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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书香-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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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韵之说:“我能证明,是她自己找大姐姐主动请缨,这事儿不赖皇上和皇后。”

    “可是。”慧之弱声道,“可是哥哥他……”

    韵之好奇地问:“平理吗?平理怎么了?”

    闵延仕已然猜出几分,拉过韵之道:“听妹妹慢慢说?”

    韵之还没明白,问丈夫:“怎么了,你知道吗?”

    老太太说道:“平理相中了秦家小孙女,前几日还跑去表白呢,被秦太尉抓了,你三婶婶和扶意去把人带回来的。”

    韵之一脸惊讶:“真的?平理?祝平理?”

    祝镕正色道:“你这会儿玩笑也罢,平理回来后,不要当面嘲笑她,玩笑话也不要说,将心比心,倘若闵延仕被迫娶他国公主,你乐意吗?”

    韵之哦了一声:“知道……我有分寸。”

    闵延仕替妻子打圆场:“像我和韵之一样,虽是从小认识的,反而彼此都不了解对方,总在视线之外。就突然有那么一天,回过神来,发现最好的人就在身边,平理看待秦家姑娘,兴许也是如此。”

    祝镕干咳了几声,眼看着妹妹的脸颊越来越红,他也忍不住笑了。

    可闵延仕不慌不忙地说:“秦家姑娘之前的事,我也听说了,平理和她屡屡发生冲突,这一来二往的,自然也就有了感情。”

    开疆看着小两口直摇头:“我原先觉得祝镕和扶意腻歪,延仕,我是真小看了你。”

    老太太嗔道:“好了,先心疼心疼你们的小妹妹,慧儿正替她哥哥着急呢。”

    慧之便说:“虽然那天哥哥发脾气,嚷嚷这事儿算完了,可走之前还再三拜托爹爹,一定把人留下,不能让秦姐姐去和亲的,这下可怎么办?”

    祝镕道:“我也答应了他,会尽可能劝皇后娘娘另选她人,但也只是尽可能,毕竟牵涉两国联姻的大事,岂是我们能左右的?”

    韵之问:“三叔呢?”

    慧之应道:“今晚有应酬,还没到家呢,娘到现在还没察觉哥哥的心思,这事儿与她自然不相干了。”

    韵之说:“还好还好,我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此刻,但见李嫂嫂带着周妈妈进门来,韵之不必问就知道,是母亲想见她,于是不等周妈妈开口,就对祖母说:“奶奶,这事儿我们也帮不上忙,我和延仕先去给母亲请安,一会儿再过来。”

    老太太颔首:“去吧,你爹这几日好些了,不知能不能认得出你来。”

    他们夫妻退下,祝镕对妹妹说:“慧儿,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都要顺从我们的心意,有时候不得不听天命,这件事,眼下谁也帮不了忙。”

    慧之自然懂事,说道:“三哥哥,到时候,您要好好安慰我哥,我知道他口是心非,他还惦记着秦姐姐呢。”

    那之后,祝镕送开疆出门,原是说了几句朝廷的事,但走到半截,开疆突然说:“要不,我们使些非常手段?”

    祝镕问:“你想做什么?”

    开疆轻声道:“比如,把人藏起来?”

    祝镕严肃地说:“不成,这是公然和皇上皇后对抗,哪怕我是亲弟弟,你是长公主未来的驸马又如何。不是我不在乎自家弟弟的感情,这事说到头,是秦府自己的家事。”

    开疆笑道:“你可别当着我面说一套,别后又另做一套,别当我不知道,你会不在乎平理的心情?”

    祝镕冷声道:“当今皇后是我的亲姐姐,不能为了个人的儿女私情害了她,平理也有份。”

    开疆撇了撇嘴:“行,回头要我帮忙的话,就说一声。”

    待他离去,祝镕只身去园子里练功,满头大汗地回来,遇上争鸣从府外归来,向他禀告:“公子,都安排好了,明儿就能动身。”

    祝镕心里一紧,举目看向兴华堂,握紧了手中的剑:“明日一早,送大老爷出城。”

    待他沐浴安寝,夜色已深,公爵府各处的灯火陆续熄灭,这一边,秦太尉府上,也进入了静谧的长夜。

    闺阁里,秦影坐在床头,细细地为自己涂抹去除疤痕的膏药,忽然听见房门开了,以为是来查看烛火的小丫鬟,她随口说:“我这就睡了。”

    可是走近的身影,高高大大是个男人,她紧张捂着衣襟,待看清了,更是一惊:“哥?”

