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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书香-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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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镕松了口气:“替我向三叔和婶婶请安,我明日再去见他们,还有平理,叫他别生气,我一定还他个公道。”

    扶意唤来香橼和翠珠:“好生送姑娘回西苑,仔细路上别绊着。”

    夫妻俩目送慧之离开,祝镕听见扶意的叹息,他心疼极了,揽过妻子:“我一定查清真相。”

    扶意倒是镇定:“要说我最近得罪人的话,就是永清大长公主。”

    祝镕不明白:“你和她有什么交往,如何得罪她?”


………………………………

第543章 幕后之人的目的

    扶意说:“三公子莫不是气糊涂了,反问我为何得罪她?”

    祝镕一怔,忙将此事在心中略略过一遍,才醒过味来:“可不是吗,你怎么会得罪她,她也犯不着和你过不去,怕是要冲着皇后娘娘,甚至是皇上。”

    扶意说:“这次的事是谁干的还不好说,可也不难查,对方显然不怎么聪明,不会编瞎话,又或是真当我和平理有什么,才照实往外传。可这照实说,不就是暴露了行迹,我们只要顺藤摸瓜地查,一定能查到是谁。”

    看着扶意气势汹汹地往房里走,祝镕能感受到,她是真生气了,哪怕扶意不在乎所谓的“名声”,可谁又愿意成为别人嘴里的笑话,走到哪儿都被指指点点。

    “扶意……”祝镕跟进卧房,反手关上门,一把将妻子拥入怀里。

    扶意满身的冲动和浮躁,被稍稍遏制,缓缓转过身,把脸埋在了丈夫的胸前:“镕哥哥,对不起……”

    “傻话。”祝镕道,“这件事,怎么也怪不到你和平理头上,待我将幕后之人揪出来,一定给你个交代。”

    扶意心累得很:“我不会被名声所困,却会连累其他人,妹妹们将来谈婚论嫁,我会被拿来说事,若有幸能开办女学,我做了先生,学生们也会遭人诟病。就为了这么几句话,耽误多少人,人言可畏四个字,远比我想象的可怕。”

    祝镕道:“那些说三道四看笑话的,很快就会被其他事其他人所吸引,只要你我在这条路上坚持下去,早晚甩开那些人。”

    扶意抬起头:“我知道,可我不甘心,原来事情到了自己头上,咽不下这口气。”

    祝镕说:“我们管不住天下人心,但能杀鸡儆猴,能震慑那些人,这件事绝不能就此算了,不然再有下一次,还真当公爵府好欺负。”

    扶意眼中蒸腾起斗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要说祝镕总有法子哄得扶意高兴,可西苑这一边,三老爷和三夫人,竟不知如何才能让儿子冷静下来。

    平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这么生气,瞧着那杀天灭地的气势,连三夫人背过儿子,都忍不住问丈夫:“这傻小子不会真对扶意有什么吧,要说扶意刚来那会儿,若不是她出身太平凡,我的确是很中意的,他们年纪也一样大。”

    祝承哲瞪着妻子:“再胡说,我可要生气了,自己养的儿子,还不了解他?”

    到如今,全家人都察觉到的,平理对秦影的情愫,只有三夫人这儿依旧少根弦。

    她总觉得太尉府的事和自家没什么关系,加之不喜欢秦影那姑娘的性情,压根儿就没把人家考虑在选择儿媳妇的范围里。

    可祝承哲答应了儿子,绝不轻易告诉他母亲,此刻也只能叹口气:“别多嘴,怕好心办了坏事,你只要看住儿子,剩下的事,交给平珞和镕儿他们去处置。”

    三夫人嘀咕道:“我还想,过了今年先帝的丧期,最迟明年夏天前,一定把儿子的婚事办了,这下可好,事情一天不查清楚,谁家愿意把姑娘嫁给我们?连带着慧儿,将来都要被人挑三拣四,不是我说,涵之那孩子怎么想的,叫小叔子护送小嫂子,上赶着让人说闲话。”

    祝承哲嗔道:“行了,怎么连皇后娘娘都挤兑起来,不许再提这件事。”

    三夫人怨怼道:“说到这份上,我又不甘心了,你说既然上面几个都不乐意继承爵位,怎么就轮不到平理呢。”

