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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世子妃,娘子请回府-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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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里都是自己人,韩玉凤只叫陈嬷嬷把边上伺候的侍女们通通屏退下去,便把医药箱放到一旁的桌上,替慕容羽宽衣包扎
慕容羽把厚重的外袍脱下,将里衣的袖子卷起,正好露到伤口之上。
韩玉凤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养尊处优了这么长时间,就连慕容麟都不知道她有什么特别喜欢或者擅长的事,却不想她在包扎伤口这一事上,竟莫名的熟练。
看着韩玉凤行云流水的动作,慕容麟和慕容胤皆是一惊一愣。
韩玉凤手上拿着一把小巧的剪刀,沿着手臂边缘,将那些包扎着的粗布细细剪开,有一手轻轻撕着布条,一手拿着棉球不断的涂抹。
由于血液渗透了不少,那些伤口也在自行愈合,有一些黏在布条上的部分,只叫人看着韩玉凤的动作都能切身体会到相应的疼痛。
但韩玉凤之前那般的心疼,此时也没有打算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把她另一只手上用竹夹子夹着的棉花团在那上面轻轻地涂抹几下,便顺利地把布条取了下来。
看慕容羽波澜不惊的表情,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叫慕容麟不由得怀疑起那棉签上面是否也是什么王府特制的伤药,可以缓解痛感。
不过就凭容羽那般厉害的毅力,也不排除是他为了自己的男子气概而强行忍着。
韩玉凤刚把这些碍事的布条取下,脑袋后面也因为十分紧张而冒出了细密的虚汗,只是有着头发的遮挡,并无一人发觉。
慕容羽一边撑着自己的臂膀让韩玉凤给自己治伤,一边把之前在路上和慕容麟言明的事情再说一遍。
“对了,在路上本王遇到了一个女子,是她搭救的本王,也是他替本王重新包扎了伤口,若不然本王只怕会流血过多,命丧界山。”
“本王得知她现在是孤身一人,居无定所,便想着将她领回王府,待日后再重新安排,不知你可有异议。”
慕容羽说着,着意抬眼看了韩玉凤一下,只等着她的回答。慕容麟听得满心紧张,就怕韩玉凤会沉不住气,当场发作起来。
“那不知这位姑娘姓甚名谁,现在何处啊?”韩玉凤手上的动作只顿了一下,便低下了头,叫慕容麟站在后面也看不清她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而韩玉凤停顿了一下,把手中沾了血迹的布条扔到桌上的托盘里,随口问了一句,慕容羽像时没注意到她的神情有什么不对,只转过头往外喊了一声。
“五笔,把月华姑娘带进来吧。”
众人顺着她看的方向往门口望去,只见五笔依旧是一副冷傲孤高的板着脸在前面带路,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看着十分清纯,且年轻漂亮的姑娘。
五笔把人带到便走开了,阮月华站在前厅里,面对着这么多人的打量,整个人稍微显得有些局促,她揪着自己两边的衣摆,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向韩玉凤行了一个大礼。
“小女子阮月华,原是烟梧城界山人氏,在此见过厉王王妃,祝厉王王妃福寿安康,永嗣绵长。”
………………………………
第二百七十二章:已然相对
由于并没有受到专门的规矩训导,阮月华的行礼姿势并不是十分标准。但凭着她清亮的嗓音,以及那般诚挚的面容,叫人很难从这些角度做些什么评论。
话是好话,阮月华整个人看起来也十分乖巧,但她行礼的时候众人便纷纷撤回了打量她的眼神,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存在。
就连带她回来的慕容羽也没有多给一个眼神,似乎他与她并没有多大关系,倒是慕容胤脸上露出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
这个阮月华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他一时半刻未曾想起。慕容胤一派玩味地看了慕容羽几眼,悄悄的低下头去,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邪笑。
“听着倒是个敞亮孩子,王爷打算将她如何安置?”韩玉凤十分直白地说明自己并不怎么流心阮月华的样子,叫阮月华脸上不由得升起了一丝难为情。
“是打算叫他在后院打杂,还是留在身边当个侍女?”
