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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联珍珠贯长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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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披着被子,想要和他分享温暖:“少爷,过来。”

    魏子规道:“你披着就好,我不冷。”

    珍珠知道他是守着世俗礼教,亲都亲过了,这时候来和她讲繁文缛节了,矫情。

    她不经意的扫了一眼,看到窗外极快的闪过一张脸,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她吓得去紧紧抱住魏子规的腰。

    魏子规想把她手拿开,可珍珠圈得死紧,魏子规道:“我和你是订了亲,可还没成亲,别总是想方设法的占我便宜,成何体统。”

    珍珠对他的指控很是恼火,她以为他也算了解她的,原来不是。

    “魏子规,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你扪心自问,我占你便宜哪次不是光明正大的,我用得着用这种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的招数么。有鬼。”

    她指着窗外。

    珍珠觉得她应该要破除迷信相信科学,世上哪有鬼。

    可又想到她这魂魄穿越,转换成这里的通俗用词,那应该就叫借shi还hun,这也不科学,她还不是活了。

    这么想后,她看到窗外那些花啊草啊,随风摆动树荫婆娑,都会觉得鬼气森森,随时跳出个青面獠牙的鬼怪要吸她阳气。

    再加上心理暗示,风声、开窗声等音效渲染,反正就是怕。

    魏子规发现她在打抖,手也冰凉的:“这世上哪有鬼。”

    珍珠道:“刚刚就在窗外。”她把自己的眼皮撑开,扮给他看,“他眼珠子就睁这么大的看着我,就像盯上了我,要找我做替身那样。”

    魏子规把她的脸转一边,她演得比鬼还吓人,鬼见了都要绕道:“你眼花了。”

    珍珠吼:“老娘双眼五点零。”怎么说他才信。

    魏子规想把她推开,珍珠却抱得死紧,魏子规无奈的道:“你这样我怎么出去看是不是真有鬼。”

    珍珠松开了环在他腰上的手,不过还是谨慎的拉着他的衣服。

    魏子规出外查看,没发现异常。

    回到屋内,珍珠又继续像水蛭缠上去。

    魏子规动弹不得:“高珍珠。”

    珍珠撅起嘴,让她抱一下又不会少他一块肉:“我真是不明白了,你有必要这么守身如玉么,生怕我把你生吞活剥了,非得守着你的贞……底线到最后一刻。”

    他这小青年生活作风很是有问题啊,模范得过了头吧。


………………………………

第二十七章 不能讳疾忌医

    珍珠往他身体某处看,他自己就是医者,可不能讳疾忌医:“少爷,你该不会有什么心理或是身体上的障碍吧,比如某些难以启齿的隐疾。”

    魏子规的心境瞬间犹如跌落万丈深渊,他为了她守着礼数,在她看来他却是有隐疾,她是一天不气他就睡不着是么:“你以后少看那种书。”

    说起这个话题,珍珠就想起她的二十两,想起春宫秘戏,她觉得有些话得婚前说清楚,她得维护一下她的基本权利。

    珍珠道:“我偶尔看一下课外读物怎么了,增长一下课外知识,我又不是日日看。哪怕我们日后成了亲,也不该过分干涉彼此,得保留适当的空间和自由。尤其不能干涉我看什么书,这才是维护夫妻关系得以长久的经营之道。”

    魏子规冷笑,她把那种书叫课外读物,他也是闻所未闻:“我还没听过这种夫妻之道的,还真是独树一帜啊。”

    珍珠叹气,行了,话题到这吧,再说下去又吵架了,伤感情。

    她撒娇道:“你就让我抱一下,我是真的怕。”

    魏子规由着她粘上来,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这里离梁城不远,南宫家就在梁城内,天一亮我们便赶路,会脱险的。”

    珍珠想起卫仲陵了:“小时候每当我害怕时,老头子也是这么哄我的。”

    魏子规问:“你师父?”

    “嗯。”珍珠点点头,小时候身体差三天两头的病,她特别怕死。

    魏子规问:“想他了?”

