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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联珍珠贯长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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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子。”

    魏子规清楚她只是随口掰的理由,其实就是怕麻烦怕危险怕死而已。

    仇忠对魏子规道:“我知道你是反对她做这个帮主的。”

    魏子规直言不讳:“是,我不喜欢她做这个帮主,这是一个处在风口浪尖的位置。可是她说她有苦衷,我就没追问了,我不知她欠了您什么。她要做这个帮主,我尊重她选择。同样的,如果她不愿做这个帮主,我也希望仇老爷子不要为难她。”

    仇忠又笑了。

    珍珠紧张道:“您不会坑完了我打算坑他,让他接任吧。”她提醒道,“他这个护法是和我捆绑的,任期也是只有一年,除非我自愿,否则不得以威逼手段强迫我们续约,违约要赔三倍违约金的。”

    魏子规斜眼,她还把他写进合约里一起卖了。

    仇忠唏嘘英雄迟暮,属于他的时代过去了:“我只是许久没有遇到像你们这么有趣的年轻人了,日薄西山,到底是浮事新人换旧人。”

    回府的路上,马车里,珍珠对魏子规道:“少爷,把人撤回吧,不必再跟着王乾荪了。”

    魏子规道:“你不想知道真相了?”王乾荪肯定有事瞒着,而仇老爷子知情,不想他们再查下去。

    珍珠道:“老爷子开了口,不能不给他面子。鲸帮是老爷子一手创立,没有人比他更重视,它既说相信王乾荪,那我也暂且相信吧,先观察着。”

    好,那那笔说完了,他们说下一笔。魏子规掐住她的肉脸:“高珍珠,你居然把我也卖了。”

    珍珠喊疼,樱桃小嘴都被他拉成血盆大口了,珍珠道:“我哪有。”

    她签的全是劳动合同,又不是卖身契,不能叫卖。再说他是被捆绑的,就跟买手机送话费一样,那话费是不花钱的,也不能叫卖。

    珍珠嚷嚷:“好痛,你快放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魏子规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

    珍珠也掐他的脸,这招叫玉石俱焚,只是她到底还是吃亏的,她脸上的肉比他多。

    珍珠脸已经变形,吐字都不清楚了:“你先放手我才放手。”

    魏子规道:“你这什么态度,不认错。还敢要挟我。”她是太顺风顺水,被周围人纵坏了,就是欠教训,“道歉。”

    珍珠向来软骨头,想也不想便道:“我错了,我错了。少爷,你原谅我吧。”

    魏子规松了手,珍珠赶紧从包里摸出小镜子照。这下好了,省下胭脂了,她的脸颊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不用再涂了。

    珍珠打了魏子规两下,指着自己的脸道:“我要这么哭回去,让夫人看看你的罪行。”

    马车忽然停下,把珍珠酝酿要爆发的情绪打断了,魏子规问:“怎么了?”

    坐在辕座上驾车的阿九道:“有辆马车挡着,过不去。”

    珍珠趴到窗上探出半个身子,看对面那辆格外招摇用绸缎装饰的马车。

    对面的辆马车帘子掀起,先是伸出一双白嫩的手,然后露出一双精明又显愤世嫉俗的眸子。

    那是一个相貌俊美的男人,但视线相对的一霎那,珍珠打了个冷颤,想起了有毒的响尾蛇。

    对面的马车里也是一男一女。

    女的珍珠有印象,那晚太后请看戏,席上瞪她瞪得最厉害那个,不记得是她异母姐姐还是妹妹了。

    魏子规道:“是湖阳公主和高燕使臣,先让他们过去吧。”

    阿九道是。

    魏子规对珍珠道:“湖阳公主生母早逝,自小养在皇后身边,跟皇后感情最好。因为皇后的事,她怕是恨极了你,以后见了能避就避吧。”

    珍珠心想他不说她也会做的,她忙着赚银子,还得抽空去管鲸帮那一大群人,没功夫再应付这些小公主。

    ……

    下雨了,淅淅沥沥。

    珍珠道:“少爷,下雨了。”

    魏子规落子,完全没受她干扰:“到你了。”

    珍珠看了一眼已定的败局。

    原本说是只玩一局,只是她输得实在太惨烈,软磨硬泡改成了三局两胜,这次再输她觉得魏子规应该不会再由着她耍赖了。

    珍珠重复了一遍:“少爷,我说下雨了。”

