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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在线求生-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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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你还有什么可气的?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你方才对着乔姑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仇人呢。”池锦龄越想越好笑,她就没见过这样的,这俩人还一个是妾,一个是将来的夫呢。
那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敌呢。
陆封安见她笑的开怀,心里越发抑郁。
“那你呢?你就不气?你还未过门,我便有了一门通房,你便不气?那通房还日日在你跟前晃悠,你就不气她?”陆封安一个没忍住,便脱口而出。
这话一出口,脸色便腾的一下红了,仿佛烧起来了似的。
池锦龄微瞪着双眼,眨巴眨巴眸子。
她气?若是旁人她大概会提刀剁了陆封安。但若是乔姑娘嘛……
她好像还挺放心的。
毕竟横看竖看,将来该担心的都不是自己。那乔姑娘对她的好感明显大于陆世子啊。
不过瞧着面前那男人一脸纠结的样子,池锦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当然气了,但是,你都要挥刀自宫了。我想,还是相信你比较好。至于乔姑娘进了门,你会不会宠她,那倒是令一回事。”池锦龄想了想,这才试探着安抚了他一下。
陆封安一听这话眼睛眉毛都扬起来了。
干咳一声,坐直身子,似乎还带着几分得意。
“所以,你是相信我?”陆世子双眼亮晶晶的,身后就差个尾巴了。池锦龄莫名的觉得好笑,这人在外时就像条大尾巴狼,整个人身上都充斥着一股冷气,让人不敢靠近。
谁知道,竟是如此有趣,还有些可爱?
“嗯。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毕竟你都要挥刀自宫以证清白了。
陆封安这才带了几分喜气,心想,这池二还是在乎他的嘛。
“你且放心,我既然娶了你那必然会……会对你好的。咳咳,那那通房,不是我要的,你你……”陆封安脸上又开始红了。
“我相信你。”乔姑娘,那样子压根就没看上你。我放心着呢。
一句话惹得陆封安坐立难安,脸上红的几乎快要烧起来。这下晚膳也不用了,身后像有狗追似的一路逃了。
酥柔正张罗着晚膳呢,这陆世子便慌不择路的跑了。
“世子方才还气哼哼的说姑娘你心里没他,用膳都不叫他呢。这怎么还未用膳就走了?”酥柔满脸惊讶。
“这男人心海底针,一会就变卦了。方才还气哼哼的,这会脸都快笑出褶子了。”酥柔摇着脑袋满是惊叹。
池锦龄抿了抿唇,嫁给那人似乎挺有意思的。
“姑娘,乔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啊?上午才要死要活进了陆家做通房,奴婢本以为她是来耀武扬威的,但瞧着……也不大像啊。”酥柔心里想着,她倒是觉得,乔姑娘像是来找心上人求安慰似的。
“她啊,也是个苦命人。要进陆家便进吧,好歹,能活着。”池锦龄随口道了一句。
酥柔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姑娘您这说的,乔姑娘可是十王爱女,据说乔公子都没她受宠。从小到大就是蜜罐子长大的,还能丢了命?也就上京时出了点意外,这辈子啊,她可是众多女子最羡慕的人。”