她手上拿了另外一根棉花团,小心地在慕容羽的伤口上点着。又像是蓄意报复一般,手上没留轻重,只是在外人眼中看不大出来,但从慕容羽紧皱的眉头中便可瞧的出,韩玉凤此时心情并不是很好。
“关于家宅内惟的事情,本王向来都是交由你打理的。不过月华姑娘说起来也算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切不可怠慢了,你只要随给给她寻个厢房或者院子出来即可,待日后再做他算。”
慕容羽死死的拧着眉毛,愣是没有发出一丝叫疼的声响。而慕容麟看着他被洗的逐渐发白的伤口,心中都不由得替他感到一丝疼痛。
不过一个平民百姓而已,给予暂时的住处已经算是莫大的恩遇,还想给她另分一个院子出来,那不是王爷真的心中另有想法?
想到此处,韩玉凤心中更是觉的愤愤不平,将擦药的棉花团往旁边一丢,便取了干净的纱布过来,连给慕容羽片刻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知道了,我那悬铃院的后面还有几处厢房空着,给阮姑娘居住正好。若是阮姑娘有什么日常需要的,我也好时时照看。”
韩玉凤手下未曾留情,慕容羽也像和她杠上了一样,咬紧了牙关不发一词,只淡淡的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现在外面世道不大,太平等到这几日的事情过去了之后,你也可轻松一下,现在月华姑娘的起居便交由你打理了。”
“不知月华姑娘觉得如何?”慕容羽和韩玉凤两个人自己商定了过后,连慕容麟和慕容胤的意见都未曾询问,便直接找上阮月华。
想她阮月华一个山间女子,无权无势的,面对这种情况,莫非还能说得出什么拒绝的话吗。阮月华怔怔地看了几眼,见慕容羽的眼神坚定,只得微微俯身致谢。
“王爷可收纳小女子,小女子感激不尽,又怎么好嫌东嫌西。”阮月华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低眉顺目的,却无人能从她漆黑的眼瞳中看
得出她的内心。
“以后还承望王妃娘娘多多照顾提点了。”
“阮姑娘虽说是乡野人士,但是这说话上面还挺有礼貌的。”韩玉凤听着她的恭维,只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将慕容羽的手臂包扎好了后,轻轻地在侧边打了个活结,方便下次解开。
这话明里暗里隐含了对她的讽刺和怀疑,听得慕容羽都有些侧目连连。陈嬷嬷注意到慕容羽的目光,而韩玉凤还在赌气,一旁收拾着药箱,陈嬷嬷便替她开口打了个岔。
“这些暂且不提,不过姑娘既然要入了这烟梧城中,烟梧城里的百姓可是个个礼貌规矩的,姑娘这番自在举动似乎有些不合时宜,还需要王妃好好的调教一番规矩。”
这话倒是说的不假,慕容羽心里也明白,便收回了视线。阮月华明显发现他的态度有所改变,心里也不由得一沉,总是担心自己若是落在韩玉凤的手里,指不定会被她如何处置。
正在心里想着该如何推掉这番话,却听见韩玉凤率先开口了。
“虽说你这话所言不假,但是他们都是城里土生土长起来的,那些说话啊行事方面,都是自小养成的,又岂是我调教一番,阮姑娘便能立刻接受得了的。”
“要我说,阮姑娘也未必会一生留在王府中,总要自己出去闯一番天地的,到时阮姑娘自可以选择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又何必花费这么大精力学这些劳什子的规矩。”
“阮姑娘,你觉得本宫所言可对?”韩玉凤合上医药箱,端庄的站在慕容羽的身旁,此时的她倒还真有了几分王府嫡妻、正室的姿态。
“王妃所言甚是道士,老奴多此一举,叫阮姑娘平白添了许多烦恼。”阮月华还没来得及回应,陈嬷嬷便接着韩玉凤的话说下去,叫阮月华无处可诉。
照理说韩玉凤在这后院里,虽说并未能得到慕容羽多少宠爱,但也是顺遂一生,怎的会对这些言语之间有这般造诣。
