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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豚-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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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别:男

    年龄:35

    出生日期:2062年6月13日

    职业:高中教师

    审问者:今天不是审讯,我希望我们可以进行一次轻松地访谈,你觉得如何?

    宋靖凡:无所谓,随你们怎么弄。

    审问者:作为一名生物老师,你的学生和你的同事对你的评价都很高,你怎么看待他们的说法?

    宋靖凡:嗯,谢谢他们!我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只是做到了一名老师该做的,尽到了老师该尽的责任,就这样。

    审问者:作为一个父亲,你如何评价自己?

    宋靖凡:嗯,我认为我、我很称职。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平时有点苛刻严厉,但有时候孩子犯错我没有及时的管教,以至于孩子有很多坏习惯,喜欢到处乱跑还大喊大叫的。

    审问者:你觉得你女儿喵喵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

    宋靖凡:她是个非常难伺候的孩子。她会,嗯,一直哭个不停,总想被人抱着。。。。。。我是说喵喵她,我是说她总像被人打过一样,怎样哄都不行,有时候不听话,就喜欢到处乱爬或干点别的什么,我总能在她的背上看到擦伤之类的痕迹,她的腿也是总被刮伤。

    审问者:我们可以判定伤害是怎样造成的以及伤害发生的时间。

    宋靖凡:我觉得我们现在无法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喵喵她自己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果确实发生过什么,要让喵喵自己说出来也是太困难了。嗯,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调查需要花多长时间。

    审问者:是这样,像我之前所说的,对于这些伤痕我们能做的是,根据其是新伤还是已经开始愈合的旧伤来判断伤痕产生的时间。你知道,因为医生、法医学家和病理学家都会来研究这些东西的……

    宋靖凡:好吧

    审问者:如果鉴定结果表明,淤伤是在最近24小时内造成的,你对此作何解释?而且,如果有人怀疑这些伤痕是你造成的,你觉得他们为什么会怀疑你?

    宋靖凡:嗯,除了我还有别人在那里。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怀疑我。

    审问者:你怀疑还有谁会这么干?

    宋靖凡:不,我不知道,这正是我要说的,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相信她受伤了,正如我所说的,我们要是听见动静就好了,现在孩子怎么样了,你知道。。。。。。我、我很爱她的。

    审问者:喵喵已经死了,医生判定是脑死亡,恐怕救不活了。

    宋靖凡:不可能,怎么可能,她不就是昏过去了吗?过几天不就能醒了?你们骗我,我不相信。我怎么会,怎么可能呢。

    审问者:这是法医给的证明单,你可以看一下。

    。。。。。。

    宋靖凡:呜呜呜。。。对不起,喵喵,爸爸对不起你,我杀死了我的女儿,我杀死了我的女儿。。。

    审问者:你认罪了吗?

    宋靖凡:我认,我认,我可以看看喵喵吗?

    审问者:当然可以,你是她的父亲。我们也不是那么的无情,我们需要处理一些手续,两天后安排你和女儿见面。

    宋靖凡:希望来世她不要做我的女儿,我一定会一个好父亲。

    审问者:什么

    。。。。。。

    看到这里,墨静婷不禁皱眉哀叹一了声。。

    在审讯记录的最后一页是一篇宋靖凡的自我讲述,内容如下。
………………………………

第47章 自述内容

    我叫宋靖凡,父母与我一样都是教师,父亲教数学,母亲教化学。

    我的童年过的非常不开心,我没有自由,没有发言权,也很自卑,像是一只被圈养在牢笼里的宠物。

    他们给我制定了一系列的规章条例,还要求我要像程序一样一丝不苟地去执行它并完成它。不得做章程以外的任何事,否则就得接受一套配合条例的各种惩罚。

    像罚跪这样的就像家常便饭,过分一点的就是经常占据着我长长梦境的混合皮鞭双打。

    有一次,我偷偷地跑出去吃了一次垂涎已久的米粉。被母亲发现后,她用皮鞭狠狠地抽打了半个小时,直到我皮开肉绽。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做出条例之外的事了,也是我记恨他们的开始。

