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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联珍珠贯长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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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道:“这一文钱虽是被主人遗失了,掉在地上被不少人踩踏过。可是钱就是钱,它是有价值的,它的价值不会因为时运不济,陷入困顿,被人践踏就减损一分一毫。它始终是一文钱,早晚会遇慧眼识珠的人,把它捡起来。”

    魏子规笑,她这番话听着倒是意义深远,叫这钱变得都不普通了。

    他道:“你是要说日后不论什么境遇,不可失了做人的价值?”

    珍珠摇头:“我是想说这铜钱就像过去我还给你做丫鬟的时候,哪怕我被你日日欺凌,我也从没有放弃过。我的精神和意志多么的宝贵。以后你看到千千万万的一文钱都要想起我。”

    魏子规只有一句话对她说:“你没去教那些孩子,是对的。”

    珍珠哈哈笑,她自己也无法想象她若做了先生,把她那套灌输给那些孩子,若干年后,大晋会变成怎样。

    她看到了一个扔圈的小摊,跑了过去,摊位上有个布娃娃,大大的眼小小的嘴,特别像子意,可爱级了。

    珍珠给了摊主钱,拿了十个圈,正要抛呢,就感觉身边站了人了。

    她扭头看,见到了湖阳和忽弥詹。

    珍珠本要打招呼的,可见湖阳不拿正眼瞧她,她便作罢了。

    忽弥詹笑道:“高公子、魏公子,真是巧。”

    魏子规微微点头,珍珠道:“谁让这晋城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呢,只要出门,总有机会碰上的。”

    珍珠往那布娃娃瞄准,扔圈。

    湖阳也朝那娃娃扔圈,两个圈碰到,弹开了。

    湖阳得意的笑了,珍珠看出了人家根本看不上这种地摊货,不过是因为她想要,湖阳就搞破坏,千方百计只为不让她如愿而已。

    珍珠扔了八个圈,都被湖阳的扔的圈打偏了,就剩这最后一个了。

    她想着若是最后一个也扔不到,要作罢么?即便她开口要花钱买那娃娃,湖阳也肯定会花钱竞价,最后价格节节攀升,便宜的是老板,她就成冤大头了。

    还是说她故意要花钱买,引湖阳出高价,让她做冤大头?

    珍珠把最后一个圈扔了出去,魏子规弹出手里的一文钱,打落了湖阳扔的圈。

    夜里光线暗,珍珠和湖阳也没发现。

    珍珠发现自己套中了,欢呼雀跃。

    她接过老板递来的娃娃,这回轮到她得意了。

    她对湖阳笑了笑,目送湖阳气急败坏的离去。

    忽弥詹看着魏子规笑道:“佩服。”说完便去追湖阳了。

    珍珠道:“我扔中的,他佩服你什么?”是佩服魏子规长得比他俊么?

    魏子规道:“谁知道,你去问问他好了。”

    珍珠道:“我不太喜欢他,虽说人不可貌相,以长相断好坏是不对的,但相由心生这话也不全然没道理。我相信我的直觉,这人非奸即盗,长的就不是正派的脸。”


………………………………

第五十七章 老字号,味道好

    魏子规道:“你说了这么多还不是看脸。”

    珍珠高兴拿着战利品和魏子规炫耀:“是不是长得很可爱?”

    魏子规道:“小孩子玩的。”

    珍珠道:“我喜欢就好,管它是大人玩还是小孩玩。我太高兴了,吃个热乎乎的肉包子庆祝一下。少爷,那一文钱呢?”

    珍珠伸手要,她只要再从包里凑几文钱就能买两个包子了,赚了。

    魏子规道:“你不是送我了么,还让我以后看到千千万万的一文钱都想起你。”

    珍珠道:“这不是不够零钱么,回去再还千千万万个我给你。”

    只要她记得,又找得开零,肯定还的。

    魏子规道:“掉了。”

    珍珠怀疑:“真的假的?”

    魏子规道:“我还不至于贪你那一文钱,我又不是你。”

    珍珠心想也是,他家少爷是个在马路边看到一两银子,都会选择视而不见直接跨过去的人,既是不为五斗米折腰,也不会在乎那一文钱。

    到不是她的终究不是她的呀,珍珠道:“少爷,下回还是我收钱吧。”看来他留不住财呀。

    珍珠拉着他继续逛。

    他们走到了一间书铺门口,魏子规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进去挑两本书。”

    珍珠也想进去:“我又不是门神,站人家门口多奇怪呀。我也许久没有感受过书卷气息了,正好进去熏陶熏陶,买本神怪志异之类的书。”

    魏子规拦住她:“你若是想感受书卷气息,回去我书房里的书任你闻,闻多久都得。你想要的书我帮你买,不许进去。”

    他用得着这样么,防备她防备得滴水不漏的,他这是思想禁锢:“我想读什么书干么要你帮我挑,我识字,自己能选。你是把里面当龙潭虎须还是把我当牛鬼蛇神啊?”

