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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没当上世子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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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来还想着等回府就把这十万两银票还给卫衍,但是现在看来,也没必要还了。

    对,她就是要拿着卫衍的钱,在外面嫖别的男人!

    三个小倌都不过弱冠之龄,宽肩窄腰,脸上都敷着脂粉。不过三个人都犯了难,这么小一个女孩,他们都不知道从哪下手。

    最后还是中间那个风尘味最重的先靠了过去,伸手就要去抱沈鸢,却被沈鸢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别碰我!”

    虽然心中对卫衍很是生气和失望,但是沈鸢也还没堕落到谁都可以碰的地步。

    三个小倌嘴角抽抽,不让碰那还来什么小倌馆?

    “有骰子和酒吗?”沈鸢神情慵懒,又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赢了我这些钱就是你们的,输了就喝一杯酒,脱一件衣服。”

    “姑娘小小年纪,懂得倒是挺多的。”一个小倌捂着唇笑道,对着沈鸢抛了个媚眼,“一会儿输了可别哭。”

    他们生活在风月场所,这些玩乐的技能都是满点,普通人可赢不了他们。

    沈鸢挑眉,左眼轻眨,不客气地道:“那你信不信今晚我能赢到让你自己扒裤子。”

    下巴微扬,桃花眸中满是自信,此刻没了束缚的沈鸢终于露出了她的本性。

    什么娇娇女,她从来都不是,现在的她更像是个爱胡闹的小魔王。

    沈鸢在小倌馆里快活的时候,卫衍还策马在朱雀大街寻着沈鸢的身影。夜幕降临,主街道上的人络绎不绝,却没有一个是她。

    卫衍之前还问了顺喜沈鸢离开的原因,在顺喜说出医馆的时候,卫衍就知道沈鸢肯定已经察觉到他装病的事情了。

    他今日去四皇子府要火云狐便是想准备送给沈鸢的,他都已经下决心等沈鸢回府,就向她低头道歉。

    但是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吗?

    “世子爷,找到了。”

    卫衍扯住缰绳,“在哪里?”

    暗卫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迫于卫衍的压力,道:“在……在烟柳巷。”

    暗卫不敢说,他找到沈鸢的时候,沈鸢的房间里还有三个男人在脱衣服。
………………………………

第75章 我踏马……啊!

    小倌馆里,沈鸢脱了鞋子盘腿坐在软塌上,外裳也脱了丢在一旁,撩着袖子露出半截藕臂,手里的骰子被她摇得刷刷直响,最后倒扣在面前的小矮桌上。

    “猜大还是猜小?”沈鸢桃花眸弯弯,微微上挑的眼角撩人,两颊微红,她已经很久没有玩的这般尽兴了。

    她本性便是如此,她不喜欢纸醉金迷的长安城,不喜欢风起云涌的世家争斗,也不喜欢去追逐高位名利。

    只是她爱卫衍,爱的直白又忠诚,所以甘愿收着自己的本性,强行闯入他的世界。

    沈鸢见三个小倌迟迟不说话的样子,笑着道:“怎么,害怕了?”

    三个小倌也没有想到沈鸢竟然还会赌技,玩了这么久,沈鸢就输了一次,他们又是被灌酒又是脱衣服脱裤子的。

    “大!”三个小倌心下一横,咬牙道。

    沈鸢捂着唇,笑了起来,掀开骰蛊,三个骰子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起,一点!

    沈鸢两眼泛光,笑得开心,豪气地一喊:“脱!”

    突然“嘭”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两扇门板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赤色如火锦袍,头戴嵌白玉红珠金冠,浅色冠带随着长发垂下,腰配血玉麒麟配,脚踩厚底皂靴,容貌俊美至极,一身气质矜贵,常人不能及。

    老鸨苦着脸,拿着帕子捂脸,他怎么都想不到屋子里的这个女孩和秦王世子有关系。

    这下好了,他这家小倌馆怕是今晚就得被秦王世子给砸了。

    屋子里的三个小倌都还维持着脱衣服的动作,衣裳半敞,沈鸢只是脱了外裳,脚上虽然脱了鞋,却也还穿着罗袜。

    但是纵然是这样,却也足够让卫衍眼里掀起滔天的怒意。

    危宿带着一队秦王府的侍卫涌入,卫衍看着沈鸢,声音低沉不容侵犯:“拿下。”

    三个小倌被轻轻松松的制服,双手被扣在后面,挣扎着求饶。

    唯独沈鸢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手托着腮,一手还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笑得一脸无害地道:“他们三人好像没犯什么错吧,世子凭什么抓他们?”