    秦昊显然比妹妹更紧张,声音都打颤:“影儿,对不住。”

    “哥……”只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秦影的脖子上猛的一下剧痛,之后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

第535章 孙女失踪了

    就在祝镕送父亲去城郊庄园,而扶意和平理动身回京城的这一日,太尉府里乱成一团,清早起来,家仆们发现小姐不见了。

    秦太尉闻讯赶来孙女的闺阁,不见孩子踪影,除了床上被褥动过,屋子里没有任何打斗挣扎的痕迹,看起来和上一回离家出走很像。

    但这次不同的是,门外值夜的丫鬟被打晕了,醒来时后颈上一片淤青,秦太尉认定,这绝不是孙女能办到的事,孩子必定是被人掳走,又或是与人合谋逃离家中。

    他先将家人排摸一遍,想着会不会是反对影儿和亲的,把孩子藏了起来,但家中老少从昨晚到今晨,全都好好在家中,无可怀疑之人。

    秦太尉又命人把自家宅子,上下里外搜了一遍,想着孙女莫不是躲在或被藏在什么角落,可忙到错过了早朝的时辰,直到正午,也没查出个踪影来。

    对于朝廷,只能告假突然得病,却因此惊动了皇帝,特派太医来问候。

    应付了宫里来的人,秦太尉便急着告诫家人和仆役,千万不可将小姐失踪的消息传出去,眼看着就要代替长公主和亲,丢了人,他们的罪过就大了。

    这一边,祝承乾是被一碗茶迷晕了送来城郊,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庄园,惊愕之余,心中不免还有一丝侥幸,这里地界大,可不是谁都能看管得住他了。

    但就在这念头浮起的一瞬,儿子出现在了他面前。

    祝镕无情地对父亲说:“请您在此处安养,短时间内,您的行为受约束,不得与外界有任何联络,自然之后若有变数,如何安排尚不可知。”

    祝承乾气得脸色铁青,扬手一巴掌扇在儿子的脸上:“当初我就该把你掐死在襁褓里,你害死了你娘,如今更是大逆不道,这样对待你的亲生父亲。孽障,我纵然有万般不是,我对你,可有半分不足,我就差把我的命给了你。”

    祝镕活动了一下半边脸颊,淡漠地说:“但愿父亲,能一直如此刻般中气十足,愿您保重身体。”

    “孽畜!”祝承乾威胁道,“你信不信,我死在你面前?”

    祝镕不为所动,依然冷静地说:“爹,这不是你的性情,不必威胁我,不论如何,我不会让你拿全家人的性命做赌注,去走不归路。”

    “那一日,言扶意来封兴华堂,是你授意?”祝承乾问,“还是那毒妇的主意,我就知道,不该让你娶那个女人。”

    祝镕淡淡看了眼父亲,什么话也没说,转身便离开了。

    “儿子你回来,儿子,孽障……”背后传来父亲的叫嚣,但是被家丁阻拦。

    祝镕回眸看了眼,吩咐下人道:“不必限制大老爷的行动,只要不离开庄园,不与外界书信联络即可。你们要尽心看护,出了事,所有人都有性命之危,届时我亦如是,自然也保不住你们了。”

    众人纷纷领命,恭送三公子离去,祝镕头也不回地出了庄园,才翻身上马,就见争鸣策马而来。

    他送来平理的飞鸽传书,得知他们已经上路返京,又听争鸣说:“小的离家时,太尉府来人,神神秘秘的,不知出了什么事。”

    便是此刻,秘密来到公爵府的秦太尉,正一脸凝重地坐在老太太院中的厅堂里,下人一拨一拨来禀告,他们配合秦府的家丁把宅院都搜过了,并不见秦家小姐的踪影。

    老太太冷声道:“老哥哥,您还有什么话说?这面子,我是给足了您。”

    秦太尉起身来,向老太太作揖道:“还请弟妹,多担待……我实在是……”

    老太太说:“那日平理闯入贵府,只是贪玩,又误闯了姑娘的闺阁,回来已经被我们狠狠责罚。怕他再在京城闯祸,皇后派他去探望太后,他如今不在京城,又怎么再闯入贵府?至于我们家其他孩子,就更不相干了,您怎么就认定,是我们家的干?”