    她把我当做试验里的小白鼠,只要我有要走出牢笼的举动,就被认为是一种背叛,甚至是一种不受管制的进化,他们认为就必须遏制。

    长大以后,我随了父母的愿也做了一名教师。

    有一天,父亲在阳台上晒太阳,手里拿着一本相册,静静地坐在阳台上一动不动地看了很久很久。等到我从外面回来过去叫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走了。

    回来后的母亲知道后,像是大梦初醒一样,抱着我哭了很久,一边哭还一边冲着我喊:对不起孩子,对不起孩子。

    然后就崩溃地像发了疯一样,我并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我就焦急地走过去拿起了父亲手里的相册,那是一本很薄很普通的相册,我不觉得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急迫地翻开相册的第一页,这是一张父亲用相机在空中捕捉到的一个快速运动的物体的照片,很小,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是一个白点,天空乌云密布,像末日一样。

    第二张是第一张被放大后的样子,那个白点只是一颗黑色的石球,被闪电照亮了而已,并无特别之处。

    第三张是一张黑图,什么都没有,我认为是父亲当时的相机出了问题。再往下翻就是父亲旅游时拍的照片和一些我小时候的照片,还有母亲的。

    后来医生告诉我父亲是突发脑梗猝死的,母亲是受的刺激太大了。

    一年后,我认识了一位女孩最后结婚了。只是婚后我们的生活过的很奇怪,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稀里糊涂的就离婚了。

    离婚后,孩子跟了我。我对孩子不像小时候父母对我那样,我给了孩子足够的自由,但是孩子像个机器一样,真的太乖巧了。

    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让她做的孩子也绝不会做,有时候我还真希望孩子能做出点叛逆的事儿来。

    直到前天,因为圣诞节快到了。孩子就问我节日里有什么该做有什么不该做。

    这回我没能控制住自己,我发疯一样的冲着孩子吼着,你为什么要那么的听话,你怎么什么都要问我,你没有自己喜欢的想玩的吗?被怒吼后的孩子被我突然而来的样子给吓哭了,我怎么哄都不行,最后就酿成了悲剧。

    。。。。。。

    看完这些内容,墨静婷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安子羡明白她心里有所触动,便坐过去收回复印件。

    “心里有些难受是吗?”安子羡让徒弟坐下缓一缓,“别乱想了,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说说你的想法吧。”

    墨静婷很快恢复如常。

    “目前还不能确定这位宋靖凡与傅锐是否为同一人,不过隐约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傅锐可能是他的化名。”

    “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人的,又怎么联想到一块的。”

    “早告诉你了嘛,”墨静婷笑着,“直觉啊,我的直觉很厉害的。”

    此时在安子羡的头上像是飘过了一阵黑线,又问:“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了。”接着拿出昨夜所画的白容肖像继续道,“看看这个,熟悉不?”

    安子羡皱了皱眉,疑惑地摇了摇头。

    “她就是白容,应该是李文吉女朋友。”

    安子羡顿时怪声道:“什么!”

    墨静婷迅即收起肖像走出了暗室。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现在就去宁州吧,去找找白容的家人,看看哪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总之,要快。”

    安子羡被墨静婷这些诡异的推理和神出鬼没般的线索弄得一头雾水,但还是选择相信这位徒弟,时隔一月,明显感觉到她变了,变得更自信更强大。

    安子羡也有想过墨静婷是否存在问题,但很快便消去了疑虑。

    没有为什么,就因为她明辨是非,在困难下还能怀着善心,面对恐惧还要坚持寻根问底。

    出了师父的家,两人迅速定了去宁州的机票便径直去了机场。

    。。。。。。

    宁州在西南角,三面朝海,北与川藏接壤,是个不可多得的旅游胜地。

    在那里,李文吉与白容会发生一番怎样的风流韵事,最后又怎样造成了今天的局面都待墨静婷前往一探究竟。

    在白容曾经的讲述里,她的父亲是有癔症的,她的这个病是否也与这些事有关联呢?

    如果有,那么?