    她还好意思问他凭什么抓这些人?!

    他若是再晚来一会儿,这几个男人是不是就要在沈鸢面前脱得精光了?

    卫衍紧握着拳头,眉眼冷冽,压抑着自己将要喷薄的怒气,对危宿道:“剜目斩手,丢出长安城。”

    卫衍的一句话注定了三人的下场,就算这三个人什么也没做错,但是卫衍想处置他们简直轻而易举。

    三个小倌苦苦哀求,却没有让卫衍生出一丝怜悯。

    “哐啷!”的一声,酒坛砸在卫衍的脚边,酒香四溢,伴随着沈鸢的娇喝:“卫衍!”

    一室寂静,沈鸢站在软塌上,手上还举着一个酒坛子,又往卫衍身上砸,酒水洒了他一身。

    “你敢动他们试试!”

    沈鸢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卫衍,卫衍也不是没脾气,要不是舍不得,他此刻真是想直接掐死沈鸢算了。

    “就相处了几个时辰,就喜欢上他们了?沈鸢,你的爱就这么廉价吗?”那日在灯市上,沈鸢对他说,他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这句话他真的能相信吗?

    卫衍语气里嘲讽和不屑深深刺痛着沈鸢的心,沈鸢又是一个酒坛子砸下去,怒骂道:“卫衍!你混蛋!”

    “明明是你先骗我的!是你骗我的!”

    “看我被你耍的团团转,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我到底算什么!你用来取乐的玩具吗?!”

    危宿和秦王府的那队侍卫不知何时已经退出了房间,就留卫衍一个人站在那里,沈鸢接二连三地把酒坛子往卫衍那里砸,但是没有一个砸到他身上。

    最后酒坛子都砸光了,沈鸢又一把掀了摆在榻上的小矮桌,骰子滚落在地上。

    沈鸢红着眼睛恨恨地看着卫衍,眼中的光芒如指间沙一般流失,让卫衍都来不及握住。

    “是,是我装病骗你!我向你道歉,但是这就是你来外面找男人的理由吗?”卫衍可以容忍沈鸢的一些小性子,但是他忍不了沈鸢和别人的男人共处一室了几个时辰,最后还弄得衣衫不整。

    想到那三个男人可能碰过沈鸢,卫衍就想一刀了结了他们!

    沈鸢一听卫衍又把过错全都推到她身上来,整个人都要炸了,“那我就要受你的气吗?我踏马……啊!”

    沈鸢气昏了头,正想不管不顾地骂过去,结果因为一个激动脚下踩空,身体失去了平衡直直地往下坠。

    地上都是酒坛的碎片,锋利无比,沈鸢这样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沈鸢!”卫衍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哪里还顾着和沈鸢生气,身体更快一步地扑了过去。

    沈鸢紧闭着眼睛,身上没有传来预期的痛,只是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鼻尖充斥着雪松香,混杂着清冽的酒香。

    卫衍垫在沈鸢身下,那些酒坛的碎片都扎入他的后背,但是他却像是没有痛觉一样,惊魂未定地护着沈鸢,“有没有伤到?”

    沈鸢一时间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豆大的眼泪就这样直直地砸下来。

    为什么总是要在她绝望的时候再给她一次希望,憋在心里的那团火根本无处发泄,只能转成无尽的委屈。

    卫衍气笑了,坐起来给沈鸢擦着脸上的眼泪,道:“你哭什么?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刚才你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对我又吼又叫,还砸东西,你倒是先委屈上了。”

    沈鸢一把挥开卫衍的手,穿好自己的鞋子,外裳都没拿就跑了出去,头都不带回的。

    “沈鸢,你给我站住!”卫衍见沈鸢还要跑,连忙起身,但是又扯到背后的伤,眉头狠狠皱了一下。

    外面传来沈鸢的娇喝,似乎是危宿他们想拦着逃跑的沈鸢,“你们敢拦我,我就从二楼跳下去!”