    秦太尉疲倦地坐下,满眼愧疚,无奈地叹道:“我这是病急乱投医,想着这孩子在公爵府养病数日,你当她亲孙女般看待,她眼下无路可走,就……”

    老太太道:“是为了和亲一事,我怎么听说,是影儿自己求来的?难道,背后还是您逼迫于她?”

    秦太尉连连摆手:“苍天可鉴,我虽有此心,但难舍骨肉,迟迟未下决心,又如何逼迫她,是这孩子,知道家中如今艰难,才想要、想要……”

    老太太说:“既然如此,老哥哥就该回绝皇上。”

    秦太尉苦恼道:“说来容易,可新君即位不久,就要他朝令夕改,更是对待两国联姻的大事,这如何使得?弟妹,你是不知道,如今我的难处。”
………………………………

第536章 二哥哥,我就是累了

    祝镕回到家中,秦太尉已然离开,老太太方才极力证明自家孩子和秦影的失踪没关系,但此刻不得不问孙儿一句:“当真与你们不相干吗?昨晚你和开疆商量时,我就觉得你们不会袖手旁观。”

    祝镕正经道:“忙着送我爹去庄园,哪有心思管秦家的事,昨晚开疆倒是有心,还被我制止了。奶奶,我一会儿问问他去,他可别多管闲事才好,毕竟是代替长公主和亲,他这个未来的准驸马搀和进去,实在不适合。”

    老太太仔细端详孙儿的神情,虽没有十分把握,但也看得出来孙子没撒谎,便是道:“我心里倒是想,找不到也有找不到的好。拖到最后,能把姑娘留下,平理那儿不至于太难过,不论他们成不成,他心里不会落下一辈子的惦记和愧疚。”

    祝镕道:“我也这么想,不过事情总要弄清楚,至少我们家要撇清关系。”

    老太太说:“你看着办吧,就怕你打听清楚了,反而卷进去,不如不知道的好。那孩子总不能叫土匪掳走了,叫我看,莫不是自己躲起来,就是被相熟的人带走,等和亲的事情一过去,自然就回来了。”

    祝镕应道:“终究是别家的事,您别费心,孙儿会有分寸。方才收到平理的飞鸽传书,他们已经动身回京,还提了两句,说大夫人转危为安。”

    老太太叹道:“阿弥陀佛,婆媳一场,我终究盼她好些。镕儿,你爹怎么样,对你大发雷霆了吧,没吃了你?”

    祝镕也不避讳:“挨了一耳刮子,也罢,我对不起他,但我没法子。奶奶,我不能让他拖着全家往死路上走,这事儿我都听扶意的,她对我爹也好,对太后和前太子他们都没感情,她比我果断决绝,才能免除后患。”

    老太太宽慰孙儿:“你们有主意就好,奶奶只想留他一条命,别的我就不管了。”

    祝镕行礼告退,走之前再次劝祖母不要担心秦影,但离了家,却直奔兵部而来。

    兵部衙门外,开疆被召唤出门,恼道:“你就不能进门来见我,我正忙着呢。”

    祝镕谨慎地说:“从前在先帝眼里,你我不过是乳臭未干的小子,有些事不循规蹈矩,在他看来和胡闹没什么差别,向来不做计较。可如今你我皆已算得是独当一面,各部之间,还是要有所避忌,不然都乱了规矩。”

    “假正经,赶紧说,什么事。”开疆不耐烦,“我爹催我呢,今天的事儿做不完,我又要挨骂,老爷子最近快逼死我了。”

    祝镕便问:“这么说来,你忙得四脚朝天,是没空去管秦府的事了?”

    开疆不明白:“什么意思?”

    祝镕说:“秦影不见了。”

    开疆一怔,想了想:“怎么,你以为是我干的?我看起来有那么好心吗?”

    “别贫嘴。”祝镕嗔道,“真不是你,和我们没关系?”

    “别是你吧?”开疆笑道,“你多疼平理,当我不知道?”

    祝镕说:“我疼他,拿全族的性命安危来换?行了,既然不是你,那就好办了。”

    开疆又不明白了:“你有话就直说。”

    祝镕道:“替我查一查,会是谁干的。”

    开疆问:“查出来又怎么样,不就是不想她去和亲的吗?我觉得这是好事儿,咱们别瞎搀和,回头适得其反帮了倒忙,还惹一身骚。”

    祝镕说道:“我是觉着这件事,另有蹊跷,我得弄明白才好。”

    开疆直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最晚明天早上给你消息。”

    祝镕拍拍兄弟的肩膀:“待你和长公主大婚时,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扶意答应。”

    开疆嫌弃地推开他:“最后那句收回去,出息!”