    魏子规直言:“后者。”

    珍珠翻脸道:“不进去就不进去,我去前面豆花摊等你。”

    魏子规想起珍珠说过那摊豆腐花的老板帮过她:“那位老板是帮过你什么忙。”

    珍珠瞪他:“不想告诉你。”

    魏子规看了眼跟在她身后的侍卫,这些人都是皇上吩咐陶渊挑选的高手,他这才进了书铺。

    珍珠买了一堆的零食,打算一会儿当着魏子规的面全吃了,一样都不给他吃,这就是她的报复。

    在金狮巷口那摆摊卖豆腐脑的老板姓王,认识的人都称她王婆。

    王婆年轻时就守寡了,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好不容易把儿子拉扯大,熬到儿子成了家,以为苦尽甘来时独子却又得病死了。

    儿媳嫌家贫扔下年迈的婆婆和女儿走了,王婆只得和孙女绢儿相依为命,又出来摆摊做生意自力更生。

    她刚到晋城时,盘缠耗尽。饿得前胸贴后背,就晕在豆花摊前,是这位好心肠的老人家请她吃了碗豆腐花,又给她指了去魏府的路。

    她做了魏府的丫鬟有了月钱后,就想来多谢王婆,可是王婆不肯收她银子,她就常来光顾她们生意,多买些豆腐花回去请府里的人吃,当报恩呗。

    珍珠来到豆腐摊前,看到桌椅板凳都被砸了,一片狼藉。她喃道:“什么情况。”

    绢儿扶着王婆躲在一旁,看着辛苦经营多年的摊子成了这样哭成了泪人:“珍珠姑娘。”

    珍珠跨过地上缺了腿的桌,跳过断了角的凳,去到绢儿身边:“发生什么事了?”

    绢儿哭道:“我不小心弄脏了这位姑娘的衣裳。”

    珍珠关心的问:“你和王婆没受伤吧?”

    绢儿摇头。

    珍珠一看,这凶神恶煞,像要吃人的姑娘不正是那日把绣球一直扔给她未婚夫的贾春沁么,贾春沁的红色绣着如意云纹的小褂上沾了点豆腐渣。

    珍珠顿时就不高兴了,但本着讲文明讲礼貌的良好素质,她还是讲道理的道:“这位姑娘,不小心碰到了你是有不对,可是你也不必把人家糊口的买卖砸了吧。我看你也没受伤,现在双方都是财物损失,你这身衣服我赔你。也麻烦你让你的手下把摊子恢复了,这事就当了了好么。”

    珍珠把手里的零食放下,低头翻荷包。

    贾春沁没说话,她身边的丫鬟开口了,用极鄙视的语气:“你们赔得起么,这得卖多少碗豆腐花?我家小姐本是要去钟府家宴的,现在衣裳脏了去不成了,你们害得我家小姐失信,只是砸了摊子便宜你们了,一群贱民。”

    珍珠心想怎么每个不讲理的小姐身边总有个恶丫鬟代出头,她想大事化小,可遇上得都是不嫌事大的。

    还失信,在这闹事的时间都够她们回去换衣服了。

    珍珠道:“你这么算不对啊。”

    丫鬟气势凌人道:“怎么不对,哪里不对。”

    珍珠语重心长:“显摆呢是这晋城大多官宦子弟都有的通病,显摆没问题,可你们也要显摆得有些常识,否则会贻笑大方。一身罗州锦,撑死了也就一两一丈,这一身应该没超过十两吧。”

    珍珠指着一片狼藉的豆腐摊位:“这个豆腐摊,老字号,味道好,价格便,有口皆碑。每日来光顾的老客户不下百人。摊位位于晋城最热闹的街市,这里人流旺,交通便利,来尝鲜的新客户也不下百人。”

    珍珠从包里摸出小算盘,飞快的拨起来:“我算你一日两百人好了,只少不多。因为豆腐花味道极好,一人能吃两碗,甚至更多。我也算你一人两碗好了,那么一日就是四百碗,五文钱一碗,也就是一日赚两吊钱,两千文,就是二两银。”