    待卫衍追出来的时候,哪里还看得到沈鸢的影子,危宿和秦王府的一队侍卫各个都垂着个头。

    “世子爷,你受伤了?”危宿最先发现卫衍身上的伤势。

    卫衍撩起自己宽大的衣袖,白皙的胳膊上扎着两片瓷片,血流如注,卫衍面不改色地把瓷片拔下,扔在地上。

    “沈鸢……”低沉的嗓音呢喃出这个名字,凤眸中流露出的占有欲不加掩饰。
………………………………

第76章 这副样子跟沈鸢一模一样

    沈鸢跑出之后,本想着在烟柳巷里就近找个地方先躲着卫衍,结果别说其他小倌馆和青楼了,连赌庄的老板都拦在外面不许她进。

    这其中是谁的手笔可想而知!

    沈鸢回头,便见卫衍身后带着两队的侍卫跟在自己十几尺的地方,不退也不进,就这样跟在她身后。

    烟柳巷两边的行人都看呆了,纷纷给沈鸢让路,一路上被人指指点点的,还有不少人认出了卫衍。

    秦王世子出现在烟柳巷这不是什么好的事情,若是传到云景帝耳中,卫衍肯定又是免不了一顿骂。

    但是卫衍却像是个没事人似的,沈鸢也说不出来自己心里什么感觉,是气愤还是心痛。

    烟柳巷这种风尘之地,根本不是他这种站在云端的人该踏进来的,还要走在这里被人围着议论纷纷。

    他身上还有伤,也不知道去包扎,他到底想跟到什么时候?

    沈鸢转身往烟柳巷外面跑,卫衍那一队人也跟着加快了速度,却始终还是和她保持着十几尺的距离。

    最后沈鸢也没有回秦王府,也没有去忠义侯府,只是找了一家客栈住着。

    沈鸢洗漱之后,撑开窗户往下看,危宿腰间系着一柄巴掌宽的长刀带着秦王府的侍卫在楼下巡逻。

    看到危宿,沈鸢想起那三个无辜的小倌,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沈鸢四处张望,没有找到卫衍的身影,心里划过一抹失落。

    “扣扣扣!”

    房门被敲响,沈鸢问道:“谁?”

    “姑娘,你的晚膳还未用,我给你提上来了。”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沈鸢这才奇怪地把门打开一点。

    果然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妙龄女子,她手里提着食盒,见沈鸢打开了门,便把食盒给了她,也没多说什么便走了。

    沈鸢觉得奇怪,这家客栈服务态度这么好的吗?不吃饭还给送饭上来?

    不过恰好她也有些饿了。

    沈鸢打开食盒,里面竟然都是她喜欢吃的菜,而且闻着香味也熟悉的很。

    沈鸢拿筷子夹了一口常常,果然……

    她如果现在下楼去后面的厨房里,说不定还能抓住几个秦王府的厨子。

    一顿饭沈鸢吃的很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就仿佛她的世界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一样。

    与此同时的秦王府,墨竹苑。

    “嗷~!”

    关在笼子里一天的火云狐还精力旺盛的折腾着,呲着牙在笼子里各种乱撞,负责看着它的顺喜都有点害怕。

    世子爷这是从哪弄来的这么凶的狐狸?

    这是狐狸吗?凶得跟只狼似的!

    顺喜又瞥了一眼火云狐,火云狐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张开嘴咬住铁笼的杆子,利齿撕磨。

    正在包扎伤口的卫衍见着火云狐这般凶猛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今日的沈鸢,不也凶得和一只狼似的吗?

    一旁的轸宿站在卫衍身后,把绷带收尾系结。

    伤口基本都是后背和后肩上,为了方便上药,卫衍的衣服也就只能扯落到腰际。

    卫衍虽然天生神力,不过身上的肌肉并没有特别夸张,反而均匀有致,宽肩窄腰,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

    “世子爷这两天别让伤口沾水,感染了就麻烦了。”轸宿收拾好自己的药香,一本正经地道。

    卫衍不在意地应了一声,把原本扯开的衣服拉了上来,精壮的上身被遮住,让人觉得可惜。

    卫衍的视线落在闹腾的火云狐身上,对顺喜道:“去拿一盘鸡腿进来。”

    顺喜连忙跑去厨房拿了一盘鸡腿交给卫衍,卫衍把盘子放在笼子前,刚才还在闹腾的火云狐立刻安静了下来。

    一双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盘子里的鸡腿,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

    “想吃?”卫衍又把盘子往前挪了一点,火云狐探出前爪,可惜还是够不着。

    饿了一天的火云狐显得有些焦躁,鸡腿就在面前,它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想吃的话就乖一点。”卫衍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笼子。

    原本还老实了一点的火云狐瞬间弹了起来,一口咬住一支鸡腿,然后亮出自己利爪扑向卫衍。

    “世子爷!”

