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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联珍珠贯长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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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规咬牙切齿的道:“你要是再闹腾,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有魂游症。”
珍珠赶紧回到床上,躺下,拉被子,闭眼,睡觉,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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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能不能尊重她一下
珍珠打开窗,昨日搜她身的那女弟子就站在外头守着。
珍珠朝她吹了一声口哨:“美人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魏子规已渐渐习惯了她的轻浮,尽管她自己把这叫做幽默风趣。只要她不是对着别的男子乱喊,他也懒得与她说教了。
女弟子道:“我叫莞翠。”
珍珠笑道:“菀彼桑柔,珠歌翠舞,真是个诗情画意的好名字。莞翠姐姐,你能不能帮我弄副骰子,再叫几个人……”
魏子规把窗关上了,珍珠气道:“我还没说完。”能不能尊重她一下。
魏子规道:“吃喝……”还有两个字他跳过:“你都沾,你一个姑娘家合适么?”
有什么不合适的,珍珠道:“我不是还和你赌过两次么,那时也没见你说什么。”他的道德标准是什么,他是木芙蓉花还一时三变的么。
魏子规反问:“能一样么。”
珍珠认真的想了想:“不一样么?本质好像没什么不同。关着不能出去,我都要闷死了,自然是要找事情消磨的,你总不能叫我这时候绣花吧,我没那个心情。”
珍珠拿出了江湖一姐的气势,人狠话短:“既然那大胡子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我要让他的徒子徒孙、七大姑八大姨输得内裤都不剩。”
只要他们还有银子……不过,在这种穷地方打工能有银子么?她开始不确定了。
魏子规道:“不许。”
珍珠道:“你的口头禅什么时候改成不许了。”他到底是她男朋友还是她爹,“你是不是想把我闷死了,好侵吞我的私房钱。”
魏子规忽的问:“你师父是个怎么样的人?”
珍珠有些紧张起来:“干嘛问起他,他普通得很,脸普通,身高普通,武功普通,就一个普通的大叔,普通到没什么好说的普通。”
关念一大摇大摆的进来了:“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师父的么,普通?你师父可是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
珍珠吐槽道:“得了吧,这年头武功好的都是百年难遇,学问好的都是千年难遇。都说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现在倒好,那些至少以百年为计算单位的人才如雨后春笋般纷纷扎堆而出,你让百年之后去哪找封面人物顶礼膜拜。”
关念一不解何为封面人物,但他听得出这丫头是在说他夸大:“你师父真的是武学奇才,论武学造诣,当今世上能与他相提并论的,也就陶渊,封一颂,胡永聚。”
珍珠只认识陶渊,怎么一下又出来这许多人物,她不是魏子规,记不住:“裴勇俊?”
关念一想着是他咬字不清么:“胡永聚。”
魏子规道:“封一颂是高燕第一剑客,使的是快剑,不见血不收。胡永聚是卢胡的刺史,四年前卢胡宫中生乱,胡永聚以一人之力护驾,杀了二十多个反贼。”
关念一道:“还是这小子有见识。”
珍珠不太喜欢他这把她当井底之蛙的口吻:“我又不是混武林圈的,我不认识很正常,你认识南侠展昭么?”
关念一心想莫非是近来武林新出的侠客:“这是何人,有何事迹?”
珍珠道:“你看吧,天底下这么多人,总有你不认识的。”
关念一怀念道:“你师父当年风采依扬,多少女子为他倾倒,就是徐红多年来都对他念念不忘。”
珍珠听到了一个超级大八卦:“你是说你们现在的这位教主喜欢老头子?”
关念一坐下,给自己倒了茶:“一厢情愿罢了,卫仲陵由始至终只喜欢南宫瑶一个。”
珍珠一直想守的秘密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被捅破了,珍珠哇的大喊了一声,捧住魏子规的脸把他的脸转过来,掩耳盗铃。
珍珠用极夸张的表情道:“今日万里无云,空气清新,要不我们聊些别的吧,或者我给少爷你讲故事,就讲花木兰代父从军的故事如何?”