    晋城那些富家千金,官宦子弟通常没什么钱的概念,贾春沁也是如此,一脸蒙。

    可对方丫鬟一听,惊道:“这种小摊位怎么可能一日赚二两。”

    珍珠举手示意她别说话,还没算完呢:“这里租金是按日算的,一日二十文。王婆她们收了惊吓,怕且五日不能开铺。五日的损失就是十两银子,加租金一百文,桌椅板凳锅碗瓢盆算一两银,去医馆检查身体,诊金药钱一两。零头不算了,也就是你们欠了十二两银。

    珍珠拿出十两,递给那丫鬟,道:“够你家小姐做上一件一模一样再去显摆了。麻烦你把欠我们的也结一结吧。”


………………………………

第五十八章 隔壁的朋友

    丫鬟看着那些残破桌椅,没砸之前就是缺胳膊缺腿的:“这些烂桌子哪值一两银。”

    珍珠道:“东西用久了没感情啊,附加价值你懂不懂。”

    贾春沁终于反应过来珍珠在乱喊价:“你这分明就是讹钱。”

    珍珠耸耸肩,有恃无恐:“瞧你说的,这一笔笔不是算给你们看了么,清清楚楚,只有少算没有多拿。你们要是觉得我讹你们,就去官府告吧。”

    丫鬟骂道:“你可知道我们家小姐是谁,敢这般说话。”

    珍珠笑,论后台,还有比她硬的么:“通常那些坑爹坑娘坑舅坑二姨夫的,都会自报姓名的告诉我他们是谁。却从来没有想过站在他们面前的人是谁,事情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在此结了吧。”

    丫鬟道:“我们家小姐是周国公府的三小姐。”

    这于渐白的未来媳妇不得了啊,上回抢绣球时隔得远,她又是男装,贾春沁认不出她。

    珍珠也当初次见:“贾春沁?真是名不虚传。”

    丫鬟以为她是怕了,蹬鼻子上脸道:“知道我家小姐是谁,还不磕头求饶。”

    珍珠道:“我给周国公几分颜面,才称你一声贾三姑娘。你也别惹姑奶奶,我混江湖时,你还在玩过家家。”

    那丫鬟扬起手要打珍珠,跟在珍珠身后便衣打扮的侍卫冲上来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那丫鬟眼冒金星。

    贾春沁吩咐手下动手。周国公府的下人,那是周国公带着上过战场的,武功值也不低,两伙人就这么打成一团。

    然后,楚天河就来了,以扰乱治安的罪名,把他们统统抓了。

    虽说为正义而战,该走得昂首挺胸,正义凛然些。

    可面对不知情的围观群众,珍珠还是从包里摸出块布,把脸包上了。

    珍珠和贾春沁被关进了牢里。当然,分开关的,楚天河怕她们两又打起来,把牢房拆了。

    珍珠心想分开关是安全些,她可记得于渐白说的,贾春沁能耍五十斤的铜锤,要是贾春沁把柔弱的她当铅球扔可怎么办。

    这次的牢房可不像上次的星级牢房,环境极其恶劣,又是蟑螂又是老鼠,还有难闻的味,这些都让贾春沁狂躁。

    珍珠看到贾春沁被老鼠吓得跳脚,想着再凶狠又如何,一样有弱点。

    珍珠挨着墙坐着。

    贾春沁骂道:“都是你这贱民害的!”

    珍珠冷笑:“骂我。”

    珍珠抓起角落里的老鼠朝贾春沁的牢房扔过去,看贾春沁被吓得上窜下跳就解气,她当她是于渐白啊,受她欺负。都被关牢里了,谁怕谁。

    贾春沁不管有没有人,不管听不听得到,不停的嚷嚷:“放我出去,信不信我让我爹把这个晋京府拆了。”

    很快,晋京府尹朱焕庐就领着一穿盔甲的武将来了。

    贾春沁看到那武将宛如看到救星:“鲁叔,快救我出去,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

    朱焕庐叫来一无辜的小狱卒背锅骂道:“你这狗眼是长肚子上么,竟是把周国公府的小姐抓进去了,还不快开门。”

    珍珠拍拍屁股站起来,抓着栏杆想把脸挤出去,只是脸上胶原蛋白满满,卡住了,这绝不是胖:“我告诉你,你今日要是敢放她,回头我就去皇上那告你目无法纪、徇私枉法、无法无天。”