    想到这里,墨静婷头皮一阵发麻,这些讳莫如深的事情,越想越空恐怖,有时候,觉得真相离得很近,有时候又觉得心乱如麻,所有的事都像是自己硬拼凑在一起的。像散碎了的月饼,在冷静过后又拼了起来。

    。。。。。。

    飞机穿梭在云层中,透过窗户,墨静婷看到了地下连绵不断的冰山和山青绿水。

    与外婆的专机相比,自然慢得很多,而是相当慢。

    不知多了多久,墨静婷看到师父睡着了,非常安静,平稳均匀的呼吸,没有一丝声音。

    随着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的移动,时间在飞速流逝。

    过了中午,太阳西斜时,飞机终于到站了。

    墨静婷赶忙叫醒师父,然后兴奋地下了飞机,出了机场拿出白容的肖像画,拉着师父直奔宁州古城而去。

    。。。。。。。

    宁州古城离机场不远,乘坐无人驾驶班车不到二十分钟便到城门口。
………………………………

第48章 面若仙花

    历史悠久的宁州古城异常迷人,古称南诏,也为佛道胜地,无论是城内还是远处的山影,都像是一幅化作,仿若步入了仙境,身手一触便能探到云际。

    白云绕过青山,溪水流过乡间,风华古韵,茶香呓语。

    来往的游客数不胜数,街边的稀罕物多得像牛毛,这样的迷乱像使得墨静婷的头皮一阵发麻。

    空有白容肖像又如何呢,时隔多年,无异于大海捞针。

    墨静婷与师父继续在古城街上行走着,不不时地对比着有无脸型相似的摆摊或是呦呵人。

    。。。。。。

    一路走来,到了中午的时候,墨静婷与师父在古城拦腰处拐了弯到了三月街。

    接口搭了一个舞台,刚好赶上了节目的开幕时间,这是当地民族节特办的活动。

    初来乍到,没有头绪,师徒两边就此停歇了一会儿。

    台上的主持人开幕讲话已经说了一半。

    “。。。为了活跃文娱文化活动,三月街民族节之际,我们在这里举办2139年民族节大家乐全州广场舞舞蹈大赛,首先欢迎大家的到来。”

    在这样的美好时代下,即使再过百年,物联网再怎么发达,在生生活便捷之余,人文活动永远也不会在历史的舞台中退场。

    这是一种文化传承,并非愚守古制。

    墨静婷视线离开舞台,看向了后方远处百里苍苍的山景,心中暗叹着山河秀丽,同时也感叹着地广人多,查起来有些难度,不禁在心中暗许,希望来个偶遇。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墨静婷转头看着师父,“风景不错,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地方。”

    “当然了,要不怎么会是旅游胜地呢!”

    墨静婷继续看着风景没有说话。

    “拿着肖像找人是不是太宽泛了点。”安子羡看往墨静婷所看的方向,“范围太大了,你确定是这里吗?”

    “大概率。”墨静婷转念一想,“不如去警局问问?他们的系统里应该一搜就有。”

    “你想的倒美,人家凭什么相信你。”

    “那就凭直觉喽。”墨静婷笃信道,“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位白姑娘的家就在这里,至于何时能找到,就看能否遇到有缘人,说不定下一秒就碰见了。”

    安子羡顿时哑然。

    “师父,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这位叫白容的我都不认识,既然你这么有自信,暂时也只能听你安排了。”

    “那我们再歇一会儿,回头去街尾找人问问看,再不行就去山影那边的寨子里问看看。”

    “可以。”安子羡咕哝道,“希望你是对的,如果他真的还活着,要是能早些找到最好不过了,起码还能见到老爷子。”