“现在京城的人都传遍了。以前都只知十王宠女儿,丝毫不知道,原来十王是那般宠溺女儿。连那乔公子都及不上半分。啊,奴婢这辈子是不敢想了,只求这辈子多做点好事,下辈子能不能也投个乔姑娘那样的好胎。什么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只要乔姑娘喜欢,十王都能给她找了人。反倒是那乔公子……”酥柔暗自叹了口气。
“姑娘你可是不知道。奴婢跟玉纺聊了几句,听说十王偏心极了。看的玉纺都心疼呢。”酥柔惊叹不已。
池锦龄眉头轻蹙。
“你啊,少跟那玉纺走近了。那丫头,心术不正。”
酥柔这才吐了吐舌头:“姑娘放心吧,出了鱼香那档子事儿,奴婢才不轻易信谁呢。姑娘马上要嫁进陆家做主母了,奴婢可不能给你添乱。”酥柔如今也有了些大丫鬟的派头,渐渐能立起来了。
只有在池锦龄面前,还稍微保持着一些原来的天真。
“平淡才是真,才是福。那等要命的福气,给你你也受不住。你这脑子……啧啧,估计可活不到现在。”池锦龄白了她一眼。
她可是能看出来,那乔姑娘本该是花样年华便早死的命。
似乎是得了贵人相助,竟然又多活了一世。
即便如此,她若是哪一步走岔了,也是依然会回归原位的。
前段时日她还发现,悬在乔姑娘头上一把刀随时会落下来。没想到今儿一见,倒是没了。
大概进陆家就是她的机缘,她进陆家则活,不进陆家则死。
酥柔翘了翘嘴巴,不过嘴上还嘀咕。
“乔姑娘虽然人不错,命也好,但是为什么要嫁给陆世子啊。虽说只是妾,但那多膈应人啊。”酥柔现在出门,都有人嘲讽她呢。
说是自家姑娘嫁进陆家又怎么样,有个十王爱女一块进门,将来指不定这陆家谁做主呢。
池锦龄莞尔:“将来你且看着,到底膈应谁还不一定呢。”
饶是池锦龄,都感觉未来的日子……
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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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起疑心
乔尔嘉如今和十王关系有些紧张。
玉纺小步跟在乔姑娘身后,见她来时哭哭啼啼,走时满面笑容,心里琢磨不透。
“姑娘,您什么时候跟池姑娘关系这般好了啊?您是十王的闺女,大可不必如此委屈自己的。做妾,也伤了老爷的心。”玉纺小声道。
她因着池锦龄挨了几次打,也知道如今不能说池姑娘坏话,姑娘会不喜。
她以为,姑娘巴结池姑娘,是为了嫁进陆家。
她虽说对姑娘有些不满,但自家姑娘做妾,到底是委屈了的。
乔尔嘉面上的笑意收了几分。
“你看我像委屈的样子吗?只要能进陆家,我已经很满足了。”做妾,才能不伤害她。
自己若是做了平妻,外人对池二该怎么想?该怎么踩她?
她就是死,也绝不会让她受这种委屈的。
只有女人才懂女人。有时候外人的三言两语,能将一个人伤的体无完肤。
“您何必受这委屈,凭白跟老爷闹翻了。王爷就你一个女儿,什么都宠着你。如今你去做妾,让老爷怎么想?今儿您还挨了一巴掌,奴婢都替您不值。您就是做平妻都是半点不差什么的,偏生您这自请为妾,老爷都不好说什么了。”玉纺心中颇有些不平。
她心里还想着,若是姑娘进陆家做妾,自己是不是要留在乔家好一些。
至少还能留在乔公子身前。
玉纺脸色微红,若不是碍着姑娘,恐怕乔公子已经纳了自己了。
乔尔嘉听了这话,心中沉甸甸的。
“玉纺,你是我在外带回来的丫鬟,我待你不薄吧?我竟是不知,你什么时候跟我父亲如此热络了?是父亲让你来做说客的?”乔尔嘉转头看着她。
玉纺面上闪过一抹慌乱,哪里是十王叫她的,是乔公子言语间透露出对姐姐的心疼和不满,她才自告奋勇来的。
况且,她也不愿姑娘做个妾。自己作为她的侍女,又能落到多少好。
“姑娘,奴婢冤枉啊。奴婢从跟了你开始,便是一心只向着姑娘。不过是见姑娘因着做妾家庭不和睦,这才劝了两句。姑娘如何能以这般心想奴婢。”玉纺脸色微白,说着便要跪下去。
这会还在长街上,天已经暗下来了,路上倒也还有些小贩叫卖。
乔尔嘉抬了抬手让她起来。
“罢了,我也没说不相信你。爹如此疼我,又怎会与我有隔夜仇。这条路我自己选的,是好是歹我都会自己走。你也莫要劝了。”乔尔嘉看了眼玉纺,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挑她做丫鬟,是因为精明。