    朱焕庐看到珍珠也在很是吃惊:“升平公主!”他揪过那狱卒丙,低声道,“怎么不说公主也被抓了。”

    这可如何是好,他的晋京府居然关了那么多尊大佛。

    狱卒一脸无辜,认识公主的牢头今日休息:“是楚大人让关的,小的也不认识这些贵人啊。”

    朱焕庐差点要哭了,他是不是犯了太岁:“快去把楚捕头叫来。”

    “不用了。”楚天河领着魏子规进来。

    魏子规与朱焕庐行过礼,对珍珠道:“公主,该回去了。”

    珍珠斜眼:“回什么回。贾三姑娘砸了人家的铺子,我和她理论了几句,她的丫鬟竟然想打我,我的侍卫当然不会看着我被欺负,就动了手,两边人就打起来了。我没添油加醋吧,贾姑娘。”

    贾春沁张口欲言,周国公的属下步军指挥使鲁明忠对着珍珠抱拳,弯腰请罪道:“我家姑娘年纪轻不懂事,得罪了公主,还请公主宽宏大量,看在周国公的面子上饶恕三姑娘一回。”

    珍珠道:“你不必如此,我虽不知你是谁,但你身穿盔甲,想来是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保护大晋百姓的将士。百姓能安居乐业,是周国公和你们浴血奋战以命换来的,我敬重你是位英雄。”

    珍珠双手伸出栅栏抱拳回礼。

    鲁明忠没想到珍珠会对他行礼,腰肢又弯下几分。

    珍珠道:“周国公如何教导女儿我不便插嘴,今日只讲法。军队有军法,国家有国法。”她问朱焕庐,“若是一般人当街闹事,扰乱治安,该如何判?”

    朱焕庐支支吾吾,楚天河道:“重者杖刑,黥面。”

    贾春沁抓住鲁明忠的胳膊,叫嚷道:“黥什么面,我怎么能黥面,我要出去,鲁叔你去把我爹喊来,让他来救我。”

    魏子规道:“双方打斗,幸而无人伤亡,有财物损失的,我已赔了银子,他们可以不追究。应该可以按轻判,罚银一百,关押两日,是吧,朱大人。”

    话是问朱焕庐的,可眼睛却是看着珍珠的。魏子规知道她这是与贾春沁对上了,就是不让对方好过。

    她擅长诡辩,骂人和笼络人心的本事都是一流的,说得再动听都只是为了伪装她的目的。

    珍珠道:“那就罚款,把我和她关上两日。打架斗殴的事,我参与了,我认罪。”

    朱焕庐苦着脸道:“那怎么成,下官如何和皇上交代。”

    珍珠义正言辞:“你身为晋京府府尹,打击犯罪维护治安都属你的职责范围,你不过是尽职尽责,现在你不畏强权公事公办,怎么就没办法交代了?”

    鲁明忠知虽身在晋京府,但现在不肯善罢甘休,有话事权的是身在牢房里的珍珠:“国公府愿缴三倍的罚款,还请公主饶恕这一次,回去,我家国公定好好教导三姑娘。”

    珍珠反问:“在军中也能罚款减刑么?”

    鲁明忠低头道:“不能。”

    珍珠道:“你回去与周国公讲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那才是法,若是因人而异,人人皆可不遵律法不就形同虚设了。军令如山,何况国法。既是我关得,那她也关得。”

    珍珠这番话掷地有声,很是有感染力。鲁明忠没想到她一个姑娘家竟有这般高的思想觉悟,顿时心悦诚服。

    珍珠道:“切不可因为我们这些小辈的胡作非为,辱了皇上,还有周国公的名声。”

    鲁明忠对贾春沁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回去请示周国公该如何处理了。

    朱焕庐看着眼前的混乱,也只能溜了去请岳父出主意。

    贾春沁又开始发狂的嚷嚷。

    “魏子规。”珍珠一副好似有什么大事交代的认真模样,让他走近些,然后小声道,“我脸卡着了,帮帮我。”

    魏子规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我有时真的很佩服你,五体投地。”他把她的脸往里推。

    珍珠得了自由,赶紧揉脸按摩。

    她当这是在避暑山庄避暑么,魏子规道:“你不是说你讨厌蟑螂么,如何在这里待两日?”