魏子规皱眉,把她的手拿开,他低沉着声音警告关念一:“还请前辈休要胡言乱语,我母亲容不得任何人诋毁。”
关念一笑了,既都讲了开头,不如索性都讲了:“你这神情像极了你爹。当年卫仲陵和南宫瑶两情相悦,只是你外公南宫世家南宫敬那老匹夫,就因为两派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硬是把这对有情人给拆散了,还诬陷我们杀人。明明是听到琴音才……”
关念一欲言又止,跟这些小辈发牢骚也没用:“总之是魏研趁虚而入,使了些卑鄙手段铲除了情敌娶了南宫瑶。卫仲陵是个情种,若不是当初我答应过他,日后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去找南宫瑶他们的麻烦,魏府这些年能风平浪静么?魏研使的那些肮脏手段我可是半句都没说,否则就徐红对卫仲陵的痴迷,早就把魏府杀个鸡犬不留了。”
关念一抿了一口茶,看着珍珠:“只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他居然是假死,收的徒弟还偏偏和魏研的儿子在一起了,你师父知道么?”
魏子规看向珍珠:“他说的是真的么?”
魏子规显然把珍珠当知情者之一,想通了他娘当初为何会收留来历不明的珍珠,又为何会对她特别的好,好得不同寻常。
珍珠无辜道:“我师父真的没有和我提他的过去,他只是让我带了件东西给夫人,他们之间的事我知道的其实比你多不了多少。”
他在瞪她……
他还在瞪她……
珍珠恼了,她又没做什么错事,干嘛要受他的质疑。
她站起来一脚踩在凳子上,插着腰吼:“魏子规,夫人是你亲娘,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你难道不应该比我更了解她么。哪怕她成亲之前真有过一段情那也是曾经的事了,谁还没有过初恋啊,她成亲后一直谨守本分,你用得着把芝麻大的事看的跟西瓜一样大么!”
关念一见魏子规不过说了一句,珍珠便还击十句,这丫头嘴巴之毒辣,前所未见:“天道轮回,你娶了她,你爹当年做的阴损事如今算是报应在你身上。”
这话珍珠就不爱听了,他这话去了那些无关紧要的,只留主谓宾,剩下的意思就是她是报应。
魏子规面无表情的道:“怎么都好过那些娶不上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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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做一回人生导师
关念一笑容冻结。
珍珠“恶毒”的补刀子,嘲笑道:“是啊是啊,比那些娶不上媳妇的强多了。”
关念一沉默良久,心想不与他们这些小辈计较:“这些年你师父过得好么?”
珍珠想着这好与不好其实挺难定义的。
生活上,应该算好吧,家务活都是她干,当她还没有灶台高的时候已经要踩着凳子给老头子做饭了,他也没有半分雇佣童工的负罪感,就这么大爷的使唤她使唤到她长大。
至于精神上,她见过好几次他对着花啊草啊在发呆,人嘛,总有软弱疲惫空虚的时候。
珍珠道:“算不得很好,也算不得很坏吧。”
关念一问:“他就没有教你武功?”
珍珠道:“教过,只是我不是那块料,教了几年他就放弃了。”放弃的那日,老头子很是感伤的说他一身绝世武功要就此失传了。
关念一又问:“他没有和你提过心法之类的么?”
珍珠她知道他到底想问什么了,她认真的道:“他没有跟我提过古月教,没提过你,包括你想知道的心法。我不是练武的料我留着心法也没用,既不能吃又不能花。”
关念一陷入沉思。
珍珠问:“你的家人没事了吧?”
关念一摇头:“徐红不让见,首阳使迟迟不归,她已经怀疑到我头上。即便那一场火已毁尸灭迹,可徐红行事从不和你说证据,我还能活多久都不好说了。”
魏子规问:“首阳使为何要杀你?”