    祝承乾叹气,好声哄道:“你是恼火了,又把旧账翻出来,你心里早就不这么想,当我不明白吗?行了,儿子够烦的,你别火上浇油,平理和扶意没什么事,可他从心里尊敬嫂子,你若挤兑扶意的不是,又或是涵之的不是,仔细儿子和你翻脸。”

    “他敢,反了他……”三夫人急得不行,冲丈夫发脾气,“好好的,我还以为能过上太平日子,这一天天的,怎么就没个盼头。”
………………………………

第544章 佛前秘语

    祝承哲深知妻子本性不坏,偶尔几句抱怨不能当真,便是耐着性子哄劝她,孩子们的事暂且不论,先把妻子稳住了,至少能不给他们添麻烦。

    自然这件事,早已在京城传开,这个时辰,皇帝还忙着朝务在大殿未归,尧年来见皇后,提起来便是恼火。

    她本要为扶意出头,但涵之劝她说:“顺其自然吧,这京城里被念叨这种事的人家还少吗,难道那些府里也喊打喊杀?”

    尧年不屑:“他们是真有其事,心虚才不敢闹,公爵府向来清明端正,岂能遭受这样的耻辱,皇嫂,不如让他们自己想法子,您别拦着。”

    涵之笑道:“听这口气,我倒是成了外人,好,听你的。”

    尧年问:“当时您安排平理去护送扶意,就该想到会有人说闲话吧?为何不避嫌,非要平理去送呢。”

    涵之坦率地说:“一则,我要把他支开,让他暂时离开京城,否则他会闯祸。再则……”

    尧年望着嫂嫂的双眼,仿佛看见了满满的算计在其中,她不禁小声问:“嫂嫂,难道您是故意的。”

    涵之没有承认,但也不否认,只是笑道:“放心,这么点儿小事,公爵府能摆平。”

    尧年不愿与嫂嫂之间有芥蒂,追问:“您图什么呢?”

    涵之说:“与其说我图什么,你该问散播谣言,企图败坏公爵府名声,最终好冲着我来的这些人,他们做过些什么。”

    尧年在宫里养伤那么久,懒得管任何事,除去扶意韵之几人,几乎不见外人,虽身处皇权利益的中心,却过得如世外桃源般悠哉悠哉,冷不丁把人心算计摆在眼前,她自然是懵了。

    涵之道:“有我那弟弟在,没人能欺负了扶意,事情总要一桩一桩来。”

    尧年愿意信任嫂嫂,便不再纠结,之后说起代嫁和亲,说起南平侯府,又说到自己要随慕尚书和开疆一同去边境。

    涵之便嘱咐:“你皇兄既然以你的伤病为由拒绝和亲,你一年半载的都要养在宫里才行,去赞西边境只能微服前往,不能表露身份。我们不阻拦你,可你要保护好自己,别暴露行踪。”

    尧年松了口气:“这不难,我就怕您和皇兄不让我去了,在宫里关一年半载,我能老十岁。”

    涵之满眼宠爱地看着小姑:“年儿,从今往后,我和你皇兄再不得自由,可你是自由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尧年反而心疼嫂嫂:“这不是才开始吗,待皇权稳固,皇兄他绝不会把您困在这皇宫里。”

    只听皇帝的声音传来:“什么事,你又替朕做主了?”

    尧年起身,向哥哥行礼,替涵之抱不平:“您也忒忙了,总把皇嫂一个人丢在这里,也不怕她闷坏了,怀着身子的人,心思细腻着呢。”

    项圻嗔道:“你逍遥自在,就以为全天下人都逍遥自在,你嫂嫂忙的时候,连朕也挨不上见她。你的伤都好了,这么晚了不歇着,赶紧回去,还想不想去边境?”

    “是是是……”尧年不敢顶嘴,冲哥哥做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了。

    项圻说:“这丫头,还真不能留在京城,你看她言行举止,哪里像公主。”

    涵之拉着丈夫坐下:“这不是在哥哥面前,端着做什么呢。”

    项圻便不再念叨妹妹,关心地问:“白天见过扶意了,母亲如今怎么样?”

    涵之却道:“远的先不说,眼门前的麻烦,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那一晚,帝后商议至深夜,而隔天一清早,涵之便早早起身,来太皇太妃宫外,目送她出宫礼佛。

    若是平日里,涵之也不必如此上心,对待太皇太妃只要尽到心意即可,但今日老人家是去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祈福祝祷,身为皇后,少不得露面。

    永清大长公主进宫来接母亲同往,见了涵之,虽尽到了君臣之别,可还是端着姑母长辈的架子,言辞神态并不把皇后放在眼里。

    涵之大度从容,不做计较,送走了太皇太妃后,便回中宫休息,比起所谓的祈福祝祷,她自身保重才是最关键。

    掌事宫女提醒道:“娘娘,要不要派人盯着?”