但现在,却有些羡慕池姑娘身旁那傻乎乎一心为主的那种了。
不得不说,她现在对玉纺有些防备了。
“姑娘,您什么时候派人去瞧夫人啊?您年前就说要接,现在都六月了。该准备起来了。”玉纺状似不经意问道。
乔尔嘉心头一动:“明儿便派人去关外看看吧。你可不许告诉爹和子怀,我打算将娘请上京来,给他们一个惊喜。”丝毫不提自己过年时便已经请了人去关外。
她倒是要看看,他们从哪里给她凭空变个娘出来。
娘的眼也瞎了,人也疯了。
乔尔嘉强忍着惧意,才带了几分笑脸。
玉纺点点头,她倒是早早变记住了乔公子的嘱托。姑娘有什么想法都要告诉他,自从姑娘说了那句要去接夫人,公子便上了心。
公子可真是个大度的人。
小姐如此受宠,依然事事关心着她。唉。
玉纺看向前边的姑娘,心底蔓延出一股股嫉妒,几乎让她整个人都沦陷进去。
回了乔家,这会书房还亮着灯。
乔尔嘉在书房外站了好一会,能隐隐听到父亲的翻书声,但并未进去。
书房这里,乔尔嘉小时候便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即便是父亲议事,自己都可以坐在他的腿上听着关外大事。
但弟弟,却是从小便被禁止进入的。
玉纺想要去通报,但见姑娘摇了摇头,这才罢了。
回去伺候着姑娘洗漱了,听着屋内没了动静,这才退了出去。
“若是姑娘半夜渴了便进去倒水,我去给姑娘收集些花露。”玉纺对着门外小丫鬟吩咐道。
小丫鬟满是钦佩。
“玉纺姐姐,难怪姑娘器重你。哪里像那一位呢,就仗着以前伺候过夫人,如今也成了大丫鬟。既没有玉纺姐姐四面玲珑,也没有多精明能干。”小丫鬟朝着屋内努了努嘴。
有个丫鬟跟个木偶一样站在姑娘床尾,平日里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倒是让人不大喜欢。
玉纺撇了撇嘴,眉宇间有几分笑意。
“她是以前夫人身旁的,姑娘还亲自为她赐了名,那情分是不一样的。”玉纺说了一句,转身,脸上的笑这才淡了几分。
那丫头,便是上次她去乔公子那里走了一圈。这丫头便被提成了大丫鬟。
本来还依着原来的名字,某一日老爷多问了一句。后来姑娘又给她改名青柠,木讷本分。
乔公子也问了一回,不过她随口回了,只说以前伺候过夫人几日,但后来因病去了庄子上。跟夫人没什么情分,只是姑娘想娘了,这才留在了身旁。
她才不想公子的眼神过分停留在别人身上。
玉纺见姑娘熟睡,便离开了屋子。
转头便去了书房,进门时还闻见淡淡的异香,这个味道似乎在哪里闻过。
似乎方才有人离开过。
“老爷,姑娘明儿要请人去关外接夫人。”玉纺只心中轻叹,老爷总是如此关注姑娘,是不是还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
十王眉头轻皱:“嗯,下去吧。嘉嘉自小便跟她娘亲近。”
玉纺顿了顿:“老爷,姑娘做妾,这可置十王连忙于何地。只求老爷多劝劝姑娘。”
十王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似的,看的玉纺都极其不忍了。
临出门时,鼓起勇气说了一句:“王爷,不止姑娘是您的女儿。这府上角落里,还有个人等着老爷的关爱。”说完,这才关上门出去了。
待她出了门,吸了吸鼻子,这股香味好像在公子身上闻到过。
罢了,估计是自己闻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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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一口巨大无比的黑锅
六月初三,距离池锦龄出嫁已经只有几天了。
这两日陆家陆陆续续送了不少东西来池家,几乎将池家都堆满了。
外人都道陆家又多了一门贵妾,想来对那池姑娘也会少了几分器重。
谁知转眼陆家便啪啪打脸。