    珍珠往他怀里蹭了蹭。

    魏子规笑,只有这一刻才觉得她像十来岁的小姑娘,而不是一张嘴就是些奇奇怪怪的话,还有各种荤段子的地痞无赖。

    珍珠道:“他虽说而立之年,还浑浑噩噩,吊儿郎当,懒散放纵,做事也不靠谱,生活自理能力更是和你一样的差,洗衣做饭什么都不会。但毕竟是他把我养大的,一起生活了九年了,怎会没感情。”说不想是假的。

    魏子规分不清她这真情流露里包不包含骂人的成分,还是把他也骂进去了:“你师父若听到你这番话,不知作何感想。”

    “若是见到他,我肯定……”

    魏子规捂住她的嘴让她先别说话。

    珍珠竖起耳朵,听到微弱的似是虫子飞行时拍动翅膀发出的声音,蟑螂?一只虫子落在了窗台上,接着木门被人一脚踢开。

    魏子规把她推开,两人惊险的避过挥来的刀子。阴魂不散的大胡子,瞪着一双虎眼凶神恶煞的道:“你们居然敢给老子下药。”

    珍珠反应极快,嚷道:“谁给你下药了,你迟迟不回,我们这不是找你来着么。”

    大胡子吼道:“找老子找到一里之外,你觉得老子会信么!”

    珍珠道:“我们中了你的毒,哪里敢跑。误会,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大胡子愣了一下,喃道:“对啊,你们中了毒,怎么还敢跑。”莫非,解毒了?大胡子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想,能解此毒的,世上唯一人。

    珍珠拉着魏子规想趁大胡子自我纠结时偷溜。

    怎奈大胡子武功实在太高,回神太早,这丫头嘴巴实在厉害,简直就是洗脑的魔音不能再听。

    他竖起手里的大刀,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真当他是番薯。

    魏子规道:“我说过你杀了她我不会独活。”

    大胡子道:“别用死威胁老子,我可以点你的穴,用药吊着你的命,不死就得。”

    魏子规和大胡子打斗起来,魏子规的武功是好,可是人家练了几十年的功,他才练十几年,差距就已经在那了,何况魏子规若是打得过,他们就不会被抓了。

    珍珠往衣服左侧第一个内口袋里掏,她藏在身上的药分量有限,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真不想用,这真的很贵,可现在是生死关头了。

    “少爷!”珍珠大喊了一声,袖子遮住鼻子,把手里的药粉撒了出去。

    魏子规也聪明,察觉到空气中蔓延一股香甜味道,立马屏息,他吸入的量不多没什么事。那大胡子则是立马就手脚瘫软,别说刀子,筷子都拿不动了。

    大胡子连连倒退挨着墙坐下,诧异的看着珍珠道:“流萤散!卫仲陵是你什么人?”

    珍珠捂着口鼻,这人还真认识老头子,这世界怎么这么小,总遇上老头子的熟人:“什么卫仲陵,我不认识。”

    她狡辩也没用,大胡子道:“流萤散是卫仲陵独创的,这世上会制流萤散的也只有他一个。”

    珍珠对魏子规道:“快走吧,药效只能维持一个时辰。”

    魏子规拉住珍珠,他问大胡子:“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大胡子道:“我在你们身上撒了蝶香,金甲虫对这种味道尤为敏锐,我只要跟着它就好。”

    珍珠心想这定位系统倒是先进:“你怎么这么爽快的告诉我们,都没严刑逼供呢。该不会这只虫子有毒,你要引我去拍它?我可不会上当。”

    大胡子笑道:“你这丫头想象倒是丰富,可惜它只是只普通的虫子。”

    魏子规取下她发上的金簪,朝窗台掷去。

    珍珠发上就两支簪子,他送她的那支他自然不会拿,虫子被钉死了,珍珠有点想抱怨。

    这支金簪是贵货,他这么一弄,她是该拿回去洗洗再戴呢,还是不要了呢?

    实在太恶心,以后她看到这支簪子就会想起这只肠穿肚烂的虫子。

    大胡子自报身份:“我是古月教的关念一,卫仲陵没和你提过我么?”

    珍珠道:“都说我不认识这个人了,我不认识姓卫的,姓韦的倒是认识几个。大胡子,我们放你一马,你若还有些道义就别在追我们了。”

    老头子从没和她提过他的过去,亲戚朋友也从不提及,他和南宫瑶过去有过一段情,这还是她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推敲出来的。

    珍珠拉着魏子规要走人,关念一急道:“你们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找魏研么?”