关念一道:“徐红快死了,而下一任教主人选还没定。”
珍珠心想又是为当老大,这种高危行业,不管做老大还是做小弟都一样危险,这些人都不怕死的么,她看他还不算坏得无可救药,就跟他多说两句吧。
珍珠道:“你不说你们教主走火入魔,杀人不眨眼么,你还不如想办法救了你家人,离开这地方。”当然,最好再顺手把他们放了。
关念一道:“我生在古月教,长在古月教,没办法像你师父走得那么潇洒。”
珍珠心想心无挂碍那才是真正的潇洒,在她看来她家老头子就是单纯的嫌麻烦,不想接手这烂摊子而已。
……
魏子规足足生了她一日一夜的气,没和她讲话,连昨夜睡觉也全程用背和后脑勺对着她。
吃早餐时,珍珠把凳子挪啊挪啊,挪到魏子规身边,肩膀轻轻撞了撞他:“你还在气啊?我发誓,一开始我就比你多知道那么一点点而已。”拇指食指比出那么一小截,“真的就一点,还是我自己猜的。”
魏子规道:“所以你肆无忌惮,胆大包天,狐假虎威,在魏府横行霸道,连我这少爷你都不放在眼里。是因为你知道不管你做什么我娘都会包庇你。”
她哪有他说的那么过分,她向来只走直线,而且,能把包庇这个词换成包容么。
珍珠道:“看待事情不能这么片面嘛。你把我扣在静苔院当牛做马那么久,若单单为了师父,夫人早就把我接回去了。她看得出你喜欢我,所以这爱屋及乌也有你的原因。”
珍珠站起来,关爱的搂着魏子规的肩膀,魏子规把她手拿开,她又搭上去,拿开,她又搭上去。
珍珠开导道:“少爷,我们都是局外人,长辈们的过去,我们不知内情很难断对错。我刚到魏府时私下问过慧姨,她说夫人三月中旬曾去祭拜过一位故人。而我师父也是三月时出门一趟,回来就不正常了。”
珍珠叹气,相知相爱不能相守,到底是情深缘浅。
她道:“我师父或许知道夫人还没忘记他,他才会让我去魏府。他选择下山应该是尝试要放下了。我觉得夫人也是,你再给夫人点时间,不要去揭众人的伤疤,好么。”
魏子规道:“你让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珍珠耸肩,对啊,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么,该给他做一回人生导师了:“人呢,有时就是得稀里糊涂的,什么都弄得清清楚楚,会很累。少爷,你还年轻,总有一日你会懂的。”
魏子规看着她的故作深沉,语气也刻意的装得老气横秋:“你是七老八十了是么。”
珍珠道:“我年纪小,可心智比你成熟。你看每回发生口角都是我先道歉,这不代表都是我的错,可总要有一方先低头,我愿意做那一方,我处理事情是不是比你成熟稳重?”
魏子规冷笑了一声,每回吵架哪怕她满嘴的歪理,输的也都是别人,她占尽了便宜,他哪回是真正的赢过,她倒好意思反问他。
关念一推门进来,对珍珠道:“跟我来。”
珍珠紧张的抱住魏子规的胳膊,不是不许他们出这个房门口的么,不会是要使攻心计,逐一击破吧。
珍珠道:“你可不能拆散我们夫妻,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两对天盟过誓,哪怕是上茅房,都要一块的。”
魏子规:“……”
关念一真是想不通卫仲陵和魏子规怎么会受得了她的聒噪:“你师父都不觉得你烦么?”他想了想,叹,“或许就因为你烦,他才不会总记起那些不开心的,一起就一起吧。”
关念一把他们带去了另一间房,推开门,让他们进去。
珍珠看了一眼,简单的摆设,简单到没什么好说的:“你要给我们换房间?”
关念一怀念道:“这是你师父以前住过的。”
珍珠揉了一下鼻子,这房坐向不好啊,屋角都霉了:“哦。”
关念一看着珍珠,没了?他道:“你就没有多一点的反应了么,这是你师父住过的!”
珍珠心想他的要求也太多了吧,老头子现在不知在哪快活呢,说不定正住着上万两一夜的客房,吃着上万两的菜。却不知他唯一的传人,她,在这鬼地方受苦遭罪。
老头子活得好好的,让她对着他以前的空房要什么反应,睹房思人,涕泪纵横?
