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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书香-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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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理却慌张地将盒子盖起来,敷衍道:“就是小玩意,不是膏药。”
初雪道:“若不是正经东西,不许藏着,被你哥哥知道,又该挨骂了,你这一天天的。”
平理笑着:“嫂嫂,您忙您的去。”
初雪正经说道:“你打算在倚春轩待多久,不回西苑了,就这么和三叔僵持着?不是嫂嫂不想照顾你,你自己说,这样像话吗?”
平理垂下脑袋:“我是做错了,可他也不能往死里打我,我、我都这么大了……”
初雪问:“平理,你对嫂嫂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平理依然坚持:“就是我干的,和他们不相干,您别问了。”
只见三夫人从外头进来,刚好听见这话,气哼哼地说:“我养个儿子,专给别人擦屁股?”
平理嚷嚷:“他们跟我出生入死,可是把您从囚车里救下来的,您不能翻脸不认人。”
三夫人怒道:“我又没说不感激他们,难道因为感激,就纵容你们干坏事。”
平理一着急,就不会争辩,急得直跺脚:“到底要我怎么样,算了,你找我爹来,打死我算了。”
说着话,他手一松,盒子落在地上,滚落出一枚象棋。
三夫人没在意这点玩意儿,吆喝丫鬟们来收拾东西,要把平理带回去,说是不能再给平珞和初雪添麻烦。
平理只顾着捡起象棋和盒子,也不再争辩,由着母亲折腾,不久后,就被三夫人领走了。
是日夜里,一家人当着老太太的面,父子俩和解,扶意和祝镕回来晚没赶上,只遇见大哥哥和嫂嫂最后带着孩子从内院出来。
初雪对扶意说:“明儿一早到倚春轩来用早饭。”
扶意见嫂嫂眼含深意,像是有什么要和自己商量,便是应下了。
平珞则问弟弟:“那个考生的事,还会继续牵连亲家老爷吗?”
祝镕应道:“不相干了,至于他自己,您知道,今日朝会上尚无定论。”
平珞说:“皇上既然能公开讨论,他罪不至死,但藐视科考,也够喝一壶的了。”
说着便对扶意道:“还请伯父少与这种人往来,他下一回又对朝廷不满,再口出狂言,伯父再被牵连不成?”
扶意欠身道:“大哥哥的话,我会转达,让您担心了。”
待哥哥嫂嫂走远后,祝镕便解释:“大哥向来谨慎,他并无意冒犯父亲,你别放在心上。”
扶意嗔道:“倒是你过分小心了,大哥哥若不在乎我爹,何苦管这闲事。反正我爹也是怕了这个人,就算我爹自己无所谓,总不能坑了学生。”
祝镕道:“实则今日朝堂上,我揣摩着皇上的意思,最后恐怕不仅不怪施展,还会重用他,他算是遇上明君了。”
扶意笑道:“听你的口气,像是不服气?”
祝镕说:“不是不服,是怕将来有人学他投机取巧,把口无遮拦当仗义执言,带坏了学风。”
扶意撑着腰肢,直觉得浑身酸痛,打了个哈欠说:“这是抱着赴死的决心,才有的胆魄,寻常人可不能够。”
“哪里酸痛,我给你揉揉。”祝镕道,“你做什么了,这么累。”
扶意吃力地说:“还不是我娘,非要亲自下厨,我给打下手,在家里养尊处优惯了,已经吃不起这些苦了。”
祝镕揽过她的腰肢:“去趴下,我替你揉揉。”
扶意见他眼神暧昧,自己亦是明眸含笑,轻轻推开他:“谁要你来。”
却是此刻,香橼急急忙忙跑进来说:“小姐、小姐……”但猛地见到姑爷,又不敢出声了。
“说吧,没事。”扶意正经起来,“怎么了?”
“就是翠珠……她拿着钱袋出去了。”香橼着急地说,“小姐,要不要跟上她?”
祝镕问:“什么事?”
扶意道:“翠珠这些日子总大晚上出去见什么人,香橼说还和金钱扯上关系,她担心翠珠。”
祝镕略想一想,说:“还是要管一管,扯上钱总没好事,闹出大事,算我们的还是大嫂嫂的。”
扶意忙点头:“我也这么想。”便是吩咐香橼,“争鸣呢,找他来。”
香橼转身就去找人,可转了半天回来,说:“争鸣不在。”
扶意和祝镕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地说:“这么巧?”