    涵之摇头:“这么急就盯着,她们会生疑,如今网已经撒出去,引更多的鱼入网再收不迟。”

    这一边,祝家兄弟上朝途中,遇到禁军戒严,才知是太皇太妃和永清大长公主往护国寺烧香礼佛。

    他们让在道路一侧,待队伍远行,平瑞道:“老太妃最近事情颇多,连永安公主的册封都要过问,从前她可不这样。听说宫里的事,也开始过问插手,这是要和我们皇后娘娘分庭抗礼不成?”

    平珞冷声道:“不要在大街上议论这些事。”

    祝镕则道:“太妃年事已高,十天里总有七天缠绵病榻,终日汤药不断,她哪里来的精神折腾这些事?”

    兄弟三人互看一眼,便是心照不宣。

    正要上路,听得远方马蹄急促,便见他们家的小野马,扬鞭狂奔而来。

    那通体雪白的神驹,驮着他飞驰而过,不知是故意视而不见,还是马蹄太急,平理没能看清路边的人,他就一阵风似的从哥哥们面前刮过去。

    为公子们牵着马的家中下人,俱是一脸呆滞,回过神后纷纷禀告:“是四哥儿……”

    平珞叹了一声:“这小子。”

    平瑞笑道:“我们家平理啊,几时能长大。”

    这一边,平理策马奔至太尉府,大清早地敲正门,要找秦昊说话。

    秦昊穿着家里的衣裳,嘴里的早膳还没咽下,见了人,平理就没好气地说:“你还有心思吃呢,赶紧跟我去查,脏水都泼到我头上来了,我一定要揪出那个混蛋,把他眼珠子挖出来,把他的嘴撕烂。”

    见秦昊没反应过来,平理夺下他手中的碗筷,拍在桌上:“还吃,跟我走啊。”

    太尉府下人们赶来,说自家公子还在禁足,不能外出,平理瞪着他:“你去不去?”

    秦昊喝退了家仆,说道:“总得让我换件衣服,你先吃两口东西,没用早膳呢吧,这么早,你找谁去?”

    “气死我了!”一夜过去,平理身上的火反而越烧越旺,抓了几颗汤包在口中大嚼,嚷嚷着,“你说是谁干的,图什么呢,我嫂子那么清白的人。”

    不久后,哥儿俩就“堂堂正正”地出门去,下人赶来向秦太尉禀告,秦太尉正穿戴朝服,好不耐烦地说:“让他去吧,如今我们欠着公爵府人情,不好再翻脸。”

    此刻,太皇太妃一行到了护国寺,主持方丈亲迎,而后太妃母女拈香叩拜、诵经礼佛,在他们离开之前,再无人可入寺。

    观音殿中,永清大长公主独自坐在蒲团上,望着观音像前青烟袅袅,不多时,殿门开了,有人从外面进来,旋即殿门又合上。

    观音像后,施展从沉睡中醒来,他昨夜在此抄经,不知不觉睡着,此刻醒来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闻见檀香清幽,恍然察觉身在观音殿中,正要起身,听得佛龛前有人说话。

    一个女人道:“一时半刻要反,没那么容易,想要动手刺杀,更难如登天。眼下先制造些流言蜚语,毁她名声,祝家那位言氏,出入宫闱最殷勤,从她下手再合适不过。而后便是等待,过几个月皇后肚子里的月份大了,就能有法子,轻而易举地让她一尸两命。”

    另一个说话的,是男人的声音:“皇姐,莫怪我多疑,您为何要帮我,我的生母只是个低微的才人。”

    那女人说:“我咽不下这口气,几个纪州乡下人,爬到我们头上耀武扬威。母妃她年事已高,乐观些还能拖个三年五载,

    但凡有个闪失,随时便要西去。她这一走,我可就没好日子过了,可我是堂堂正正的公主,我的母妃对项圻的父亲有养育之恩,他们忘恩负义,我可不能坐以待毙。”

    施展一动不动,将之后的话,一字不差地记下了。

    佛龛前的人没有察觉他的存在,不久便先后离去,再后来,寺庙里热闹了,太皇太妃一行已经离开。

    他从后门离去,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回到禅房后,细思量方才那些话,哪怕一切都与他不相干,也有两个字触动他的心弦:言氏。

