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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房长公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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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爱民自嘲的摆了摆手。
“哎呀，那时候给我们一群小孩唬的一愣一愣的。总给我们讲一些古代的故事，恰尤其事似的。后来我想想，都瞎扯淡。你们说正常人能活一千多岁？那不是王八嘛，要么是蛇精？啊，呸呸……”
仇爱民打了两下自己的嘴，很后悔说出此话。
“你看，我就是瞎说。我还是个唯物主义者的，都是谣传，当不得真。您二位当笑话听罢了。”
肆月面色难看的与万天佑对视一下，拉了拉他的衣角。
“呵呵，那是自然。”
万天佑露出标准应付的笑脸，朝仇爱民点了点头。
“她的相貌如何？有何特征？”
肆月一时忘记万天佑教她该怎么说话，直接了当的看向仇爱民问道。
仇爱民皱着眉头，仔细想了又想，摇了摇头。
“我那时才十几岁，四十多年了。我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仇大妈个子很高，你看我们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原住民，个头儿都不高。她显得就很另类。别的，我真是……那个时候的档案也没有了，没有她任何记录。”
仇爱民抱歉的笑了笑，转而疑问着。
“诶？你们不是她孙子的朋友嘛，也许她儿子那里会有照片呢？你们问这个干嘛呢？”
“哦，我看过照片的。”
万天佑搂起肆月的肩膀，笑到。
“她没见过，好奇。你要是好奇，我可以给你说。”
万天佑用手捏了捏肆月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再问。
肆月看了一眼万天佑，明白了他的意思，没再开口。
“那行，仇主任，谢谢您了。我们就想感受下老宅子的氛围，呵呵，随便看看就走。您看……”
“好好。那你们看。别太晚了。山里的路不好走。你们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很长一段山路才能上大路。太晚了危险。村子里也没有住宿的地方。”
仇爱民嘱咐了几句之后，又不放心的看了几眼二人，才转身离开。
“我怎么教你说话的，忘了？你怎么能随便那么问？”
万天佑拉着肆月，低声训斥道。
“你记得？”
肆月完全不理会万天佑说的什么，反问道。
“记得啥？”
“那个老太太的相貌？你跟她那里买的玉佩。”
“记得，我刚跟仇主任说我看过照片嘛。其实就是想告诉你我记得她的长相。怎么了？有什么特别？”
万天佑疑惑的看向面色很是难看的肆月。
………………………………
第78章 眉心的黑痣
“她的眉心处，是否有一颗浓黑的痣？”
肆月确定着自己的猜测，指着眉心，向万天佑问道。
“诶？你怎么知道？”
万天佑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却更加疑惑。
“嗯。”
肆月若有所思，面色更加难看，让万天佑看了不由得心紧。
“你怎么了？仇主任所说的仇大妈，就是卖我玉佩的人没错。而且她的眉心这里，也确实有一颗黑痣，特别明显。当年我虽然小，但印象很深刻。”
万天佑拍了拍肆月的肩膀，继续说到。
“也如仇主任所说，仇大妈的个子确实很高。当时我十三岁，已经一米七了。她比我高出一头，所以我记得很清楚。怎么？不是你认识的人？难道也穿越来的？”
“不。……”
肆月摇了摇头，有些胆怯的看向万天佑。
“我不是跟你说过，在我被卫青云一干小人追到黑洞边围困起来吗？在手持刀qiāng的叛贼们的后面，站着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番邦人。他们裹着头巾，一身看不见手脚的长袍。为首的一个女人……”