珍珠尖叫,激动得几乎要晕倒般的尖叫:“天啊,原来这就是我师父住过的地方,他用过的桌子,他坐过的凳子,还有他盖过的被子。用力吸一下,我依稀还能闻到他的味道。”
魏子规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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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好兄弟
倒是关念一,眉头成了八字,像是对她的神智清醒与否产生了怀疑。
珍珠有点生气:“是你要让我作反应的。”以为她想演成这样么,还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关念一道:“卫仲陵是古月教的人,你是他唯一的徒弟,自然也是古月教的人。你放心,我会尽量保住你们两的。”
珍珠心想不是吧,居然还强制入教。她和魏子规对视了一眼,按这种发展教员的方式,他是不是也算一份子了?
关念一感慨:“我和你师父几十年的交情了。”
她好奇道:“你怎么会和老头子成为兄弟?”他们两的风格不搭呀。
关念一坐到凳子上,卫仲陵不在后,这间房他也一直让人来打扫,即便知道他再不会回来了:“一块长大的,曾经他什么都不瞒我。所以没想到啊,他假死,连我都骗了,他这是要让天下人都相信他是真的死了。”
珍珠喃道:“你不会对他有……那个意思吧。”他这语气很容易让人误会。
关念一不懂:“什么意思?”
珍珠尬笑:“没什么,我有时就爱说些连我自己都不懂的乱七八糟的话。”
关念一遗憾道:“他假死之前还对我说,只要我能找出他藏在教里的秘密盒子,就输我一坛好酒。可惜啊,至今我都没能找出来。”
珍珠肯定的道:“他床尾靠墙那,肯定是有砖是松动的,塞那呢。”
关念一半信半疑,去挪开了床,敲了敲墙上的砖,果然发现有松动的:“你怎么会知道?”
开玩笑,珍珠道:“我跟他生活了九年,他什么坏习惯我不知道。我藏银子的方法还是跟他……”
珍珠及时打住,但好像该说不该说的她都说了,她扭头看着魏子规。
魏子规道:“看我做什么。”
珍珠道:“我在想要不要把你灭口。”过了一会儿,她笑着随手一拍,就拍在了他的臀上,“开玩笑的,不过你不能说出去。”
魏子规瞪她,她能注意点仪态么。
关念一把砖取下,拿出里面的东西。
珍珠跑到桌前坐下,好像忽然就和关念一熟络了。她向来这般,根据情势,能屈能伸、能生能熟。
珍珠笑道:“太月使是吧,快打开看看。”藏得这么隐秘,她好好奇。
关念一道:“这是你师父的,未经他允许,怎么能打开。”
珍珠点头道:“对啊,这是我师父的。我是我师父的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也就是说我算是我师父的女儿,他只有我一个女儿,那么现在他不在的情况下,他的东西应该由他唯一的女儿,就是我,保管。”
关念一听了她这么一段绕口令,觉得好像是有些道理。
珍珠抢过他手里的盒子,兴奋的打开。却发现里面的东西一点都不让人兴奋。
她喃喃:“这都是什么呀。”有手绢,有香囊,有手绳,半块玉……都是些小物件,女子用的。
关念一笑,没想到卫仲陵收的是这些:“我不是说了么,你师父年轻时风流倜傥,倾心于他的女子数不胜数。这些都是她们送的。”
珍珠本以为关念一就随口说说,居然是真的!老头子不会那么渣,四处留情吧。若是如此,她以后再见,必然是要严厉的谴责的。
她道:“我原想着他虽不靠谱,但还是有做人的基本底线,有道德良知,敢情他不止是个不靠谱的,还是个不靠谱的负心汉。”
关念一道:“说什么呢,感情的事又不是你师父能控制的,别人要喜欢他,他也没有办法。他一早言明心里有人了,那些喜欢他的姑娘依然对他穷追不舍,如飞蛾扑火。最后她们说送些东西给他留作念想,这点小小的要求他总不好再拒绝。”
珍珠忍不住笑,想起卫仲陵在山上时那糟糕的形象:“他居然还有这魅力。”
真是青菜萝卜各有所爱,那些女侠的口味有点重。不对,她不该这么说,相当于把夫人也说进去了。
关念一道:“我说了,他只喜欢魏夫人。”
珍珠看了眼魏子规,魏子规面色铁青。
关念一道:“我知道这样提起你娘,你必然不高兴,但他们两当初发乎情止乎礼,绝无越矩。正道人士都喊我们邪魔外道,可是我敢拿项上人头担保,卫仲陵从没有做过一件坏事,他唯一错的就是被寄养在了古月教。”
珍珠道:“被寄养?那老头子的爹娘呢?”