阮月华心中不解,只得继续低着头应下。“是,全凭王妃做主。”
这一长串明争暗斗的争风之语,叫站在一旁旁听的慕容麟听得一头雾水。
不过慕容麟虽说对这些宅院之事不甚了解,自己的后院里也没有这种烦恼,但是自家母妃话中的潜台词,他还是能够明白不少的。
听着像是就是两个女子之间的争宠,完全没有任何营养,慕容麟听得很是无趣,心里一片无奈,又瞧着外面的天色,似乎有着变暗的趋势,便出面打断了她二人的谈话。
“父王平安回府就好,儿子心里也放心了。只是外边天色不早,父王和母妃若是没有旁的事情,儿子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也好,你今日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想必她在家里替你考量了不少,你回去与她好好的商量一番。”慕容羽一点头,算是答应了。
他话中虽未指明是谁,但在场的人里面,除了阮月华
,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是。”慕容麟一拱手,才要告退,韩玉凤倒有些舍不得了,快步走上前去拉着慕容麟的手腕。
“早些回去也好,也省的时候太晚了看不清路,只是你日后若是得空,还是得多回来陪陪母妃。”
韩玉凤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不安,慕容麟看得出她一个人在王府里本就孤单,现在又多了个不知其目的的阮月华,想必以后的日子更加难过,便俯首答应着。
“母妃放心,孩儿记住了,那孩儿今日就先告退了。”
“嗯。”韩玉凤松了手,目送着慕容麟离开,转身正好站在了阮月华的面前。“阮姑娘,随我到后院走一趟吧,你也好瞧瞧那房间合不合你的心意。”
“是,有劳王妃了。”阮月华只感觉现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边凉一边烫。
来到王府里经历的一切事情都已经超乎了她原本的想象,她现在除了乖乖地跟在韩玉凤的身后走,没有别的办法。
韩玉凤领着人从慕容胤的身前经过,慕容胤乖乖的往后面退了一步,却在抬眼间明显捕捉到了阮月华脸上的那些不甘与不耐,这更让他心中的想法坚定。
等到前厅里面的人走空了之后,慕容胤又跑到慕容羽的面前装乖巧。
我容易看着她包扎好的伤口,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双剑眉也顺势促了起来,只是这番心疼的表情,并未勾起慕容羽的一丝欣慰。
“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为这么点小伤就变了神色?你就算无甚建树,这毅力方面也得给本王修习的健全,否则说出去去不是叫人贻笑大方?”
“父王莫怪,儿子只是看父王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要受这种苦楚,心里更是自责,儿子无用,只可恨不能替父王受了这等苦痛才好。”
慕容胤摇头叹惋,却也依旧未曾让慕容羽改变半分想法。慕容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几眼,“这伤的缘由,说起来都是因为本王身为皇上胞弟,受陛下记恨罢了,莫非你也有想取而代之的心思吗?”
“儿子不敢,”慕容胤惊慌失措,连连摆手,忽而又低垂下脑袋,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有兄长珠玉在前,儿子薄草之姿,怎敢肖想王位?”
“只是儿子怎么也想不明白,陛下若是想对父王动手,又何苦等到界山,那父王又是缘何遭此一劫的呢?”
