还是那句话,这年头,只要能得一官半衔的人,不管是文的武的,谁又比谁干净?”
这话,让三娘放心。
看来,今夜确实可以便宜行事。
一则,这军爷的账营不会有什么人打扰;二则,他们也不会检查各自账营里都钻进了什么来历不明的人。或许会查一查,但也不过走走形式。至于女人么,那是绝对不会搜的。
三娘就对着这领头的妩媚一笑:“那么,小女子我再敬军爷一杯!”趁着这人不备,燕三娘已经将指甲缝里藏着的一点毒粉掺进了他喝的杯子里。
此人也就点头一笑。
突然又道:“小娘子,不如咱们来喝交杯酒,你喝我的酒,我喝你的,替换着……”
这让三娘一惊。以为对方看出了什么破绽。
但见这领头儿的脸上还是色**的笑容,不似看出她有什么不对,一时又放了心。
三娘依旧解劝:“军爷,何必喝什么交杯酒呢?真叫我听了心里怪害臊的。到底,您不是我的正头丈夫。只有等那死鬼死了,这交杯酒我才能喝呢。”
“这又有什么?难道我看上了你,你丈夫还不肯把你交出来么?”因为觉得阿福太顺从听话了,所以这人半点不将他瞧在眼里。
“话儿也没错,但只是军爷这样做了,也太欺负我那没用的老公了。他虽然穷了丑了点,但对我还是不坏的。”
此言一出,这领头儿的就使出左性子的脾气,猛然站起来,在一个角落里搜什么东西。这又让三娘一惊。
难道他又疑心上了?想着阿福就在外面,这辈子到底是摔还是不摔?心里正紧张,只见这领头儿的过来,手里多了一样黄灿灿的东西。就着灯光,三娘一瞧,见是一只厚重的金镯子。这领头儿的就道:“这镯子也是我在半道儿上抢的。不,是别人送的。本想着回去,给我家里的胖老婆,但想着你我既然有缘,不如将这镯子送给你。”
这领头儿的,在使钱上极是大方。
三娘也就收下了,脸上堆起笑容:“谢谢军爷,来,咱们继续喝酒。”
这金镯子很值几个钱,收下了,卖了,也可给燕山的军营当月例。三娘坚持不喝这军爷的酒。喝了,那死的人就是她了。
如此折腾来回,这人忽然羞恼了:“在我老家,客人喝自己的酒,那是喜欢和尊敬。你若不喝,心里便还是瞧不上我,这让我怎好意思与你燕好?”
这……
三娘真的一愣。
什么地方,竟有这样的风俗?
不过,三娘脑筋活络,赶紧就解释:“哎呀呀,我是真不知道啊。我不是中原人,本是番邦女子,就连燕山好些民风规矩我都不懂呢,军爷莫怪,军爷莫怪……”
三娘假模假样地举起了酒杯,正要与这人对换,见时机到了,猛然就将就被摔滚在地,发出哐当的声响。
外面的阿福听见了。
事不宜迟,阿福连忙拿着刀斧大步走了进来。
那领头儿的还不知怎么回事,还以为这酒杯是这小娘子故意摔落,并没有别的由头。又见她老公也进来了,领头儿的还有些尴尬:“怎地?阿福,你不是答应了我让你婆娘陪酒的吗?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又变卦了?”