祝镕吩咐香橼:“先别管他们了,打水伺候夫人洗漱。”
扶意则笑道:“那就交给你了。”
香橼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这两人心里就猜了七八分,这日夜里,争鸣悄悄回到他的住处,点燃蜡烛,猛地见公子坐在桌边,吓得他腿一软,跪了下去。
“我是鬼,吓成这样?”祝镕冷声道,“干什么去了。”
“小、小的……”争鸣结巴着,“公子,这么晚了,您怎么跑小的屋里来,这里又脏又乱的。”
祝镕冷着脸:“少废话,我是有多闲来和听你瞎掰扯,少夫人还等我回话呢,赶紧说,你做什么去了?”
“公子,我、我……”
“和翠珠相会去了?”
争鸣吓得张大了嘴巴,愣了半晌:“您,您怎么知道的?”
祝镕眼中有了笑意:“老实说,是不是喜欢上翠珠了?”
争鸣的身子软下来,唯有老老实实地交代:“是,公子,小的看上了翠珠。”
………………………………
第506章 姑娘也是磊落坦荡
发现争鸣和翠珠同时不见了,祝镕和扶意就猜到他们两个之间有事,争鸣的人品祝镕信得过,再怎么也不至于骗翠珠的钱。
只是姑娘家攒些银子不容易,他们才不得不过问,以免将来在家仆中惹出其他麻烦。
“公、公子……我们没干不正经的事,真的,我发誓。”争鸣指天道,“我不敢对不您。”
祝镕说:“别欺负了人家姑娘就好,对不对得起我有什么要紧,起来说话。”
争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偷偷看一眼公子,问道:“您不怪我?”
祝镕说:“少夫人的意思,若真有这件事,两厢情愿的话,就替你们做主。还有一件事,你拿人翠珠的钱做什么,出去放贷?”
争鸣慌道:“哪儿敢呀,被您知道了,腿都要打断了。”
祝镕白他一眼:“赶紧说,不看看什么时辰了。”
争鸣不敢再隐瞒,把他和翠珠之间的事都说了,祝镕回到卧房后,再原样转述给扶意听。
原来争鸣怕他爹娘不答应他娶翠珠,想攒银子在外面置一处小宅,为将来做打算。翠珠知道了,便也拿出体己的银子,或正经攒在钱庄里,或另作他用,只管叫争鸣去打点。
扶意笑道:“都这样了,必定是两情相悦,可姑娘脸皮薄,我不好去问,等她自己来说罢。”
祝镕道:“总算好事一桩,争鸣从小跟着我,他的事我自然要帮着张罗。”
扶意嗔道:“说得好听,还不是落在我头上,你哪来的精力张罗?”
夫妻俩原是并肩躺着,祝镕伸手将扶意搂在怀里,亲了两口说:“成全了争鸣,你要我怎么报答都成。”
扶意在他怀里蹭了蹭,却是问:“可是,争鸣为什么怕他爹娘不答应,他们另给相看其他姑娘了?”
祝镕反而愣了愣,说:“你忘了,翠珠成过亲,还怀过孩子。”
扶意轻叹:“也不是忘了,是我没把这当一回事。”
祝镕道:“我明白你,但这世道可容不下翠珠,难得争鸣那小子,竟不在乎这些事。”
扶意说道:“他有没有说,几时喜欢上翠珠的?”
祝镕道:“没问,他们两厢情愿就好。”
他伸手扯过被子为扶意盖上,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问道:“怎么了?”
扶意满眼柔情:“镕哥哥,你真好。”
祝镕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只要你好,我怎么都好。”
扶意愣了愣,娇然笑道:“哪儿跟哪儿呀……”
如此一夜相安,隔天清早,扶意送走了祝镕后,如约往倚春轩来用早膳。
原以为韵之也会来,大嫂嫂说派人去请过,韵之还没起。
“她这几日都起得晚。”扶意说,“别是哪儿不舒服,该请个郎中看看。”
初雪眼眉弯弯地笑着:“问过了,绯彤说她最近夜里睡不着,总要到后半宿才合眼,早晨哪儿起得来,她不来也好,我们刚好说说话。”
扶意立刻心领意会,这不是,闵延仕不在家,长夜漫漫的,难为了小娘子。
“找你来,有要紧事说。”初雪屏退了婢女,只单独和扶意在一起,笑道,“你还记得太尉府给平理送的东西吗,昨天又送了一回。平理偷偷摸摸的,可这回我瞧见了,好好的盒子里,别的什么也没装,就一枚象棋棋子。”
“棋子?”扶意好奇,“秦公子给的暗号?”