    珍珠道:“我的意思是讨厌到见一只踩死一只。”

    他以为她说讨厌是怕么,她在山里待了九年,什么没见过,还抓过蛇做蛇羹。

    说罢,立马就有一只不知死活的小强挑衅她的权威,从她眼皮底下爬过。珍珠一脚踩死往外踢,见四下没有外人,更是瞄准了贾春沁那踢。

    贾春沁哭喊道:“魏哥哥,魏哥哥救我。”

    珍珠心想叫得还真是亲密,她这个正牌未婚妻还在呢。

    珍珠从包里拿出娃娃给魏子规,交代道:“帮我给子意。好了,我要坐牢了,不必来探监,两日后记得来接我就行。”

    魏子规知道珍珠要疯起来是不听劝的。他出于礼数,微微对贾春沁点了点头,算打过招呼了,他与贾春沁本也不熟。

    他转身要走,不经意瞥了一眼,见最后一间牢房里坐着一个犯人披枷戴锁。

    珍珠故意学贾春沁的调调,当然了,还加了点个人风格,嗲嗲的道:“魏哥哥,记得帮人家喂小子,记得哦。”

    楚天河追上魏子规,递给他书:“不和她说么,你听到她出事,急得书都落下了。”

    魏子规接过书,眼中闪过担心,他小声道:“那人不该被关在这。”

    楚天河道:“昨日押过来的。我们也不过是奉旨办事。你放心,已经增派了人手,晋京府安全得很,你两日后来接公主就行了,一切如常不能让人看出端倪,否则出了问题,你我担待不起。”

    ……

    狱卒送来的吃食,贾春沁没有动,嫌饭菜差说给猪吃都不吃,她便打翻了。

    珍珠也没动,跟菜的品种单一没关系,而是送饭菜的那位,在递饭菜时把手指插进了菜汁里。

    这里的人没有饭前洗手的习惯,珍珠想了想,还是等宵夜吧。

    这次住的牢房体验,真是差。

    环境其次,主要是她对面有个嗓门大的一直在喊,根本是噪音污染。

    珍珠生气的从床上坐起来,吼道:“你能消停一会儿么,还让不让人睡了!”

    贾春沁骂道:“要不是你,我能被关进来么!”

    珍珠吼:“跟你讲道理你不听,那就讲法。现在是以法治你,你不服的,有本事出狱后去告御状,我奉陪。你现在喊什么喊!大晚上的高声喧哗,就你这种没公德心的,不关你关谁!”

    珍珠真恨不得脱下鞋子扔过去,这贾春沁闹了这么久也没狱卒来看,不知是不是一个个都塞了耳朵了。

    还是说知道她们两谁都不好惹,干脆由着她们吵,都溜远了。

    贾春沁道:“你无非仗着自己是公主,皇上定会包庇你,才说什么告御状。你若不是仗势欺人,我爹怎么会把我扔在这里吃苦受罪。”

    珍珠指着她,让她注意措词,皇上可不是她能议论的:“你居然敢说皇上包庇。你爹周国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何等威风,他连死都不怕,你若是占了理字他怎么会不为你出头。他把你扔在这是觉得你确实该受教训了。”

    珍珠讽刺道:“你在外打着你爹名号仗势欺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出声,就许你仗势欺人。我就不行,这是你特权啊,可笑。”

    贾春沁反驳不了,只能吼:“你有本事跟我打一架。”

    珍珠呵呵了两声:“我为什么要跟你打,你怎么不跟我比吟诗。我知道你能耍大锤,又如何。人家一身武艺用在锄强扶弱上,你却是恃强凌弱。天底下不要脸的事你都干完了,周国公几十年名声攒得不容易,你别败光就当尽孝了。”

    贾春沁用力捶打栅栏:“你才不要脸!”

    珍珠对这晋京府牢房质量很有信心,贾春沁出不来,她怕啥:“我警告你,安静点。你要敢再吵,我就扔老鼠。”

    珍珠骂了一通,这种人就是欠骂。

    贾春沁听到老鼠二字,不敢再出声。

    “好厉害的嘴。”声音从隔壁传来的。

    珍珠应道:“谢谢夸奖。”她这口才也是身经百战练出来的。

    隔壁的犯人道:“我今日听他们喊你升平公主,我怎么不知宫中还有这号人物。”

    珍珠不回答,因为觉得好像没必要和陌生人聊这个。

    那犯人道:“我就要死了,只想死前再和人聊一聊。”

    珍珠看不到隔壁的情况,但贾春沁看得到,她见那犯人明明已经关在牢里了,还要枷锁加身。

    贾春沁问:“你犯了什么罪要死,杀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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