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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联珍珠贯长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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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次叮嘱珍珠躲起来,便出了房加入了混战中。

    珍珠心想着房间就这么大,窗还坏了,她能躲哪?什么计划之前也没和她提过半句,只说等。

    等等等,如今等来刀光剑影了。

    珍珠躲在门背后,房间里一件兵器都没有。

    她只好拿了茶壶来防身,偶有一两个像之前那大汉意外被扔进房里的,她就用茶壶砸对方的头。没想到这茶壶还挺耐用,砸了几次也没烂掉,质量杠杠滴。

    珍珠偷偷探出头观察外面的情况。

    关念一的战斗力不是吹的,以一敌十都不是问题,魏子规的身手虽比不上他,可其实也不差了。

    眼看就要压制住敌方,不知哪来飞来一道影子,只听到簌簌的声音,动作都没看到,就把关念一和魏子规打伤了。

    珍珠吃惊,这是人是鬼?

    一下失了两大主力,很快,关念一的手下或被抓或被杀。

    那黑影落了地,原来是位穿红衣的美艳女子。

    关念一吐了口血,道:“教主若是想杀我,关念一的项上人头在此,还请放了我的侄儿,留这些兄弟一条活路。”

    珍珠仔细去瞧徐红的脸,比不上瑶姨,可长得也不错了,就是眉宇间杀气太重。

    看这霸气侧漏站姿,这会当凌绝顶的做派就是里标准的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女魔头。

    关念一说她练功走火入魔,那就是精神不正常了。

    精神不正常的女魔头最可怕了。

    徐红道:“关念一,你真以为你背着我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么,你偷偷见过葭月使,是商量如何除掉我这个教主吧。”

    魏子规无所畏惧的看着徐红。

    徐红喜怒无常,朝魏子规打出一掌。

    珍珠着急的冲出去,大喊:“不要!”

    关念一侧身帮魏子规挡下这一掌,顾不得伤势,赶紧亮明魏子规的身份:“教主,此人就是魏研的儿子,还需用他来换净珠,不能杀。”

    徐红的手下把珍珠拎了出来,将她押着到魏子规身侧跪下。

    徐红的视线在魏子规和珍珠脸上来回逡巡:“人都抓到了,我让你把人交给我,你却推三阻四,我便知你生了二心。怎么,你是想拿了净珠自己做教主?”

    珍珠想着关念一没说她的身份,应该是不想把老头子还活着的消息泄露出去,果然是可歌可泣的兄弟情义。

    徐红盯着珍珠问:“这丫头是魏研的女儿?”

    魏子规下意识的将珍珠护到身后,珍珠睁着圆圆的眼一脸恐惧。

    徐红看着魏子规生死相护的小情人的姿态,很是生厌:“看来不是魏研的女儿,那留着也无用。”

    徐红扬起右掌,珍珠想到她的小命要没了,只能孤注一掷大大声的道:“我是卫仲陵的徒弟!”

    卫仲陵三字宛如定身术的咒语,徐红的手停住,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珍珠抖着嘴唇道:“从我懂事起,便总看到师父对着花啊月的在念,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我问他是何意。”

    珍珠擦掉滑落到嘴边的泪:“他告诉我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将她的一颗真心毫无保留的捧到了他的面前,他却年少轻狂不懂好好的珍惜,直到错过才追悔莫及。”

    徐红喃喃道:“卫仲陵没死?”

    “他当然没死,可是也是半死不活了。”珍珠抱着头仰天长啸:“在错误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这真是天意弄人,真是人间悲剧。”

    她慢慢的站起来:“教主可知我的名字?我叫——高念红!”

    关念一嘴角抽了抽:“……”

    徐红的身子晃了两下,珍珠看得出自己的话对她冲击不小,简直是将她的理智炸得粉碎。

    徐红道:“你可知骗我是什么结果么。”

    珍珠眼泪抑制不住,擦了又落擦了又落,衣襟早已湿透:“我没有骗你,我师父他眼角有痣,左手有疤,喝水喜欢喝山泉水,喝酒从不喝十里香,武功高医术好人品佳长得帅,什么都好,就是他吃饺子从不蘸酱油,只蘸黄皮酱。”

    珍珠指着关念一道:“不信你问问他,他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是卫仲陵的徒弟。”

    徐红激动的道:“他若没死,为什么不回来!”