阿福和燕三娘同时冷冷一笑。
这领头儿的还觉得纳闷。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阿福将手里的斧子骤然砍向他的颈脖,此人方明白这就是一个圈套。他们这是串通好了的。
阿福扔给三娘一副手铐。
三娘利落地将这人拷上了。
这领头儿的就想叫救命。
三娘赶紧在他的嘴里塞上一些破布。
“阿福,你是现在杀了他,还是……”
三娘改主意了,杀了,并无多大用处。倒不如带着进燕山,或许是一个筹码。阿福心里正有此意。
“活捉住,然后绑了在车上,速速回燕山。”
“可是……”三娘指的是车上的那些有毒的猪羊肉,还有装了炸药的酒坛子。
这要安稳回去,这些东西必须率先处理好,不能将这些东西原封不动地带回去。
“这个简单。我现在就将他绑在车上。眼下他们都在睡觉。你是我的婆娘,那巡逻的人不会为难你。你先回燕山。我速速跟上。”
三娘点头,可马上又摇头。
阿福这是在保护她。让她自己先走。这酒坛子一旦爆炸了,发出了响声,必然引起惊动,那些人一定过来搜寻,一旦抓住了阿福,阿福必死无疑。
这样不行,他们是一起来的,自然也要一起走了。“阿福,你不能这样,要走,我们一起走!”但要将这领头儿的绑在车上,还需费一番功夫。只因这人身壮体硕,拽走,带走车上,也很费力。
这人不得开口,嘴里也不得发出叫声,两只眼睛就瞪得像个铜铃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快就栽到了一对菜农夫妇手里。
终于,好歹将这人弄上车了。
三娘忽然有了主意,对着阿福:“这就猪羊肉就放在这人的营帐里。别人并不知有毒没毒,见了这么肥妹的羊肉,一定对吃上的。就是这些炸药怎样解决?”
阿福就道:“也一并放进屋里?”
三娘就点头:“只有这样了。别人不知就里,打开酒坛子,只以为是酒,仰头就要喝的。却不想只是炸药。”
“三娘,坛子需摔碎了,那些炸药才能起作用。”
三娘只想抓紧时间回去,到底她应了秋纹,不想让她们担心:“没用就没用。有那些毒肉就行了。赶紧地,走吧。”
三娘说完驾着鞭子,让阿福前头坐着,阿福想了想,决意听从三娘的。
二人一前一后,将车子正要赶出驻扎营地,那几个巡逻的敢死队兵士,因见出去的是阿福和他婆娘,也未当一回事,径直就要放行。
岂料,关键时刻,因路上颠簸不平,马车受了惊,嘴里惊叫起来,车子一倾斜,非但将阿福和三娘摔将下来,更将那绑着的领头给摔滚下来。
巡逻的大吃一惊。
他们忙上前将领头嘴里塞着的布条儿扯出来。
阿福和三娘都慌了神,知道不妙,爬起来就朝前狂奔。
后面的人紧追不止。
那领头儿的意外得了解脱,更是扯着嗓门,不要命地喊:“来人,来人!抓出他们,抓住他们!”领头的快气疯了,这阿福和他老婆就是混进来的奸细,是要他小命的。
这传出去,他这差使也别干了!
今夜,这领头儿的务必捉住阿福和三娘,回来也绑在树上,开膛破腹地杀掉!
阿福和三娘慌不择路,幸而前方有大片大片幽深的草丛。二人躲在草丛里,听着后面不断追赶来的脚步声,一声比一声响亮。三娘就紧紧地握住阿福的手,低声说道:“阿福,我看咱们逃不过这个劫数了。不,你能走的,我掩护你。”
“三娘,休要干傻事。”
阿福捂住她的嘴:“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可是……这样咱们能少死一个人!我走到前头去,引他们跟着我。这样你就安全了。”生死关头,燕三娘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阿福受了感动,更不想丢下她了。
“别说了。别出声。我们不一定就被捉住。”
三娘也闭口了。
所幸此时天上的月亮躲避进了云层,天上也无星星,此时又是半夜,外面黝黑一片,即便带上火把,也还是看不清什么。
这么大的草丛,真要将人搜出来,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阿福和三娘屏住呼吸,那些搜寻的人已经嘈杂地过来了。
………………………………
第200章千嶂里(十)
二人的心咚咚咚地跳着。
他们的前方,果然来了许多人,一束火把的光本是微弱的,但每人手上都举着火把的话,那也能将草丛照得亮如白昼。
大事不妙。
阿福和三娘的手,紧紧地拽着茅草,额头因为紧张,布满了汗珠儿。三娘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怎么个死法?不管是砍头,还是破腹,还是五马分尸,还是千刀万剐,有什么来什么吧。
这草丛里不想有老鼠。
老鼠很多,个儿肥大。
一只老鼠就跳到了阿福的头上。老鼠见阿福一动不动,以为是个尸体,就在他的肩膀上咬肉。阿福忍着疼,紧闭牙关,一声不吭。
这下老鼠就更放肆了。还有一只老鼠跳到了三娘的隔壁上,也开始大咬起来。三娘是女人,纵然熬得住,但到最后,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嘴里就大叫了一声。
完了。
这叫声自然惊动了前方搜寻的人。
阿福看了她一眼,突然就起身从草丛里站出去,甩起步子,朝草丛的另一头狂奔而去。三娘的眼泪下来了。她知道这是阿福故意保护他。但是……她不需要,真的不需要……
三娘也站了起来。
“阿福,你这个傻子……你这样对我,我放鬼都不会饶了你!”