    魏子规停住步子。

    关念一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珍珠身上了,只看着她问:“你先告诉我你和卫仲陵是什么关系?”

    好啊,套她话是吧。珍珠不理他,抱起他的刀子要带走,正好拿来防身:“你爱说不说。”


………………………………

第二十八章 相公兼心上人

    关念一见他们真要走,嚷嚷着让他们回来:“卫仲陵差一点就成了我教第十七任教主,抓你们是为了取回琉璃净珠。这是我教历任教主的信物,也是教中圣物,净珠遗失多年,一月前教主得到消息,那珠子如今在魏夫人手上。被派去取珠的人可不止我。”

    珍珠心里骂了句脏话,别告诉她,那什么净珠是老头子让她转交的琉璃珠。他不会是拿人家教的圣物去当定情物泡妞吧,敢情说他不靠谱都是她用词过于保守了。

    珍珠道:“那珠子什么样的,你说清楚些。”

    关念一道:“泛着黄色,就似普通的珠子,珠子下垂着绳结,用天蚕丝织成的,即便火烧也烧不断。”

    还真是,珍珠揉了揉太阳穴,她现在估计青筋凸起了。

    魏子规看珍珠的反应,确定珍珠确实认识关念一口中那人。

    关念一道:“我教有一套功法,心法是由历任教主口头传授于下一任继承人的。卫仲陵原是第十七人教主的人选。第十六任教主将功法传授给他后便仙逝了,按教规前任教主下葬七日后就该由新教主接任,可没想到接任的前一夜,卫仲陵失踪了,连同净珠也不见了。”

    魏子规问:“那教主之位就一直悬空?”

    关念一摇头:“众人寻了一年都没有卫仲陵的消息,以为他已经死了,只能另选了人接任教主之位,此人叫徐红。”

    珍珠道:“那既是你教有了新教主,那不就皆大欢喜了么。你说的那姓卫的,一听那名字我就觉得不是个靠谱的,你就别再想他了,决绝的把他忘了吧。”

    关念一道:“徐红当了教主后就开始按着前任教主留下的秘籍修习功法,可渐渐的众人发现她武功越来越高,性情也越来越古怪。”

    魏子规想了想:“秘籍只是武功招式,还需配合心法口诀对么?”

    关念一点头:“不懂心法强行只练招式,就容易走火入魔。”

    珍珠低声骂道:“死老头。”

    不想干了也该做好交接工作,直接这么甩手走人,没有一点责任心。

    关念一道:“徐红近几年越发的疯狂,疑神疑鬼,大肆虐杀那些不服她的教徒。魏研是朝廷的人,古月教不好直接与他动手,徐红便安排了我和另外两人去取净珠,若拿不到,我回去定是一死。”

    珍珠想着他们教主什么逻辑,顾忌着魏大人朝廷官员的身份。不好直接动手,难道现在绑了他们要挟,就不是得罪了朝廷?

    估计真是练功练傻了?

    珍珠道:“那你不回去不就好了嘛。”直接自离了,天大地大,这时代消息又不便利,只要他隐姓埋名低调做人,要找到他不是那么容易的。

    关念一道:“我不能一走了之,我的家人在教主手上。既然卫仲陵没死,他可以回教主持大局。”

    关念一一双充满希望的眼睛盯着珍珠。

    珍珠心想他这样看着她也没用:“我最后说一遍,我不认识姓卫的,不认识不认识,爱信不信。”

    珍珠抱着剑拉着魏子规走了,任关念一怎么喊她,她也只当王八念经。

    只是没走多远,草屋起火了。

    珍珠吃惊道:“什么情况。”她可没点火,天干物燥自燃?

    魏子规道:“你说过药效能维持一个时辰。”

    珍珠想着起火了,关念一中了流萤散未必还有力气能逃,烧死了也是他的命数。谁让他绑他们,这叫因果。可是——他说他是老头子的兄弟。

    珍珠把地上的落叶当卫仲陵狠狠的踩,边踩边骂:“死老头子,让我下山就是给他擦屁股的。”

    魏子规和珍珠折了回去,发现草屋里又多了个人,那人手持剑正要杀关念一,魏子规踢了地上的石子把剑打落。

    关念一十分意外他们会回头:“这人是古月教的首阳使,你们打不过的,快走!”