    “世子爷!”

    顺喜和轸宿都还没反应过来,他们还以为这只火云狐已经向卫衍服软了,没想到竟然还想着攻击卫衍!

    卫衍一个侧头,火云狐的利爪从他的脸颊堪堪划过,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火云狐嘴里还咬着一支鸡腿,眼看自己就要落地了,只要落地它就打算直接遛了,突然自己蓬松的尾巴就被人揪住。

    整只狐狸都被卫衍倒着拎了起来,鸡腿掉在地上,火云狐全身炸了毛,在空中扑腾着想要去挠卫衍。

    顺喜年纪小,胆子也小,见火云狐凶猛难驯,便劝道:“世子爷,这火云狐太凶了,不如换点别的养着吧。”

    卫衍不听,抓着火云狐的尾巴把它又丢回笼子里,把剩下的鸡腿也给了它。

    但是火云狐却怎么都不吃了,卫衍凤眸微阖,微扬的唇角带着一丝危险的弧度,“就它吧。”

    火云狐这副样子跟沈鸢一模一样,装乖巧的时候装的很像,野起来的时候也凶得让人不敢靠近。

    卫衍看着火云狐,突然想起沈鸢送给他的那副画,那副画上画着幼时的他,旁边的小狐狸攀着青石的边缘,目光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看。

    菩提树,青石,高墙……

    卫衍眼中划过一抹亮光,是白马寺吗?

    六岁那边,慕容王妃仙逝,牌位被供在白马寺内,他也就在白马寺小住了几天。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在白马寺的记忆也被时间冲刷的七七八八,唯一记得的也就只有那个性格古怪的小女孩了……

    夜幕笼罩,沈鸢身子蜷在床榻的一角,双手紧握着攥在胸前,牙关紧咬,脸上血色褪净。

    如藤蔓般向上生长的暗紫色纹路从衣领下爬出来,一路向上遍布到她的脖颈,再往上到脸颊。

    沈鸢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桃花眸睁大,但是眼前却有些发昏,沈鸢张嘴狠狠地咬在自己的手背上,眼泪都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等到身体能动了,从怀里拿出药瓶,倒出一颗药咽下,身上的纹路终于不再疯涨,痛楚也如潮水般褪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蛊毒终于平静了下来,沈鸢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中捞上来似的,浑身都湿透了。

    沈鸢气息微喘,疲惫的双眼看着手中的瓷瓶……

    师父一共只炼制了五颗药,这已经是第三颗了,她还能撑多久呢?
………………………………

第77章 为姐姐请封

    翌日一早,一件大事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的,这应该算是忠义侯府时隔多年再一次闯入长安城百姓的视野中。

    不过今早在忠义侯府里发生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忠义侯府真是造了什么孽啊,丹阳公主那一鞭子下去,沈家这个子嗣又要没了。”

    “是啊,沈家再怎么说也是满门忠烈,好不容易旁支里盼到一个男儿,现在又要没了。”

    “这丹阳公主也太猖獗了。”

    “也不知道沈家二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保得住,沈老夫人可是把仁济医馆里所有大夫都请过去了。”

    “我表哥在忠义侯府当护卫,听我表哥说,二夫人那身下的血流的吓人,多半是保不住了。”

    ……

    沈鸢坐在一个卖馄饨的摊子里,手里玩着两枚铜钱,耳边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纷纷,眉头紧锁。

    “小姑娘,刚出锅的馄饨,快点趁热吃吧。”铺子的老板娘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馄饨放到沈鸢面前。

    沈鸢这才回神,对着大娘一笑,伸手将两枚铜钱交给老板娘。

    松手的时候,沈鸢看到自己的那两枚铜钱是一正一反,不是什么好兆头。

    看来二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真的保不住了,只是这并不是她的本意。

    虽然那个孩子不是她害死的,但她也算是间接的凶手,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沈鸢咬了一口馄饨,白腾腾地雾气在眼中氤氲,突然她侧头向旁边站得跟个门神似的危宿道:“坐下一起吃吗?”

    “不用。”危宿冷着脸回道。

    沈鸢也没勉强,细嚼慢咽地吃完自己早膳,刚抬头便看到“青儿”快步走来。

    “二小姐!”