“而且儿子听闻,今日午后,烟梧城外的营地里似乎有兵马调动的风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闻言,慕容羽不由得条件反射的瞪眼望过去,直把慕容胤想要背后挑拨的心思也吓退了两分。
“儿子不敢胡言乱语,这些也不过是猜测而已,只可惜儿子生无长物,又没有任何职务,说话也不如兄长管用,即使发现了不对劲,也不能做任何对策。”
“不过好在兵马调动并没有影响到城中的治安。”
………………………………
第二百七十三章:意外相扣
“说起来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也幸好兄长及时发现了异样,领兵出去救了父王回来才不至于酿成大祸。今日过后,儿子还得好好的祭拜一下天地神明,感谢他们开眼,换得父王平安归来。”
慕容胤说着,装模作样的双手合十,侧着身子作揖礼拜了一下。
这些话乍一听像是只是在阐述事实,但却隐含了些许蓄意提醒。
慕容羽原本看着慕容麟一直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心中对他的怀疑也减轻了不少,但在慕容胤的这番提醒下,却又重新燃了起来。
这前有兵马调动,后脚慕容麟就派了人出去,两者之间太过巧合,换作是谁都会有着些许起疑。更何况慕容羽虽然自信家中一直安康和睦,但这权势在上,能保证几人完全抵挡得住它的诱惑。
慕容羽在心里很不想把慕容麟往那些阴谋论上去联想,但心里越是克制,便越是忍不住。他兀自苦恼着,一抬头却瞧见了慕容胤隐隐带着幸灾乐祸的神情,心中更是一怒。
“你若是能把你这些在背后挑拨的心思,多花费在文书之上,也不至于叫本王为你如此操心忧愁了。”
慕容羽一拍桌子站起来,脸上带着威严之色,一如他在沙场上拼搏时的那番气度,叫人不由得拜服。
慕容胤心下一惊,却很理智的知道慕容羽不可能猜得到事情的经过,便颤抖着手,让自己不安的心跳平静下来后,他乖巧的低下头去认错。
“是,儿子知错了,有负父王平日里的教诲,孩儿保证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
和心中正直认死理的慕容麟不同,慕容胤的为人也更显圆滑,如此从善如流的认错,叫慕容羽也难说出其他指责的话语。
同样的情况,若是发生在慕容麟的身上,只要他认准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无错处,哪怕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会不改初心。
这虽说有时候显得太死板,却也是个实在的好处优点。慕容羽看着他露出来的后脑勺,情不自禁地将面前的慕容胤与慕容麟相较起来,越发的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有多正确。
“你认错的速度倒是迅速,瞧着也甚是真诚,和你若是真的听从了,自己改正就好了。”
慕容羽轻轻地叹息一声,将那只完好无损的右臂背在自己的身后,却是悄无声息的轻轻捶着有些酸疼的后背,然后绕过慕容胤的面前走了。
整个宽敞又安静的前听力,此时变只站着慕容胤一个人。慕容胤等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了之后,才悠悠地抬起头来,一双阴鸷的眼神里,沉寂的如死水一般,不含任何情绪。
慕容麟儿怀着满身的疲惫,又将烟梧城的大街小巷简单的巡查过一遍后,才回到了自家小院。
小院里封潇月也已经回来了,正和小云,小钰和林潇几个人围坐在房间小榻上的案几旁。这案几上没有和往常一样,
摆着各种花里胡哨的地图,而是一本本写着娟秀字迹的账本。
现在的时候天气还有些寒凉,几个姑娘们怕冷,便在房间里燃了一个小火炉,火炉的规模不大,但暖暖的温度却将整个房间熏染的如暖春一般。
慕容麟问过了下人有关小院里的情况,借着封潇月在后院亲自监督修建起来的水窖,勉强够了院子里众人的用度。
后院里在那棵紫荆花树旁还有一个尘封已久的水井,偏偏在这干旱时节,竟莫名的出了半井的清水。封潇月惊讶之余,也看这情况,将井里的水分给了周遭家境不好的人家里。
而这口水井倒也争气,一直拖到现在也未曾干涸。慕容麟听着心里也是觉得十分神奇,不由得添了些许信心,坚信这场天灾总有时能度过。
事实的问候了几句,慕容麟便来到了封潇月的房间里,才一进门就感受到了房间里的暖意,以及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
看着封潇月房间里的几个人都是一如既往的活泼模样,也让慕容麟忧愁了多日的心情,有了些许缓解。
“好香呀,你这里可比外面真正的春日还要热烈热闹。”慕容麟脸上挂着笑容,掀开珠帘,走进来。