肆月顿了顿，接着说道。
“之所以我认为她是女人，只是因为她的声音。而相貌就是如此。眉心的黑痣，个子与男人也不相上下。对了，她的嘴角还有一条疤痕。是不是？”
“啊！对对对！是这样。诶？！不是？你是说……她原本就是你们那个世界的人？那是……像你一样穿越了？还是真的像传说的那样，活了一千多年，直到现在？！我滴天！”
万天佑确定着肆月的话，越肯定越觉得毛骨悚然。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她收养的儿子，那是也许她知道齐文的转世会出生。伴他长大，等着我的到来？”
“不会？哪那么神？就算是她知道你通过黑洞穿越了。能怎么样？对你们那个世界来说，你已经不存在了。对卫青云也构不成什么泄密的威胁。而且她要是什么都计算的那么准确，精确，何必给叛贼打工？有那个本事，都可以当你们国师了？说句你不爱听的，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穿天入地，来往古今，牛逼到可以自己当皇帝了？那还有卫青云什么事？”
“这……”
听到万天佑颇为合理的解释，肆月赞同的点点头。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她为何会有齐文的那块玉佩呢？”
“或许是你想多了？……”
万天佑摇了摇头，舒缓了些猜疑的心情。
“你不是说齐文被他们害死了吗？不管仇大妈是穿越的，还是活到现在的，她的手里就有可能会有齐文的随身物品。对？在现代来说，她装神弄鬼的，根本没市场，也只能在古玩市场卖一些旧物古玩之类的糊口。恰好玉佩也不能当饭吃，又被我看中了，就卖了呗！”
“哇……一块二毛钱！那叫做卖？！送你的好不好？”
肆月翻了个白眼，紧张的情绪暂时缓解了不少。不是替仇大妈叫亏，而是替那块价值连城，世上绝无仅有的月儿芽玉佩感到不值。
一个十三岁小孩子兜里的零花钱，不过买来一些糖果小玩具。去买一块古玉，如同天方夜谭，跟抢一样。而且万天佑此时也觉得，当时仇大妈未必不知道这玉佩的价值。肯卖，确实匪夷所思。
………………………………
第79章 诡异老房子
“诶……别想了！”
万天佑拍了拍肆月的肩膀，安慰到。
“这不是有我嘛，我是你的监护人，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再说了。现在是法治社会，科技昌盛，还怕她一个老妖怪？”
肆月微笑着点点头，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头一次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语的安全感。
“那……这房子，还进去吗？”
“去呗！我开了一百公里，这已经是帝都的边界，翻过这座山就是别省了。来都来了，进去看看没什么的。”
万天佑说着，打开电筒，用钥匙打开紧锁的大门。
“吱呀”一声，几十年没有打开过的铁门，左右分开。
这铁门其实也是形同虚设，因为低矮到腰部的院墙，也足以让成年人一跃而过。
二人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来到正房门口。
万天佑用第二把钥匙打开房门，用手一推，两扇木门伴着无数尘土的掉落而向内打开。
“咳咳……”
肆月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一阵咳嗽。
“等会儿再进，退后点。”
万天佑用手电筒照着内厅里面，确认尘土落地之后，拉着肆月走了进去。
厅堂内除了年头儿已久的灶台以外，就是一张摆在正中间的方形木桌，两张看似随时散架的木凳子。
“老妖精也混的不怎么样嘛。”
万天佑不屑的摇了摇头，带着肆月查看正房。
右边正房没有门，厚重的棉门帘挡住了全部。
万天佑毫不客气，让肆月退后，一把将棉门帘扯了下来。
右侧看似卧室的空间内，一个土炕，对面一个木头衣柜。再多的，恐怕也只有一尺厚的尘土充数了。
“这里也没什么嘛，真的像仇主任说的，四十多年了，没人来过。”