    珍珠捂住脸,肩膀微微的颤抖着,悲痛表现得恰到好处:“因为他的脸破相了,他觉得他再配不上教主的花容月貌,像教主你这样完美无缺的女子你的身边应该站着一个十全十美的男人。他只能压抑着回来见你的冲动,默默躲在山上终其一生,偷偷的思念着你。”


………………………………

第三十三章 一夜夫妻百日恩

    珍珠想着还好她看过不下于五百本言情,才能临场发挥把这么煽情又狗血的桥段衔接得如此天衣无缝。

    关念一气息翻腾,他怕是活不了了,但至少保住这两个孩子吧:“她的确是卫仲陵的徒弟,净珠原是在她手上的。”

    徐红闻言,阴恻恻的笑:“净珠原是在你手上,那如何到了魏府的?可是你师父让你带去给南宫瑶的?什么念念不忘,你不过是在骗我!”

    珍珠在心里骂起关念一来,语言艺术懂么,问什么答什么,多余的不要说就算是帮忙了。现在说的是她身份,提什么净珠。

    珍珠摇头,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抱住徐红的大腿:“不是的,珠子是不小心遗失了,被魏夫人捡去了。”

    徐红忆起了过往,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比青面獠牙的厉鬼还可怕:“当初我爱慕卫仲陵,他却为了南宫瑶拒绝我。后来南宫瑶成了亲,我本以为他会就此死心了,谁知他依旧是念念不忘,那女人到底哪里好。”

    埋藏在徐红心中深处的妒恨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她拾起刀子当场杀了两个古月教的弟子。

    珍珠庆幸着还好没去抱大腿,靠得太近她会是第一个死,因爱成恨又失心疯的女人太恐怖了。

    珍珠昧着良心道:“要是我,我肯定一开始就选师娘的,你有才华有美貌,是贤妻良母不二人选。只是师父年轻不懂事,你就原谅他吧。”

    徐红瞪着魏子规那张与南宫瑶有几分相似的脸:“你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

    珍珠抱住魏子规,赶紧拉关系:“师娘,他是魏子规不是魏夫人。他是我相公,四舍五入大家也算是亲戚。”

    徐红冷笑:“你说你没说谎,你既是卫仲陵的徒弟,又知道我和你师父那么多往事,难道不知我与南宫瑶是仇人么,又如何会嫁给她的儿子。”

    珍珠道:“我去魏府其实是想给师娘你出气,要不是因为魏夫人的存在,你和师父郎才女貌早就终成眷属了。我这是曲线报仇,故意嫁进魏家,从内部分化破坏他们家庭和谐?挑拨他们的母子关系。”

    魏子规在珍珠手心写了个拖字。

    珍珠眼珠转了转,道:“对了,师父还说将来有机会遇见师娘的话,让我把什么心法告诉师娘。”

    徐红这个教主之位得来本就有争议,并非名正言顺。

    她当初杀死了几个反对她反对得最厉害的长老这才当上教主,可她知帮中依旧有不少人不服她。

    只因她没有信物,武功也比不上卫仲陵。

    没有谁比她更在意心法了。

    徐红问:“心法是什么?”

    珍珠看了其他人一眼,一般这种时候,反派不是会支开其他人,想着独吞么。

    关念一冷笑:“既是教主问你你便说吧,怕且她也没打算让我们活着,都是要死的,听不听没关系。”

    珍珠心想所以徐红是打算把在场的都杀了。

    徐红笑道:“你放心,你是卫仲陵的徒弟,只要你不骗我,我不会杀你。你的相公我还要留着换净珠,他也不会死。”

    珍珠想着神经病的话能信么:“那师娘听好了,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

    关念一说过心法只有历任教主知道,到徐红这断层了,那还不是随她这个卫仲陵唯一的真传弟子乱掰,反正没人知真假。

    她已尽量放慢语速,这篇弟子规念得够久了:“圣与贤,可驯致。师娘记好了么,可要我再重复?”

    徐红眉峰一挑,就能让人怕得上下两排牙齿打架:“你念的什么?”