背对着正门而坐的林潇和小云赶紧下了榻到一旁坐着,就坐在封潇月身旁的小钰也暂时搁下了手中的毛笔,起身去看了床边的茶壶一眼。
在慕容麟落座于小榻之上的同时,送了一杯暖暖的花茶过来。
“你在做什么呢?”慕容麟右手手肘撑在案机上,顺势从旁边摞得高高的书本堆里抽了一本出来看,却发现里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一些有关种子、土地和肥料的花销。
“如今的时节不好,对,我那田地里和大棚里的作物影响也不小,有好多小芽都因为缺水灌溉而枯死了。”小钰又叫小云给封潇月端了一杯过来,叫她也好休息一会儿。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我们也没有办法,我现在只能抽空好好的把这些损失计算一下,好好的统筹一番,也省的日后措手不及。”
“这些种子和肥料也就罢了,只是这土地原是你自己的,怎的也要多出这么大一笔开销?”慕容麟只扫了几眼,瞧着土地那一栏的数字,不由得惊得睁大了眼。
封潇月探眼往他所指的方向瞅了一下,心下了然坐了回去,“这土地虽是我的,可是耕作土地的人总是要支付月薪的呀,既然是当初的承诺,我也不好食言。”
“不过到有一处好处,我视若珍宝的那些植物,因为顾念着还未到播种的好时节,特意让大棚的大爷把日子往后延后了。”
“好巧不巧碰上缺水这一事件,所幸种子还未曾下土,只要好好的保存着,放到明年也无碍。只是我别的产业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封潇月轻轻的叹息一声,坐直了脊背,放松一下酸疼的后腰,同时手上也没放空,忙着把自己面前那些翻得乱七八糟的账本简
单的收拾一下,堆在那一摞的本子上。
站在小榻下面的小云和小钰也想来帮忙,只可惜够不着,只好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再收拾了。林潇倒是得空,坐在封潇月下手位置的小兀上面,手上还忙着剥花生。
“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其他的产业,像香料布偶这些,也用不着花费多少水吧,怎么也会受损?”
慕容麟想着伸手帮封潇月一把,只可惜本子太多了,这张案几又小,他摆弄弄了许久也不规整,一气之下便把所有本子索性都推到了小榻上。
就这么一下,让原本就混乱不堪的小榻,雪上加霜了。封潇月整个人愣了一下,手停在半空,过了好一阵才记得收回来。
她抬起头两眼意味不明地看了慕容麟一下,貌似很是后悔,刚才为何要让他多此一举。
而慕容麟自知自己好心帮了倒忙,尴尬地笑了笑,连忙端起桌上的茶杯掩饰自己脸上的难为情。
“这不是你放在茶楼里珍藏已久的药花茶吗?平日里一直都好生的收在抽屉里,今天怎么会这么大方的拿出来自己喝,又待客?”
才尝了一口,连舌尖还没有感味出这茶水的味道,慕容麟只凭着一个灵巧的鼻子,便嗅出了这杯子里面花茶味道的与众不同。
封潇月还正生着气,这一下瞧见慕容麟这么一副一惊一乍的模样,又觉得有些好笑,脸上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拿过自己的茶杯将盖子打开,特意推到慕容麟面前。
慕容麟顺势往里面看,金黄色的茶汤,除了倒茶时露出来的一片花瓣,便没有别的东西。
“这算什么答案,里面什么也没有啊?”
“我是叫你再闻闻看,看你能不能闻得出这是什么配方。”封潇月不由得一笑,手上的茶杯盖都有些拿不稳,赶紧放在了桌子上。
“我又不是猫犬,岂能做到一闻便知?”慕容麟心上涌起一丝不爽,但还是听着她的话,细细嗅了一番,忽而眼睛又是一亮。
“竟然是兰草茶。你不是一向把那盆兰花看的比命还重吗?好不容易配出了十袋花茶,放在茶楼里,打算定价千金的,怎的现在也一道取了出来?”
“这个是意外,前些时候才翻出来的,它好端端放在抽屉里,不知怎的居然反潮了,若不是被我们及时发现拿出来晒了一晒,恐怕都发霉了。”
封潇月说着,伸手指了一下自己尚未用过的茶杯,示意慕容麟尝一口。慕容麟早已对这种神秘兮兮的兰草茶心神向往,当即端起来浅尝辄止,果然香味奇妙,非同寻常。
“不过你的药草茶倒确实不是为了这个,它里面的药材情况特殊,放的越久,药性便随风飘散了。”
封潇月抬眼看着慕容麟面前的茶杯,眼神中满是心疼,茶杯里的水汽还随着窗户缝里透进来的风袅袅升起。
“现在时节不好,若是不拿出来,也只能藏在角落里浪费了。”
………………………………
第二百七十四章:案前夜话
“我怎么瞧着,有时候你对这些死物的心疼和关心,远超过了对我?”慕容麟看着封潇月一脸的神伤,心里竟然莫名的吃味了起来,尤其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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