    他们下的是五子棋,珍珠为了哄他玩,开出了输的人要给对方按摩半时辰的条件,她只是想找一项能赢他的游戏项目,以后好有针对性的开赌讹他,怎么这么难。

    珍珠道:“每当下雨,我就会想起那句愁云淡淡雨潇潇,暮暮复朝朝。我忽的文思泉涌,我打算下一部唱本就以雨开头,写一对家世背景悬殊的才子佳人如何冲破世俗的枷锁,打破世人的偏见,在错综复杂的五角恋中坚守初心不离不弃,最终开花结果的爱情故事。”

    魏子规虽知她只是随口说,但还是被她的“构思”震撼到了:“五角恋?那还真是错综复杂,你觉得会有人看么。”

    珍珠道:“好的就是这口,这叫看点。自古以来脍炙人口的文学名著,皆少不了歌颂爱情这一永恒主题。没点他爱她,她不爱他的桥段,没人看。”

    珍珠将他的脸转向窗外,“少爷你看,我又想起了一句,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晴通情,是不是写得很好。”

    珍珠趁机把棋盘上的棋子拿去了几颗。

    魏子规静静看着她表演。

    珍珠笑道:“是不是说到我下了。”

    魏子规猜到她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认输:“刚才可不是这样的。”

    他敲了敲右上角,“这里的两颗黑子呢,不翼而飞还是被你吞了?”

    珍珠十分镇定,这厮是台人体录像机,过目不忘,可是她也不差,她有精湛的演技:“哪有,哪有什么黑子,你记错了。”

    魏子规道:“袖子。”


………………………………

第二十一章 纯洁的友谊

    珍珠将棋子握于右手手心,自证清白翻了袖子给他看:“真是没有。”

    魏子规道:“屡败屡战,屡战屡败,锲而不舍或许也还是有翻身的时候,可前提是我愿意奉陪。你要是一直这样赖皮,你觉得还有下次么。”

    珍珠撅嘴,把手里的棋子扔进盒了,过去给魏子规捶背。

    魏子规道:“你中午是不是没吃饭。”

    珍珠气道:“回少爷,吃了,吃的还是你家的大米。”

    珍珠遂加重了力道,她知道他在笑,他就是以奴役她为乐的:“你就不能让我一下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心。”

    魏子规无所谓的道:“条件是你自己开的,我赢了就会失去你的心,你这心可真是弥足珍贵。等失了我再用一两银子买回来吧。”

    珍珠在他背后龇牙咧嘴,她只值一两么,一句她是无价之宝这样的话都不懂说,真是吃猪饲料大的,珍珠抡拳,做出要敲打他的动作。

    魏子规回头,珍珠及时收了动作假意拨了拨刘海,后脑勺长眼的么。

    魏子规略嫌弃道:“你的头……”

    就如同珍珠欣赏不来他的品位,他也欣赏不来她的审美,为何不把头发都梳上去,却要留着遮住眉毛,看得他总想把她的刘海往上拨。

    珍珠见他伸手要弄她头发,面目刹那变得狰狞:“不许弄乱我的头发。银子和我的头,谁动我跟谁翻脸。”

    她这意思是她的头发跟她的头一个分量?魏子规收回手,使唤道:“用点力。”

    珍珠心想,不行,真给他按摩一个时辰她的手肯定会废,还是得想办法溜。

    阿九敲门进屋,对于公主被奴役,他已经练就视而不见的功夫了:“少爷,高燕使臣让人送来的帖子。”

    珍珠好奇的抢过帖子看,是请魏子规吃饭的,她道:“现在这晋城最红的应该是我呀,他怎么不请我吃饭。”

    魏子规斜眼:“你很想他请你么。”

    珍珠挑挑眉,这不是八卦瘾犯了么,她竖起手背挡着,和他小声交流:“我好奇他和湖阳公主的关系。男未婚女未嫁,共乘一车,估计不太单纯。”

    魏子规见她笑得暧昧:“我看你是那些书看多了,我院里若是有丫鬟你是不是也要胡思乱想,即便是清白你也非要扯出些关系来,才符合你所谓的看点。这可不是你写的唱本。”

    珍珠道:“你是要和我辩论男女之间是否有纯洁的友谊么。”她耸耸肩,“好吧,我承认我用词不当,这世上或许是有纯洁的男女友谊。”

    她放下帖子,继续给他捶背。

    正当魏子规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跳过时,珍珠忽的又低下头神经兮兮道:“可是我一看他们两就不单纯。”

    魏子规道:“湖阳公主比你还长一岁,已到了适婚的年纪。公主的婚事向来是皇上做主,惟你是例外。”

    她是不是抓到了大新闻:“你的意思是皇上又要赐婚了?”