    离开兵部,祝镕便又往皇城北门来,等到相熟的内侍后,将平理飞鸽传书提到的事,传达给了皇后。

    中宫书房里,涵之正在翻阅扶意编写的诗集,难为她在那么紧迫的时间里,收集整理好了两次游园会上各府女眷吟诵的诗词。

    此时,掌事宫女来传话,轻声道:“娘娘,府里三公子传话,夫人转危为安了。”

    涵之点了点头,自然她今天一早,也已经得到了消息。

    掌事宫女见皇后不在意,便要退下,却又被涵之叫住,问道:“就这句话?”

    “是,娘娘有什么吩咐吗?”

    “他没说,秦家女儿不见了的事?”

    掌事宫女摇头:“传话的人没提起,要不奴婢在去细问?”

    涵之说:“罢了,他或许还不知道,但这不应该,秦太尉都上门了,没道理他不知道。”

    掌事宫女问:“娘娘的意思是?”

    涵之笑道:“那小子和我耍心眼呢,随他吧,我另有一件事吩咐你,派人去打听我家五弟的功课,但别惊动了学堂。”

    掌事宫女领命:“奴婢明白了。”

    是日傍晚,夕阳西下,平瑞回到家中,刚好赶上平珒从学堂归来。

    见弟弟佝偻着背脊往府里走,平瑞赶上来,往弟弟背上拍了一巴掌:“小小年纪,学得老态龙钟。”

    平珒一惊,眉头几乎拧在一起,

    但见是二哥,恭恭敬敬地行礼:“二哥哥,今日回来得可早。”

    平瑞笑道:“惦记你二嫂嫂,难得空闲,就早些回来了。看,把背脊挺起来,个子高了不少,你虽不如哥哥们强壮,也不要弄得自己弱不禁风,小孩子精神些。”

    “是,二哥哥,我就是累了。”平珒说,“我歇会儿就好。”

    平瑞摸了摸弟弟的额头,说:“瞧着气色是不好,早些回去歇着,如今柳姨娘照顾着你,你别太拼命用功伤了身体,反成了姨娘的不是。”

    平珒一一应下,和二哥走了半道上分开,他长长舒了口气,不自觉地又佝偻起背脊,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他和姐姐还有母亲住的小院。

    柳姨娘早已在门前等候,见了儿子十分欢喜,迎上来问:“珒儿,你饿不饿?”

    平珒摇头:“娘,我累极了,先睡一觉,不必等我,若是半夜醒了,随便吃两口就好。”

    柳姨娘忙道:“不着急,昨晚你又熬半宿,先去补个觉。”

    只见映之从房里出来,见弟弟耷拉着脑袋,步履沉重地往他的房里去,走到母亲身边问:“平珒又不吃饭?”

    柳姨娘说:“倒也不怕他饿着,小厮们每日接他,都带着点心呢,他熬夜背书,自然是累着了。”

    映之没说什么,只道:“我去给奶奶请安。”

    柳姨娘笑道:“去吧,替我向老太太问安。”

    然而映之离了小院,并没有往内院去找祖母,而是在园子里晃悠着,直到下人来传话,说三公子回来了,她才匆匆往清秋阁来。

    祝镕老远就见三妹妹的身影,还见她耸肩叹了口气,便加快了脚步赶来。

    “怎么不进去等?”祝镕心疼地说,“这时节正招小虫子,站在花下,被咬了怎么好?”

    映之却说:“嫂嫂不在家,您也不在,下人们难得偷闲,我跑去坐着,她们又要站规矩,该招人嫌了。”

    祝镕嗔道:“她们怎么会烦你,下回可不许有这样的顾忌,我们家的姑娘,不要活得提心吊胆的谨慎,如今大夫人也去了,难道你们反而不自在?”

    映之正经说:“哥哥哪里懂家务事,和下人们的相处,那可是大学问。”

    祝镕笑:“是是,你们都是懂大学问的,你这口气也学得越来越像你三嫂嫂。”

    “哥……”映之露出为难的神情,“我不是来找您说闲话的,有要紧的事,平珒他最近不太好,我娘总是小心翼翼,什么都顺着他,不敢多问半句。”

    祝镕带着妹妹进门,免去了丫鬟上茶,问道:“怎么回事?”