    那言氏,必定就是博闻书院言夫子的女儿,言扶意。


………………………………

第545章 手足情深

    佛门清净之地,若要避世,不难,要融于世,更不难。

    菩萨座前,每日听无数祝祷与忏悔,家国天下、柴米油盐,无所不知。

    施展稍作打听,便得知,京中已有传言,道是公爵府三少夫人言氏与小叔私通,那之后,他便再无法静下心来抄经。

    且说这一整天,平理带着几个兄弟,满京城地追查那失踪家仆的下落,却是无功而返,又因无故缺席而被学堂告状到各自家里,顺带坑了兄弟。

    一回家,平理就被倚春轩的下人找去。

    大哥正和几个门客在书房商议什么,他在膳厅站着,初雪让他坐下,平理也不敢,罚站似的杵在那儿,惹来怀枫和嫣然一左一右陪着五叔罚站。

    “你们两个小东西,不许捣蛋。”初雪哭笑不得,命奶娘来把孩子带走。

    遇上平珞办完了事过来用饭,顺手抱起小闺女,领着儿子坐下,问道:“今天乖不乖,练的字都写完了吗?”

    怀枫兴冲冲地跑去拿来他的习字,得到了父亲的夸奖,小家伙便不忘替五叔求情,平珞没应儿子,反而对弟弟说:“连他们都知道,你成日里闯祸挨罚,你就不觉得羞愧?”

    平理低着头,嘴里嘀咕着:“敢情说的不是我和大嫂嫂……”

    平珞没听清,蹙眉问:“嘀嘀咕咕说什么?”

    “爹爹不生气。”小嫣然的奶声奶气,听得人心软,“五叔叔知道错了。”

    平珞叹气,松了口:“坐下吃饭。”

    平理如遇大赦,跑来抱过小侄子小侄女,亲了又亲:“这家里,只有你们和五叔最亲。”

    初雪笑道:“别逗他们了,奶娘,把孩子们领走。”

    两个娃娃知道大人要商量事儿,乖巧地跟着乳母离去,平理倒是饿坏了,孩子们一走,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

    平珞什么都没说,自顾自和初雪用饭,反是平理突然回过神,小心翼翼放下碗筷,咽下口中的食物,说道:“哥……我错了。”

    初雪温柔地说:“吃饭呢,不说事儿,在外头一天饿坏了吧。”

    平珞道:“想着你回西苑,少不得被三婶婶念叨,不过是叫你来,清净地吃顿饭。”

    平理怔然:“就、就吃顿饭?”

    平珞说:“其实你也知道自己,成日里闯祸,心虚吧,可几时能长大呢?今早我和你二哥三哥上朝的路上,看着你策马一阵风似的过去,得亏清早街上无人,这要是平日你撞了谁,那是要出人命的。”

    平理连声道:“就是早上没人,我才敢纵马,平日里真不敢,哥,真的,我绝不伤人的。”

    “好了,说好不训弟弟,让他安心吃顿饭。”初雪嗔怪丈夫,又夹了肉丸子给平理,“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安生吃顿饭,别想那么多。”

    平理却不敢拿筷子:“我怎么,那么慌呢……哥,你不会是让我吃饱了,再罚我?”

    平珞说:“你是大人了,罚你做什么,这件事你受委屈了。”

    哥哥越是如此和颜悦色,平理越心虚,再后来二哥和三哥都到了,他们一进门,平理就不自觉地站了起来,被平瑞搭着肩膀坐下说:“吃饭,你站着做什么?”

    平理问:“二嫂和三嫂呢?”

    平瑞应道:“你二嫂睡着了,没惊动她。”

    众人看向祝镕,他便道:“皇后娘娘要将游园会的诗词刊印成册,扶意在做最后校正,就不过来吃饭了。”

    平理忍不住说:“三嫂嫂是不想见我吧?”

    祝镕瞥他一眼,不屑地说:“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平理想要反驳,又无话可说,便道:“那混蛋像是从人间消失,我把他家里人全问遍,还有最近去过的地方都查了一遍,没有任何线索。”

    平瑞道:“指不定,已经死了。”

    平理紧张地问:“死了?”