    珍珠无比真诚的道:“心法口诀啊。”

    徐红皱眉,怎么可能有这种口诀:“你耍我。”

    珍珠急道:“是真的口诀,我小命捏在你手上不敢骗你。师娘,你想想,这是绝世武功,它的心法口诀要是是个人都能读懂,怎么衬得起绝世武功四个字。”

    魏子规开口道:“她不懂武功,留着心法也没意义。”

    珍珠一唱一和的道:“师父说这套心法他当初也是研究了很久很久才参透的,是有点难度。可他相信凭师娘的聪明才智,闭关个一年半载也就融会贯通了。”

    徐红手里的刀子举起,对准了魏子规:“如果我把他杀了,你还坚持这口诀是真的,那应该就是真的。”

    珍珠心想这是什么逻辑:“你不能杀他,你不是说还要用他取净珠么。”

    魏子规握紧珍珠的手。

    徐红道:“我可以找个跟他差不多身形的教徒装成他,你既是一心一意为我设想,就不应阻扰我杀他。”

    珍珠道:“可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嘛,师娘,在我苦口婆心的劝导下,他决定弃暗投明了。”

    徐红斥道:“一派胡言。”

    关念一道:“教主,你就不看在……”

    徐红完全疯了,一步一步的走近,她再不愿听其他人的话。她想杀谁谁就必须死。

    魏子规出其不意的将藏在手里的药粉撒向徐红,抱着珍珠滚了一圈避过霸道毒辣的掌风。

    徐红手心发黑,运不了内功,发现竟是中毒的迹象。

    远处一支箭射来,刺穿了徐红的身子。徐红倒下那刻,珍珠看到莞翠趴在墙上,手里拿着一把弩。

    关念一急忙上前拽住徐红追问:“阿宝在哪?你把他关在哪?”

    徐红最后留下一抹疯癫的笑,断气了。

    珍珠感慨真是世事如棋,祸福难料,上一刻还掌握着在场所有人的生死,下一刻已经躺在了血泊里死不瞑目。

    才一场戏,徐红就杀青了。

    陶渊领着手下与南宫山庄的人杀了进来,珍珠看到熟人的脸,松了一口气。

    她要收回之前想的下次不做好事的那句话,好人还是有好报的,又逃过一劫。

    ……

    他们被关念一掳去走水路南下,到了燕子岭的古月教。魏子规挨了徐红一掌受了内伤,这古月教真的混得不咋滴,缺药。

    他们只好连夜下山,马不停蹄过了赤霞坡则到了梁城的管辖范围。

    南宫家就在梁城内。

    莞翠是南宫家派去的卧底,入教后便在关念一门下卧底了三年。

    珍珠后知后觉,难怪魏子规说什么都不用做,等就得,原来是要里应外合。


………………………………

第三十四章 穿小鞋

    珍珠道:“你早知也不告诉我,害我担惊受怕的,我胆都要吓送了。”

    魏子规道:“也是莞翠姑娘要搜你身时,我看她悄悄的敲了南宫家独有的暗号才知道的。”

    珍珠扶着魏子规躺下,心疼的道:“你吐了那么多血,要不要给你以形补形做猪红粥、猪血汤、猪血炒大蒜。”都是能补血的以形补形。

    魏子规道:“你少气我些就当是给我进补了。”

    珍珠撇了撇嘴,帮他拢好被子,她不说话得了吧。

    房内站满了人,有魏子规的外公南宫敬,他舅舅南宫瑜,舅母曹萍,还有他的表妹。

    南宫敬和曹萍都在打量着珍珠,并不是那种慈祥和善的眼光,而是品头论足市集里挑青菜萝卜那种。珍珠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眼光,这些要不是魏子规的亲戚,她已经发火了。

    南宫瑜请示:“爹,关念一他们如何处置?”

    南宫敬道:“当初便与陶大人说好的,此人是生是死他不过问,杀了。”

    珍珠想起关念一说过两派有旧仇,其他古月教的弟子都被押去衙门了,就关念一被带回了南宫家,原来他们打算私自处决。

    珍珠道:“不能杀。他好歹也救过你的外孙,知恩图报是做好人该具备的基本的条件之一吧。你们不是自诩名门正派么,这种传承了几千年的道德标准怎么能说扔就扔呢。”

    南宫敬严肃的道:“这里好像没有姑娘插嘴的余地。”