    沈鸢愣了一下,歪头道:“柳宿。”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就算柳宿刻意装成青儿温婉的气质,但是沈鸢总有办法认出来。

    果然被沈鸢认出来之后,柳宿瞬间就破功了,大大咧咧地坐到沈鸢旁边,“二小姐怎么每次都认得出我?明明我装的很像青儿了。”

    沈鸢轻笑,“你也说是很像了,还没到一模一样的地步。”

    柳宿和危宿打了声招呼,然后也点了一碗馄饨,毫无形象地吃了起来。

    “说说怎么回事吧。”沈鸢见柳宿吃的差不多了,便问到。

    是她让柳宿放沈芊芊回的忠义侯府,只不过为了把耶律丹阳引过去,看两边鹬蚌相争罢了。

    但是她没有想让二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变成牺牲品……

    柳宿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道:“那个孩子死在丹阳公主手里,二小姐的计划不就能更顺利了吗?”

    “可是我没吩咐过让你这样做。”沈鸢薄怒,一想到自己间接的害死了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沈鸢就觉得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山一般,让她喘不过气。

    柳宿端着碗喝了口汤,道:“二小姐想要夺回忠义侯府就不该给自己留下隐患,那是个男胎,依着沈老夫人偏心的程度,只要这个孩子出事了,忠义侯府的侯位就算不是直接传给二老爷,也是给这个孩子的。”

    沈鸢性子凉薄,再怎么聪慧过人,却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

    而柳宿不一样,她从小跟着卫衍,在死亡的边缘打滚,早就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

    只要能达到主子吩咐的命令,她根本不在乎会付出什么代价。

    沈鸢垂在双侧的手握紧,柳宿说的是事实,她要把属于姐姐的东西拿回来,就不该有恻隐之心。

    沈鸢低垂着眼睫,掩去眼底流露的怜悯……

    七年前,沈幕失踪,沈家嫡系一脉再无男儿,沈老夫人便让人将自己的二儿子接回来。

    比起沈鸢他们的父亲,沈二老爷只能说资质平平,还好赌,曾在外城欠下天价赌债,当沈老夫人找到他的时候,他倾家荡产,差点带着妻儿饿死在街边。

    二房住进忠义侯府之后,沈老夫人有意培养沈二老爷,让他将来继承侯位,但是努力了七年,沈二老爷却也只能当个九品芝麻官。

    反倒是沈虞一介女子得了秦王的青睐,成为秦王手下得力的副将。

    二房忌惮沈虞,无数次暗害她,沈虞在忠义侯府孤立无援,又不舍伤害亲人,几次徘徊在鬼门关前。

    沈鸢虽然不在长安,但是对沈虞的情况一清二楚。直到三年前,沈虞终于得了云景帝特许,跟随秦王殿下离开长安,戍守边境。

    二房的人霸占了她和姐姐的家,占着属于他们父母的钱财权利,还千方百计想要除去她们姐妹……

    沈鸢不会忘记这些年在她知道沈虞被二房欺压时,却不能回长安的无力,那时候就觉得自己像一个废人。

    她跟着师父在外游历七年,即使不能习武,却也学了一身本事,只是无处施展。

    虽然沈虞不喜欢她插手忠义侯府的事情,但是沈鸢可没有那么听话,早在沈老夫人那一巴掌打下来的时候,沈鸢便明白,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若是二房继承了侯位,她和沈虞就会被扫地出门,他们父母和兄长用命换来的所有就要落到别人手里。

    沈鸢再次抬眸时,眼中闪烁着决绝锐利的光,如出鞘宝剑。

    柳宿能明显感觉到沈鸢周身的气势变了,拂去表面遮掩的幕布,如一颗尘封许久的明珠熠熠生辉。

    “我要进宫一趟,处理一点家务事,你们两个回秦王府吧。”沈鸢起身,对柳宿和危宿道。

    柳宿和危宿对视一眼,道:“世子命令,让我们保护小姐安全,没有世子的命令,我们不能回去。”

    过了一晚上,沈鸢的思绪也冷静了下来,心里对卫衍大概是失望多过愤怒吧。

    尤其是昨天卫衍在讽刺她的爱那么廉价的时候,沈鸢第一次感觉到心死是什么感觉,就好像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一半。

    “二小姐要一个人进宫吗?不告诉世子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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