    魏子规道:“我什么意思都没有。”

    珍珠佩服起了魏夫人的睿智:“夫人当初说姻缘得在自己可以掌控的时候好好把握,赶紧给你我订了亲。要是再晚些,或许又是另一番局面咯。”

    魏子规道:“也是皇上疼爱你,否则即便订了亲,皇上也有办法让这亲事不作数。我和你说这些是要你谨言慎行,不要在外胡言乱语。”

    珍珠不悦,他怎么和楚天河一样认为她是管不住嘴的。她承认她是是八卦,可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也就私下和他讨论,对外从没说过。

    再说了——

    珍珠道:“这男是否有情,女是否有意,就跟你当初对我意图不轨的心思一样遮掩不住。你看不出来,我却火眼金睛,我不是随口胡说的。”

    她说的每一句都有根有据,足可以做呈堂证供。

    魏子规哼笑:“我对你图谋不轨。”

    “对啊。”他承不承认,她不会收回这个词,因为她觉得这个用词很贴切,“少爷,你不要以为我们两在一起了,你就对男女之事有多懂了,你就是个初学者。”他这个等级,她都不好意思提。

    魏子规道:“看来你是很懂了。”

    珍珠心想他们之间差距就是大学和幼儿园的差距:“至少是比你懂得多的多。”

    她捂住领口,扁嘴,委屈的小媳妇表情:“你若是懂,就不会强迫我这个弱质女流,给你……给你……诶呀,羞死人了。”

    珍珠捂住脸,害羞的跑了。一出了静苔院,赶紧提着裙子百米冲刺回了公主府。

    阿九愣愣的看着魏子规。

    魏子规皱眉。

    阿九立马道:“少爷,我什么都没听到。”

    魏子规没好气道:“你是第一日认识她么,还是我这少爷在你心里就是衣冠禽兽。”

    阿九嘀咕道:“我自然是信少爷的,即便少爷你是禽兽也只是对公主一人禽兽罢了。”在魏子规的瞪视下,他越说越小声,“使臣那?”

    魏子规道:“回绝了。”

    她才捶了多久,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故意说那些惹人误会的话借机跑了,估计这账她也不会再认了。

    ……

    珍珠陪着子意在院里做风筝。

    子意在风筝上画了一只蝴蝶,道:“珍珠,自从你和哥哥订亲后,总是陪哥哥,都没什么时间陪我了。”

    这仿若心爱的玩具被抢走后的失落语气,让珍珠检讨最近是不是忙着谈情说爱,真的冷落子意了,她可不想让子意觉得她厚此薄彼,与过去有什么不同。

    珍珠道:“我现在不是在陪你了么,我不是重色轻友的人,正所谓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我以后多多陪你。”

    子意笑着点头,她看着珍珠发上的簪子评论道:“这发簪真难看。”

    珍珠心想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她本来想束之高阁,可是又怕魏子规见她总不戴会生气,思想斗争了大半日还是戴上了:“你哥送的。”

    “哦。”子意给蝴蝶涂上颜色,庆幸的道,“哥哥也送我胭脂了,还好他送我的是胭脂,这簪子真的很难看。”

    珍珠笑了,她家子意心思单纯还很诚实,这可都是难能可贵的品格,难看就说难看。不像她府里的丫鬟,一个个就是皇帝的新衣里的大臣,昧着良心说好看。


………………………………

第二十二章 石榴裙下

    珍珠道:“当着你哥的面可不要这样说,他会生气。”她把她画的风筝给子意看,风筝上有她和子意的Q版人物画像。

    子意喜欢得不得了,崇拜道:“珍珠,你怎么连画画都画得这么好。”

    珍珠想着子意算是特长生,音乐造诣特别高,古筝古琴箜篌琵琶只要是乐器她都精通,可偏科严重对文化课和其他课程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就不想学,不想学成绩就差,成绩差就更不感兴趣,这是个恶性循环。