肆月也点了点头，没有什么疑议。毕竟在这里，她也没有任何感觉，陌生到极致。
“再看一眼对面的屋子，没啥东西，咱就撤了。尘土太多。”
万天佑用手扇着尘土，尽量少吸一口气。
“诶？锁着的！”
万天佑同样扯开对屋门口的棉布帘，却看到了一把极大的古制铜锁。看上去有些年头儿，并不是现代生产的。
“没有钥匙吗？”
肆月问着，看向万天佑用电筒照着自己手里的钥匙。只有两把，一把是院门，一把是房门。这古制铜锁的钥匙是绝对没有的。
“要么算了？我们还是走？万一里面锁着什么猛兽怎么办？”
肆月打破自己坚守的矜持，双手紧紧的抱着万天佑的胳膊，面带恐惧的尽量躲在万天佑的身后。
“你有没有听说个故事？”
“啊？”
肆月被万天佑突然的问题，闹的莫名其妙。
“衣柜里藏着妖怪的故事。有的小孩从小就很害怕衣柜，里面很黑，总是关着门。他就用自己认为恐怖的所有事物去装饰想象衣柜里的东西，越想越可怕。”
万天佑侧过身，抓住肆月微微颤抖的肩膀，继续说到。
“就像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封闭的空间，所有的恐惧和记忆中的阴影都装在里面，封闭的时间久了，你不去打开那扇门，就会无形中形成一个障碍。成为难以消灭的心理阴影。但是一旦你有勇气去打开它，把它公布于众。你会发现，其实没什么大不了。都是自己吓自己，一时钻了牛角尖而已。”
“哦。”
肆月想了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点点头。
“但这个门是真实的，刚你也看到了，外面的窗子也是用砖泥封死的。里面会不会……”
………………………………
第80章 是什么味道
“你不进去看，永远都会停留在想象里。那今天我们纯属给自己找心理阴影呢！”
万天佑轻轻晃动了几下肆月的肩膀，并加重了握住她肩膀的力度，给予力量。
“可是锁着呢。破门而入总不合律法？”
“反正我们不来，这个房子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人打开。你看已经四十年了，再来个四十年都不会有人进来。谁会知道？”
万天佑歪了歪嘴，说着，出了房子，在院子里找到一块大石头。
肆月不想一个人留在房子里，一直紧紧的攥着万天佑的衣角，步步跟随。
万天佑虽然也有些担忧，但这样被人需要的感觉，实在太好，尤其是肆月。
“你在笑什么？”
美滋滋的万天佑，不自觉的就把心里的想法，反应到了脸上。接着手电筒的余光，笑的让肆月打了个寒颤。
“笑你胆子小。”
“切……你不怕吗？”
“我从来不信妖魔鬼怪，那都是传说。再说，这里要是有什么怪兽，四十年了，早饿死了。就算看见了，也是个实体，有什么可怕的？”
“也是……”
肆月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让开了半步，给万天佑的暴力动作腾出少许空间。
“咣……咣……”
万天佑使了全力，随着铜锁落地的清脆响声，铁门“吱呀”一声，随之打开。
“天呐！这是……”
没有进门，万天佑用手电筒向内照去，肆月看到后不禁大惊。
“牌位？这么多？！”
屋门正对着的巨大案台上，足有几十个木质灵牌摆在上面。最前面的香炉内，灰尘覆盖的满满的，甚至比香灰还要厚重。
“这都是仇大妈的祖先？但是……”
万天佑拱手拜了拜之后，用手电筒照向最前面的几个牌位上。
“这不是中文？什么语？”
“是契丹文。哈日努特氏。”
肆月仔细看了看牌位上的字，淡淡说道。
“契丹？那不是……现在的wài méng？”
“啊？”
对于现代名词还没有学全的肆月来说，万天佑的对比，形同对牛弹琴。
“哦，原来仇大妈是蒙族，难怪个子那么高呢。”
“她不是姓仇，如果这里都是她供奉的祖先的话，那她的姓氏应该是哈日努特。”
肆月摇了摇头，确定的解释道。
万天佑点点头，对肆月的学问刮目相看。
“没想到你还懂蒙语？我是说契丹语。”
“还有个契丹王子想娶我咧！不过我皇兄可舍不得把我嫁那么远，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想到皇兄，肆月又不免一阵神伤。