初雪笑道:“小孩子家家的,出去玩儿还要什么暗号,我估摸着,不是秦家小子给的东西。”
扶意立刻明白过来,与初雪目光交汇,妯娌二人心里想的事,这就对上了。
扶意笑问:“嫂嫂怎么想。”
初雪说:“自然是好事,可这事儿又不好办,你知道,大伯父那会子和秦太尉翻了脸,哪怕如今换做平理,人家也不能再答应。”
扶意道:“之前听三婶婶的口气,也是不太中意,说姑娘太刚烈之类的话,当别人家的事来念叨。”
初雪点头:“所以我才和你商量,万一之后有什么事,咱们能有个准备。”
扶意说:“这家里有嫂嫂在,心里可真踏实。”
初雪嗔道:“别哄我,咱们正经商量呢。”
扶意问:“您和大哥哥说了吗?”
初学摇头:“你哥哥的性子,藏不住这些事,见了平理一定会问,别吓着弟弟才好。”
那之后,扶意说了些曾在西苑见过的光景,还有平理向她讨要认字启蒙的书,原以为只是平理殷勤些,没想到姑娘家,竟会有所反馈。
“这东西,都是大大方方送来的。”扶意说,“若真是影儿妹妹的东西,姑娘也是磊落坦荡。”
“正是这个道理。”初雪道,“因此我就怕,这么无所顾忌,到头来人家姑娘其实什么也没想,我们平理空欢喜一场。”
扶意想了想,便说:“那我们就静静地看着,成了便成,不成咱们也不能强凑,之后若是两家长辈都不答应,嫂嫂和我再从中斡旋,好为平理周全。”
要说,大嫂嫂昨晚邀请自己来用早膳,扶意就知道是有事情商量,原以为是家族里又有了什么麻烦,没想到,竟然是件好事。
昨晚有争鸣和翠珠,今早又见平理和秦影或有些什么,扶意想起来心里就高兴,脸上不自觉地带着笑容。
等妯娌二人用过早饭,韵之才姗姗来迟,还一脸睡眼惺忪,慵懒地抱怨:“几时放榜呀,怎么没个盼头。扶意,伯父怎么样了,你那些师哥们呢?”
扶意说:“都没事,多谢你记挂。”
韵之打了个呵欠:“你今天还去客栈吗,我陪你。”
扶意摇头:“今天不去,晚些要进宫,预备之后的游园诗会。”
韵之意兴阑珊:“我不喜欢和那些姑娘打交道,你和大姐姐说,游园诗会我就不去了。”
扶意自然不会勉强,之后帮着大嫂嫂处理了几件家务事,再回来,见韵之还在用早膳,心不在焉吃得很是磨蹭。
扶意说:“都凉了,要不换热的来。”
韵之放下勺子,长长一叹:“我太闷了,成天不知道做些什么好。”
扶意知道,这是韵之近来最烦恼的事,并非千金小姐矫情做作,韵之正是有所追求,不愿安于现状,可她的人生又太过安逸顺遂,才更迷茫了。
“对了,那个施展怎么样了?”韵之问道,“放了吗?”