关念一道:“他爹好像是高燕的什么高官,发生了些事情。他娘便把他送来了古月教只身一人去了高燕,原本是说一年后回来接他,却是一去不回。估计都不在了吧。”
珍珠想也就是说仇老爷子是高燕人,难怪他之前说离乡背井:“那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别卖关子。”
关念一道:“卖什么关子,你不是说你是他唯一的徒弟唯一的女儿,你都不知道了,我怎么知道。第十六任教主可能知道,只是他已仙逝,要不你烧香看看他会不会显灵告诉你。”
珍珠心想他这个有几十年情谊的兄弟都不知道,那为什么她这个唯一的徒弟兼女儿必须知道。
关念一叮嘱她:“把盒子收好吧,日后若再见他给回他。他欠我的酒估计这辈子喝不成了。”
魏子规感觉敏锐:“你是不是要做什么?”
关念一道:“本教的事不关你的事,反正我会尽可能保你们安全。”
夜里——
珍珠睡不着,她伸手越过三八线,拉了拉魏子规的衣服:“少爷,聊聊天吧。”
他不回她就一直扯他衣服,魏子规皱眉道:“聊什么?”
有些事,她想听听他的看法,珍珠道:“其实我觉得关念一应该不是特别坏,而且对我师父也是真的讲兄弟义气了。”
魏子规道:“就因为他说会保你周全?”
当然不是,她哪是一两句话就轻易哄得改变看法的人。
珍珠道:“我算是知道关念一为何至今孤家寡人了。想来周围但凡是个未婚异性,喜欢的都是我师父。方圆百里百花齐放万紫千红,却全被我师父一人收割完毕。一般人早就操兵器把他碎尸万段了,可关念一居然没翻脸,如此兄弟情谊也算可歌可泣。”
………………………………
第三十二章 年年岁岁花相似
魏子规不语。
珍珠道:“少爷,你不发表一下你的意见么。”
魏子规道:“你的观点如此独到,你让我怎么接?”
是要和她讨论兄弟情,还是讨论方圆百里的花被一人独占,会不会导致兄弟情义破灭?不论哪种他都没有兴趣。
珍珠抓了抓痒,没想到啊,仇老爷子是高燕人,到底是她的观察力还不够细微。
她卷了被子,像条虫子蠕动着靠近魏子规。
魏子规道:“干什么。”
珍珠捧住他的脸,让他别动:“我好奇得多近才能看清耳朵上有没有打耳洞。”毕竟这能初步区分晋人和高燕人。
她凝视着,近距离的鉴赏艺术品,若有放大镜,她一定要弄到手,把他肌肤每一寸纹理都看清楚。
魏子规问:“你还要看多久?”
珍珠毫不吝啬的夸道:“少爷,你耳朵长得挺好看的,睫毛也长。”
他们两靠得太近,魏子规能清楚的听到她缓慢的呼吸声:“高珍珠。”
珍珠应:“干嘛?”
他道:“耳朵该洗洗了。”
“哦。”珍珠扯过他的袖子擦,“干净了么?”
一声惨叫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魏子规下床去开窗,看到外面乱作一团。
珍珠也套鞋下床。
关念一一脚踹飞了个大汉,大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砸坏了窗户滚进了他们房里。
对方爬起来正好与错愕的珍珠四目相对,魏子规一拳把他打晕。
怕且是古月教内乱了。
他对珍珠道:“你躲好。”
珍珠紧紧拉住魏子规的手,担心道:“你是要去帮忙?太危险了。”
魏子规道:“看这情形,估计计划会提前,我们落在关念一手里总好过落在别人手里。”
他再次叮嘱珍珠躲起来,便出了房加入了混战中。
珍珠心想着房间就这么大,窗还坏了,她能躲哪?什么计划之前也没和她提过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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