    珍珠心想怎么这么多外号,她伸手往衣服里掏,摸出一包痒痒粉,大喊一声:“看毒药。”

    珍珠将整包痒痒粉扔了过去,对方一剑砍去,粉末撒了出来一沾皮肤就跟有上千只蚂蚁在身上爬一般痒得叫人难以忍受。

    魏子规用关念一的刀刺穿了对方的腹部,那个首阳使倒地断气了。

    魏子规扶起关念一逃了出去。

    草庐很快被大火吞噬了。

    关念一一番感慨:“没想到本教的人要杀我,却是你们救了我。丫头,你还说不认识卫仲陵,你若不是因为卫仲陵,不会折回来。”

    魏子规看着珍珠问:“你身上到底带了多少药?”

    珍珠心特别疼,想哭:“流萤散和痒痒粉都没了,没了。老贵了,特别特别贵。”她真的真的很不想用。

    魏子规狠狠掐她的脸,什么时候了她还想价钱。

    关念一趁着他们松懈,抢回刀子,拉过珍珠,将刀架子珍珠脖子上:“卫仲陵没告诉过你对于内功深厚的人,流萤散的药效维持不了多久么。”

    珍珠感觉到脖子冰凉冰凉的,这刀刚刚才杀过人,一股血腥味。她要是动一动,她是不是就成下一个亡魂了。

    珍珠害怕的闭起眼,嚷嚷道:“我就知道好人没好报这话是对的,才刚刚救了你,你就恩将仇报,你也不怕雷劈,下辈子做猪做狗。我要是死了,我肯定变成厉鬼缠着你,我诅咒你不仅这辈子,下辈子都讨不到媳妇!”

    魏子规不敢轻举妄动。

    关念一耳朵都快被她喊聋了,这丫头嗓门怎么能这么大:“卫仲陵在哪?”

    如今刀子架在脖子上,珍珠实话和他说了:“他是我师父,我真不知道他在哪,我要是知道肯定书信一封,让他赶回来做你那什么月教的教主,他要是当了教主,我怎么也能混个二当家让你们统统交保护费,没坏处对不对。”

    她当是山寨么,二当家,关念一道:“若是不知道卫仲陵的下落,只能是你们跟我回去,我一定要拿到净珠,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

    珍珠欲哭无泪,下次,她绝对绝对不要做好事了,还不如让他变烧猪。

    ……

    关念一把他们带回了古月教,他在教中地位好像不低,那些小罗罗都称呼他太月使。

    关念一重申了一遍:“只要魏研拿净珠来换,我立马放你们离开。”他朝珍珠出右手。

    珍珠装傻充愣:“干什么?我没银子。”

    谁跟她要银子,关念一道:“身上的药。”

    珍珠道:“没了,救你的时候用光了,你不信你可以叫个女的来搜身。”

    关念一对她不放心,这丫头狡猾得很。他便真叫了一个女弟子来搜身,那女弟子把珍珠从头到脚摸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关念一吩咐:“把这丫头带去……”

    魏子规打断道:“她和我一块。”

    关念一道:“男女有别,怎么能住一块。”

    珍珠抱住魏子规的胳膊,亲昵道:“他是我相公。”

    这种鬼地方,要是分开了,她出了什么事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还是两个人一块照应着安全些。

    关念一怀疑道:“你不是说他是你心上人么。”

    珍珠道:“对啊,相公兼心上人嘛,身份是不冲突滴。”

    关念一对他们的关系很怀疑,他也不傻的。

    珍珠扁嘴,说哭就哭,“师父,当你徒弟真是到八辈子霉了,救了你同门,他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就算了。如今都成阶下囚了,我一无兵刃,二无毒药,还不懂武功,一点反击之力都没,他却连这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

    关念一尴尬,吩咐弟子道:“好好看着别让他们跑了,其余的她有什么要求,只要不太过分尽量满足。”

    女弟子道是。

    关念一走了,门关起来了。

    珍珠心想不知这次“坐牢”得坐多久,出口有人守着,肯定还会对他们进行监听:“对不起,少爷,如果不是我要回去,我们也不会又被抓了。”

    魏子规道:“我没拦着你回去,我也要负一半责任,何况一开始,你是被我连累才被抓的。”