“池姑娘这是老夫人让咱们送来的,等接亲的那一日聘礼便会送上。池姑娘你是陛下赐的亲,陛下也会给你添妆。想来下午便会送来了。”五姑姑笑着道。
池锦龄笑看了她一眼:“近日观姑姑面相,姑姑两颊带红,眉心发烫,只怕是红鸾心动啊。姑姑……”池锦龄带着笑意,那五姑姑登时脸色一红,左右看了看。
“你你你可别告诉旁人。我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说起来,还要多谢了你送的姻缘符。那日我那姻缘符被吹走了,我追着跑,结果撞上他了。”五姑姑娇羞的看了池锦龄一眼。
“等会我再给姑姑一张。”池锦龄笑眯眯的,她可是知道,这姑姑背地里到处给她宣扬,她这几日卖了不少呢。
五姑姑急忙谢过了。
她想给家中几个姐姐,几个姐姐被情伤透了,都不愿佩戴。
她便偷偷放在了她们枕头下。
“这可是我们的小秘密,你不要告诉旁人啊。”五姑姑还有些不放心,急忙嘱托池锦龄。池锦龄见她那模样,心知此事只怕要不了多久,五姑姑也要嫁人咯。
“七姑姑怀的可好吧?”池锦龄多问了一句。
五姑姑急忙点头,她一嫁过去便怀了孕。极其顺利,如今老太太可高兴了。
“对了,这几日,听说,你跟太子妃关系倒是不错?”五姑姑顿了一下问道。
池锦龄点头,裴姑娘对她一直有几分善意,两人也算是谈得来了。
“裴姑娘是个命苦的,对外你可别说出去啊。我听娘说,太子只怕是又严重了几分。太子妃和太子至今都没同房。”五姑姑低声道。
其实陆家还因此想过,是不是要推迟世子的婚事。
如今太子病重,陛下正是烦闷的时候。
但太子若是真有个好歹,只怕一年半载内陆家也成不亲了。陆家作为近臣,只怕守个一年都是好的。
“她……”池锦龄沉吟了片刻。
“若是那位没撑过去,那太子妃……该如何?”池锦龄声音有几分干涩,当初她只差明说太子命不长了,但裴姑娘却只带了几分苦笑,依然选了嫁过去。
五姑姑见左右无人:“轻则为太子守节,庙里终生。要么……”要么殉葬也有可能,不过陛下还活着,想来也不会昏庸至此,必定不敢失了裴家的心。这倒是不大可能。
池锦龄点了点头,这又说了几句,这才送了五姑姑出门。
池锦龄心里只觉沉甸甸的,家族的荣誉高于一切,她倒是体会不到。
这才说着,到了下午,太子府上便来了人。
“姑娘,太子妃请您过府一叙。”酥柔低声道,底下站的便是太子妃跟前的陪嫁丫鬟。
这陪嫁丫鬟是出嫁前裴家给太子妃的,名叫平安。
池锦龄点了头,酥柔便伺候着她换了衣裳准备出门。
“太子妃这几日情绪不佳,食欲不振,这才请了姑娘进门。想来是姑娘大喜之日要到了,太子妃想当面恭喜姑娘。”平安笑着道。
池锦龄笑着应了,一路无话,直到太子府前才下了马车。
进了大门,便能闻见空气中淡淡的药味。
池锦龄闻见,眉头微皱,其中不少都是强行吊命的虎狼之药。能撑住太子一时无虞,但对身子伤害极大。
池锦龄抿了抿唇,饶是她活了千年,对即将逝去的生命也有些不适。
太子半年前还好好的,当真是世事无常。
“婷姨娘,你整日哭哭啼啼的做什么,晦不晦气!太子还好好的在府上躺着呢,你便这般哭丧!”进了后院,便听到一声尖利的怒骂声,以及低低的啜泣。
“现在知道哭了,当初死不要脸的让太子断了药,你怎么不知道礼义廉耻呢?别以为此事没传出去,大家就不知道了!这府上,乃至当初东宫里,谁敢对太子有想法?还不是顾念这太子的身子,太子的病。你倒是好,不要脸的东西!”那嬷嬷是皇后派来照顾太子的,此刻更是半点不留情面。
那嬷嬷看着池娉婷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接触太子时,太子已经破了戒,真的不是我。”池娉婷哭着趴在地上,脸上是硕大的巴掌印。
为什么一切都不一样了,她都进了太子府了,为什么太子还不好转。
嬷嬷冷着脸:“不是你,那是谁?太子跟前就你一个女人!”那股气全散了,太子如今药石无医,皇后整日在宫中以泪洗面,陛下愁的头发都要白了。
“是,是……”池娉婷抬起头,正要说什么,却又死死的咬住了唇,咬的唇间都出了血。嘴里一股血腥味儿。
“是谁啊?说不出来了吧?”嬷嬷冷着脸。
池娉婷咬着唇,身子微微颤抖,她如何说?她怎么说?