敢死队们发现要寻的正是这两人,心里大喜。那领头儿的得知了,也过来指挥:“你们去捉阿福,这个小娘们我来捉!”
阿福和三娘俱手无寸铁,那些敢死队的士兵都有锋利的兵器。
阿福忽然不想跑了。
死就死呗!只是这三娘到底蠢笨,他明明给她指了一条活路,怎么就不走了呢?那三娘见阿福一副从容就义的神态,也不跑了。她也压根没想跑。
“哈哈……老娘就在这,有种你们过来!”
阿福不知,三娘的袖口里还藏了一只极小的手雷。这是她从地下室的兵器库里偷的。拧开这只小手雷的盖子,也能炸死三五人。
三娘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别人不知她手里抓着什么东西。
那领头儿的更是催促:“你们别怕,这小娘们不过虚张声势,她手里什么都没有,就是耍你们的,上,赶紧上啊!”
三娘更是哈哈一笑。
此番,她方觉得自己活出了滋味。以前,那就是一具行尸走肉。带着一身的伤口来到燕山。卖了那么久的馄饨也没让她将在番邦的那些痛苦的事儿忘掉。
可她现在方实实在在地做了一回人。
她觉出了人活着的价值。
“阿福!”三娘大声叫道,“我先去了!若有缘,咱们来世再见!”说完,她将手雷的盖子拧开,奋力朝前面的人掷去。
霎时间,草丛发出一声轰响。
阿福呆呆看着这一切,脑中一片空白。
三娘……
三娘……等等我……
许多话,还藏在阿福心里,没有对三娘说明白……
他不甘心,不甘心……
那三娘也惊呆了。她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错,手雷是爆炸了,但强度太小,掷在草丛上,发出沉闷地一点响声后,什么人都没炸死。她也好好地活着,毫发无损。这发出的巨大响声,来自草丛!
草丛塌了!真的塌了!