    珍珠总算知道为何魏研文质彬彬,南宫瑶温柔和善,他们的儿子却总像个老头子动不动就又是皱眉又是训斥,这是隔代遗传呀。

    珍珠以平和的语气与他们讲理:“我是跟魏子规一同被抓的,算是当事人,我怎么不能说了。关念一若是触犯了律法,那自有律法惩恶扬善治他的罪,哪怕他罪无可赦该千刀万剐那也要按律法流程来,怎到你们目无王法滥用私刑。”

    曹萍道:“古月教的弟子都是邪魔外道,残害过多少正道人士,尤其关念一,我南宫家有人命折在他手里,他也没讲王法。如今只是要他一命填一命,便宜他了。”

    珍珠道:“你说他们是邪道,你们是正道,那你们行事就该跟他们不一样。他们不讲王法,你们就跟着不讲王法,那你们的行事风格也太随便了吧。”

    南宫敬黑了脸,曹萍这个儿媳很是会看公公脸色行事:“姑娘现在是在南宫家,还希望你有些分寸的好。你爹娘难道没有教过要敬尊长么,这样伶牙俐齿和长辈争得面红耳赤,还要插手别人的家务,不像话。”

    珍珠自认向来以理服人,便慢条斯理的一一反驳:“这位夫人,你说错了几点,第一,我在和你们讲道理,你们若是觉得我在和你们吵架,我只能说个人理解不同吧。”

    而且她吵架从不面红耳赤,大将风度,气定神闲,血压高的都是别人。

    “第二,关念一又不是你们家人,如何处置他,不算是你们的家务。第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南宫家一砖一瓦都建在晋土上,算是皇室的私有财产吧,那我是公主我站在高氏的私人财产上和你们讲道理有什么不对呢?”

    公主?众人看她的眼神顿时掺进了两分诧异,三分怀疑,四分不像。

    珍珠腹诽,她哪不像公主了,她这尊贵的气质明明就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由内散发,她额头就分明就刻着公主两个字,不识货:“魏子规,你给我作证。”

    关念一帮魏子规挡下一掌,魏子规也狠不下心看他被杀,如今珍珠开口了,倒不必他唱白脸:“她是当今升平公主。”

    珍珠指着自己,跟她说辈分,那她就先来论君臣:“听到了吧,我,是公主,我说的话谁要违抗,等我回到晋城,我第一件事就是进宫到皇上面前给那人穿小鞋,我每天说一句,每天说一句,后果你们自负。”

    南宫瑜被唬住了:“爹。”

    南宫敬哼了一声:“送去衙门。”

    他说完走了。南宫敬一走,南宫家那些晚辈也都散了。

    珍珠得意洋洋,只差没有比V字,大获全胜:“终于安静了。”

    魏子规道:“最吵的那个还在呢。”

    珍珠心想现在嫌她吵已经迟了,以后还有得他受呢,别得罪她,不然不给他饭吃。

    魏子规道:“徐红要杀我的时候你冲出来做什么,你不是最怕死么。”

    珍珠实话实说:“当然怕。”现在想起那生死一线,她还会觉得肾上腺激素飙升,没当场晕倒算是表现不错了,“可是我也怕你死。”

    原来真有一种感情是会让你奋不顾身的,也不尽然是骗人的。

    魏子规将她拉进怀里。

    珍珠趴在他身上,觉得这怀抱好温暖,活着真好,她轻声道:“少爷。”

    魏子规道:“嗯?”

    珍珠其实并不想在这种该你侬我侬的时候破坏气氛,可是话不说不行:“这个姿势抱得有些难受,能不能换个姿势抱?”

    她腰酸了。

    梁城的太守带着副将孙名海,亲自来南宫家拜见珍珠。她问起太守对古月教众人的处置,因此事涉及珍珠,太守只道不敢擅自做主,已上书一封等圣意裁决。

    珍珠想着或许她可以和皇上求求情。

    陶渊想先送珍珠回晋城,珍珠道:“魏子规的伤还得再养几日,陶叔叔,能不能等他好些再回?”

    陶渊低头道:“下官担不起公主这声称呼。”

    珍珠大大咧咧的道:“没事,是我要怎么称呼你,又不是你让我这么称呼的。”她撒娇道:“陶叔叔,能不能过几日再走?若是怕皇上担心,我可以写封平安信,飞鸽传书,好不好。”

    陶渊考虑了良久,才点了头。

    珍珠问:“魏大人怎么没来?”