    珍珠道:“你哥画画才好,是我见过画得最是神形具备的。”

    不同于大晋所谓的画界名家喜好追求所谓的神似意境,魏子规的画技类似于工笔,人物神态惟妙惟肖。

    子意道:“你以前总说哥哥的坏话,现在都夸起他了。”

    珍珠笑道:“我是实话实说,不过他缺点一箩筐也是真的。改日我再跟你数。”

    子意呵呵笑了起来:“哥哥早上板着脸,心情好像不好。”

    估计在生她的气吧,毕竟论耍赖之高超手段,他终究不是她的对手,还没看开。

    珍珠道:“他每个月总有几日心烦气躁的,我们理解他一下。”

    子意点头。

    珍珠语重心长的劝学:“子意,你也别只学你喜欢的,技多不压身,其他的也要学一学,各种知识都要储备一下,才能应付各种各样的问题。”

    一阵风刮来吹跑了桌上的风筝,风筝飘啊飘,落到了跟着小厮进来的于渐白手里。

    子意迈着欢快的小碎步去到于渐白面前,笑道:“这是我的。”

    于渐白傻了。

    子意是晋城第一美人,见了她的男子但凡有发痴、发狂、发傻、发疯都算正常现象,只是珍珠觉得她若是不把于渐白的魂叫回来,他的魂就要飞到九霄云外了。

    珍珠走过去道:“于渐白于公子!”

    于渐白回过神,彬彬有礼的作揖。

    珍珠提醒道:“风筝。”

    于渐白赶忙归还,珍珠对子意介绍:“他是我和你哥的同窗。”

    子意还了礼数,抱着风筝回去继续上色。

    于渐白打听:“这是魏兄的妹妹么?”

    珍珠反问:“晋城还有哪一家姑娘有我们子意漂亮的。”

    又一个拜倒在她家子意石榴裙下的公子哥,眼见于渐白又有发傻的征兆。

    她打了个响指,想当初书斋的六个学生,除了她,也就于渐白有些幽默细胞,还能说得上两句:“什么风把于公子吹来了?”

    于渐白长吁短叹:“我是来找魏兄求救的。”

    珍珠笑道:“我听说于大人又给你请了位夫子应付明年科考,莫非是来让魏子规帮你作弊写作业?这我在行,比魏子规专业,一百两,明日收货童叟无欺。”

    于渐白无精打采:“公主就别开我玩笑了,我实话说了吧。我爹要给我订门亲,对象是周国公府中的三女儿。”

    珍珠默然,她听到上半句原是想道喜来着,可听到后半句又觉得该对他说人生在世,有时得想开些。

    她记得魏子规说过周国公三个女儿个个巾帼不让须眉,想起那钟盛被揍得不成人不人鬼不鬼,爹娘都未必还认得出的模样。

    唉——她得提醒于渐白,日后要保护好脸。

    于渐白道:“周国公他们家世代都是武将,门风彪悍,周国公的三个女儿更是自小习武,耍起五十斤的铜锤来那是身姿矫健,英勇无畏叫男子汗颜。”

    珍珠只能让他往好处想,宽慰道:“或许周国公的小女儿懂武,可性情温顺呢,以后她还能保护你不被人欺凌。”

    于渐白垂头丧气:“我与周国公府的三小姐贾春沁自小认识,她的性情与她长姐颇似,只喜动手不喜动口,尤其她又是周国公老来得女,收山之作最为娇纵的。”

    珍珠现在觉得懂点武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可以防身,减伤害值。

    珍珠道:“你若真是不喜欢就和你爹娘说,感情不能勉强的。一辈子那么长,硬是把两个不喜欢彼此的人绑在一块,那不是煎熬么。趁悲剧没发生就该有防患于未然。”

    于渐白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若是能听我的,我就不必来着请魏兄收留我几日了。”

    珍珠很是同情他,他是离家出走了吧:“魏子规在书房看书,你去书房找他吧。”

    珍珠回去继续做风筝,绑上竹篾,系上绳子。

    子意问:“那位于公子怎么了?”

    珍珠道:“他家里逼婚,对象就是那位周国公府的三小姐。”同学一场,希望他能渡得过这劫吧,不然他就真得去练铁布衫和金钟罩了。

    子意喃喃:“春沁?”