    墨静婷听到不免有些黯然,因为老爷子已经步入残烛之年,没有多少日子了,这也是她心甘情愿伪作安子羡的女友哄老人的开心的原因。

    墨静婷再次将注意力转到了舞台上,主持人刚好播报完,开始走向一边。

    。。。。。。

    一群孩童舞蹈团体迅速走来,每个人手执一个类似吉他的古典乐器,步调如山舞银蛇。

    舞姿冗杂多彩,时而像扭秧歌,时而像旧时大妈的广场舞,最后以一个律动感十足的街舞收了尾。

    顶替而来的是由一群芳龄少女组成的舞蹈团体,个个亭亭玉立,配上改良后的民族服饰,犹如画中仙子。

    其中有一位特别出众的领舞者立即引起了墨静婷的注意力,她身形柔美,面若骄花,手执画扇,头戴一颗绒花饰品,美若天仙。

    除此美貌之外,墨静婷总觉得这位少女的脸型有些熟悉,尤其在一段舞姿后笑靥如花时。

    当即,墨静婷运用了数据分析能力,将她与白容进行了比对,结果显示相似度为百分之九十。

    “师父,”墨静婷眼光时刻也不离着那位少女喊着,“有了。”

    安子羡不知道她在喊什么,转而往她盯着的地方瞧去,当看到那位美丽的少女时,不禁问道:“你在说什么,这姑娘怎么了,太美也不是错。”

    墨静婷努嘴,“你再仔细瞧瞧!”

    经她一说,安子羡开始认真对待,细细地打量了那位曼舞的少女。

    这时,墨静婷又将白容的手绘肖像递给了师父。

    安子羡眯眼左瞧瞧又看看,最后,那副怀疑的脸色变为了兴奋。

    “怎么样,是不是很像?”

    “还真是下一秒就有偶遇,”安子羡喜悦着,“不是姐妹八成也是亲戚了。”

    。。。。。。

    舞蹈结束后,墨静婷与师父立即赶往了后台,那位少女正在角落里喝水打着颤,刚刚的舞蹈应该特别的紧张。

    等近看时,师徒两发现更像了。

    安子羡拿着墨静婷手绘的白容画像走上前去,向那位少女开了口。

    “你好!”

    那位少女一怔,发现是在和她说话,匆忙笑着回应了一句:“你好!”

    “你的舞姿实在太美了。”

    “谢谢!”

    “嗯。。。我们是外地来的游客,你看能不能。。。。。。”

    “什么?”那位少女疑惑地问道。

    看着师父嘟嘟囔囔,见到美女语塞模样不禁失笑,拿回他手中的肖像立在少女眼前,“我们想问你,画像上的叫白容,你认识吗?”

    那位少女在见到画像并认出来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更多的是恐惧。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少女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们。。。。。。你们。。。。。。”

    安子羡转而拉回墨静婷,用着温柔的声音道:“你不要害怕,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你有些眼熟,过来询问询问。”

    “询问?眼熟?”那位少女满脸疑惑,“你们是她的朋友?”

    “怎么,你认识她吗?”安子羡问。

    “何止认识,”少女打量了一番师父二人,“你们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安子羡正要解释时,墨静婷抢先道:“这位是我师父,我师父有一个好朋友,他好朋友的女朋友就是这张画像上的人。”

    安子羡愕然,一时语塞。

    “原来是这样的,”少女欣然道,“她是我堂姐,很久没见到她了,她还好吗?”

    安子羡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应对,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白容是谁。

    墨静婷不慌不忙,道:“她很好,只是出了些意外,和师父那位朋友一起失踪了,所以我们才来问问看,不知道你知道些什么?”

    那位少女听到有些黯然,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悦的过往。

    “你怎么了?”墨静婷问道。

    “没什么,就是为堂姐感到难过,她本来就已经很可怜了。”少女放下手中的水杯,“你们在外面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服,等会带你们回家里问问我阿爸,当年的事,他应该清楚不少。”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安子羡追问道。

    “我叫白乔,叫我小乔就好。”

    “安子羡,”安子羡看往墨静婷,‘“叫她小墨吧。”

    少女小步跑向了一位似是领队的人前低估了两句,转而又去了换衣室。。

    安子羡与墨静婷则默默地走到了门外处静静等待着。
………………………………

第49章 院香雨落

    三分钟后,白乔换了一身运动休闲服从换衣室出来并领着师徒两人离去。

    三人离开三月街,在一个十字路口转向北方进入了一条通往乡间的小道。

    西方的云彩渐红,只见白乔于前方突然停步一指,“你们看,前方一百米处的那座红墙就是我的院子。”