“还没消息,只要别牵扯我们家就好。”扶意说,“我爹可被他害惨了,一世清明,竟然坐了大牢。”
韵之也不喜欢:“幸好那年他没来科考,不然把延仕也害了。”
大嫂嫂笑话韵之如今满心只有她那弟弟,韵之不以为然,反问大嫂嫂难道不是满心只有哥哥。
扶意带着妯娌姑嫂间的玩笑话进宫,涵之听了,提起那个施展,说道:“皇上像是很中意他,慢慢磨练后,将来会委以重任。”
扶意说:“能于国有功,自然是好的,只是性情太尖锐,若无法与同僚好生相处,被人使绊子暗中陷害,难道还要皇上为他周全不成。”
涵之说道:“那就是他的命了。”
一语罢,便是满腹恶心,捂着嘴要呕吐,宫女们捧了痰盂手巾前来伺候,扶意在一旁也插不上手,只见长姐脸色苍白,十分的辛苦,叫人心疼。
好一阵折腾后,涵之靠在美人榻上,缓过劲来,睁眼对扶意笑道:“吓着你了。”
扶意坐下说:“我那会儿也这样,娘娘,您熬过去就好了。”
可涵之眼角含泪,带着几分哽咽道:“六年前我若也是如此,母妃和奶奶就不会不知道我有身孕,等我自己发现,等我娘发现,已经晚了。”
扶意垂下眼帘,如今大姐姐的悲伤,她已经有了切身体会,更何况六年前,那时候姐姐腹中的孩子,是她唯一的希望。
涵之说:“更不争气的是,我这几日难受得厉害,就很想我娘,很可笑吧,我明明恨之入骨。”
扶意问道:“不如,接大夫人进宫看看您。”
涵之摇头:“犯不着,见了不过是徒增烦恼,只当留个念想。”
扶意稍稍犹豫后,又道:“父亲身体不大好,和镕哥哥还有郎中商量下来,已经请示了祖母,打算将父亲送去京郊庄园疗养,特来向您禀告一声。”
涵之眸光深深地看了眼扶意,扶意从容不迫地承接了,最后得来皇后的首肯:“送去吧,好好照顾他。”
扶意欠身:“我一定派人细心照顾。”
涵之道:“我害喜太严重,就快瞒不住了,也罢,总归是喜事。”
扶意则说:“算着日子,您和二嫂嫂是不是前后差不了几天。”
………………………………
第507章 求娶长公主
涵之算了算日子:“柔音该比我早半个月,家里倒也不必手忙脚乱,顾着她又顾着我。”
扶意说:“奶奶说,您分娩那日,要进宫来陪伴。”
涵之道:“宫里没有妃嫔,待我分娩,六宫之事便无人主持。届时尧年若在京城,让她进宫主持内宫事务,你要协助她。”
扶意应下,提起了尧年,少不得要去长公主殿里坐坐。
涵之吩咐:“她吵着要离宫呢,皇上和我都不允许,出去了便管不住,她的伤不彻底养好不成。”
扶意道:“是,我会劝说长公主。”
涵之笑道:“都是那慕开疆,成日往宫里送东西,勾着她的心呢。”
当着大姐姐的面,扶意没说什么,但心里为开疆高兴,他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心里有主意着呢,不然当初也不会监视着人,把人监视到心里去。
之后跟随宫女来到尧年殿中,只见硕大的沙盘摆在殿中央,显得站在一旁的尧年十分瘦小,长公主正心无旁骛地研究排兵布阵,手里的兵旗迟迟没插下。
扶意在边上等了片刻,尧年终于想到什么,将兵旗插在沙盘中,再要取一面旗帜时,才发现扶意在这里。
“怎么回事,来了也不吱声。”尧年嗔道,“逗我玩儿呢?”
扶意说:“不敢打扰,我也顺便学学门道。”
尧年拍拍手,掸去身上的沙土,带着扶意往偏殿走,笑道:“这你可学不会,你还是踏实做文章,多教几个学生。”
扶意正经向长公主行礼,遭来尧年的嫌弃,可该有的礼数她不愿疏忽,之后才落座,问候尧年:“身体可大安了?”
尧年道:“胸骨还隐隐作痛,我也不瞒着,但没什么大事,你别担心。”
扶意好奇地问:“沙盘是开疆为您准备的?”
尧年口是心非地不屑:“他哪有资格送这么大的物件进来,不过也算是吧,他如今不是在兵部行走,他弄来这个给皇兄,皇兄见我嫌日子烦闷,就转手送来给我。”
扶意说:“他实在有心了。”
“若是有心……”尧年端着茶碗,神情稍显低落,无奈地一笑,“真有心,就不会到现在还拖着,估摸着,他连他爹娘,都还没说呢吧。”
扶意将这话想了又想,一下明白过来:“您是说,要开疆向皇上求亲?”