    是这个名字:“你认识?”

    子意闷闷不乐:“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周围的人都嫌我笨不喜欢和我玩,曾经春沁是我唯一的朋友,她经常来府里看我,和我聊天。可后来我才知道她和别人一样嫌我笨,之所以装作喜欢我,是因为她喜欢哥哥,她其实是来看哥哥的。后来她再来我就没再见她了。”

    一旁伺候的宝竹趁机告状:“那位贾三小姐故意带小姐去什么诗会,让小姐出丑。”

    珍珠问:“你有和魏子规说让他给你出头么?”

    子意摇头,想起那时她丢了脸已是无地自容,又无意间听到贾春沁说她蠢钝如猪,更是受伤,她也没敢告诉爹娘和哥哥。

    子意自卑道:“其实她说得也没错,我确实笨,爹和哥哥那么聪明,我一点都不像他们。”

    珍珠拉住子意的手道:“子意,真正的朋友是不会在背后中伤对方的。我贪财,爱偷懒还有很多不好的习惯,可你也从来没有嫌弃过我。她既是不把你当朋友,你也不必把她当朋友,以后再见也不必打招呼,扭头就走。”

    子意点头:“我做好了。”

    珍珠笑道:“那就开始放风筝吧。”

    ……

    珍珠端了吴厨子做的饺子去道歉。

    至于她自己,她做了杂酱面,给子意送去了一碗,还剩一碗的分量就留着自己吃了。

    魏子规想着她还真是有诚意:“我的呢?”

    珍珠大声的吸着面条,嘴角沾了肉酱,面的香味引得人食指大动:“少爷你现在还在长身体,营养得跟上。这不是给你送了饺子来么,吃饺子好,晚上没那么容易饿。”


………………………………

第二十三章 杂酱面引发的家庭纠纷

    魏子规不说话,光是静静的凝视就可以把浪漫爱情片演成阴森恐怖片,珍珠觉得背脊忽的有一丝凉意。

    好吧,她说实话:“只够两个人的份,我明天再做,少爷您先将就将就得么。”

    魏子规还是沉默着。

    珍珠心想能不能别再这么看了,她都要吃不下了:“我给你尝一口,好吧。”

    珍珠把碗端过去,然后去了趟茅房,回来,发现魏子规已经把碗里的面消灭干净了。

    这是关于一碗杂酱面引发的家庭纠纷。

    杂酱面只是导火线,隐藏在其中的他显然认为自己处在食物链顶端吃定了她,对她的不尊重才是大问题。

    珍珠压着火气,试图讲道理:“我说让你吃一口,你怎么能全吃了。”她就是不想吃饭,不想吃饺子才下了面的。

    魏子规拿她方才的话顶她道:“反正你胃口好,还是吃饺子吧,饺子不容易饿。”

    珍珠觉得他真的太过分了,他这是主动寻衅挑事,性质何其恶劣:“你吃了我的面,不单止不道歉,还要说我吃得多,长得圆长得胖长得像球。”

    魏子规道:“我好像没这么说。”她是怎么把他的话补成这样的。

    珍珠道:“你就是这个意思。”他也不是头一回说她胖了,“你不就是长得比我高,脸比我好看,武功比我好,记性比我好么。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书读得好有什么用,情商差,生活自理能力更差,鱼鳞都不会刮。”

    魏子规见她睇来一个鄙视的眼神,眯起眼:“谁告诉你我不会刮鱼鳞了?”

    珍珠道:“你要是会,你去买条鱼回去刮给我看看呀。”

    魏子规冷笑:“真是可笑了,我为什么非得和你证明我会刮鱼鳞不可。”

    珍珠道:“那就是不会刮嘛,说那么多。别扯什么君子远庖厨。刚才的事你得跟我道歉。”

    魏子规反问:“我要是不道歉呢。”

    珍珠撩起衣袖,手握拳,双脚不停跳动。

    她记得电影里李小龙打架用的就是这种步法:“你过来,我要和你决斗,我要打得你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显然魏子规并不把她的话当回事,敷衍的态度道:“你要和我决斗,不是该你过来么。”

    珍珠道:“我还没嫁给你呢,你就这么对我了。我日后还有家庭地位么,你信不信我明日就上街去找个温柔体贴的,把你甩了,我给你戴顶绿帽子。”

    魏子规阴森森的道:“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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