    平珞颔首:“很有可能,如此死无对证,线索断了,就查不到幕后推手。”

    祝镕冷声道:“昨日和扶意分析,还觉着对方不够聪明,把线索送上门来让我们去查,果然是我们轻敌。人家未必是送线索,而是故意要我们家中不宁,家仆一旦不值得信任,往后这日子就难过了。”

    初雪道:“今日三婶婶来见我,要求家中清理门户,我想着此事不妥,没有答应。”

    平珞应道:“的确不妥,不过几句风言风语,我们不听就是,可若因此闹得家宅不宁,才叫歹人得逞,就算要清理门户,也不能大张旗鼓弄得人心惶惶。”

    祝镕放下筷子,说道:“大哥,还有一条线索。”

    此刻,扶意正在清秋阁校正诗集,香橼来催晚饭,可是小姐毫无胃口。

    香橼跪坐在桌对面,探头看小姐的脸,扶意被逗乐了:“做什么呢?”

    “怕您偷偷掉眼泪。”

    “傻话,我哭什么,有什么值得哭。”

    “那为何不去倚春轩用晚饭,不想见家人吗?”

    扶意指了指面前的诗集:“皇后娘娘明日就要的,我已经耽误了。”

    香橼说:“小姐,说实话,那事儿您在意吗?”

    扶意放下笔,正色道:“当然在意,我凭什么要遭人诟病,可若因为这些事,耽误了其他正经事,才不值当。”

    香橼想了想,轻声道:“不过呢……奴婢也想劝您,四公子大大咧咧,往后还是要避嫌的好,年轻叔嫂在一起言行亲昵,人家不说闲话才怪。”

    扶意郑重地说:“我有分寸,将来新娘进门,必须避嫌,我自己无所谓的事,不能强求别人也无所谓。”

    香橼松了口气,笑道:“我还以为小姐又要和我掰扯道理,说什么您不在乎。”

    扶意道:“我为何要强行修改旁人的底线,人家不愿意做的事,不愿意包容的事,我没资格强求,这一点,我心里明白着呢。”

    香橼连连点头,就知道自家小姐稳得住,她又问:“这事儿还有解决的法子吗,难道任凭他们传到腻了为止?”

    扶意愤然:“我一定要把人揪出来,不然有一就有二,下回指不定就谣传我和大哥了,没完没了的。”

    不久后,扶意校正完最后一首词,韵之就嚷嚷着闯进来,说兄弟姐妹都在大哥那儿,独独缺扶意一人,硬是拽她过去。

    “这么晚了,你怎么跑来了?”扶意嗔道,“别拽我,我自己走。”

    韵之看着扶意换衣裳,叉腰说道:“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延仕怕我气坏了,就带我来了。”

    扶意笑道:“怎么,原来姑爷不答应,你还不敢回娘家了?”

    韵之不屑地说:“你少来,我是怕自己跑来吵得你们头疼,反而坏了事,我是担心你们。”

    姑嫂二人结伴往倚春轩来,睡醒一觉的二嫂柔音也在,妹妹们更是闻讯带着平珒赶来。

    兄弟姐妹齐聚,之后击鼓传花,说笑话猜谜语,平理讲了些他在各处的见闻,和国子监里的奇闻异事,一家子人热热闹闹,玩到半夜才散。

    但扶意一回清秋阁,就直奔书房,方才在倚春轩想到一处要紧的地方,非得要再看两眼,改上几笔。

    祝镕找来,倚在门边说:“就不能歇一歇?”

    扶意却抬起灿烂的笑容:“今天高兴,哪里就累了。”

    祝镕来桌前坐下,细细端详妻子:“真没事吗?”

    扶意奇道:“我有什么事,有的人,最好自求多福,我可不是好惹的,管她是什么大长公主小长公主的。”

    祝镕笑:“大长公主是姑母辈的意思,不是大小。”

    扶意当然知道,她迅速对诗词集做了最后的修改,便拉着祝镕往卧房去,身上从倚春轩带回来的欢喜还没散,得意洋洋地说:“韵之猜不出那个谜面,今晚要睡不着了吧。”

    祝镕说:“有闵延仕在,你就这么自负,比我们都强。”

    扶意反问:“那你呢,猜出来了吗?”

    祝镕干咳一声:“是,你了不起。”

    扶意满眼笑意,心里更是踏实:“镕哥哥,咱们家可真好。”


………………………………

第546章 天大的人情

    祝镕也没想到,大哥会把家人聚集起来,什么事也不商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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