尧年忙道:“你别告诉他,千万别。”
扶意不解:“可是……”
尧年正色道:“他若尚公主,往后慕府成了皇亲国戚,就会有诸多限制,他不是一向以家族为先,我自然要尊重他。”
扶意帮着解释:“我想并不只是为先,而是与您并重,您相信我。”
尧年说:“我没那么不讲理,是尊重他,也不轻贱我自己。”
扶意原是答应大姐姐,要帮着劝说,不让长公主尽早离宫,但这会儿她改主意了。
开疆没错,尧年也没错,错在两人隔着高墙,心意无法传达,话也不能好好说上半句,不是长公主矫情,更不是开疆无能,这相爱的人,就该在一起才行。
扶意便道:“春闱一过,端阳就近了,天热搬家怪烦躁的,眼下最是宜人的季节。不如,您早早搬去长公主,往后事事不必被宫女嬷嬷们管束,多自在。”
尧年叹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别为我们操心了,我自己心里都明白。”
正说这话,涵元殿的大宫女前来,替皇后向扶意传话,说是前朝传来的消息,施展被释放。
扶意问道:“可有其他罪名和惩罚?”
大宫女应道:“判了扰乱科场,说是革去一切功名,永不得再参加科考。”
尧年问道:“就是那个,闹得你爹进大牢的人?我听说他骂我父王和皇兄来着,这种人,就该杀了才是。”
扶意说:“公主息怒,施展本意并非辱骂当今,只是痛惜过去的五年,大齐停滞不前乃至倒退,比起雍罗和其他大国,我们至少损失了二十年。”
尧年不服气:“那也不是我爹和我哥的错,一个书呆子,也想指点天下?”
扶意说:“方才还听皇后娘娘说,皇上有重用之心,没想到一转身,竟是革去所有功名,且不得再参加科考,这没有功名,将来如何当官,如何报效朝廷。”
尧年愤愤然:“天下俊才何其多,非他不可?”
扶意苦笑:“可有这样胆魄的,就难找了。”
尧年看不上施展的人品,扶意也不敢再提起,之后说了些近日京城里发生的事,姐妹俩说说笑笑,倒也打发不少时辰。
扶意见日头不早,便要告辞,才刚起身行礼,先头来传话的大宫女又来了。
尧年笑道:“皇嫂怕我累着,要催扶意走吗?”
大宫女脸色为难,说道:“请长公主到大殿去,皇后娘娘已经过去了。”
尧年不以为然:“什么事?”
大宫女说:“雍罗国派来使臣,求娶长公主,欲与大齐联姻。”
尧年本是背对着她,要往内殿去换衣裳,骤然停下脚步,蹙眉转身:“你说什么,娶谁?”
大宫女应道:“那,那雍罗国的皇后去年过世后,中宫一直空悬,这一次来求娶您,就是要娶您为皇后……”
尧年大怒:“他们那个皇帝,都四十好几了吧,他的皇子公主比我大的也有,他疯了吗?”
“长公主息怒,别牵扯了伤口。”扶意劝说着,搀扶尧年进门,其他宫女找来宫袍,扶意亲自为尧年换上,之后陪着一起往大殿来。
“我等着您。”扶意欠身送尧年进门,说道,“您别急,有话好好说。”
尧年深知兄长不会答应这门和亲,但赞西边境一事,雍罗虽恶,之后的赔偿也算爽快,大齐要求的银两,一分不少迅速就送来了。
他们态度在先,如今好意来求亲,大齐若断然拒绝,也将是两国交恶的开端。
望着长公主远去的背影,扶意转身四下看了眼,要找个相熟的人,好传话给丈夫。
然而工部火器制造处里,祝镕带着开疆参观炮火制造的进展,因是朝廷机密,不等他们出门,外面的人都进不来。
俩人在里头呆了一下午,再出门时,外头里关于雍罗国求娶长公主的事,已经传得满城皆知。
开疆站在工部院门外,呆滞了片刻,祝镕则去找人核实真伪,得知连扶意都给他传过话,便知这件事是真的。
“你打算怎么办?”祝镕走到面前,“和你爹你娘说过吗?”
开疆猛地回过神:“我现在就回去,求我爹进宫求亲。”
祝镕拉着他说:“伯父若不答应呢?”
开疆一时也没有主意:“先求了再说,他不答应,我再想法子。”
祝镕道:“我进宫见皇后,你先去求你爹,好好说话,你一急就不会说话。”
可是开疆连话都没听完,已经转身跑了。
待祝镕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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