诡异的是,这些前来追捕的人,都恰好站在塌方草丛的正上面,此时猝不及防,一个一个都摔进了塌方的壕沟。
可是这还透着古怪。
没错,塌方之后的草丛,就像一条战时挖掘的壕沟。壕沟长方形,四米多深,人一摔进去,不死即伤。
眼看着这些人在底下鬼哭狼嚎。
那领头儿的也掉了进去。
三娘呆呆看了半响,阿福过来了。他抓住三娘的手,看了看上天,突然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嘴里说道:“菩萨保佑,菩萨保佑。阿福我本不是吃斋念佛之人,但从今以后,每天都给菩萨您烧香磕头。”
阿福认为,这是老天相助,是上天的意思。
看来娘给自己取名阿福,真的没取错啊。阿福又对三娘哽咽道:“本来,我以为咱们一定死了。那么多人的人,咱们又不会武功,肯定没跑了,可是,老天它什么都看得见啊……”
阿福擦了擦眼泪。
三娘也很激动。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跑啊……”
趁着驻扎的营地还没有更多的士兵追来,阿福和三娘赶紧跳上马车,阿福对着马儿安慰道:“老伙计,接下来,你得给我走快一点。”
月亮依旧没升上来。
二人就着深沉的夜,饶了个圈子,从燕山后头进了军营。回来时候,天色已大亮。而秋纹一夜未睡。
二人更不知道的是,那条壕沟,就是溪墨住持修建的,一桩防御工事。那坍塌的草丛,还有“自我修复”的能力。二人刚一走,草丛就又“弹跳”着立在平地,与周边的草丛齐平,依旧野草蔓生,远远一看,压根瞧不出什么不对。
只是这人工的草丛底下,有人,有刚才掉进去的人。他们摔伤了,但不会被闷死。这人工的草丛设计精妙,一旦坍塌,人工草皮又“弹跳”上去,这下面就类似一个中空的屋子,像地下室,留一点空气的缝隙。这些人在地底下嚎叫,无奈远处的人听不见,因而也无人相救。
当初修建这个壕沟,宁北王是持反对态度的。
他觉得这个也无用。
既然打仗了,那就得真刀真枪地上阵,不弄这些玄虚的东西。
但溪墨说服了他:“敌强我弱,还是要修。总是有好处。有好处的事,为什么不做呢?”说来,这壕沟修建完工已经有数月了,一直未派上“真正”用场,不想今天晚上却做了一个成功的实验。
溪墨在燕山附近不止修建了一处壕沟。
地形不同,他修建的壕沟形状也不同。
比如这里是长方形的,那辺就是圆形、正方形,不是用草皮遮盖,就是在上面覆盖一些奇怪的石头,甚至还会刻意修建一座惹眼的茅草棚子。
话说这秋纹,可是睁着两只眼睛熬到了天亮的。
阿福和三娘,到底会不会有事?秋纹一会儿左眼皮跳,一会儿右眼皮跳。心神不定,辗转反侧。秋纹没睡,其他人也睡不着。
天亮了。
有人就在馄饨铺子里煮起了早饭。
那些集市上买饮食的,也提了个篮子,用布遮盖了,将篮子里的吃食一样一样地拿出来,与大家分发。人人脸上都裹着愁气。
大家吃完了早饭,就来“请示”将军娘子,到底该用个什么行动?秋纹就问大家伙吃饱了没?没有牛粪马粪,那就继续喝酒吃肉,继续请姑娘们在台上跳舞唱曲奏乐。
秋纹问艳鱼:“你可还愿意?”
艳鱼就大声儿道:“姐姐,我怎会不愿意?我的命都是大将军给的!为了咱们燕山,为了大家的安逸,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秋纹说“愿意”是不想姑娘们唱坏了嗓子。可她说完,也知这话不妥了。
都这个当口了,性命重要,还是嗓子重要?
艳鱼是也燕山的一份子,当然应该为燕山做事,与燕山共存亡!这是留在燕山每一个人的责任!
于是,早饭一过,大家伙儿又是该喝酒的喝酒,该猜拳的猜拳,该在高台上唱曲儿的唱曲儿。那敢死队的统领,早上起来数点,发现少了人数,心里起疑,又见那领头儿的也不见了,心里更是纳闷。
“这是始终了还是?”
统领的大帐离这领头儿的有点远,并不知晚上发生了什么。但马上就有人报,说昨晚如何如何。
这统领听了还半信半疑:“那白来十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这是见鬼了!”
………………………………
第201章 麾下炙(一)
那三娘就笑:“军爷说笑了,我本不是燕山人,不过因了一点机缘,嫁了我那草包丈夫。真正他只是一个卖菜的,哪方面都不能和军爷你比。今日有缘分来伺候军爷喝酒,真是我三娘前世修来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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