    陶渊道:“魏大人另有重任。”他从袖中取出琉璃珠,递给珍珠,“魏大人让我带来以防万一,只是应该用不上了。”

    珍珠接过珠子,没想到这又回到她手上了。

    魏研应该没对她身份起疑吧,毕竟当初关念一主要目的是抓魏子规,她就一买猪肉送的葱,附带抓的。关念一要做交易的也是魏子规和净珠。


………………………………

第三十五章 检查一下

    珍珠想着是什么事比营救亲生儿子还重要?看陶源的神情应该是皇上派去执行秘密任务了,估计她问,他也不会说的。

    算了,反正她和魏子规都没事,她也该写封平安信给瑶姨报报平安。

    ……

    在南宫家的三日,南宫敬和珍珠算是对上了。

    珍珠知道这位老人家很不喜欢她,若不是因为她是公主,南宫敬估计已经命人将她扔出去了,且绝对严禁她靠近魏子规一尺范围内。

    可偏偏她是公主,除非她自己走,否则她爱在南宫家赖多久那就赖多久。不止不能赶她,衣食住行每一样还得服侍得妥帖周到,以免落下照顾不周的罪。

    原本她应该住驿馆或是太守府,可想起关念一说老头子和瑶姨当初是被南宫敬拆散的,她就有气,她就是要故意留下来碍所有人的眼。

    珍珠舀了一碗粥给魏子规,讨要夸奖:“你看我多贤惠,一早起来就给你做了及第粥、肠粉、馄饨、还有一道甜点姜汁撞奶。”

    魏子规道:“起得这么早确实很不容易。”

    “子规。”曹萍带着女儿绿滟走了进来,见到珍珠也在,行了礼。

    珍珠笑了笑,南宫敬是明摆着不喜欢她,可曹萍知道她的身份后,态度和那晚比可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珍珠道:“夫人不必多礼,毕竟我是在南宫家,你是女主人,我是客,我还是得要有些分寸才得。”

    曹萍尴尬的笑:“那晚是我冒犯了,公主海涵,还请不要与民妇计较。”

    珍珠摆摆手道:“没事,我最大度了,你那晚说的什么没分寸,什么爹娘没教过要敬尊长,伶牙俐齿,插手别人家务之类的话我一句都不记得了。”

    她是故意让曹萍下不来台的,魏子规之前说她小气,那她就得干些小气的事坐实了。

    魏子规礼貌的道:“舅母有事么?”

    曹萍拿了绿滟手里的食盒,摆到桌上:“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吃芙蓉饼么,我特意让绿滟做了些给你送来。”

    珍珠看着绿滟低下头,羞答答的模样。之前崔银镜也是这么看魏子规的,曹萍心里打什么算盘,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珍珠道:“芙蓉饼么?我也喜欢吃,我尝尝。”珍珠伸手拿了一块,尝了一口,点头道,“不错不错,这手艺都能开铺了。子规,你也尝尝。”

    珍珠把她吃过的芙蓉饼送到魏子规嘴边。

    曹萍来之前准备的那些话都说不出口了,她看得出珍珠对魏子规有意,只是没想到两人已经亲密到这种程度。

    若是身份一般的女子,威逼利诱总有办法赶走,问题珍珠身份不一般。

    曹萍道:“舅母想起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子规你安心养伤,吃穿上若是有缺的,记得一定要和舅母说。”

    魏子规起身,把曹萍和绿滟送走。

    魏子规回到房里,看着优哉游哉吃着早餐的珍珠,她为他争风吃醋还挺好笑的:“你知道你刚才像什么么,像在争果子的母猴子。”

    珍珠想着这话她好像曾经拿来形容鲸帮那群头脑简单的家伙。拾人牙慧,有点创新力行么。

    她道:“你想取笑我不必把自己也搭进去,我若是母猴子,喜欢我的你不就成了公猴子了么。”

    还是只幼稚,鉴赏能力差,特别不会挑首饰,又有中二病的公猴子。

    她道:“我不信你看不出你舅母的意图。”

    魏子规澄清:“我对绿滟没有男女之情。”

    珍珠道:“我知道啊,所以我这不是帮你了么。不是我,她们哪那么容易知难而退。”

    珍珠把她做的早膳和曹萍母女送来的芙蓉饼分开摆放,这样对比才能更显出区别。

    珍珠问:“少年——你想要的是三百六十五日日日都不重样,大江南北各个菜系,酸甜苦辣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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