现在岂不也是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可能了？
“呵呵，过去可不像现在。那时候游牧民族风吹日晒？就算你皇兄舍得，你两天，哦不，一天就得往家跑。你还能有现在bái nèn嫩的皮肤？”
提起肆月那吹弹可破的细嫩肌肤，万天佑不自觉的脸红起来，连忙把手电筒照向别处。
“那是什么？”
光亮不经意的划过，万天佑跳起眉毛，聚合光源向案台右侧的柜子照去。
通到房顶的立柜，没有门，从上到下，五六个隔板。每个隔板上都摆着一些万天佑叫不上名字的物品。
“等等，是什么味道？”
肆月刚刚被那立柜吸引，挪动脚步的瞬间，立刻闻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眉头瞬间皱起。
………………………………
第81章 哈日努特氏
“哪有什么味？你说这个臭味？这房间闷死了四十年，肯定会有什么耗子蟑螂啥的，常年不通气，有味道也不奇怪。咱差不多就走。”
“不是。”
肆月拉了一把万天佑的胳膊，凑近了立柜。
“是尸油的味道。”
越靠近立柜，味道越是浓重，肆月不禁用手捂住口鼻。
“石油？你说汽油？还是煤油？你们那个年代肯定没有石油？”
“不是，是尸油！人死后的尸体凝练的油脂。”
“啥玩意？！”
听到肆月的解释，万天佑不禁打了个寒颤，感觉胃酸上涌。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何物，长什么样子。在找到冰凌的尸体之前，我们在城外驿站附近看到一个被风吹来的红盖头。那上面就有这种味道，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的侍卫令梁就是这么给我解释的。”
“我去……”
万天佑充满想象的脑海里，浮现各种难以让人接受的场景，干呕两声。
“咱还是走？这地方太邪性了。”
“嗯。出去再说。……”
肆月刚要转身，在手电余光扫过之处，让她脚步一顿。
“这是何物？”
在立柜的旁边，也就是案台的侧面，一个一米多高的花台上，摆着一只a4纸大小的木盒子。
“这个不会就是你说的那玩意？尸油？”
肆月摇了摇头，因为在靠近那木盒时，她并没有闻到更强烈的气味。
拿起盒子，与万天佑一起回到厅堂内。
万天佑拿着屋子角落挂满蜘蛛网的的扫把，扫去盒子上厚重的尘土。
确定能下手之后，小心提防的打开了木盒。
“这是啥东西？书吗？”
仍然是契丹文的一本书，端正的躺在木盒里，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族谱。”
肆月通过万天佑的手电照去的光亮，看到封皮上的字，淡淡说道。
“哈日努特氏家族族谱。”
“这么多？！看来这里供奉的牌位只是一部分呦。”
万天佑翻开族谱，密密麻麻的契丹文，虽然看不懂，从各式上也能看得出那是一个个名字，还有家族关系。
“这前面是族规。”
肆月指着族谱的前面几页，说到。
“能看懂吗？”
“能，但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一部分。”
肆月点点头，从第一页读了起来。
片刻之后，肆月翻完四页的族谱，面色古怪。
“怎么了？上面写的什么？”
“这上面是说，哈日努特氏有不同的分支。叫做哈日努特怒那哈的这个家族，因为与其他家族产生九分，早年间从契丹部落分离开，独立游牧。只是……”
肆月皱起眉头，看了看万天佑。
“然后呢？”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不是我编的，确实是这契丹文如此写的。”
“我相信你。说呗？”
万天佑无语的微笑着点点头。
“哈日努特怒那哈家族有一个密术，可召唤黑灵。使人在死后投胎转世拥有前世的记忆，也可挑选与谁一起转世到同一个时代。”
“啊？！扯淡呢？……呃，我不是不相信哈，我就是说，古代人就能装神弄鬼。骗那些土财主钱的魔术？”
万天佑不屑的一笑，一个字都不能相信。
………………………………
第82章 诡异的传承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皇兄是不会信这些装神弄鬼的人的。”