    这话真是太贴心了,珍珠感动道:“少爷,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温柔体贴千依百顺。”

    魏子规笑道:“不是说回去要和我算面条的账么。”每日少气他些他都阿弥陀佛了。

    “有么,我有说过么。”珍珠眨了一下左眼,给了暗示,“没事干,要不睡觉吧,相公。”

    魏子规与她一唱一和:“既是没事,那就睡吧,夫人。”

    魏子规和珍珠上了床,把帐幔放下,珍珠把鞋子脱了,倒出一包药粉。

    珍珠就知道会被搜身,提前转移了收藏的位置。所以说不能把所有鸡蛋放在同一只篮子里。

    她小声道:“最后一包了。”也是最厉害的一包,“给你放着吧,我怕一会儿他们反应过来没搜我鞋子,又进来搜一遍。”

    魏子规拿过那包药小心打开,辨认是什么,他道:“你都随身带这么多药?”

    他们被抓是很突然的事,她不可能未卜先知提前准备,也就是说她平时就把这些药带身上。

    珍珠道:“未雨绸缪有备无患嘛。”古人的金玉良言,流传至今,肯定是有道理的。

    魏子规有些无语:“你既带了这么多药,之前怎么不用?”

    珍珠竖起三根手指:“不到生死关头不能轻易用。我师父是给了我很多药防身,问题我没习得他半点医术,我不会制药。这跟坐吃山空没分别。”

    用一包就少一包。

    珍珠问,“是不是该计划一下逃跑?”

    魏子规道:“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就行了。”

    等?珍珠问:“等你爹还是等别人?”

    魏子规不说。

    珍珠嘀咕道卖什么关子,她躺下,拍了拍身侧。

    魏子规坐到了床尾去。

    珍珠逗笑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怕假戏真做,怕自己克制不住?你烧了我的书,又义正言辞把我严厉的批评了一顿,我还以为你作风端正,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坐怀不乱。”

    魏子规知她用的是激将法,可看她洋洋得意的嘴脸,他把被子横在中间,将床一分为二,然后睡到床头:“手别伸过来,还有脚。”

    珍珠心想这算三八线么,他怎么这么天真,真有心,一张被子能干什么。何况被子的用途是这样的么,被子是用来盖的。

    珍珠道:“醒着的时候我可以保证,睡着了就很难控制了。尤其我还睡得极不安分,要是睡梦中——”

    脚指头蹭了蹭他的小腿。

    魏子规就像含羞草一碰就缩,他翻了个身,背朝她,和衣而睡。

    珍珠盯着床顶:“少爷,说起来这是我第二次和你同床共枕呢。”

    魏子规闭眼:“你就不能安静的睡么。”

    珍珠轻轻的扯过被子一角盖上,笑得让人浮想联翩:“人家有点紧张,睡不着。想起来人生之中有好多第一次、第二次都给了你,你要负责任哦。”

    她轻轻戳了他后背脊梁骨一下。

    魏子规不应,他可以确定,她是故意的。

    珍珠自认不是身骄肉贵吃不得苦的人,很是能随遇而安,虽说公主府高床暖枕享受了一段时日,有些堕落了。

    不过让她睡回硬的木板床枕回木枕头她也是能受得了的。

    只是——她真的受不了被子的霉味,估计许久没人拿出去晒太阳了。

    这么辗转反侧,好几个时辰了还是没睡着:“少爷,你睡着了么?”

    魏子规没应。

    珍珠听到墙角传来吱吱吱细小的声音:“这房是不是闹老鼠?好吵。”

    魏子规没好气的道:“没你吵。”

    珍珠想着求人不如求己,她这两日神经衰弱,一点点响声都会影响睡眠质量。

    珍珠爬起来,碾压过睡外侧的魏子规,起来赶老鼠。

    魏子规黑着脸坐了起来,看到一只肥大的老鼠钻了出来,他抓起一只杯子朝老鼠扔去,精准的把老鼠给砸晕了。

    珍珠看着地上的老鼠,又想起被他弄死的那只虫子。

    他们两可是同床共枕:“你没有魂游症吧?”

    以前好像有个新闻,有个人梦游,把枕边人的脑袋当西瓜砸了。

    魏子规咬牙切齿的道:“你要是再闹腾,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有魂游症。”

    珍珠赶紧回到床上,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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