    师徒两人立即往她所指方向看去,墨静婷顺便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六点多了。

    院子坐落于古城之外,没有集市的喧闹,景色宜人,安静冶心。

    路道边、香田里的花香也不断的益来,山脚下,云雾间,鸟语鸣,还伴着丝丝清风。

    驻足在院子门外时,白乔敲门无人应声,心知阿爸不在屋里,让师徒两人稍等,绕过院门右方转个弯便不见了。

    。。。。。。

    “天堂也不过如此了吧,这景色实在令人震撼,真是个好地方。”安子羡忍不住惊叹。

    “师父,你的词汇量有些匮乏,”墨静婷打趣道,“这么美丽的风景,经你这么一番惊叹,一下子没了仙境的气质了。”

    “。。。。。。”安子羡看着徒弟精巧的脸蛋,咕哝道,“算了,有感而发,看看就好,美好的背后或许总是令人伤心的。”

    “咦?师父,这个世界总有人过着我们想要的生活,你看着院子的住人不就是嘛,在这个美丽的地方,每天一早醒来,推门看着青山绿水花香,别提有多舒服了。”

    这时,白乔从右方走了回来,手中拿着钥匙。

    白乔笑着向师徒两人表示了歉意,接着便迅速开了门。

    “到大堂屋里坐会儿吧,”白乔指了个房子方向,“我阿爸在田里,很快就回来,我去给你们沏壶茶来。”

    院子结构为三房一照壁,是一处老宅院,四处都透着古韵。主房布局坐西朝东,门窗全部开在东面,厢房与厅房层高均等,充分起到了互为屏障的作用。

    在前往大堂路道的两边,种满了山花。

    。。。。。。。

    墨静婷在堂内坐了几分钟,刚要打量房内时,白乔领着冒着热气的茶壶进来了,身后还有一位大爷,应该是她的阿爸。

    这位大爷衣着朴素不失特色,憨灿的笑容透着古朴,笑起来时连带眼角的纹路也一块笑了。

    白乔向师徒介绍了自己的阿爸,让他们叫白叔就好,接着将墨静婷与师父身前的杯子斟满了茶水。

    “听小乔说,你们两位是问阿容的事?”

    安子羡投往恭敬的目光,“是的白叔,还希望您能将自己知道的事告知我们一二,也期待能都早些找到他们。”

    “可是,我怎么相信你们呢?”白叔带着疑虑的神情坐在了安子羡的一边,“你们来的很突然,时隔太久了。”

    “这么说,您早就知道会有人来?”

    “我不知道,你还没有回我的话呢?我怎么相信你们?”

    安子羡哑然,给墨静婷使了个眼色。

    墨静婷似乎早有准备,拿出了两张照片,一张是师父与李文吉的合影,另一张则是李文吉与白容的合影。这些都是她扈渎的那天晚上准备好的,当时借助了哥哥带来的脑机仪,因此,这几张看起来天衣无缝。

    虽然距脑机仪发布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但依然尚未大量普及,即使便宜,但新鲜事物都会有一个过渡期。

    “白叔,您看看这些就明白了,我们是白容的朋友。”

    安子羡这时非常惊讶,白叔一看便漏出了和蔼的笑容,白乔同样显得很开心。

    “真是个可怜的丫头,”白叔看着照片有些歉意,“你们也不要怪我多疑,毕竟她已经消失了二十多年,今天突然有人老找,不得不让人猜疑啊。”

    “没事白叔,我们能理解。”安子羡正容道。

    白叔已经完全信任了师徒两人,沉思捋一捋思绪后,背靠着椅子长吁了一口气,眼中异常复杂,接着便将白容的身世简要的向墨静婷和安子羡说了说。

    白容的阿爸是白叔的哥哥,他们两兄弟是对双胞胎,所以白乔与白容才会如此相像。

    在白叔所说中,白容十岁那年因为阿爸和阿妈前后相继离世,受不了巨大的打击得了抑郁症。后来大学毕业后,便一直在外游荡,直到最后再也没见回来。

    白容五岁那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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