肆月也难以置信，还多看了两遍那契丹文，她的理解没有任何差错。
“哎，管他呢？谁爱信谁信。后面呢？有没有说仇大妈，呃，不是，哈日努特大妈的身份？真活了一千多年？”
“理应不是。……”
肆月摇了摇头，继续看着后面两页。
“这一分支的哈日努特氏，祖先叫做哈日努特怒那哈，特徵就是脸上有一颗黑痣，嘴角有疤。后裔中，唯有此特徵的后人，才有资格传承密术，成为哈日努特氏的族长。”
“哦！……那也就是说，卖我玉佩的大妈，这房子的主人，并不是活了一千多岁的老妖精喽？而是这哈日努特氏得到传承的后裔？”
“嗯。应该是这样。”
肆月赞同的点点头，继续说到。
“还有呢！若新一代的族长学会了密术，那前一代的族长必须消失，两代族长不能存在于同一个时代中。”
“你是说……仇大妈是因为新族长出现了，她才失踪的？那么也就是说，现在，生活在我们这个时代中，还有个哈日努特氏的后裔族长喽？”
“这上面确实是这样写的，但是不是有新的族长，没有记录。”
肆月点点头，并翻看了族谱最后一页，只有哈日努特蒲元的名字，并不是族长。族长的名位下面，没有任何字迹。
“算了，别管这些了。都是胡言乱语的意淫。祸国殃民，历朝历代是凡这种歪门邪道的教派都是会被赶紧驱逐的。说不定仇大妈是最后一个。隐姓埋名，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囫囵活着罢了。你觉得呢？”
“嗯。这也是为何我皇兄不知道的原因。哈日努特氏的分支太过于邪门，所以契丹原哈日努特氏把他们驱逐出去了。否则作为被我们统治的贡国，是不允许他们有危及百姓社稷的邪教存在的。”
肆月精通各番邦语言，文化。她觉得既然有她不知道的，一定是被律法所不允许的。
“诶？上面有没有写密术？”
“没有。这只是族谱。”
肆月把羊皮族谱翻了个遍，除了先前的哈日努特氏由来和族长说明之外，也只有历代族人和族长名字而已。
“算了，要不要我们把这个拿回去，找人鉴定一下年代？这羊皮订制的书册，可是很难得一见的。”
肆月看到万天佑那财迷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
一把夺过羊皮族谱，放回到盒子里，盖上。
“你别打主意了！这是别人的东西！怎可随意取来？！哼！”
“我就是说说，它也是有历史价值的嘛。有很多研究历史的专家们，对这种古代宗教可感兴趣了。……咳咳……放回去！”
万天佑自顾自的说着，余光瞟到肆月那鄙视的眼神，立刻严肃起来。
“那我们这一趟还是白跑，没什么收获。”
盒子放回原位之后，万天佑惋惜的摇了摇头。
“我们不是来看看能否验证老太太的孙子，是否是齐文转世的线索吗？你想收获什么？！”
肆月站在屋子门口，厉声质问。
“你们是谁？在我家里干什么？”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两人同时感觉浑身如被寒冰冻住般彻骨，甚至无法回头。
………………………………
第83章 受朋友所托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万天佑这刚刚动了一点心思，就出现了这一幕，哪里还能淡定？
但一束强光手电照到两人的脸上之后，万天佑首先反应过来，从冰寒中稍微舒缓了一些。
“您是……”
“这房子是我母亲的。你们是什么人？”
房门口的女人没有进屋，声音不善的问道。
“哦，您是孔女士？”
万天佑从内室中走了出来，站在厅堂里，挡住了肆月，一脸微笑的看向门外的女人。
“你认识我？”
“当然，听说过，呵呵。”
万天佑的假笑再次显露在脸上。
他哪里认识什么孔女士，不过是通过片段信息猜的罢了。
万天佑知道，老太太的孙子是孔怀江，那么她的儿子女儿也应该是姓孔。这位自称老太太为母亲，那么猜出眼前的女人就是孔怀江的姑姑孔珠兰没错了。
孔珠兰，六十多岁的年纪，此时看上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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