    映之细细数来,前后快有十来天的光景,平珒每日熬夜温书背书,早晨却又起不来,总是一家人手忙脚乱地把他送去学堂。

    傍晚回家后,又累得不吃饭只想睡,睡到半夜起来再熬夜温书,如此恶性循环,眼瞧着好容易养起来的身体,又变得面黄肌瘦。

    映之说:“累一些倒也罢了,我总觉着他有心事,可但凡醒着,不是写字就是背书,都不和人说话,我娘不敢打扰他,也不让我去问。三哥哥,您那么忙,我本不该来打扰您,但我们好歹是一个爹的兄弟姐妹,我总不见得,去叨扰大哥哥和二哥哥……”

    祝镕嗔道:“哥哥不管你们,哪个管,怪我最近太忙,忽略了平珒。”

    映之说:“您也别那么直地去问他,会吓着他的。”

    祝镕颔首:“哥哥有分寸。”


………………………………

第537章 太尉府的危机

    有哥哥这句话,映之便安心了,祝镕派人送妹妹回园子里,正要找争鸣派他去学堂打听弟弟的功课,却见他带着开疆来了。

    开疆站在边上听完祝镕的吩咐,待争鸣离去后,问道:“怎么,有人欺负平珒。”

    祝镕眉头一紧:“我还没想到这上头,只当是功课太难,他跟不上。”

    开疆说:“平珒跟着言夫子学了那么久,去纪州前在学堂功课就好,怎么会跟不上?这些个世家子弟,心眼多着呢,你别忘了,如今你爹不再是祝公爷,而他还是姨娘养的。我们过去在学堂里,这样的事儿也不少,不过是你我霸道,没人敢欺负。”

    祝镕沉声道:“多谢提醒,我会留心。”

    开疆便说:“你要我打听的事,有结果了,你猜猜,谁干的?”

    祝镕问:“秦家的人?”

    开疆笑道:“秦昊,平理的好兄弟,你说这事儿,平理有没有份?”

    祝镕说:“他不在京城,不和他相干。”

    开疆说:“我只查到,昨夜秦昊曾坐马车出现在城东,暂时还没查到他把人藏在哪里,但我想,他们几个兄弟一定有个什么据点,平理一旦回来,必定知道人在何处。”

    祝镕颔首:“大姐姐为何非要平理送扶意去见大夫人,我也算明白了。”

    开疆反而不明白了:“什么意思?”

    祝镕道:“应该是故意让平理避嫌,这件事,她还有她的目的。你也不必再查了,到此为止,别惹人怀疑。”

    开疆嘀咕:“神神叨叨的,行,和亲的事我是该避嫌,但平珒的事儿,若有麻烦,别跟我客气,我倒要看看,谁敢欺负平珒。”

    祝镕笑道:“还有件事,你得帮忙,明日往城里散播消息,说秦影抗旨逃婚。”

    开疆不明白了:“何必呢,会害了姑娘的名声。”

    祝镕道:“不至于,你等着看。”

    如此,隔天一清早,不能再装病的秦太尉,正换朝服准备上朝,下人急急忙忙跑来告诉他,从府外传来的消息,说他们家的小姐为了抗婚不和亲,连夜离家出走了。

    秦太尉气得拍桌子,怒斥:“谁传出去的,抓出来乱棍打死。”

    然而传言不仅没被遏制,更是演变出祝镕和开疆都无法控制的说法传遍京城,连秦家小姐与人私通这样不堪入耳的话都有了。

    可秦太尉上朝议政,皇帝只字不提,反是同僚们好奇怀疑的目光,让他很不耐烦。

    散朝后,几位关系亲密的至交前来询问,秦太尉没好气地敷衍了事,而后遇见祝镕兄弟几个,便恼怒地质问:“可是贵府里传出去的闲话?”

    平珞从容应对:“太尉大人,这是折辱皇后娘娘体面的事,传出去,对皇后娘娘和鄙府有什么好处?当务之急,找回影儿妹妹,堵住悠悠之口,才是上上策。”

    秦太尉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这事出了,不仅太尉府难堪,皇后更难堪,祝家的人没必要这么做。

    但看着老太尉拂袖而去,平珞却喊住了弟弟:“镕儿,你干的?”

    祝镕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平珞瞪了弟弟一眼:“开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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