不说,便是自己背了这个罪名。说了,只怕这滔天的罪名,更要压在池家身上,整个池家都要受连累。
“你可盼着太子好转吧,若是太子出了事,你就等着吧。毕竟,你是太子唯一的女人。”嬷嬷眼中带着几分阴冷,太子若死,只怕她也要一杯毒酒赐死,继续去太子跟前伺候的。
池娉婷生生打了个寒战。
她要见姐姐,她要见姐姐。
池娉婷失魂落魄的爬了起来,转身,瞧见池锦龄站在垂花门那里,平日里对她甚是高傲的平安,正低着头满是温顺的站在池锦龄跟前。
池锦龄那淡然的目光,更是刺的她咬牙,扭头便走。
“池姑娘不必理她,整日哭哭啼啼,活像谁欠了她是的。也不想想谁是造成这一幕的人。一个将死之人,理她作甚!”平安语气有几分冷。
太子死,她必死。
池锦龄嗯了一声,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们不是姊妹情深么?也不知你愿不愿意替姐姐背锅。
这口锅,横竖就你们两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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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太子吐血
“太子妃,池姑娘到了。”平安在门口低声道。
“进来吧。”屋内传来一声略带柔弱的声音。
平安朝着池锦龄点了点头,这才将门推开,然后见池锦龄进去了,将门关上。
池锦龄一进房间,屋内半点光明不见,门窗紧闭,只依稀能瞧见几分黯淡的影子。
“你还不大习惯吧?短短两个月,好似许久不见了似的。”太子妃声音带着几分笑意,池锦龄一转头,便见她坐在桌子前。
窗户虽然关着,但透了几分光进来。
池锦龄一抬头,便瞧见太子妃面色苍白,身形消瘦的坐在那里。身上的衣裳空荡荡的,大概是瘦的太快了,衣裳都换的不及时。
“咱们就不用那些虚礼啦。整日都见多了。”裴姑娘微微摇了摇头,池锦龄便也作罢。
横竖皇帝那里她都没行几次礼。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即便是,如今太子身子不适,你也要保重身体才是。裴家,裴家也需要你。”池锦龄不好说太子早已是必死之人,何苦折腾自己。
“裴家只需要我活着便是了。我啊,迟早得适应这样的日子。”裴姑娘面上带了几分苦笑,但也很坦然。
她生是裴家人,从出生便享受裴家的一切便利。长大了自然也该回报裴家,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若是太子突然暴毙,裴家会保她不必殉葬,但恐怕余下的日子也是要在寺庙里为太子终生祈福的。
“你这是何苦,当初明明有机会选择。”只要她说一声不愿,裴家那样的大族自然有机会换下她。
裴姑娘笑而不语。
“你也快成亲了,我恐怕到时候是没法子来观礼了。便提前让人将你请了来,你可,莫要嫌弃我晦气。”裴姑娘笑着道,若是不进东宫,只怕她与池姑娘会是极好的朋友。
“你瞎说什么呢。能得太子妃贺礼,那是我的福气。”池锦龄微微叹了口气,见她半点不想挣扎的样子,只觉这含苞待放的花朵,即将要被囚禁起来独自盛开。
心下也有些沉闷。
“你如今要嫁去陆家了,陆家都是好人。你也……莫要跟你那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妹走近了。她们,心术不正,会害了你的。”太子妃眼神微闪,不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竟是提醒了她一句。
池锦龄心头一凛,自己的户头倒是另立的。但扬哥儿只怕也要迁出来才行。
当初池娉袅的事经不起有心人查探,但凡有人深究,只怕池家都是灭顶之灾。
更何况池娉婷和池娉袅两人如今闹掰了。
“多谢太子妃了。如今池家有了新的公子,扬哥儿本就不得喜欢,留在那里也是受人白眼的。”池锦龄慢慢道。
太子妃见她明白了,这才点了头。
径自转身去梳妆盒里拿了个小盒子出来,递给池锦龄。
“这是提前给你的新婚贺礼,等成了亲再打开。”
池锦龄将其放进袖笼里,笑着点了头。
裴姑娘温润柔和,这性格,本就不适合皇宫。
两人坐在关了门窗的屋子里,池锦龄只觉其中有些憋闷,甚至有些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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